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田随笔全集(全三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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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3
ISBN:9787806789971
作者:[法]蒙田(Montaigne,M.)著
页数:1100页

慢慢滴,你的心境就变了。

曾经一段时间每天都会读一读它,随手翻上几页,不求记住什么智慧心语,不求得到什么心灵慰藉。我喜欢这种大众性的写作方式,不装逼,或者说装的浑然天成。读它就像是一位长者柔声细语,旁征博引,娓娓道来。不会像读卢梭的《忏悔录》般去怀疑其的真诚性,也不会像读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般感受到这个罗马帝王的自我否定和怀疑。如蒙田自己所说:"这是一本真诚的书",我觉得这是一本豪迈的书,超脱于信念的大彻大悟。质朴的文字让自己感受到世间的仅存的温情,感受到与自身言语的平静。这种静怡本质上是一颗跳动着的豪迈的心,充满对生命的强烈尊重和热爱,造就一个独立人格的形成。就随手翻那么几页,慢慢,自己的心境就变了。现在,在尼采、阿兰·德波顿、周国平、季羡林的书中猛然瞥见蒙田的身影,内心就会会心一笑。

关于此书的简单看法

首先说明我读的是马振骋版的蒙田随笔,译林版的没有买到。关于这本书网上的评价有些不是很看好,我认为主要是蒙田的文章本身就比较艰涩而非译者的原因。刚读了第一卷的前面部分,蒙田犹如脱缰之野马虽然每篇都有一个题目但你读着读着就发现文章内容与题目相去甚远。在这驰骋的过程中往往又会碰到那犹如夹杂在沙子中的金子。文章中举得例子与我们相距甚远,感觉有些生疏。但其评论往往会给人以醍醐灌顶之感。我在想说翻译差的是不是真正适合读蒙田的书,我感觉从中还是能够收获很多的。我们不能拿现在的标准去衡量几百年前的人,那样要求有点高的。

阅读时的杂感

《论岁数》2012 - 06 - 02“鉴于生命的脆弱,以及遍地都是再平常不过,再自然不过的绊脚石,人就不应该把那么多的时间都耗费在童年淘气、懒散游荡和拜师当学徒上。”——关于绊脚石:读蒙田的文章,总是能够让人用最平常的心态来面对人生的磕磕绊绊,哪管是大风大浪,依然可以泰然处之,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存在的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都经受过的,你没有理由幸运到一生都幸运。——关于懒散游荡:这一点,懒散之风在身上确实有日渐狂盛之势,不需多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可是游荡,可能我的理解与蒙田不同,所谓游荡,是一种生活状态,或者叫"游行“更合适,窝在家里看看书可以,但是,趁着年轻,更应该四处走走看看。《德谟克利特和赫拉克利特》2012 - 06 - 02"提梦(约前320-约前230,希腊怀疑派哲学家)以全人类为敌,他一心想要人类遭受毁灭,躲避与别人交往就像躲避危险一般,因为人类的言行都出于邪恶和堕落的本性。""第欧根尼(约前400-约前323,希腊哲学犬儒学派的原型人物,创造了该学派强调禁欲主义的自我满足、放弃舒适环境的生活方式)终日滚动木桶消磨时光,对亚历山大大帝不屑一顾,把人类看做苍蝇或充气尿泡,人类的生活既打扰不了也侵害不了他,他将人们撇下不管,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出于对人类社会的藐视:他认定人类既没做好事的本领,也没干坏事的能耐。"——让我想到了昨天在某典上看到了一段很“俗”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小部分人是成功的,而大部分人是一般的、普通的、不太成功的,因此,大部分人的做法和看法,往往不是距离成功最近的做法和看法,因此大多数人说好的东西不见得好,大多数人说不好的东西不见得不好。——关键是自己的看法。《论荣誉》2012-06-12“我一生向往并视之为荣耀的就是宁静的生活,这并不是某些古代哲学家所说的宁静,而是我自己所说的宁静。既然哲学无力找出任何通向可供人们共享的宁静生活的途径,那就让每个人各找各的吧。”——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但是走的多的路并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路。”人应该为了自己而勇敢,这样可以使人在遭遇命运打击时意志坚强,百折不挠。我们心灵的职责不是像他人显摆,而是要切实关注自己的内心,只有自己的眼睛才能看透自己的内心。正是心灵使我们能够承受失去子女、朋友和财产的痛苦。当机会来临,心灵又会引导我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建立功业。“”我不太关心别人对我什么看法,更关心我对自己的怎么看。“——这并不是让我们生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相反,我们应该给予身边的人足够多的关心照顾,这样才能在观察自己心灵时,踏实,同时存在。

不知所云处比比皆是

马先生是中国译界之庸中佼佼,所以我在单向街看到这套译本,欣然解囊。遗憾的是,读了头两百页,大不可解处十之一二,不通顺处又有十之二三,读得十分吃力,于是疑心硬伤作怪,不得不参照Charles Cotton的英译本;本来是接受不同文字译本见仁见智,谁知他山之石令人豁然开朗,以之攻马译本,如刀切泥. 聊举几例:31页"看起来善于思考...",36页"苏格拉底的魔鬼",133页"我若能使他们为难",都是有严重误译,以至于上下文变得大不可解。蒙田本不容易翻译,而马先生是有这个能力的;可惜-大概是全本负担远大于选本的原因-译者在维持一个一以贯之的基本水准这方面,做得十分令人失望。

潇洒肆意的智慧 --读《蒙田随笔》有感

一个朋友问我喜欢蒙田什么,能不能举几个例子或者他说的话作为证明。我顿时语塞,一时答不上来。对于他的喜欢,就是喜欢他带给我的感觉,或者可以说我喜欢喜欢他的感觉。但要我举出实例,恐怕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一方面,我不擅长记住他所说的具体的一句话;另一方面,我更喜欢他话里处处充满的智慧和睿智。以前耿叔讲英国文学史总是抱怨时间太少,文学丰富又传奇的历史又怎么能在一个学期内讲完?简直是对文学的亵渎。如此,让我用几句话讲出蒙田,那就是对他的亵渎。蒙田是一个传奇,博闻强识,旁征博引,有人指责他有人批评他,但他却得到了智慧女神的垂青,为此他忍受的生活的无聊却得到的精神的富足。他谈政治、说理智、探讨宗教中的神性和人性、分享书籍阅读、质疑儿童教育,论伟人、战争性手拈来、辩异邦风俗幽默风趣;他源源不断的智慧精髓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哲人、文学家、艺术大师。诸如才华横溢的莎翁、悲剧英雄拜伦都坦言蒙恩于他。它开启了怀疑的闸门,引发了追求真知的泉源。有些人,能让你记住他所的话: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赫拉克利特的“没有人可以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但是对于蒙田,我是不能记住他说的特定的话的,因为他说的每句话都是那么平实朴素又鞭辟入里。因为他说的是历史,说的是他自己,说的是他的生活,说的也是我们的生活。生活的丰富多彩,又怎么能用一句话说尽?因此,蒙田之丰富一句话又怎能概括?更何况,随着我们深入生活的腹地,我们会发现立体而多方位的蒙田行走于意大利,存在于文字间。一本译作的成功不仅在于原作者的睿智,更在于译者的态度以及他对作者思想的理解;只有具有一定的高度和深远的态度才能够全面地对蒙恬进行诠释。在这一点上,马振骋成功地将蒙田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这套书的装帧也非常成功。封面朴实无华的米黄色纸质上印着蒙田手稿的影印文字,有种让人忍不住去翻阅的魔力;内里的的纸质摸起来很有质感,纸香逼人;也是我喜欢的浅米色。自认为对书的要求很高,不喜欢精装不喜欢珍藏本,但一定要对味儿,而这套书正好是我的那杯茶。

