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衰论-大道哲学通书-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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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4
ISBN:9787508067568
作者:司马云杰
页数:485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朱熹正是从这些天道义理的价值论出发,评价历史人物,看待不同时期的人心人性及其历史本质的。朱熹认为:“大凡自正心诚意以及平天下,则其本领便大。管仲资禀极高,见得天下利害都明白,所以作得许多事。自刘汉而下,高祖太宗亦是如此,都是自智谋功力中做出来,不是自圣贤门户来,不是自自家心地义理中流出。秦以苛虐亡,故高祖不得不宽大。隋以拒谏失国,故太宗不得不听人言。”天资高不能代替学问,无大学问则做不出大事业来。而学问之最大者,是天地性命之理,是天道义理与人心人性。因此在朱熹看来,历史是外皮的事,没甚要紧,要紧的是心性义理,是历史功业建立在何种心性理论基础上。若“自家一个身心不知安顿去处,而谈王说霸,另作一个伎俩商量请示,不亦误乎!”④于何处立身,构成了历史上的大是大非,也构成了历史上的善恶邪正。朱熹正是从这一基础理论出发,评价汉祖太宗之治与尧、舜、三代之不同的: 古之圣贤从根本上便有惟精惟一功夫,所以能执其中,彻头彻尾无不善。后来所谓英雄,则未尝有此功夫,但在利欲场中头出头没。其质美者乃能有所暗合,而随其分数之多少以有所立。然其或中或否,不能尽善,则一而已。来谕所谓“三代做得尽,汉唐做得不尽”者,正谓此也。⑤ 在朱熹看来,历史功业,做得尽与不尽,全在于心中有没有天道义理,全在于治世立于什么样的心性理论基础上:是自家心地义理中流出,还是出于功利的目的,是出于天理之公,还是出人欲之私。以天道义理治天下,则天理流行,处处是公;而以功利目的治天下,则人欲横流,处处是私。后世英雄治世,虽有暗合天理者,然而由于胸中不怀天道义理,处处以浅薄的功利目的为出发点,自然是在利欲场中头出头没,而天下也必流于私欲与纷争。 与朱熹不同,陈亮则是从自然主义心性论出发,并将其合理化,来评价历史人物,看待其时代本质的。陈亮认为:“天地人为三才,人生只是要做个人。”不论是圣人,还是一般人,“人只是这个人,气只是这个气,才只是这个才。譬之金银铜铁只是金银铜铁,炼有多少则器有精粗,岂其于本质之外,换出一般,以为绝世之美器哉!”①人只是这个人,心只是这个心。圣人之于天下,大其眼而观之,平其心而酌之,不使当道有弃物而道旁有不厌于心者,而应于驳杂中有以得其真心,然后功用于天下。在陈亮看来,“波流犇进,利欲万端,宛转于其中而能察其真心之所在者,此君子之道所以为贵耳”。而“若于万虑不作,全体洁白,而日真心在焉者,此始学之事耳”。陈亮所谓的真心,就是气质之心,也就是人的物欲之心,食色之性。圣人大眼观之,平心酌之,立功业于天下的,就是这种心性。这实际上是将人的物欲之心、食色之性理性化,即把它看成是天然合理的,然后看历史人物于此做得尽与不尽的。所谓做得尽,“遂其性”,就是能够以人的物欲之心、食色之性为社会历史存在的基础,治理天下,使这种心性得到充分发展,达到功利目的;而所谓做得不尽,人性“有时而乖戾”云云,就是这种人心人性受到限制,不能得到充分发展所致,因而历史功业还不够理想,还没达到尽善,如汉唐之君就是如此。由此可以看出,陈亮评价历史人物及其功业,是与大道哲学的价值法则及人的心性义理无关的,而是以自然主义心性论为基础,以浅薄的功利目的为合理性的。他所追求的只是一种目的工具合理性,而不是价值合理性。其特点是,以功利目的为合理性,否定社会伦理道德的价值。这在建立历史功业的目的与方法方面,更显示出了他与朱熹之不同。

