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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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1
ISBN:9787505960701
作者:柯云路
页数:299页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一  合欢第一次受到男人通宵纠缠,是十四岁那年。  地点是她家乡W县山村。  那是一片穷得叮当响的偏僻地方,这两年莫名其妙暴露了旅游景观,天南海北的游客便踏了过来。穷山村的男女老少眼巴巴地守在山脚路口发起财来。卖点蘑菇、枣、核桃等山货。拉两头驴、骡子、马供游人骑着嘻嘻哈哈上山下山。  合欢家离旅游景点十里地。爹牵个驴子早出晚归去驮客。合欢偶尔挎个篮子到山口卖蘑菇。她的模样俊了些,一头黑发城里人说可以拍洗发精广告,跟她搭讪的男人很多,老男人、年轻男人都有。就有一个背画夹的和她聊着,又和她爹聊着,最后说要去她家住几天,画几天画。那个看着蛮年轻的画家后来知道是个美术学院的学生。他背着画夹跟他们来到了五六户人的小村里。用山上人话说,村子小得像喜鹊窝。隔着两三里地望过去,黄巴巴的山头上几间灰土房,也就和喜鹊窝差不多。  那一晚,下巴像月牙一样往前翘的小画家抓住合欢的手不放。  一团煤油灯光照着两人的面孔,照不见两人的脊背。四周的黑暗中蹲着两三口大缸,一把木犁,还有一堆木柴。隔着一道草席墙,合欢的爹、合欢的娘、合欢的哥、合欢的妹、合欢的弟,一家老少男女的鼾声此起彼伏。黑夜大山的风响得十分高远。  那一晚,合欢觉得自己的乳房很发育,被男人的手触摸后浑身酥热。  她坚决拒绝着,推开对方的手,又好心地笑着。  在喜鹊窝一样的山村里,她开始一夜一夜睡不着觉了。  小画家千叮咛万嘱咐地回京城了,来过信,合欢可能收到,也可能没收到。  她还是不时挎着篮子走十里地,到旅游景点蹲路口。  山南海北的游人还是花枝招展在前面走过。老的少的男人都喜欢买她的东西,看她的人,搭她的讪。春来秋往,又有一些类似小画家的故事。有可能第一个故事是最触动人心的,也可能后来的故事更精彩。这都需要一一检点和想象。一群作家来这里,里面三四个比较年轻的男作家喜欢上了她。一番争风吃醋的热闹过去,又留下什么故事也有待考察。  需要说明的是,小画家那晚与她缩在昏黄的油灯光团中通宵说话时,当爹的半夜咳嗽着醒来,走过来掀起水缸舀了瓢水,饮牲口一样灌了一通,说了一句:不困哪?便丢下好像很麻木其实很明白的一瞥,又去睡了。  小画家问到一家人的情况,合欢讲了。  她的爹叫合发财,喜欢喝酒,多咳嗽。她的娘小画家已经看在眼里,矮瘦的人,挺高的嗓门,跺起脚来骂山门,顶风传出二十里。哥哥叫合虎,妹妹叫合英,弟弟叫合柱。一家人的关系也是这个故事不可不交代的根源。当爹的喝醉酒了,喜欢在女儿身上摸两把。那天小画家走后,做爹的问阿欢:他给你多少钱?做娘的双手叉腰,昂起高颧骨的瘦白脸,嚷道:又想酒想疯了。  二  可能是合欢长得俊,被陪上边首长来旅游的乡长看上,要到乡里去了。  那是一个镇。公路旁有几片房,两条小街,还靠着一道河。水是清的,没有鱼,让人想到“水至清则无鱼”这句古话。  在乡上,阿欢在饭店里当服务员。  饭店既是乡政府接待各级首长的地方,也对外营业赚南来北往游客的钱。这段生活对阿欢的磨炼不小。乡长,副乡长,乡里的大小头目,只要是下半身长着家伙的雄性,几乎个个都想招惹她。乡长是个蒜头鼻,副乡长是个青脸麻子,一次又一次酒气熏天地想把她摁在床上。合欢很小心又很坚决地拒绝着。一只羊羔落到一群恶狼中,这种锻炼是有难度的。在这个阶段,我们看到合欢未来精明强干的本性了。她没有要死要活,也没有哭天喊地,但却一次又一次成功地保卫了自己。狼们没叼上口,涎水流了一地,可都没有恼羞成怒,还笑呵呵地把令他们眼馋的小俊妞白光光地留在眼前。  这段故事很有些精彩的章回。  乡里有个秘书叫杨有才,一张驯服的驴脸每日在头头面前点来点去。他笑眯眯地在合欢身边转悠,有意无意的提示不止一次救了合欢。合欢多少年后也没搞清楚驴脸秘书为啥总能在她要紧的时刻出现,他盯视的目光有让合欢难忘的和善。  