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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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吕永岩 新华出版社 (2012-08出版)
出版日期:2012-8
ISBN:9787516600221
作者:吕永岩
页数:238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办法就是“忘” 溥仪说过,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珍宝,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财富。他的所有祖传家产都由内务府掌握。内务府有没有这些家产的账目,或者内务府编制的账目是不是真实的,如果不是真实的,它们假又能假到什么程度,这些账目的水分到底有多大?这些溥仪都不知道,并且明显地,就是摄政王也不知道。皇室人员并不了解自己的财富,也并不了解自己的实力。事情很明白,溥仪似乎不仅在满洲的时候是个傀儡,他打从当上皇帝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傀儡,他一直都是一个傀儡。区别似乎只在于他当时是谁的傀儡。是内务府的?还是日本人的? 没法估计这次火灾的真正损失。火灾过后,庄士敦提议建一个网球场,这样正好可以利用那片被火烧过的废墟。于是溥仪就下令让内务府的人马上清理被火烧过的地方。灰烬里当然找不出有用的字画、古瓷之类的东西了。但烧熔的金银铜锡还不少。于是内务府就把北京的各金店找来,对烧毁的垃圾进行购买投标。一个金店以50万元的价格买到了这堆垃圾的处理权。他们从垃圾里拣出了一万七千多两金块、金片。余下的灰烬,内务府把它们装进麻袋。 他们装了相当数量的麻袋。内务府的不少人都得到了这样装满灰烬的麻袋。后来有的内务府的人员告诉溥仪,他的叔父曾施舍给北京雍和宫和柏林寺每庙各两座黄金“坛城”,坛城的直径和高度均有一尺上下,这些黄金就是从分得的灰烬中提制出来的。 火灾过后,内务府用茶点招待了救火者,并送给警察和消防队六万元的酬劳费。 显然,火灾是因溥仪下决心清点财宝账目引起的。调查火灾原因的工作由内务府负责。这相当于让贼调查自己的偷盗行为,这种安排当然调查不出什么结果。火灾的真正原因一直都没找到。或者说,即使负责调查的人找到了原因,那么他们也只能秘而不宣。因为这罪恶的行为显然是他们自己的人干的。或者说得确切一些,就是内务府里那些管理珍宝的太监们干的。

后记

说起来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电视台编导高国栋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已经花了上百万元,正在拍一部关于溥仪的大型电视专题片。因为看过我此前出版的一部也是写溥仪的长篇历史散文《狱中王朝》,对我的叙述语言很感兴趣,所以想请我担任这部十集专题片的撰稿人。    对高国栋,我早闻其名,但未见其人。闻其名不仅是因为他创拍的电视专题片多次获得过国际大奖,更因为我亲自看过他拍摄的一些多集专题片,语言和画面确实相当见功力,非一般人所能及,我很钦佩。没想到高国栋这次竟然主动找上门来。我是部队专业作家,写作计划经常安排得满满的,连写自己更感兴趣的小说的时间都没有,但是高国栋的邀请我还是欣然接受了。后来高国栋又说,国内写溥仪的专著他们几乎都看遍了,从叙述语言上考虑,唯有我的比较对他们的胃口。中国有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所谓知音难觅。能与高国栋合作搞一部大型电视专题片,也算一件快事。    这便是我第二次写溥仪。    第一次写溥仪出了一部书。第二次写溥仪,中央电视台从2005年开始,在“探索发现”频道和国际频道连续播出十集。