《何妨是书生》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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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12
ISBN:9787563392155
作者:潘光哲
页数:228页

是讲故事还是在制作出版物?

读完学位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在刚刚入伏的夏季打开了这本书。可是,它却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第一,书的副标题是“一个现代学术社群的故事”,可是,潘先生讲故事的方式很是特别,特别到让我觉得先生不是在讲故事,而是在抒情。好比一个红卫兵登上黄山时,他不说黄山的云黄山的树黄山的奇黄山的险,却一个劲地说“黄山啊,你真黄啊,你怎么这么黄啊!”就以第一篇《中研院院长和政治:以蔡元培为中心》为例吧。如果说第一页只有最后一行提及蔡元培,是在总论,还情有可原,但接下来一大段,只是综述蔡的学行,隔靴搔痒。第四段终于讲故事了,一开头就是“例如”,不得不给人这样的感觉:叙事拙劣。再读下去,故事讲的是1923年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和军阀政府的抗争,这个故事中的蔡元培虽然与政治有关,但它与后来(1927年成立筹备委员会)的中研院有什么关系呢?不懂。即便是讲这个故事,也应该好好的讲啊。可是,在征引了蔡元培的登报的启事之后,作者又开始了议论,引出陈独秀对蔡的批评,让我看不懂,不知道作者讲述的这个故事,是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接下来,故事讲才到1927年,即便如此,其中的故事也是支离破碎,不时地夹杂着作者的自说自话。哎,不想说了,读完之后,我写了八个字:“内容空疏,言意不彰。”我说的对不对,大家自己去读吧。第二,《何妨是书生:一个现代学术社群的故事》有甲乙丙三辑,其中,丙辑的内容让我瞠目,请看:研究院大事简编;;研究院组织法;研究院研究所组织规程;研究院研究中心组织规程。这个丙编在本书中所占的篇幅是:153-214页。试问:这是您潘先生的“著”么?还是您潘先生为凑一本书来骗我的钱?或者,是出版社搞得鬼,您潘先生半推半就?第三,是语言,我就不多说了,第118页末段:“不过,这段师生因缘的故事,却不是任何政治力量能从历史中剔除抹杀的。”我依稀记得,类似的话语前文已经出现过。我当时只是在这页做了标志,至于我说的对不对,语义重复处在哪里,已经没有再读的兴趣了,连寻找也不想了,恕罪。

是真名士自风流

这是一群大名鼎鼎的书生,包括:蔡元培、胡适、丁文江、傅斯年、郭沫若、赵元任、陶孟和、董作宾、李济、顾颉刚、吴晗……他们聚集在一个名为“中央研究院”的机构,留下无数传奇逸事。其中,有他们为学问而执著追求的悲喜,有他们对社会事务孜孜关怀的入世情怀。该书依据多方面史料,辑录“中研院”大事及组织规程,并配备八十余幅历史老照片,追踪“中研院”众书生的典故和风范,生动讲述“中研院”这方清醇的学术天地,在世变大局里,历经什么样的曲折反复,才得以维存长续。 书写得普通,书中的人物却无疑不动人。

