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之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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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3
ISBN:9787532738601
作者:[以色列] 大卫·格罗斯曼
页数:424页

内容概要

大卫·格罗斯曼(1954- )是以色列当代堪称大师级的著名小说家,获奖无数,并曾数度入围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名单。

书籍目录

潜在心底的细诉——代序格罗斯曼的《证之于:爱》   莫米克  布鲁诺  沃瑟曼  卡齐克生平之百科全书  词汇表:“那边“的语言后记

编辑推荐

  《以色列当代文学译丛》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在以色列希伯来文学翻译研究所的资助下翻译出版的大型文学译丛,选收以色列当代最负盛名的10位作家、诗人的代表作品,共10卷。是迄今国内最系统最全面展示以色列当代绚丽多彩的文学创作的珍贵文学丛书。  本书为其中一册,描述的是大屠杀幸存者的下一代人的“非正常”生活,为了从过去的噩梦中挣脱,作家借同为作家的人物莫米克之手,从精神的深度探索犹太民族所承受的深重苦难,并试图寻找救赎苦难的精神之路,即“证之于:爱”。

作者简介

《证之于:爱》是作家最著名的长篇巨著。小说描述的是大屠杀辛存者的下一代人的“非正常“生活,为了从过去的恶梦中挣脱,作家借同为作家的人物莫米克之手,从精神的深度探索犹太民族所承受的深重苦难,并试图寻找救赎苦难的精神之路,即“证之于:爱“。小说的写法极具开拓性,全书五部分的写法有意识流有超现实有时空倒错,最后的部分甚至以百科全书的词条形式呈现,最大限度地开掘了时间空间、现实想象、历史事实与精神层面的各个维度,在思想深度与艺术表现力方面都堪与《喧哗与骚动》、《百年孤独》等名著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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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证之于大卫·格罗斯曼的爱 转自2010-05-19周末画报 作者:钟蓓 格罗斯曼沉浸在自己灵魂的深夜,与自己对人类罪恶的记忆进行搏斗;沃瑟曼被囚禁在纳粹集中营,用神奇的故事娱乐杀人凶手;勇敢无畏的“心之子”隐藏在华沙动物园,目睹罪恶,却拼命要维护自由和信念……这一切都源自于“爱”。 大卫·格罗斯曼(David Grossman)来了。作为“书虫国际文学节”最有分量的嘉宾,他的脚步很轻,排场也远不及2007年来访的阿摩司·奥兹(Amos Oz)。在以色列,这两个好朋友和另一位作家A.B.约书亚(A.B. Joshua)并称为以色列的文坛三巨头。 格罗斯曼创作过7部长篇小说,以及十余部儿童文学作品和两部报告文学,并一直为英国的《卫报》(The Guardian)和美国媒体定期写稿。评论界认为,格罗斯曼的写作风格是“伍尔夫和乔伊斯”的完美结合。其中,1968年出版的《证之于:爱》(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768892/)(See Under: Love)是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格罗斯曼的代表作。小说一经问世,备受好评,《纽约时报书评》认为它兼顾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和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的气质,是“现实主义和想象力”的混合体。 故事里,格罗斯曼描述的是无法挣脱过去的一群大屠杀幸存者的下一代人的非正常生活。忧伤的底色就像水底的河床,承载一切心情的同时,也在洗涤自身,洗涤人性的弱点与悲伤,这是一个从文学和哲学角度展开的故事。格罗斯曼希望人们思考,在经历过可怕的事件后,人们怎么回到正常的生活?理智和想象在历史的残忍前能起到什么作用? 现实中,格罗斯曼本人经历过由于战争导致的丧子之痛。2006年8月10日,格罗斯曼、奥兹和约书亚举行新闻发布会,恳请以色列政府与黎巴嫩真主党达成停火协议。看似天真的文人做法当然无法撼动政府,时任以色列总理的奥尔默特在停火协议到来前下令在黎巴嫩发动了最后的袭击。两天后,格罗斯曼的小儿子,正在服兵役的尤里在轰炸中丧生。包括《纽约时报》在内的西方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此事。格罗斯曼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足不出户。好友奥兹一度上门探望。 当时,格罗斯曼正在收尾他的新小说《大地的尽头》(Until the End of the Land)。故事围绕犹太妇女奥拉的儿子前往战场而展开,不堪忍受担心的奥拉,徒步穿越以色列寻找儿子。2003年5月,格罗斯曼正动笔开始写这部新小说,当时他的长子乔纳森还有半年即将退役,而小儿子则还有半年即将服役。格罗斯曼原本希望通过写这个故事保佑年轻人们平安归来,谁知尤里还是一去不返。 直到2008年,大卫·格罗斯曼才慢慢走出丧子的悲痛,改完《大地的尽头》,在以色列出版。