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制笺》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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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
ISBN:9787508036717
作者:皮鹿门/笺注,王锦民/校笺
页数:167页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政治哲学在今天是颇为含混的概念,政治哲学作为一种学业在当代大学系科中的位置亦不无尴尬。例如,政治哲学应该属于哲学系还是政治系?应当设在法学院还是文学院?对此我们或许只能回答,政治哲学既不可能囿于一个学科,更难以简化为一个专业,因为就其本性而言,政治哲学是一种超学科的学问。

书籍目录

《王制》与大立法者之“德”(刘小枫)校笺前言(王锦民)    善化皮鹿门先生

编辑推荐

本书是“政治哲学文库”系列之一。该套丛书将以平实的学风为我国的政治哲学研究提供一个起点,推动中国政治哲学逐渐成熟。本书为当代学者王锦民为清代学者皮锡瑞所作的《王制笺》的笺释部分而作的注释。

作者简介

政治哲学是一种超学科的学问。它的论题范围既涉及道德、法律、宗教、习俗以致社群、民族、国家及其经济分配方式,又涉及性别、友谊、婚姻、家庭、养育、教育以至文学艺术等表现方式,因此政治哲学具有不受现代学术分工所牢笼的特性。说到底,政治哲学是一个政治共同体之自我认识和自我反思的集中表达。置身于二十一世纪开端的中国学人正在萌发一种新的文化自觉,这必将首先体现为政治哲学的叩问。这套“政治哲学文库”将以平实的学风为我国的政治哲学研究提供一个起点,推动中国政治哲学逐渐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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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章可:论王制-评《<王制笺>校笺》《<王制笺>校笺》是今年出的书,收于甘阳、刘小枫两位主编的华夏版“政治哲学文库”里。校笺者是北京大学的王锦民先生。《王制笺》是皮锡瑞晚年的著作,作成于1907年夏天,湖南思贤书局刊于08年。依题之义,此书是对《礼记.王制》篇作笺注的工作。《礼记.王制》是很有争议的文献。《礼记》是后成的经典,本来诸篇章大约只有“传”的地位,到东汉被归于古文学系统,才逐渐有了经的名义。今本《礼记》四十九篇的来源,很是一个争议倍出的难题,大约只能说是今古文相混杂其间的,但《王制》一篇来源归于今文是比较普遍的判断。《王制》是讲制度问题的文章,晚清的今文学家们不但皆从郑玄说,将《王制》视为孔门弟子的记录,还认为其代表了“孔子经世之学”(康有为语),而将其推崇备至。当然也有不同意见,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儒者都以为《王制》为汉博士所作,《礼记.王制》篇的“正义”引到了卢植的话(来自《史记.封禅书》),称“汉孝文皇帝令博士诸生作此书”,从《经典释文》一直到章太炎,认同此说的也不在少数。皮锡瑞在《经学通论》里讲到礼记时,就有“论王制、月令、乐记非秦汉之书”和“论王制为今文大宗、即春秋素王之制”两篇文章讲述这个问题,后来大概还是觉得不过瘾,虽当时已有不少为《王制》作注之书行世,仍耗费生命最后的劲力再为《王制》作笺。足可见《王制》一篇触动今文经学家们之根本关怀。那么,为什么今文学家们要花大力气考释《王制》?在《王制笺》的“自序”里,皮锡瑞逐条指出了郑玄以《周礼》证《王制》的失误。原来,鹿门认为,《周礼》与《王制》虽然都讲制度,但绝不能混为一谈。“盖王制为今文大宗,周礼为古文大宗,两相对峙。一是周时旧法,一是孔子春秋所立新法。后人于周礼尊之太过,以为周公手定,于王制抑之太过,以为汉博士作。”依照皮锡瑞的想法,《王制》不但是孔门真传,而且,更关键的是,它代表了孔子“所定之法”,是根据其时所定的,不同于《周礼》“旧制”的“新制”。它比《周礼》简明,而且“易行而少弊”。前人诸如王莽、王安石于其世强行仿效《周礼》而不成,却拘于旧见,不知《王制》之用。在《<王制笺>校笺》的开始,作为一本“政治哲学”的书,有刘小枫先生写的一篇导言。导言虽然犯了诸如弄错废除科举年代的误处,但还是提出了几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尽管一如既往的没有给予回答。刘也看到,其实皮锡瑞把《王制》定为“孔门真传”的最重要、最寄予希望的一个证据,倒是来自于经古文学的大腕俞樾(颇具讽刺意味)。俞曲园先生曾斩钉截铁的说道:“《王制》者,孔氏之遗书,七十子后学者所记也。王者孰谓?谓素王也。”“素王”为何,毋庸多言。对皮来说,这当然是极有力的支持了。俞能出此论,想不通的人很多,这倒无所谓。在一百年前,当最后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跳起来的就是俞樾最出色的学生章太炎了。章即写了《驳皮锡瑞三书》,其中有长长的“王制驳议”一节。章是认同卢植说的,认为《王制》就是西汉文帝时博士们抄撮拼凑而成的,不能代表什么“圣人之法”。章甚至不惜反对其师(当然也不是稀罕事),直道:“先师俞君以为素王制法,盖率尔不考之言。”可惜的是,1908年皮即已去世,这篇文章他恐怕是看不到了。所幸百年后还有学者以“政治哲学”为名重提其事,前辈大儒们皆不孤矣。《<王制笺>校笺》,皮锡瑞笺注,王锦民校笺,华夏出版社,2006年1月,18元。【读品·章可】

