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

当前位置:首页 > 艺术 > 艺术理论与评论 > 视野

出版社: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04-01
ISBN:9787504357960

章节摘录

  三、唐卡绘画的造型特色  唐卡绘画在造型艺术上采用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思想,既有写实的一面,也不乏变形、写意和夸张的另一面,使其造型风格丰富多变,具有很高的艺术性。  唐卡绘画在表现内容上大多以描写佛教题材为主,故在造型艺术上十分讲究人物形象内心世界的刻画,既有准确、严谨、逼真的形似描绘,又有出神入化的神似表现。形神兼备是唐卡绘画刻意追求的最高艺术境界。  唐卡绘画在对佛祖形象、菩萨、度母、护法神、供养人等形象的描绘上有时采用写实表现,面中的形象如同现实生活当中活生生的常人一般亲切自然。而对人物形象采用必要的变形、夸张之后,既表现出佛尊、神灵等非同凡人的威力和神采,同时又反映出他们被人格化了的如同常人一般具有喜、怒、哀、乐的感情特质。使人觉得既有威严、雄壮、肃穆、神圣的一面,又有善良温和、慈悲、安详的一面;使人形成既亲切自然、可亲可近,又肃然起敬、可畏可敬的双重性心理特征;通过形象化的艺术造型的强大感染,使人们对佛祖虔诚赤笃的信仰得以升华,被束之高阁。  唐卡绘画所塑造的佛格形象、菩萨格形象,表情神态极为丰富,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点:  1 超脱、安详的神韵;  2 怡然、恬静的心态;  3 安详、慈悲的容颜;  4 自由、自在的意念;  5 大愿、大行的情怀;  6 坚定、自信的信念。  这一切凝聚着精、气、神在内的佛造像艺术,把唐卡绘画的风格推向一个崭新的世界。  ……

内容概要

  伊尔·赵荣璋,藏族。祖籍甘肃。1980年考入西北民族大学中文系,翌年转考本校美术系,1985年毕业于西北民族大学油画专业,分配至甘肃省博物馆从事民族文物研究与美术陈列设计工作。1996—1999年在中央民族大学攻读民族学与民族文物鉴定专业硕士研究生。  2001年7月调人中央电视台工作,先后在科教频道《探索·发现》、《美术星空》栏目,总编室研究处,经济频道测评组担任编导、编辑、记者工作,创作编导了《青铜牦牛》、《铜奔马》、《都市里的“合作社”》等多部纪录片和文化专题片,先后在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国际频道、综合频道播出。  现任副编审,系国际唐卡艺术研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协会员。在国内外各类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160余篇。美术、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获奖。1997年7月,油画《奶香》、《走进香巴拉》、《空灵·圣地》、《昔日之辉煌》等作品人选参加在美国举办的“东方艺术巡回展”。其中《昔日之辉煌》被美国国家艺术博物馆收藏。《雪域之魂》、《梦萦冈底斯》被美国收藏家鲍约尔·帕勒摩先生收藏。1998年度被“中国国际名人研究院”评定为“98年度全国百杰书画家”。

书籍目录

