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格里耶访谈录

出版日期:2015-5-1
ISBN:9787540470844
作者:伯努瓦·皮特斯
页数:221页

内容概要

伯努瓦·皮特斯,1956年生于巴黎,法国作家、评论家,同时在法国新印象出版社任职。2010年,他完成了雅克德里达的第一部传记,这本传记已经被翻译成英文、德文、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以及中文(人民大学出版社)。
姜丹丹,现任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欧洲文化高等研究院特别研究员。博士毕业。曾就读北京大学、瑞士日内瓦大学。法国人文科学之家(FMSH)访问学者。巴黎第三大学美学专业博士。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EHESS)艺术与语言研究中心博士后。国际哲学学院(CIPH)科研项目主任、通信研究员。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目前主要致力于中法思想跨文化对话研究。出版译著数部。

作者简介

●阿兰·罗伯-格里耶的这组长篇访谈是2001年在位于卡昂附近的阿登修道院内的法国当代出版纪念协会(IMEC)录制的。作家把生平及其作品的所有档案都存放在该资料馆:照片、手稿、报刊文章的摘录、通信……
●作为熟悉罗伯-格里耶作品的行家,阿努瓦·皮特斯成功地把这位作家引出了人们所熟知的路径之外。他在书里提到了他在一个不合常规的家庭读过的青少年时代;随后,他又讲述了新小说与新电影的历程。他用富有才华的方式激活了整整一个时代的氛围,也为一些历史人物,诸如热罗姆·兰东、罗兰·巴特、玛格丽特·杜拉斯和让-保罗·萨特勾了出人意料的肖像……
●伯努瓦·皮特斯,作为一位熟读阿兰作品的作家与研究者,在阿兰手稿的档案馆(IMEC,法国当代出版纪念协会)与他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访谈并拍摄下来。而阿兰·罗伯-格里耶作为一个出色的讲故事的人,他带领对谈者以及读者,做了一次漫长的穿越,主题则是法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现象“新小说”以及组织起这次变革的阿兰自己的作品。他同样也谈到了自己的电影,可尽管他将舞台照亮,他电影中的谜团却由此完全解开。
●研究罗伯-格里耶新小说与新电影的权威访谈录;
●最精到的解读,最幽默的分析,还原一个真实而富有才华的罗伯-格里耶;
●国内第一本关于罗伯-格里耶的访谈录。


