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坛点将录》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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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5-11-1
ISBN:9787108022660
作者:陈传席
页数:344页

给我鉴赏力自信的一本书

我自幼未曾学画,只仗家人喜好,从小对国画略有目染。年少天真,每每本能的对很多“大师”的画嗤之以鼻---从中国刘海粟、徐悲鸿,到外国的达利---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那色、形、意,并不深究。到了十几二十年纪,读着艺术史,在“艺术”“理论”“灵感”云云的重压下,我充满自责的再次翻开画册。这些大师的名号白纸黑字的闪闪发光,我认定一定是自己错了,一定是我自己修养不够、鉴赏力低下,才“看不懂”。“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人各有所好。偶然看到这本书,我的鉴赏力自信心又回来了,哈哈!或是相信少年们不加意识形态的观感,或是我和陈传席所见略同。丰子恺、关良,依然清淡入神。

为什么说这本书狗屁不通

我很讨厌四平八稳只说好话唯唯诺诺满纸官腔的艺术评论,那样的书当得一个“贼”字,子曰“乡愿德之贼也”。我也喜欢有个人见解、敢说话的评论,不过陈传席的书不在此列,陈的书当得孔子说的一个“妄”字。我第一次看陈的书是很多年前买过一本他写的陈老莲的书,开篇的前言就把自己吹到天上去了,这尚可以说是私人问题,接下来的第一章就开始狗屁不通,如说什么中国画宋以后阳刚气已经不存,到陈老莲的画就阳刚了。要说这种话,首先要定义什么是阳,什么是阴,也就是标准问题,接下来要把元、明两代所有画家的作品和风格都罗列出来,比较之后,才能得出这样问题的结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种概括性质的话是不能乱说的。陈传席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他首先有个意见,然后为了支持他的这个想法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的出来。再比如原来网上有一篇考证江苏出土的一张白老虎的画是唐伯虎画的,作者列了好几点来论证他的结论,可是他的这些论证没有一个是站的住脚的,最基本的史料就有问题。这文章不是陈传席写的,不过是陈的学生写的,写到最后又把陈拉出来吹捧一番,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这样。至于这本书,我在书店倒也翻过,就是想看看他又是如何狗屁不通。我只翻了一下评林风眠的,果然又是老一套。如他说林风眠的画不好,一个证据就是他把林的画的名字遮住,让人看,人家看了果然觉得不怎么样,所以林的画不好。我不知道他是拿的什么画在什么地方给的什么人看的,不过我拿黄宾虹的不用遮住名字给人看,照样有人说不好,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明黄的画也不行?再又什么黄秋园的山水线条太弱,说实话黄秋园的线条都叫弱的画,那我真不知道近代还有几个人的线条能叫有力了。写艺术评论当然要无拘束,可是也不能狗屁乱喷。说一分话,得有十分的证据,信口雌黄哗众取宠到头来只能败坏自己。陈这个人俗的很。陈是狂,不过不是“狂者进取”的那个狂,而是狂犬病的那个狂。

陈传席现在是人大的老师,

陈传席现在是人大的老师,去年我上了他一个学期的课(中国美术史专题),有几个朱青生的研究生也在旁听。老陈讲课真是“别开生面”“手舞足蹈”,很有激情的,知识量也大。不过苏北口音太重(还有点鼻音似乎有鼻炎),一开始还真有点不习惯。

老师牢骚满腹

过去陈给我们开中国美术史,全班20多号人全跑了,加上我只有五六人还在听他的课,因为我觉得好听。陈每逢冲动时总辅以手足来说明问题,比如讲到釜劈皴,总是要动手“斩”两下,还有一个磨灭不了的印象是他总不时地挤弄眉梢,让人觉得里头需会意些什么才好。我们也不下一次地聆听他的抱怨,说谁谁不放人,全中国的美术界都替我打抱不平。让在座的都吃惊起走运摊上了一位有全国性号召力的博闻强记的夹拌着浓郁徐州睢宁口音的老师。这样的记忆过了五六年后,在《读书》上看到了这本《画坛点将录》的书讯,又过了两日在书店翻到了他,得手遍读后发觉这位老师还是那么的牢骚满腹。在点将品评置否人物时也爱“假公济私”,穿插些自己的私人遭遇,以之于感怀“生既无可乐,死又奚足悲”(p229)的话来,读得教我意悬悬,让人又想起当年的牢骚话。好在陈师还没到老天拔地的年岁,人又那么神健,学问好,总会不愁没有人关照。有时也会上网搜搜他的近况,总看到某某“画友”呲着他借光展现展现自己,可见陈并不寥落。在《画坛点将录》里,陈又常常透着可爱,说说惬怀的话,例如自序二中p18:“希望读者不要误解。被我批评的画家应该感到光荣。”又第五章黄宾虹p72:“据我目前所知,真正理解黄宾虹的只有两个人,其一是傅雷;其二是——我就不好意思说啦。”,再如十一章p139:“以我数十年看画的水平来说,近代名家除白石、宾虹二公外,余者皆欺世盗名”二十六章p242“我二十年前还真是好好做学问的......日思夜想,废寝忘食,结果写成了一本《六朝画论研究》;专家们普遍对此书认可(不好意思)”二十八章p270“笔者和先生比起来,还很年轻,但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到那时,会不会有人称‘陈传席是中国最后一位文人画家’”。这就是一如既往地陈传席,摩挲着书本浮现起当年课堂上的情景,越发叫人怀想。我们看惯了学问家们公式化的谦辞,嚼惯了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混捣熟,而《点将录》中光光说考证就有足够的信服力,再外加点私人的插科打诨让人觉得作者把自己也附加点了进去,别开生面。书中的评论也非管窥蠡测之说,事实详具,考察周全。不过一偏之见或许总还是有的,且看p258评张大千“目疾日益矇眬,不复能细笔矣”的原因是:“具科学家研究,过分好色的人,眼力将大损。”

