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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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0
ISBN:9787802255210
作者:贝诺尔特·克鲁尔
页数:200页

你正步向死亡

衰老,女权主义是这本书的主题吧。以前没怎么留意女权主义什么的,所以感触不深。(好吧,我是男的)当你七老八十,可能这个社会发展太迅速,把你淘汰了……你的孙女一见到你,可能会觉得你看上去为什么是这样的呢?用三只脚走路的……好吧,要活出自己的精彩,自己的世界,去充电。即使很难适应,被人耻笑都好,你觉得快乐就好。其实你正步向死亡呢,又有什么所谓呢?都一样。

从来不曾年轻过的祖母

当时先看到这样一段话,便对这本小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孩子们也明白老人来自另一个世界,觉得自己的祖母从来不曾是个年轻女孩。他们假装相信这一切以免自寻烦恼。每当大人们打开相册——对孩子们而言也就是本死人书,说起来总好像吹牛耍把戏:   “你瞧,这是奶奶,在你没见过的让娜姨妈家花园里玩木环。”    那么,后者一出生就是个死人——孩子会这么想。如果我不认识她,是因为她不曾存在。    “为什么奶奶不用拐杖推木环玩呢?”    “奶奶十岁大的时候还不用拐杖呀,想想看?”   想?孩子嘀咕,奶奶生来就是奶奶,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连她自己的女儿都叫她奶奶!况且爷爷每天一坐到桌前就叫她:“奶奶,把我治腹胀的药递过来。”    谁会记得她名叫日曼尔还是玛丽路易?谁会忆起在她如今松弛的肌肤里仍然浮现着昔日少女的身影?谁又会料到是否有位老先生或者大胡子的淘气鬼还总想和她玩拍拍屁股的游戏?    我——莫伊莱,我——他们的命运女神,并不欣赏这孩子气的任性。年轻根本不值得嘉奖,除了青春,一无是处。相反,他们年事已高却企图力挽狂澜重现韶华的努力,常能赚取我的眼泪。干得好,小丑们!毕竟孩子总归是孩子,哪怕青春多耀眼。而老人,积累了生命中的所有年龄,沉淀了所经历的一切,更别提那些顽固地用尽失落与后悔的苦涩来毒蚀现实的不堪往事。老人不只是七十岁,他们还拥有自己曾经的十岁、二十岁、三十岁、五十岁以及渐露端倪的额外的八十岁。所有那些指责非难你们的人从未拥有如此美妙的一切,你们应当学会如何让他们闭嘴。    莫伊莱正是为了你们而存在:当定义清晰无辩时;当每个人为年轻而庆幸却为衰老失落时;当所有的门票,只在你接受它们不再给你观看预定节目的权利后,才能有效时;当安定开始动摇时;当幸福像潜藏在林子里的盗贼,偶然会与之不期而遇,而不幸就在你脚边突袭而来时……

太后的懿旨

其实个人认为以性别来区分文化时间很拧巴的事情。男权和女权之间的争夺是否真应该成为论文和新书上榜的理由?到了现在,社会和谐了,生产资料公有了,作为生产资料的笔和电脑也为大家普及均分。究竟还有什么劲可较呢?多丽丝•莱辛是个女权主义作家,杜拉斯是个女权主义作家,苏珊•桑塔格是个女权主义作家……其实她们都只是女作家。别再上那些写论文的人的当了。他们一味地放大两性世界的对立,无暇去直面人类天性中应该承担的人性责任,岂不更是一种悲哀?只是如今,一位被冠以女权主义太后级作家的老太太,八十多高龄了,还写出非常动人的小说,实在让人动容。贝诺尔特•克鲁尔老太太生于1920年,一生之中成就多部畅销小说。83岁的老克鲁尔在小说《星陨》塑造了一个她自己的化身:老爱丽丝。所以,这部小说也可以当作她的自传来读。老爱丽丝关心的是60年代的精神遗产在代际之间的传承与流失,自由在有的人那里,是一个小心呵护的秘密,在有的人那里,是一件时尚内衣。而她亲耳听见,在她的孙辈称她为“老女人”。让她迷惑的是,和她一起过来的一代人,曾经质疑和反对一切,而到现在已经世界大同一片和谐,人人哑口无言,是她们错了还是当下的人错了?爱丽丝昂首阔步的走在81岁的日子里,骄傲而慧黠。她儿孙满堂,身体健康,历史也没有终结,一切都在继续着。她明白自己就是女权主义的标杆,在她的专栏里用自己的目光丈量一切尺度,她让女人不要为了男人的欣赏而穿高跟鞋,可是回到家后她能做的最温暖的事情又是给丈夫和孩子们织毛衣,应付那个生病时叫她“妈妈”的丈夫,也鼓励女儿为了幸福婚外恋,更是为了自己妹妹与妹夫斗智斗勇。老爱丽丝活了八十多年,布满皱纹的双眼里洞悉这些年来的女人们,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家。家门之外,世界依旧兵荒马乱。堕胎、自杀、疾病、歧视、衰老……女人需要思考的问题仅仅就自己而言就有很多。而如果把眼光放到男人这边来呢?老太太发现了世界的完整在于有男人也有女人。没有女人不怕衰老。所以贝诺尔特•克鲁尔用自己的作品带着人们在疲惫生活里找到英雄梦想——爱情。把对国产电视剧的耐性都扔掉吧,也把那些抄袭来的靡靡之音关掉好了,像老贝诺尔特一样,用一生的时间来婚外恋,用一生时间来与衰老对抗。那么好,首先,就在她的记忆种丢掉那些过于冗长的回忆,重新去碰撞每一天。问题是用来解决的,不是一直烦人的;钱是用来花的,不是拿来下蛋的;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用来愉悦的,死于艳遇里又何妨?那些所谓的男权女权呢?我刚刚已经忘了。

