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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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世纪文景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10
ISBN:9787208086982
作者:[美]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
页数:360页

穿梭。

历史如潮水一样用来,人们向来处走去。三个人,找寻一个城镇。而城镇,又在它的历史里存在,过去的人们在其中生活。当三人与那段历史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时,战争、记忆、爱恨,纠缠而贯通。是小说主角他们的穿梭,还是我们的?

对你所爱保持远离

也许我该以霍比特人主演的同名电影做个引子,所以我决定写完以下的随笔马上看起来。这样多少也像个引子了,你看如何?1从太空中,航天员可以看到人们做爱,如同一个个微小的光点。事实上,那并不是真正的光,而是一种会被误认为光的光芒——那是性交的光辉,历经好几个世代,才像蜂蜜般地流过黑暗,到达航天员的眼里。(P123)实在令人受用的一段,让人春心荡漾,因为我老是觉得这是A.C.克拉克“一千亿个灵魂一千亿颗星”的前传:每一个现在活着的人,身后都站着三十个鬼,因为自有人类以来,死去的人恰好是在世的人的三十倍。自从洪荒初开,大约已有一千亿人出没在地球这颗行星上。这个数字之所以值得玩味,只是因为出于奇怪的偶合,在我们这个宇宙——即银河系——也恰好有大约一千亿颗恒星。所以在这个宇宙里,每一个生存过的人,都相应有一颗星星在天空闪耀。(《2001太空漫游》)2《我们,狱太人》:犹太者,就是那些为上帝所爱的东西。既然玫瑰很美,我们就必须假设上帝爱它们。因此,玫瑰是犹太的。同理,星星和行星也是犹太的,所有的儿童都是犹太的,漂亮的“艺术”是犹太的(莎士比亚不是犹太的,但哈姆雷特则是),还有性爱,当它以良好而妥当的姿势实行在夫妻之间时,是犹太的。西斯汀礼拜堂是犹太的吗?你最好相信如此。(P271)虽然我不屑于做低俗和破坏世界民族情谊的事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把“犹太”替换成“棒子”、“叫兽”、“人民公仆”、“潘多拉”等等热门词汇,你不得不承认,就像那些低俗歌曲般朗朗上口。3另一方面,这骨子里其实是部韩剧,因为悲喜剧的特征尤为明显。虽然喜剧味道迷漫全篇,诸如“我必须负一根荆”“我正在负全森林的荆”“我把嫩荆都负上去了”——其实非常台湾风格大陆现在极少有人会负荆请罪,或者其它亚历山大式的天才语言重构,但故事的骨架其实是悲剧,很多个小悲剧,也许有206个那么多。不去说那间遗物之屋的由来,或者谁是犹太人的游戏,单单是没有血缘的祖先一再重复的那句“我并不悲伤”(P59)立刻就会让人悲由心生。她是个三棱镜,透过她,悲伤可以被分割成一道无限的光谱。她是个精通悲伤的天才。P99这顿“你觉得悲伤吗”的早餐杀伤力虽小,但它过透露了布洛德已经发现了六百一十三种悲伤(部分详情请见P275)。当然,当然,既然说是韩剧,喜剧悲剧之外,浪漫也不能少,于是在悲伤之前我们也可以见到这样的气氛(《约瑟夫夫和莎拉L的一百二十次婚姻》,P272),譬如那念得令人口干舌燥的长长婚姻誓言(Bravo!)。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这样的断层小说,小浪漫不过是悲伤海洋上的孤岛一座,转瞬就被吞噬的了无踪影。悲由心生的我不得不在早上如厕时马上看起新的小说来也就是尼克·霍恩比的《失恋排行榜》。4任何事物与真实世界之间,都存在着一整个世界的距离。(P133)你能够说“不痛”的次数也只有那么多而已,不久之后,你就会开始觉得那比真正的痛还要痛。(P152)十年后,我想要在任何你在的地方。(P305也许你会发下这样一个誓言但任何地方却不会因你的誓言待在博物馆里)你愈深爱一个人,便愈难开口告诉他们。(PP307,或一开始便不能有任何行动)爱情,对,怎么以少得了爱情。这是部爱情小说。性爱之光、无法存在的爱、以及对你所爱保持远离,都是所谓的了了的爱。见光死的爱。5我不知道产生怎样的共鸣或该产生怎样的共鸣,也许我写的越多就产生越多的共鸣,也许仅仅是因为最近我巧合地也在尝试这样的长句而突然看到也有人尝试了这样的做法我是说P324开始一连好几页都是长句而P355也是同样的长句加之间或亚历山大式的通用货币和英语我唯一的领悟是没错一点没错放弃所有的语法逻辑那就是一个全新的东西。那些长句跟亚历山大的祖父亚历山大有关,也跟主角的同名祖父(我应该没搞错)有关,那预示着长长的悲剧。主角的祖父被设定成了东野圭吾《白夜行》中的主角那样不射的超能力(最后当然还是射了一次才终有主角)。最后的最后,亚历山大的祖父在自己的信中嘎然而止,连个句号也没有,在刚才提到的那个长句尝试的故事里我也设想了这么个结局,没有句号,不是意境,全是死人,字面上的意思。这样的共鸣脾气到了我该死我将(PS.关于电影:相对小说某些细节改动不少,电影似乎制造了一个逆转结局,将亚历山大的祖父变成了大难不死的犹太人?而死因自然从愧疚变成了结束长久的恶梦。)