一天晚上,打着闪电下着雨,乡长摸黑进了屋,将合欢压在了身下。合欢半睡半醒,作起反抗。小羊羔那一次稍有点力不从心。就在这时,院门口响起了驴脸秘书的喊声,县里来的紧急电话,找乡长。窗外的闪电照见乡长的蒜头鼻子。他骑在合欢的身上,望着窗外电光闪亮的小院,骂了一声操他妈的,使劲捏了合欢几下乳房,啃了一通她的脸,提起裤子兜上那还没耍开的啷当家伙出去了。  后来,县长来乡里,在鸡鸭鱼肉堆满的饭桌旁笑眯眯地看上了合欢。  县长是个文化人,架着一副眼镜,喝起酒来谈笑风生。对她说话和蔼可亲,问长问短,还多夸奖。乡长笑呵呵地看着她,蒜头鼻子像鸡啄米一样红光发亮地点着。问她愿意不愿意跟县长去县里?她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乡长仰声大笑:这肯定是愿意了。县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既然乡长这么推荐你,你就跟我去县里吧。  合欢这就要调到县里了。  对乡里这段有必要补充的是四句歌谣。  “青面麻子不可交”,这指的是副乡长。“蒜头鼻肚里三把刀”,这指的是乡长。“最毒不过一只眼”,指的是前任老乡长,那是个独眼龙。“独眼斗不过水蛇腰”,这水蛇腰是指乡妇联主任,姓徐叫徐爱琴。据说,她和老的新的乡长、副乡长、乡里一切有头有脸的男人都睡过觉。走起路来扭着水蛇腰,说起话来像卖膏药,睡起觉来可以放倒一个排的男人。外号又叫大通铺,大桥洞,大磨眼和喇叭花。  水蛇腰对合欢倒是蛮疼爱的,笑眯眯地斜眼盯着她,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光润的脸蛋上拧两把,说:产品要好,包装广告更不可少。然后令合欢莫名其妙地一笑,走了。  水蛇腰要说也救过合欢。  一次,蒜头鼻乡长要带合欢一起去山上视察。水蛇腰正让合欢给她捶背,瞟了蒜头鼻一眼说道:我这儿还用着呢。蒜头鼻便打哈哈叫上另一个妞一同上了吉普车,呜呜地开走了。  那一天,水蛇腰被捶舒服了,让合欢站在她面前脱掉衣服。合欢把褂子脱了,露出里面的短袖背心。水蛇腰说:接着脱。合欢看了看窗户,犹豫着。水蛇腰瞪起了眼。她把汗衫脱了,露出了上半身。水蛇腰上下瞄着她,又让她把裤子脱了。合欢咬着嘴唇站了好一会儿,脱了。水蛇腰又让她脱内裤。她咬咬牙又脱了,最后一丝不挂站在水蛇腰面前。水蛇腰上下看了看她,用双手从脸到脖颈到肩到胸脯到腰到下半身一下一下摸下来,最后好像疲倦了,靠在椅背上垂下眼说:穿上吧。  从那以后,合欢怕水蛇腰比怕谁都厉害。  一天,老掉牙的老乡长独眼龙也想伸出老嘴叼一口尝个鲜。其中的过程十分曲折。老家伙设了名目,作了安排,让合欢稳稳妥掉到他的窝里。合欢当然要抵抗,可那很难。老乡长的家在河那边独家大院,大门一关,狼狗守着,没人能进来。老家伙色胆上来了,赛过不老的家伙。这时水蛇腰却擂起了院门。院里狗叫着,院外擂门的人喊着。老家伙早就横下一条心准备不管不顾,听到院门外是水蛇腰的尖嗓门,他合住下巴,收起涎水恨恨地收摊了。  合欢被水蛇腰解救了,跟着她回到乡里。  关起门来,又战战兢兢站到水蛇腰面前。一件一件脱光了衣服。这次脱剩裤衩时,她无论如何不再脱了。山村姑娘第一次朦朦胧胧觉得,母狼也会叼她。当时两个人的你来我往有点尖锐。  驴脸秘书的浑厚嗓门又在乡政府大院门口响起来,叫水蛇腰的。  她哼了一声:穿上吧。就走了。  驴脸秘书喜欢卡拉0K,每晚在镇上唱来唱去。后来还跑到省里去参加什么大奖赛。一炮打响,成了嗥嗥叫的歌手。他和乡土气十足的老婆离了婚,在省里飞扬起来。  终于有一天,合欢也到了省城,大概就会遇到他。  三  合欢十四岁那年乳房确实已经很发育。  那大概和做爹的喝醉酒了就喜欢摸女儿有关。  做爹的虽有大号,村里人却管他叫合老头。从他生儿育女开始,就因为干瘦驼背得下这个“未老先爷”的外号。他像只老田鼠在他家那两间破木板房里钻进钻出,终日一脚高一脚低地团团转。有上两张票子,就拿着酒瓶跑几里地,从山下村子的小卖部里一路醉醺醺地烧回来。去的时候酒瓶子是空的,回到家酒瓶子也空了。上着山一路仰脖灌,一路唱小曲,一路东倒西歪搂着路边榆树睡。临进村,找一处山泉洗个醒,把酒瓶掖在袄里,只留下一脸酒气,供老婆翻天覆地列祖列宗地骂。