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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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
ISBN:9787531334743
作者:祝勇 编
页数:319页

章节摘录

  误读的力量  会吼叫的烟雾  追索变化,时间要回到一百五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一个英国人的闯人,他的白皮肤第一次出现在小镇的黑皮肤中间。一切的变化都从白皮肤的出现开始。这个闯入者,他的名字就是现在小镇的名字——李文斯顿。李文斯顿的建筑从草木走向了砖瓦(小镇还没见识过钢铁、玻璃的房屋),从前的蓑草屋,那种遍布非洲大陆的圆锥形的蓑草屋顶,砖或树木扎的圆筒墙,把黑暗也囚禁在白天。人们喜欢在阳光下生活,只把睡眠交给那个逼仄的空间。他们在地坪里一起看见这个走进小镇的西方人。而现在,蓑草盖到了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李文斯顿酒店的屋顶上,它是西方人为了怀旧而设计建造的。欧美的白人,源源不断从南非转乘飞机,飞来这里度假。而小镇的屋顶一律都换成了红瓦。  小镇成了殖民地后,像驯化动物一样,黑人卷着大舌头学习英语,用射箭的动作学习过圣诞节、复活节的礼仪,学会在半裸的身体上穿西装、打领带,从迪斯科一样激烈的动作中停下来,学习跳交谊舞,学习慢条斯理地吃西餐,不能弄出半点声响……从稀树草原生长出来的语言、习俗、穿戴、饮食……在时间中慢慢衰竭,像阻隔了雨水的植物一样枯萎。现在,小镇人表达对这一切的不满也只能靠英语了,只要他们走出小镇,他们发现面对外面世界时,自己的土语失效了;他们想抛弃圣诞节、复活节,却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节日。在雕塑自己的形象时,他们用一根木头,雕刻出一个穿西装、打领带、戴礼帽的黑人,他站在木雕市场所有的摊档前,张着厚嘴唇对着游客憨笑。他的身体那样颀长,像哈哈镜拉长的影子一样充满魔幻——他们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能确定了。  赞比西河从小镇缓缓流过,这条非洲第四大河流,蓝色的河水像人的沉思默想,不动声色的波纹掩盖着长河奔涌的真实面目。大象、犀牛来到岸边饮水,长颈鹿、斑马把美丽纹身的倩影投映到河心。河床深处,潜伏的鳄鱼、河马露出一点点它们的鼻孔、礁石一样的头和身子。两岸只有寂寞的水流声,不见房屋、人影与炊烟。平原上的河流像太阳的长镜,正午波光粼粼,晨昏如锦似缎。  李文斯顿正是沿着这样的河流深入非洲的腹地。他带着东非海岸的黑人和长枪,想找到深入非洲腹地的路线,几次驾驶轮船在赞比西河逆流而上,都在险滩前败退。  赞比西河阻挠着西方人深入的脚步,把神奇深藏在非洲大陆深处,它证明非洲是个呈现出其不意的地方。在李文斯顿镇——土著们怀着敬仰而称呼的“会吼叫的烟雾”,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奇迹:  一条宽阔的河床突然从大地上消失了,远处起伏的稀树草原干涸得见不到一滴水,只有几股云雾向着天空升腾。如果乘船顺流而下,将是灾难性的:一条一百多米深的沟壑横在河流前,流水奔泻而下,深沟的长度正好是河床的宽度——一千七百零八米,白色闪电一样,河流在大地的直角从深蓝一变而作纯银的堆雪,如白色之光射人深谷,对岸几十米外,峭壁对峙,抵着峭壁升起来的不再是水,是云雾和密集的雨点,像从地缝之中喷射而出,冲向高空。  沟的中部,另一条垂直的深沟,像巨龙引水出关,继续沿着河流的走向,在地表百米深处笔走龙蛇,穿过非洲南部高原,奔向印度洋。  飞天的云雾寂静地升空,钻地的瀑布雷鸣般落下,这是津巴布韦与赞比亚两国边境都看得到和听得到的景象。  李文斯顿在冲下深谷前遇到了一个小岛,捡回了一条小命。  小岛上,看到流水从我的脚底直落而下,我震惊的是深处的水雾闪现的佛光——沟上的彩虹套着沟底的彩虹,地心深处,神秘的影像金光闪耀。  两个黑人在身后左右抓紧我的手臂,让我站到了大地的直角上。他们的手掌宽厚、温暖,第一次,黄皮肤的我与黑皮肤的他们紧紧把手握在一起,两座大陆的人种有一样东西彼此相通着——那就是关爱与友善,它们通过紧握的手掌和纯真的笑容传递,那握手的紧密不仅仅只是代表力量,而是内心的善良、淳朴和信任,是赞比亚人对于东方古国最信赖最向往的表达,这里传递的还有国家与国家的友谊。关爱能让乡愁在某个瞬间尽释。  李文斯顿回去了,在与小镇隔着一个大洋的遥远的英伦,那里的人们开始以李文斯顿的名字来称呼这个小镇。以他们国家女王的名字维多利亚来称呼“会吼叫的烟雾”。取名者正是李文斯顿。这个小岛也叫李文斯顿岛,那个看见彩虹的直角上,刻着他的头像。  白皮肤出现在黑皮肤间,英国人认为是他们发现了这个地方。也许,李文斯顿不是第一个到达小镇的白人,只不过那些白人对瀑布与小岛没有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人,他们从这块土地上抓捕黑人,当做奴隶贩卖到了欧洲、美洲。一部记述李文斯顿非洲探险的书,称他为非洲之父,书中描写了他在湖边遇到白人押送黑人的情景,我在约翰内斯堡机场翻着这本书时看到了这一幕:在白人的长枪之下,黑人被绑在一起,正穿过树林。远处有凄厉的哭泣与号叫。