前言

  《盛衰论》自序  历史是什么?历史的本质是什么?  历史也许是一条河。它浩荡不息、波浪滚滚,然不论是巍巍尧舜,还是堂堂秦皇汉武,依然只是东流去。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历史也许是一条江。它波涛汹涌,白浪如雪。荡舟其上,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然苏子站在乱石崩云、惊涛裂岸的赤壁上,却悲歌:“大江东去,浪陶尽,千古风流人物!”稼轩登上满眼风光的北固楼,遥望神州,则感慨:“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不尽流!”而萨都剌登上石头城,望天低吴楚,眼空无物,指六朝形胜地,惟剩下青山如壁,更是感慨:“一江南北,消磨多少豪杰!”  历史也许是无数的陈迹。但不管是吴楚地,东南坼,英雄事,曹刘敌,还是吴宫花草,晋代衣冠,三峡楼台,五溪衣裳,皆不过是过眼溪山,旧时相识,如今秦耶汉耶?魏耶晋耶?千古兴亡,百年悲笑,皆被风吹雨打去。  历史也许是一部史书。然而那书中的人物、事件、年代,皆不过是遥远的知识与记忆。它编织了什么?复合了什么?附会了什么?其真情何在?只有天知道。这也就难怪临川先生感叹史书“区区岂尽高贤意,独守千秋纸上尘”了。  这些感慨,这些悲歌,这些叹息,并不仅仅是追问“历史是什么”?更为重要的是寻求历史的本质,寻求历史究竟有没有真理性?有没有价值和意义?它究竟是一团乌七八糟的偶然事件堆成的,还是有某种法则和必然性?其兴也,亡也,盛也,衰也,治也,究竟是转头即空的虚无存在,还是有着某种盛衰治乱之理?人在这种兴衰存亡中的价值是什么?意义是什么?是我看江山多妩媚,江山看我应如是?还是像马克斯?韦伯所说的,历史只是一条被恶魔所铺设的毁灭价值的道路?一句话,如果历史活动所弥漫呈现的只是些陈迹和假象,那么,历史之真又是什么呢?这种最真实、最纯粹的存在,又怎样影响着国家民族的命运及历史盛衰呢?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哲学问题。我很久以前,就想写一本历史哲学的书,以解决历史的纯真存在及其价值意义问题。  然每个国家,每个民族,对历史的关注及其哲学思考,是非常不同的,或有的压根儿就不太注意这样的问题。如印度虽有很高的“吠陀”文化,然由于这种文化尘芥六合,梦幻人生,视天地万物及整个尘世为虚妄,而把抛弃这一切,追求不生不死、永恒常在的梵天境界,视为最高理想。这自然使他们对社会历史的盛衰不太介意,因而对历史也就缺乏哲学的思考。西方民族虽有历史意识,但他们从古代希腊时期起,所关注的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个人命运问题。这发展到中世纪,就是关注人与上帝的关系,而于这两者之中,关注天国要比关注人类世俗的社会历史更为重要。奥古斯丁《上帝之城》所表现的历史哲学思想,就是这样。而历史的绵延,及社会存在的严峻事实,因其零乱或较之诗歌缺乏“哲学味”,而被哲学的思考所忽视。直到17、18世纪,这些被忽视的东西,才进入他们关注的视野。中国民族则不是这样。自我源于何处?祖于何处?从古到今,一直是他们很关心的;特别是列祖列宗的功业及盛衰成败,更是他们所关心的。《诗》曰:“绵绵瓜瓞,民之初生”;“厥初生民,时维姜源,克禋克长,人弗无子”。《书》曰:“七世之庙,可以观德;万夫之长,可以观政。”可以说,社会历史的绵延与盛衰,一直是中国民族关注并思考的两大哲学主题。因此,我在完成了《大道运行论》、《绵延论》之后,就开始围绕着盛衰问题,着手写一部中国历史哲学。  盛衰者,历史之现象也。所以盛衰者,千古之义理也。研究所以盛衰之理,方是历史哲学。因此,本书作为历史哲学之研究,虽不能不涉及一些历史事实,但其研究任务,不在于指一政之得失,陈一事之利病,更非编年史式地记录历史事实,而其所论,也不屑于描述摘取壅蔽繁琐之历史现象,而是以中国几千年文化历史为大背景、大立场,将道体一理之纯粹,贯通古今,打通千古治道,以求盛衰治乱之理。