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策兰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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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09
ISBN:9787561777183
作者:[德] 保罗·策兰 (Paul Celan)
页数:600页

章节摘录

  雨夜  看吧,这夜晚用摇曳的山萝卜  在窗口乌黑地写下我灵魂的标记。  你的眼睛,从俄罗斯那片天空  它还是那样黑,要放逐我的心,  可心戏耍了黑暗,蹑手蹑脚走近你的家……  为了这个夜晚,你特意把头发梳高,  还在松散的衬衫上别了根粗粗的银别针,  你赞美南方,那陌生的,没有我的南方。  你扭动腰枝如同在吹芦笛  从一座大理石阶轻盈地  下来,这里有位草原和浮云的朋友  用雨水给你创造了一条河:黄尼罗河。  美丽的十月  垂死者的小旗上金色火星暗了:  士兵们在南墙脚下准备坟墓。  洒满阳光的树,叶子像心飘落。  多明丽啊,秋天!定音鼓,你鼓声热烈!  用红叶和棕叶伪装起来的大炮!  美好的地方飞出一个彩色的死神!  森林不再庇护我们,火不保护我们:  看这兄弟般的红色下面,滴着血。  挥挥小旗,山毛榉!欢迎仇恨的子弹!  多少人已倒下——噢,我知道,我也会倒下?  很远,在家乡花园,菜畦里,锦葵早枯了,  一片红叶从我小妹子安内莉身边飘过。

内容概要

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二战以来影响最大的德语诗人;1952年,其成名作《死亡赋格曲》震撼德国;1960年获德国最高文学奖——毕希纳奖;作品备受海德格尔、伽达默尔、阿多诺、哈贝马斯等著名哲学家和思想家推重。
策兰生于罗马尼亚旧省北布科维纳首府切尔诺维茨(今属乌克兰)一个犹太家庭;父母二战期间死于纳粹集中营,他本人战后辗转定居法国,在流亡中背负历史记忆的重压继续生活和写作;1970年4月的一个深夜在巴黎投水自尽。
译者孟明,诗人。1955年生于海南岛。1987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法国语言文学专业,获硕士学位;2003年-2005年在巴黎耶稣会神学院专修拉丁文和古希腊文。曾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后旅居法国,现居巴黎。
著有诗集《大记忆书》。另译有瓦雷里(Paul Valery)长诗《年轻的命运女神》(La jeune Parque)、圣-琼•佩斯(Saint-John Perse)长诗《流亡》(Exil)、海德格论荷尔德林的论文《回忆》(Andenken)、弗朗索瓦•傅勒(Francois Furet)史学著作《思考法国大革命》(Penser la Revolution francaise)等。

书籍目录

译者弁言
早期诗歌
母亲
异乡兄弟之歌
夜曲

日子的慰藉
致诗琴
花贼
镜中
雨夜
美丽的十月
伤逝
你眼睛里的草
重逢
骨灰瓮之沙
梦之占有
催眠曲
井边
雨中丁香
一个士兵
墓畔
阿耳忒弥斯之箭
九月花冠
孤独者
黑雪花
口琴
夏至之歌
罂粟与记忆
满手时间
杨树
灰灰草
……
从门槛到门槛
话语之栅
无人的玫瑰
换气
棉线太阳
暗蚀
光明之迫
雪之部
时间山园
散诗与遗稿
译后记
编后记

作者简介