前言

  这是我编的第六本散文年度选集(自2003年开始,此前为张新颖编),每年都会写一篇序言,但不知为什么,今年,我却愿意超出年度的限制写一篇文字,尽管2009年对于散文来说,并不是一个可资纪念的年份。2008年,是“新散文”十周年——从《大家》杂志正式推出“新散文”栏目算起,许多当年曾在这一栏目上发表过作品的“新散文”写作者——张锐锋、宁肯、祝勇等,和《大家》杂志的策划人王干一起,在江苏泰州进行过一次座谈,算是一次简单的回顾与纪念。当时准备编一部《新散文十年集》,终于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下来。但不知为何,在我动笔为2009年的散文年度选集写序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回顾的心情,我看到的不再是一年的光景,而是十几年来的散文时光。  这或许如我在2004年散文年度选集的序言《模糊不清的年轮》中写到的:“编辑散文年选已经成为我每年的固定功课,一年的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已经足够漫长,而对于散文,尺度则显得过于密集,像游标卡尺上的刻度,几乎难于被肉眼发现。在散文的时间观念里,这样的刻度过于细微,在散文的生命周期面前,它无能为力,除非我们的目光变得极为敏锐、细致和周详,但我做不到这一点。我在很长时间里感到无所适从,甚至灰心丧气。”散文的变化是渐进的,不知不觉的,它们彼此粘连,我们无法把2009年的散文,同2008年的散文剥离开来,如同我们无法把2009年的自己,同2008年的自己剥离开来一样。我们的每一个今天,都包含着昨天与明天,同样,每一篇散文里,也都包含着另一篇,我们无法将它们划清界限。这不仅为编选制造了难度,更使写序成为一项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写序的目的,不外乎是对每一年的写作状况进行总结和概括,仿佛档案,把鲜活的个人,变成一张张的照片和表格,然后排列在一起,供未来检索。但这显然与写作的本质背道而驰——它从来都对任何形式的框定(时间,或者概念的)拒不服从,也没有一个作家是根据概念来思索,或者按照日历的安排来写作的。  这是我在这里采取一个狡猾的方法,回避对中国散文进行年度评判的原因。只有我们把目光放远,才能更真切地体验眼前的景物,否则,我们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局部。散文在20世纪90年代经历了一场写作方法上的巨变,我称其为“无法回避的革命”,既然是革命,就不可能天天发生,更无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20世纪和21世纪之交,我编了不少散文选本,也写了许多论文式的序言,是因为当时的散文正处于激变之中,它的时间特征,新与旧的区别,远比现在清晰。尽管这种变化至今没有停止,散文在方法上的革新,仍在向着更深远的目标挺进,但这种进步,已经不是对陈旧文学观念的反抗,而是出于自身的写作需求。许多曾在过去的日子里举起义旗的反叛者,在今天已经以“名家”的身份取得了各自的江湖地位。只有这个时候,危险才真正地降临——外在的压力已经减弱,剩下的只是内在的压力(也就是自和的压力),而后者,远比前者更加强悍。张锐锋说:“我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怀有怎样的秘密路标。但我身后已经显现的一切说明这一路标是存在着的。我却仍然要面对永无止境的迷茫。”变革,是每一个新散文作家存在的理由,也是他们为自己预设的陷阱,如何将这种变革和探索进行到底,是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必须回答的问题。  现在我们可以回到2009年,观察写作者们在这一年中的表现。每当我们把目光投向这条经常被人遗忘的道路上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他们的身影总在那里。那条道路永远不会是空寂无人的,总有一些孜孜不倦的人去填补它。他们像苦行僧一样上路,在绝境中依靠意志和冷静寻找着生机。这既让我们意外,也让我们感动。这些写作者——钟鸣、庞培、彭程、冯秋子、周晓枫、蒋蓝等人,他们对散文的渴望与十年之前相比毫无衰减。许多人在这一年推出了最新的散文集子,钟鸣《涂鸦手记》(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于坚《众神之河》(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周晓枫《雕花马鞍》(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张宏杰《乾隆皇帝的十张面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安意如《观音》(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等著作,使我们无须带着遗憾的心情回顾2009年的中国散文,也使这篇小序不致沦为空洞的表扬。钟鸣在古代符号包围下获得强大的文字和思辨能量,那些光芒四射的文字与符号在穿透历史坚硬的躯壳之后在他的作品里再度发光;于坚坚持他一贯的大地写作的立场,他的所有的语句都是匍匐在大地上完成的,像江河的波浪一样彼此推动;张宏杰仍在用他挑剔的目光注视着那些业已退场的古代人物,只是他对个案的迷恋更加不可救药,以至于用三十万字才能完成对乾隆的精神分析,以至于这一选本很难选入他的作品;周晓枫则更加清晰地显示了她文字女巫的气质,在结构的形式感、词语的光亮度这些技术因素背后,暗隐着某种不可测的神秘力量。  所以,比风起云涌的文体革命更重要的,是对散文的耐心和责任感。