精彩短评 (总计13条)

  •     郑注、皮笺、校笺编排杂乱无章,不便阅读。今人注书多不可观,但以校笺名,而仅仅注出文中人名、简单的引文出处,实在有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味道。
  •     五星给皮锡瑞,半星给王锦民
  •       《王制》、《周官》皆言制度之書。《王制》爲今文大宗,《周官》爲古文大宗。今文家以《王制》爲孔子所定春秋新制(素王之制),古文家以《周官》爲周公所制周時舊法。皮氏謂:“禮家記載各異,有夏、殷禮,有周禮,有周損益二代之禮,有孔子損益三代之禮。《王制》損益三代,故或從周,或從夏、殷。以經解經,不必多引異義”,又謂“治經者各從其家法解之,斯得之矣”。觀乎鄭君注《王制》,不辨今古,凡《王制》與《周官》不合處,多以《周官》爲是,或以夏殷制作解,百般調停,齟齬轇葛,在在多有。皮氏深信《王制》爲素王之制,以為多與孟、荀,《公》、《穀》二家相合,漢世《白虎通》更博徵之,其箋注《王制》,務別今古,辨駁鄭箋、孔疏及先儒不知家法之失,言之鑿鑿。若以史家之追求歷史真實而論,鄭君、皮氏立論皆無確據(凡古之所無或文獻難徵者,皮氏(今文家)皆以為春秋新制。案:禮以義起,據道而立,原不必實有其事),而以經學言之,鄭君之失在不明家法,未免抵牾;皮氏之長在深明家法,具有本原。
      先代經師各有懷抱。鄭君大儒,身遭黨錮,覃思經術,志在創通今古之學,思整百家之不齊,是以不能不泯滅家法,而成一家之言。皮鹿門生當清季,值彼兩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不能無動於衷,以《王制》爲“《春秋》所立新法”,有以致用,可堪救世,故而箋注之,俾世人知華夏政制亦有如斯之良善完備者。與皮氏同時代之康子,有用世之志,解經每與西方政制或曰西法(如議院、三權分立)相比附,而皮氏《王制箋》中廑“瘖、聾、跛躃、斷者、侏儒、百工,各以其器食之”一章言及,謂“今外國有盲啞院,亦仁政也。”或許可以這樣說:康氏鼓吹變法,故援引西法,皮氏究心政制,而在學理上相當自信,故不援引西法。皮氏一生致力於著書立說,講學授徒,冀望培養出新時代之“讀書明理之士”——
      “兼通中西之學,於古今沿革,中外得失,皆了然于胸中,雖閉門讀書,而已神游五洲,目營四海,不必識其器而能考其法,不必睹其物而已究其理。”
      皮氏識見襟抱,於此可見一斑。與其說這是皮氏對青年士子之期許,毋寧說更是一種自期。
      王錦民先生爲皮氏《箋》文作注,或注書名,或注人名,或注引文所自出之篇目,或注出皮箋論及而未出之文,而於經義無所論辯。至於將《孝經說》、《春秋說》解爲“漢代經說”,雖無不可,但指出其爲“漢代緯書”(所謂七經緯),則是注書者應該為讀者所做的事情。國朝儒林本無有可為皮著作箋之人,亦不必求全責備。畢竟,王氏雖不能為皮氏之功臣,而皮著於百年後得以廣為流布,亦幸賴此書。
      善哉。
      
      
  •     排版错误严重
  •     整理得什么啊……
  •     垃圾中的战斗机!
  •     #淘书偶记#刘小枫主编的#政治哲学文库#中的一种。总觉得,刘小枫可能会成为朱熹一样的人,以勤补拙,融汇百家,从而重建以中学融合外学之生态。
  •       章可:论王制-评《<王制笺>校笺》
      