阅读蒙田很有意思

当年译林版《蒙田随笔全集》对我外文版的学习帮助不少。不过明显译错之处也真不少。有的错处读起来还非常隽永。我是看西方蒙田论文时,才发觉怎么意思完全反了。有句外文原文只有七个词。译林版变成长长的三句。就像伟大导师的短短一句话,在中学教科书里用一段来解释给你听。上海书店新版《蒙田随笔全集》我还只拜读了第一和三集中的十几篇。译林版的明显意思译错之处,几乎都改正了。值得称道的是,新版《蒙田随笔》根据原文风格,文的地方文,俗的地方俗。还突出了西方专家经常谈到的蒙田文笔特点:他谈任何主题多是以反的话题、反的句式开始,展开时他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但他不一定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什么。这种文风对我们这些从小就被灌输作文要开门见山的人来说,是一大考验。当然,从我已读过的马先生的译文中也有一处可以值得商榷的地方。我觉得无论“译林版”《蒙田随笔全集》,还是“上海书店版”《蒙田随笔全集》都很不错,都值得收藏。阅读蒙田很有意思,比大家瞎嚷嚷要有趣多了。

远比我想的差

我不是说内容,我说这翻译,我看了豆瓣的评论说马很喜欢蒙田,研究了很多年云云,但就我看到的译本(三本中我在读第三本开头,第一本借同学了),读起来很费力,我想发表一下个人观点,翻译真的很水,信不信由你。另外,怀这恶意揣度别人不好,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觉得豆瓣里有水军。总结下我的看法:看起来很费力。这绝对不是一个特别喜欢蒙田的职业翻译员的翻译。上海译文跟上海书店有啥关系没,我一直觉得译文的书挺好的,至少我所看过的毛姆的,菲茨杰拉德的都译得挺好。

蒙田 on the floor

蒙田的吸引力之源是他的“坏人逻辑”,他的文字给玩世不恭、享乐主义、怀疑主义者、自私自利者以强大的心理支撑。他引经据典,深入浅出,不厌其烦地为消极的、个人主义、不思上进的“坏行为”加注。失败者、退隐者,以及自以为是的诡辩论者讨厌鬼,高举蒙田弹冠相庆。这也势必引发了历朝历代上进的理想主义青年的严重不满,甚至是出离愤怒。这种愤怒出于无法对如此蛊惑人心的言论进行有力回击。问题在于,蒙田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不把自己的尊严当一回事,他揭示的道理过于赤裸裸,不容易面对,也不容易甚至可以说不可辩驳。人生的短暂和无意义,人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命运之手太过于强大,运气这玩意更难以捉摸。因此,执着于貌似伟大的事业,为了明天牺牲今天,显得如此得不偿失!虚无主义如此冒着青烟袅袅诞生。无神论、原子主义……对名誉、金钱、后代的冷酷的理性化分析阐释,让冠冕堂皇无处遁逃。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蒙田带来的空气:人是可以赤裸裸坦诚,同时“无耻到底”的。蒙田是“失败者俱乐部”的领袖,这部著作正是旁观者、自我放逐者等等不入流分子的精神家园。知天乐命,随波逐流的柔软生活。是不是个温柔的圈套,可谓智者见智。不过,蒙田的“不败”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你无法跟这样的人讲理、辩论。即便你让他哑口无言,他最后来一句就可以颠覆一切。他一字一句地反问:我们知道什么?这是无所不包的万能答案,一个警句,也是一个预言。同时他的反对者揭露了这句话的阴险内涵:毫无底线的坦诚是一种不可救药的虚无主义。蒙田爷爷先躺在了地上,如此,你就不可能比他的姿态更低。对,作为追随者,我们只能进地下室了!

无聊

这哥们如果活到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个足球评论员,写个通俗小说开个博客,针砭一下事实娱乐娱乐群众。如果活在19世纪,我无比确信他会和路易十六一起上断头台。只是他活在了16世纪,所以他成为了大师,成了文艺复兴的先驱。这书很浅,这哥们太装逼。