策兰毕生以诗为生存的依托,以诗人的天性对抗历史和遗忘,创造了一种“浓缩了我们所有年期记忆”的作品。今天,许多“年期”已经被人淡忘,但在作者逝世四十年后,时间并没有磨蚀他给我们留下的诗歌遗产——我们这个既富足又贫困的时代依然缺少的一种安慰。
本书从策兰的12部诗集及遗稿里精选300多首诗歌,多篇诗作首度译成中文,并附入珍贵手稿图片及策兰夫人铜版画作。
译者弁言选摘:
以诗歌对抗历史,对抗遗忘,这使策兰的写作始终处在风暴的中心。
策兰在世时,海德格尔就已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人“已经远远走在了最前面,却总是自己悄悄站在最后面”。这可能是哲学家对一个诗人的最高评价了。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研究者,包括伽达默尔﹑波格勒﹑德里达等哲学家,阐释策兰几乎每一首诗?这并不是普通的学问兴趣。因为策兰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具人格力量的诗人,他不仅以犀利的诗歌之刃剖开人类历史离我们不远的一个时代出现的最暴力﹑最残酷的事件,还以他独特的语言方式创造了最优美的德语诗。
策兰没有僵硬的词语“板块”,更没有归类和贴上“意义”标签的诗歌词汇表。他只有词,两极化的词:抒情的时候,它们近得像是我们身边最日常的事物,充满亲切感;抽象的时候,意义立刻绷紧,燃烧,结晶,并且像黑色矿石那样发出光亮来。两者都提炼到它们所能达到的高度和极限。这在战后欧洲诗人的作品里是很少见的。……仿佛这里有一个泛神论的世界,起作用的是更细小的事物,矿物和诗歌元素,生活在作者赋予它们的形态和意义之中。
策兰知道卑微的事物对生活的支承力:诗,在细微之中穿过世界。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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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4条)

  •     感觉就是意识流的梨花体。我是看的慕容雪村的推荐来找的策兰,人家推荐的版本的翻译跟这个简直差得太远了。慕容雪村版《狼豆》“在那里,他们杀死了我的父母/什么曾在那里开花/什么还在那里开花/什么样的花,妈妈/曾经使你痛苦……/妈妈,妈妈/我曾握过谁的手/当我带着你的话去到德国” 孟明版的《狼豆》“妈妈,谁的/手,我曾握过/当我携你的/言语去往/德国?”————不是一句话拼命敲回车键就叫写诗了好伐!!!!!
  •     在米拉博桥上走过两个诗人,一个来埋葬过往的爱情,一个来埋葬自己的生命埋葬爱情的阿波利奈尔,你可曾记得一枝欧石楠的诺言?可曾时时怀想那烂漫春光的原野,那恋人之间永恒的游荡?我采下这枝欧石楠秋天过了 请你铭记我们在世间难再见时节余香 这枝石楠请你铭记 我等着你 ——阿波利奈尔《别离》埋葬生命的策兰,你可曾记得你说过的话:生活是“唯一的避难地”(《我听见斧头开花》)?你可曾知道,你挥舞过的飞鸣木,至今仍在你的读者耳边嗖嗖作响?飞鸣木跑进光里,真理传递消息(《飞鸣木》)你离去的这般突兀,让我如何去参你的真理,那盏黑暗中递来的灯?而且,真理,你的真理为何又将你戕害?你在临行前划下的《荷尔德林传》中的一句话(“有时,天才会变得黑暗,沉入内心的苦井……”),是否就是你留给后人的暗示?黄昏时,我在扰攘的街市苦苦思索,愈发惘然,突然抬头,看见一只衔木的鸟儿划过天空,瞬间的消逝,只留下一个清晰但意义不明的画面——我想到的是你的诗歌,那些散落在词语密林中的闪光碎片,我还不能用它们串起一个完整的意义。