至于后来他们又先后播出过几次,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偶尔有人会对我说,在央视上看到我撰稿的溥仪,我便知道央视又重播了。当然,专题片的容量是有限的。我真正写溥仪的文字,要比专题片播出的多了很多。    于是便有了这部书。    溥仪的名字,对于中国人和相当一部分了解中国历史的外国人来说,似乎并不陌生。但解读溥仪,那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一百个人会解读出一百个溥仪。我解读的溥仪当然与他人是有一些区别的,亦或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    溥仪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末代皇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人们对他的真实或接近真实的一面到底了解有多少?    溥仪。满姓:爱新觉罗。字:浩然。英文名:亨利。    1906年2月7日生于北府。    1908年12月2日正式继位,年号宣统。    1911年9月10日始,受启蒙教育。    1912年2月12日,下逊位诏。    1917年7月1日,张勋复辟,二次登极。当月13日退位。    1922年11月30日,册封额尔德特氏端恭的女儿文绣为淑妃。    1922年12月1日,举行皇家婚礼,著立郭布罗氏荣源家的女儿婉容为皇后。    1924年11月5日,被逐出宫。    1925年2月23日,乔装逃往天津。    1932年3月9日,就任伪满洲国“执政”。    1934年3月1日,第三次登极,充当伪满洲帝国“皇帝”。    1935年4月2日,第一次“访日”。    1937年3月25日,册封谭玉龄为“庆贵人”。    1940年6月22日,第二次“访日”。    1942年8月15日,追封不明死因的谭玉龄为明贤贵妃。    1943年4月,李玉琴进宫,后被册封为“福贵人”。    1945年8月11日,在“帝室御用挂”吉冈安直监视下携家眷“迁都”通化。    1945年8月18日,在通化大栗子沟举行“退位”仪式。    1945年8月19日,在沈阳机场被苏军俘虏,押往苏联。    1946年8月,赴东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出庭作证。    1950年8月1日,被移交给中华人民共和国。    1959年12月4日,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赦,同时获得公民权。    1961年,任全国政协文史专员,开始写作《我的前半生》。    1962年5月1日,与李淑贤结婚。    1967年10月17日,病逝。终年61岁。    这当然不是全部的溥仪,甚至连溥仪的索引都不够。    这里有许多被人为地“将真事隐去”的历史。这里也有许多“留假语存言”的故事。这里当然有宫闱秘闻,但这里更多的是跌宕人生,是世态炎凉,是竹影斧声,是啼血杜鹃。    中国人、外国人,几乎所有对这一段历史或者是对溥仪这个绝无仅有的末代皇帝感兴趣的人,他们似乎都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他们一直想破解这个问题,一直想解开这个谜。可是相当多的人失败了。这失败当然不是由于他们自身的原因,这失败更是由于中国深层文化的原因。    中国古代曾有人对皇帝进行过分类,分类的结果他们是这样表述的:    一等皇帝用师,    二等皇帝用士,    三等皇帝用隶。    “师”是指那些比皇帝高明的人,譬如诸葛亮。“士”是指那些与皇帝水平差不多的人,譬如商鞅。  “隶”是指那些什么都不是,只会点头哈腰、溜须拍马的人。这样的人在中国历史上似乎多如牛毛。    