祖先之书里没有的爱

弗尔出版的三本书,起码翻译成中文的三本,这下子都看完了。弗尔的处女作《了了》,感觉他写得很用劲。复杂的情节,庞杂的人物(虽然很多都在跑龙套),三百多年的时间跨度,碎片式的叙述,三条线索,我第一次仔细看了一遍,第二次对于情节的关键处又看了一遍,发现我仍然没看懂真相在何处。对于两个时间轴,都能看明白它们各自的大概情节,但是把这两个时间轴联系在一起的关键要素却没有被我发现。我觉得我大概是被繁杂的人称和它们在不同视角下的代换给弄晕了。虽然我内心里也有个猜测:大概乔纳森和亚历克斯是兄弟吧,是吧。虽然关键点没抓住,但弗尔的每一本书都会让我发现新奇的东西。这一次是魔幻主义的查钦布洛徳小镇。因为查钦马车的落水而莫名出现的一个女婴,乔纳森的曾曾曾曾曾外祖母布洛徳,她能让一切男人为她着迷,就像乔纳森的外祖父能让一切女人为他着迷一样。布洛徳,小镇与她同名,河流与她同名,她,就是世界的开始。我很喜欢布洛徳的这一条时间轴,一切与消失在历史中的那个小镇相关的,包括奥格斯婷或者莉丝塔那收藏了一切遗迹的两个房间,都让我觉得非常奇异,当然,这要感谢弗尔那极具跳跃感的奇异语言与思想。布洛徳的生命中有两个男人,阳可与寇基人。这是两个她认为自己应该去爱的人。“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徳。”布洛徳的养父阳可恐惧于记忆伴随着身体的衰老,他把这句话写在天花板上,以便每天起床自己都能看见。“你曾经爱过我吗?我一直都爱着你。”布洛徳的丈夫寇基人这么告诉她。或许是因为太过聪明,或许是因为生无父母,布洛徳一直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因此她成为精通悲伤的大师。没有爱,人就会悲伤,这就像布洛德小镇里神圣事物和世俗事物相对比例的改变一样。“这就是爱,不是吗?”在她和阳可许诺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星星用手吃菠萝的时候,在她和阳可相互模仿,同化彼此的时候,在她和阳可都竭力不让对方发现对方在世界上的孤单以及自己的悲伤的时候,布洛徳这么问自己。“这就是爱,不是吗?”当布洛徳阻止寇基人到受诅咒的磨坊工作的时候,在她发现她对于寇基人不在身边的现实感到痛恨的时候,在她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寇基人打死却离不开他的时候,布洛徳这么问自己。但她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爱。祖先之书中记载了一切又一切繁琐的事实,天使、飞翔、性爱、华尔兹、鸟、早餐,唯独没有布洛徳的爱。“你答应要假装爱我。”寇基人说。“我爱你。”布洛徳说。“在她生命中,这是第一次这几个字具有意义。”但我觉得它们并不具有它们真实的意义。布洛徳最终又回到了那个与她同名的河流里,从这个世界静静地流过。总觉得如果弗尔只专注于写查钦布洛徳,用更多的笔墨来描绘祖先之书,梦境之书一类的,将事件与事件联系得紧密一点,我肯定会觉得更好。布洛徳时间轴只占书不到一半的剧情,对我来说,完全没看够啊。

你知道sixty-nine吗?