蒙田其人其书

...我要讲述的是我。我的缺点,还有我幼稚的表现...。因此,读者啊,我自己是这部书的素材,没有理由要你在余暇时去读一部这么不值一读的拙作。再见了。蒙田蒙田随笔全集,致读者一,序曲我必须承认,作为一名工程师,我更适合阅读与撰写实务性的文章,比如“自学素描”之类。对于思想性的文章,我一般会敬而远之。在中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自己的这种偏好。比如,在读“悲惨世界”时,我津津乐道的是冉阿让如何历经千险把柯赛特拉扯大,以及惨烈的巴黎街垒战,而将ABC的朋友们在咖啡馆里的雄辩统统略去。我甚至有一种自卑感,觉得自己的智商读不了某些哲学家写下的皇皇巨著。在我看来,某些哲学家是为了满足智力上虚荣心(更有甚者,自欺欺人),而不是帮助读者认识真实的自我以及认识真实的世界(这一点倒是和我在写这篇文章时的心态比较相似)。我嘴上喊着,我崇拜他们,心里却在嘀咕,他们在说什么。很显然,蒙田和这些哲学家不是一伙的。(他说,他的研究对象是自己,所以他在这方面会做得比其他人都好)。原因有三条。首先,他是暴发户贵族的后代,祖上是鱼贩子。到他爸爸这一代,更加发扬光大,名利双收。蒙田是他家族的唯一遗产继承人,所以没有经济压力。要知道,经济独立是精神独立的一个重要前提。其次,他年轻时在仕途上失手过一次以后,心灰意冷,对于有些名誉兴趣不大。请注意是“有些”,他对自己家族的徽章以及罗马授予他的“公民权”非常看重。但是皇帝要他去做市长,还有一位可以说他帮助过的皇帝想要给他一个不低的职位,他却有点不大情愿。第三,他自认为自己记忆力不行,过目即忘,给自己的评价是愚钝。甚至在某些书上读到自己一年前的批语,会感觉非常新鲜。他既想不起来自己读过这本书,更别说批语了。(不过,我猜想,他反复强调这一点是为了突出他的判断力,他认为判断力的重要性在记忆力之上。)所以说,我们可以把随笔看成是蒙田的自娱自乐,而不是为了在学术界混口饭吃,或者为了传世之类。二,与蒙田结缘我是通过电台节目知道这本书的。推荐人刘苇是上海电台叶沙的“子夜书社”的常驻嘉宾,也是此书译者马振骋先生的朋友。他说马先生已年届七十,看透人间风云变幻,也是一位智者,由他来翻译不会错。马先生花了大约十年时间与蒙田对话,其间还作为调剂,穿插译了两本小说。马先生说“我选择翻译蒙田,是因为喜欢他”。刘苇将这本书归到了智慧书一类,他甚至说,“如果我能早一些读到蒙田,我的人生会不一样”。我决定相信一次他的判断力,还有这五百年来无数读者的大浪淘沙,就买了回来。我不好评价马振骋的翻译与其他翻译家相比如何如何,因为这是我看的第一个翻译版,就理解而言,没什么问题。三卷本,八十万字,一个多月的空闲时间,让我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真诚的面对读者(唯一的不真诚是他太喜欢自贬,每隔几篇就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叫读者不禁怀疑自己的智商),安安静静,不求掌声,旁证博引地给出自己的看法。尤其珍贵的是,他的文章没有经过太多的刻意雕琢(虽然我们从传记中得知,他在去世之前,多次修订随笔),保持“原生态”,甚至有一种他在我身边说话的感觉。这使我想起,两年以前,我刚刚知道张五常的时候,同样迷恋他的文字,那种文白相间,悠然自得的神情,与蒙田非常接近。不过,张“言必及高斯”,以及想以“书法传世”的想法给他老人家的文章打了些折扣。尽管如此,张还是我最喜欢的经济学家之一。我在写这篇文章之前,一直犹犹豫豫。我太想向不了解他的人介绍他了,又不知从何谈起。有的人喜欢在书评中引用书中的原话,但是由于我也几乎是阅后即忘(我的记忆力和他一样差,而且懒得做笔记),所以也无从引用。后面用引号引出的是我的回忆,并非原话,所以不一定准确。蒙田谈到的问题范围之广让我惊叹,政治,教育,军事,管理,人性,情欲,几乎无所不包。他的文章风格如果拿给现在的高中语文老师评价,在主题这一项上就把分丢光了。他的随笔真的是随性而为,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内容不受标题的影响。有的时候,我读着读着,发现他已经转到另一个话题了,在绕了几个圈子之后,再回到原来的主题上,不漏痕迹。如果你听过巴赫的变奏曲,赋格,可能会有相似的感受。三,给蒙田画像蒙田出生之后,他的父亲做了两件影响他一生的事。第一件,把他放到乡下交给农民抚养三年。第二件,刻意营造了一个拉丁语环境。第一件事把他打造成了一位不那么讲究虚荣的人物。粗茶淡饭,躲避噪音的屋子,普通的装饰,一两个心意相通的朋友(“与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时,会公用身体的一部分功能”),当然还有书(“最忠实的朋友,不会对你板面孔”),就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第二件事使得蒙田能随意浏览古典文献,那时的科技国际通用语言是拉丁语,阅读给了他一颗能够包容世界的心。蒙田在学校和仕途走的不太顺利。他是一个天性散漫的人,不喜欢约束。他父亲的教育是着眼于引导他的天性,而不是强迫他,所以他最感谢的就是他的父亲。他不喜欢把自己变成工作狂,更喜欢闲适的生活。工作生活,有条有理,“睁开眼睛,关注外界;闭上眼睛,关注自己。而后者更重要”。蒙田是古人,而且是向往古人的古人。在他的笔下,苏格拉底,西塞罗,凯撒,亚历山大,这些古希腊,古罗马的人物,就像是天天见面的朋友一样,如数家珍。他最崇拜的是苏格拉底,“在道德上可称得上完美”(古希腊哲学家,我也相当崇拜他。有一次和我的朋友们提起苏格拉底的思想,没一个人知道,只有一位说我的思想太超前了。真是哭笑不得,一个两千年前的人物,怎么放到现在就超前了呢)。他常常提到在他对那个时代的失望,所以“绝嗣也不错,不会多培养一个坏人”。他并不把自己的法国人身份看得很重,在旅行时,喜欢“和意大利人,波斯人扎堆,品尝他们的食物”。他尊重“奇风异俗”,认为所有其他种族的风俗都是可以可以理解,在他那个时代,不易。蒙田不避讳讨论“情欲”。我很想知道这个词对应的法语词究竟是什么。在读他的一些文章时,我也产生了生理反应,这证明了当初有人将蒙田散文说成是“淫秽”是有道理的。他把男女之间的情事说的入木三分,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可以从中受益。四,终曲就像茨威格在为蒙田作的传中提到的,如果你有些阅历,不妨读一读蒙田,至少他没有让我失望。五,附录 回“蒙田 on the floor”初读楼主的文章,让我大呼过瘾。说实话,我写不出这么有力的文章,所以也只能用钦佩的眼光来读了。但当我再读一遍的时候,却发现楼主心中的蒙田和我心中的不太一样。所以,借宝地来说说我心中的蒙田。我把蒙田散文归到“理想主义者必读”中,这不是说如果你想成为理想主义者,就要去读蒙田,而是如果你已经“很不幸地”成了理想主义者,那么读蒙田对你有些好处。的确,很不幸地,我也是理想主义者,这和我的教育背景以及性格有关,而它们和蒙田的比较相似。我认为,蒙田在他的一生中,一直是理想主义者,看看他最崇拜的几个人物(尤其是苏格拉底)你就会有所了解。我的看法是,他试图将自己改造成为现实主义者,所以写了这么多的文字来劝说自己,但我认为在目的上并没有成功,这些文章起到了宽慰作者的作用,并且安慰了后来四百年里的理想主义者,包括茨威格和我。我也经常会写一些劝说和揭露自己的文字,但我没有把它拿出来发表的胆量,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蒙田的确如楼主所言,“躺在地板上了”。我还要感谢他的妻子能在他死后,能拿出第三部的书稿。在这一部中,记录了他因享受性服务而中过两次招,都是情欲惹的祸,赫赫,蒙田对情欲也有极好的评论。纵观历史上的伟大的理想主义者,每每会写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书来,现实主义者的著作却大多中规中矩。上世纪风靡一时的“厚黑学”就是一位理想主义者李宗吾所作。台湾一位国学家(写“论语别裁”,“老子他说”的那位,一下子想不起名字了)在抗战后期曾和他有过交情,据那位国学家说,李先生一点儿也不“厚黑”,就是个单纯的书呆子。他作这本书的原意是讽刺国民政府官场腐败的,却不料被人当作腐败教科书,哭笑不得。还有比如写“君主论”的马基雅维利,也是地道的理想主义者,这里就不再赘述。反观那些“现实主义者”,却大多是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这一点看看我们建国后三十年,尤其是十年文革,例子多的一抓一大把,讲讲都嫌口臭。还有,如果楼主在大学的话,看看那些入党积极分子,哪个不是。。。好像跑题了,停。所以说,“现实主义者”是不会自报丑事的,赞美自己都来不及呢。回到楼主的蒙田“坏人逻辑”上,我认为更准确一点,是“理想主义者面对现实的逻辑”,那就是“接受命运,承认无知”。这好像也是许多伟大的哲学家和作家在临死前推翻自己的学说,并向传统宗教靠拢的原因吧。在蒙田散文的引例中,究竟是“理想主义者”多,还是“现实主义者”多呢?苏格拉底以及他的弟子,大多可以算是理想主义者吧。那些一根筋的古希腊哲学家,也算是理想主义者吧。唉,雅典是理想主义者的乐园。还有凯撒,加图,亚历山大,荷马,伊巴米侬大,个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理想主义者”,而不是苟且偷生的“现实主义者”,他们的行为而不是他们的语言证明了他们。蒙田承认自己和这些伟大的人物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之一。罗嗦了这么多,要说到重点了,我认为,蒙田的吸引人之源是对“现实”的讨论。这个话题几千年以来被反复讨论,为什么到了蒙田这里又焕发出青春了?大多数作家喜欢从“上帝视角”来俯视芸芸众生。讨论别人总是比较轻松,就像母亲讨论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比较客观,谈到自己的孩子时,却会“只缘身在此山中”,大多盲目拔高。我觉得,“上帝视角”有点儿类似数理统计。人们就像热力学里的一个个气体分子,行为服从一定的统计规律,每当我的脑子里出现这样的想法,就会不寒而栗,甚至会留下眼泪。这种经历仅仅有过一次,一边听着巴赫,一边想到这些。我不知道是这个想法,还是巴赫触动了我的泪腺。上帝视角无论如何是冷酷的,不太带感情的,就像上帝本身是最高理智的代表一样,爱因斯坦说“我更愿意相信斯宾诺莎的上帝(我的理解是理智的上帝),而不是一个人格化的上帝”。读完了这类作家的作品,你不会知道作家本人是怎么样的。我们看到了一窝蛋,老母鸡却溜走了。然而,蒙田的视角,按照楼主的说法,却是从“躺在地板上”开始的,这个比喻我很喜欢,从自己开始,论及他人。写自己不容易,尤其是当你要触及一些不堪的过去,还有自己的缺点,更是难上加难。各位看官可以尝试看看。我曾在几年前尝试过,我猜想那种经历和在心理医生面前谈论自己内心和过去一样,令人无法忍受。我必须鼓足勇气,在勇气达到顶点的那一瞬间,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下来,过了那个时间,我就要再等很久,才能重性积聚力量,写下去。由于我那时候不太有幽默感,所以尤其感到痛苦,头痛欲裂。不过当我过了这个坎,自认为才能比较客观地看待自己,评价自己。那时,我还不知道蒙田。我相信,蒙田写下这些文字,一开始也要怀着极大的勇气,还要有一定的幽默感来化解这种痛苦。任何人在写作时,都不可能无所顾忌,想到什么写什么。如果要引用一点点经济学的话,大多数人的写作是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高中生为了分数,写手为了谋生,名作家为了诺奖(可能有些偏激,赫赫),而我是为了让自己的作文水平不退步。这又让我想到了梵高在提到他绘画究竟为了什么,“为了让生活更能被忍受”,(我译的不太好,原文大概是let life be more bearable)。我猜想蒙田写这么些文章可能也是怀着相似的想法。顺便说说梵高,如果你看过他的画册,从十几岁到死,他的画风基本上没有变化,是一贯的幼稚,赫赫,只是后来对于透视和色彩的把握越来越好了,所以说天才一般一开始就是天才,如果一开始不是,以后也不太可能是了。楼主试图还原一个蒙田,我也试图这么做。了解我们自己已经十分困难了,更不用说仅仅通过一本书来了解一个人,尽管这本书的作者力图通过写作将真实的自己复制下来。所以,还原蒙田就要等各位看官边读“蒙田全集”,边着手进行了:)