序(一) 李学勤序(二) 高峰序(三) 雪域星生自序伊尔·赵荣璋油画作品伊尔·赵荣璋书法作品美术作品欣赏美术学颜文棵先生及其油画艺术谈伦勃朗绘画中的“光”与“影”黄宾虹先生的绘画理论与技法谈油画风景写生及其色彩审美属性笔触散论油画作品的色调美唐卡艺术研究谈藏族与维吾尔族学生的色彩审美属性及性格特征色彩与人的性格心理有密切关系论汉民族的色彩审美观藏民族的崇自习俗及其审美属性民族学从中国第一件出土牦牛青铜器谈起拉卜楞寺的建筑布局及其设色艺术拉卜楞寺的宗教节日拉卜楞寺活佛嘉木样安多藏族的服饰习惯唐卡——藏民族艺术中的秀丽奇葩要大力抢救少数民族文物藏族礼巾——哈达安多藏区奇特的饮食文化——石烹法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的喇嘛及扎巴服饰少数民族舞蹈专业学生加强文学艺术修养的必要性电视学大型历史文化纪录片《青铜牦牛》电视文本节选大型历史文化纪录片《铜奔马》电视文本节选文化专题《都市里的“合作社”》电视文本节选论科教频道的科学与教育属性创办“历史与文物频道”的呼唤与构想国际金融危机中经济频道的发展策略频道包装的设色艺术是抓住观众眼球的第一环节着力再现朴素平和领袖形象——《陈云》总编导亓克君访谈用激情与智慧打造文化直播节目——央视大型文化专题节目《中国记忆》总编导阎东访谈中国人文纪录片发展之路——访中央电视台副台长高峰弘扬主旋律,倾心打造“欢乐和谐中国年”——访2007年春节联欢晚会总导演金越后记唐卡艺术鉴赏民俗摄影纪录片剧照

作者简介

视野,ISBN:9787504357960,作者:伊尔·赵荣璋 著

图书封面


 视野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顾颉刚学问渊博,善写文章,乃“疑古学派”之大家。作为名教授,顾颉刚长于研究,却拙于教学。在北大上课时,顾颉刚总是穿宽大长袍,戴一副白色金边眼镜,微驼着背,显得不苟言笑。虽然旅居北京多年,却仍然脱不了一口浓重的苏州口音,再加上有点口吃,所以讲课时常常词不达意,意多而言语跟不上,一般学生不易听懂。因此他便扬长避短,很少侃侃而谈,除了发给学生大量资料外,大部分时间都在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疾书,通常写满三四黑板,下课的铃声也就响了。钱穆曾说:“颉刚长于文,而拙于口语,下笔千言,汩汩不休,对宾客则讷讷如不能吐一辞。闻其在讲台亦惟多写黑板。”虽然顾不善讲课,但他的板书内容却是精心准备的读书心得,很有见解,对学生很有启发,所以时间一久,大家也就认可了他这种独特的教学方法,觉得货真价实,别具一格。○顾颉刚考试也与众不同,他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而是要求学生学会找资料,进行独立的研究和思考,并鼓励他们创新。考试时通常采用开卷的方式,让学生把试卷带回去做,但不许抄他的观点,凡抄袭他观点的试卷分数都极低,凡是提出自己见解的,即使是与他唱反调,只要能自圆其说,往往能得高分。○杨向奎曾比较钱穆、顾颉刚、傅斯年讲课的不同特点:“钱先生是长江大河,滔滔不绝;而顾先生口吃不能多言,只写黑板;傅先生总是坐在讲桌后面,议论不休。”○明清史专家孟森在北大任教时,永远穿着一件旧棉布长衫,面部沉闷,毫无表情。讲课出奇的沉闷。他编有讲义,学生人手一编。每次上课必是拇指插在讲义中间,走上讲台。他讲课从来不向讲台下看,照本宣读,与讲义上一字不差。下课时,讲义合上,拇指依然插于讲义中间,转身走去,依然不向讲台下看。下一课仍旧如此。