古代的哲人认为,一个朝代,如果皇帝已经到了用“隶”的地步,那便是“危亡之像”了。    、    “师”、“士”、“隶”都有一个“用”字。“用”自然是皇帝用。就是说,用什么人,这里有学问。但怎样去用,这里仍然很有学问。    溥仪的一生用没用过“师”呢?似乎用过,譬如庄士敦。溥仪用庄士敦,的确使他有了很大的进步。溥仪如果按庄士敦的主张,以一个学子的身份,出国去留学,学了本事再回国,那么,溥仪一生的历史可能就是另外的一种情形了。    问题在于庄士敦毕竟不是中国的诸葛亮。庄士敦考虑问题显然有他特定的政治和民族的背景,并且还有很大的个人局限。庄士敦对中国文化有一定了解,有一定造诣,但这只能是一种皮毛。中国文化实在太博大精深了。尤其是那些渗入每个人骨髓的文化,那种依附于一种特定文化的习惯势力,作为一个外籍人的庄士敦是很难完全领悟的。而且庄士敦还没有认识到他所愿意结交的日本人的叵测用心,而恰恰就是这一点,使溥仪一度成了一个叛国者。    郑孝胥能算得上“士”吗?似乎不够。郑孝胥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大一些的“隶”罢了。至于罗振玉,不但是“隶”,而且还是一个太多商人色彩的“隶”。    溥仪有没有能够用“师”或者是用“士”的机会呢?当然有。可是,当时那些能称得上“师”或“士”的人,溥仪都没有抓住,他们或者与溥仪天各一方,或者与溥仪擦肩而过,没有一个能被溥仪所用。    并且就是身边有限的那几个并不算十分高明的人,甚至包括罗振玉这样的“隶”,溥仪真正地用过吗?    如果人们认真考究的话,就不难发现,与其说溥仪用了郑孝胥或罗振玉,倒不如说是郑孝胥、罗振玉等辈用了溥仪反而更准确。    内务府自然是用溥仪的,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用溥仪。太妃们也在用溥仪,太监们也在用溥仪。还有一些政治流氓、军阀、骗子,他们当然也不会放弃对溥仪的“用”。日本人更在用溥仪。他们用的方式可以说是丝毫不加掩饰,而且非常霸道。    于是,人们看到,溥仪无论是作为那个在登极大典上哭闹的孩子,还是作为那个在紫禁城里骑自行车,拿电话开玩笑的顽皮少年,还是作为面对火后废墟的年轻“逊帝”,或者是在日本天皇裕仁面前手足无措的傀儡皇上,他的一生似乎都在被别人所用,而他自己从来没有认真地用过别人,更没有成功地用过别人。    这样,当有人说他不过是一个历史的注脚,或者说他是一个神奇的幸存者的时候,人们就不会感到意外了。他的确称不上是一个皇上,他的确仅仅是一个历史的影子,或者说是历史的一根毫发。据说人的毫发包含了一个人所有的信息。那么溥仪似乎就是这样一根包含了相当多的历史信息的毫发。    这个身体瘦长、眼睛近视、从小就被太监们的鬼故事吓破了胆的令人绝望地心不在焉的溥仪,与他的那些大漠孤烟,盘马弯弓,西北望,射天狼的粗犷的满族祖先相比,实可谓天上人间。    据说,溥仪最崇拜的电影明星,就是无声喜剧片中的演员兼导演哈洛德·劳埃德。这也是—个眼睛近视,并且笨拙得令人失望的家伙。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溥仪不是不想做事。当他决心整顿内务府的时候,当他义无反顾地对太监采取措施的时候,当他咬牙切齿地要对国民党军队掘祖坟的行为进行报复的时候,人们似乎感觉到他要干点什么事儿了。他果然也在干。可是他的干法既不毛泽东,也不蒋介石,而且连张学良也不是。他干来干去,到头来,不是把别人投入了那颇为隐蔽的陷阱,相反,当事情有了结局的时候,他才发现落入陷阱的总是他自己。    他一生经历了许多跌宕。失去皇位,被逐,流亡,甚至成为阶下囚。他似乎有许多客观原因可以强调。可是,同是处于那个时代的人,有些人的处境似乎并不比他好,有的似乎比他还要遭很多,可是,许多人都成功了。溥仪没有成功。等待溥仪的似乎一直都是失败,失败,再一次的失败。    有人颇煞苦心地研究溥仪,研究他的前半生,又研究他的后半生。有人似乎有了惊人的发现,感到这样一个皇上,居然实现了从帝王到公民的转变,这可真是个奇迹。