举例来说,我在往昔三天展示他一本猥亵杂志,以便让他被估量我充满肉欲时采取的许多姿势。“这就是六十九,”我告诉他,把那本杂志呈现在他面前。我把手指——两根指头——放在那个动作上,好让他不会忽略它。“为什么它封六十九?”他问,因为他这个人有着如火中烧的好奇心。“因为那是在一九六九年发明的。我的朋友格里高利认识那个发明者的侄子的朋友。”“那人们在一九六九年以前都做什么?”“只有吹喇叭和磨浆盒,但是从来没有人异口同声地合唱过。”如果交由我处置的话,他将会被塑造成一个VIP。当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本来已经快凌晨两点昏昏欲睡,一下子就清醒了,不住地嘟囔着:“这个责编一定是个纯之又纯的女人啊,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等石女般洁白无知的人。”然后一口气把手里这本Everything Is Illuminated(大陆译名《了了》)风卷残云地翻完了。忍不住嘲笑责编的情绪一直保留到三百页之后,可在最后的几十页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暂时无法分心去调侃什么。言归正传,找来原书一看,果然如编辑说明所言——“原书为塑造一位不谙英文的乌克兰人,行文部分章节采用了许多不通顺与错误的英文。为重现原书风格,中文版也采取不通顺、错误百出的呈现方式。”For an example, I exhibited him a smutty magazine three days yore, so that he should be appraised of the many positions in which I am carnal. “This is the sixty-nine,” I told him, presenting the magazine in front of him. I put my fingers—two of them—on the action, so that he would not overlook it. “Why is it dubbed sixty-nine?” he asked, because he is a person hot on fire with curiosity. “It was invented in 1969. My friend Gregory knows a friend of the nephew of the inventor.” “What did people do before 1969?” “Merely blowjobs and masticating box, but never in chorus.” He will be made a VIP if I have a thing to do with it.果然是乱得可以。“sixty-nine”在英语的语境下确实可以被理解为某种姿态,但中文的“六十九”恰是没有这条义项,然而夹在这半通不通的英文里,读者倒也能留神会意。台版的译者杨雅婷小姐“为重现原作的精妙构思,区分书中哪些是‘错误英语’,哪些是不为人知的‘俚语’,再以之对译出怪里怪气的中文。译者忠于原著未作更改,乍读以为译校有所疏漏,再读之,便得以领略原作者绝妙的表现力。”因之,《诚品•好读》杂志在做2004年度回顾的时候将最佳翻译奖颁给了她。大陆沿用了行人出版社的杨雅婷译本,但在此处,两个成书文本处理略有不同,最关键的一句行人版(译名《啥都瞭了》)书为“只有吹喇叭和磨豆浆,但是没人试过大合唱。”哇,真是太@#¥%×了,怎一个咬字了得!图见http://www.douban.com/note/53790994/

感受就是:意外

在图书馆里发现的,英文原版,没见过中文版的译者把书名译成《了了》,挺意外的;书开章不久居然又跑出一封信来,貌似是某个大家给作者的评价和建议,又意外了;初读来难以理出头绪,到结尾才与主人公一起豁然开朗,相当意外了意外之旅还有,原版的语言很令人无语,当然也有我才疏学浅的缘故,在此向译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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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那彼岸

因为还在上学、没有那么多时间看的书、有时候、笑着笑着便停下来。回忆着便觉得悲伤、一切都仿佛那么合理、又那么滑稽、总觉得。这书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力量在驱使着、直指到人们的心灵。现在的我们、真的很缺爱了。从不了解那些亲情真正的含义、一味的欺骗、虚伪,让人伤心、像我,喜欢读书。从小、也许能从中找到些许的慰藉。谁懂呢?把一切都放开些、愿意到彼岸去寻啊、那美丽的生命之花。