      《<王制笺>校笺》是今年出的书,收于甘阳、刘小枫两位主编的华夏版“政治哲学文库”里。校笺者是北京大学的王锦民先生。《王制笺》是皮锡瑞晚年的著作,作成于1907年夏天,湖南思贤书局刊于08年。依题之义,此书是对《礼记.王制》篇作笺注的工作。
      
      《礼记.王制》是很有争议的文献。《礼记》是后成的经典,本来诸篇章大约只有“传”的地位,到东汉被归于古文学系统,才逐渐有了经的名义。今本《礼记》四十九篇的来源,很是一个争议倍出的难题,大约只能说是今古文相混杂其间的,但《王制》一篇来源归于今文是比较普遍的判断。《王制》是讲制度问题的文章,晚清的今文学家们不但皆从郑玄说,将《王制》视为孔门弟子的记录,还认为其代表了“孔子经世之学”(康有为语),而将其推崇备至。当然也有不同意见,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儒者都以为《王制》为汉博士所作,《礼记.王制》篇的“正义”引到了卢植的话(来自《史记.封禅书》),称“汉孝文皇帝令博士诸生作此书”,从《经典释文》一直到章太炎,认同此说的也不在少数。
      
      皮锡瑞在《经学通论》里讲到礼记时,就有“论王制、月令、乐记非秦汉之书”和“论王制为今文大宗、即春秋素王之制”两篇文章讲述这个问题,后来大概还是觉得不过瘾,虽当时已有不少为《王制》作注之书行世,仍耗费生命最后的劲力再为《王制》作笺。足可见《王制》一篇触动今文经学家们之根本关怀。
      
      那么,为什么今文学家们要花大力气考释《王制》?在《王制笺》的“自序”里,皮锡瑞逐条指出了郑玄以《周礼》证《王制》的失误。原来,鹿门认为,《周礼》与《王制》虽然都讲制度,但绝不能混为一谈。“盖王制为今文大宗,周礼为古文大宗,两相对峙。一是周时旧法,一是孔子春秋所立新法。后人于周礼尊之太过,以为周公手定,于王制抑之太过,以为汉博士作。”依照皮锡瑞的想法,《王制》不但是孔门真传,而且,更关键的是,它代表了孔子“所定之法”,是根据其时所定的,不同于《周礼》“旧制”的“新制”。它比《周礼》简明,而且“易行而少弊”。前人诸如王莽、王安石于其世强行仿效《周礼》而不成,却拘于旧见,不知《王制》之用。
      
      在《<王制笺>校笺》的开始,作为一本“政治哲学”的书,有刘小枫先生写的一篇导言。导言虽然犯了诸如弄错废除科举年代的误处,但还是提出了几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尽管一如既往的没有给予回答。刘也看到,其实皮锡瑞把《王制》定为“孔门真传”的最重要、最寄予希望的一个证据,倒是来自于经古文学的大腕俞樾(颇具讽刺意味)。俞曲园先生曾斩钉截铁的说道:“《王制》者,孔氏之遗书,七十子后学者所记也。王者孰谓?谓素王也。”
      
      “素王”为何,毋庸多言。对皮来说,这当然是极有力的支持了。俞能出此论,想不通的人很多,这倒无所谓。在一百年前,当最后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跳起来的就是俞樾最出色的学生章太炎了。章即写了《驳皮锡瑞三书》,其中有长长的“王制驳议”一节。章是认同卢植说的,认为《王制》就是西汉文帝时博士们抄撮拼凑而成的,不能代表什么“圣人之法”。章甚至不惜反对其师(当然也不是稀罕事),直道:“先师俞君以为素王制法,盖率尔不考之言。”可惜的是,1908年皮即已去世,这篇文章他恐怕是看不到了。所幸百年后还有学者以“政治哲学”为名重提其事,前辈大儒们皆不孤矣。
      
      《<王制笺>校笺》,皮锡瑞笺注,王锦民校笺,华夏出版社,2006年1月,18元。
      
      【读品·章可】
      
  •     最严谨的治学态度,这样的书看起来十分踏实放心
  •     正
  •     王制。今文。经学不仅关乎伦理德行,也关乎宏大的治理结构。
  •     扣星在校笺....
  •     排版不好,初看有些乱。校笺很一般。没细看,但是有次瞟到把毛诗说成今文,黑老子一跳。还有仅注人名书名,该补注的不补,可见对于经义之茫然无知,又令人怀疑是不是有小硕士代打百度百科之工。与皮氏之笺相配,亦恰如胜清之遗老嫁与国朝之叫兽也。另外好像看到了繁简转换中产生的错字,因为是速读,忘记在哪一处了。或许是自己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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