2009年春天,我与于坚和韩东在江苏常熟昭明太子读书台进行过一次关于写作的谈话,谈话的主题已经不再是对传统散文的反叛,而是对文体革新的坚持——那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马拉松。我们谈到了写作者的职业精神。我说:“西方的作家基本上都是职业写作者。他们的写作处于一种常态,是每天都必须面对的工作,既不伟大,也不卑微。”于坚说:“如果你永远是才子式的,即兴的,风花雪月散文式的,你的汉语就永远停留在浅表的层面,没法深入。”他回忆起他曾经在纽约遇到过一个擦皮鞋的黑人:“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擦皮鞋,他热爱,并且享受着自己的职业,没有想过去做别的事情,现实中的各种热闹,在他面前无足轻重。我请他为我擦皮鞋,他擦鞋时娴熟的动作让我着迷,擦完后,他双手一举,亮出一个pose,说声:OK!他的声音里带着快乐和自信。职业写作中必然渗透着一种职业精神。我们的工作就是写作,像他擦鞋一样,无论遭遇什么样的处境,都不会中途退场。”韩东说:“对于写作者而言,有没有用心写,写了一遍还是两遍、三遍,在文字上是呈现得出来的。可能对于只看故事的人来说,效果没有什么不同,但要使文学或艺术达到精微,就不能不呕心沥血。一个敷衍的写作者,可能骗得过普通读者,但骗不了同行。”  正是这种对散文的尊重支撑着散文的道路,并使我们看到,新散文不是一个僵死的概念,而是一个流动的过程,不是过去时,而永远是正在进行时。轰轰烈烈的散文变革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散文只能在这种漫长的坚持中一点点成熟和进步。作为散文的实践者,他们反对一成不变,反对散文的“模仿秀”,对过往文学提供的各种标准答案不予理睬,他们面对的是不确定的未来,因此像张锐锋所说的,陷入“永无止境的迷茫”,也给了所有反对者嘲笑的攻击的理由,但他们心甘情愿地进行文学的冒险,也只有这种冒险,能够唤起他们创造的激情。“文学作为历史的神秘使然,那从最远的地方抵达我们生活的,必能带给我们更多的美丽奇迹。”他们内心已经建立起对文学的信仰,“在伟大的敬畏中,我们感到荒凉的历史废墟上飘落下来的文字重力。”  2009年行将结束的时候,一本名为《怀揣植物的人——新散文八人集》的散文选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在我2003年主编《新散文九人集》集中展示梁小斌、于坚、翟永明、冯秋子、张锐锋、庞培、李敬泽、周晓枫的散文写作之后,这一《八人集》又集中呈现了陈蔚文、傅菲、范晓波、江子、李晓君、王晓莉、夏磊、姚雪雪等人的创作成果。他们用自己的写作表明了一个事实:长达十多年的散文文体变革,为中国散文的发展确定了一条不可逆的道路,现在许多人,尤其是年轻的写作者,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散文的老路上了,他们必然以新的方式写作。新散文的力量,已经渗透到散文的细胞中去,新散文的写作者,也不只是当年《九人集》所展现的少数人,而变成一种更广泛的写作,一些更加年轻、“不知名”的写作者,常常以出其不意的方式,为我们提供一种全新的散文阅读经验,比如这本散文选集中,胡弦《模糊的界线》、林渊液《暗夜里的物质生活》等,便是如此。《模糊的界线》写死亡,《暗夜里的物质生活》写现实世界不可救药的唯“物”主义,题材司空见惯,但他们用锐利而深邃的笔触,使我们日益麻木的神经再次像琴弦一样被拨动。这证明所谓新散文并非一个由固定人员组成的流派,而是一种状态,它注定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也只有新人的参与,使散文变成一片活水。新散文不需要任何“定评”,这种不可逆转的趋势,已经成为对新散文写作实验的无形的加冕。  当然,我每年主编的散文年度选集,并非“新散文选集”。在新散文之外,更多散文写作者执著于自己的道路,比如王充闾、张承志、史铁生、孙郁、孙甘露、冷冰川等,让人由衷地升起敬意,其中王充闾对稀见史料的发掘及其与独到的生命体悟的结合,张承志对于生命中所有挤压、囚禁和消耗的抗衡,史铁生由于肢体的残疾所导致的思想的发达,孙郁在学理中的省思,孙甘露的语言盛宴,冷冰川脱胎于画布的机敏和跳跃感,都为中国散文,也为新散文的发展提供着营养。本书收选的作品,可以证明这并非言过其实,本书也力图提供当下中国散文的全息图像。这同时表明,新散文,也绝非一个排他的、封闭的体系,它必然与中国当代散文发生整体互动,才可能有所发展。本书未曾收入的,有黄裳、蓝英年、辛丰年、钱理群、赵园、筱敏、李辉、李零、北岛、南帆、汪晖、韩少功、陈丹青等,这无疑是一组令人信赖的名字,而本书没有收选他们的作品,一方面是由于编者视野的限制,更重要的是,我六年来始终贯彻着一条相同的原则:这样的散文选集,绝不能沦为一本名人录,而更应该展现散文领域中年轻、活跃、陌生的力量,名家的作品固然会给我们带来享受,但像胡弦、林渊液这样的新人的作品,则会提供更多的悬念和意外之喜。这或许是这一选本与其他选本的不同之处。  如同河流中的一滴水,我们在这本散文选集中看到的只是偶然——心电图机上呈现的一段不规则的线条,只有懂得它的人了解它的含义。它的意义,对不同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对于散文信徒而言,这只是他们无数脚印中的一个而已。所以,如同博尔赫斯的“沙之书”,这本书不是静止的,是流动的时间中一个瞬间的闪耀,它是一个无限敞开的容器,面对的是比它丰富一千倍的世界。  如果说这些年度选集还有什么意义,那么它的意义并非提供一种僵死的文本档案,而是以流动的方式证明了脚步的存在——它总是在时间中交替着前行,与时间同步前进,不被抛下。曾经有人问英国登山家乔治·马洛里:“你为什么要冒险?”马洛里回答:“因为山在那里。”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散文的冒险者——因为散文在那里,所以我们始终都在路上。