那时,他就是榆木疙瘩,硬成一团缩在那里没声了。  合欢从小被这个十天半月就醉一回的爹摸多了。  大了,不让摸了,打掉他的手。做爹的涎着脸打着酒嗝嘿嘿笑着,便前跌后撞歪到一边去了。  见到做爹的又去摸妹妹合英,合欢就会递上一海碗凉水,堵到做爹的脸前,而后对妹妹说:还不快出去?做爹的醉眼惺忪晃着头,被合欢喂上几口水,倒在那里打呼噜了。  每当做娘的发现丈夫在黑屋里对女儿不干不净、动手动脚,就会破门而入,放开脸来大骂。门外一片高山风光做着光明背景。做贼心虚的爹就会怯成抽筋的老田鼠,缩在那里。合欢这时就会对爹说:缸里没水了,去挑水吧。做爹的立刻点头哈腰地担上水桶,绕开顶天立地的老婆,溜到黑屋外的光明中去了。做娘的气呼呼站着,双手握拳叉在腰上,气未消,骂未绝。合欢拿起一把扫炕笤帚,给娘扫肩膀扫背。山上难斗的是仰脸婆子低头汉。做娘的那张瘦白脸终日仰着,这时也被扫得渐渐熄下火去。  合欢在家又管爹又哄娘。  用村里人的话说,她是她爹的娘,是她娘的姐。合欢被乡长选走后,做爹的理直气壮地醉了两回。  仰脸婆子眼睁睁看着他被酒烧得满脸通红,却理亏气短骂不起山门来。好像女儿是合老头独种独养的,与她这个大过肚子的女人没关系。  合老头隔上十天半月就穿件干净衣裳,抹把干净脸,光荣地去一趟乡镇上。下山的路走得有板有眼,真像一只大田鼠光天化日下立起两条后腿一颠一颠地跑下山。见了女儿点头哈腰。遇见女儿正在伺候乡长们、上边来的头头们,他在门外探一探头,就缩到东南西北去了。熬到蒜头鼻子、青面麻子打着饱嗝醉醺醺地走出饭店,他远远地躲在树后,瞅见风平浪静,才小心翼翼贴过来。女儿就会又怜惜又嗔恼地看着他,用抹布擦擦手,去掏口袋。三两张钞票就会在做爹的眼巴巴的目光中露出花花脸来。合欢会将大钱塞到做爹的一手里,说:这是给家里的,你交给娘。把小钱塞到爹的另一手里,说:这是给你的,买了,到家再喝。做爹的两个手捏一捏,一只手塞到袄里,另一只手攥着就奔烟酒铺去了。  有时,合欢早就将给家里的钱买成东西——给娘做袄的布,灶上用的油盐酱醋,给哥哥弟弟买的鞋,给妹妹买的发卡——包成一包,塞到爹怀里。合老头扛着包,一路灌着酒瓶子就上山了。  乡镇上走的回数多了,鼠胆也练大了一点。他磨蹭着女儿,终于在乡长嘴里讨了一个封。  他当上了五六户人家的小山村的村长。  上任第一天,他领着还算识几个字的大儿子合虎在村口的一壁土墙上刷了两条白灰标语:一条是“计划生育,利在当代,功在千秋”;还有一条是“吸毒愚昧,贩毒有罪,罪该万死”。看看儿子刷写完了,他双手叉腰看了看远近群山,很有点当家做主的意思。  四  合欢的哥哥合虎是个虎头虎脑的家伙。  过去在林场打临时工,扛着电锯满山锯树,留下一坡一坡的光树桩。现在开发旅游,树不让锯了,林场的正式工都吊起了饭碗,他这工龄不足的临时工就只能在家里游手好闲了。一家一户的那几片薄田瘦地,做爹的都无心耕种,一多半荒在那里。离村近的种上点玉米山药蛋,混个一年的口粮也就算了。做爹的拉上家里那头毛驴,下山去旅游景点驮客了。那景点叫凤凰岭,从山下走峡谷,再上山,据城市人说,一片风光。山里人看不出什么好。只知道大石头小石头垒得奇形怪状,过去没有一寸田,现在倒成了周围一二十里山民的摇钱树。  合虎也跟着到凤凰岭下凤凰谷凑热闹。高兴了,偷砍上一些树,剥了皮,烤了火,做成一二十把拐棍,蹲在路边卖钱。不高兴了,在熙熙攘攘的旅游景点晃来晃去,偷个鸡零狗碎。大妹合欢被蒜头鼻乡长挑到乡里去了。二妹合英蹲在路边卖篮子里的蘑菇野枣。游人珠光宝气络绎不绝地流着,两边的山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蹲在那里,仰着脸守着跟前的篮子。  合英没有合欢长得白俊,可也算是三分俏的村妞。老的少的男人便和她搭讪调逗。合虎看在眼里,手心就有点痒痒。合欢在这里蹲路边遭调逗时,他就不止一次想上手。合欢总能把事平了,不让自己吃亏,也让当哥的灭下火去。大妹善于哄他,连推带劝就把他支走了。  合虎最终还是为二妹打了架。  纠缠合英的不是大城市里来的要脸的狗男人,而是本地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几个不要脸的赖小子。合虎干林场时哼哈哼哈地学过几路拳,打飞了他们。他们又邀了更多的人带着家伙找来算了账。