《何妨是书生》:天方夜谭中研院

《何妨是书生》:天方夜谭中研院中央研究院,原中华民国最高学术研究机关,创建于1928年,49年大陆易帜,随蒋介石政府迁至台湾,现直接隶属于台湾当局,屹立至今八十多年,仍是华人学术社群里的巍峨殿堂。从北伐成功到1936年,是中华民国的黄金十年,当时政府修建公路、创办现代企业、整饬国防工业和军备、启动中央银行及进行货币改革……光从教育上讲,一批留学生以及城里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办了很多大学,现在中国大学的地理分布,基本就是在那时奠定的。柔石的小说《二月》,写知识分子的探索,最让我动心的,不是里面青涩又绵邈的爱情,而是陶慕侃、萧涧秋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身上,那种热衷教育、关心民生的单纯、热烈的情怀。中央研究院就在这个黄金十年中茁长起来,一个由政府扶持的现代学术机构,靠着一群善于独立思考与判断,乐于批判性地看待事物的人,不无艰辛地建构着社会文化秩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一代学人的坚守,影响深远。与政治权力秩序之外,建立一个以学术为基的文化秩序,对于任何社会,都是有益的。若以“功到成处便是有德,事到济处便是有理”作为标准,来评判当时的中华民国,德理可赞之处颇多。中央研究院的出现,实在是当时掌权者的贤明之举。黄仁宇分析抗战前的国民党,谓其建立了高层结构。中央研究院是这个高层结构中的精英集中地,在文化上即占有终极意义上的道义力量。后来的历史,也证明是如此。在抗战前建立下层结构的中国共产党,于民穷财尽之时建立新政权,此后局势跌宕不安,至文化大革命,政治深入日常生活,完全颠覆了社会秩序。而在国民党权威统治下台湾,部分知识分子因其学术成就而逃离政治受难。两相对比,即可发现,一个社会需要多元化的秩序,而文化这一维的秩序,是可以在譬如政治、经济等秩序失常的时候,担任起维护基本日常生活尊严的功效的。因为文化站在人的经验内容这一面,无论一种社会制度或世界秩序多么具有压迫性,它都不能控制人的一切经验内容。晚清的中国社会即是一例,传统文化有其深刻的内在延宕,虽时局动荡,但是没有大规模的践踏人性的事件发生。潘光哲的《何妨是书生》,带着对先贤前辈之风的崇尚心情,津津乐道逸事典故,期欲探此一方清醇学术天地为何如此超凡脱俗,其中也包含了对现在学术环境的些许失望。中央研究院是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大本营,创院院长为蔡元培,一开始便积极争取独立自主的学术空间,毫无妥协。半个多世纪之后,我们还在谈论教育之独立,前人开拓的道路,我们活生生地往回走了几步,怎么说都是悲哀之事。身份既是一种社会产物,又是一种社会过程,这在蔡元培身上有所体现。蔡元培的一生,历经从帝国到党国的变迁,走完了从士大夫蜕变为知识分子的过程,从帝国翰林到北大校长再到中研院院长,蔡元培一路追求自己的理想之境,无惧政治权威,成为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人格典范。中研院严格意义上的第二任院长,即为胡适,任职时,已是1957年,胡适当年在就职典礼上,以中研院院长的身份,跟蒋介石对抗,径直说“总统你错了”。中间17年由朱家骅担任代理院长,原因是当时蒋介石一心想把自己心目中的人选推到院长的位置上,而当时的院内知识分子坚持独立自治,与当局僵持不下,以表学界正气、理想、不屈等义。中国现代学术建制起步较晚,但是,起点却是很高,参与初创的人员,大都是经受了欧美大学学术训练,目睹人家学术自由天空的一流知识分子。自己亲炙建制,多取拿来主义,见好就用,又有中国传统的士大夫之人格坚守,不屈不饶,自尊而自信,离一个美丽文化新世界,几乎近在咫尺。中研院在几年的时间内,网罗了很多学术新秀俊彦,日后发展壮大,根深叶茂,竟成为日后很多学术界耆宿追源溯流之地,确实是历史的异数。掌门人们的谨严治教、取材有道,功不可没。许倬云回忆到初到中研院,“入所(中研院史语所)之初,学习为主,不得立刻写论文,急于发表。”此规矩由时任中研院史语所所长的傅斯年所定。1941年青年才子王叔珉携自己得意诗作拜见傅斯年,呈请指导,傅斯年略翻诗作,询问得知王叔珉想研究《庄子》,便背诵“昔者庄周梦为蝴蝶”一章,一阵怡然自得,即收束儒雅笑靥,严肃告诫:“要把才子气洗干净,三年内不许发文章!”当时被傅斯年训得心里发怵的小年青,现在已是学术大家,三年不许发文章,其意在培植学术实力,有其功必有其效。学者荐名,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中研院人才输入渠道。推荐者以自己的名望与建树,将有望雄积勃发的后学之秀推荐入院,后生小子成就一番学业后,师承之恩,知遇之喜,佳话连篇比如陈寅恪和周一良。“凡事关人情者,当对同事尽最大之帮助;然事关规例者,则未可通融”,傅斯年把梁思成推荐的王世襄拒之门外,把陈寅恪推荐的张荫麟拒之门外,则是成就了中研院的另一种佳话,抬高门槛选人才,不看情面,只看质地。《何妨是书生》到49年之后,就不再往下讲。首批中研院81位院士,在凉风起天末,草枯木黄的49年,各自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去台湾者仅11人(李济、董作宾、袁贻瑾、王世杰、傅斯年、朱家骅、胡适、李先闻、王宠惠、凌鸿勋、吴敬恒),占院士总数的13.5%。潘光哲是生于台北的中年学者,笔书往旧佳事,即便是怀着对现实的某些批判性的情绪,也难抵温情脉脉不自禁。而我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中研院49年迁至台湾后,大部分院士留在大陆,结果晚境悲凉者多,建树得意者鲜。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倒成了一副魔咒,秉持者厄运连连。塔哈尔•本•杰隆在他的《思想被废黜》中反复强调自由、独立的思想的重要性,他说:“一旦批判性的思考遭到弃绝,让形形色色的荒诞念头自由泛滥,一旦怀疑精神——无论是方法上的,还是战略上的——销声匿迹,这时个人就不复为个人,他融化在人群之中,变得平庸浅薄无所作为,也就丧失了自己的面目。”本书原题为“天方夜谭中研院:现代学术社群史话”,与“何妨是书生”相比,更为贴切。潘光哲写中研院为青年学者自由翱翔的学术天地,举周一良为例,周由陈寅恪推荐入院,后赴美留学又回国任教,回顾生平往事,周一良著有一书《毕竟是书生》,雾失楼台,云迷五色,纷华落尽,毕竟书生。读书人于出世入世间往复徘徊,理直气壮入世者,在中国的文化语境里是积极参与政治者,入世而成就一部豪壮喜剧者,在近现代中国史里,委实难寻。成稿于10-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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