可是,如果人们稍加留意,如果人们认真地把溥仪一生的行为进行一种剔除政治的、民族的或其他什么的因素,而只做纯粹行为的分类并分析,人们便不难发现,溥仪一生从来都没有变。就像我们面对高天白云下的一幢建筑物,我们看到的变化是什么呢?显然不是那幢建筑物,变动的只是高天和白云。或阴或晴。或是薄云,或是积雨云。    溥仪似乎一生都没做过自己的主人。他依赖哪个人,他就是局部的哪个人。依赖庄士敦,他就是局部的庄士敦。不是全部的庄士敦。依赖郑孝胥,他就是局部的郑孝胥。依赖罗振玉,他就是局部的罗振玉。依赖那个日本“御用挂”,他就是局部的“御用挂”。    对溥仪感兴趣的西方学者当然注意到了溥仪的这种超强度的依赖人格。他们曾不止一次地试图破译这种依赖人格的深层次的起因,他们一直都想揭开这个谜。可是他们的努力无一例外地都失败了。没有人给他们提供他们想知道的那些事实。这是中国的一块禁地,一块令人讳莫如深的禁地。    “我在会见他的健在的朋友、亲属、以前的侍役和狱吏的过程中,吃惊地了解到很多溥仪的情况。他的某个方面总是被回避掉:以后的中国虽然比过去宽松,但和西方的标准相比,中国仍然是一个惊人的清教主义国家。甚至今天,人们仍然很不愿意谈论自己或他人的感情生活。那些最了解他的人,跟像我这样的陌生人谈起他的性生活时,更是极为犹豫。    羞怯的程度,从溥仪时代最后幸存的太监的脸色上,得到最生动的反映。一位莽撞的法国记者大胆地问他,做一个太监是什么滋味?“去势”以后,他能否还能激起性欲?那位太监立即结束了会见,并表示再也不见新闻界的任何人了。    我也有类似的疑问,但从未得到过答案:在溥仪的一生中,他有过一位皇后、三位妃子和一位妻子。我在北京跟那些人谈过,但我从未能弄清,溥仪跟她们的感情关系到了什么程度。就他的第一个皇后伊丽莎白来说,他跟她的肉体接触,似乎是一系列的“大失败”。然而他跟第一个妃子的“友好关系”至少一开始不是那么悲惨,但她很快离他而去。他后来的妃子都是少女,在一个时期,他对年轻的小姑娘的吸引力近乎儿童的情趣。    当然,所有这些在溥仪自己和他的追随者的日记中都有所暗示,这些都是具有高度选择性的自传。好几次,当我催促同溥仪一起生活过的、与他各方面合作过的、甚至多嘴的亲密朋友,要他们多告诉我一点时,他们那种慎重的戒备,都令我非常恼火,然而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很同情他们。有些人,在他们年轻时,也许作过溥仪临时的、而且不太情愿的同性恋伙伴。中国人的隐讳是如此之深,我知道我不能期待他们说什么。”    这是英国作家爱德华·贝尔在他写的《末代皇帝》中的一段话。“伊丽莎白”是皇后婉容的英文名字,同溥仪的“亨利”一样,都是庄士敦给取的。这位一再抱怨中国人过于隐讳的英国人,很长时间是美国《新闻周刊》文化版的主笔。他当然意识到了溥仪在性方面的问题。他极力想了解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不仅仅是出于猎奇的目的。他是在为溥仪的依赖人格寻找更深层次的依据。    西方学者抱怨没有找到的那些,现在人们似乎已经清楚了。的确,溥仪的依赖人格不仅有其环境和经历上的原因,更有其生理上的原因。这个过早被宫女们“饱和”并且造成一定后果的人,他一生都没能恢复那种真正阳刚意义上的攻击性。他一直都使自己处在一种被动的、躲避的位置上。他躲避他的皇后,躲避他的妃子,更躲避那些政治上、军事上看上去比他强大的人们。他似乎一直都没能使自己真正地坚挺起来,无论是在生活的床上,还是在政治的龙椅上。他的一生不仅仅是作为皇帝的失败,更是一种作为男人的失败。或许正是由于作为男人的失败,才导致了他作为皇帝的失败。    于是,人们又看到了那些作为仆人身份出现的太监。人们不知道他们在对溥仪做那种手脚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想的。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到了后来可能出现的那一系列后果。或许他们不会想到。