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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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5
ISBN:9787562023449
作者:柏拉图
页数:382页

《理想国》的笔记-心灵深处的金银是纯洁无暇的至宝 - 心灵深处的金银是纯洁无暇的至宝

“似乎确实很难找到比我们早已发现的那种教育更加好的了。这种教育便是用体操来训练身体,用音乐来陶冶心灵”。 “复杂的音乐产生放纵;复杂的食品产生疾病。至于朴质的音乐文艺教育则会产生内心方面的节制,朴质的体育锻炼就产生身体的健康”。 “至于金银我们一定要告诉他们,他们已经从神明处得到了金银,藏于心灵深处,他们更不需要人世间的金银了。他们不应该让它同世俗的金银混杂在一起而受到玷污;因为世俗的金银是罪恶之源,心灵深处的金银是纯洁无暇的至宝。” “我注意到那些专搞体育锻炼的人往往变得过度粗暴,那些专搞音乐 文艺的人又不免变得过度软弱。” “一个正义的人无论陷入贫困、疾病,还是遭到别的什么不幸,最后都将证明,所有这些不幸对他(无论活着的时候还是死后)都是好事。因为一个愿意并且热切地追求正义的人,在人力所及的范围内实践神一般的美德,这样的人是神一定永远不会忽视的。”

《理想国》的笔记-苏格拉底关于正义 - 苏格拉底关于正义

对于一个城邦来说,统治者,守护者,劳动者各司其职,那么城邦就能获得最大的幸福,即所谓之正义;类比来讲,对于一个人来说,一个人的灵魂分为理智、激情、和欲望。这三者各司其职,那么这个人就是正义的。因为理智可以有效的约束欲望,激情以辅佐理性达到目的。

