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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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1-6
ISBN:9787533914424
作者:汪朝 选编
页数:389页

内容概要

  汪曾祺(1920年03月05日——1997年0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书籍目录

一 花园
二 关于葡萄
三 冬天
四 夏天
五 我的家乡
六 夏天的昆虫
七 北京的秋花
八 草木春秋
九 淡淡秋光
十 翠湖心影
十一 泡茶馆
十二 跑警报
十三 背东西的兽物
十四 昆明的雨
十五 观音寺
……

编辑推荐

  其他版本请见:《汪曾祺散文》

作者简介

收有“关于葡萄”、“北京的秋花”、“昆明的雨”、“老舍先生”、“七载云烟”、“胡同文化”、“随遇而安”等散文。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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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在汪老先生的散文里,满是对昆明对云南美好的厮混吃喝玩乐记忆。对于一个同样在彩云之南生活多年的我,读起这些文字来,就好像自己重新摄入云南故里,被那儿的点滴细枝末节所吸引感动终不能释怀。固然,汪先生也写高邮,也写内蒙,但是依我看来,都不如写云南来得真切。或许是我对云南有深情,又或者是汪老在那儿度过了自己最为美妙而又贫穷的青春,无论于前者还是后者,我和他都有共鸣,因而时常读着读着就激动不已,自己好似汪老的朋友,重游了一遍昆明。先谈吃食。说来很好笑,似乎从云南出来的人,都认为云南美食天下第一。前有散文大师汪曾祺,后有微博大咖和菜头(这老小子在其《饭醉记录》里大谈云南美食,深得我心)。其他的不说,单说吃辣这事儿,汪老和菜头叔皆认为“涮涮辣”乃天下第一辣物。何为“涮涮辣”,就是做菜时,只拿这种辣椒涮过的水就足以做出味道辛辣的菜肴,可见其威力。哈哈,我是没有机缘得尝啦。但汪老在书中谈及的许多美食,我都吃过。现在想来,对于云南的回忆,就有苏家塘楼下饵块娘摊上的烤饵块,卤鸡蛋绞碎同其他食材裹扎于饵块皮中,一口咬下,给个皇帝也不当。米线更不用说啦,过桥米线当地人还真不屑去吃,还有小锅米线,豆花米线,羊肉米线,细细米线,皆是上品。就米线本身质感而言,我吃过最棒的还是蒙自当地早餐店的米线,而最爽快的,则是小锅米线。个人觉得,小锅米线煮的时候估计放了少许罂粟壳,所以吃完时常有置换时空的快感。至于烧烤,云南烧烤的种类名目也是最多的,以至于当我回到家乡,竟然觉得无烧烤可吃。园西路火王烧烤的烤豆腐配上特制的蘸水,吃完后身体生猛异常,能进好几个球。在汪老那一篇篇散文里,都要单独写一种美食,而我则觉得,云南美味,高山仰止。君且看《舌尖上的中国》,提及最多的是哪儿,就是我大云南啊。与其去尼泊尔西藏净化自己的灵魂什么的,不如来云南一州一州品尝美食吧,它们就在那儿,从来不曾饥饿的旅人啊!接下来是游玩。说来遗憾,汪老说是在云南生活多年,可他最远也没到富民,所以并未见识滇西北的异域壮阔和滇南的热带风情。他既然没写,我也就不加缀饰了。毕竟现在说的最多,炒作的最多的,就是云南的这些自然风景,说多了,落得人云亦云。再说,好风景,自己看是紧要的。最令我惊喜的,是汪老先生在文中谈及的那些属于上个世纪的伟人。当真风流名士啊。在昆明读书的孩子,自然都知晓当年西南联大在这块边疆土地上的影响力。直到现在,关于沈从文金岳霖闻一多先生他们的段子还在师生间流传。这是时代留给云南的宝贵财富,却也依稀变得淡薄。先生写了许多当时有名或者无名的高人,让我觉得自己曾经所在的那个地方,除了美景美食,更有一种特殊的氛围氤氲开来。时至今日,虽然不多,但也能在某个建筑前某个街道边打动你的心。读至汪曾祺先生和吴征镒先生居然还有交往,更是令我等学过植物学的晚辈们激动不已。这可以谓之传承。于是云南映象,不只在香格里拉的转经筒里,不只在傣族的竹楼里,也不只在泸沽湖情歌杨丽萍的舞蹈里,也在于那大师辈出的时代脉络里。而于我们个人而言,当初并没有那么多的体会。只知道洋浦外面的烧烤韭菜很美味,二千百货超市旁边那个超市的收银员很像王祖贤;大理啤酒虽然不如哈尔滨啤酒好喝,但是便宜,小伙伴买一箱还中半箱。还记得室友喜欢抽烟,边抽着红河边还在那儿吟诗:宁减十年寿,不忘红塔山。昨天晚上我才知道,这首打油诗的作者,正是汪曾祺本人。本以为,已经告别昆明很久了,只能在记忆里默默嚼咀一下当初岁月里的美好片段,却不曾想,原来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人,和我一样离开那里后,依然思念这个第二故乡。现在也明白,思念彩云之南的,肯定不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呀,我五星推荐大家去读一读汪老先生的散文,你会发现,突然那么一下,不只是过往的几年,甚至童年的时光,都会在书中和自己不期而遇。
