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学霸才钱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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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09-9
ISBN:9787301156216
作者:赵杏根 著
页数:252页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家世与少年时代1.吴兴与常熟1987年,冒效鲁去世,钱仲联作《悼冒效鲁》诗,开头两句就是:“四十年前梦尚温,灯边南北两王孙。”自注云:“君为成吉思汗裔,余为吴越王后。”Ⅲ冒效鲁先生出身于如皋冒氏,如皋冒氏不仅是蒙古人,而且还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所以冒先生当然是“王孙”了。吴越王,五代十国时吴越王钱镠((即钱武肃王),他的后代,当然也是“王孙”了。大江以南,有名的钱氏家族就有好几个,但未必都是同宗。例如,同样是无锡钱氏,钱基博、钱锺书的钱氏,是城内的钱,钱穆、钱伟长,则是无锡城外七房桥的钱氏,不是同宗。常熟钱谦益与钱曾,确实是同一个家族的,钱曾为钱谦益的族孙。钱仲联是常熟人,又非常推崇钱谦益,赞赏钱曾,所以,有人想当然,就说钱先生是钱谦益的后人。例如,日本坂田新氏《金陵学记》就说钱先生与钱谦益有“远亲关系”。事实完全不是如此。钱仲联出于浙江吴兴的钱氏,与常熟钱谦益的钱氏,没有什么关系。钱玄同、钱三强,亦出于吴兴钱氏,钱仲联与他们,正是一家。

后记

我是人们常说的“77级”中的一员。1978年春进入江苏师范学院(今苏州大学)后,我看到文科楼底楼书法展览中有钱先生的作品,字非常秀气,有“二王”的笔意。书法的内容,是钱先生为欢迎我们入学作的绝句。我第一次见到钱先生,大约是此后不久,在现在苏州大学本部钟楼的小礼堂里,我们听钱先生作学术报告。报告的内容,是讲诗歌创作中的形象思维。当时,毛泽东给陈毅的关于论写诗要用形象思维的一封信发表不久,关于形象思维的讨论,成为热门的话题,所以学生会请钱先生作这方面的学术报告。钱先生的那次学术报告,主要是结合李商隐的《泪》、辛弃疾的《贺新郎(绿树听鹈鸩)》等诗词来讲的。当时的情景,甚至钱先生当时的音容笑貌,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弹指间,已经整整30年过去了12006年秋,北京大学出版社邀我为《中国学术大师系列》丛书撰写钱先生的传记,作为钱先生的弟子,我深感荣幸,但我当时在美国教书,次年五月才能回国,因此也曾为有可能耽误出版时间而深感不安。感谢出版社对我的信任,还是将这个任务留给了我。去年五月初回国后,我就开始奋力撰写此书,现在终于按照要求完成了任务。关于钱先生的传记资料,已经有钱先生自己写的自传多种,别人所写介绍钱先生家世、生平及其诗文、学术等的文章,那就更多了。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家世与少年时代 第二章 在无锡国专读书 第三章 在上海任教 第四章 在无锡国专任教 第五章 在南京等地任教 第六章 在苏州任教(上) 第七章 在苏州任教(下) 第八章 诗人·学者·教育家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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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学霸才:钱仲联》:传播大师的学术思想 展示大师的精神魅力

作者简介

《诗学霸才:钱仲联》侧重在对钱仲联所处人文环境的介绍、钱仲联诗歌创作阐述和钱仲联史学研究介绍三个方面向读者展示了在诗学研究和诗歌创作方面成绩斐然的钱仲联的全貌。全书结构严谨、分析细腻、评述得当、语言流畅,是一部较好的学术人物传记。 
