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祸史谈丛》书评

当前位置:首页 > 文化 > 文化随笔 > 笔祸史谈丛

出版社:北京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1
ISBN:9787200050301
作者:黄裳
页数:132页

大辫子的无耻

看完这本书,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天天在银屏上出现的正说、戏说、胡说的大辫子的电视剧和讲座。还有那些将《古今图书集成》和《四库全书》誉为中国古代文化巨大成就的学者。不知道这些人是无知还是无耻,真不知道!!!

笔祸史谈丛

《笔祸史谈丛》(黄裳著·北京出版社2011年第二版)黄裳的书,买了不少。此书乃出版社朋友所送,翻阅一遍,发现里面的文章大多已收在《榆下说书》及《榆下杂说》。不过这是此老一贯的伎俩,不多说。《笔祸史谈丛》,顾名思义,谈的是文字狱方面的事,局限在清代,尤其是康熙、雍正、乾隆三个朝代。如庄廷珑案,曾静、吕留良案,查嗣庭案,戴名世案、汪景祺案等,都是清朝著名的文字狱大案,其惨,其祸,让人唏嘘。而其中,尤以钱名世案为最。回顾残忍的历史事件,发人深思。黄裳对古书很有研究,所以他能够从这些旧纸堆里看出有意思的话题,加以渲染,文情并茂,故而打动人心。不过经历文革,再来对照清代的文字祸,发觉清代的帝王不过如此,其狡猾、奸诈,跟毛氏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清代的帝王还只能依靠手下的官吏,不能发动群众,其效果可想而知。文革就不同,不但发动亿万群众,而且深挖灵魂深处的恶,让人民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这等手法,古代帝王只能甘拜下风。

违碍字句

本身就是本小薄书,随便说几句罢。1,中国民间因为辫子戏影响,康雍乾三帝里向来以为康熙是圣君,却不好接近;雍正是暴君,和年羹尧纠缠不清,最后又被吕四娘砍了脑袋,同样不好接近;乾隆是个风流皇帝,下江南美女为伴,和珅晓岚伺候两边,想来是好说话的幽默人。可惜史学家偏不留情,乾隆爷偏偏是个混蛋,文字狱数他任内搞得最多,最无理。清代基业也是在其任内开始败坏,上之所好,下必甚焉。2,鲁迅说文字狱是老百姓和皇帝的隔膜。此话不假,但却不完整。文字狱分了许多类。隔膜一类是多的,钳制思维一类却也不少,还有政治报复牵连入内的。至于所谓文人私下发发牢骚——或者未必牢骚被下了狱实属是精神过敏之实例。3,雍正大搞吕留良案,甚至把案底都刻板发行天下,大约是想“定一案而终后继者”。可惜乾隆不明其心。4,四库全书这个法子太差了,还留了原档和痕迹。哪像200年之后,人人只读一本书,余者皆毒草。5,黄裳说毛依旧是皮毛。毛通古今权谋,以为还是“领袖权威,一声令下”最是管用。6,文字狱似乎多数罪不及妻孥,只罚作者一人受肉刑。这倒不是心慈手软,妻孥家族之辈大多流放苦寒地,慰安守边的披甲人。中央也省心。7,有人说,文字狱是皇族与士族的斗争,无产农民从旁观火。此话大谬,无产阶级农民想犯也没那个水平,古今农民多走秘密宗教一路。8,有很大一部分文字狱今日看来颇似恶搞——一言以蔽之“要想红”9,文字狱的幽灵今日依旧飘荡在中国大地上。10,西洋亦有文字狱,伏尔泰就做过,后来见了巴士底狱的内墙。英国史上也有,Chidiock Tichborne的下场不过是更惨罢了。