 罗伯-格里耶访谈录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在发狂的秩序里一头撞上真实评《阿兰.罗伯-格里耶访谈录》赵松阿兰.罗伯-格里耶智慧地把谈话提升为一种艺术。无论是面对真正的对话者,还是面对那些愚蠢的记者,他都能游刃有余地保持着谈话的思想穿透力和言辞的魅力。以至于有时候你会觉得,被他的谈话所征服的人,或许要远比被其小说打动的人多吧。作为法国“新小说”的旗手,他在世界上拥有过很多读者(仅1981年那本著名的《橡皮》中译本出版时印数就高达15万册),但这并不意味着其小说能赢得样同样广泛的热爱。很多读者只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翻开它们的,然后又不知所措地沮丧逃离。有些人甚至会像那些保守的法国文学教授一样为掩饰其内心的受挫感而认定它们只是故弄玄虚、不堪卒读。还有些惯于“恍然大悟”的假行家,他们紧握“客观”、“写物的”等通用标签,在需要谈及罗伯-格里耶作品时一贴了之。很多年过去了,这种情况几无改观。很多人都喜欢那个接受访谈、做讲座、写文章的罗伯-格里耶,而不是写小说的那位。就像有一次他做完讲座之后,一位读者来到他的面前,激动地说道:“罗伯-格里耶先生,为什么您讲的这么精彩,写得却那么差劲呢?”当然,这位老兄说出了当时很多人的心声,而他口中的“差劲”,实是很多人在新事物面前陷入莫名费解的窘境时的习惯反应。当然,即便是在那些最外行的读者眼里:罗伯-格里耶的谈话也仍旧是足够精彩的。罗伯-格里耶一生中接受过很多次采访和访谈,但2001年在诺曼底卡昂附近的阿登修道院,也就是在法国当代出版纪念协会(IMEC)录制的这次无疑最为充分也最有份量。这不仅仅是因为采访者伯努瓦-皮特斯是位真正的学者,在哲学和文学方面都有着深厚的造诣,并对罗伯-格里耶的作品有着长年独到的研究,更主要的还在于,这是一次真正的试图在罗伯-格里耶的思想与那已足够完备的作品及资料世界之间探索新的可能性的对话。其直接成果,就是这本《罗伯-格里耶访谈录》。那时罗伯-格里耶马上就要八十岁了。可是在他的谈话里你感觉不到任何老气。他仍有强烈的好奇心、旺盛的批判精神和准确的判断力,仍处在他自己也会喜欢的趋势里:更聪明、更有教养、更敏锐。一如继往的,他还是那个在谈话中光芒四射的罗伯-格里耶,他仍旧喜欢学习,对大众保持怀疑,他仍然喜欢直抒胸臆,不喜欢遵守规则,他喜欢自由……喜欢生活,不喜欢死亡。他憎恶那些内容笼统、千篇一律的访谈,憎恶那些近乎无耻地不断重复的提问,这些会让他不时联想到“我们生活在充斥着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的一种文明里。”但是,面对伯努瓦-皮特斯轻松而又严谨周密的提问与探讨(从目录的那些标题就可以看出访问者的研究是相当深入的),他的回应没有丝毫的泛泛与含糊,有新的东西不时浮现,而有些原来点到即止的东西在这里被充分地展开。在《重现的镜子》、《昂热丽克与迷醉》、《科兰特之死》自传性“传奇故事”三部曲完成之后,给人的感觉是罗伯-格里耶已经把想说的该说的能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在很多作为评论者的对手眼中,几十年如一日地极具破坏性的新小说恶魔——老罗伯-格里耶这一次终于“回归”了,他开始回忆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真正意图是“为了让所谓自传的体系逐渐地坏掉。”在这部《罗伯-格里耶访谈录》里,我们可以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努力推进的,并非对“传奇故事”三部曲的一些补充,而是在那个近乎完美的视界上再次奋力跃起。关于他的家庭、他的生活,又出现了很多新的细节;关于他的写作,他透露了某些机密:“格雷厄姆-格林的一些书可能对我产生了影响,不是作为文学,而是作为建构,作为建构,作为叙事机器的装置。啊,在其中,有一部与《像皮》尤其相似。那本书叫作《布莱顿棒糖》,布莱顿的硬质糖果……”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他谈到自己的一些书里,“往往有另一些书的幽灵”,就像乔伊斯的《尤利西斯》里有着《奥德修斯》的幽灵一样,“即使这并不像《俄狄浦斯王》一样在《橡皮》里公开地重现,往往有先前一本书的幽灵般的痕迹,也许是一本重要的书,也许完全不是,嗯。这完全可能是一本毫无意义的书,或者在文学史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我经常说,《弑君者》就这样,非常强烈地,带着吉卜林的一篇短篇小说《世上最美好的故事》的幽灵。……有一些词语保留在我的脑海里,就这样,或者是一些故事,一些轶闻趣事,重新出现,静悄悄地浮现。通常不加引号,因为,我也不再操心是否把这些典故变了样。这就是我所称作的文学幽灵,它们就这样在我的文本里闲逛,在我的一些文本的片断里。”领会这些,对于更为清晰地洞悉罗伯-格里耶的小说艺术的奥秘是至关重要的。