钱仲联是著名诗人、词人,更是海内外学术界公认的国学大师,为汉赋、唐宋诗词以及清代诗作这些中国传统文化遗产瑰宝注入新的生命力而贡献了毕生的精力。王元化先生为之寿序云:吾民族所承受之文化,为一种人文主义之教育,贤者多以文学创造为旨归,而传统文学创造之主流,端在诗歌一脉,虞山梦苕庵钱公仲联先生“代诗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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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到課上讀錢仲聯的傳記。實在不覺得有預料中的八卦。只是如其自傳中所述似乎畫出來一個輪廓。他似乎對背景的人物社會背景更想感興趣,但終究還是覺得寫起來單薄得很。倒是對當時人物的想法斬釘截鐵地推斷。逝去的歲月里人們心中的閃念如何恁么容易被後人知曉?或許這正是所謂文學史研究者的通病,總是想要通過某些篇文學化的作品來瞭解一人的某時刻某時段的豐富內心。這恐怕比判斷司馬遷是不是左撇子還要困難。陳老師教導我們,要充分認識到古代世界生活的豐富性,這比記載道文獻中的要多得多。 我更願意看到這樣的傳記,作者不露聲色地敘述傳主的行事,若想要表達自己的看法,就添附所選擇的背景材料。所謂的猜測與判斷,我覺得都是無須的也是務虛的。春秋筆法仍舊是我所喜歡的。這書的特異之處或許在於,把作者的優秀的著作和論文做了簡要的介紹和評價,對於瞭解傳主的學術生平頗有裨益。但是遺憾的是本書作者和傳主之間的距離太近,所以距離傳主的內心太遠,溢美太多,反倒覺不出傳主的神韻。總是在不經意中見出精彩來,比如寫冒效魯(135-136葉)。
  •     因为喜欢读清诗,知道了苏州大学的钱仲联教授。因为一直身在北方,对于钱翁事迹知之寥寥。前数日,值余初度,在北大的风入松书店,友人仕君即赠送《诗学霸才钱仲联》一书为贺。工作之馀,快读一过,觉其中有数处不妥处,或有益于后读者,故不揣谫陋,胡乱写出来。(一)前人称赞《史记》说:“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实录,这是古人对史书最重要的要求。时至今日,为人作传记,“不虚美,不隐恶”,力求实事求是,依然是最重要的原则。《诗学霸才钱仲联》是钱翁弟子赵杏根教授所撰,中间溢美之词处处可见。钱翁是著名古典文学研究专家,“著作等身而又半”(《诗学霸才钱仲联》P247,以下引此书时略),作为登门墙而承欬謦的弟子在传记中美言几句,自然是人之常情。只要不是“虚美”,都是可以理解的,不必以为非。什么叫做“虚美”呢?本书《后记》中,作者说道,“1978年春进入江苏师范学院(今苏州大学)后,我看到文科楼底楼书法展览中有钱先生的作品,字非常秀气,有‘二王’的笔意”(P250)。钱翁的书法,书衣上有一幅,网络上也有不少,是学人之书、名人之书,确也有“秀”气,但说“有二王的笔意”,恐怕就言过其实了。至少我这学了十多二十年书法的人看不出来有什么“二王笔意”。总不能某人学过几天《兰亭》、《丧乱》、《中秋》,就写字有“二王笔意”吧?如果这样,全国学书法的个个都师法欧、颜、柳、赵,笔笔带二王笔意了。这便是“虚美”。话说回来,赵杏根教授也未必知道“二王笔意”是什么样。就好如单知道“张小泉”、“王麻子”的剪刀好,便自己为行家,以后进了剪刀铺子,但凡合用的便称之为“张小泉”、“王麻子”,不过徒惹识者一笑耳。(二)时下,“虚美”是流行性感冒,算不得大病,顶多让人不舒服几天。“隐恶”才是致命的重疾。《朱子治家格言》中说:“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真恶。”“隐恶”无疑就是确定了什么是“真恶”,并替恶行打掩护,算得上是从犯。钱翁平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在抗日时期丧失节气,投奔汪伪政权,历任伪职。作者也知道这一经历不光彩,所以采用大而化之的态度,在书中,从20世纪30年代末到50年代末的二十年时间,仅仅只有6页纸(P134—139页)。而真正叙述钱翁行止的,不过是P134页上引述其自己对《文艺研究》记者的一段话,其中有“我只是上课和著述”、“并没有参加过政治活动”等语。真的是这样么?据研究者考证,抗战爆发后,无锡国专因战火波及,迁到广西。作为无锡国专教员的“仲联谓日作獭祭生活,极可厌”,于1942年夏投奔南京,任伪中央大学教授(国立中央大学已内迁重庆),于同年11月24日署理汪伪国民政府行政院参事,次年1月19日实任。1944年又升任伪中央大学文学院院长、伪检察院委员。刘衍文先生在《万象》2004年第1期中曾提到,1945年汪精卫弃世,同年7月15日的《同声月刊》第四卷三月号上刊有数家汪精卫挽词。其中署名“仲联”的是五律三首:其一太息孙胡逝,艰危仗一人。河山终复汉,志业迈椎秦。神理资筹笔,先几在徙薪。云霄垂万古,八表共沾巾。