这是非常可能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当时和过后的动机肯定都不是那么高尚的。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有高尚过。作为一个人,他们的遭遇是非常不幸的。但是,作为参与政治的人,他们给一个皇上,给一个国家以至一个民族所带来的消极影响甚至是祸害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当然是一些“隶”。这种“隶”在中国政治史上似乎还不能说已经完全消亡了。    人们当然应该记住溥仪,历史当然不会遗忘溥仪。溥仪当然是一部书,是一面镜子,是一座奇异的迷宫,是一部纷纭的历史。他似乎能告诉我们许多。关于政治,关于文化,关于道德,关于人性,关于力必多……从这里进入,人们似乎不仅仅看到了宫闱秘闻,看到了昨天。更看到了今天,看到了明天,看到了历史、社会、人生的许多,许多……    作者    2011年10月于大梦斋

内容概要

吕永岩,笔名为严文、山石。1989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历任《战士报》见习编辑、军宣传处新闻干事、沈阳军区政治部前进报社编辑、沈阳军区创作室专业作家,专业技术四级,文职级别三级。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1的加中国作家协会。曾任沈阳军区《前进报》编辑、解放军艺术学院作家班学员、陆军某师副政委(代)。现享受正军职工资待遇。著有中篇小说《白风峪》、《光环》、《中考大战》,短篇小说《蓝色的飞花》,评论《“空白”的魅力》,中短篇小说集《曝光的天使》、《绝对士兵》、《中国军花在非洲》、《中国警官悲喜录》、《最后的柔弱皇冠》、《霹雳》、《将军志》、《雷锋》,长篇历史散文《狱中王朝》,中篇报告文学《惊涛托举的永恒》等。

书籍目录

第一章  王朝落日
毕竟一始一终
并不逢时的出生
肥水不流外人田
人性的弱点
仿佛一句谶语
“官可价得,政可贿成”
臭袜子政治
最具后患的国家政权关系形式
王立于沼上
对蛐蛐、蚯蚓发生了兴趣
箭在弦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
生就是个庸才
致命的反复试错
末日王朝的一次和平演变
历史的合力
第二章 紫禁黄昏
总统与皇帝“和平共处”
最腐朽的制度
讲了不少鬼故事
想当把皇帝
袁世凯的三次背叛
民国内部的国中之国
请位洋人做老师
溥仪眼里的英雄
过早的“饱和效应”
一下子要两个
没能热烈起来
孤芳自赏的婉容
逃出紫禁城计划
出了一场大麻烦
办法就是“忘”
太监作为“侍爷”
更大的危险
皇后成了警卫
北京人大开了眼界
太妃们使用了眼泪
时机还不成熟
并不宁静的夜晚
第三章 津门风雨
选择的是列强
还是很害怕
截然对立的两派
跟随的是日本保镖
陶醉在鼻涕、眼泪里
死亡的枪口
国破山河在
日本手里的一张牌
颠覆活动的专家
黄鼠狼给鸡拜年
心惊肉跳的事件
过于亢进的女人
彻底“了解”了一下
反对的呼声并非没有
只剩下一个婉容
不是豺狼的悲剧
第四章 故里云翳
入关与出关
像木偶一样被耍了
日本眼中的肥肉
豺狗争食一般的混乱
冬日里的海水
随时随地的窝里斗
看到了自己的分量
一时的恐慌与强硬
表面的过场
又一次采取了妥协
板垣也在走钢丝绳
丑陋的政治
第五章 新京阴霾
觉得大有希望
“总务厅中心主义”
“研究研究”
庞大的移民方案
无条件保持一致
暗暗庆幸自己
热脸贴霸权的冷屁股
第三次当皇帝
没有真正去做
把他一脚踢开
传导性能良好的电线
一张阴谋的网
怦然心动的美丽
一次秘密的会面
别的一种妙处
把坟墓都掘好了
冷清得出人意料
总是那么暖昧朦胧
排山倒海般的温馨
一件事情的两个极端
第六章 华夏雷电
宣判了死刑
唯一能够依赖的
既不同心,也不同德
疯狂的掠夺
听不到真消息
一座人间地狱
皇帝的一大发明
自己的新祖宗
挂羊头卖狗肉
引祸水浇了自己
唯欲征服支那……
东方的“马奇诺防线”
考虑更多的是……