因为一句话

可能很多人是因为这句话读了这本书: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无厘头”的文字描写中,因这句话感动不已。难得一见的封面设计,毫不犹豫买下了这本有点晦涩难懂的书。

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

本文的题目就是了了这本书里面最打动我的一句话。它很平凡,它很简单。但是,在读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确然湿了眼眶。一个罪过累累的七旬的老男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收养了婴儿,他的名字叫做阳可,而她的名字叫布洛德。他们一起生活,在遇见布洛德之前,阳可甚至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可以这么地去爱一个人的,包括他那唯一的已经弃他而去的妻子。为了不让布洛德感到自己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他特意编造了许许多多的关于“她”的故事。告诉布洛德自己和“她”是如何地相爱,告诉布洛德“她”是一个多么善良美好的人...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阳可也有了自己曾经真的与这个“她”好好相爱过的回忆的错觉。阳可亲自教导她文学和简单的数学,直到她的学问超过了他。他和她一起欢笑,即使根本没有什么好笑的事。他在看着他入睡前读书给她听。他是她惟一能当做朋友的人。她学会了他颠颠簸簸的走路方式,学会用那种老男人的声调讲话,甚至学会摩搓在她生命中从未存在的、早上才剃过到傍晚又冒出来的胡须。布洛德十二岁的时候,阳可至少有八十二了。他的记忆慢慢衰退,开始遗忘...屋子里的摆设、自己的习惯、甚至自己的名字...他最害怕的是忘记了布洛德。他知道他终将会死去,他亲爱的布洛德将会如何让继续生活...他每晚临睡前直视着头顶上的字: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大概是冬至前的那个星期四下午,在学而优闲逛的时候,这本封面如此特立独行的书吸引住了我。首先是看它的英文,顿时愣了。再看了它的译名——了了。当时我就知道,无论它是一本关于什么的书,就凭它的封面和书名,我一定会忍不住就带它和我一起离开的。后来在书店里的一个安静的角落细细翻看,我知道,我必须把它带走。如果说,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dreamlover,那么了了就是我的dreambook——魔幻,荒诞,忧伤。它说,幽默是真实地讲述一个悲伤故事的惟一方式。它说,而若我们要为更好的将来奋斗,难道我们不必熟悉自己的过去,并与它达成和解吗?这是一个很复杂也很简单的故事。故事一共分了三条线。一条是以主角乔纳森的口吻讲述的关于他祖祖辈辈在查钦布洛德发生的故事,从他的曾曾曾曾曾曾曾祖母一直讲到他的外祖父。另一条是从带着乔纳森开始寻根之旅的导游亚历山大的角度描述的关于乔森纳寻根之旅的事情。第三条就是亚历山大在看完乔森纳写完的故事后给他写的信。三个故事最终在1941年的德国纳粹大屠杀中交汇了。淡淡的死亡气息始终笼罩着全书,而它,终于在书中的最后的部分爆发了。在我看来,了了讲述的故事并没有一个完整明确的结局。奥格思婷究竟是谁,利丝塔和亚历山大的祖父又是什么关系呢?赫歇尔和乔纳森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呢?乔纳森的父亲又是怎么在大屠杀中存活下来的呢?一切都安静地结束了,甚至全文结束的地方还没有一个句号···它在最后如是说,我将静静地走,我将在黑暗中打开门,我将关于了了,无论是书名还是书的内容的翻译,本人实在非常地佩服译者。因为英语原文中作者为塑造一位不谙英文的乌克兰人,行文部分章节采用了许多不通顺与错误的英文,而译者为了重现原书的风格,也特意把它译成不通顺、错误百出的呈现方式。如果说,优秀译者是可以把原著翻译得行文通畅的人,那么这个可以把错误百出的幽默诙谐的英语表述用中文原汁原味地演绎出来的人,她必定是最出色的译者。我对本书的译者表示百分之百的敬佩与赞叹。读完这本书之后,心头总萦绕着一股失落的感觉...特别是年迈的阳可的那句喃喃自语: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