“我知道什么?”

记得法国诗人瓦莱里说过这句俏皮话:“一切哲学都可以归纳为辛辛苦苦在寻找大家自然会知道的东西。”用另一句话来说,确实有些哲学家总是把很自然可以理解的事说得复杂难懂。 蒙田的后大半生是在胡格诺战争时期度过的。他在混沌乱世中指出人是这样的人,人生是这样的人生。人有七情六欲,必然有生老病死。人世中有险峻绝壁,也有绿野仙境。更明白昨天是今日的过去,明天是此时的延续。“光明正大地享受自己的存在,这是神圣一般的绝对完美。”“最美丽的人生是以平凡的人性作为楷模,有条有理,不求奇迹,不思荒诞。” 城堡领主,两任波尔多市市长,说拉丁语的古典哲理散文家,听到这么一个人,千万别以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夫子。蒙田在生活与文章中幽默俏皮。他说人生来有一个脑袋、一颗心和一个生殖器官,各司其职。人历来对脑袋与心谈得很多,对器官总是欲说还休。蒙田所处的时代,相当于中国明朝万历年间,对妇女的限制也并不比明朝稍松,他在《随笔》里不忌讳谈两性问题,而且谈得很透彻,完全是个性情中人。当然这位老先生不会以开放的名义教人红杏出墙或者偷香窃玉。他只是说性趣实在是上帝恶作剧的礼物,人人都有份,也都爱好。在这方面,没有精神美毫不减少声色,没有肉体美则味同嚼蜡。只是人生来又有一种潜在的病,那就是嫉妒。情欲有时像野兽不受控制,遇到这类事又产生尴尬的后果,不必过于死心眼儿,他说历史上的大人物,如“卢库卢斯、恺撒、庞培、安东尼、加图,和其他一些英雄好汉都戴过绿帽子,听到这件事并不非得拼个你死我活”。这帖蒙氏古方心灵鸡汤,喝下去虽不能保证除根有效,也至少让人发笑,有益健康,化解心结。

一生要不停阅读的书

一本哲理随笔,让我更加肯定自己。书中最认同的是 人有很多面,而且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既是天使也是魔鬼,一会善良一会恶毒,而且欣喜于自己的多面性。从前的我总在给自己寻找一种风格,然后将自己定型,贴上标签,然后人们就能更加容易识别我。但越长大越明白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没办法固定起来。《随笔集》只要一有空就拿出来翻翻,每次都有新的收获,那些关于友情,死亡,爱情的理论,可以帮助我们思考自己的生活轨迹和人生走向。

用理智的准则来给人的行动确立一个正确的准则,又不让命运行使自己的权利,这是很难两全的

蒙田的文字,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这需要完全静下心来,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味道。很多话语其实并不合时,偶尔会发现值得学习的点,更多只是对生活中某一物体或事件发表自己的一些看法,附上一些引用。我不知道自己读这本书得时候,期待获得是什么,甚至于读完这本书,如果不翻回笔记,就对书讲了什么毫无印象。但是确实内心体会到了一种,无法表达的味道。这种味道没有读哲学书的沉重,读文学书的深刻,更多是如蒙田自己对于知识一样,有刹那间的无法言喻的安静,但是当过去了以后却再也回味不起来。蒙田想展示自己的内心的,正确的不正确的想法,所以,我没有抱着接纳一切的态度来阅读这本书,而是看做是对蒙田的内心进行的一场旁听。蒙田不是一个完人,也不一定是一个你想成为的人。

好书

真的翻得挺好的,非常符合国人的阅读特点,字里行间也是文采横溢,让我禁不住细细阅读。书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怎么样呢?唯有认真一读,才对得起译者的一片辛劳。做人做事都有这个态度,这个社会该是多么歌舞升平啊。

哦,蒙田

这个人的书不易读,这个人不易懂。要俺说唯一的缺陷是:翻译者根本没考虑现代人的阅读习惯,那些生僻的典故,那些貌似桀骜的由衷之言,都没以一种可接受的方式让读者可以更轻易的接受,当然咯,蒙田是活生生地活在十六世纪的古人,爱默生是了解他的,爱默生说:“剖开这些字,会有血流出来;那是有血管的活体。”