《理想国》的笔记-第七卷 - 第七卷

不借助理性思考的东西我指的是不会同时激发相反感觉的东西,需要理性思考的东西我指的是那些能同时激起相反感觉的东西(此时感官无法做出可靠的判断),不在乎距离的远近。

《理想国》的笔记-第八卷 - 第八卷

苏格拉底:我们刚才所说的雄蜂型的那些人物,过度追求这种快乐和欲望的,就是不必要的欲望的奴隶,所谓省俭型的寡头人物则是被必要的欲望所支配的。 阿得曼托斯:是的。苏格拉底:还是让我们回到民主式的人物是怎样产生于寡头式的人物的问题上来吧。据我看过程大致是这样的: 阿得曼托斯:怎样? 苏格拉底:当一个年轻人从我们刚才所描述过的那种未见世面的吝啬的环境里培育出来后,初次尝到了雄蜂的甜头,和那些凶猛狡猾之徒为伍,只知千方百计寻欢作乐。你得毫无疑问地相信,这一改变使他内心的寡头思想开始向民主思想转变。 阿得曼托斯:这是不可避免的。 苏格拉底:正如在一个城邦里,当一个党派得到国外盟友的协助时,变革便发生了。我们年轻人也同样,当他心灵里的这种或那种欲望得到外来的同类或类似的欲望协助时,心灵的变革便发生了。我们这样说对吗? 阿得曼托斯:当然对。 苏格拉底:我设想,假如这时又有一种外力支持他心里的寡头思想成分,不论这力量来自他父亲那里,还是来自其他家庭成员那里,结果一定是他自己的内心发生矛盾斗争。 阿得曼托斯:当然。 苏格拉底:我认为,有些时候民主成分会屈服于寡头成分,他的一些欲望被毁灭,其他的被驱逐,心灵上的敬畏感和虔诚感又进入年轻人的灵魂,他内心的秩序又恢复过来。 阿得曼托斯:是的,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 苏格拉底:有时由于父亲教育得不对,在旧的欲望被驱逐之后,新的欲望又被孵育出来,并渐渐繁衍增强。 阿得曼托斯:经常如此。 苏格拉底:他又被这些拉回到他的老伙伴那里,在秘密交会中使它们得到繁殖、滋生。 阿得曼托斯:是的。 苏格拉底:它们终于占领了这个年轻人的心灵堡垒,发现里面缺少理想、学问和事业心——这些乃是神所友爱心灵的最好守卫者和保护者。 阿得曼托斯:是最可靠的守卫者。 苏格拉底:于是虚假的狂妄的理论和意见乘虚而入,取代了它们的位置。 阿得曼托斯:确实如此。 苏格拉底:于是这个年轻人又同那些吃忘忧果(史诗《奥德赛》IX82以下)的旧友公开生活到一起去了。如果他的亲友援助他心灵中的节俭成分,上述的虚假的狂妄的理论和意见便会立刻关闭他心灵堡垒的大门。它们既不让援军进入,也不让他倾听良师益友的忠告。在他的内心冲突中,它们会取得胜利,说行己有耻是笨蛋傻瓜,并把它驱逐出境;说自制是懦弱胆怯,辱骂后也驱逐出境;说适可而止和有秩序的消费是“不见世面”“低贱”;它们和无利有害的欲望结成一帮,将这些美德都驱逐出境。 阿得曼托斯:的确是这样。 苏格拉底:它们(说的是那些虚假的狂妄的意见)既已扫空了这个年轻人心灵中的美德,便给别的成分的进入准备了条件;当它们率领着傲慢、放纵、奢侈、无耻在一个戴着灿烂辉煌的花冠游行的队伍中时,它们赞不绝口,称傲慢为有礼,放纵为自由,奢侈为慷慨,无耻为勇敢。你同意我的话吗?一个从那些必要的欲望中培育出来的年轻人,就是如此蜕变为肆无忌惮的小人,沉迷于无益的、不必要的欲望之中的。 阿得曼托斯:是的,你说得很清楚。 苏格拉底:我设想,在一生其余的时间里,他将像在必要的欲望上那样平均地花费钱财、时间、辛劳在那些不必要的欲望上。如果他幸而意气用事的时间不长,随着年纪增大,精神渐趋稳定,允许被驱逐的一部分成分重新进入,入侵者们将受到抑制。在这种情况下,他将在各种快乐之间建立起平等,在完全控制下轮到哪种快乐,就让哪种快乐得到满足,然后依次轮流,机会均等,各种快乐均得到满足。 阿得曼托斯:完全是的。苏格拉底:他既不接受任何建议,也不愿把心灵堡垒的大门向真理打开。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些快乐来自好的高贵的欲望,应该得到鼓励与满足,有些快乐来自坏的下贱的欲望,应该加以控制与压抑,他会一面摇头一面说,所有的快乐一律平等,应当受到同等的尊重。 阿得曼托斯:是的,他的心理和行为确实如此。 苏格拉底:事实上轮到的快乐让他一天又一天地沉迷其中。有时他沉浸在饮酒、歌唱中,然后他又变成一个只喝清水的人,进而严格规定饮食;有时进行剧烈的体育锻炼,有时又游手好闲,懒惰玩忽;然后在一段时间里,又研究起哲学。他常常忙于政治,经常心血来潮,想起什么就起来干什么。有些时候,他雄心勃勃,一切努力集中在做买卖发财上,有些时候又集中在军事上。他的生活没有秩序,没有节制。他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是快乐的、自由的、幸福的,所以他要坚持到底。 阿得曼托斯:你对一个平等主义信徒的生活描述得好极了。 苏格拉底:我的确认为,这种人是一种集合最多习性于一身的最多样的人,这种人是五彩缤纷的、华丽的,为许多男女所羡慕的,包含最多的制度和生活模式的,正如那种民主制城邦的具有多面性、复杂性一样。 阿得曼托斯:正是这样。 苏格拉底:那么这个民主的个人与民主的制度相应,他可以被称为真正的民主分子。我们就这样定下来,行吗? 阿得曼托斯:好,就这么定下来吧。

