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缦堂读书记(全六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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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1-2
ISBN:9787538259377
作者:李慈铭
页数:1309页

章节摘录

  禹贡注  读《禹贡注》。自来陵谷变迁不一,禹时九河之道,周已仅存徒骇。汉成帝时,仅有三河遗迹可寻,他若大野、孟猪诸泽薮,业皆湮涸无存。黑水系雍、梁两州之望者,至今杳无可考,则所谓九江三江者,安得强为分合?古今聚讼,纷纭莫决,皆若亲见当时之经画者,殊不必也。  三江之说,最可折衷者,莫如郭璞岷江、松江、浙江之论。郦道元注《水经》因之,但其必欲强通《禹贡》一江分三江之旨,遂谓岷江水东注于具区,出为松江;又一派东至会稽余姚入海;曲折附会,不合地理矣。蔡沈《书传》亦主郭说,而谓三江不必涉东江、中江之文,但求其利病之在扬州之域,则水之大者莫如扬子大江、松江、浙江而已。此言最为了当。国朝全祖望从之。王鸣盛《尚书后案》,泥于东为北江,东迤北会于汇东为中江之经文,遂力主郑康成左合汉为北江,合彭蠡为南江,岷江居其中,则为中江;谓足以尽破诸说。抑知经文东为北江,乃系于导漾之下,此是记汉水入海之文。而下文更记曰岷山导江,乃有东迤北会汇东为中江语,此系于导江之下,是记江水入海之文,固各不相涉。且东迤北合于汇句,经文亦全不见所谓南江者。康成遽注曰东迤者为南江,不过以上文言东为北江,下文言东为中江,遂臆断此为南江。然细玩经文,漾与江异源;汉出于漾,东汇泽为彭蠡,东为北江入海,与江之区别,各不相蒙。即如郑说,亦不得谓一江分三矣。惟庾阐、郦道元、陆德明,张守节诸人所言松江、娄江、东江(亦日上江,在今吴江县白蛇湖。)则六朝以后吴地之三江,必非《禹贡》之三江。赵爆以浙江、浦江、剡江为三江,则越地之三江。《国语•吴语越语》及《吴越春秋》之所  谓三江者皆是,非《禹贡》之所称矣。王氏《后案》谓韦昭之注《越语》,三江为松江、钱塘江、浦阳江,此可以解《国语》,不可以解《禹贡》。浙江自杭言之日钱唐,自越言之曰浦阳,一江而二名也。唐以后吴越为财赋薮,而松江入海之口,亦渐淤塞。宋范仲淹、郏亶、单锷诸人言吴中水利,皆谓宜开松江俾归于海,则震泽底定。盖松江等三江为震泽之利害,即为吴中水利之要领;而禹时则吴下土旷人稀,震泽入海处,必皆深阔,未尝以此为重,不可执后世事以解经。此论诚当。其主郑说之三江,则不若郭义为长也。因读《禹贡》,论之如此。  咸丰庚申(一八六〇)三月初七日  …… 