合虎伤了,拿把钢铣又寻回来。赖小子们吓得不敢再来旅游景点了。  合虎又听到大妹合欢在镇上被蒜头鼻子、青面麻子调戏的风声,他揣着刀子赶到了乡镇上。  合欢从饭店里出来,看见他一脸杀气,有些愣了。问他干什么?他说要捅那几条老狗。合欢费尽了力气才算把事说没了。后来,合虎不止一次夜晚下山摸到镇上,围着乡政府大院和大院门口的饭店转悠,贴门缝,扒窗户,看究竟。看见合欢在那里伺候围着八仙桌大吃狂喝的乡长们,也看见一群男女吃得油光满面拿起喇叭筒野狼一样卡拉OK,还看到合欢也拿起喇叭筒唱一两支歌。大家拍手哄笑着,有人拍她肩膀,有人摸她脸蛋,合欢不嗔不恼,略微闪闪,也就立在那儿了。合虎熬到半夜,看见灯红酒绿的人群前呼后拥地散去。合欢也一个人回到乡政府大院,进了她睡的房间。月亮照下来,院子里很静,大院门锁上了。他也从墙头溜下来。  很久以后,合虎还是为自己的妹妹动了刀子。  合欢的妹妹合英可能是从小被喝醉酒的爹摸熟了,是这一片山村有名的骚妞。  弟弟合柱今年十岁,家中的老末,有些痴呆。

内容概要

柯云路,当代著名作家,著有《新星》《夜与昼》《衰与荣》《龙年档案》《芙蓉国》《蒙昧》等二十余部长篇小说,并多次引起轰动。
作者广泛涉猎哲学、心理学、东方文化等学科,被誉为“最会变脸的作家”,著有文化人类学专著《人类时间》,历史研究专著《极端十年》,心理学著作《童话人格》《走出心灵的地狱》,教育学著作《把孩子培养成学习的天才》《中国孩子成功法》《曲别针的一万种用途》等,均受到读者喜爱。
近年来,他特别关注当代人的生存境况,著有《心灵太极》《焦虑症患者》等关怀心理健康的作品,并著有《今天我们为什么结婚》《婚姻诊所》等研究当代婚恋的著作。
《交换爱情》是其最新作品。

书籍目录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关于《合欢》的背景资料  背景资料一:人人都有特殊的情结  背景资料二:海的女儿情结  背景资料三:丑小鸭情结陌生的小城后记

作者简介

合欢出身社会底层,美丽既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不幸。在生活的重压下,合欢当过小姐,但她只是陪唱陪吃,从不出台。这是合欢的底线。哪怕为着拯救关在狱中的哥哥,她也绝不出卖自己的人格。仅仅因为学生时得到的一点关注,她就把爱情献给了性格软弱的小学教师,并如牛重负般地为他寻找出路。
在合欢身上,表现了一个小人物不甘沉沦的人格光彩。无论是在招待所当服务员,还是在体面人家当保姆,还是坐台当小姐,都是一种无奈的挣扎。即使在最艰难的处境中,合欢也从未放弃过灵魂的纯净。她坚守着自己的尊严,在这个意义上说,合欢是高尚的。她和她的伙伴们在污泥中也还坚持着互助和友爱,坚持着正直和善良。作品中弥漫着对小人物的悲悯。
在动笔之前,一定要有书名。书名和主人公的名字要提前想好。书名能传达我的一种创作构想、冲动,而人物的名字能给我带来印象中人物的种种信息。最初想给书起名叫“合欢树”,后来觉得不好,干脆把“树”字拿掉,叫“合欢”。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同时又可以做主人公的名字。就这样同时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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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合欢不是网游爱好者喜爱的那一个门派,也不是植物学家们心仪的一种树,而是一个人,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女孩子,为了生活在努力奋斗的女子。世人皆说:世事如棋,大约是确实如此吧!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在那一天突然时来运转。合欢就是这样,或许是因为她有点先天的条件——漂亮。漂亮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可以说是幸运,也可以说是不幸。