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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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出版日期:2008-1
ISBN:9787801867704
作者:阮海彪
页数:217页

章节摘录

  八岁那年,我已经想到过死。  那时候,不知道剧烈的关节痛是出血的缘故。每次发作,母亲总说我不听话,又在哪里碰伤了。当时,医院对这病也还缺乏了解。每次急诊,医生总让我摄片。x光室在住院部,要走很长很长的路,还得穿过一条树木浓密的甬道。在没有月亮的夜里,那甬道显得特别长,树影婆娑,阴森森的。我匐在瘦小的母亲的背上,听母亲一路的抱怨,心里又恨又愧。母亲心疼化钞票,摄一张片子要四五元钱。这钱化得冤枉,正像我的病,也是冤枉的。我想,我是不应该生病的,正像这关节痛不应该摄片一样。我怀疑,摄片是医院设下的赚人钞票的圈套。  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老是不高兴。  胳膊裹上绷带,端只小竹椅,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母亲不许我去马路上“野”。我应该听话了,母亲为我又用去了许多钞票;再说,敷着药料的关节还在隐隐作痛,万一被那班野蛮小鬼碰了,又要痛得夜里睡不好觉。  冬天的太阳真暖,真温存。它伏在人身上让人懒洋洋的,想睡觉。那时候,母亲总怀疑我得了一种奇怪的风湿病。晒太阳,可以治风湿病,大约是听她的阿奶说的。她几乎下定决心要用太阳光来治愈我的关节痛。这不需要钞票,决心下得起。于是,每次发病后,我总要接受日光治疗——近年,随着西方文化的浸染,连小学生都知道“日光浴”可以健身。可是,在二十多年前,从我一字不识的母亲嘴里道出“日光疗法”,的确是件了不起的事。  我眼怔怔看着我的小朋友们在我家门口那条还算开阔的蛋格路上“斗鸡”,在“九间楼”前那片空旷的泥地里打弹子。他们叫喊,我也在心里喊叫几声,见他们因作弊而争吵,就暗暗评判一番。有时,我也跟着他们笑,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病。不过,我不敢大声笑。大声笑,要牵痛肿胀的关节的。  太阳真好,真暖,像一床新的棉花胎。我迷迷糊糊,把头搭在竹椅的靠背上睡熟了。蒙咙中,我被两个人的问答声吵醒了。一个拎马桶的过路女人在问坐在我身边那只大竹椅上的老婆婆。老婆婆住在对面“九间楼”第五幢底层的最尽头。她的家,我只去过一次。那次,我突发奇想,想搀她过马路。过了马路,她说她亲戚送给她许多大苹果,每次出门衣兜里只能带一个,到家里正可以多拿几个。跨过一道又一道门坎,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绕过水斗、井台,最后才是一个小小的天井,被周围的高房子箍着,晒不进一丝阳光。就这么一次,我再也不愿去了,哪怕她把我所有的口袋都装满最好吃的东西。那天井冷,从墙隙和石板缝里爬出一片惨白凄绿的阴冷。她的家更冷,只有一扇小小的窗。  ……