书籍目录

本书说明一、经部1.易类2.书类3.诗类4.礼类5.春秋类6.孝经类7.四书类8.五经总义类9.小学类二、史部1.正史类2.编年类3.纪事本末类4.别史类5.杂史类6.诏令奏议类7.传记类8.载记类9.时令类10.地理类11.职官类12.政书类13.目录类14.史评类三、子部1.儒家类2.兵家类3.法家类4.农家类5.医家类6.艺术类7.谱录类8.杂家类9.类书类10.小学家类11.释家类12.道家类四、集部五、丛书六、越缦堂学术札记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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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李慈铭的《越缦堂日记》与《翁同龢日记》、《湘绮楼日记》、《缘督庐日记》并称晚清“四大日记。《清史稿》有传。“李慈铭,字爱伯,会稽人。诸生,入赀为户部郎中。至都,即以诗文名於时。大学士周祖培、尚书潘祖廕引为上客。光绪六年,成进士,归本班,改御史。时朝政日非,慈铭遇事建言,请临雍,请整顿台纲。大臣则纠孙毓汶、孙楫,疆臣则纠德馨、沈秉成、裕宽,数上疏,均不报。慈铭郁郁而卒,年六十六。“慈铭为文沉博绝丽,诗尤工,自成一家。性狷介,又口多雌黄。服其学者好之,憎其口者恶之。日有课记,每读一书,必求其所蓄之深浅,致力之先后,而评骘之,务得其当,后进翕然大服。著有越缦堂文十卷,白华绛趺阁诗十卷、词二卷,又日记数十册。弟子著录数百人,同邑陶方琦为最。”李氏留名青史,原因有二,一是写了六十多本日记,学术研究和文学创作的造诣都很高;二是喜欢骂人,虽然也跻身名流,最后仍是郁郁而卒。日记,古人好为之,但以日记为名而流传则出现得较晚。近人日记出版者较多见。一般而言,我们小时候接受的不多的隐私教育之一就是别人的日记不能看(当然我们小时候被侵犯得最多的隐私也是日记被偷看),但是我们也真是看到了不少名人日记,非名人的我们还不愿意看呢。李慈铭的日记“公私”兼有。咸丰到光绪近四十年间的朝野见闻、朋踪聚散、人物评述算是“私”,而如果把学术视为天下公器,那研究考证、读书心得就算得“公”。于私,我们尽可以窥,既然写了就是要且不怕给人看的;于公,我们尽可以学习敬仰。独另一位爱写日记并且出版的名人鲁迅跟李慈铭总是过不去,《鲁迅全集》中三处提到他的同乡李慈铭,三处皆是冷嘲热讽。《华盖集续编》中的《马上日记》写道,“吾乡的李慈铭先生,是就以日记为著述的,上自朝章,中至学问,下迄相骂,都记录在那里面。果然,现在已有人将那手迹用石印印出了,每部五十元,在这样的年头,不必说学生,就是先生也无从买起。那日记上就记着,当他每装成一函的时候,早就有人借来借去的传钞了,正不必老远的等待‘身后’。这虽然不像日记的正脉,但若有志在立言,意存褒贬,欲人知而又畏人知的,却不妨模仿着试试。什么做了一点白话,便说是要在一百年后发表的书里面的一篇,真是其蠢臭为不可及也。 ”《三闲集》中《怎么写》一文说,“《越缦堂日记》近来已极风行了,我看了却总觉得他每次要留给我一点很不舒服的东西。为什么呢?一是抄上谕。大概是受了何焯的故事的影响的,他提防有一天要蒙御览。二是许多涂墨。写了尚且涂去,该有许多不写的吧?三是早给人家看、抄,自以为一部著作了。我觉得从中看不见李慈铭的心,却时时看到一些做作,仿佛受了欺骗。翻翻一部小说,虽是很荒唐,浅陋,不合理,倒从来不起这样的感觉的。《准风月谈》中《中国文坛的悲观》没提日记,却提到文坛互骂,说“其实是作文‘藏之名山’的时代一去,而有一个‘坛’,便不免有斗争,甚而至于谩骂,诬陷的。明末太远,不必提了;清朝的章实斋和袁子才,李莼客和赵厓叔,就如水火之不可调和”。李莼客就是李慈铭,姓赵的是赵之谦,李慈铭在光绪五年十一月廿九日的日记中称赵之谦“是鬼蜮之面而狗彘之心”,经常骂他为“妄人”,攻击他“亡赖险诈,素不知书”。赵之谦是有名的书画篆刻家,入了篆刻界“晚清三大家”的排行榜。当然李慈铭也能作画、会篆刻,他的藏书印刻的是“道光庚戌秀才,咸丰庚申明经,同治庚午举人,光绪庚辰进士”,看来也是个汲汲于名的人,骂赵之谦就未必见得是从专业角度出发了。