我曾用写诗的方式来忖度这副画面的意义:“抬头望见衔木之鸟/这是我此生的初次仰望……”但终究不如你一语道破的灵光:“那是春天,树木飞向他们的鸟”,早已僵死的春天在你的笔下如浮雕一般刹那显现——有如海德格尔描述过的亲在感撞击我的额头。你的寥寥数语总是那么有质感,让人不禁在那破碎的语词中流连:几个孤零小词又来相会,如:塌石、硬草、时间。(《夏天的报告》)于是,我满足于在这些碎片中徜徉,甚至时而用属于你的碎片来拼接自己的诗歌,但我从没想过潜入你那词语的密林深处,我总是徘徊在它们的边缘;你的诗本就不长,但我依然没有完整地背下过一首,而只是习惯性地沉醉于某一句诗、甚至某几个小小的词语之中。我们称眼光片面的人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可该怎么形容我自己呢?当我在你的林中行走时,我连树木也没有看到,而只是低头搜集树叶;我连整片树叶也无法描述,而只是凝视着那叶片上游走的脉纹,直到心灵迷失了方向,直到黄昏降临终止了尘世的喧响……对了,他们说你的代表作是《死亡赋格曲》,你唱出“死亡”那“来自德国的大师”,那是你身上有关大屠杀的沉重记忆。你的难友、同样经历了二战的特拉克尔将诗歌视为“不圆满的赎罪”,而你,作为犹太人,最终选择用诗歌、而且是愈发支离破碎的诗歌来担当苦难。不过,过去的伤痕并没有减弱你的诗歌关注现实的力量——虽然那是一种极为个体化的关注。你在儿子埃里克13岁生日时写的诗中还忘不了“坦克在市郊灭毛毛虫”(《给埃里克》)的时局;你给布莱希特递去过一片没有树的叶子,以交流对这个时代的看法(《一片叶》);更多的时候,你用文字的牙齿将意义撕扯:与深巷交谈谈对过的人,谈他流寓在外的意义——咀嚼这块面包,用文字的牙齿(《与深巷》)突然意识到,你是一个完全不能用悲伤、绝望之类的词来形容的诗人。那究竟该怎么称呼你呢?“风中的掘井人”?“甘于寂静的迷狂者”?还是那“身上带着烟雨濛濛的希望”的“孤岛”?呵,我没有熟记你的代表作,我与你的经历、心性截然不同——我注定完全不能了解你一丝一毫。但你的诗歌却绝对不是一个封闭体,文字存在的意义就是召唤读者的理解,否则你一定会选择更黑的沉默吧?而你确实也曾试图到那疯岛上去亲近死者:到岛上去,亲近死者,从森林娶来独木舟,臂缠秃鹫的青天,魂系古老的农神环(《到岛上去》)幸亏在这人世,你还有一个擅长画抽象而黑暗的版画的妻子,吉瑟尔。在你精神几近崩溃的那几年里,因为她的照料,你才得以暂时地康复,继续纺出你的“棉线太阳”,以及后来作品。如果没有它们,我们或许只能看到不会枯萎的、纸制的石楠花:有个天使穿过房间——;你,在未打开的书旁,又一次免我于罪。石楠花两次找到食粮。两次枯萎。(《海格特》)除了阳光和水,石楠花还需要某种精神上的映照。你的诗歌就像石楠花的食粮滋养着热爱生活同时注定承受苦难的人们。
  •     你看到的几乎所有图片,策兰都微低着头,仿佛是把额头悬在了空中。总觉得这场景充满了怀疑的味道。正是这倾斜的角度,越发使人谨慎靠近、观察,最终是我们阅读到更多的敬畏,和神秘。策兰,异域的芸香。走近一个陌生的人,除了运气,更需要勇气。这勇气要大过认识这个人所得到的意义这一疑问。惟有此,你才能客观一些。尽管理由显得有点牵强,但从作为一个读者的角度来看待读者自身,无可厚非。策兰,是德语诗人,犹太人,最终也是生活在他的异域的诗人。他选择把自己停留在一个陌生的位置,把自己用“空格”来悬置,直到从米拉波桥一跃,沉到水面之下,戛然而止。“在云中有座坟墓我们躺下不拥挤”,这云中的坟墓暗合他微倾的额头,暗合他于塞纳河中的浮沉,或者,只有这状态才能给他以可靠的感觉,尽管是痛苦的,但他更看重里面潜藏的真实。于是,我们看到一个深刻而又晦涩的个体。他深刻于自身和历史的痛苦,晦涩于个体的固执、孤独,在灵魂的呈现上无一丝妥协。