某种程度上说,格罗斯曼以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上盐的方式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连同《羔羊的微笑》,随笔集《黄风》、《在火线上沉睡》、《死亡作为生命的一种方式》等作品在内,《大地的尽头》折射出格罗斯曼本人对巴以问题的态度与看法。 “我不敢说这是所有作家的责任,但却是我自己写作的方式。我一直在描写个人创伤、集体创伤,有些主题虽然危险而令人生畏,但可以产生好的文学。”格罗斯曼说。 一如《证之于:爱》,格罗斯曼沉浸在自己灵魂的深夜,与自己对人类罪恶的记忆进行搏斗;沃瑟曼被囚禁在纳粹集中营,用神奇的故事娱乐杀人凶手;勇敢无畏的“心之子”隐藏在华沙动物园,目睹罪恶,却拼命要维护自由和信念……这一切都源自于“爱”。这个看似牵强和荒唐的理由是否成立?是因为格罗斯曼本人心灵过于柔软以及久治不愈的伤痛?抑或是拨开心灵的屏障,找到愤怒、恐惧、无奈之后支撑人活下去的力量,的的确确证之于爱中?我们不得而知。 但写作,至少能让心怀慈悲的作家暂时释怀,他表示,“只有形诸笔墨我才能真正理解。每当我写到外界的武断,写到占领,以及别的事情,我就觉得自己获得了一些解脱。” MW=《周末画报》 DG=大卫·格罗斯曼 MW:用希伯来语写作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DG:这是因为希伯来语是唯一我确定能准确表达我的意思的语言。这是一种已经有4000年历史的语言了。在希伯来语中,一个词语有很多层意思,它们相互回应。这种语言非常神奇、灵活。即使在过去,人们不使用希伯来语交谈,但是还是会用希伯来语书写。不使用希伯来语交谈,意味着没有孩子会学习这门语言。而书写和口语是不同的,当我们用希伯来语写作时,我们能感受到它们之间的差距,稍作停顿,然后大多数人会接着写下去。大多数作家都需要有借鉴其他语言的本领。 MW:《证之于:爱》的第一部分是以一个孩子的视角来展开描写的。而且你也有很多写给孩子的作品。以孩童的视角来看世界,对于一部伟大的作品而言意味着什么? DG:我喜欢写孩子,喜欢为孩子写。不仅是《证之于:爱》,如果你以孩童的视角,即使你是写历史故事,你看这个世界时,都或多或少有让人费解之处。正如我们面对孩子纯真的提问时,我们的回答也要思量一二。而且,孩子是我回归童年的渠道。 MW:在你的新小说《大地的尽头》(Until the End of the Land),儿子离开战场时说:“如果有什么事在我身上发生,你必须离开这个国家。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你有考虑过移民吗? DG:在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事后,我妻子和我当然会问自己,和我们25年前离开时,现在离开会有多大的不同?我收到过很多海外工作的邀请,但以色列,只有以色列是这个地球上唯一让我觉得不是陌生人的地方。我很遗憾,在参与建设这个国家时享有了特权。 MW:你是在为谁写作? DG:看过我的小说的人都会知道它们潜在地和我的孩子、妻子、家庭、语言、国家有关。看似很私人,其实它们关联的主题和大家都有关。很多以色列作家并不写政治形势和现实冲突,但是奥兹、约书亚和我都倾向于周遭现实。我甚至会通过政论、访谈等其他形式来呈现现实。我的第二个儿子尤里在战争中死去对我的冲击很大,这件事让我萌生的灾难意识会影响我的一生。 MW:你觉得在中东有可能实现和平吗? DG:可能,但是越来越难。时不我待。大多数人理解该做什么,但是出于恐惧或者疑虑而不去做。许多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仇恨对方,怀疑对方。他们情愿自己像对方一样忍受痛苦。这是一种由暴力引起的扭曲了的逻辑。如果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领袖们富有勇气,那么我们可能就会在近期看到和平。这当然不是充满玫瑰、鲜花与爱的和平,但却是一种相互理解的和平。可以结束恐怖和暴力,让人们过上正常的生活。目前的处境确实非常危险,人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活着。
  •     比肩萨义德的以色列作家来华 谈战争之痛 一块土地需要两片肺叶 转自10.03.13新京报 文:金煜 《证之于:爱》(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768892/) [以色列]大卫·格罗斯曼著 张冲 张琼译 ISBN:7-5327-3860-4/I.2162 定价:29.00 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2月出版  小说描述的是大屠杀幸存者的下一代人的“非正常”生活。作家从精神的深度探索犹太民族所承受的深重苦难。  大卫·格罗斯曼 1954年出生,以色列最著名的作家之一,主要作品有《内部语法书》、《羔羊的微笑》、《黄风》、《人像一根麦秸》等。  作家的丧子之痛  2006年8月10日,以色列最著名的三位作家大卫·格罗斯曼,AB·耶和舒亚和阿莫斯·奥兹联合举行了一场新闻发布会,恳请以色列政府与黎巴嫩真主党达成停火协议。然而,时任以色列总理的奥尔默特还是在停火协议到来之前下令在黎巴嫩发动最后一场袭击。  8月12日,大卫·格罗斯曼的小儿子,在以军服役的尤里在这场袭击中被炸死。尤里生前很高兴停火协议达成了,这个马上就要过21岁生日的年轻人即将退役,准备回家过安息日,然后策划环球旅行,还要学习戏剧,像他爸爸一样从事艺术。  