李慈铭又因爱骂人而有幸成为跻身“晚清四大小说”排行榜中的《孽海花》的描写对象。说他见了某人总要称老师,自称门生,并爱探询老师的私生活,竟会问出老师近来与师母房帷间兴趣如何的问题。人家后来问他为什么问老师以此事?他就说某人除了这件事是其擅长,还有什么?小说还写到,他住在北京,靠朝中几个大老的“月敬”或“炭敬”而优哉游哉。尚书潘祖廕就是送钱的一个,私下对人说是“饲养费”,是把李氏当驴子看待。湖广总督张之洞也是一个,且当李氏生日一送就是二千元。李对张之洞却常称之为“妄人”,写信给他,也是这两个字。毕竟是文学创作,未免有夸张之处,但《孽海花》作为一部纪实性小说,作者又是李慈铭弟子,想来也不会差得太远。从李慈铭身上不知道能否得出结论:持天下公器者皆有阴私而令人齿冷的一面,“为文沉博绝丽”之余也未免为人尖酸刻薄。鲁迅对李慈铭的批评是一针见血的。虽然鲁迅的批评总是没法不一针见血的,因为是活人都会有血,也都会犯各种错误。鲁迅又善用针,故对人扎下去总是见血。其实作为李慈铭的同乡,鲁迅也留下了同样的两样遗产(当然还有其它,李慈铭也有其它),骂人和日记。至今仍有人津津乐道于他日记中屡屡可见的“濯足”,并且非常不人道的用窥淫癖的思维揣测了临死前几天的那一次“濯足”。但鲁迅何以特别关照李慈铭,虽然从上述引文中不难看出借前人讽近人的用意,他是真恨李慈铭的,算是“世仇”。无论“无产阶级文化战士”还是封建文人,都是有其“私”的一面的。《越缦堂日记》刊世的是64册,而另有九册自光绪十五年乙丑七月十一日,迄光绪二十年甲午元旦止,名为《郇学斋日记》当年却未及刊行,后又辗转乱世,上世纪八十年代才逐渐露出真面目。据载,这部分日记记述了作者与鲁迅的祖父周福清、青年蔡元培等越中人士的交往情形,为后人了解当年鲁迅何以特别关注越缦堂日记,以及蔡元培缘何延期参加殿试的原由提供了可信的第一手资料。鲁迅祖父周福清与同乡李慈铭同科应试,周点了翰林,李却名落孙山。李慈铭长周九岁,此时名气已经很大,因此对周福清的点翰林,很不以为然。虽然后来周福清科场案发,身为御史的李慈铭是否一再搏击,揪住不放,我没看过一手资料不敢确定,但嫌隙肯定是已经结下了。众所周知,鲁迅就是从祖父的案件中最早感受到人间的虚伪和黑暗的,在他心中,对李慈铭一定一直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恶性情结。李慈铭在同治甲戌年四月二十七日日记中提到周福清,“凡《文史通义》内篇五卷外篇三卷,《校讎通义》三卷,共五册,道光壬辰其子华绂所刻,不知何时板归于郡绅周以均,故印行绝少。近年以均死后,其子某及其从子福清谋铲去章氏之文,更刻以以均所著制艺。仲修子缜等知之,力向福清阻止。遂以闻当事,购归浙江书局,为之补刻印行,此之实斋之厚幸也。”这周福清,差一点就成了千古文化罪人。时过境迁,李慈铭不因看不起鲁迅的祖父,鲁迅更不因骂了李慈铭,而稍损他们的历史地位和卓越贡献。只是我们更应明白凡事皆有两面,凡人皆有复杂性,一贯正确反倒是不存在的。 李慈铭的日记是一座学术宝库,“生不愿作执金吾,惟愿尽读李公书”;而鲁迅对其日记的批评不可谓不中的,反观今日网上泛滥的Blog,至少我自己的blog那三条就一一可以对号入座:“上谕”是抄了的;涂改都在“草稿”中存着,看得仔细的诸君一定还会发现多篇文章“昨非而今是”;而一两句话刚想出来就急忙“发送”。不但“自己”未必看得见,于他人也是只拾了牙慧,而没有咀出李慈铭那样的英华来,于公于私皆无可观,却还是那么兴致盎然。鲁迅不用我辈再置喙多赞,多说一句,他一定是嫌恶再长一分。而李慈铭,虽然得罪人无数,但终因学术昭彰,而不以负面形象存照青史,前人早已指出,“甚矣,文人托身不可不慎也!然莼客秉性狷狭,故终身要无大失。”这就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案三本一册《越幔堂读书记》乃今岁生辰之礼,较北京图书馆影印本善甚。穷则以学养,不以利图,圣贤之言,于今世已觉乖违,孤心造诣,诣未得而孤已存,乃引王元美《二酉山房记》胡元瑞生平读书片言自宽。曰:饥以当食,渴以当饮,诵之可以当韵頀,览之可以当夷施,忧籍以释,忿籍以平,病籍以起。俨然灵丹妙药,明人尚有可爱之处。
        