旅途上有一个时辰,尘土成了你的随从,巴黎的家成了你的手的祭坛,你的黑眼睛变成了最黑的眼睛。有一座农庄,一套车辕在等你的心。当你上路,头发想飞起来----那是不允许的。留下挥手作别的人,并不知。即使用读故事的思维,我仍苦于揣测这“祭坛”与“最黑的眼睛”,只是隐隐看到诗人徘徊在一个他所乐于安置的场景,角色。他本身是在“飞”的,这一点不用怀疑,岂止是“挥手作别的人”不知,所有拣到寒枝的人仍是陶醉于一滴露水罢了。这时辰,这微小的片段,浓缩成一个点。读诗的人将利用这样的织点来铺展,使意象成为具象。当一件衣物成形,需要打开褶皱,需要被风吹起,你才能直观地靠近那个微微低头,又抬眼向你观望的人。策兰为什么会把自己放于一个悬停的位置,在个人的人生进程中处于怎样的位置能满足自己一个相对完整的期待?“我孤独一人,把灰烬之花/插入盛满成年之暗的瓶”,“她数钟点,我数年。/我们喝了雨水。喝了雨水,我们。”诗人的日子如雨般密布陈抑,无论是直面最黑暗的东西还是黑暗之后漫长的生活状态,他都选择了在其中停顿,观察。我们惯用的比喻就是他布满疮痕的心已习惯于一种土壤,或者,是他觉得在那种土壤中更能达到作为一个诗人能达到的境界。所以他冷静地去书写他的人生处境和内心体验。人们常觉得策兰是晦涩的,难懂的。但总有一种方法使我们离他更近些,尽管这也可能会完全曲解诗人的意图。相信每个读者都有独特的方法来走近一个诗人的内心世界,我想,自己所理解的未必是对的,而在通向隐秘花园的若干小径中,应该会有接近到达的一支。“我们从未在世,所以我们在花里”,的确,从一首诗来看待一个诗人难免有管窥之感。但在了解诗人各时期的境遇之后再读他诗,会相对容易得多。而当你真正进入他的世界,从诗人的角度上来看诗,真是妙不可言。痛苦,瞬间变得清晰、真实起来----睡眠与饭夜的气息是你的床单,黑暗与你共寝。它擦你的踝骨和鬓角,唤醒你懂得生活和睡眠,它从词语,从愿望和思想,跟踪你,它跟其中每一个睡觉,诱你出巢。它梳你睫毛上的盐,给你端到桌上,它偷听你的时间,释出沙子,拿给你吃。而玫瑰般的,那旧日的影和水,它也给你斟上。如果你了解他,了解他流浪的历史,了解他对集中营惨痛、无法忘却的记忆,你就很容易打开诗人要呈现的场景。夜,就是夜,它像床单;它,也可以是夜,也可以是自己,能够审视灵魂的又一个自己,甚至可以是生活本身。人,不能是空洞的躯壳,除了要有肌体,更需要给自己一个过程。所以策兰会说--“让我变苦。/把我数进杏仁”。从《话语之栅》开始,“这部诗集被认为是策兰成熟期诗歌难度加深的标志*”,诗人开始在语言上沉迷于语言自身的表现。他把语言视为一种“精神”,一种个人化、内在化的“精神”,“往日你身边/每道岸上的那一切,/已被刈倒/入另一种景色。”读策兰的诗,会发现他很喜欢用的一个词---词。当然你不会得到一个具体的所指,它是符号,来自于不确定,却又有很清晰的轮廓。很可能策兰把最美好的东西都打造成了“词”,这个事物、思想、意愿像珍珠一样,凝结在空中。在某种意义上,策兰自身就是一个词,简短,深刻。此刻,仍不免又想起他那微倾的额头。在策兰的后期诗作中,特别是诗集《时间山园》中,个人的“精神”和“死亡”成了诗人作品中的核心部分。他时时在作品中对两者进行观照,并把自己拉入其中。他越来越接近它,这场景越清晰,越证明虚无是不存在的。不过是从黑暗中来,走到另一种黑暗中去。如果痛苦一直在,在某种意义上它(痛苦)就可能是不存在的。我那朝你弯曲的灵魂听见你风声大作,我的星在你颈窝里学会,人怎样倒下和变得真实,我又一次用手指把它抠出来—来吧,跟它交谈,就在今天。从这一首小诗中,读到了诗人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对话场景。