幽默是讲述悲伤故事的惟一方式

for 周末画报“我的法定姓名是亚历山大·普乔夫。但是我的众多朋友全都封我亚历克斯,因为那是我的法定姓名的一个讲起来比较松弛的版本。母亲封我‘亚历克斯别再脾气我了!’,因为我总是在脾气她。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在脾气她,那是因为我总是和朋友在别的地方,并且散播好多的通用货币,还执行好多可以脾气一个母亲的事。”(P1)这是美国作家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的小说处女作《了了》的开头。假如你读完这段文字后愤然翻到版权页处,打算记下译者姓名再写信投诉的话,我建议先找来小说原文对照一番——没错!原文如此。中文翻译再好不过地保留并传达了原文的“韵味”。正是作者弗尔用“蹩脚”的英文创造出了这个全新的叙事声音——来自乌克兰的翻译亚历克斯。他熟练而大胆地误用英文词语,有时令人捧腹大笑,如他把做爱称为“一起充满肉欲”,把睡觉称为“制造很多Z”;有时在无意间道出了真相,如把退休称为“退化”;有时则赋予了语言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诗意,如“在祖父与我中间,有一把你可以拿弯刀来切的静默”;有时也揭示了美国与乌克兰(前苏联)两种文化间的差异,如亚历克斯不理对于黑人称谓的政治正确性,直言“我非常中意老黑。”借用小说里的说法,这些词语误用“严重的滑稽”(P2),以至于激起了读者“如火中烧的好奇心”。(P4)然而,有意误用词语带来的幽默效果并非仅为搏君一笑,在乔纳森看来,“幽默是真实地讲述一个悲伤的故事的惟一方式”(P68),而《了了》的语言之轻恰好正对应着其主题之重——这是一个讲述犹太人回归故里,寻找纳粹屠杀后不复存在的故乡的悲伤故事。小说有两条主线,其一是由亚历克斯讲述他与祖父组成的“文化遗产公司”,陪伴也叫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的美国游客前往陆兹克,寻找旧照片上解救其亲人之女子的故事。另一条线,是乔纳森用魔幻现实主义的笔调,以令人眩目的想象力,讲述了查钦布洛德近150年来的历史(其中尤以《祖先之书》最为精彩)。两条主线交替演进,并由亚历克斯写给乔纳森的信掺杂其中,信中既谈论他对乔纳森所写的“查钦布洛德史”的看法,也相应地对自己的写作按乔纳森的意见进行了修改。他们交流幽默的作用,词语的用法,甚至谈及小说本身:“试图不要显而易见,或是过分微妙。”(P31)书中提到的“双重之屋”巧妙地由建筑结构为喻,来映射小说的双线叙事结构及元叙事特质:“这幢房子其实是两栋房子,(……)在阁楼处衔接起来。(……)蓝图本身也被画入蓝图中,而这些被画入蓝图的蓝图里又有蓝图……”(P210)在《了了》中,最后将两条叙事线融合一处的,却是一个沉重的历史事件——1941年的纳粹大屠杀。“那不是你可以相像的东西。它只是事实。在那之后,根本没有想象的可能。”(P244)在真相大白的一刻,小说沉重了起来,从324页到329页,长达5页连标点都极少的一段一气呵成,像喘不过气来的梦魇——在生、死与信仰之间该如何抉择,亲情和友情在天平的两端该如何取舍,爱是什么,原谅是否可能……一切沉重的主题被推向了极致。《了了》展现了乔纳森·萨福兰·弗尔充沛的想象力、对于复杂叙事结构的驾驭能力及对语言的卓越控制力,该小说获得了2002年英国《卫报》小说处女作奖、美国犹太图书奖,并在二十四个国家翻译出版。http://btr.blogbus.com/logs/53209283.html

如果没有看这本书,我的生命真的会缺失太多温暖美好

首先要说的是整体书的认真制作,从封面、装帧、版式,到能够还原原文中诙谐气息的翻译,都透着诚意。这本书,真的是当下难能可贵的一本书,笔法是与众不同的“无厘头”,我读的时候常常一个人捧腹大笑。关于主题,已经有太多人介绍和评议了,我也就不赘述了。只是希望更多人看到这本书,真的,不读到这本书便是人生之中的缺憾。