○孟森心气和易,不擅讲课,江苏口音较重,加之讲课内容与讲义完全一致,学生缺席者便多。于是孟便常点名,但每次点名,只有少数人在堂上轮流应到。孟点完名后便说:“今天讲堂座上人不多,但点名却都到了。”然后继续讲课。孟对考试要求十分严格,如到时间仍不交卷,则严厉批评。他在课堂上从未谈过反对白话文,但用文言答卷的同学往往得高分,用白话答题的得低分。○朱希祖在北大任教时,操一口海盐话。有的北方同学听到毕业,也没听懂几句。一次朱讲文学史,讲到周朝,反复说孔子是“厌世思想”,同学们都很奇怪,黑板所引孔子的话都是积极的,怎么是厌世呢?过了许久,同学们才解开此谜,原来朱所谈为“现世”而非“厌世”。○1947—1948学年,已经担任多年辅仁大学校长的陈垣第二次被聘请到北大史学系兼课,讲授“史学名著评论”和“中国佛教史籍概论”两门课,很受学生欢迎。据张守常回忆:当时陈“已接近70岁了,但精神矍铄,按时上课,从不迟到或早退。天冷时穿长袍,围一暗色围巾。后来天气渐暖,穿蓝布大褂。朴素而整洁,美髯飘拂,举止从容,真使人有望之若神仙之感。随手打开携来的布包,取出讲稿,……都是用毛笔写在毛边格子纸上的。但开讲之后,他不念讲稿,也不大看讲稿,那讲稿对他似乎不是为了备忘,似乎是为了引申发挥起来防止离题太远。”陈讲课“清清楚楚,话不多,板书也不多,要言不烦,而又很有条理。极富‘可听性’,笔记不难。……为了说明前几种书打乱了再写成后一种书,他说这是‘化学的’;另有一种情况,是前几种书凑成后一种书,他说这是‘物理的’,设喻恰当,使人易解。写罢板书,他又加上一句:陈援庵生平第一次这样用‘的’字,引得大家微微一笑。他的课堂上是非常安静的,但也偶尔有这样的引人一笑,安静中又有温馨,使人如沐春风”。陈讲课时尤其注意前人的错误:“在他眼里,前人的错误不知怎么那么多,就像他是一架显微镜,没有一点纤尘逃得过他的眼睛。不,他竟是一架特制的显微镜,专挑错误的。……他的嘴相当厉害,对于错误的学者批评得一点也不留情。”他经常告诉学生:“著书要提笔三行不错才行。” ○伦哲如(明)在北大开设的课程是目录学。他不仅连上下课有钟声都不清楚,每每需要人提醒,而且连课程的内容、数量、讲授时间长短,也一并不知,学生偶尔问及,他照例回答:不知道!○沈兼士和从清华来北大兼课的陈寅恪上课一样,讲课时,总是闭着眼睛讲,到下课时,才睁开眼,走出教室。沈兼士的考试最让学生害怕,他教的是文字学,常考生僻字,对学生要求又严格,所以学生往往有得零分的危险。○刘半农在北大讲古声律学,经常运用西方试验方法来分析问题,不易听懂,所以选课人不多。最多的时候有十几个人,最少的一次只有张中行一人。因此,刘考试出题便出得尽量简单,学生如果还不会,他便在一旁指点一二。结果,高分不多,太低的分数也不会有。大家皆大欢喜。○钱玄同在北大主讲文字学时,上课从来不带书本,粉笔之外,身无长物,口讲指画,滔滔不绝。一个字的含义,往往要解释好几个小时,随口引证《说文解字》、《尔雅》,原原本本,绝无差错。而且经常会发一些惊人之论,曾对学生发议论说:《说文解字》是一部集伪古字、伪古义、伪古礼、伪古制和伪古说大成的书籍。○毛子水早年留学德国,专攻科学史和数学,回国后,受傅斯年之聘,在北大历史系讲授“科学方法论”等课程。平日上课穿一件旧长衫,衣着不整,很有名士派头。他讲课时,经常引用很多数学公式,加上口才不佳,因此选课者寥寥无几。但由于毛为人厚道,判分比较宽松。常常是各系的高年级同学临毕业时,为了凑足学分才慕名来选毛的课,因此每年来上课的学生总能维持在三、五个。○北大在30年代开始开设“国民党党义”课,是全校一年级的共同必修课。此课颇受学生冷落。但教党义的教师王宣,却很有办法。