  •     初读汪曾祺,是1997年冬天的一个雨霰敲窗的夜晚。那时正是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整日琢磨的就是去哪里找点好吃的打牙祭。在图书馆偶然寻见汪的《旅食与文化》,如获至宝,捧了回来狼吞虎咽地读,一副饕餮相。现在回想,当时尝到的滋味大概和猪八戒吃的人参果差不多。近日翻杂志,看到某刊做他的十周祭专题,这下知道初读汪老文章那一年,也正是他作别文坛之时。 之后的十年间,断断续续又读了他的小说集、谈艺论文的晚翠新编、说戏和人间草木,汪老的笔底世界成了个我常去流连的所在。纷乱不宁的少年时代过完,心境渐渐平和,再读汪老的散文,这才慢慢品出他文章简淡蕴藉的神韵来。那些谈花草天气、八方美食的小品文,似乎无欲,又似乎了然,是足可以熨贴人心的。大学里读了中文,拿汪曾祺的文字品性放在现代文学史里左右比照,发现也不能算太领另类。纵使是乱世,国难方殷局势险恶生活艰辛,总有那么一拨文人可以袖手书斋,书画娱情。这种人,大抵是优渥出身,文化氛围是自出生便浸淫其中的空气,非一般的“知识暴发户”能比;从小养成的对物质细节的讲究,又训练出了审美习惯,什么境况下都会注意到“鸟多闲暇、花随四时”,像周作人、钱钟书,莫不如此。他们似乎没有太强的涉世之心,不愿与时共振,只喜欢关起门过自己绝尘的精神生活。可你说不准这种姿态底子里是智性傲慢,还是一个神经过度纤细的知识分子的避世——未必他们生来便是一副谦退澹泊的性情。然而再细细比较就会发现,汪曾祺的特别之处在于,他从不标榜自己甘于淡泊安苦为道,相反,他坦承自己的随遇而安是一种“我与我周旋已久”的结果:“遇”,是指不顺的境遇,“安”,也是不得已,想开了,如北京人所说的“哄自己玩儿”。汪曾祺青年时代因小说才华一度崭露头角,之后在文坛沉寂了数十载,八十年代才重新受到注视,生命的大部分时间可以说是寂处一隅不为人知的。1958年,汪祺以补划右派身份,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坝下农科所。边地朔风狂卷漫天沙尘,生活非常艰辛。后来他回忆起这段日子时说:“我在沽源,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真是说不清。远离了家人和故友,独自生活在荒凉的绝塞,可以谈心的人很少,不免有点寂寞。”这种囫囵的等待和难辩悲喜的心思变成了几句短诗:“风梳着莜麦沙沙地响/山药花翻滚着雪浪/走半天见不到一个人/这就是俺们的坝上。”我猜想正是从那时候起,汪老开始潜沉入生活的最底层,把目光投向更多的人,更多的人间疾苦,并也籍此消解了内心的躁戚和忧郁。在晚年的散文中,他把炒米、马齿苋、拌菠菜、咸菜茨菇汤这些家常饮食写得饶有兴致,一派闲适冲淡的气象——像他这样经历了大起落,被痛苦翻耕过的人,竟然真的自我解脱了,不得不让人叹服。有人曾经问汪老:你怎能记得那么多各地风物饮食,是不是整天拿个笔记本在街上记?汪回答说他只是写那些心里记得的。一个人要全天候地活在精细的感受力里,并随时准备将此同步复制成文字,这种高强度的劳作肯定是刻意,是存着入世立言的功利心的。汪老显然并非如此,他总是写些最寻常可见的物什,谈些最凡俗不过的道理。1987年的《马铃薯》一文中,汪老这样说道:“中国的农民不知有没有一天也吃上罗宋汤和沙拉。也许即使他们的生活提高了,也不吃罗宋汤和沙拉,宁可在大烩菜里多加几块肥羊肉……我希望中国农民会爱吃罗宋汤和沙拉。因为罗宋汤和沙拉是很好吃的。”我每每读到这段便觉得心酸,这是看似轻松实则无比沉痛的文字。汪老虽散淡平和,却终不能不高蹈出世,他对人间的脉脉怜情,对生命的殷殷关爱,一切都在笔下。晚年汪曾祺写过这样一首诗:我年七十四,已是日平西。何为尚碌碌,不苦且徐徐。酒边泼墨画,茶后打油诗。偶而写序跋,为人作嫁衣。生涯只如此,不叹食无鱼。亦有蹙眉处,问君何所思。其中一句“生涯只如此”,绘出沉寂闲舒心境;另一句“问君何所思”,则道明了他始终执著关切着现实人生的一番深意。(for 图书商报)