除了小说的观念和艺术上的影响,他对我最大的启发其实是他对于写作本身的那种异常明朗的心态:“无论我做什么,我比较喜欢乐在其中。对于写作的劳动,我呢,不会像福楼拜那样认为是种苦役式的劳作,虽然我也对草稿做同样的加工,我大声地念那些语句,但并不市场地叫喊,我呢,我大声地念那些句子,来度量它们的乐感。这是一种游戏,更多地属于愉快的、轻盈的范畴,是的。”想想看,乐感,游戏,愉快的,轻盈的,对于一个热爱写作的人来说这些字眼里包含着怎样强劲的解放力!准确地讲,这部访谈录其实更像是一本罗伯-格里耶的对话体传记。跟以前一样,罗伯-格里耶无意让自己显得神秘或者高深,也没兴趣让自己显得“更真实”——“我有自己的生活,我对不少事情有兴趣:我时常旅行,我还得料理一座花园宅邸,哎,它先前惨遭一场暴风雨的蹂躏,但最终,我也同样需要关怀和爱,我也要过日子。”即使是谈论最复杂的文学问题,他也尽可能谈得朴素,“当我有一本书要写出来时,我就写作。我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我为了写我想写的某本书而写作,这本书先萌芽,然后生长,它需要问世。我经常引用《麦克白》的那句名言:‘在我的头脑里,有些古怪的念头,诉求于我的手,要求我在靠得太近处去考究之前,先去执行这些念头。’”尽管他谦虚地认为:“我的文学不那么的革命性,因为,总的来说,这多少已经被加缪、萨特、卡夫卡、福克纳、普鲁斯特等说过了。”但我们还是能够看到,在这本书里,很多过去他曾论述过的看法与观点都得到了又一次深化。令人感佩不已的是,即使在成为法兰西学院院士之后,他也没有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摇身一变成为主流人士,成为任何意义上的维护秩序的正规军。因为在他的脑子里从来都没动摇过对于“秩序”本质的判断:“这种秩序是一种发狂的秩序。因此,这能成为一种理由。让我开始写作。而相对于应该写的东西而言,一种书写恰恰代表着一种混乱。那么,一切秩序掩盖着一种混乱,而我要写作。过去,人们骗了我,巴尔扎克的世界秩序太良好了,不可能是真的,一切不是这样发生的,人们向我撒谎。人们撒谎,一切的时间顺序,一切的理性化,那些前后一致的特征说某个人有一种性格——某个人彻底地吝啬,每一天都吝啬,终生吝啬,在每一刻都吝啬,这表现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话语里——这种前后的一致性并不存在。我们知道,这并不存在。因此,我将尝试着描述我所称作的真实,这与现实主义完全相反,因为,在现实主义里,一切可以得到解释;这就是现实主义的一种基础:一切可以得到解释,仿佛整个宇宙都渗透着意义,而人们要表达出这种意义。”当伯努瓦-皮特斯问他:“我想,这就是您的根本的信念之一,因为,真实就是更广阔、更有趣的某种东西,但也要比现实主义更让人恐慌。”罗伯-格里耶的回答是这样的:“真实——我想引用一句话,我想,那是拉康的一句话:‘真实,那是我一头撞在上面的东西’——也就是说,只要我没撞到真实上,我就还在意识形态的世界里,一切运作良好,一切秩序坦然,而一下子,我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在人生的最后时段里,作为法国文坛上曾经的风云人物,他不无忧虑地看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某一种文学理念,正在消失。也就是说,今天有许多作家,他们很有天赋,满腹才华,我甚至会怀着愉悦去阅读他们的书,但是,他们似乎远远没有过去所谓的大作家所拥有的那种抱负。而这个阶段可能会被取代,被摧毁,被密集的创作——怎么讲呢——自命不凡的创作的一个新阶段所超越。”难道不是么?在今天的作家那里,我们已然很难感受到某种精神的力量和艺术上的抱负,有的只是一批又一批地聪明自负地走向了消失。在书的末尾,伯努瓦-皮特斯提到罗伯-格里耶曾经续写过司汤达发明的名为《1840年4月10日的特权》的许愿单子,里面写下了12个愿望,其中最后三个愿望是:“我保留三个自由敞开的愿望。”皮特斯提示他:“您现在可以许三个愿望了。”老头回答道:“不。我要让它们敞开。我不想让上帝告诉我:‘这个,还有这个,不应该立刻去要求。’”当这本访谈录初稿出来时,罗伯-格里耶“强调要剪掉我在一段对话的结尾处所说的话。最终,他这样说明:‘你明白,否则,人们会说,是你最后说了算。’”那时他还曾告诉过伯努瓦-皮特斯,他还有个心愿,就是特别希望自己能活到一百岁。“他还在梦想着更好地发起挑衅,可他却不再有这种运气。”皮特斯说道。“他的笑容和挑衅已经让我思念。他的作品还将继续长时间地陪伴着我。”2015年8月31日上海(刊于《外滩画报-文工团》2015年9月8日)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对于格里耶的新译介内容,必须逐字逐句阅读,还是有不少干货
  •     有些译名可以再精确一点的
  •     爱憎分明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