据当年的学生回忆:党义课在备有二三百人座位的二院大礼堂上,但听课人寥寥无几。经常去听讲的只有一个人,据说是先生的同乡,不好不去捧场。但王宣很有涵养,只要有人在,不管多少,他就可以对着空空的大礼堂开讲;如果连一个学生也没有,他就坐在讲台上等下课终生敲响后才走。他又一本点名册,照例上堂点名。一个学生可以代十个、二十个学生答“到”,凡有应“到”之声,即以“到”论,无应声者才算缺课。 期末考试,学生蜂拥而至,坐满课堂,成绩按“到”多少增减分数,不过凡有答卷的最少也有60分。○蔡元培在北大提倡军国民教育,聘白雄远为军事训练课教员。白早年毕业于保定军官学校,挂有少将军衔。他身材魁梧,双目有神,身着军服,扎皮带,蹬皮靴,一身戎装,十分威武。然而“军事训练课”虽为学生必修课,但常常不被学生们所重视。白对付学生很有一套,愣是把这课上了下来。他第一次上课就首先宣布:“只要大家按时上课,到学期考试就是一百分;如果试卷答得好,就是一百二十分!”话音一落,学生哄堂大笑。他却仍旧板紧面孔,继续说:“那个二十分嘛,给你们留到下个学期!”学生又一次哄堂。白记性极好,二三百受训的学生,他几乎都认识。虽在课上煞有介事,立正,看齐,报数,一丝不苟。但课下总很亲近学生,遇见学生称某先生,表示非常尊重。有时还会说学生学的是真学问,前途无量,他学得这一行简直不足道。因此大家都很喜欢他。考试时,他常是高抬贵手。一次,期末考试,他将试题出于黑板上,便有学生要他解释题意,他便根据答案要求原原本本地解释起来,学生们边听边答卷,还不时地说:先生,慢些说。就这样大家高高兴兴地交了卷。蔡元培对白的评价很高,他说:“白君勤恳而有恒,历十年如一日,实为难得的军人”。○西南联大时,金岳霖发表演讲,主讲小说与哲学的关系,讲到最后,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有人问:那么《红楼梦》呢?金答:《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西南联大时,金岳霖曾开设一门选修课:符号逻辑。对很多人来说,去听课就如去听天书。因而每次上课,教室中只有零星几人。其中有一名叫王浩的学生却是例外,能够懂得此门学问的奥妙。金经常会在讲授过程中停下来,问:“王浩,你以为如何?”于是这堂课就成了他们师生二人的对话。○金岳霖授课时,常把学生也看作学者,以学者对学者的态度研究问题。他讲课常常是“不带书本,不带讲稿,走进课堂只带一支粉笔,这支粉笔并不使用,经常一堂课下来一个字也不写。”○当年,金岳霖讲授的逻辑学是西南联大文学院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大一的学生在中学时没有听说有逻辑这门学问,都对金的课很有兴趣,所以一个大教室经常坐的很满。金上课要提问,学生太多,又没有点名册,因而他经常一上课就宣布:“今天,穿红毛衣的女同学回答问题。”于是所有穿红衣的女同学就既紧张又兴奋。学生回答问题时,金就很注意地听着,完了,便说:“Yes!请坐!”○学生喜欢向金岳霖提问题,金不论问题难易深浅,总是有问必答。有一华侨学生,名叫林国达,操广东普通话,最爱提问题,问题大都奇怪异常。有一次他又站起来提了一个怪问题,金想了一想,说:“林国达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 Mr.Lin Guo Da is perpendicular to the blackboard(意谓林国达君垂直于黑板),这什么意思?”林国达当时就被问住。因为林国达当然无法垂直于黑板,但这句话在逻辑上没有错误。后来,林国达因游泳被淹死。金岳霖知道此事后,上课说:“林国达死了,很不幸。”在这一堂课上,金一直没有笑容。