《星陨》:一本关于衰老和反思女权主义的书

转载自搜狐读书频道   星陨(La touche etoile)  作者:(法国)(Benoite Grouit)贝诺尔特•克鲁尔 译者:黄钏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小说《星陨》是法国女权主义作家贝诺尔特•克鲁尔(Benoite Croult)的近作。这首先是一本关于衰老的书。就像船远远驶出后再回望不曾看过的全景般,年逾八旬的作者用自身的经历和犀利清晰却不乏幽默的语言,将衰老和死亡的沉重化为对生命的热忱,用乐观的语调为读者讲述一节“黑暗的教程”。 同时,这也是一本回顾与反思女权主义的书。面对男女平等早已毋庸置疑的时代,这位老女权主义者戏称自己永远是个“恶人”,将那些为我们所遗忘甚至不曾知晓的历史重昭于世,并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不公与偏见从未消除却粉饰太平的时代谎言。  “时常有人问我:‘您还是女权主义者吗?’”,贝诺尔特•克鲁尔女士在访谈中不无嘲讽地说道,“就像我患了某种痼疾,永远都无法治愈。”女权主义(feminisme),在偏见的眼光下,并非一个伟大理论的代名词,也非女性解放与人类进步的同义词,却是个激起厌恶与误解的字眼。这个词来源于拉丁语“femina”,最初的含义为“具有女性品质”,十九世纪末开始用作指称性别平等理论和女性争取权利的运动,中文惯译为“女权主义”。然而,近年来大量学科和理论中更普遍地使用“女性主义”的译法。其区别笼统而言,便是前者偏重于政治性,强调女性解放运动中对“女权”(权利及权力)的争取与捍卫;而后者偏重于文化性与文学性,更为多元化——其本身就包含了“政治女性主义”(即狭义上的女权主义)。女性主义发展至今经历了不同的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诉求与目标,因而其命名不可能一元定论,中文的两种译法恰恰是这种立场改变与发展进程的一个侧面反映。  虽然“女性主义”更为全面,更具包容性,而“女权主义”一词因其本身固有的片面性,缺乏一种连贯的历史透视,常常会带来一些消极的影响,却更符合人们至今仍对女性主义的偏见与误解。人们只记得女性主义历史中的暴力、冲突、过激言论与行为,因而“女权主义”这个词汇负载了片面狭隘的解读和扭曲变形的记忆色彩,“女权主义者”则成为一个让入避讳不及的标签。《第二性》的作者波伏娃否认自己是女权主义者,几十年来被尊为女权偶像刚刚获得诺贝尔奖的多丽思。莱辛也非常谨慎地否认她曾视己为女权主义者,更不必说普通女性了。到处都能听到“我并非女权主义者,但是……”这个无奈而懦弱的句型,几乎变成了一种症候。就算有人意识到性别歧视的存在,或是有了某种朦胧的女性主义的意识,却不想让自己标上这个可怕的称号。因为“女权主义者彻底地被定义为丑陋、令人厌恶、欲求不满、幸福的敌人、真正女人的敌对者,如果可能的话,不生育和看似同性恋,那真是锦上添花”。  