三十岁,开始认识自己

十九岁那年,一个星期天的上午,遇到了他。那天是打算要选一本书送给一位刚上大学的姑娘......结果在一间不起眼的小书店,无意中瞄到他那厚厚的精装的三本随笔集,之后,爱不释手。最后还是静静地离开了,头也没回。想,自己才十九岁,太年轻了,读他或许就把这一辈子都看透了,那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我的快乐,我的苦恼,还没尝够。断断续续的,读《理想国》,读《悲剧的诞生》,读《偶像的黄昏》,读《爱经》,读《培根论人生》,还是忍住没有去读他——蒙田。一晃,三十岁了。再一次遇到他,还是犹豫不决,读还是不读,虽然过去的这十年,自己经历了很多,看淡了一些事情,也看透了一些事情,但是还是想,三十岁,还是太年轻了。自己的经历连困难都算不上,何谈苦难和厄运,怎么能读懂他。但是一次次从叔本华,从培根,从尼采的精神世界里看到他,把自己的欲望再一次点燃。读还是不读,这是一个问题。读懂还是读不懂,这也是一个问题。这么二的问题,也只有我这个过了二的年纪的人才能想的明白,三十岁,开始认识自己........(待续)

译林版里马振骋是译得很差的一位

译林版上卷倒还不错句子流畅,没有明显矛盾,人名从法语译过来倒也还能让人认出是谁。到了中卷前几章立刻差距就出来了,很多地方意思明显搞错,前后矛盾,支离破碎像是每个词查词典拼起来让译者自己读都不通,人名翻译得相当离谱。而中卷前几章恰恰是该先生翻译的。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译者法文进步了没有,不过新译本仅就注释看不比译林版多多少。虽然蒙田说,我不标注引自哪里就是要让批评者不敢鲁莽,免得把普鲁塔克的话当成我的胡乱批评。但是作为译者如果不熟悉普鲁塔克,不熟悉塞涅喀,可能翻译的时候就不太弄得懂作者在说什么了,特别是有些几句话的评论蒙田是照搬的,很漂亮的句子就翻译不出来。

小孩撞到桌角哇哇大哭

《论灵魂缺乏真正对象时把感情寄托在假定对象上》这一篇提到“切勿对命运生气,我们的忿怒它们一点儿也不理”。闪现场景“小孩撞到桌角哇哇大哭,大人拍打桌子报仇”。写的很生活化,可以看懂,不错。

《蒙田随笔集》摘录

*认识你自己。*我要说男人与女人都出自一个模子;除了教育与习惯,区别不是很大。......对异性指责比为同性开脱要容易得多。其实彼此彼此,真所谓:火钩子嘲笑煤铲子。*你要扪心自问,认清自己,专注自己;心思与意志若用在别处,把它们拉回来;你的时光在流失,你的精力在分散,你要聚精会神,你要挺起身子。人家在背叛你,在消耗你,在偷窃你。这个世界垂下眼睛是在看自己的内心,张开眼睛是在看自己的外表,你没看到吗?对你来说,里与外都是虚妄,但是虚妄愈少扩大,也就愈少虚妄。*人啊,除了你天下物都是首先审视自己,然后根据自身的需要界定它的工作与欲望。没有一物像你那么空虚与渴求,要去拥抱整个宇宙;你是个无知的暗探,没有司法权的法官,闹剧的小丑。*心灵多么重视要居于这样的位置,目光所到之处四周的天空一片宁静。没有欲望,恐惧或疑虑会改变心境,也没有困难--不论,过去,现在或未来--通过意念而不烟消云散的。