具体地讲,就是察古今盛衰治乱之大端而疏理之、会通之、规矩之,将整个研究集中到几个有关盛衰治乱的大枢机、大根本、大哲理的问题上,以道体一理之纯粹贯通之,以求其至正贞一之理,求其司马光所说的“治乱之道,古今一贯”;“治乱之原,古今同体”的存在。若不会通古今之道、天下之理,只据繁琐壅蔽的历史事实,这自然是不行的。朱子曾说:“《易》以形而上者,说出那形而下者;《春秋》以形而下者,说出那形而上者。”本书的研究,既非《易》之以形而上的本体,推演出形而下的诸象数,也非《春秋》之以形而下的诸社会历史现象,隐喻其形而上的真理,而是以大道本体的纯粹义理,带动上自伏羲、炎黄、尧舜,下通唐、宋、元、明、清几千年的中国历史,稽古今之变,核盛衰之理,于政道与治道上,说个究竟。因此,本书的副题是“关于中国历史哲学及其盛衰之理的研究”。  中国古代先圣明哲,论大道必经天下之大经,述盛衰定立天下之大本。我欲效之,著述此书。论叙之文,梗概其次如下:  无最高法则,无社会历史之本体论,不可为历史哲学。特别是大道历史哲学,不能穷尽其理,没有最高、绝对、终极的存在为本体论,并且是真实无妄的,是不可作为历史哲学理论的。故作《论大道历史哲学的最高原理》为第一章。  历史的开出,即伴随着哲学的思考;而大道本体论的获得,也为历史提供了为治之道。为总述大道哲学的为治之道,故作《大道哲学:历史开出与为治之道》为第二章。  历史盛极必衰,剥而后复,其盛衰运演,不仅有其自然法则,更有其运演的根本力量、广泛因果及历史开合与几微之变。故作《盛衰运演论》为第三章。  历史的本质,不是物的存在,不是政治、法律、制度,而是人心人性。天心即人心。人心人性不仅最终决定着历史的本质,也决定了历史的盛衰。正因为盛衰治乱系乎人心,所以有国有天下者,无不以贞正人心为根本要务。故作《论人心人性与历史的本质》为第四章。  惟国德是立国之本。国运之长短,在于能否以天德王道仁爱天下;能否为民制产,建立国民生存的根基;能否为民立极,以诚天下之心;能否勿用非彝,追求永恒的法则;能否尚贤止健,聚集大批当国守正之臣。惟具此大德,才能国运昌盛久远。故作《论国德国运》为第五章。  中国历史哲学,是以深厚博大的内圣外王之道为理想的,是以提倡德的哲学,反对力的哲学,为基本价值法则的,并且历史上的唐虞之治,为此树立了一个清明光辉的理想时代。由内圣开出新外王,自然也应以这种哲学为根本理念。故作《论深厚博大的王道哲学》为第六章。  体统、纲领、礼教,是立国垂世的根本大计。纲领不正,则国家无把柄;而礼教衰,则国家无盛治。故曰“人无礼不立,国无礼不治,纲不可易,纪不可乱”。其为法者,也是与德同原、大用一体的存在,是不可割裂的。故作《论体统?礼教与盛衰》为第七章。  文化在国家民族的盛衰中,占据着独特的历史地位。而在诸多文化中,惟以学术教化人心,以文化理想统御政治之道,以广大悉备之道融合浃化诸族文化,以纯正厚重的风俗,建构历史的基业,才能为天地立心,为万民立命,才能与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故作《论文化与盛衰》为第八章。  人和历史究竟应该遵守什么样的价值法则呢?以及怎样判断历史上的善与恶呢?怎样以良知判断致乎历史纯天理存在呢?凡此皆属于通向历史道路的价值论问题。惟遵守仁的价值法则,惟建天理良知的清明之心,才有清明之治。故作《历史价值论》为第九章。  中国的复兴,中华民族的复兴,仍然需要强大的哲学,需要强大的精神支撑,而不能割断历史,或把几千年厚重的历史及文化传统,变成无关紧要的存在。为走出现代性的遮蔽,为从大道哲学中吸取信念与精神力量,故作《论大道哲学与中国现代复兴》为第十章。  全书十章,论大道,述盛衰,经大经,立根本。前两章总论大道历史哲学的最高原理及为治之道,三至九章分论历史运演、人心人性、盛治理想、国德国运、体统纲纪、礼教文治及价值法则诸问题,最后一章为继往开来,讲如何归复重建大道哲学的历史精神。