找不到的了了

因为叫了了,在书店与《亲爱的安德列》权衡了许久,那是工作后第一个月给自己的奖励,想好是每个月一本书的,竟也没有坚持。选择这本对内容一无所知的当代作家书,是的,我甚至没有像看《安》那样仔细翻阅内容,继而判断可以买下。有这个了了的名字,已是足够。因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在道别以后才知道他在另一个女人口中的昵称—“了了”。我想知道为什么。书很舒服,纸页,装帧,字体,封面设计,无不符合我的意识。内容应该也是我若喜欢的。应该,我没有看,终究没有,放在枕边许久。然后转让,最后交换,换的一本小孩的书。这将是我看的最后一本小说

了了

关于乔纳森,本来了解不多.这本书还好,用很幽默的语言说一个其实很悲哀的故事.蹩脚的翻译.其实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幽默是真实地讲述一个悲伤故事的惟一方式。

这本书有点晦涩难懂。我坚持看下去的原因仅是那句“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 ”布洛德十二岁的时候,阳可至少有八十二了。他的记忆慢慢衰退,开始遗忘...屋子里的摆设、自己的习惯、甚至自己的名字...他最害怕的是忘记了布洛德。 他知道他终将会死去,他亲爱的布洛德将会如何继续生活... 他每晚临睡前直视着头顶上的字: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有时候的自己未免过于感性,这也正是内心所纠结的,我一直认为感性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于我不是。可在读了了时却始终无法摆脱那份时时刻刻存在的情感冲动。它说:幽默是真实地讲述一个悲伤故事的惟一方式。看完这本书之后,心头总萦绕着一股失落的感觉...尤其是年迈的阳可的那句喃喃自语:你是阳可。你爱布洛德。。

“惟一比悲伤还糟的事,便是让别人知道你很悲伤”