  •     北大新语•绰号○民国时期,受北大学风的影响,沙滩附近的四合院和小公寓中,常年四季都住着很多知名和不知名的学者和学生。虽然这里物质条件十分简陋,但学习知识,研讨学术,追求真知的风气极为浓厚。因此,沙滩附近被人称为“中国之拉丁区”。○新文化运动兴起后,旧派人物对新派人物多有不满,有些甚至还会谩骂新派人物。黄侃骂一般新教员附和蔡元培,说他们“曲学阿世”。后来就有人给蔡起了一个绰号叫“世”,如去校长室一趟,自称去“阿世”去。这个典故在北大教员中广为流传,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鲁迅往往会在书信中提到。如“五四”之后,蔡元培辞职,不久又回京主校。鲁迅对此,甚为关切,在给友人写的一封信中写道:“听说‘世’有可来消息,真的吗?”○五四运动以后,蔡元培校长经常离校,校务多委托胡适办理。在对外活动上,蔡也经常请胡作为他或北大的代表,“代蔡先生主席”、“代蔡先生做主人”。这让反对胡的守旧者大感不满。林纾称胡是“左右校长而出”的“秦二世”。黄侃更讥胡为绕蔡上下翻飞的“黄蝴蝶”。 其原因是胡曾写过一首题为《朋友》的白话小诗:“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章太炎一生门生无数,但最得意的弟子也仅几人。据章门弟子吴承仕回忆,章晚年在苏州时,一日闲话,说道:“余门下当赐四王”,即“天王”黄侃、“东王”汪东、“北王”吴承仕、“翼王”钱玄同。半年后又封朱希祖为“西王”,合称“五大天王”。其中,“天王”黄侃、“翼王”钱玄同、“西王”朱希祖均曾授教于北大,且享一时之盛誉。○黄侃在北大中文系讲《文选》和《文心雕龙》,十分精彩,吸引了很多其他系的学生前来旁听。黄善于吟诵诗文,抑扬顿挫,讲课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美感,所以,学生们都情不自禁地唱和,竟然在校园里吟唱一时,被师生们戏称为“黄调”。○黄侃在北大任教时,慕其名,从其学者甚多。人称黄门子弟为“黄门侍郎”。傅斯年在结识胡适之前,曾为“黄门侍郎”中的健将之一。○黄侃和钱玄同曾同受业于章太炎门下,但黄素来轻视钱,常戏呼钱为“钱二疯子”。据说,有一次两人相遇于章太炎住处,与其他人一起在客厅等待章出来。黄忽大呼:“二疯!”钱一贯尊重黄,但在大庭广众下被黄如此戏弄,先已不悦。黄继续说:“二疯!你来前!我告你!你可怜啊!先生也来了,你近来怎么不把音韵学的书好好的读,要弄什么注音字母,什么白话文……”钱忍无可忍,拍案厉声道:“我就是要弄注音字!要弄白话文!混账!”两人就大吵起来,章闻声赶快出来,调解一番,两人才算作罢。○刘文典性滑稽,善谈笑,尝自称“狸豆鸟”;因“狸”、“刘”古读通;“叔”者豆子也;“鸟”则为“鸦”,乃“雅”之异体(刘文典字“叔雅”)。因刘喜自谑,与道貌岸然者有别,故“学生们就敢于跟他开点善意的玩笑”。○刘文典在西南联大时染上了抽鸦片的恶习,还赞美“云土”为鸦片中上品,又因他喜云南火腿,故有“二云居士”、“二云先生”的称号。后深受其苦,不能解脱。谁知解放后,刘竟彻底戒掉鸦片,思想改造也顺利过瓜,逢人便称:“处于反动统治的旧社会,走投无路,逼我抽上了鸦片,解放后,在共产党领导下,社会主义国家蒸蒸日上,心情舒畅,活不够的好日子,谁愿吸毒自杀呢!”○鲁迅、许寿裳、钱玄同诸位同学,在东京听章太炎先生讲《说文解字》。