与“女权主义”相应的是“misogynie”——厌恶、敌视女性,常被译为“厌女症”。虽然有孔夫子曾日“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但对于推崇阴阳调和的中国传统文化,“厌女症”这个外来概念仍是应用并不广泛的专业术语(在《星陨》书中转译为“歧视女性”。而男权社会仇视女性的现象在西方文化中强调的是男女之间的对立与矛盾,其根源常被追溯到《圣经》中将人类原罪归咎于夏娃——女人,无论基督教、犹太教或是伊斯兰教,教义中都存在对女性的负面评价。此外,女人既然是上帝为男人而造——用亚当的肋骨造就的,于是在传统意义上,女人从来只是男人的附庸而非独立完整的人。且不说宗教,就说代表人类理性理想的西方哲学,从亚里士多德把奴隶与女人视为理性不健全者,一直到扬言“你到妇人那边去吗?别忘了拿上你的鞭子”的尼采,无不是以男性为中心,无不乏“厌女症”患者。又何必再一一罗列其他领域的例子呢?小说《星陨》中玛丽侬所撰写的《歧视女性的历史》,若真有其书,该是一本多么精彩的著作!  这部小说通过几代女人的故事,从另一个角度展现了我们并不熟悉的法国女性主义的历史。主人公爱丽丝,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年轻时便投身于女性解放运动,一生见证了整个世纪法国女性主义的兴衰。在这个人物身上,作者无意或是有意地投射了自己的经历。贝诺尔特•克鲁尔,1920年出生在巴黎一个优越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家庭里。其父AndreGroult是个装潢艺术家,母亲Nicole Grouh是著名时装设计师Paul Poiret的妹妹,拥有一家属于她自己的品牌时装店,是一位优雅美丽衣着超俗的_女士。贝诺尔特•克鲁尔的双亲与战前巴黎的艺术家作家们交往密切,毕加索(Piasso)、皮卡蒂亚(Picatia)、保罗•莫朗(Paul Morand)等名人都是家中常客。在这种文艺氛围的熏陶下,贝诺尔特•克鲁尔从小对古典文学产生浓厚的兴趣,在大学里攻读文学、拉丁语、古希腊语和语史学,毕业后曾教授三年的拉丁语和文学,随后开始了她的记者生涯。这都与爱丽丝的身份和背景十分相似。作者经历了三次婚姻。第二任丈夫Georges de Caunes是一位著名的电台记者,同时也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小说中关于爱丽丝的妹夫维克多这个人物,贝诺尔特•克鲁尔所用的批判笔调幽默甚至有些刻薄,是否交织着爱之切责之重的个人感情呢?她也曾是个所谓真正的女人,完美的伴侣,对丈夫绝对的顺从,为家庭牺牲一切。这是那个年代妇女的典型生活模式,但个人发展的愿望终而促使她与世俗抗争。虽然离婚在当年仍被当成丑闻,但她做到了。多年后才与作家Paul Guimard相遇,两人相知相惜相伴余生。

