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讲稿》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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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9
ISBN:9787108030467
作者:雅各布·布克哈特
页数:333页

历史讲稿简评

布克哈特的"历史讲稿"读起来就如同在迷宫中漫步, 若没有相当水平的历史积淀, 就很容易迷失在各种俏皮话般的作者自以为无需多言的闲聊中. 但是即便如此, 这本书依旧有阅读的趣味, 布克哈特的评述角度非常巧妙, 让人有会心一笑的感觉.

读布克哈特《历史讲稿》后的小记

布克哈特是一个历史学家,但我总觉他也有做一个专栏作家乃至脱口秀主持人的潜质。他在成堆的史料中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冷峻而犀利地剖析一切——带着他深刻的洞见和偶尔有之的偏见,直剖得刀刀见骨、鲜血横流。然而在这种冷峻之外又间或流露出对于早已消逝而不可复得的那些时代的温情与缅怀。——关于宗教改革——新教,至少是当初的新教和所谓追求精神自由毫无关系。“在多元和自由表征了16世纪的开端之后,两个教会,天主教和新教都变得逼迫性地武断,都要求人们再次变得偏执。新家国家后来成了‘精神自由’之地,并非因为它们是新教的,而是因为它们不再那么热心。”新教的价值不在于它的教义——因为新教徒也把“自己的特殊教义看作是彻底拯救灵魂的必需”——而在于它们成为了当时各个政权用来敲碎天主教会从而为自己谋利的一柄“破城槌”。“相互诅咒徘徊在新旧宗教之间。谁若打算宽容一支信仰不同的少数派,他或许会想到自己正招致上帝对他本人和他国家的愤怒。毕竟少数派不仅仅是‘不信者’,而是‘藐视者’。”所以这绝非一场桎梏和自由、不宽容与宽容之间的冲突,而是两只各自秉持着绝对主义的野兽间的搏杀。绝对主义间的战场并不意味着是相对主义的温床,但无论如何,两个一元论拼得你死我活总比一个一元论一统天下要来得强。——关于历史研究——“所有学科中历史学是最不科学的了……它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一个时代在另一个时代中所发现的值得注意的东西的记录。根据他的民族性、主观性、训练和时代,每个历史学家都将有特殊的选择,对于什么值得传达有不同的标准。”这其实也和汤因比所持“历史是历史学家的历史”的观点一致。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对过去时代的道德批评易于出错。它很难从我们自己时代的纠葛中超脱出来,且总把当前的迫切需要转交给过去。”但这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学术问题,如此一种历史态度的根基其实正是建立在与理解和包容之上。如果一个时代能够学会平等、宽容地看待另一个时代,不以他者的不同为不道德,那么一个人也应该能学会平等、宽容地对待另一个人,不把他人的不同视为异端。——关于身为统治者的克伦威尔——“有些人是天生的统治者,他就是一个。但有一个很好的问题是,产生了这么一个人的民族是否就该得意忘形。他的权威由两种元素构成,他的伟大和绝大多数服从他的人的低贱。”这同样也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对于我们这个不但产生过如此众多“伟大君主和领袖”而且至少在主旋律中依然为此沾沾自喜的民族。在这种伪高潮之下掩盖的难道不正是整体的蒙昧和平庸么?而最可悲的也在于“个别领袖和篡位者治下长期的、自愿的奴役;民众不再相信原则,但的确时常相信救星。”——关于巨变中的近代西方世界——“钱变成且始终是事物的重要尺度,穷是最大的恶。”“知识和文化的确得到了赏识。但不幸的是文学在多数情况中也变成了一个工业……最著名的作家最有可能变成制造商。至于学术,屈就于报酬的通俗化甚至变得比研究本身更重要。(这最后句原书翻译得似乎很有问题,我擅自按自己的理解改动了下)”“慌张和惶恐正在损害生活。由于普遍竞争,一切都被逼向最大的速度和对细微差别的竞逐。”“由于大城市的影响,掀起了追求暴富的躁狂,因为这简直就是生存的尺度……‘体面的生活’被抬升到了难以负担的地步;至少是要求富裕的外表。”这不正是我们当代人活脱脱的生活写照嘛?我们常常一边抱怨着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大,一边又沉溺于横流的物欲而不可自拔。这个时代满足了太多的欲望,却勾起了更多的欲望,到头来终究要为这种穷奢极欲支付高昂的代价。于是每每到最后人人总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来作借口,但一直被忽略的事实是“我们很想知道自己正漂流在这大洋中的哪个浪涛上,但我们自己就是那浪涛。”——关于法国大革命——“而今为权力而非原则争吵的那些党派个个陷入一种特殊的野蛮猜忌,都相互指控对方怀有君主政体想法和反对共和。此外,暴力和专横确实是它们都具有的元素。没人真的相信共和国将被建立,这把它们逼得狂躁和绝望,以致一切同情都置之一旁。”不管是共和制还是民主制,如果没有一种背后的共同理念以及对制度起码的尊重和信心来支撑,那么即使再好的制度也仅存于纸面之上,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如今我们热衷于高呼民主,却鲜有自问是否真正做好了民主的训练和准备,而不仅仅只停留于一种口腔的热度。因为民主恰是这样一种制度:只有“民”中的每一员足够好,民主本身才会足够的好。否则带来的也可能是一场程度不等的灾难,就像法国大革命那样。“革命来了,先是释放出所有理想和志向,后是释放出所有激情和自私。”“大革命已经成了一笔出自许多暴行的、交错盘结的大宗生意,在其中,董事和股东设法相互开除,以求最少的人继续当家做主……”“那些日子里人们想做的既非共产主义者,亦非社会主义者,而是赃物的新主人。” 激进的暴力革命在成功之前是一个无畏的行动者,成功之后就摇身变为一个精心的粉饰家。“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那是老式的讲法,比较新式的讲法是这样的:暴动从来不会成功,因为一旦成功,它就不会叫作暴动了。——关于拿破仑——“纯粹的权力意识乃是关键,当然,伴随着一个非比寻常的人物,但仍然堕入一种赌徒的激情。……出于他的伟大,错误的目标拿破仑干得不仅理性,而且有天赋,以致错误的目的没有抹杀手段。”“拿破仑在所有军事事务上都有第六感,对一切有助于权力生成的东西都有第七感。”如果再拿出夏多布里昂对拿破仑的评价来就相得益彰了:“他的天才是现代的,他的野心却是旧式的;他看不到他一生的奇迹超过一顶王冠的价值……人群在他眼中只是强有力的手段。”法国人出于对大革命期间混乱的恐惧,转而渴望起铁腕统治下的秩序,拿破仑这才顺势走上了舞台。于是法国人收起了党派互伐中的断头台,却一回身又在战场上流尽了鲜血。不受限制的强权即使能擦干此处的血迹,终究也会撕开别处的伤口。无从制约之下,越大的权力也就意味着越大的危险。众人皆知小布什同学居然连自己的母语说得都不怎么溜,但当他说出“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为珍贵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我现在就是站在笼子里向你们讲话”时,我瞬间觉得过往一切的笨嘴拙舌从此都能够一笔勾销了。