遗祸犹存

看着2008年第六期的National Geographics,当读到113页时,发现书上有涂抹的痕迹。涂抹出现在一幅图片(Out of the Shadows,一篇将喜马拉雅山区雪豹的文章)的脚注中间:Invoking values of nonviolence and respect for life revered by monks and other Buddhists,XXXXXXXX(涂黑部分)called for an end to snow leopard killing. They continue because hides and other parts are lucrative items across most of the cats' range. (大家可以猜猜涂黑的是什么敏感词汇,第十四什么)想起来,我奶奶在文革时期,舍不得一本民国时期出版的地图册,但又怕惹祸,把里面所有的“中华民国”的中间两个字划掉。。。居然还有遗毒。。。 有必要吗?难道是进口的每一本这一期国家地理都经过了如此的处理?唉 看过黄裳的《笔祸史谈从》,这个传统尚未断绝啊 快速链接:http://shcweik.yo2.cn/go/15838.html

笔祸史是断头史、血泪史

北京出版社的“大家小书”,是一套“大家写给大家看的书”,篇幅短,开本小,可随时随处阅读,但分量很足;放在办公室里,没时间读“大书”时,便翻翻这“小书”,有常读常新之感。昨天于秋雨中读黄裳先生《笔祸史谈丛》,说的是有清一代文字狱的事儿。粗粗读之一过,感慨颇多,险些洒下几滴书生泪来,去与窗外的秋雨唱和。以我浅识,自汉代“杨恽之狱”以来,清代文字狱应是历朝历代中最惨酷的。清代文网,严密到荒唐的地步,令天下人噤若寒蝉。正如黄宗江先生在本书序言中说:“……这一部笔祸史是一部文人的血泪史,一部断头史;……”历朝历代皆有文祸,秦始皇焚书坑儒到大清文字狱,无不是为统治需求服务的。皇上老儿要“天下一统”、要“千秋万代”,自容不得别样的声音的存在。细想之下,任谁坐了江山,都得先统一了思想和认识,这也是一种必然;换了我,说不定也使这路子。然而,对异端思想的控制,历朝历代都是有其不同的尺度和标准的,或紧或松,文网也或密或疏。至有清一代,文字狱达到顶峰,凄风惨雨,人头遍地;文网紧密,如同时下那些被金钱烧红了双眼的人下在江河湖海里的“绝户扣儿”,不论大鱼小鱼还是虾米,全都一网兜了。除了与历朝历代相似的原因之外,清朝文字狱还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在于满人在天下人眼中是“异族”,直至孙中山闹共和也还是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口号,因此,满人就生出许多忌讳来,统一思想、统一认识就显得尤为重要,万万不可粗心大意。于是,文网越织越密,雍、乾两朝为最盛。康熙朝虽有文字狱,但较之其子其孙则远逊矣。倘雍、乾是大字不识几个、无知颟顸的马上皇帝,或许情况会有所不同。但康熙饱读诗书、熟知汉学,子孙得其益,也对汉学熟稔,因此,摆弄起文字狱来,驾轻就熟,鸡蛋里面也能挑出几两骨头来,何况天下文人的文字里有那么多“破绽”,文字狱如何不兴?文人意气,虽然晓得文祸杀身的利害,但往往下笔时则忘记这一点,照旧有人把自己的脑袋拱手送出去让人家砍,顺便捎上跟自己有关或无关的三六九族。自古已然。此书中黄裳先生的十数篇文章,从个案描述到普遍现象分析,从考据史实到自家议论,均十分精彩,不愧为大家手笔。虽是“小书”,却足见“大家”分量,令人叹服。黄宗江先生说:“黄裳最擅旧书新读、旧戏新谈、旧史新论;这是因为他最善于掌握这旧与新的关系,也就是历史和现实的关系,亦千古至今做学问的契机。”信然。我非学问家,也非正经的知识分子,甚至算不上现下所说的“知道分子”,只以读书为乐,图的是把自己想知道的事儿弄得明白些,知道个来龙去脉和大概齐就得,此之谓“好读书而不求甚解”,如此,开起杂货铺来也轻省些。读罢此书,再参之其他资料,对“笔祸史”已大概明白。至于自己,还是能言则言,能写则写,断不会为了避文祸就先封了自己的嘴。我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不怕再让人砍脑袋,正是:功名利禄尽抛却,帝力于我有曷哉!