  •     (这篇读书笔记写于2011年初读汪老散文时,后来读了小说和传记,又有了一些新想法,不表。)又翻出汪曾祺的集子来读,汪老的文章真是好,和平纯正,语淡味厚,这当然得益于他取法乎上,但想来更多是师于心的缘故。我读文章诗词,小时候看字词文藻,渐渐看通篇的笔法,到现在则颇留意文章的气脉,与其说是看文章,不如说是看人。古今的文人,可钦叹的人格大抵只有两种:一是至硬,二是至柔。李白徒有傲气,却少一份傲骨,所以总是飞扬着,是“浪漫主义”罢了。文人绝世独立的风骨狷骨,大抵为陈公“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的诗句道尽。另一种至柔的人格,想想还是要首推老杜,是一种“愿替众生病”的善良心,慈悲心,杜能被称作“诗圣”,于此可见一斑。至硬与至柔,可以算得上伟大。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又有许多不伟大却可亲可爱的人格。汪曾祺其人,温厚而淡泊。这一种温厚淡泊,很是合乎君子德行。名教种种绳墨,初衷也只是推崇君子之道。可见天性温厚淡泊的人,尤其难能可贵。文章憎命达,对于人世的坎坷,李白式的狂傲,苏轼式的疏放,以及老杜式的敦厚算是中国文人最典型的三种姿态。李白任性如赤子,他的飞扬跋扈,仙风道骨,如同借酒消愁一般,不是超脱,更像是一种逃避,一个抵御世事无奈的盔甲,而酒醒后的滋味,大抵便是“欲渡黄河冰塞川”了。读李白的诗,因其至坦至诚,所以能读出许多的矛盾,让人倍感亲切——他写“我辈岂是蓬蒿人”,又写“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这虽然是因为他自恃怀才不遇,“我亦能高永,斯人不可闻”,但多少总还是能味出一丝吃不到葡萄的酸意。说到底,李白只是一个不通世故,却又固执于自己的才华,梦想着抟云直上,却又不出意外的到处碰壁的少年人。他的狂傲来自于他的固执,他的抱负,这样的人,是注定要在人世间跌的鼻青脸肿的。汪曾棋的为人处事正与李白相反,他的随遇而安,似乎可拟于苏轼的放达,“人间有味是清欢”,但二者究竟有别。苏的旷达,因其胸次豁然,光风霁月,“王城根处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到底还是儒家的“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而汪的随遇而安,则是天性敦厚使然,这一点更近于老杜。但老杜的天性敦厚,被后天引导至“餐必思君”上,心有所执,情有所系,笔下故见得沉郁。汪没有强烈的执著心,即便置于高位,也不可能成贤成圣,所以更近于道,颇能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一种安然的姿态,来抵御人间陵谷,冰雪周旋——当然,汪的一生并无大起大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幸运,对于所谓的““人间陵谷”,他更多的只是一个旁观者。因此,汪的随遇而安,是否仅仅因为所罹还不够痛切,我们不得而知。汪的安然淡泊,一个朋友说,最像王维。理由是:“他们都有文人骨子里的雅,雅得不能再雅,反而归于平淡。”——王维晚年彻底皈依佛教,但他的平淡却不是枯寂,内里仍然清润,而汪曾祺的平淡,骨子里也带着文人风雅。我并不完全同意这个类比。王维晚年受禅宗影响,诗文的清润,是一种类似“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的境界,因此王维的平淡,也是“问余何适,廓尔忘言”。汪曾祺则不同,汪的平淡带着人间烟火,也许在这一点上,要更像陶渊明一些。但可惜的是,相比于王维与汪曾祺,陶渊明的骨子里又少了一份文人风雅,多了一份愤世嫉俗——朋友说,陶渊明更像是周家兄弟的结合体,淡泊的一面像周作人,愤世嫉俗的一面像鲁迅,这说法妙极。汪老的形象,本是十分鲜明和典型的,然而思前想后,却终于还是想不出一个与他契合的文人。汪老的温厚淡泊,形之于文,便是一种和平纯正的风味。止庵(本名王进文,新星出版社总编,不是陈豪)提出有一路“才子文章”,从林语堂,梁实秋,钱锺书,胡兰成直到董桥,皆属此列。按照止庵的原意,所谓才子文章的特点颇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但才子们本人绝非性癖,反倒聪明绝顶,七窍玲珑。然而在我看来,这一路文章最大的特点在于才子们的自矜于才气,读他们的文章,可以想见其倚马千言、恣意褒贬的风流得意。林语堂留洋十余年,最具学者风范,悠然适意,自不是三家村中人,梁实秋隐居雅舍,落落难合,有一种睥睨人世的清高气,钱锺书则可算是林梁钱胡四人中最聪明的一个,一至于以揶揄取笑为能事。至于胡兰成骨子里的风流轻浮,好像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是自家玩物——如果这一路“才子文章”真能成其为一种风格,那么也应该有一路“”反才子文章“或”非才子文章“,汪曾祺的风格,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划入此类。汪的文章从无冷嘲热讽,甚至也没有皮里春秋,而纯是一片热肠——他写故园草木,便直是花鸟虫鱼,他写昆明,便直是风物人事,他写自己,便直是随遇而安。但正如讲笑话者最要严肃,越严肃笑话才越可笑。所以越是花鸟虫鱼,风物人事,才越是沧桑,越让人唏嘘,而他的安之若素,也因此比天风海雨还来的惊心动魄。汪曾祺的没有才子气,使人读他的文章,要向无声处听取惊雷,而汪曾祺笔下的烟火气,又偏还透着文人风雅。也是汪曾祺文章的好处,也是汪曾祺的好处。