书籍目录

序:因为山在那里误读的力量游击时代误读的力量——印度之行的随想会吼叫的烟雾运河是一段乡愁灾难记忆与公民社会的精神重建——为纪念“四川大地震”一周年而作诚实与善思益虫的阴谋与阳谋肠胃的精神分析冰川手记万物生长,诗人复生小事物剑赋夜蛾之舞第三个平面暗夜里的物质生活六楼厨房小事物模糊的界线歌唱清扫我爱你,再见过去是怎样活在今天的“不能忘记老朋友”日本的树下夜渔是抒情的歌谣《小团圆》中的“小物件”过去是怎样活在今天的身边的人们身边的人们菊婆婆和小木偶三女性大地深处最伟大的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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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散文不但可以拓宽视野,还可以与智慧对话,启迪心智、激发思维,终生获益。《2009年散文》选编了2009年度的数十篇散文佳作。这些散文,有的长于抒情,有的侧重叙事,在思想的解放、艺术的创新和风格的多样等方面,都很值得学习和研究。

作者简介

《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9年散文》力图提供当下中国散文的全息图像。这同时表明,新散文,也绝非一个排他的、封闭的体系,它必然与中国当代散文发生整体互动,才可能有所发展。《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9年散文》未曾收入的,有黄裳、蓝英年、辛丰年、钱理群、赵园、筱敏、李辉、李零、北岛、南帆、汪晖、韩少功、陈丹青等,这无疑是一组令人信赖的名字,而《2009年散文》没有收选他们的作品,一方面是由于编者视野的限制,更重要的是,我六年来始终贯彻着一条相同的原则:这样的散文选集,绝不能沦为一本名人录,而更应该展现散文领域中年轻、活跃、陌生的力量,名家的作品固然会给我们带来享受,但像胡弦、林渊液这样的新人的作品,则会提供更多的悬念和意外之喜。这或许是这一选本与其他选本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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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和选编者的文学易趣相同,收录的大多数属于新锐散文作者的作品。正是这些写法新颖,视角独特、叙述个人化的散文作品,构成新散文的发展脉络,也呈现出对散文可能性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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