诗人的精神将隐入到“它”中去,他是主动的,尽管“黑”是陌生的,但诗人对它已经没有了惊惧的成分,为了证明自己的无畏,甚至“用手指把它抠出来”,来完成必会到来交谈。长成杏仁的你,只会半言半语,正从胚芽中蔌蔌绽出,你呀我让你久等了,你。这又是一种交谈,从“杏仁”这个限定词看,交谈的对象是自己。对诗人来说,也许是到了需要“解放”的时候。他将完成一个心愿,这心愿对自己只是一种践行罢了,这心愿既是“你”的,也是“它”的。诗人悬停在他的“空格”中,悬停在巴黎,悬停在哭墙,悬停在集中营,悬停在米拉波桥,也悬停在“黑”或者“它”中,有他微微低下的额头,作证。*文中引文均来自《保罗·策兰诗选》译者 孟明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精彩短评 (总计94条)

  •     很久没有读读诗歌,这本策兰诗选,充满着想象,那些意象跳跃着,带着我飞向了深蓝的雪,无边的夜晚,比如——夜树的皮,天生锈蚀的刀子 在悄悄向你诉说名字、时间和心灵。
  •     当人们还在为什么生活,为什么生活时。保罗。策兰的诗已经给你打开另一片窗户,跳出自我的小圈,让你看看内心深处的那些点滴生活的感人之处。这也许就是他要带给我们走出纷杂的世界,从新感悟我们的生活。
  •     带在身边随意翻一页,都是好的
  •     感觉过几天要再读一遍
  •     诗人没有皮肤,让所有言语,可怕的空白,上帝的纯粹。春天,我在语言的裂缝与我们之间的线上建筑房屋,屋里是酒和血。
  •     前期的非常喜欢,“它梳你睫毛上的盐,给你端到桌上/它偷听你的时间,释出沙子,拿给你吃/而玫瑰般的,那旧日的影和水/它也给你斟上。”但是后面的就完全看不懂了…………扶额弃
  •     因为王家新等人鼓吹,因为策兰和海德格尔的关系,此子近些年颇受关注
  •     苦难
  •     天才会变得黑暗,沉入内心的苦井
  •     为什么没有读出感觉?还是觉得北岛翻译的《死亡赋格》更有诗味。
  •     变形,到处在变形。我的真实的呢?只有梦幻与梦的对撞吗
  •     “一天晚上,大概十一点,下着点小雨,在卢森堡公园的另一边。那是十一月,路上没有人,我注意到某个人走向我们,他看着地面,做着手势,自言自语。那是保罗•策兰。当我看到他,我震惊了,恐惧了。我停下,看着他,他没有看我一眼。他不看任何人,他只在自言自语。我很心痛,我知道,他病得很重。他是一个曾受过深刻伤害的男人。他太痛苦了,才会在怀疑中寻求庇护。”
  •     想学德语
  •     保罗·策兰的诗歌洞穿情感和理智的极限,他的词语会击碎人的某个或某一片神经。最初读策兰只能零零星星地搜集着来读。孟明的译笔,书的质量都超出预期。强烈推荐!
  •     可以读一生的诗集之一
  •     翻译简直……
  •     诗文笔流畅,词句精美,有些沉重。
  •     昨天网上下了Ashbery的诗集,想起去年年末读的十来本诗集,翻译上几乎全员扑街。巴别塔的存在还真是让人心烦。
  •     策兰的诗永远那样深邃、美丽,充满伤痛、绝望,又永远可以从深渊中升起。
    这本诗集收集的很全面,有些诗译得很好,干净、简洁、准确;但也有一些译得很外行,译者并没有读懂作者。另外的优点是,注释很多,可以为读者读懂策兰提供很好的参考,可见译者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喜欢策兰的人,可以找策兰的另一些译本,两厢参照,会更容易领读懂这位“难懂”的诗人。
  •     译得好萌……
  •     还没看,但拿到手上就顿感精美
  •     意象很满,但看不到感情,这僵硬的翻译看的我一哽一哽的啊..