         李慈铭精于经史,小学,评骘皆有出处,且能按韵,文,理三法凿正,按陈石遗的话来讲那就算学有渊源的正宗了。读《越幔堂读书记》半月,李慈铭案多从余姚卢抱经审定之本,自可窥两家悉薮。
        
         有清一代的学术纷争至顾千里与段茂堂而登顶峰,而两家遂成水火的原因竟是《礼记》的一段郑注,进尔甚其实只是一字之差。顾广圻校郑康成“四学谓周四郊之虞庠也”中的“四郊”为“西郊”,而段玉裁则坚持不改,两家皆学识渊博,旁征博引,颇能联想起“雠”字本意。而李慈铭之评几乎可以断这段公案的孰是孰非:段氏学固奥博,颇喜立新意,尽翻古人,不及先生持论谨慎,又引《大戴礼》五学之处与王肃之故,证据凿凿,人言清人中卢顾为校雠一流果然不虚。
        
         学术中历来皆有门户,传百载而不消。多年前看《启功丛稿》里批评顾广圻的错漏,后来知思适斋的斋名才豁然开朗,启功从陈垣,陈垣又远追段茂堂,自始才悟得是门户作怪。日本藏有唐抄多种典籍,皆合顾千里所校。乃思读书治学,不能为大家所误,谭复堂言英雄欺人,诚是。
        
         历来觉俞平伯好胜,读俞樾《俞楼杂纂》《曲园杂纂》乃知畦径,家学之深才有学者之狂。李慈铭读本皆只言目录,不评不论,竟不知后来者源何言俞樾与李渔袁中郎一路?小刀《握红小札》里有俞平伯的悔,怕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悔。
        
         李慈铭推定庵文集为清人别集第一,自始成定论。定庵学、才、养皆高,惜年少不渌,可叹。昔年读王元化先生《龚自珍论》,终是少年之作,论据出色而气格浮夸,无非从游,爱国、举家云云,皆未得定庵绝旨。定庵于天台菩贤两宗可谓俗家之登峰,而笔墨偶露竟有琴囊藏琴的好。今年适王元化先生架鹤西去,人生少年,转眼黄花,咫尺之间,自《龚定庵论》一举成名,匆匆百年。
        
         于今时读《瀛寰志略》及李慈铭批注皆滑稽好笑。其批:似一意为泰西声势者,轻重失伦,尤伤国体,况以封疆重臣,著书宣示,为域外关,何不检至是耶?就局势而言,徐继畲著书大体实事求是,而李慈铭在纯粹传统文化中营养自然视做异端,人囿于时,无可厚非。古书地理,在今日交通面前,甚少裨益。
        
         诗话里《竹坡诗话》《拜静楼诗话》皆评价不高,《竹坡诗话》我曾读过四库本,气格的确略低《石林诗话》与《韵语阳秋》,李慈铭说王渔洋论诗悟觉古今,似乎不怎么恰当,体例没有许伯清备致,博恰远输王元美。其所谓明末程孟阳之诗,娄子柔之文,李长蘅之画足称三绝,而今三绝安在?且论诗可建立于先人之基础,而最后能论诗的,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路,远没许学夷深究体例变化为好。
        
         论张居正的一段最是一针见血:文忠相业为有明第一人,任事过专,身后遂中奇祸。后之秉政者才既相去远甚,而有鉴于前车,务为保身,相率推委,于是明遂不振,陵夷以至于亡矣。今日之抱憾守缺之书皆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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