实验舞干戚

蒙田很懒惰,记性也差。他几乎没有原创的哲学体系,也从不打算严谨阐述。蒙田说他说话都是发自真心的,他喜欢引用,但若引用之物不可靠,这不能怪他不真诚。他的文章有不少是很烂的,但也有一种魅力,那就是不从他人的观点开始,而从自己开始,永远怀疑主义。若不是他那几篇谈神学的文章,我们看不出他是个基督徒,甚至还会认为他是个激烈的敌基督分子。因为他的思想世界是那样宽容,以伊壁鸠鲁派卢克莱修、柏拉图学派为主,在人伦上大量引述西塞罗等,却又怀疑他们。这样开放的思维,与一般人不一样。他竟然还是拉博埃西的挚友,我们一直找不到其他的拉博埃西著作,我给人看拉博埃西,至少有六成是毫无反应,甚至激烈攻击我的,因为我给的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在讽刺耄。蒙田身上还有一些鲁迅的特质,他喜欢讽刺,喜欢逃,喜欢败者的脊梁,厌恶体系与伎俩。可见伊壁鸠鲁主义多棒!288蒙田对自己的评价是飘忽不定、左右摇摆、谦虚谨慎又放荡形骸、睥睨伪善世界的,这里的自我评价很有说服力,不必我们再多思考:中庸的人,既不屑坐上第一排愚昧型无知的位子,又够不上坐另一排位子(两头不着地,就像我与许多其他人),他们是危险的,成不了大事,又惹人讨厌(这说的是中庸?我看不是,是说第一排?);这些人给世界添乱。可是我本人尽量往后坐,坐上第一排天然位子;我曾经试图离开那里也是枉然。这些随笔若值得一看的话,依我看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它们不太符合普通人的兴趣,也不太获得俊彦英才的青睐;前者理解不够,后者又理解太过;我的随笔可能在中间地带艰苦度日。举一个蒙田的激进性:96一部旧账本不是一贴药,写成这样那样的还不至于危险。这话有两种意思:1我绝不写故纸堆文献考据学!我要掀起你们这群虚伪卫道士建立的国家体制!让我们颠覆文学观念与政治学观念!2我已够收敛了嘛,教皇等臭虫大人们。我骂人都偷偷在隐居之处写成了不公开的发霉本子,你们还想咋样?我针砭但你们看不到,等后来人就知道我在说谁与何时,以便重估核实。逼急了弄死我,那我也有办法:等我真在当下针砭当下人,你们就要兜着走!5可以描述的火都是不猛烈的火。——彼特拉克15(卢卡奴写了一篇诗,熊追着自己身上的矛浑身打滚……)普鲁塔克:不该对事情发火,它们是不会理会的。但是对自己的精神错乱,我们从来是骂得不够多。28毕达哥拉斯说善是确定的和有限的,恶是不确定和无限的。真理的反面有千万张面孔和无限的范围。32有些人在被干扰时更能言善辩,他的对手都怕刺激他,唯恐他发怒时更加能言善辩。我……抓不住中心……我若把这种情况下写的这些话删去,整篇就会一点也不剩下(哈哈哈)。幸而白天有的时候,我写的东西比中午的太阳还要明白,让我也奇怪自己在犹豫什么。知道前途毫无用处,徒劳无益地折磨自己实在可怜。——西塞罗(周易?)52伊壁鸠鲁:富裕的本质不是减轻烦恼,而是变换烦恼而已。说实在的,产生吝啬的不是匮乏,而是富余。凯撒投入了全部家产,还欠了百万黄金的债,为了去做凯撒。(感谢罗马人的故事,我能读到的所有中世纪、基督教徒写的关于罗马的事儿,我都有印象!因而非常有感慨和看法,否则我将一头雾水,毫无判断力。)当前做善事的人很少,却有成千上万的修道院日子过得舒坦,每天盼望上天垂怜,赐他们粮食。穷的人装富,富的人装穷。守财比挣钱还烦。最有钱的人应该是看管大城市城门城墙的守卫。依我看有钱的人都是守财奴。(这里有卡尔克劳斯风了)我怎么感觉就怎么说。(这话完全符合他!蒙田文章确乎experimental!)至于特殊需要,那是全世界的物质也难以解决的。指望财富给我们足够多的武装去对付财富,那是痴心妄想。要用我们自己的武装去抗击他。要买乐趣。不是人家认为他快乐,而是他自己认为快乐才是快乐。在这方面,信念才是本质与真理的依据。(庄子)目前,我们开口不离哲学,大谈痛苦的严酷与人性的软弱。因为有人强迫哲学回到这些战无不胜的诡辩上去:若苦日子不好,那又何苦去过苦日子呢?(伊壁鸠鲁,道——法家)58首先要尽量避免落入这样一个以你为敌、耀武扬威、全身武装的审判官手里。(三句不离耄)与其让男人血流在地,不如让他血涌上脸。(德尔兔粮)羞辱使他们失去脸面,不但会冷漠无情,也会成为敌人。选择性服从,而非等级性服从,会造成指挥不良。65“惊慌得连逃命也害怕!”(昆图斯库提优思)“您若不跟着我,我会把您杀了;您毁了生命,也比您当了俘虏再毁了帝国的好”。害怕就是害怕“害怕”本身。(罗斯福?)希腊人还知道另一种恐惧,不是理性失误导致的,而是据他们说没有什么明显的理由,来自上天的冲动。往往是整个民族和整个军队都惊呆了。就像迦太基带来绝望哀伤的那种恐惧。到处鬼哭狼嚎。居民从家里夺门而去,如同听到了警报声,相胡苦斗厮杀,仿佛是敌人来占领他们的城市了。嘈杂混乱一片;最后用祷告和献祭才平息了神的愤怒。他们称这种恐惧为中了邪。(三句不离文革)68对于哲人来说,命运的恩宠与失宠无所谓幸福与不幸福。只要一个人尚未完成人生戏剧最后一幕——无疑也是最难的一幕——就不该说他幸福或不幸福。凡事皆有掩饰。哲学中的漂亮言辞只是让我们做人体面;而那些意外也煤业真正刺中要害……在死亡与我们之间的这场最后的对手戏,不是装腔作势所能对付的,必须实话实说,抖露出罐底里装的真货色。他的陨落比他走完全程获得更大的威信与声誉。80凯撒:你居然以为自己在活着。慢慢划入这种惨境……当青春在我们体内消逝时我们不觉得震动。在我们的宗教中,人最可靠的基础就是蔑视生命。(啊啊啊!!!斯宾诺莎!!!尼采!!!)当苏格拉底听人说:“三十僭主已经判了你死刑”的时候,他回答:“自然法则也会轮上他们的”。凡事只有一次也就无所谓痛苦……活得长短在死亡面前都一样……亚里士多德说,西帕尼河上有些小动物只能火上一天。……我们最长与最短的寿命,若与永恒相比,或跟山川、星辰、数目甚至某些动物相比,也是同样可笑。(庄周)我经常思忖怎么会的,就是在战争期间,我们在自己和别人身上看到死亡的面目,还没像家里见到的那么狰狞,无从相比,要不又是一大群医生与哭哭啼啼的人。同样是死,村民与老百姓心里比其他阶层的人泰然得多。我相信实际上还是我们围绕死者露出可怕的神情,制造阴沉的气氛,比死亡本身更加吓人。铲除一切繁文缛节,死亡是幸福的!(公开反对礼教了!!!)91空的东西产生实的分量,让人肃然起敬。(论装神弄鬼)毕达哥拉斯儿媳:女人跟男人睡觉,应该把羞耻心和短裙一起抛开,重新穿起短裙时再摆出羞颜。97商人只是靠年轻人挥霍才有好生意;农民靠麦子涨价;建筑商靠旧房毁坏;司法官靠大家打官司闹纠纷;神职人员的荣誉与职权也是靠我们的死亡与罪恶维持的。古希腊喜剧家费莱蒙说,没有一个医生见了朋友身体健康会高兴,没有一名士兵见到城市太平会开心;以此类推。更有甚者,让每个人审查自己的内心,可以发现大部分愿望的产生和滋生是损及他们利益的。(激进否?)101奇迹的存在是根据我们队大自然的无知程度,不是根据大自然的本身。N:这句话暴露了蒙田的终极本质。他的大自然大于他的上帝之爱。这句和休谟几乎完全一样。104我们这些研究过自己的人已经学会了这样做,谁听到一句格言,立即考虑如何适用于自身,不是看它说得机智聪明,而是看它对自己平庸愚蠢的判断是一个良好的鞭策。但是大家听到具有真知灼见的话,都觉得这是针对他人而不是针对自己而言的。不是运用到习俗中去,而是保留在记忆中,非常愚蠢非常无用。让我们继续谈习俗的霸道吧。N:鸡汤;鲁迅“从来如此,就对么”——习惯、法律;回避对自己的控诉。在一个国家里,按法理可以拒绝无钱的人打官司,法律成了争相争购的商品,以致操纵官司的人在政治中形成了第四等级,成为了教会、贵族、平民这三个老等级之外的新生势力,这种现象岂不令人望而生畏?这样一个等级,操生杀予夺之权,在贵族以外形成一个独立集团;因此有了双重法律……(五人帮)如果说始作俑者更有破坏性(这里说的是改革者,老是搞得混乱。换成中国自然是王安石、民运人士),模仿者则更为邪恶,他们经历和遭受过的恐怖与罪恶,就会被他们毫不忌讳得仿效。如果做坏事也有一定程度的光荣,他们是从别人身上学来创造的光荣与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这段话非常激烈,改革者和因为反感害怕混乱而重新反动的保守者的拉锯扯锯令人毛骨悚然。模仿者实际上是老子对圣人的讽刺式的比喻。因为保守派天主教并不真是为了上帝和善,可是他们却占了这个制高点话语权,用这名义做了完全不是为了上帝和善的邪恶事,连给国家带来混乱的改革者都不如。)一切形形色色的作恶者都从这最初的丰富源泉中任意汲取用以兴风作浪的主意与榜样……修昔底德的事儿也发生在我们中间,为了宽容公众的罪恶,煞费苦心创造更温和的新词汇来加以原谅,用偷梁换柱的方法篡改真正的含义。