由《笔祸史谈丛》想到《古春风楼琐记》

由《笔祸史谈丛》想到《古春风楼琐记》今天读“大家小书”系列之《笔祸史谈丛》。黄宗江的序里,开篇一段“自述”可谓一语双关:欣悉老友黄裳旧作《笔祸史谈丛》即将新刊。黄裳最擅旧书新读、旧戏新谈、旧史新论;这是因为他最善于掌握这旧与新的关系,也就是历史与现实的关系,亦千古至今做学问的契机,我又奉命当之序,既感荣幸,又感惶恐,尤恐又祸从笔出也。猛想起我十几年前就发过一篇杂感,正从他的“笔祸史”谈起,如今也难再说得更加真切,索性就旧文新发于下以代序。这一段真可谓扣题之至!我到不相信黄老先生真“惶恐”,但我也不相信这是黄老的几句玩笑话。因为就在我读这本电子书时,从网上了解到《中国青年报》的“冰点”周刊被叫停整顿!粗略读完全书,我的收获是知道“伟大”的《四库全书》其实是国家机器的一次专政运转;多少了解了文字狱手段的毒辣;顺便看到了雍正皇帝老儿的口蜜腹剑,乾隆小儿的“大义灭亲”;还在最后黄裳先生的《后记》里聆听到鲁迅先生的教诲:鲁迅先生曾经推荐过《清代文字狱档》,还提出了几种清代的政书,如《东华录》《御批通鉴辑览》《上谕八旗》《雍正朱批谕旨》,认为“倘有有心人加以收集,一一钩稽,将其中的关于驾驭汉人,批评文化,利用文艺之处,分别排比,辑成一书,我想,我们不但可以看见那策略的博大和恶辣,并且还能够明白我们怎样受异族主子的驯扰,以及遗留至今的奴性的由来的罢。”突然想到作家出版社去年(前年?)出齐的那一套《古春风楼琐记》。原本打算出版十六本,分两次出齐,但前八本出完后,第二次只出了六本即告出齐。这里面不知道是由于什么“技术”原因少了两本。发牢骚也没有用,还是看看黄裳先生在1979年11月28日(在这一年《读书》创刊,第一期刊首《读书无禁区》)是怎么写的吧——三十多年以前,在中国的许多地方,马列主义曾是“禁区”里的“禁果”。多少人如饥似渴地“雪夜闭门”读之,后来终于诞生了新中国。“禁”的后果往往却是相反的宣传,这是反动派史料不及的。这些是过去了还不算太久,大概我们多少总还有些印象吧。2006-2-21