用历史抵挡恐惧

1888年,已经精神错乱的尼采从都灵给布克哈特寄去一封奇怪的信,在信中尼采写道:“那只是一个小笑话,因为我看透了创造世界的单调乏味。现在你——你的艺术——是我们的导师,我和阿里阿德涅在一起只是为了保持所有事物的黄金平衡,我们已经拥有了高于我们的一切…”事实上,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布克哈特就与年仅二十四岁的尼采在巴塞尔大学一同执教过并互有往来,尼采曾公开的宣称布克哈特是使巴塞尔大学闻名于世的最大功臣。但此后,布克哈特渐渐疏远了尼采,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历史观念不同,更重要的是,布克哈特不想因尼采而变成“公众的噱头”(虽然事实并非如此)。1872年,维拉莫威兹猛烈的攻击了尼采的“未来语言学”,顺带还攻击了布克哈特,后者作为一个天生的保守主义者,布克哈特采取的举动一如他的保守主义风格,与尼采保持了距离。直至1889年,在收到尼采最后一封寄给他的信后,布克哈特像长辈那样,关切的询问了尼采的状况,并设法将尼采安排在巴塞尔接受治疗。从布克哈特与尼采对于历史观的分歧来看,布克哈特喜欢将自己摆在其所谓的“业余者”的立场,而这种态度正是尼采所不认同的。在给布克哈特的信中,尼采就历史学者的公正性等问题对布克哈特有过质询,但布克哈特声称,其“从未梦想过讲述世界历史这样庞大的课题,”而是“想使其每一位听众感受和了解到每一个人能够而且必然的从他们感兴趣的历史中获益。”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布克哈特一直反对历史研究者只沉溺在历史的事实和材料中不可自拔。某种意义上,布克哈特的这种态度强有力挑战了传统的实证主义历史编撰学,虽然这种态度至今还饱受争议,但其拒斥纯粹事实所构成的历史暴政反而显示出了布克哈特对历史特别是他所强调的“文化史”独特的眼光和魄力。然而在我看来,布克哈特真正令我倾心的是身为一个历史学家的隐忧,焦虑和恐惧。在查尔斯·达尔文和卡尔·马克思的时代,布克哈特对进化论,历史理性主义和自由主义一直持有着近乎本能的反感。在与诸如伏尔泰一拨启蒙思想家的论争中,布克哈特对所谓的历史进步和高喊自由,暴力革命的轰轰烈烈的人群始终保持距离和警惕。虽然布克哈特并不是一位预言家或政治思想家,但随着十九世纪乃至二十世纪的种种事实相继的发生,我们不能不钦佩其对历史的深刻洞察和预见力。他预见了资本主义工业化和科学化下的人类那浮躁且动荡的生存前景,预言到蛊惑人心的政客时代和极权主义时代的来临。从发生在他身旁席卷欧洲的民主革命和被逐渐解放的人欲开始,布克哈特已经越来越远离了他所忧虑的时代,自十九世纪五十年代起,布克哈特在匆匆望了一眼他深感不安的动荡的欧洲大地之后,把自己封闭在了书斋里,而留下的是一个渐行渐远宿命般的大师的背影。这本布克哈特于1865年至1885年在瑞士巴塞尔大学的讲稿正如其英译本序言里所说到的那样,它秉承了布克哈特一如既往的治史风格,地地道道的是一本“深刻的反主流文化之作。”之所以反主流是由于布克哈特总是不合时宜的在其讲述历史事实的言语深处彰显着一张厌恶几百年来启蒙和进步历史的脸孔,平均主义,物质消费主义还有大众民主都遭到布克哈特坚定的怀疑和排斥。布克哈特经常在讲述中时不时的就借古讽今一把,而在讲述古代乃至中世纪时代的城市,政体或艺术时,却往往流露出内心中的向往和深情。现代世界带给布克哈特的恐怕只有恐惧而已,那些革命和吵吵嚷嚷的人群总会令布克哈特显得特别不知所措,于是我们在讲稿里看到,面对着路易十六被审,雅各宾派,拿破仑,波拿巴,立法会议和俱乐部,革命派别的相互毁灭,布克哈特送去的词汇通常是疯狂、恐怖、漂流、诅咒、放肆、没有敬意、变化无常。的确,布克哈特希冀中的古老的欧洲大陆传统早已一去不复返了。作为在那个传统下的现代人,布克哈特的痛苦显而易见,但他的怀疑和固执己见仍在他注视历史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和启迪的光亮。我想,这种光亮对另一个更为古老却更深的陷入现代化泥淖的国度不无启示。