每个人,确切的说是在那文章的每一个男人,都是在看了第一眼之后,就喜欢上这个女子,除了她的家人或许还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田文书,这个曾经是她老师的男人,也是她芳心暗许的男子。这个男子是懦弱的,或者换种说法是不合时宜的,他追求这上进,却又在那些场合显得是局促不安。这样一个弱小的男子,在那个时代的洪流中早已不知何去何从。在他的心中画家这条路是遥远而迷惘的,为了能在这条路上走的远些,他不惜向一个中年的女子谄媚,仅仅因为她是这个小城中知名画家的女儿。在他的眼里合欢以两种身份存在着,在生活仅仅是为了求食的时候,他知道这个女孩可以给他帮助,让他暂脱困境;当生活稍稍转变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是喜欢这个女子的。不过这样的心情只能放在心底,因为在他看来这姣好如仙女般的女孩,如幻梦般的迷离,存在中有些不真实感。或许仅仅是因为这不是他的追求,她虽能带来面包,但面包之外的东西却是他最想要的。合欢的生活仿佛不是为了自己,在她进城之初,是为了改变家里的现状。后来哥哥被抓、妹妹被拐,她的生活被这两件事完全填满,如果说还有别的,那就是帮田文书创出一条路来。也许在这时她是忽略了自己。后来妹妹找到、哥哥也办了假释。生活的风向标也该转向自己,父母却又带来了痴呆的弟弟。这时她感到自己的腿有些软了,甚至连站起都感到吃力。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完全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甚至于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包袱”总是接踵而至。在有些人眼里,合欢只是一个小人物,似乎可以唾手可得。然而却忽视了她本来对于生活深深地爱和对尊严额执着追求。有些事本来可以很容易,然而用着容易的方法做了,尊严就没有了。对于合欢来说,尊严没了,也许生活就将本质失去。对于失去了本质的生活,那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她费尽心机周旋于各色人事之间,用长袖善舞来形容绝不为过。她将自己的爱深深地埋在心底,尽全力帮助所爱的人希望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那个怯懦的男子不知在何时才有勇气将爱说出,文章没有写到他们后来的生活会怎样?但愿他们在一番努力之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     合欢一样的女人,合欢不是一个人,她代表了从底层上来,心地善良而不单纯的人。善良与单纯并不矛盾。即使最后她屈从了,人性的关会仍然意义生辉!合欢 后面还有一本小书《陌生的小城》,没看明白妮妮最后怎么回事。
  •     作者说这是一部当代版的《海的女儿》。合欢是一个人名,集美貌与善良于一身,智慧并非一等。有时很奇怪,长相很普通,品行并不怎么样的父母能创造出如此美貌与善良的女孩。合欢也是作者的理想,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天生精灵难以逃脱狼群。只是一个朴实的愿望:希望家庭过得好一些,但要付出太多。在当下物欲横流的世界,留住一份纯真太难。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这是柯云路在不得不转变方向后的书,对他我一直关注。
  •     大学读过的,让我失望的一本书。
  •     这是继蒙味后读的柯云路的一部作品! 但是没有蒙昧值得回味
  •     第一个故事《合欢》还可以,可以打3.5星;第二个故事略普通,3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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