笔祸的幽灵

黄裳的《笔祸史谈丛》是一本关于清代文字狱的随笔集。十来篇文章,几万字,属于小书之列。文字不艰深,许多案子,如庄廷珑案,曾静、吕留良案,查嗣庭案,戴名世案、汪景祺案等,都是许多人熟悉的著名文字狱大案,其惨,其祸,让人唏嘘。而其中,尤以钱名世案最特别,最有趣。用今天时髦的话来说,最恶搞,虽然不免过分残忍,却很发人深思。钱名世,字亮工。用宿命的观点来看,这个名字本身就很不吉利。名字与戴名世同,而字则与年羹尧同。想来雍正收拾了年羹尧以后,看到又一个“亮工”,心里一定会是吃了苍蝇一般的感觉吧。而这个钱名世,却偏偏与年羹尧又有那么一点瓜葛。他曾经在年羹尧如日中天的时候,写过两首马屁诗,有“分陕旌旗同召伯,从天鼓角汉将军”诸如此类的吹捧。这样的事情,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赞美一下立了大功的将军,以年羹尧当年的功劳、威势,连雍正都不住地拍他的马屁,他给年羹尧的朱笔谕旨中就有很多肉麻的话。但钱名世却撞着了雍正的眼睛。于是倒霉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了。耐人寻味的是雍正对钱名世案的处理。其实以雍正的“英明”,应该完全知道钱名世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所以处理起来就带上了一点残忍的恶作剧性质。他在上谕中说,钱名世“行止不端,立身卑污……谄媚性成,作为诗词,颂扬奸恶,措词悖谬,自取罪戾.....但其所犯尚不至于死。伊既以文词谄媚奸恶,为名教所不容,朕即以文词为国法示人臣之炯戒”。接着就有了一番挖空心思、别出心裁的“出奇料理”。一、“著将钱名世革去职衔,发回原籍。朕书‘名教罪人’四字,令地方官制匾额,张挂钱所居之宅”。二、“钱名世系读书之人,不知大义,廉耻荡然。凡文学正士,必深恶痛绝,共为切齿。令在京见任官员,由举人进士出身者,仿诗人刺恶之意,各为诗人,记其劣迹,以惩顽邪,并使天下读书人知所激劝。其所为诗文,一并汇齐缮写进呈,俟朕览过,给付钱名世”。第一招,是不杀而辱之。打掉钱名世的自尊心和人格,让其生不如死。第二招则更险恶,是让所有人都必须表态,站队。沉默是人保持自身尊严的底线。而表态则意味着一个人连保持沉默的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何尊严?两招,将天下读书人脸面扫尽。后来的无休止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检讨自己,挂牌游斗,发动群众搞大批判,有领导地对人进行围攻,在此皆可以找到源头。写诗声讨钱名世,算得上“奉旨骂人”。这样的“骂人”,大约在当时的官员心里,也确是大难题。先不说物伤其类,只说要在划定的圈子里打转,又要别出心裁,也真难为人,写出来的诗文的质量可想而知。关于这些诗,后来有《名教罪人诗》传世,共三百八十五人的作品,其中不乏大家,如桐城派大师方苞,后来也是文字狱名人的查嗣庭、谢济世等,大多为粗制滥造之文,“今诸人诗集多不录此等诗”,是可以理解的。后来历次政治运动,出了那么多大字报,肯定有很多都是出自名人手笔,有几人将之列入自己著作中的?余秋雨铁嘴鸭子铜嘴鹅般地“死硬”,不也是为了将自己洗白?可笑而又可悲的是,因为这“奉旨骂人”不合格,作的诗不合圣意,又有若干人被雍正惩处,或者革职,或者发往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命运比钱名世还悲惨。真算得上是案中案了。可惜他们的诗没有流传下来,不知到底说了什么话,能让皇帝如此生气。今天再回头说起这些文字狱的老故事,好象已经是“三代以上”的陈迹了。和一位年轻的朋友谈起这些,他也说,还好,这种日子已经远去了。真的已经远去了?其实那个幽灵,笔祸的幽灵,还一直在,而且不知道还要游荡多久。这让我想起前不久看过的沈从文家书。上册还好,止于五十年代,到了下册写于六十年代以后的书信中,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些删节注明和空格天窗。其实很多空格,一般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煞有介事地避讳,真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黄裳在书中也提到陈寅恪的一件事。陈寅恪那句著名的诗:平生所学供埋骨,晚岁为诗欠斫头。在1980年初版文集时,曾经将“斫”字用方框代替,并有编者小注云:按诗中脱一字,以□代之。而同两句诗见于同一作者、同一出版社,同于1980年出版的《柳如是别传》中,则为“平生所学惟余骨,晚岁为诗笑乱头”。几年后,重印陈先生文集,那两句诗又忽然一声不响地走回来了。可不是幽灵又是什么?