其二去国霾黄雾(原注:渡海就医之次日,建业黄雾塞天),魂归降玉棺。身先诸愿尽,病为众生殚。填海心终切,回天事已难。山颓我安仰,空有纸刳肝。其三拯溺情难恝,甘心积众诬。五年凭赤手,百折奠黄图。忧国廑深抱,怜才到腐儒。淮南鸡犬感,无路向清都。这个“仲联”,就是钱仲联先生。为什么钱仲联先生在国难当头之际,放弃无锡国专的教席,跑去南京当汉奸文人呢?从个人角度来说,就是贪图荣华富贵。当时友人记录:“仲联已入金陵,至可慨叹。前日方欲劝其耐贫,今竟不及。”钱锺书先生《容安馆札记》第六百四十则中记载有:“ 仲联字萼孙,常熟人,出唐蔚芝丈之门。二十五年前余于先君客座曾与一面,渺然侏儒,衣履华鲜。”衣履华鲜,不由得让人想起《清史稿》中关于洪承畴投降的那一段来:上欲收承畴为用,命范文程谕降。承畴方科跣谩骂,文程徐与语,泛及今古事,梁间尘偶落,著承畴衣,承畴拂去之。文程遽归,告上曰:“承畴必不死,惜其衣,况其身乎?”上自临视,解所御貂裘衣之,曰:“先生得无寒乎?”承畴瞠视久,叹曰:“真命世之主也!”乃叩头请降。另一方面,钱仲联先生的“落水”恐怕还与他的交游有一定关系。比如书中数次提到的梁鸿志、龙榆生,都是很有名的汉奸文人。“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1945年秋,日寇投降,汪伪覆亡,钱翁立马逃匿。所以书中写道:“从40年代后期到1956年夏天,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中,钱先生先后执教于常熟市支塘中学、沙洲中学等乡间学校,讲授国文。”(P138)从伪中央大学文学院院长,到乡间学校的国文老师,可见钱翁此时的小心翼翼与深自藏匿。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他定然犯有较为严重的错误,需要长时间的潜伏。当然,赵杏根教授是钱翁的弟子,“为尊者讳”是中国的传统。《论语》中说,其父攘羊,其子隐之,“父為子隐,子為父隐,直在其中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赵教授师从钱翁多年,师徒情深,自然是要掩饰一下的。(三)一个人的观念和思想,总是会随着时间和时代背景而产生变化。为人作传记,就是要把握住这种变化的脉络,还原出传主的本真。不能因为晚年的成熟,而否决青少年的冲动与幼稚;也不能因为学术观点的变化,而以今日之我更改昨日之我。因为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文字都是成长的一个印记。所谓“不悔少作”,大约就是这一个意思。钱仲联先生19岁的时候,在《学衡》上发表了《近代诗评》,这也是钱翁第一篇学术论文。《诗学霸才钱仲联》在介绍这篇论文的时候,曾引用了该篇文章的开头:诗学之盛,极于晚清。跨元越明,厥途有四:瓣香北宋,私淑西江,法梅(尧臣)王(安石)以炼思,本苏(东坡)黄(庭坚)以植干,经巢(郑珍)、伏敔(江湜)、蝯叟(何绍基)振之于先,散原(陈三立)、海藏(郑孝胥)、海日(沈曾植)大之于后……(P44)在45页上,恰好有刊登文章的杂志书影。从书影上,我们可以看到,文章的开头是这样的:诗学之盛,极于晚清。跨元越明,厥途有四:瓣香北宋,私淑西江,法梅王以炼思,本苏黄以植干,求阙、经巢、蝯叟振之于先,散原、海藏、苍虬大之于后……(P45)两下一对比,可以发现赵杏根教授在引用的时候,并不是钱翁撰写的原文:即多了伏敔、海日,而少了求阙、苍虬。“求阙”,是指曾国藩,他的斋号叫“求阙斋”。而“苍虬”是指陈曾寿。相对于鼎鼎大名的曾国藩,知道陈曾寿的人就少许多了。陈曾寿(1878—1949),字仁先,号苍虬,自署耐寂、复志、焦庵,湖北蕲水人。他是清末、民国时期著名的诗人,在“同光体”诗人中占据重要角色。汪辟疆作《光宣诗坛点将录》,点为“天英星小李广花荣”,可见一斑。陈曾寿后随溥仪出走东北,建立伪满洲国,于是声名狼藉。增加江湜、沈曾植,去掉曾国藩、陈曾寿,或许是钱翁后来有了这样那样的观点想法,而做出的调整,但这已经不是《近代诗评》的原貌了。传记是要还原当时的真实场景,而不是修正后的二手资料。(四)“挖脚跟”,是书中使用颇为频繁的一个词语,主要指为诗文词句作笺注的时候,找到典故及字词句的来历,以此明白作者的用意。钱翁著有《鲍参军集注》、《韩昌黎诗系年集释》、《剑南诗稿校注》、《后村词笺注》、《吴梅村诗补笺》、《人境庐诗草笺注》、《沈曾植集校注》等笺注类专著,使得后来研究者“一编在手,省掉了不少翻找和抄录的麻烦”(钱锺书先生对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的评语,P164),可谓是“挖脚跟”的高手。