  •     看一个人能写出什么,取决于他所经历的。最近看书,一般会先了解作者及其生平经历,有助于了解他所表达的真意。保罗策兰经历了战争,从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免于难,他选择了用诗歌文学来治愈自己和世界。即使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自杀,但是他已经留下了足够的精神财富。
  •     父母双双惨死于集中营,晚年意图杀妻,两次进精神病院,最后自尽。听起来就特别诗人。但是……是翻译的问题吗?真心读起来没什么感觉啊,催眠利器。
  •     收到的是小32开蓝底硬皮精装本,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有没有不同。书不错~但价格有点贵。
  •     很厚的一本书,拿到后包的很好,价格也很优惠。一直在读,谢谢
  •     喉头爆破音
  •     价格太高,加上缺乏精到的解读。感觉物非所值
  •     制作精美,尤其是诗作动人,以往我们只有王家新的翻译,如今又有了一位台湾同胞的翻译,国内的策兰热一下升温了。。。更早些,叶维廉译了几首策兰,已经让许多人感动而喜欢了,其实,即使我们只读他一首诗,想来也会记住他的名字的。如今,我们终于有了一本他的厚厚的精装诗集了!!!
  •     很难得的译本,读策兰只能一遍又一遍去读,所以就要求译本能经得起咀嚼,而这个译本就有这特点。谢谢孟明!
  •     或许是因为他是罗马尼亚人 说德语 经历过集中营 所以有着莫名的亲切感 拿到手后 书很好 封面干净简单 纸质也很好 注释也很全 他的语言非常美 许多句子也很漂亮 有点怪异 有点忧伤 有点优雅 有点怀念 有点绝望 有点自由
  •     弃。看来以后买书要谨慎。
  •     死亡赋格
  •     “你眼睛里的水,被赦罪的水” “你的眼睛因思念而黯然出神” 三天时间闲闲散散读完,第一次读德文诗,读前对策兰也没有很多了解,所以多少觉得晦涩。但策兰也说,诗诞生的时刻乃在晦暗不明之中。我读,也觉得在晦暗不明之中觉得正正好。
  •     原来真的很像,所有禁忌都是美妙。
  •     都说没有王家新翻译的好,我觉得还成
  •     400块啥时候返回来啊!快一个月了
  •     好书不分价钱 品质优秀就好
  •     知道了策兰的苦难也就能纾解读不懂的痛楚。着实没读进去。但跟译者关系不大。
  •     还没读,藏到床底下去了,翻了翻,嗯,有范儿
  •     得到这本书,让我如愿以偿。十分喜欢策兰的诗,这部作品,无论从内容到装订均让我满意!
  •     比之其他的翻译,我对这部书的翻译很满意..
  •     完全没读进去。
  •     一直在找保罗策兰的诗集,终于找到了!
  •     好像看病号
  •     通常而言,作品愈是晦澀難懂,說明此人現實生活中受壓抑越嚴重。不是他們故弄玄虛,而是已經習慣於去遮掩,委婉和曲折地表達,已經無法再正常地平鋪直敘,直抒胸臆。而保罗策兰正是这般。
  •     外詩中譯的通病 使策蘭不免蒙塵
  •     我一直觉得译诗需在对原文的忠实度与汉语言的歌唱与流畅性之间取其平衡,必要时前者可为后者让步。像“我们灰暗人”这种“???”的译文,不管原文是什么,我反正是笑出诗了,还读什么?
  •     翻译的还不错,策兰的诗歌绝望而美好。
  •     这些天下雨,是阅读诗歌的好时光。在雨声里伴随着诗歌,真好:)
  •     朋友推荐然后才买的,虽然只读了一部分,是朗读哦,感觉很不错,诗里有意境和思考,还有作者的才情。值得一看
  •     我覺得勝過王家新。
  •     大学时读过的第一本书,噢,我的死亡诗人
  •     妈妈,妈妈…我在德语里流浪...相信泪痕,并学会生活
  •     前期阅读更好,并没有震讶。以后会看其他译本。
  •     十二月第一本书。看到艾吕雅的名字之后明白了策兰的路数,人家根本是超现实主义的余裕,想像里尔克那么好读根本是做梦。多数人从"喝牛奶"那首诗来读策兰的:一首诗被自媒体搞得烂大街对纸本真不是好事。翻译有错误的地方吧?
