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人鸿爪》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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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
ISBN:9787563393886
作者:张充和口述,孙康宜撰写
页数:284页

《曲人鸿爪》的笔记-昆曲 - 昆曲

素有“百戏之祖“雅称的昆曲。
最大的魅力在于它所代表的传统文人文化。或许只有想充和那样精于昆曲和书法,并彻底经过传统文化熏陶的人,才能真正理解昆曲的意境。
究竟要有什么样的文化修养和训练才能充分表现出昆曲的艺术本质?在今日后现代的世界里,我们还有可能继承并传达那种富有人文气质的昆曲艺术吗?
抓住每个机会让曲人留字画。
不但精通昆曲,还擅长书画。
”其实南昆和北昆最大的不同是有些字的唱法不同而已。。。。其实昆曲并不难学,只要下功夫就行。。。还要找打搭档。“
抗战时期, 当年即使”头上有飞机轰炸“,戏友们照唱不误。
其实,充和每天仍像“学生”一样地努力学习。可以说,习书法和唱昆曲已成为她怡情养性的方式,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内容了。
这些作品都表现了近百年来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传统文人文化的流风余韵及其推陈出新的探求。
尤其在战乱时期,昆曲的传承更加显得重要。原来,早在民国初年,昆曲已到了频临失传的边缘。
吴逸群--他代表着一种苏州男人的清雅气质。
蔡佩秋女士,老公在不幸逃难中病逝,从此她负起养育子女的责任,十分辛苦。。。。。她的子女们都有很高的艺术成就(范敬宜)
李方桂---吹笛。充和就当众批评你:“你的问题是,吹笛时你没有关注气力,还有你的嘴绷得不够紧。”(当时著名剧作家兼物理学家丁西林等人也在场)李先生按充和的指导苦练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摸到了窍道,后来他终于练成笛手,能吹奏很多曲目。
张充和1949年1月移居美国,先在UC-berkeley图书馆工作---------1961随老公到耶鲁的艺术系教书法。


《曲人鸿爪》的笔记-The Quren Hongzhao - The Quren Hongzhao

Artistic and Cultural Traditions of the Kunqu Musicians
This ground-breaking anthology, by Prof. Kang-i Sun Chang of Yale University, is based on a three-volume collection of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s by leading kunqu musicians and scholars (the so-called "quren"), and gives readers a dazzling glimpse into the unique cultural world first created for (and preserved by ) Ch‘ung-ho Chang Frankel, the oldest surving kunqu expert and calligrapher today, adds new dimensions to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modern kunqu art. Spanning decades as well as nations, these volumes cover a period of time from 1937 to 1991, and move, along with its owner, from China to the US. In this book Prof. Chang waves together the treads of Ch'ung-ho Chang Frankel's oral history into a continuous narrative, bridging a significant gap in the history of the literati qu, a tradition that is gradually forgotten with each passing decade.

《曲人鸿爪》的笔记-第224页 - 三七 余英时

我以為,在目前充和的海外朋友中,余英時或許是對充和「相知最深」的一人。因為余先生對充和「相知」甚深,故能對充和的藝術本色做出精確的表述。例如,有一回充和向余先生展示她剛「發明」的菱形六角盒,盒內裝有乾隆時代的一塊墨——原來那次充和一時臨機應變,費了老半天,把丈夫漢思買來的裱盒改裝成仿古的「墨水匣」。充和一邊打開墨水匣,一邊對余英時說:「你看,我多麼玩物喪志。」
沒想到余先生立刻答道:「你即使不玩物,也沒有什麼『志』啊!」
余先生那句話剛出口,充和已大笑不止。
我以為只有像余先生那樣真正瞭解充和真性情的好友才說得出那樣的話。那句話就妙在一種既「調侃」又敬慕的語調中。
的確,余英時一向十分敬慕充和女士那種「沒有志」的藝術生活——包括她那隨時可以進入唱曲和自由揮墨的心境。相形之下,由於今日社會環境的改變,許多人都已經無法再過那種優雅淡泊的生活了。或許因為如此,1982年余先生在充和的《曲人鴻爪》書畫冊中所寫下的題詩,就表達了對這種情況的無奈:
臥隱林巖夢久寒,
麻姑橋下水湍湍。
如今況是煙波盡,
不許人間有釣竿。
必須說明,以上這首七絕原是余先生寫給錢鍾書先生的舊作。但放在《曲人鴻爪》中,卻令人大開眼界——它提醒我們,今日的政治和社會環境「不許人間有釣竿」,所以多數人已經不可能再過那種優遊林下的生活了。相較之下,充和何等幸運!
我以為充和一直是一個踏實獨立的「淡泊」人。她的詩中就經常描寫那種極其樸素的日常生活內容:
一徑堅冰手自除
郵人好送故人書
刷盤餘粒分禽鳥
更寫新詩養蠹魚
──《小園》詩第九
遊倦仍歸天一方
坐枝松鼠點頭忙
松球滿地任君取
但借清陰一霎涼
──《小園》詩第二
可見,充和平日除了勤練書法和崑曲之外,總是以種瓜、收信、養鳥、寫詩、觀松鼠、乘涼等事感到自足。那是一個具有平常心的人所感到的喜悅。在她的詩中我們可以處處看見陶淵明的影子。
在所有朋友中,余英時大概是為充和題字最多的人。在她所收藏的另一部較新的書畫冊《清芬集》裡,充和曾請余先生作為第一位題詩者——順便一提,該集封面是陳雪屏先生(即余先生的岳父)於1983年(癸亥)為充和題簽的。總之,在他給《清芬集》的〈浣溪紗〉(1983)題詞中,余先生不忘提起充和寄情曲藝和詩書的藝術生涯,真可謂知音之言:
絕藝驚才冠一時,
早從爛漫證前知,
便攜歌舞到天涯。
閑寫蘭亭消永晝,
偶裁鳳紙寄相思,
任他鏡裡鬢添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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