前言

  王安忆与东方出版中心商讨出一个很好的设想,那是祝君波先生主持东方出版中心之后的事情,他们商定,为新时期以来上海专业作家的创作,出版一套代表性的丛书。安忆说,想尽量选择各位作家处于创作巅峰期的作品。当然,不是说以后就不再有更好的作品。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假如有超越巅峰之作,肯定是被热烈欢迎的好事。安忆希望,我也关注此事,于是就有了一点感慨。  前些日子,我有事去五原路,那是我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忽然童心大发,决定去穿越一条小弄堂。那是从我的老家旁边通往安福路的狭窄的弄堂。让我惊讶不已的,是那条弯曲的窄弄,竟全然不顾外面世界的翻天覆地,甚至淡漠地应对身边的明显的变迁。比如,乌鲁木齐中路与安福路一带建造的众多豪华的大厦,它依然简陋而安静地蜿蜒着,那破旧的墙壁,那杂乱的树木,乃至那废弃的老井,与五十年前我读小学时几乎一样,连呼吸到的潮湿而带点霉味的空气也与半个世纪前的记忆相似,时间在这里好像凝固了。  当我穿过小弄堂,面对安福路沿街高档的建筑群,据说,那是香港地产巨商的得意之作,星空下,亮丽的灯光从众多窗户喷射出来,我才长长地透过气,明白毕竟已经过去了五十个年头,我也早就从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年,演变为品味过人世沧桑的感叹者。  这套书的作者,有比我年长的,也有年轻几岁的,大体算同代人。听着差不多的黄浦江的涛声成长起来,体味着大同小异的上海人的甘苦走上文坛。上海,有着她的变与不变,我们也有着自己的变与不变。丛书中的小说,记录着各种各样的变,街景的变,风俗的变,时尚的变,乃至人物内心、社会世态的变等等;同样,这些小说还证明着许多的不变,梧桐树、老洋房、石库门之类,是外在的保留,上海人的精神世界,是否也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基因存在?我想,肯定有不少,上海的文化可以区别于其他地方的,除了特别的方言之外,肯定相当丰富。至于比较优劣长短,那就很难简单说清楚了。文化方面的情况,当然比数学物理的公式要模糊得多。  对于时代和社会的变迁,小说家们的记录,各有侧重不同。程乃珊与王小鹰均从所谓的大户人家走出来,但是,《金融家》与《丹青引》,是主旨、人物、艺术很大不同的作品;沈善增与阮海彪都在反映底层的生活,不过,其角度、思考的差距也是相当大;陈村和孙甘露,在先锋文学方面全有过引领风尚的美誉,但他们的创作特点,也真难归类。正是作家们散漫的观察与书写,把城市的画像丰富起来。作家的个性张扬与社会的前进脚步,在丛书里无意识地和谐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张照片始终很新鲜,可能是某个西方商人或旅行者拍摄的,那是一百多年前,上海刚开埠的时刻。黄浦江畔,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马路栏杆,只见沿江排列的帆船和连接船与陆地的长长的木跳板,泛着暗光的江水奔流不息,苦力们扛着沉重的货物艰难地跋涉在那狭窄的木板上。  今天繁华的上海,源于黄浦江上的那些木跳板。我曾经为一百多年前的照片产生灵感,有过写一部小说的冲动。后来因为懒惰而没有动笔。因此我感激这套丛书的作者们记录下来的上海的昨天与前天,由此,我们还能联想到上海的明天。

内容概要

  阮海彪(1955~ )笔名人梓。籍贯浙江绍兴,生于上海。中国作协会员。1973年上海市建光中学毕业后参加工作。1988年毕业于上海电视大学新闻系。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6年参加上海作协首届青创班。1989年为上海作协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死是容易的》、《欲是不灭的》、《口吃者说鸡》、《一品香遗址台阶上的秋》,中篇小说《沉香阁》、《鼠年说鼠》、《推板》,短篇小说《心灵的弥合》、《鸽子》,散文《雨纷纷》、《我的过继生涯》、《我的奶哥哥们》等。《死是容易的》获第三届上海青年文学奖、1988年上海文学新人奖、上海40年优秀小说奖,《欲是不灭的》获全国奋发、文明、进步图书奖,散文《这一圈中的上海人》获《文学报》征文奖。

编辑推荐

  《死是容易的》讲一个青年从小就得了一种病,经历了种种的病痛折磨,每当挣扎在生死边缘时,总会产生一种生不如死的念头,而最后终于战胜自己,坚强地活了下来。 《死是容易的》告诉人们,生活是件不容易的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的青春和热血都有价值和意义。要活得有意义,必须自己要努力、上进!