《理想国》的笔记-第八卷 - 第八卷

苏格拉底:起初他听到他的母亲报怨他的父亲不当官,致使她在妇女群中也受到轻视;此外,当她看到丈夫不大注意钱财,在公众集会和私人诉讼上不与人争,把所有这类事情看得很轻;当她发现丈夫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心灵修养,对她也很淡漠,既无尊重也无敬畏时,她叹着气对她的儿子说,你的父亲太缺乏男子汉气概,太随和了。还有妇女们在这种场合惯常唠叨的许多别的怨言。 阿得曼托斯:的确这一类的怨言有许多。 苏格拉底:你知道这种人家有些仆人同样会背着主人不时地向孩子讲这类话,虽然他们表面上很忠实。他们看见有人亏欠主人的钱,或在任何场合无理地对待主人,主人不去控告,他们便鼓励孩子,当他长大以后要惩罚那种人,做得比父亲更像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孩子走到外面去,所见所闻,也莫非如此。大家瞧不起安分守己的人,并把他们当做笨蛋;到处奔走专管闲事的人,反而能得到重视和称赞。于是这个年轻人一方面听惯了父亲的话语,并近看过父亲的举止行为,另一方面耳濡目染外界的这种情况,发现父亲的所言所行与别人大相径庭。于是两种力量争夺青年就像拔河一样,父亲灌输培育他心灵上的理性,其他人的影响增强他的欲望和激情。他的劣根不是天生的,只是在和别人的交往中受到了坏影响,所以两种力量的争夺使他成了一个折中性的人,自制变成了好胜和激情之间的状态,他成了一个傲慢的喜爱荣誉的人。 阿得曼托斯:我觉得这种人的产生过程已经被你精确地描述出来了。