大卫·格罗斯曼,这位以色列最充满人文关怀的作家,比肩东方主义思想家萨义德的人文主义作家,也是以色列文坛中最积极的和平主义者,他的儿子却在一场最荒谬的战役中遇难。  “这件事让我更加意识到和平的重要性,意识到人们为之付出的代价。”本周,大卫·格罗斯曼来到了北京,参加书虫国际文学节,在接受《新京报》和其他四家英文媒体采访时,他如此说。  格罗斯曼还创作了多部儿童文学,他说,当儿子才3岁时,从幼儿园回来后问:大家都在说 “大屠杀”,这是什么意思?格罗斯曼说自己从那一刻起便意识到,一旦向儿子解释了这个词的意思,他对父母、家庭、社会,所有的视角,以及他的纯真都会发生改变。  孩童的视角成为他审视历史的重要切入口。在二战题材的《证之于:爱》中,他描写了一个8岁的小男孩试图寻找“纳粹野兽”的故事。 “纳粹野兽”存在于任何一个生物中,如果喂得好,就会跑出来。”这个意味深刻的故事中,人们读到了汉娜·阿伦特所说的“平庸的罪恶”,也看到了“爱”对于人性弱点的填补。  尽管关注政治,格罗斯曼写的都是普通人。“我热衷于写家庭里的故事。人类生活最大的戏剧,最深刻、最重要、最关键的故事,并非发生在宫殿里,而是发生在厨房、卧室和孩子的房间里。”  大卫·格罗斯曼用希伯来文写作,其作品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其最新作品中文版将于今年秋季推出。 【作家访谈】  巴勒斯坦妇人像祖母  新京报:你以关注人类崇高的一面而闻名,你真的相信人性本善吗?  大卫·格罗斯曼:我相信人性的本质是善的。但我们看周围环境对我们人性造成的影响:在同一个环境下,我们可能会变得好战,气势汹汹,但同样,我们也可以变得理性,乐观。在我们的领域尤其是巴以地区,这个问题尤为突出,我们会看到战争是如何让人们变得狭隘的,让人性局限到最黑暗的角落,但我们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我们的生活可以更好,我们可以更宽容。  新京报:你写作的目的是什么?  大卫·格罗斯曼:我在写《黄风》的第一天,第一次去了难民营,99%的以色列人从未去过那儿。我记得那是1983年的一天,我站在那儿,没有穿制服,没有枪,人们把我包围起来,很猜疑地看着我。年轻人甚至质问我:你从哪儿来?为什么来?我说我是来聊天的。对于那儿的很多巴勒斯坦孩子来说,我是他们见过唯一的除以军之外的以色列人。  新京报:我看到你在书中写到了一个老妇人。  大卫·格罗斯曼:那些巴勒斯坦人围着我审问了三个小时,我害怕极了。直到一个老妇人从男孩群中穿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亲爱的,来,跟我来。她知道我只是想来沟通的。我记得她的脸,充满了皱纹,像极了我的祖母。我的祖母也是难民,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从波兰纳粹魔爪那儿逃到了以色列,生活非常贫穷。  新京报:很多人不明白,你为何把巴勒斯坦老妇人和你的祖母相比?  大卫·格罗斯曼:当你走进巴勒斯坦难民营,看到你的“祖母”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你都明白了。  艺术家参与政治  新京报:写作对你意味着什么?  大卫·格罗斯曼:对我而言,写作是为了了解成为另一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保护自己不要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辐射之中。我写作的时候,却希望自己是被所写的人物所“占据”。作为一个以色列人,我需要了解巴勒斯坦人的感受,了解当他们被以军羞辱,自尊受到损害,感到害怕时是什么感受。  新京报:在你看来,艺术家能有何作为?  大卫·格罗斯曼:五年前,以色列的一些媒体、艺术家、音乐家、作家、戏剧家曾联手起来呼吁巴以政府在同时道歉之后重启停火协议。当时人们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天真的疯子。人们会更倾向于认为,艺术家没法对政治提出意见,他们更宁可相信由士兵决定政治。  影响有20年的时间差  新京报:如果这些作家、艺术家不存在,巴以冲突的情况会有不同吗? 大卫·格罗斯曼:这要看你怎么定义影响,这个影响是很缓慢的过程。25年前,我写《黄风》和其他文章时,很多人指责我叛国,有人恐吓我,骚扰我,我的车被砸坏了,但今天,即使是以色列右翼政府也会引用我们25年前的话,所以说影响有个20年的时间差,但唯一的问题是:我们的时间够吗?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我们的领导人变得成熟,变得勇敢,做该做的事吗?双方的领导人都很聪明,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但他们还是存在心理障碍,处理问题时心存恐惧和猜疑。  新京报:你对巴以冲突的解决抱有希望吗?  大卫·格罗斯曼:每个人都知道政治沟通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可是每个人都只按照冲动行事,有的时候只要看到对方受苦就觉得达到目的了。一切都是失去理性的报复,这是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在这个地区,人性的善很大程度上因为这种现状被剥夺了,一想到有这么多人失去生命,我的心都碎了。  新京报:你梦想中未来图景是怎样的?  大卫·格罗斯曼:我们必须要从这个现状中走出来,必须理性地思考,让下一代在没有恐惧,没有报复的空间中长大。人通过两片肺叶呼吸,一块土地也是这样,这块土地需要两片肺叶。