作者简介

《死是容易的》主要内容:X光室在住院部,要走很长很长的路,还得穿过一条树木浓密的甬道。在没有月亮的夜里,那甬道显得特别长,树影婆娑,阴森森的。我匐在瘦小的母亲的背上,听母亲一路的抱怨,心里又恨又愧。母亲心疼化钞票,摄一张片子要四五元钱。这钱化得冤枉,正象我的病,也是冤枉的。我想,我是不应该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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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平安,多好啊。平平静静、安安宁宁,没有痛苦、没有烦恼、没有情绪波动,多好。每次大疼痛、大痛苦、大动荡以后,我的身心总会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平静中。这时,我总觉得平静才是人世间-最珍贵的。与之相比,世界上需要用平静换取的财产、名誉、地位、享受,就显得微不足道。有了平静这个可贵的极至,即使再贫穷、再低贱,也可以处之若索。细细品味来之不易的平静,我的情志就会淡泊、安宁、祥和,同时也能很公允、很豁达和宽容地看待自己、看待他人,对待人世间的万事万物。这时,我的思想、情感、谈吐举止,甚至相貌都会透出随和、大度、谦逊和与世无争的超脱。这时,我会觉得天是高远的,地是广博的,我是轻盈渺小的。   然而,当这种感觉逐渐消失,也就是说,较长时间没有经受疼痛、痛苦或动荡,于是,这股祥和之气就会渐渐消失。这时,我就会把平静视为平庸,从而对此厌倦和不满。于是,我又恢复到原先那个充满七情六欲的我,一切又开始故态复萌:浮躁骚动、跃跃欲试。不久,我会再度循入大疼痛、大痛苦、大动荡的轮回;而深重的灾难会再次带来平静。由此可见,人生就是一个充彻着"动"和"静"的矛盾体;每个生命都无法逃脱这个曲"动和静""乱和治"组成的万劫不复的循环。每一"平静"包孕更大的不平静;每一"不平静"又孕育更深沉的平静。动的极至是静,静的极至是动。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人类将永远无法逃脱出这个宿命的派定。我们似可从人类自己塑造的生存方式:监狱、寺庙、别墅、荷锄归隐等形式得到印证?  对阮海彪的创作,作家和评论家们是十分关注的。1993年11月18日下午,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上海作家协会联合举办了阮海彪的新作《欲是不灭的》讨论会。大家的反映是强烈的。上海作协副秘书长毛时安说:"海彪,我们大家都很熟悉。他是我们作协青创班的第一批学员。从青创班前,他就开始创作了。青创班后,作为他文学的一个新起点,他先后出版了两部长篇小说。第一部是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死是容易的》;那部作品,当时我们也在这里开过座谈会,引起作家评论家和文学界的好评。很多读者都很关心他。在完成了《死是容易的》之后,海彪身体不好,家里居住条件也很差,但他坚持写作,很不容易。最近又拿出了这样一部长篇小说。前一部小说,他反映了作为重病的病人,与病痛、病魔作斗争的经历。这部小说反映了他生病的时候怎样失之于文学,钟情于文学,在文学道路上蹒跚而行的足迹二写得非常感人,使我们想到了以前有伤病的作家,像奥斯特洛夫斯基,像吴运铎,像其他一些作家,确实很感人,也有强烈的时代气息。"   社科院评论家戴翊,对阮海彪前后两部长篇小说作了对比分析:"读了海彪同志《欲是不灭的》,我的感觉是跟第一部是不一样的。第一部非常好,但第二部比第一部高一层了。   我觉得,《死是容易的》着重表现的是对死亡的搏斗,对现实和人生的思索带有一种悲怆,生活在底层的人,病者,在死神威胁之下对命运不公平的抗议,特别是对社会上的冷漠、鄙视人格贱踏人格这种现象酌抗议,同时表现对理解、尊重、真诚的人际关系的向往。但这部作品总的出发点就是病与死,虽然最后部分也写了怎么创作,让有限个体放射光芒。但在艺术上血肉毕竟少一些,缺少支撑。《欲是不灭的》把这个缺陷克服了,艺术得到升华。