《理想国》的笔记-第八卷 - 第八卷

苏格拉底:最后只剩下一种最美好的人物和最美好的政治制度了,这就是僭主与僭主政制,这是我们现在需要加以描述的。 阿得曼托斯:当然。苏格拉底:那么,我亲爱的朋友,僭主政制是以何种方式产生的呢?据我看来,从民主政制产生出来是显而易见的。 阿得曼托斯:这是很明白的。 苏格拉底:那么僭主政制来自民主政制的方式和民主政制来自寡头政制的方式是一样的吗? 阿得曼托斯:请解释一下。 苏格拉底:财富是寡头政制所认为的善以及它所赖以建立的基础,我说得对吗? 阿得曼托斯:是的。 苏格拉底:过分地贪求财富,为了赚钱发财,忽视其他东西,是它失败的原因。 阿得曼托斯: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民主主义是否也有自己的善的依据,对这个东西的过分追求导致了它的崩溃呢? 阿得曼托斯:你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苏格拉底:自由。或许有人告诉过你,这是民主国家最大的优点。因此,民主国家是富于自由精神的人们最喜欢去安家落户的唯一城邦。 阿得曼托斯:这话确实听说过,而且听得很多。 苏格拉底:那么,正像我刚才讲的,过分追求自由,忽视其他事情,破坏了民主社会的基础,导致了集权政制的需要。 阿得曼托斯:怎么会这样的? 苏格拉底:我设想,一个民主的城邦由于渴望自由,有可能让一些坏分子主持宴会,受到他们的欺骗,喝了太多的醇酒,烂醉如泥。而如果它的正派的统治者,不是过分放任纵容,想要稍加约束,这个社会就要起来指控他们,叫他们寡头分子,要求惩罚他们。 阿得曼托斯:这正是民主社会的所作所为。 苏格拉底:那些服从当局、听从指挥的人,被说成甘心为奴,一文不值,遭到辱骂。而凡是那种当权的像老百姓,老百姓像当权的人,无论公私场合都受到称赞和尊敬。在这种国家里,自由不就必然会走到极端吗? 阿得曼托斯:当然是的。 苏格拉底:我的朋友,这种无政府主义还将逐渐地渗透到私人家庭生活里去,最后还会渗透到动物身上去呢! 阿得曼托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噢,我的意思是当前风气是父亲渐渐变得习惯于使自己像孩子,甚至怕自己的儿子,而儿子也跟父亲平起平坐,他既不尊重也不敬畏自己的父母,似乎这样一来他才算是一个自由人。此外,外来的依附者也认为自己和本国公民平等,本国公民也自认和依附者平等;外国人也和本国人一样平等。 阿得曼托斯:这些情况确实是有的。 苏格拉底: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下,还有一些类似的无聊情况。教师害怕并迎合学生,学生反而轻视他们的教师和保育员。老一辈则普遍地顺着年轻人,说说笑笑,态度谦和,像年轻人一样行事,担心被他们认为可恨可怕,而年轻人充老资格,分庭抗礼,侃侃而谈。 阿得曼托斯:你说的全是真的。 苏格拉底:最后,自由到了极点。你看买来的奴隶,不论是男是女都像出钱买他们的主人那样自由,更不用说两性之间有完全的自由和平等了。 阿得曼托斯:那么,我们要不要像埃斯库罗斯那样“畅所欲言”呢?(见《残篇》351) 苏格拉底:当然要这样做。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在这种城邦里连人们畜养的动物也比在其他城邦里不知自由多少倍。狗也完全像谚语所说的“变得像其女主人一样”(有谚语说“有这种女主人,就有这种女仆人”)了。同样,马和驴也惯于在大街上十分自由地到处撞人,如果你碰上它们而不让路的话。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自由精神。 阿得曼托斯:你描述的这种情况,我在城外常常碰到。 苏格拉底:所有这一切总结起来的结果就是,这里的公民变得非常敏感,如果有谁建议他们要稍加约束,他们就会觉得受不了,大发雷霆。正如你所知道的,到最后,他们不再在乎法律,不管是成文的还是不成文的;他们真的不要任何人管了。 阿得曼托斯:是的,我知道。 苏格拉底:因此,朋友,我认为这就是僭主政制所发生的健壮有力的根。 阿得曼托斯:确实是个健壮有力的根,但后来怎样呢? 苏格拉底:起于寡头政制的一种弊病最终毁了寡头政制,也是这种弊病——在民主制度下被放大和强化的——奴役着民主制度。“物极必反”,这是真理。天气、植物、动物都是这样,政治社会尤其是这样。 阿得曼托斯:这是理所当然的。 苏格拉底:极端的自由无论是在国家方面还是在个人方面,其结果只能变成极端的奴役,不可能变为别的什么。 阿得曼托斯:是这样。 苏格拉底:因此,僭主政制自然起于民主政制。极端的可怕的奴役,我认为产生于极端的自由。 阿得曼托斯:这是很合乎逻辑的。 苏格拉底:但是我相信你所要问的不是这个。你要问的是,僭主政制和寡头政制中相同的什么毛病出现在民主制度中并奴役或左右着民主制度。 阿得曼托斯:正是。 苏格拉底:你总记得我还告诉过你有一伙懒惰而浪费之徒,其中强悍者为首,胆怯者服从。我把他们比做雄蜂,为首的是有刺的,服从的则没有刺。 阿得曼托斯:很恰当的比喻。 苏格拉底:就像人体里黏液与胆液造成混乱一样,这两类人一旦在城邦里出现,便要造成混乱。因此一个好的医生和一个好的立法者,应该像有经验的养蜂者那样,必须尽早就关注并反对它们,首先不让它们生长,如已生长,就尽快除掉它们,连同巢穴彻底铲除。阿得曼托斯:真的,一定要这样。

《理想国》的笔记-城邦内部需要正义 - 城邦内部需要正义

一个城邦,要想以武力(不正义)掠夺其它城邦,那么如果自己城邦内部混乱(不正义),就没有征服异邦的力量,也就是说,城邦内部需要正义;一个人,如果企图通过对他人不正义来谋取利益,那么如果他自身混乱(不正义),就很难对他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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