布克哈特和《历史讲稿》

我对布克哈特的认知,是基于他那本最著名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但这本书没有一些让我感觉舒适的译本现身,古老的商务印书馆似乎也没打算重新推广这部古老而经典的著作,所以我终于是没有去读了。或者,另外找一个所有人都在寻找的借口:我没有时间。用布克哈特的风格来写一句话:多大程度上,是我没有时间呢?然后我糊里糊涂的买到了这本《历史讲稿》,又糊里糊涂的用了两三天零散的时间读它。读德意志风格的著作很难一口气顺畅的理解流利,它们不同于美国人的“快餐水平”。美国一些高深莫测的学者偶尔也能写出通俗易懂却思想深刻的作品,但大多数人都在用一本厚厚的书(或不是太厚的书)来反复重复那么几句早已为人熟知的话,他们自己必须为这些肤浅寻找借口,美其名曰“考据的严谨”;在这一方面,欧洲大陆人似乎更能通过节约来彰显纸张的价值了。难怪布克哈特会在该书第二节中轻松的写道:“野蛮人和现代美国的文明人毫无历史意识。”小玉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淡然一笑。她对历史中的打打杀杀从没有兴趣,也不想有兴趣。我当然希望她永远能够怀抱自己喜爱的小说,或热情的翻阅哪位著名的学者编纂的某地的文学史,这对她是最完善的意义,我乐于见到她沉浸于自己的幸福之中,也从不想要将我所谓的幸福强加于她。这应当是最基本的宽容和睿智。但让我沮丧的,并不是无法将对她的理智延续,而是在更多的时候、更广泛的抉择里,这种简单的宽容和睿智却被我自己的粗暴和野蛮掩盖。在多大程度上,我可以将此归结为人性无法摆脱的阴暗之处,从而获取所谓“邓晓芒式”的自我安慰呢?当然我从来都赞成布克哈特关于历史的精神意义的主张。对物质的获取从来都不是目的,也不应该是目的。尽管我们这个时代被金钱和技术蒙蔽了太多,而使无知的人(甚至有知的人)老眼昏花,有所知觉之人心慌意乱、摇摆不定,但我的信心是基于人对于精神追求的特性:看似十分脆弱,于我而言强大无比。但我不甚赞同他一些言行不一的主张,虽然这些主张很可能只是我的误读。然而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全然批评伊斯兰世界的专制独裁,认为其唯一的历史功用是为西方世界构成“挑战”;他认为专制绝对的导致不宽容;认为十字军东征奔向的是一种崇高的宗教理想,它对构建新西方功不可没;他对宗教改革着墨很多,但批评为主,似乎更倾向于赞赏之后的反宗教改革运动;想要的是杀戮本身、而且不涉及道德义愤的,在他眼里成为法国大革命的气质。很难去反驳这些看似非主流的意见,除非我们推翻他开始研究的起点,即“对过去的批评,应当从自己时代的纠葛中超脱出来”。但我却真实的陷入这种主流与非主流暧昧、糊涂的纠结之中。用布克哈特的风格再来提问:多大程度上,是我难以摆脱的时代造就了这种自我暧昧呢?无耐心的人可能会被是书起初的活泼语言而吸引、接着束之高阁,那些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将会对它展开批判、视为恶毒的温床。睿智的人应当冷静,清醒的看待一切。不止是这本书,更是整个世界。