我看的都是一些很老的书,出版年数以十的倍数计的书,原因很简单——我没有太多时间看书,只好尽量保证自己看的每一本书都值得一读。我需要人们的口碑加上时光的清洗,清洗过后的沉淀会告诉我什么是什么、和什么。这样做当然绝非万无一失,但是比较保险。毕竟这世上好书的数量远远大于一个人终其一生所能阅读的全部书籍的数量,而人的所谓“一生”,也并没有多少时间。由此,我对那些热衷于追看新书的人怀有敬意,是他们在代替我去冒险,我总是在捡拾阵亡的人们胜利的果实,并且丝毫不感到羞耻。这一次很特别,这一次我亲自冲锋陷阵。很幸运我没有踩到地雷,而是挖到宝藏。这本书给我的感受,就是它几乎不像是一本书而像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载体,乃至已经进化成了生物。那里面怎么可能包含着那么多东西,同时又如此单纯?360页,二十二万九千字,从头到尾只讲了一件事:什么是悲伤。悲伤当然是阴郁的,这本书里的悲伤也不例外,它是悲伤的某种事物——彩虹。是的,悲伤的彩虹。因为那悲伤如此丰富,它由回忆、梦境、白日梦(请相信这二者是如此地毫无关联)、寻找、狂欢、谎言、时光胶囊、颠倒、疯狂、虚假、虚假所维护的真实(什么是真实?)……组成;当然还有爱,各种爱,黑童话一般温馨美好却冷酷残暴,冷酷残暴实则只是压抑悲戚,压抑悲戚却在本质上是平静安宁的……爱;也有死亡,怎么能没有死亡呢?记得在哪儿看过一句话,大概是“现在的每本书里总要死几个人”。这本书中的死亡——我当然没有理由说它要更加特别,因为每一场死亡都是如此特别——有很多种交代,如果说它会更加郑重,是因为其中包含了屠杀,一场又一场的屠杀,一个小镇的歌剧般的湮灭,一趟始于滑稽归于荒诞的寻找之路,和一场几乎像是这寻找的最终目的般的死亡,我猜没有人在前半部分、甚至更多的部分猜到这死亡发生在谁的身上,又是为了什么。伴随着一些什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的分崩离析,另一些什么(也一样)获得新生的强大的力量,获得未知的毫无希望的坦途,故事结束,因为故事总是要结束的。以一个轻松的阳光淋漓的画面开头,慢慢飘来云彩,慢慢堆积乌云,慢慢下起雨,慢慢变成暴雨,慢慢再放晴,然后你发现你已经浑身湿透,寒冷钻进每一个毛孔,然后你冻僵,你呼喊(有声或是无声),你获救或是悄悄地被遗忘,你痊愈或是获得逝者的拥抱生者的歌颂……如果说这是一个标准悲剧,或者,悲剧是不是都应该是这个套路?有时候不是这样的。“幽默,是真实地讲述一个悲伤故事的惟一方式。”这种说法也已经不新鲜了,对不对?但是干得这么漂亮的讲述,并不多见。人们总是强力抑制住悲伤,强颜欢笑,一不小心就露出蛛丝马迹。这回不同的是,你会明明白白被告知悲伤的存在,幽默的存在,这道奇怪的菜被盛出样品打好标记摆到你的面前,你不必吃就知道厨子烹饪的手法,知道每一种调料是如何交谈、碰撞、融合,并爆炸于你的口中,你甚至能看到每一种食材生长的过程和被采摘时的无助,你熟悉这道菜更甚于厨师本身,因此你可能不会去品尝,但是只要你吃了,就会发现它的味道竟然真的和你所知道的一模一样!你会因此而疲倦,然后咀嚼到盘子中心的悲伤,那明明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其实狡猾地隐藏起来的悲伤。这个悲伤是那个悲伤的替身,因为真正的悲伤不想被打扰,一切都很亲切,因为这也是你自己的悲伤,是你自己的人生。这段话很煽情,我也知道,但是我必须忠实地表达——与其说表达倒不如叫记录——出来,因为这就是读完这本书我真实的感受,读完了这么多天,那感受依然如此。有时候你说了错误的话,那被称作谎言,还有些时候,如果你不说出真话,那是莫大的谎言。说了这么半天悲伤,也该说点别的,毕竟我们读一本书不是为了让自己伤心至死,还应该有点别的不是吗?这本书的诡异之处,在于悲伤鲜明得晃眼,行文却滑稽到不可理喻的地步。纸质书本比起电子读物的好处,对我来说有一点是不可替代的,就是拿到一本书时握在手里乱翻的爽快。如果你拿着鼠标,按着键盘,那只是某个手指孤独的、被束缚和限定的愉快,而我通常是左手虎口松松地夹住书的左半部,右手随便乱翻,看看某一个凑巧进入眼睛的句子或词汇,由于我不介意任何形式的剧透,还经常先翻到最后一页看看最后一段说些什么。这次我也是这么干的。先翻到最后一页,扫了一眼,然后无法克制地骂出一句脏话,因为那看起来太像是印刷厂的失误了。这可是大结局啊,句子戛然而止也就罢了,连个他妈的句号都没有?就像被刀砍了一样突然就没了?然后我克制住愤怒从头开始看。的确如《纽约时报》的吹捧所言,“你会不停地大笑,你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因为那些语言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即使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仍然会觉得太新鲜了,太过瘾了,太傻逼了,太对胃口了。每当亚历克斯讲述的部分,那根本就不像是人话。稍微没有耐心的人随便翻看之后必定会感叹“这都是说他妈什么那!”比如这段,像是整个失心疯了的一段——但是,首先我得承担起复诵自己俊美外貌的重担。