“挖脚跟”即便不是钱门的独门秘籍,至少也是得意招数。所以赵杏根教授在《诗学霸才钱仲联》中未能免俗,也挖了挖钱翁诗歌中的脚跟。《胡蝶曲》中有一句“小姑居处原芳洁,无奈怀春情内热”(P70),赵杏根注道:“小姑”,长江中有大孤山和小孤山,小说家附会,云其神分别为“大姑”、“小姑”,乃二年轻女子,为长江水神。这里的“小姑”,指刚进入社会的胡蝶。(P71)钱仲联翁诗中“小姑居处”,典出南朝乐府《青溪小姑曲》:“开门白水,侧近桥梁。小姑所居,独处无郎。”后用“小姑独处”指少女尚未出嫁。此处便是指胡蝶未婚嫁。杏根所注,却是挖错了脚跟,不仅没使读者明白,反而更加一头雾水。这就是功夫没学到家,乱挖脚跟的弊端。(五)书中数次引用钱锺书先生的评语,以示学界对于钱仲联先生的肯定:第164页,钱锺书先生对《韩昌黎诗系年集释》评价;第188—189页,钱锺书先生对其博导资格以及《剑南诗稿校注》的肯定;第208—210页,全文刊登钱锺书先生给苏州大学明清诗文研究室的来信,并附以书信的照片,充分表现他对钱仲联先生所编的《清诗纪事》的褒扬……然而研究钱锺书的著名学者范旭仑先生,在《万象》杂志2004年第6期上发文《剪刀浆糊造就国学大师:揭穿钱仲联的剽窃真面目》,有理有据地解释了钱锺书先生评语与书信的真实含义:寓贬于褒,似褒实贬。而钱翁本人也多少知道钱锺书先生的本意:“锺书先生是喜欢写俏皮文章的,里面有不少皮里阳秋的话……其实我的辑录都有按语,而且非常之详细……光是按语就可以辑成专著,这与锺书先生讲的事实是相反的……锺书先生说:这部书比韩诗的一切旧注都来得丰富,完全可以代替顾注和方注,免得别人翻书了。但在后面加了一句话说:这是对这部书的最高的评价了。一般人看了这话是要拍桌子的。”(见卜志君《高山流水话知音--钱仲联谈钱锺书》,收入一九九九年八月当代世界出版社出版陈斌编《不一样的记忆:与钱锺书在一起》。)范旭仑先生的文章在2004年就已经面市,为什么赵杏根教授在2006年以后写作此书,还要引用钱锺书先生的评语呢?这真是个奇怪的事儿。(六)《诗学霸才钱仲联》中有数处形近而讹误者,比如P47页“徐毅甫子苓如大刀争持,握拳透爪”,“大刀”当为“大力”。P69页“谢逸诗篇拟未工,膝王画本摹难足”,“膝王”当为“滕王”。P84页“独有燕台月末阑,玳梁海燕正团栾”,“末阑”当为“未阑”。P209页“此类不胜枚拳”,“不胜枚拳”当为“不胜枚举”。(该页下面有钱锺书先生手迹,“举”字为标准草书,或误认为“拳”。)……(七)另外,有一个以讹传讹很久的“据说”需要修正。“据说”,1981年11月国务院批准第一批博士生导师中,全国古代文学方向博导共有8名,4个集中在江苏,其中之一便是苏州大学(原江苏师范学院)的钱仲联教授。比如,莫砺锋教授在一篇回忆钱仲联教授的文章中就这么讲。因为莫砺锋教授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个古代文学博士,他这么说,愈发使人信以为真。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因为在1981年评选的古代文学博士点就不下10个,除去其他单位的博导,比如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学方向的吴世昌先生,在高校中就有9个博士点9位博导,分别是:北京大学吴组缃、南京大学程千帆、复旦大学赵景深、山东大学萧涤非、东北师范大学杨公骥、南京师范大学唐圭璋、扬州师范学院(现扬州大学)任中敏、江苏师范学院(现苏州大学)钱仲联。也就是说,第一批博士生导师中,古代文学方向的博导至少是10名,而不是传说中的8名。此外,与古代文学类似方向的博导还有复旦大学郭绍虞(中国各体文学)、朱东润(中国文学批评史),中山大学王季思(中国各体文学),四川大学杨明照(中国文学批评史)等,如果算在一块儿,那就更多了。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钱仲联先生的学问,尤其是在清诗研究上,令人佩服。但对其抗战时期的表现,也应有所涉及。正所谓人无完人,相信客观评价,才是对先哲最好的安慰。此外,本书对钱先生的旧体诗词评价太高。
  •     多为其师回护之处,八卦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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