他把视角转向了对人生意义的参悟、追究,不再抗议命运了,而在于人生怎么有意义,加以彻底的参悟,所以,许多故事情节与病有关,但是主人公孜孜以求的不仅仅是求生,不仅仅超越死亡,而在于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小说的内容上升到了哲学的层次。这在《死是容易的》是没有的。作为个体的人,只要实现了他的价值,而这自我价值为人类文明、人类进步是有意义的,那么这个人就把生命融合到整个人类的生命里去了。这就达到了融合到人类生命的永恒里去了。对《死是容易的》,这是一种上升了的哲学生命的人生观。这是一种超越。这是作者对自己人生矿藏不避辛苦精心挖掘的结果。"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王建国同志,是这部书的责任编辑。他曾拖着刚进行视网膜修补术的病体,冒着失明的危险,从北京赶到上海认真阅读阮海彪这部卅六万字的手稿,悉心给予指导。他不仅熟悉阮海彪的创作,而且了解阮海彪的家庭情况。他十分动情地讲述了阮海彪的创作情况和特色:"作为一个业余作者,确实像炸弹一样爆炸,我读他第一部作品掉了很多眼泪,确实冲击力很大。我读他《欲是不灭的》的时候,同样给我强烈的感觉。为了这部作品,我三次来上海。当时我在上影厂文学部通宵看这部稿子,看到有的地方,同样流了眼泪,跟第一部一样,有时睡不着觉。王安忆来看我的时候。我跟她说过。所以,这部作品同样给我强烈感觉。两部作品各有所长,但是第二部毕竟前进了一步,毕竟有所突破;毕竟有那么动人的撼人力量。他有思考,他在第一稿时思考得比较少,在第二稿基础上,他就有所思索,有所沉淀。他不限于生与死。他第一稿没有想到生命问题,第二稿才有对生命价值的思索。他比第一部作品进了一步,思想上升华了。他体验了生命的价值,这就是整个作品站起来的基础。另外,从细节描写来看,从生活范围扩大来看,也是进了很大一步。这里廿四万字的小说几乎都是细节,都是生动的生活细节。送母鸡呀,买球鞋呀,学自行车呀,买紧俏货呀,等等都是很生动的。在第一部小说都没有这样展开,他不会写这么多细节。两部作品风格不一样。这部作品更加着重于细节描写,更加着重了小说的艺术形式。至于人物形象,也非常多,丰富了。大家刚才提到的尼赫鲁,小弟弟也很有意思,光耀也很有意思,后面文坛上的老师等等艺术形象都有发展。在艺术上有所前进。也很注意幽默,哲理的色彩加强。好像散,实际上是用心态流程来贯串,还是有凝聚力的。这些地方都有进展,深化。我觉得,阮海彪这样的作家,在中国是不多的,作为一个残疾人作家。刚才说到史铁生,他文化底子比较好,但他却是中短篇写得比较多,像长篇小说,连续写两篇的,还只有阮海彪一个。其他有些作者,是先有名,后有作品。我们不是照顾他,而是他真正是有了作品,才有了名。确实用他自己的作品来说话,来得到社会承认,来达到他生命的价值。"  讨论会的第二天,我冒着阴冷和霏霏细雨,去拜访了他。他家在老西门,沿街面,车来车往,十分嘈杂。我推开虚掩的门,是一间十平方米的房间。室内很简陋,清贫,没有什么陈设。可以说,是我见过的作家里最差的。一张小床,靠着一张放着书和稿的方桌,还有几个竹制的书架,横竖在屋内,全都堆满了书籍。玩海彪从床上站起身,身子骨显然不大听他使唤,很吃力地挪动着。他的外表,完全不像他的名字,只有他的毅力和信念才具有海一样彪炳的气势。在如此嘈杂如此差劣的情况下,他是如何进行写作的呢?阮海彪告诉我;"我写作是很困难的。我的病经常发。每次发病,厉害的话,要躺两三个月,有时发病,手关节、腕关节出血。一旦手关节腕关节出血,就不能拿笔。但是凭着一种信念,自己硬写,慢慢地写。有时写的时间较长的话,关节就很不舒服,疼痛得很厉害。在这种情况下,我仍然坚持写作。我把自己当作正常人来写作。我对自己有要求,有标准,尽量写得好一点,像正常人很高的水准。这是我对文学对自己的要求。  我写作条件比较艰苦。我的居室大约有十个平方米,沿街的,非常嘈杂。马路上车来人往,还有小贩的叫卖声,喇叭声,还有对面有一所小学铃声什么的,声音很嘈杂。我为了使自己安心下来,我整天把门窗关着。哪怕六月骄阳似火,我也把门窗紧紧关着,拉上窗帘,躲在台灯下一个字一个宇写。另外,我的居室没有其他设施,只有一个自来水。我每天到母亲家里带点饭,带点剩饭剩菜到这里来。