整个论著虽显冗长,有不尽意处,然其契理举要,则守道不移,竭心尽力矣。  中国自古就有“左史记言,右史记事”之说。记言则有《尚书》,记事则有《春秋》。《尚书》以典、谟、训、诰、誓、命之文,讨论彝典,昭示恢宏至道,多属历史哲学本体论问题。而《春秋》纪人事,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则隐喻着历史哲学的整个价值论。自然,言不离事,事不离言。记事之《春秋》,则尤明王道之大法;记言之《尚书》,更尊天地之大义。至于《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之变,《诗》曰“于穆不已”的相续之理,以及《礼》、《乐》之和天地、调阴阳、叙人伦,也皆是历史哲学的大法则。章学诚曾言“《六经》皆史”。依我看,《六经》不仅皆是历史,亦皆是历史哲学。而且中国历史哲学的基本原理与价值法则,《六经》皆已具备,后世的哲学家及历史学家,虽有创造,然大多不过是发挥《六经》之旨。我之研究中国历史哲学,著《盛衰论》,主要是以《六经》为依据,为指归的。  本部论著,从其他哲学家、史学家的著作中获益也是不少的。《论语》、《孟子》所讲唐虞三代天德王道之治,《老子》、《庄子》之言大道旷荡,蓄养万物,自不待言。《史记》、《汉书》二书之史实及所记礼乐、食货诸多制度,更为本部论著引以为据。特别是太史公《史记》“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治学精神,给了我写作此书以极大的鼓舞。《汉书》所记董仲舒之策对,匡衡之上疏,其言阴阳相荡,善恶相推,及大道万世无敞,为教化之本原,亦对我良有教益。其后,王肃废弃康成星相谶纬之学,辩诬而注疏《周易》、《尚书》诸经,王弼摈落一切象数,直达玄道本体,之注《周易》、《老子》,对我理解大道本体的至正纯粹,亦多有帮助。我从唐人刘知几的《史通》、杜佑的《通典》,所获得的知识,也是很多的。至于欧阳修《新五代史》对人物之善褒贬与价值判断,司马光《资治通鉴》善言道之得失、政之治乱,更为我所学习;二程以理气论盛衰,朱子治史“陶镕历代之偏驳,会归一理之纯粹”,更对我写作此书有直接影响。我从王船山的《六经》注疏、黄梨洲的《明儒学案》、顾炎武的《日知录》,以及章实斋的《文史通义》中,所获得的史料及理论观点是很多的。特别是王船山的《读通鉴论》、《宋论》二书,我更是直接出入其中,获益匪浅。  我从1997年底完成《绵延论》书稿,即开始本卷书的研究与写作,至今已历时四年有余矣。其间,除了大半年的时间从事《文化价值论》、《文化悖论》、《文化主体论》即《价值实现论》三卷书的修订或增订工作,其他大部时间与精力,都用于本卷书的研究与写作上了。现在终于该结卷了。回忆这四年多的研究写作生活,觉得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严肃感。这一半也许是因为历史本身过于凝重,另一半大概也是因为本书所涉皆是治国安民的大事,不可不慎。写历史哲学,自然离不开历史,但我的历史知识是有局限的,特别是历史现象或历史事实的考证,我实在不敢说自己有多少学问。好在本书不是编年史或历史考据之学,而是对历史上盛衰治乱的哲学思考。尽管如此,由于我不是专门研究历史的,而是从社会学、文化史及哲学史,走进这个领域的。因此,在本书涉及一些历史事实时,很可能有着落不是处,如果有误,诚请史学界的朋友们给予指正。  在结束本卷书写作的时候,我已进入耳顺之年。遥想历史上的盛衰治乱得失,似乎又平添了一份成熟感。尽管这种感受来得太晚了,然我毕竟获得了它,并将终生享用它。这几年,虽白发频添,然文化道德使命感不减。此书结卷之时,外面已是新雨过后,春意勃发。心有快意,欣然命笔,赋小诗一首,以寄情志于此:  风吹上新绿,雨过浥旧尘。  万物皆生意,春蕴几度深?  2002年3月10日写于花家地淡泊居  2011年7月10日改于天通苑