我长得毫不含糊地高。我认识的女人没有比我更高的。我所知道的比我高的女人都是女同性恋,对她们来说,一九六九是非常重大的一年。我有英俊的头发,从中央劈开。这是因为当我还是个男孩的时候,母亲曾将它们侧劈,而为了脾气她,我将它们从中央劈开。“亚历克斯别再脾气我了!”她说,“你头发那种劈法。看起来就像心智失常一样。”她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知道。母亲老是讲出一些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要讲的话。我有一个贵族的微笑,而且喜欢揍人。我的胃非常强壮,虽然它当前缺乏肌肉。父亲是个肥胖的男人,母亲也是。这并不令我烦恼,因为我的胃非常强壮,即使它看起来很肥。我将描写我的眼睛,然后再开始讲这个故事。我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灿烂辉煌。现在我要开始讲这个故事了。(P4—P5)这个故事在起初部分还有点少儿不宜,不过我怀疑在这种扭曲的语言之下,少儿能看懂吗?比如——我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她们每个人都为我取了不同的名字……有一个封我“宝宝”……另一个封我“整夜”。你想知道为什么吗?(P1)许多女孩想用许多不错的排列方式和我一起充满肉欲,至于“酩酊袋鼠”、“高尔基呵痒”、和“顽强不屈的动物园管理员”等等就不用说了。(他妈的,谁能告诉我这三个名词究竟在说什么!)……好多人都会表演“人造卫星贴胸调情”——这种事最后总是以黏滑滑的下面终结——多到我就算用上所有的手也数不完。(P2)  举例来说,我在往昔三天展示他一本猥亵杂志,以便让他被估量我充满肉欲时采取的许多姿势。“这就是六十九,”我告诉他,把那本杂志呈现在他面前。我把手指——两根指头——放在那个动作上,好让他不会忽略它。“为什么它封六十九?”他问,因为他这个人有着如火中烧的好奇心。“因为那是在一九六九年发明的。我的朋友格里高利认识那个发明者的侄子的朋友。”“那人们在一九六九年以前都做什么?”“只有吹喇叭和磨浆盒,但是从来没有人异口同声地合唱过。”如果交由我处置的话,他将会被塑造成一个VIP。(P4)………………原因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作者、出版社、印刷厂、读了一点后竟然还会买的人都是大傻逼,尽管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这样。好在编辑为捍卫自己和出版社乃至整个出版界的名誉跳出来在故事没开始前就发了一段声明:“原书为塑造一位不谙英文的乌克兰人,行文部分章节采用了许多不通顺与错误的英文。为重现原书风格。中文版也采取不通顺、错误百出的呈现方式。”感谢这段声明,它让多少人对自己的智商和“这个世界怎么了”的怀疑重拾信心。当然,二十多万字里这种胡言乱语只占不到1/3的篇幅,还是掺着来的,一会儿冒出来一段,否则写的人不变傻看的人也要变傻。其他2/3篇幅的语言很优美,那种古典式的优美,凝练,冷静,又充满天真热情的幻想。我喜欢这本书到这个地步,它的胡诌和优美缺一不可,而且,说实话,我更偏爱那份儿胡诌多些,因为那非常像我的行文方式,我的口头和笔头的语言,我的表达和交流的方式,我被孤立和不被理解的方式。这里要强调一句,杨雅婷的翻译无比精彩,如果不是译者的幽默感和精妙的文字掌控,这本书大概会成为一坨不可理喻的屎。尤其是中文版译名,由《Everything Is Illuminated》变成《了了》,真是令人拍案叫绝。我不知道译者的本意是liǎo liǎo还是 liǎo lē,但我非常喜欢前者,而且也不打算去找译者辩论。说真的真的,我为什么喜欢这本书?因为这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影子,每一种思考和挣扎,每一声欢笑和脆弱,每一场沉默和眼泪,每一轮胜利、冷漠和永不结局的结局……都像是我自己亲历,这本书几乎是我全部的幻想、现实以及由它们构建的人生——这本书要是我写的该多好。我想作者就是那传说中的“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知道我一向对这种该死的说法和这说法所描绘出来的景象多厌恶吗?——很庆幸他在大洋彼岸,我们国籍不同,语言不通,终生不会有任何交集。我是个自私的人,特别喜欢的东西总想私藏起来只给最亲近的人,但是这次愿意竭尽所能地把这本书推荐给一切或许能看懂、或许看不懂的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用以回报他写出了这样的一本书,而我又刚好看到,在它甫一出版的时候,而不是二十年以后,我已经步入中年的尾声的时候。我知道你对我的人生不感兴趣,但是你还可以在书里看到你自己的人生,不骗你。2010.2(媒体稿,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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