钱好动,常仆行不已,鲁迅戏称其为“爬来爬去”,通信时,谑号之为“爬翁”。而钱因鲁迅不修边幅,毛发蓬然,常凝然冷坐,称其为“猫头鹰”。○20世纪20年代初,鲁迅被聘为北大兼职讲师,主讲“中国小说史”课程。任教期间,鲁迅与北大哲学系教员章廷谦(笔名川岛)来往甚密。1923年冬,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一书出版后,特地送给章一本。当时章正在热恋之中。鲁迅便在书的扉页上写了几句赠语:请你从“情人的拥抱里”,暂时抽出一只手来,接收这干燥无味的《中国小说史略》。我所敬爱的一撮毛哥哥呀!”“一撮毛哥哥”是章的学友给他起的绰号,自从鲁迅写了这几句赠言以后,才广为流传起来。○某年夏天,钱玄同夜访周作人,留宿周家。半夜有青蛙入室而鸣叫不止,钱甚为惊骇,以为有鬼,连连大呼:“岂明 救我!”周闻声连忙赶来,见状大笑,顺口作打油诗两句以讽钱:“相看两不厌,玄同与蛤蟆。”后常以“蛤蟆”呼钱。○新文化运动时期,林纾写文言小说丑化、谩骂北大新派人物,鲁迅颇为反感,曾写《敬告遗老》一文予以回击。同时还在一封信中称林为“林禽男”(因林纾字琴南)。○胡适的名作《中国哲学史大纲》、《白话文学史》,都只有上卷,人送雅号“半卷博士”。 ○胡适应邀到某大学演讲。他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在黑板上写:“孔说”、“孟说”、“孙说”。最后,他发表自己意见时,引得哄堂大笑。原来他写的是“胡说”。 ○胡适、傅斯年和叶公超三人关系密切,同为中国近代史的风云人物。在北大时,曾被称为“三驾马车”。有人打比方说,凡事以胡为领袖,傅、叶则是哼哈二将。○丁文江早年有脚痒病,医生说治疗此病赤脚最有效,丁就终年穿多孔皮鞋,在家常赤脚,到朋友家中也常脱掉袜子,赤脚谈话,怡然自得。因此,朋友称其为“赤脚大仙”。○章士钊任段祺瑞临时执政府教育总长时,鼓吹尊孔读经,压迫进步学生,遭到鲁迅等各界进步人士的激烈反对。当时,章所办刊物复古杂志《甲寅》封面绘有一虎,故当时人送外号“老虎总长”。○朱希祖是老北大的名教授,在北大教授里,他的绰号算是比较多的一个。《北京大学日刊》曾经误将他的姓名刊为“米遇光”,所以有一段时间朋友便叫他作“米遇光”。由于他长着一把胡子,所以人们都称他“朱胡子”。又因《说文解字》上说,“而,颊毛也”,所以北大同人多称他为“而翁”,算是“朱胡子”的文言雅称。朱多收藏古书,听见人说珍本旧抄,便擅袖攘臂,连说“吾要”,非要得之而后快。所以朋友们有时也叫他“吾要”。○老北大的名教授中有“三沈五马”之说。“三沈”即有名的沈家三兄弟沈尹默、沈兼士、沈士远; “五马”是指马裕藻、马衡、马鑑、马准和马廉五位北大教授,他们也是五位亲兄弟。 “三沈”之中,以沈尹默最为有名。他进北大很早,所以资格较老,但有改革思想。陈独秀任北大文科学长,有沈的推荐之功。他办事沉着,有思虑,又很讲究方法,因此虽凡事退后,实在都很起带头作用。1917年,北大改革,马裕藻是校评议会成员,积极参加校务管理。他坚持原则,鼎力协助蔡元培在北大实行教育改革。于是北大的朋友送他一个徽号,叫“鬼谷子”,他也欣然接受。○沈士远虽为南方人,但为人十分豪爽,有北方人的性格,与人交谈也很有特色。钱玄同曾形容他说:“譬如有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谈天,渐渐的由正经事谈到不很雅训的事,这是凡在聚谈的时候常有的现象,他却在这时特别表示一种紧张的神色,仿佛在声明道,现在我们要开始说笑话了!”