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9日,凌晨一點零九分,我終於踏踏實實一步一步地走畢了七卷本A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的生涯,這將是第一次,一次美好的開頭。驚訝地發現理查生的《卡拉麗莎》在國內居然沒有譯本,我倒是有些翻譯的興趣了。先是周克希帶我走進了追尋逝去的時光的斯萬那邊,然後又有徐和瑾的銷魂註釋,最後終於迴歸到這個九一年的初始譯本,國內就是如此,我也不欲多費筆墨說些什麽了。我死了很多次,也活了很多次,在普魯斯特的知性世界,我真正明白了宗教或者哲學的缺陷,他們永遠也無法讓我尋找到永恆的真理,只有藝術,只有文學,只是當時已惘然……我的法國兄弟,唯一的曼陀羅花,跨越了東西方文學界限的encyclopedia,重現了多少我自己的時光,快樂的,更多是痛苦的,偶然的,記憶不清的,重現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