陈氏文风泼辣

   读陈传席《画坛点将录》一书,如同听说书一般,指点江山、快意恩仇。   陈氏文风泼辣,性格使然。   陈氏为文,文笔简爽,常一语中的;加上为人倨傲不逊,快人快语,直言不讳,于名人“历史”多有发明,针砭时弊,盖棺而定论。类经方大家,方简而药重,大刀阔斧,直达病所。然病者受或不受是一回事,病愈过半亦另一事也。  如其评刘海粟一文,语涉附逆,画坛纷纷扬扬,艺术问题政治盖棺,个中奥深,局外人断之不易。因此,沪上美术史名家徐建融先生对其多有微词。  再如陈氏称张大千先生晚年目力不济乃好色之过,俨然望而知之大医,闻者颇有诙谑之感。  是故,其文其言或其人,均多有争议;惟其读书多,见识广,体悟深,发常人之未发;个性独特,胆识过人,故文多惊人语。为今之画坛评论重镇,大有一言九鼎之势。昔曾见其倡绘画当以格局宏大、回归汉唐大国之风的建言,深为之钦佩也。危症用重药,在如今一切皆平庸堕落的“大时代”里,是极为需要矫枉过正之人挺身呐喊的,所以,这还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书。

近现代中国画史略谈

数载之前,余痴中国书画,遍搜艺籍,于近代谈艺,深许此书,迥非封神榜、录鬼簿之类,其引申钩稽,往往有发人深省处。今闲来无事,艺事搁笔已久,重新翻阅一过,若有所得,聊供一笑。中国近代画史,大略自吴昌硕始,而以李瑞请冠之篇首,盖其筚路蓝缕之功。陈氏于此一百数年间,推齐白石为画圣,黄宾虹为墨神,谓大师唯此二人当之。中国画改革派三巨匠:徐悲鸿、林风眠、蒋兆和,山水画三大师:黄宾虹、傅抱石、李可染,花鸟画三大师:齐白石、吴昌硕、潘天寿。排名分先后。黄宾虹是不能否定的。黄在中国画史上的地位更不能否定,他对墨法运用具有开创性贡献。有人说看不出黄的画好在哪里,这是实话,却是外行话。盖作画有法意二者不可或缺,法高于意则用法,意高于法则用法。黄宾虹法高,积八十余载之功。齐白石意高,天分使然。然黄宾虹法太高,我们观其画,只是感叹其法之高,笔墨之浑厚华滋,而对于画本身则缺乏印象,他一生画了无数,然而我们闭上眼睛,仿佛又想不出其究竟画了什么。石涛一画一法,也有败笔、戏笔,然而能令人过目不忘,黄宾虹只一法。凡艺术家需长寿,书画皆然。齐白石、黄宾虹若六十岁没世,那么画史上连一笔都不会提他们,如果七十岁仙去,那么可能会出现他们的名字,然而他们活到了九十岁,便成一代大师。凡行事俱需天赋,然后加以后天努力,渐成大器,书画尤然。若无此等天赋,终日苦练,画反而越来越差,年岁增长后老气、暮气、俗气一起,几不可观。如铁矿石,不经锻炼,则无处成器,然普通顽石,即终日锤炼,铁无可得。而石中含铁量亦固定。李可染谓其后学苦练成才,其言不虚。然李可染若无天赋,绝不能至今日之成就。李言:“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此言正可为李可染、陆俨少之比。论传统功力,李不及录,其自然“天赋不足”,亦指其早岁穷苦,诗文书法基本功不逮。然而李可染善学,画愈做愈精,其晚年融汇传统、西法、造化而成的“李家山水”,其气象之阔大、境界之高远、格调之崇高,堪称新山水画的高峰,而且是与前代大师不同的高峰,不存在高低之分。而陆俨少自幼受严格训练,基本功在李可染之上,然成就终不逮。论起原因纷繁,然陈氏独标一端:陆晚年移居深圳。盖古之成大器者,几无终老一处者,必多移居。盖人生有气,气各不同,如燕赵多慷慨,江南多婉约,巴蜀多雄奇,此造化钟灵与人,发之笔端,则成纸上之气象万千。而大师则云游各地,采各地之气于胸臆,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而深圳所能得者何气?又论张大千,大千艺术,几无足道。唯一贡献,在其晚年之泼彩画,为画史首创。然一点不可不谈,即大千笔下之清气、秀气,非凡人可及,亦其可贵之处。大千摹石涛,弟子誉之为“石涛第二”。姑不论其假石涛究竟能否乱真,即真如珂罗影印,又奚足道!艺术史何时需要“第二”,第二与第二万,又有何异!傅抱石为当代之吴道子。石鲁天赋高绝,然用功不足,转战陕北之外,终不能成家。蒋兆和为政治所掩,名声不章。然流民图为中国画史不朽之作,蒋亦改革人物画之巨匠。陈极看不起刘海粟。吴湖帆自刻印“待五百年后人论定”。此言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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