(这段话更激烈,公众既利用别人谋其利益,也被利用;他们从不关心真相与真正背后的理想实现,每每要把国家拉到最糟糕的境地,哪怕用了最好的学说;而拿中国来说,文革是全民的罪恶,我们是没法、也不敢全面质疑和审判犯罪者的,那么就只好变成“黑猫白猫”、“四个人掀动全人类”的说辞……瞒和骗!)114 115奥古斯都对秦那:看看咱俩谁讲信义,我这个饶了你一命的人,还是你这个捡了一命的人。我们的智慧能做的没什么了不起,包含的弱点愈多,对本身也愈加产生怀疑。(也就是说,越善良、智慧的人,越执行力低,不断怀疑,永远怀疑,以至于完全如康德、笛卡尔大善,不能做事)凯撒听到有人要暗杀他,他淡淡说一声知道了;然后他作出一个非常崇高的决定,不慌不忙也不操心,等待事态的发展,让自己听任神与命运的安排,当他被人暗杀时肯定也处于这个状态。(蒙田对凯撒和小家兔都很爱戴。但加图是无聊、无趣、无智的,只是执拗用自己的度量去琢“共和民主”而已,可歌可泣自杀,他若是宋教仁我会钦佩;凯撒则“崇高”,不在乎死亡。)有一个外国人告诉僭主狄奥尼索斯,给他一笔钱他可以传授一个方法,让他正确无误察觉臣民对他搞什么阴谋诡计。狄奥尼索斯叫他进来说说这有用的统治术,外国人说,这门法术其实不是别的,就是给他一大笔钱,并向外界放风说从他那里学到了一种奇术。(服了)狄奥尼索斯既给了他那么大一笔款子,那就不会是没学到一种非常有用的本领,这样他的敌人就不敢轻举妄动。120把其他那么多人博大精深的思想放在头脑里,自己的思想为了让出地方就挤得很小了。122赫拉克利特把王位让给弟弟,以弗所人责备他不该把时间花在跟孩子在神庙前玩耍,他回答:“做这件事不是还比跟你们一起治理国家要强吗?”我们会说:“西塞罗是这样说的;这是柏拉图的思想特点;这是亚里士多德的原话。”但是我们自己说什么呢?自己评判什么呢?(今天也一样,教学就是这样的)蒙田叫故纸堆学究、引用他人而没有自己内容的人:Lettre-ferits,打印在脑子里的文字。说真的,他们好像被打的失去了常识。因为农夫和鞋匠,你看他们简单朴实地过自己的生活,说他们知道的东西;而那些人靠着脑海中漂浮的知识抬高自己,神气活现,不断陷入尴尬,脱不了身。他们说出来的漂亮话,要别人去做。他们知道名医盖伦,却一点也不了解病人;他们会在你脑袋里填满法律条款,却找不出案件症结。他们知道一切事物的理论,却要找人实施。(很有鲁迅批判知识分子的意思)128恶劣与庸俗的人不配学哲学。看到人一脚川上双破鞋,我们就会说他是鞋匠,谁都不会奇怪。同样的经验好像也在告诉我们,与常人相比,经常还是医生不好好服药,神学家不好好忏悔,学者不好好充实自己。(文学家不好好写作?不过这些话多“敏感”!蒙田怎么活下来的?)苏格拉底取笑僭主希比亚斯,从小处入手,诱使他承认斯巴达的政权精于治国,他们的生活幸福简朴,希比亚斯的那些治人之道归根结蒂都是无用的。(老子思想)132声音钻过狭窄的喇叭管,出来时更响,我觉得名句受到诗韵的种种束缚,挣脱出来更有力量,对我的冲击也更大。批评别人身上自己也有的缺点,还有批评自己身上别人也有的缺点(我常这样),我不觉得这两者是不相容的(鲁迅)。我们必须揭露它们,使它们无处藏身。而且我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让我时时常识去赶上我的抄袭之作(敢于大谈抄袭),跟那些作者平起平站,还怀着侥幸的希望,瞒住评论家的眼睛不让辨认出来。这要依靠我应用得法,还有赋予新意和表达有力。此外我不会和这些先师正面冲撞,打肉搏战;繁复轻微骚扰而已。不会迎头痛击,只是虚晃几招;也不会表示出非得这样做不可。(闲庭信步,承认自己不如古人,但仍要开辟新境)我若能使他们感到为难,那是我这人言之有物,因为确是说中了他们牵强附会的地方。(一定要让人为难,才是思想!)我不要老师独自选题,独自讲解,我要他反过来听学生说话。苏格拉底、啊凯西劳斯都是这样。执教的人高高在上,大部分时间损害要学习的人——西塞罗我经常注意这个缺陷,我们不去认识别人,而一心标榜自己,不思努力获取新知识而兜售自己的货色。(中国学者)141普鲁塔克——比如他说亚洲居民只服务一个人,也发不出那个单音节词“不”。可能是他说的这个词引起拉博埃西的深思和灵机,写出了他的《自愿奴役论》。(还不激进吗?不一定激进。我是说,把蒙田们当做小清新去读的人。)有人问苏格拉底从哪儿来,他不回答说“从雅典”,而是说:“从世界”。(老子:以天下观天下)144阿那可西曼尼给学生毕达哥拉斯写信说:“死亡与奴役总是近在眼前,我还有什么心思去玩星座的秘密?”(这页是批判星座学。实际上很逗,完全符合今天!而且死亡、奴役也一直在我眼前,而我却看不到中国人在思考这些。一旦说这些,他们就会说我危言耸听、反动、是反华势力境外弄的结果。)150我们的学校是一所真正的拘留所……在儿童没有堕落以前就惩罚他们堕落,才使他们真正堕落了。152有人指责第欧根尼,说他什么也不懂却去搞哲学,他说:“就是这样才更适合我搞”。(维特根斯坦)斯巴达国王对使者:讲话的开头部分已经记不起来;也影响了中段;只听到你们的结论,那是我不愿意做的。——我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回答,给喜欢掉书袋的人当头一棒。(蒙田)156宁可难懂也不要讨厌、做作、凌乱、松散、胡诌;每段要自成一体;不迂腐,不经院式,不讼师式(红),但宁可是士兵式,就像思威托尼乌斯这样称凯撒的语言;尽管我不知为啥这样说。159(阿古?)鲁钝的外表下,头脑里的想象却很大胆,看法也超过自己的年纪。思维慢,要我想到哪里就想到哪里。理解迟钝,创见不多,最要不得的是记忆力差得令人没法相信。因此父亲在我身上没得到什么有效成果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段他还说了之前反对故纸堆而要学判断的事儿,人的判断极差,而知识极多:要提放的不是我做坏事,而是我不做事。没有人预测我会成为坏蛋,而是我会成为废物。大家在我身上看到的是游手好闲,而不是作恶多端。我相信我绝不向暴力投降!218在这群众的传染是非常危险的。对坏人不是学样,就是憎恨。(就是要么大家都学坏人贪污、抢劫,要么就是无休止的暴力)245 246很少人受奴役束缚,更多人是自愿束缚。——塞涅卡君临天下最大的好处,就是老百姓摄于你的淫威,不得不歌功颂德——塞涅卡我最喜欢的尤利安少年大帝听到朝臣赞他执法公正,说:“这些赞辞若来自哪些我做出相反判决时也敢指责与批评的人,我听了会感到由衷的骄傲”。279德谟克利特和赫拉克利特是两位哲学家,前者认为人生可笑,后者悲天悯人。我更喜欢前一品性。不是因为笑比哭更讨人喜欢,而是因为它更瞧不起人,更严厉谴责我们;我觉得根据我们的所作所为,怎么轻视也不为过。对于惋惜的事,惋惜与同情间有几分欣赏;对嘲讽,又认为它无比珍贵。我不认为我们心中的苦恼对于虚荣,机灵多余愚蠢;我们没那么多不幸,但实在空虚。我们没那么可悲,但实在下贱。(这话还像一般人以为蒙田会说的吗?多逆耳多不中听!鲁迅不也这样说话吗?不也追求讽刺、批判、反对下贱与空虚吗?)因为被人恨的东西才被人认真对待。(耄时期的知识分子最被认真对待?也可能!耄害怕的要死。)……第欧根尼,我们骚扰不了他,即使接触也改变不了他,他躲开我们不是害怕,而是不屑与我们为伍。他认为我们既干不出好事,也干不出坏事。(真好!有人为第欧根尼颠覆评价了!我喜欢。)布鲁图斯邀请斯塔地理入伙反对凯撒,斯塔地理说:贤人为了国家利益冒险,却为了庸人危及自己的智慧,这是不公正的。(太好了!和我一样!)280阿里斯托芬给修辞学下了个聪明的定义:说服老百姓的技术;苏格拉底、柏拉图则说是骗人和拍马的艺术;有人从大道理上否定它,在自己的训诫里却到处使用。(耄)修辞学的发明,是为了操纵和煽动一群乌合之众和暴徒。这个工具专门用于病态政体,就像是药。在那些庸人、无知者或任何人独占一切的国家,如雅典、罗德岛和罗马,在那些纷争不已的地方,演说家才应运而生。……他们依靠口才更多于军队,这与太平盛世看法是相悖的。当证据一片混乱,内战风暴搅得人心惶惶的时候,罗马城内雄辩家如沐春风……由单独君主控制的政府没有其他政府那样需要这种东西;因为百姓大众愚昧轻信,耳边听了甜言蜜语,很容易受到操纵和误导,不会用理智去审查和认识事物真相;这种轻信态度,我要说,在君主个人身上是不容易存在的……285凯撒:由于人的劣根性,我们对从未见过、隐藏与陌生的事物更相信更恐惧。293柏拉图《法律篇》总结信神的三大害处:神不存在;神不管人间事;面对我摸的许愿、祭祀、牺牲,神有求必应。第一种错误随人到老还会变;后俩一以贯之。我们的那些爱祈祷的基督徒们:上帝的时间给上帝,其他的时间干坏事这个宗教据他说是可恶的,……他这样做是不致失去自己的威信与工作的崇高……302后半生靠着这个荣耀过日子;日后跟人比还是伟人,跟自己比就不是了。(论30岁之前不该学太多,要做事,这之后就老了)刺长出来时不扎人,多半儿也永远不会扎人了。——多费内地区民谚可见蒙田的实验文体是要用来“扎人”的!