精彩短评 (总计18条)

  •     大三的时候读过,好像没有读完。蛮好看的。
  •     我看了三十页就放弃了
  •     翻阅自己的借书记录,原来是大一时读的最初几本之一……内容记不清了,其多种手法倒是印象深刻,第二深刻的印象给了格罗斯曼这个名字。是的,是一本好书吧……既有絮絮叨叨,又有……深刻的悲悯之情
  •     为集中营里艰难酝酿的诗与传奇,向格罗斯曼先生致敬!
  •     祖父就像那个玻璃球里的农夫被锁在自己的故事里了
  •     嗯..
  •     高难度的杰作
  •     有我的风格.....恩
  •     你不可能杀死一个死人。良心是衣服,给别人看的,可穿可脱,可以找得回来。但灵魂不一样,灵魂就像身体,一旦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求死不求生的山鲁佐德真是好故事
  •     读到一半,不禁想说,人家小说写得真强啊。
  •     这本书很无敌。 如果你没有读过《万有引力之虹》和《芬尼根守灵》 你会把这本书当作圣经,哈哈。 可以与《百年孤独》《喧哗与骚动》齐名了。 大爱!
  •     补记
  •     很迷人。“你写的时候至少要心怀怜悯,心怀爱!不是证之于:爱,所罗米克!要去爱!爱!” 那情人对写作者说。然而,毕竟那小说是《证之于:爱》,而不是爱…… 在充满爆炸、枪杀、炮击的约旦河两岸,这一声呐喊如此惊心动魄,又是如此无能为力。我明白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他的民族和那一切,战争毁灭的一切。
  •     很难读的一本书,但坚持读下去,会被他所震撼。
  •     一本相当有意思的小说.自我封闭者的世界观
  •     看了好几个月了~~终于还是放弃~~~太大师太难读了~~读了一半仍然云里雾里~`估计自己是读不完了~
  •     不错哦,四星半
  •     忙里偷闲的重读,媲美《百年孤独》,以色列魔幻现实主义,大爱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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