女权老革命的尴尬晚年

罗豫/文如果人类社会总不免要有“弱势群体”,那至少得让大家都轮流出来说两句。虽说妇女、同性恋、有色人种的地位在现当代多少都得到些改善,相形之下,老年人的日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不是因为他们衰老,而是因为他们衰老在一个医学发达的时代:看着可以多活几年,仔细想想,这几年却未必值得活。对于《星陨》这本小说的作者——法国女权主义老革命贝诺尔特·克鲁尔来说,千禧年是一道前狼后虎的门槛。眼看多年斗争打下的江山被商业文化渗透吞并,自己的生命却也年逾八十。以前只觉得做女人不易,现在步入了老女人这一双重弱势的群体,不平之感更是力透纸背。如果作家老了以后还能写作(还没有得老年痴呆,自己口中呢喃过百万遍的词语还没有开始假装谁也不认识谁,哆哆嗦嗦的手指还能对准键盘上想要的字母……),老年本身就是一个逃不过的话题。库切的小说《慢人》,就突然却又有些必然地进入了这个主题。记得《慢人》的主人公有些委屈地听着年轻女看护给他洗澡时称他的老二为“小雀雀”。相形之下,克鲁尔的语言仿佛本能地抗拒委婉,又喜欢反复强调,简直是小说版的战斗檄文。书中那个年纪和身份都跟她有些相似的女主人公爱丽丝,似乎专为宣泄她心中的不平而设:“年轻人喜欢一个秩序井然的世界:老人就得都是白发苍苍,而七旬老朽不能再寻花问柳。他们没经你同意就把你埋了,觉得一位祖母拒绝扮演奶奶的角色是不道德的,因为在他们脑里早已友善地把她判了死缓,在此期间剥夺了她行乐的权力。如果她还在寻找快乐,他们就会判其为败坏风尚。”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吞服保健品、和体内各个不中用的零件周旋,还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过气的现实,眼见远不如自己的小年轻在时尚前沿出尽风头——这样的日子真是让人觉得猪狗不如。过于漫长的老年仿佛是人类自找的社会问题。衰老的孤独旅程越是漫长难捱,那些根本不能体会衰老为何的医学专家越要以延长人的生命为能事。无怪乎小说在结尾进入了安乐死的议题。老革命三句不离本行。虽是以衰老话题打开局面,着力点仍是在女性问题上:“女人,随着美貌与青春的消逝,你将发现自己慢慢地变得透明。人们很快对你视而不见冲撞无阻。你习惯地说着‘对不起’,但没人回答。对于他们甚至不再有打扰可言,你已经不存在。”闭上眼睛,我们还能回想起公共舞台上多少老女人的影像?撒切尔夫人?汉娜•阿伦特?西蒙娜•波伏瓦?比起充斥电视新闻的一张张老男人嘴脸,是不是少了点?老男人在文化舞台上代表着权威,老女人呢?从这一意义上讲,“脑白金”的广告肉麻归肉麻,大家却都比不过它。书中几代女性的经历围绕女权主义的一些基本主题展开。在克鲁尔笔下,女性的婚外恋情不再是偶尔为之的“出轨”,而是自有一个几乎与婚姻并行不悖的轨道。理想的婚外情和理想的婚姻一样,应该常青不衰,直到生命的终点。克鲁尔的婚后自由,并不意味着放荡滥情。爱丽丝的女儿玛丽侬,和一个已婚男子保持着长久而稳定的婚外情,克鲁尔甚至试图将这段恋情塑造得感人肺腑,几乎成了她爱情理想的化身。一直以来,女人在男人眼中的价值大部分取决于其审美功能和使用功能。年轻貌美的女人获得更好的社会地位和人际优势,并不意味着女人的地位有所改善,而只说明女人的地位在女人内部重新洗牌——结果更趋两极化。糟糠之妻和娇美二奶的斗争日趋激烈,并不是因为女人有权寻找自己的幸福了,而是因为权力在二者之间重新分配,局面由一边倒变成了势均力敌。在中国,“女权主义”一语意思尚不清楚,但这辈子显然已经做不成褒义词。节育、堕胎、出门工作的权力似乎没怎么斗争就得到了,难以想象半个多世纪前的法国女人拿根金属棒子进去捣一捣,弄成内出血,两天后装成小产进医院。仿佛要验证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波伏瓦正是那个时代的人。这边为不能生而难受,想着法子要多生;那边为不得不生而郁闷,千方百计不要生——两边的女性可以互视为火星人。然而老祖母宝刀未老,一鞭子下去也能跨着文化打到许多人。要怪就怪全球化。中国女人虽不裹小脚了,巴黎名牌高跟鞋拿过来一套,接触地面的部位仍不过三寸。街上同样可以见到被母亲打扮成雏鸡的小女孩,女生中流行的玩具依旧是芭比娃娃:购物的芭比、结婚的芭比、居家芭比、母子芭比……而今,“妇女”、“三八红旗手”一类的语汇被年轻人嗤之以鼻尚可理解,但以取悦男人为能事的文化最终还是借商业文明之力大行其道。不管在地球上那个角落,倘若女人以为能在贤妻和荡妇两种角色之间任选其一、甚至二者兼得,她们便是得到了自由——自由得知,定然伤心弃女人而去。虽然伍尔夫夫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但对绝大多数女人来说,正如克鲁尔调侃的:厨房才是她们真正的“自己的房间”。女权问题中最具普世意义的一个,恐怕不是什么婚外情性解放,而是刷锅洗碗、买菜做饭、相夫教子这类向来被GDP无视的最古老的第三产业。在男人面前剑拔弩张、毫不吝啬刻薄之语的爱丽丝,也坦言看到男人做家务就感动得不行。老革命的心尚且如此,平常女人更不难想见。女权来女权去,恐怕还是家务有人抢着做最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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