精彩短评 (总计38条)

  •     最喜欢看《受戒》,大二第一次读,工作后两年第二次读,最近第三次读。相对他的散文,我更喜欢汪曾祺的小说。
  •     花草天气,八方美食,带着满是欢喜又淡泊的心细细品味生活
  •     这个老头还用我多说吗,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真是爱死他了,自从98年第一次接触他的文字后,我就无可救药的恋上他了,在一个小书店里找到他的散文集,如获至宝,后来在大学的图书馆找到他的小说,也是反反复复的看,小说大多是以他的故乡为背景,讲述这个小城里的小人物的平淡故事,有些淡淡忧伤的怀念,我最爱《受戒》,小明子和小英子每个人心中的怀念,这本散文集从谈吃食,到回忆故人,以及一些旧事,看似信手拈来,却字字琢磨,然而读来丝毫并不觉得斧凿的痕迹,文字行云流水,感情真挚,平淡亲切。推荐看写故乡的野菜,昆明的雨,记金岳霖先
  •     汪老的文字像秋日里的阳光 浸沐其间让人温暖惬意
  •     清心寡欲的智慧
  •     精彩啊精彩啊
  •     还是满长见识的,许多植物的名称不会念。撩草就是牛舌,因为用舌头吃草。
  •     《
  •     观察生活,渐渐流逝的民风民俗。(相比小说更喜欢他的散文,就像一个朋友坐在旁边不经意地絮叨着逝去的年代,令人不禁心向往之)
  •     读过的第三本汪老爷子的散文集,有渐入佳境之感,很多处都读到笑出声来。
  •     最爱看汪老写“吃”了
  •     汪老必须是偶像!!
  •     这个选本不错。
  •     感觉学院派
  •     我没有看错,汪曾祺果然是枚吃货~
  •     美文
  •     我最喜欢他写的《跑警报》,神韵犹在。
  •     小说~一派苏北小城的景象跃然纸上,不过居然都是80年代写的,回忆?
  •     四十年代的最美好
  •     ❤
  •     散文看得少,比较喜欢这个人
  •     借看过一次,这回自己买了两本,还有全集的第四卷。非常喜欢!
  •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喜欢汪老的文字节奏
  •     读一次,梦一次。
  •     乐死我了
  •     一遍又一遍,然后我就坦然了。
  •     不知道怎么评论,就像汪老所说的那样“人到了超经验的景色之前,往往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就只好狗一样地乱叫”。
  •     陆陆续续读了个大概,一发不可收拾,很有趣很有趣很有趣
  •     汪先生这辈子肯定活得特有意思
  •     吕梁老师推荐的
  •     跑警报,真的是百看不厌。。西南联大,是无法企及的辉煌。
  •     很喜欢闲散的时候读这个小老头的文字,惬意。
  •     浦东图书馆真大啊 这老头也很不错啊
  •     自己读的不是这本、也是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另一本。原来同学推荐的,本来没什么太大兴趣,不过读了以后真是超喜欢他的,文章很有智慧和幽默,特别是泡茶馆和跑警报和同学都特别喜欢这两篇。觉得汪曾祺总是对生活有着正面的能量,特别好!
  •     彩云南的青春回忆,有吃有喝有玩有学习,读来最动心!
  •     汪老太可爱了~
  •     受戒
  •     不是我喜欢我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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