沈在北大有一绰号叫“沈天下”,原因是他最初在北大教预科国文时,讲解十分仔细,仅《庄子•天下篇》,就讲了整整一个学期才讲完,于是北大同学们便送他这一雅号。○马廉,字隅卿,为老北大时期著名 “五马”中的九先生。马廉自幼家境清贫,习商谋生无成,二十四岁始发奋读书,嗜于藏书,专事搜罗研读各种小说、戏文、俚曲、弹词、鼓词、宝卷,前朝所禁行的所谓“淫书”更在所不辞,因此而名扬海内。至其去世前,藏书已达928种,5386册。他因有感于封建时代通俗文学长期受到正统文坛与学术界的轻视,遂将自己的藏书戏称为“不登大雅文库”,将自己的书室戏称为“不登大雅之堂”。又因藏有明刻孤本《三遂平妖传》,遂将书屋取名“平妖堂”。后来孙楷第写《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曾经“尽读平妖堂藏书”。○老北大时期,文科有浙江“五马”之说,均为有名教授。同时又有名师马叙伦,几人在北大很受尊敬,也极有势力。因而被人称为老北大时期文科的“拐子马”。○汤用彤为人平和忠厚,处事稳重持平,平日寡言少语。20世纪30年代,汤用彤与熊十力、蒙文通、钱穆、梁漱溟、陈寅恪等常在一起聚会。熊和蒙二人常就佛学、力学争论不休,梁和熊常谈起政事,也有争论,唯独汤“每沉默不发一语”。当时一些朋友称汤为“汤菩萨”。钱穆称其“一团和气,读其书不易知其人,交其人亦难知其学,斯诚柳下惠之流矣。”○梁漱溟上中学时,便常以伟人自居,“傲视群小孩”。在顺天中学时,仅佩服一名叫郭晓峰的同学,最后因崇拜至极,干脆尊之为师,平时与郭谈话,梁均作记录,并题为《郭师语录》,其他同学将梁郭二人称为“梁贤人,郭圣人”。○许守白(之衡)曾在老北大教戏曲。许对人是异常的客气,在公共场合,他就一个一个找人鞠躬,有时那边不看见,还要从新鞠躬。其穿着打扮也比较特别:穿了一套西服,推光和尚头,脑门上留下手掌大的一片头发,状如桃子,长约四五分,不知是何取义,有好挖苦的人便送给他一个绰号,叫做“余桃公”。○北大国文系教授马裕藻有一个极聪明漂亮的女儿,名叫马珏,30年代在北大政治系读书,被公推为北大“校花”。一些对马珏有意的男生便在背后将马裕藻称为“老丈人”。○据谢兴尧回忆,20世纪20年代,北大教育系有一褚姓美女,身材不高不矮,而风韵绝佳,虽非豆蔻年华,而曲线美毕露,尤其在夏日炎炎似火烧时,常着黑纱旗袍,颇有风致,常惹男生流连观看。后男生送其雅号:“墨牡丹”。○有一段时期,国民政府要求联大建立训导制度,联大也有规有矩地建立起来了,训导主任是教育家查良钊。国民政府确立此制度本为整肃控制学校,而在查的主持下,反把这制度变为进一步有利于关心培养学生的制度。查丝毫没有国民党训导长惯常的习气,反倒对学生极为关心,在学生中极受尊敬,因而被称为“查菩萨”、“查婆婆”、“查妈妈”。 ○1931年,贺麟从国外学成归国,在北大哲学系任教,同时在清华兼课。1947年担任训导长,在任期间,多次下压朱家骅(时任国民政府教育部长)通过胡适转过来的要求开除进步学生的信,对于特务学生报告的黑名单也锁进抽屉了事。他还保释了许多学生和青年,后来甚至师大、清华的学生失踪了,也托他和郑天挺打听。北大50周年纪念时,北大学生会送给他一面上绣“学生的保姆”的锦旗。○毛子水出身于安徽的一个读书世家,精于文史之学,读书甚多,学识渊博,被誉为五四时代“百科全书式学者”。吴大猷称“毛公乃罕有的读书读‘通’了的人,有广博的视野,有深邃而公允的见解”。胡适更称誉毛为“东方图书馆”。○据汪子嵩回忆,西南联大时期,冯友兰和汤用彤都是哲学系教授,南开的冯文潜是外文系的教授,但也在哲学系开课。冯当时任联大文学院院长、汤和冯分别担任哲学系和外文系的系主任。