  •     送货及时,包装好,超值
  •     封面覆有蓝色丝布,标题烫印其上,内容以排版美为第一准则,不求节省成本,很好的书籍,内容更是没得说,是著名的德语诗人,开拓了诗的表现疆域的大师著作。价格贵了点。
  •     。。
  •     个别诗翻译的不错。
  •     装帧设计很棒,简洁高雅,深蓝色手感颇佳,当然内容就不用说了!
    每天带在包里,不时读一两首,很惬意!
  •     蓝色锦布封面,很喜欢
  •     让我拿到几天内就读了一遍,对我个人的影响非常地大。天材地诗人。优秀的译者。
  •     一切语言都是徒劳的,这本书值得珍藏。下单后再看好像已经全网断货了。心里暗暗得意。
  •     书是必买的,就算翻译的不算好。但当做孟老师抛砖引玉也是没错的。另外六年前就买了,在上面写满评论然后送人,不知怎么居然没有标记读过。
  •     不知是不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这书不好读。
  •     终于找到一个我非常喜欢的诗人,现在很想学德语,看原版的策兰,书做的还不错,包装很好,慢慢读!
  •     策兰太难翻译了,这个翻译也一言难尽,然而不会德语的我有什么办法呢?
  •     “切莫轻易拾起此书,以免你的弦索被根根绷断。 不。总是要断的。” 简直不能称作读过……
  •     还没读完,很喜欢。诗句像是从汉语的果核里长出来的芽,在黎明时裹紧了心。
  •     可以出个全集。
  •     最近比较忙,还没开始阅读,不过书的总体品质,装帧排版都很满意,至于孟翻译的如何还不能评判
  •     鲜明
  •     不懂德语,不好评价翻译怎么样,不过确有许多诗感到莫名的断裂与生涩。策兰让我有了学德语的愿望……
  •     如题。很久没读过这样的诗歌了。
  •     好!好啊!
  •     2011年买的最好的书
  •     对于异域诗歌作品,有时传递环节的重要性甚至于大于其作品本身。除了译者的学养之外,喜欢大概是译好原作的重要支撑,我们在很多杰出译作上都能看到这一点。期待孟明所译的全集早日出版。
  •     我要漫游,到天空使我充盈的地方。
  •     不知道德语翻到中文来 会不会改变作者的原意 但据说这个版本还可以
  •     太喜欢,好看透顶了!
  •     我读不出美感,我笨我笨!
  •     对比王家新的译本,虽然多了好多内容,我也没有任何考证,但就是莫名觉得有强烈的隔离感,读起来非常难受,一首诗乃至整本诗集都没有一以贯之的文气,那种可以嗅得到的属于同一个人的气息,没有。
  •     书的质量不错,装帧考究,线装书经得起翻腾。就是背面好像沾了什么液体,有点脏,下次记得给我弄本干净的。
  •     翻译的问题?
  •     可能从翻译角度来说并不是太好的。但是并不妨碍策兰赋予给那些名词的生命,那些打动人的情感,依然是感动非常。
  •     这本策兰的诗很精美,封面是布面的,很喜欢,已经收了两个版本。
  •     是我喜欢的诗人。翻译很好
  •     爱人,合上你明亮的眼睛吧。 万事皆空,除了你闪烁的嘴唇
  •     印刷各方面均不错
  •     压根就不敢说自己没读懂,后来想想只能怪翻译了……(真话)
  •     我的呼唤拨亮了风雨灯。 我的影子丛生,长得比窗格子还高, 我的灵魂是那绵绵细雨。
  •     扣分在翻译上
  •     之前也看过王家新先生的翻译,很是喜欢,但是觉得大家不必那样苛刻,翻译的问题本来就是各有理解的,喜欢就好,不喜欢就罢,很简单。看策兰的诗,还是受了海德格尔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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