视此辈哀伤,令吾等发笑。

1。布克哈克的这本《历史讲稿》让我觉得很幸福。我在学校所谓苏联式建筑的图书馆旧馆里迷了路,然后偶然遇见了它。每天头脑最为清晰精力最为充沛的时间里我读它,长达一周。这一周,让我觉得离真理很近。这种感觉,正如李太白遇到花雕,哪管他这酒背后是哪家女儿红颜命薄,先醉,先醉。中国人喜欢编排“历史”,各个朝代的八卦故事都被扒拉出来搬上荧幕,连犄角旮旯里的小宫女估计都能拍成一部百集励志剧。但,这是历史故事,不是历史。很少有文史专业之外的人读史,并且将之视之为常情。眼下,读野史成为潮流,读正史的被当做傻瓜。易中天冷了之后,袁腾飞又火了一把,我不知道再多出几个这样的说书的,中国人的词典里还有没有一个历史的概念,还是说我儿子将来只能去读读《一个都不正经》?补充说明一下,《一个都不正经》真是一本奇书,看得我是寒从脚底起,恨从胆边生。幸好我没有这本书的实体,否则我一定将之碎尸万段而后快。2。在一次女性主义的课上,老师和我们讨论后殖民主义的问题,她说可以尝试引入后殖民主义来分析中国的具体问题,我说中国目前还没有这个话语空间,好比为什么萨义德也只能在美国薯条煮酒论故乡。老师说,不对,中国还是有空间的,你看,农民工问题不也是层层递进得到解决了么。我于是沉默了。二零一零年了,原来我们对言论自由的要求还是这么低啊。我亲爱的老师,CN何曾给过反主流以空间,非主流的空间倒是风生水起呢。我们国家在一些问题上的宽待,是基于这些问题归根结底是社会问题、民生问题,而非思想问题和政治问题!舆论再怎么挑唆农民工的问题,在立场和利益上,都是和庙堂上的人完全一致的,毕竟咱农民在历史上也是狗急了跳过墙的,谁愿意看到历史重演?!所以,安抚吧,安抚罢了。利用与反利用,我建议设立为公务员考试必考科目之一,名曰“民众哲学”。而在这本《历史讲稿》中,你将看到何谓真正的挑战。关于广泛的道德败坏和政治冷淡,关于古代精神的美感和现代原则的邋遢,关于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所赋予我们的骄傲和自负,其实是多么的可笑和脆弱。3。为什么今天“受过教育的人”不能再理解古代?这个问题,布克哈特先生,不只你存有薄责,我亦引以为憾。普世的罗马成为了遥远的寄托,就像奔放的战国也未能遗存下微弱的脉搏。没有人试图去理解和想象,在曾经广阔的视野之下,有一股温和的煦风拂过人类古老文明的萌芽,轻轻的,生怕惊动,唯恐有伤。是的,裁决是否偏向当今颇成问题,当道德与人民的幸福反不如前,我们如何不眷恋那个温文尔雅的时代。那是深思熟虑的立法,稳妥舒缓的民主,以及开放宽容的专制。布克哈特说:“就让我们闭上双眼;经验告诉我们,人类经历许多世代才能获得少许精华,且在未来不会做得更好;因而,此时此刻,面对物华天宝的毁灭不存,我们不妨痛悼。”4。及此,我发现我还是没有开始评论这本书。这个前奏真是漫长,那么,容许我再酝酿两天,回味三遍吧。

讲稿上的历史

《历史讲稿》是布克哈特的授课的记录。英译本的序言中写到:布克哈特在雅典和佛罗伦萨这样的小型城市国家中找到了他理想的政治共同体,自由连同高雅文化(文学、音乐和精美的艺术品)陈宫程度不同地在这些地方繁荣起来。现代世界则吓坏了不可哈特,它无情的迈向庞大城市,在这些城市里,人类过着固在琐碎、粗俗和物质饱足之上的,疏离、孤独和茫然的生活。是这样吗?难以回答!但是本书给了我一个清晰的认识,关于世界历史以及其他,也像瓦尔特.格尔茨赞美道:关于世界历史及其各种动力,很难想象会有比它更为深刻的介绍。讲稿上的历史,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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