这三位担任院长和系主任职务的老师各具特色。“汤用彤先生矮矮胖胖,一头极短的银发,是佛学专家;冯友兰先生留着一头浓黑的头发,大胡子,长袍马褂,手上包书的是一块印有太极八卦的蓝布;冯文潜先生瘦瘦小小,留着垂到脑后的灰发,很像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当他们三个人走在一起时,我们做学生的,就戏称他们是一僧、一道、一尼”。○向达潜心学术,关心时事,业余爱好踢足球,而且踢球水平不凡,后有“铁脚”之称。○20世纪30年代,宗白华逛南京夫子庙时,以高价购得一尊隋唐石佛头,爱不释手,终日把玩,兴趣盎然。友人见之,遂称宗为“佛头宗”。此后数十年间,宗一直将这尊佛头置于案头,朝夕相处。○罗常培秉性爽直,爱憎分明,同辈中人都称其为“文直公”。他十分关爱学生,提携后进不遗余力。袁家骅说罗“对于培养青年,鼓励后进,那是百分之百坦率地亲切,肯呕心沥血地加以指点的。”在西南联大时,经他推荐去大学、研究所和中学任职的学生甚多。久而久之,学生就尊称罗为“罗长官”,或简称“长官”。○阴法鲁文史兼通,一生致力于古文献学与中国古代文化史的研究,在古代音乐舞蹈艺术及敦煌学等方面也颇有建树。阴因身材瘦高,神采飘逸,被学生称为“一柱香”。袁行霈曾用杜甫的诗句“润物细无声”来形容阴的为师为人。阴的学生熊国祯曾用一副对联形容乃师讲课的情形:“字斟句酌,循循善诱,阐发经典本意;语缓音明,娓娓动听,涵养民族精神。”○邓稼先在西南联大读书时,年龄很少,所以老师和同学都习惯叫邓“小孩”。邓26岁时便在美国拿到了博士学位,人称“娃娃博士”。○西南联大时,周培源的住所离联大甚远,两个女儿每天还要去12里以外的小学上学。于是,周便买了一匹枣红色的名马,用以代步。每逢一、三、五上课之日,他5点多钟便起床,喂马备鞍,先送女儿上学,然后独自骑马去西南联大。每周二、四、六不上课,送过女儿,便驱马到山上吃草,当起马倌。周本人英俊潇洒,骑在马上,驰驱往来于乡村与学校之间,更添几分威武之气。因此,联大师生戏称他为“周大将军”。周大将军“单骑走联大”,被誉为当年昆明“一景”,在联大师生中传为美谈。○在“文革”时期的北大,周培源因与当时的风云人物聂元梓观点不同而被对方猛烈攻击,满头白发的周因此在大字报和各种会议上被人称作“周白毛”。红卫兵的大字报“打倒周白毛!”一直从海淀贴到西直门,周对“周白毛”一名欣然受之。○赵迺抟在哥伦比亚攻读硕士学位时,白天在图书馆苦读,直到闭馆。晚上回到所住的暮吟山仍苦读不已。还在书桌上写一字条:“会谈以十分钟为限。”极少参加娱乐活动,三年间只看过一次电影。因此,同学称其为“暮山隐士”。○建国后,季羡林被评为国家一级教授。后来季就听说,与他在一个餐厅里吃饭的几位教授,“出于善意的又介乎可理解与不可理解之间的心理”,给季起了一个诨名,曰“一级”。只要季一走进食堂,有人就窃窃私语,会心而笑:“‘一级’来了!”
  •     《北大新语》(严敏杰、杨虎编著,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7年版),乃“北大《世说新语》”之谓也。本书仿照《世说新语》的体例,分为风骨、气节、神采、德行、雅量、真趣等二十三节,配图八十余幅,后附北大人物志,采用语录体,将百余年来北大人的精彩“话语”汇集成书,在只言片语中体现百年北大的历史人物风情,读者可在细微之处体悟北大百余年来的历史传统、文化气象及精神魅力。全书体例新颖独到,叙事引人入胜,编排图文并茂,颇值一阅。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