内容概要

  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其为学术,以张横渠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使命,著述大道哲学,推本子天,反诚于性,以经大经,以立大本。著有三卷《文化价值哲学》《文化价值论》、《文化悖论》、《价值实现论》)、五卷《大道哲学通书》(《大道运行论》、《绵延论》、《盛衰论》、《心性灵明论》、《道德本体论》);另著有《文化社会学》、《文艺社会学》、《中国文化精神的现代使命》、《红楼梦与晚明哲学》等书。

书籍目录

《大道哲学通书》序言
自序
第一章 论大道历史哲学的最高原理
第二章 大道哲学:历史开出与为治之道
第三章 盛衰运演论
第四章 论人心人性与历史的本质
第五章 论国德与国运
第六章 论深厚博大的王道哲学
第七章 论体统·礼教与盛衰
第八章 论文化与盛衰
第九章 历史价值论
第十章 论大道哲学与中国现代复兴

编辑推荐

《大道哲学通书(第3卷):盛衰论(中国历史哲学及其盛衰之理的研究)》是一部研究千古盛衰大枢机、大根本、大哲理的著作,一部将大道一理之纯粹,贯通古今,打通千古治道的著作,一部稽古今之变,核盛衰之理,治国安民、经世致用的著作。

作者简介

《大道哲学通书(第3卷):盛衰论(中国历史哲学及其盛衰之理的研究)》是一部研究中国历史哲学及其盛衰之理的著作。盛衰者,历史之现象也;所以盛衰者,千古之义理也。《大道哲学通书(第3卷):盛衰论(中国历史哲学及其盛衰之理的研究)》的研究,不在于指一政之得失,陈一事之利弊,而是以中国几千年文化历史为大背景,将道体一理之纯粹,贯通古今,打通千古治道,以求盛衰治乱之理,或者说是以大道本体的纯粹义理,带动上自伏羲、炎黄、尧舜,下通唐、宋、元、明、清几千年的中国历史,稽古今之变,核盛衰之理,于政道与治道上,说个究竟。它囊括了一切盈虚消长之理,贯通了古今盛衰存亡之变;察古今盛衰治乱之大端,而疏理之、会通之、规矩之,将整个研究集中到几个有关盛衰治乱的大枢机、大根本、大哲理问题上,论大道,述盛衰,经大经,立大本,深入细致地研究了历史运演、人心人性、盛治理想、国德国运、体统纲纪、礼教文治诸多问题。因此,《盛衰论》是一部治国安民、经世致用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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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我读过这本书,可以说司马云杰的大道哲学系列是这几年来难得的好书。我从中学到了不少的人生真理与宇宙真理。特别是得到了关于中国传统哲学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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