第七章 后宫残照
有的只是摆设
没找到逃脱机会
性能量的释放
凝脂一般的胸乳
真正的冷宫
带着她曾经如花的美丽
应该得到同情
鸟儿似的养在“宫”里
死得很突然
一首温馨的诗
花季死之谜
为女人而悲伤
再拖下去有麻烦
到底是福是祸
都被吓了一跳
结婚不叫结婚
和他睡在一起……
第八章 末路霜雪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最后通牒式的口吻
完全乱套了
令人痛心的是
光自溪中出
情绪沮丧到了极点
打自己的嘴巴
同时被焚烧的
日本人也吓坏了
提出一些疑点
全部作了鸟兽散
意外发生了
不幸的老乳母
“被抑留者”而不是战犯
写信给斯大林
有意开脱的策略
历史的嘲讽
重大是非的旋涡
用拳头猛击桌面
“最惊人之一幕”
简直是个壮举
第九章 炼狱暖流
跟窗外的露水一样
想的是临死的时候……
从皇帝到“981”
空前残酷的大仗
“藏”所带来的不便
多雪的冬天
不像想象的那样可怕
放在应杀之列……
赶快穿好衣服
十七岁少女的信
坠入情网的悲剧
人性光芒周恩来
“小蒋介石”和“大蒋介石”
亭亭玉立的少妇
习以为常的畸形时代
管理层也慌了
破例安排同房
病还没有好
充满了仇恨、
不得已的痛苦选择
狱中是充实的
毛泽东的建议
“我还不够条件”
心跳在加快
第十章 春意秋终
热门题目
考虑再三的周恩来
历史的聚焦
毛泽东的“顶头上司”
终于问世的帝王回忆录
末代皇帝与末代总统
“我大哥有病……”
觉得不够合适
解开谜底也不难
真正平等的爱情
男性荷尔蒙
弗洛伊德与“力必多”
始皇帝与末代皇帝
又一次感到惶恐
请示总理一个事儿
膀胱癌被发现
含情脉脉已荡然无存
一次又一次地摇头
发难的队伍有所壮大
落叶飘零的夜晚
人生的最后旅途
一部奇书或一面镜子
可怜秋月一茔孤
后记
参考书目

编辑推荐

《最后的皇帝》由吕永岩所著,这不是戏说,更不是演绎。    这是一个真实的最后皇帝。    一个人熟悉而又陌生的最后皇帝,一个颇为人知又鲜为人知的最后皇帝,一个看似荒诞实则悲怆的最后皇帝,一个充满个性又涵盖历史的最后皇帝。

作者简介

《最后的皇帝》由吕永岩所著,是末代皇帝溥仪的传记,《最后的皇帝》共十章:王朝落日、紫禁黄昏、津门风雨、故里云翳、新京阴霾、华夏雷电、后宫残照、末路霜雪、炼狱暖流、春意秋终。作者对伪满洲国的历史有深入的研究,收集了大量相关历史资料。通过对溥仪出生到落土的几十年历史的解读,记述了溥仪一生中的重大转折和曲折经历。书中收录300余张历史珍贵照片,图文并茂的向读者展现了一个人们熟悉而又陌生、看似荒诞实则悲怆、充满个性又涵盖历史的真实的最后皇帝。以全新的视角向人们讲述了溥仪到底是怎样一个末代皇帝?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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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以溥仪的一生为主线,简要诉说了那个时代的故事。三岁登基,因辛亥革命爆发、中华民国的建立,六岁退位。后随着九一八事变当了十二年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虽为帝王,却没有真正一天掌握过国家政权,长期处于政治漩涡中却未发挥关键的作用,想要复辟,却又懦弱无骨气。一生娶五妻,却因自身问题并无后代。想想也是悲哀的。
  •     溥仪的一生,都是他自己无从选择的结果,或者说,那样的情境中,他只能做出的选择。我觉得他很孤独,很彷徨,没有任何安全感。而历史把他堆在那样的位置上,又不得不独断,自私。
  •     神秘的王朝,动荡的一生。血统赋予了溥仪荣耀,但历史却给了他一记耳光。末代皇帝,一生流离。2016.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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