里面喜欢的句子挑出来。

最有学问的人,不是最聪明的人。把其他那么多人博大精深的思想放在头脑中,自己的思想为了让出地方就被挤压得很小了。应该打听的是他是不是学得更好了,而不是学得更多了。我们接受了他人的看法与学问,仅此而已,必须把这些学问和看法化为自己的。我们让自己使劲靠着人家的肩膀走路,也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虽则可以用别人的知识是自己长知识,可是要聪明那只有靠自己才会聪明。他们说出来的漂亮话,要由别人来做。一个人可以看得清不一定看得准,从而看到好事不去做,学到知识不会用。然而希望真是需要勇气的天赋,在人们心中有时会引申到无限、无边、无止境。这是大自然赐给我们的一个开开心心的玩具。打仗只要敌人不倒下,就要从重新开始,再接再厉,只要战争没结束就还谈不上胜利。攻击一个被你逼的只有一站求生的人,是很危险的,因为事出无奈会叫人奋不顾身。(穷寇莫追~)把背朝向敌人其实要把比脸朝向敌人更加危险。某人无论扮演什么角色,扮演的总是他自己。追求我们所认识的任何乐趣,这本身就是乐趣;行动包含的乐趣,存在于我们眼前的美好目标,因为这是与大部分激情共生共灭的。我们生涯的终点是死亡,我们必须注视的是这个结局;假若它使我们害怕,怎么可能走前一步而又不发愁呢。如果死亡是可以躲开的敌人,我建议大家不妨拿起胆小鬼的武器。但既然它是不可避免的,既然退缩求饶和勇敢面对,它都是要把你抓走的,既然没有铁甲保护你,我们必须学习挺身而出,面对着它进行斗争。习惯是一个粗暴而阴险的女教师。她悄悄地不声不响在我们身上建立权威。欺骗的丑恶并不在于骗取的是金币还是别针,而是其本身。她痛苦得成了石头。——奥维德小悲易表情,大悲无声音。——塞涅卡不该对事情发火,他们是不会理会的。我们无法超越自己的能力与手段去遵守诺言。无所事事会胡思乱想。——卢卡努当他们隐瞒和歪曲什么时,那就让他们把同样的事说上几遍,这样不露马脚是很难的,因为事实先入为主留在了记忆里,通过意识与认知在脑海中留下印记,而假事在脑海中是留不住的。人不是生来就有各种才能。——拉博埃西卢克莱修—————————————以上———————————————这本书感觉很久以前看的一样……写得很零散,倒是真的很“随笔”。然后觉得有些部分现在看来基本上没有登出来的意义了,也就了解一下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什么的。不过很多看法啊观点啊都挺有见地的,而且有些观点和现在一样。不过感觉翻译的不太好,所以读起来挺生硬的,还是他本来juice表述不好写得很生硬然后译者翻译得形神皆俱啊?后两卷觉得没有看的必要了。

来日当潜心静读

起先看“致读者”的时候,觉得蒙田一定是一个无比傲慢的人,但当文字在眼前流淌的时候,便知道,这都是我的偏见。蒙田是个坦白正直勇敢理性的人 。走进现在的书店,看到那些穿着华丽衣裙,N多名人代序的书,我从心底对蒙田的这些话微笑,并充满感激。也许他自己也想象不到,不,他压根没去想,他的这些想法会给我们多大的影响。听着怎样的音乐看这本书,心都会沉入海底,但绝不是一潭死水的感觉,好像进行一场洗礼,无比欢欣。某种沉睡的意识渐渐苏醒……每一个章节都那样充满哲理,而且并非那种冰冷空洞,高高在上的东西。他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的思想,然后又用神话,历史,或者身边的事情给我们切肤的感受,并从心底里信服。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论善恶之辨大抵系于我们的意识”和“论哲学即是学死”。这两篇都用大量的篇幅谈论了死亡。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常常在晚上想到死亡,想到现在的自己将永远埋在地下,永不再见天日,任上面的世界多么神奇多彩……想到胸口发闷,心狂跳不止,很久才睡着。现在,虽然还不能释怀,但畏惧减少了许多。他说“如果是可以避免的,我劝人借用怯懦的武器。无奈死是不可避免的,无论你是亡命的懦夫还是勇士,它一样要捉到你。”他说“众生互相传递着生命,正如赛跑的人一般,互相传递生命的火把。我为什么要为你改换这事物美好的本性呢?”他说“如果已从生命获得利益,你的大愿已偿了,心满意足地走吧。如果你不会享受,如果生命于你是无用的,你丧失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忽然想到了邓布利多,他轻轻地笑着,让我们勇敢地直视死亡——“死亡不过是一场伟大的冒险。”终归,我们会学会真正的生活,然后便可以安静满足地接受死神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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