在火油炉上烧点吃。有时写得忘情的时候,也会写得很晚。近几年我身体很不好,由于写作长期伏案,病情有所恶化。去年我住了整整一年医院。身体状况不如以前。我的房间朝北,比较阴冷。冬天的时候非常阴冷。热天的时候非常闷热。你看我的台灯灯罩已经烤烊了烤化了。由于我身体情况,我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打开电风扇。电风扇一扇,我的关节就要出血,就要疼痛。所以电风扇只能对着墙上,用墙上的回风来使自己凉快一点。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写了两部长篇《死是容易的》和《欲是不灭的》,以及其他短篇、中篇,和报告文学、散文、特写什么的。  我最近在看法国大作家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他在三十岁以后就没有出过门,五十一岁逝世,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拼命搞创作,写了六卷本世界名著《追忆似水年华》。我从字里行间,看出他的敏感,他的细腻,跟我的性格有点相似。所以,我在创作上有一个要求,尽可能个性化,不要像其他人一样。其他人身体是正常的,健康的,他们能欢蹦乱跳地参加各种社会活动,我不能参加。我还是开挖我原有的生活,把井挖得深深的,尽可能在井里掏出黄金来。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我没有什么要求,没有什么嗜好,不抽烟,不喝酒。我唯一就是喜欢写写东西。当写到比较好的句子时,我感到很得意,很满足,很开心了。这,生没有多的要求,希望自己能多写点东西。死亡的利剑悬挂在我头上,什么时候掉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很珍惜每一天的生活,尽可能活得有意义。"  听了阮海彪的一席话,我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的思索。我觉得,正如小说里所说的,他好比原始莽林中不灭的篝火,给脆弱的心灵以温暖和力量,使苍白的生命进发出绚丽多彩的光芒。他让我进一步认识到这都小说结尾所阐发的哲理:
  •     被宠爱的痛苦也确实是一种痛苦。我一旦发现禾润确确实实是痛苦的,便觉心中忽然有什麼东西轰然倒塌了,由有什麼东西在悄悄的萌生。我一直把禾润的人生看作是完美的人生,即使现在我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但至少从表层来说,他的人生还是够完美的。完美的人生也是痛苦的,那麼我不得不对痛苦的本身发生怀疑。我一直以为我的生命充满痛苦,也惟有这一点值得我骄傲,我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现在我也不得不对此发生怀疑。也许,痛苦是有等级的,就像地震能分等级一样。但我粗粗一想,实在找不到来区分禾润和我的痛苦的标准。我们的痛苦是无法类比的。也许,人与人的痛苦都是无法进行比较的。无法比较但都是痛苦,人生都是痛苦的,也就无所谓痛苦了。或者说每个活着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他们都在忍受着痛苦。人活着就是了不起的,人生就是伟大的。人活着不仅是为着自己那个有限的从慢痛苦的生命,他能从有限的生命创造出无限的价值来。以上是摘抄。大概是大一的时候在图书馆借的一本书,很不起眼还很破旧,权当消遣。因为作者亲历,感觉很真的感情。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20几年前看过,今年才收到,有点唏嘘
  •     图书馆乱逛时冲它名字借来的。开头有点乱,后面精彩。
  •     正因为死是容易的,所以我们要越发坚强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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