谈文字狱,避讳,禁-__-书。兼讲清诸帝及其政治。并联系世事。雍正与曾静吕留良案和《大义觉迷路》。思想比行动更可怕,恐怖分子比社团更无法容忍。雍正的美妙皇帝心态。“出奇料理”。能别夸雍正这种屠夫吗?培养奴才是第一。今世各种追根溯源:迫害是有逻辑的。发动群众。鲁迅:清初的文字狱,多是“隔膜”。奴才们自己把头伸进断头台。剩下的就是水了。

讀《筆禍史談叢》札記兩則

讀《筆禍史談叢》札記兩則古今同一慨 2008.6.4思存的網站「記憶回收筒」,在六四前夕的「八之X」系列,連結一些有關八九民運的歌曲,勾起同代人不少回憶。最近在看黃裳的《筆禍史談叢》。這是有關清代文字獄的一本小書,其中「談禁書」一文寫到一位惹禍詩人「汪景祺」,他的《讀書堂詩集》前面有七八通詩序,作者朱彝尊、韓菼等等都是當時赫赫有名的文人,直到汪景祺因詩禍被殺,那些赫赫有名文人的文集中,那篇序言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收入。黃裳別有所指地寫道:「一個作者的文集,由於政治情況的變化,不同時期的印本就會有不同的面貌。這就是藏書家重視初印本的理由之一,也是判斷重印時期的重要根據,也算是版本目錄之學的一點小小的知識。」黃裳在文革中身受其害,這段話表面看來輕鬆,內裡卻是無比沉痛,尤其只要想到這一點知識得以形成的殘酷歷史背景。其實,《筆禍史談叢》雖然寫的是清代文字獄,內裡種種的案例,皆可以文革對號入座。黃裳在「後記」中就明白地將文化大革命跟清代文字獄相較,他認為「其荒謬與離奇又哪裡是雍正和乾隆想像得到的……其內容之豐富離奇,受害者命運之悲慘,也絕非幾卷《文字獄檔》所能相提並論。但尋蹤覓跡,卻都能從往事中發現它的蹤跡,難道真的是歷史循環,輪迴不爽麼?」以古鑑今,我發現思存網站所勾沉的民運歌曲,在那些歌手後來所發行的精選專輯中,大都沒有收錄。舉例而言:崔健的「最後一槍」,只收錄在1991年香港及台灣版的《解決》專輯中,至於大陸版就以「從頭再來」的「現場演唱版」代替。《崔健1986-1996》精選,在1996年出版發行,當然沒有收錄這首「最後一槍」。思存網站收錄「最後一槍」這首MV,出自《北京.崔健演唱會》,是1993年出版發行,我好不容易在深圳買到這張DVD,不過我懷疑收有「最後一槍」這MV是盜版的,原因是演唱會一開場,前面兩排全是正襟危坐的公安,當熱情澎湃的歌迷在失控高叫,這些盡責的公安都不為所動,場面甚為搞笑。當崔健第一首歌「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唱到一半,竟然停電,若這是公安部門有意安排,老崔又怎可能當眾唱出「最後一槍」?要知道老崔能開這一場演唱會,是打著替中國癌病基金籌款的。至於,我最喜愛的「達明一派」,在1990年出版的「神經」專輯,是完全反映六四的作品,可是其中一首「諸神的黃昏」,是達明所有精選中也不敢收錄的歌曲。我想跟「神經」專輯中其他歌曲不同的是,這首「諸神的黃昏」鮮明地點出「屠城」二字,歌詞是這樣寫:「從病態演變成形/濃燄已安葬黎明/從廝殺的角落裡驚叫一抹鮮血屠城」文字獄=愛國 2008.6.6黃裳分析清代文字獄的文章「寬嚴之間」寫道:「這裡宣佈了文字獄的尺度,把個別提煉為一般,把對象鍛煉成離經叛道,非聖無法的罪犯;同時也爭取了群眾,使忠順的奴隸覺得這不只冒犯了皇帝,其實也損害著自己的利益,於是理所當然地激起『義憤』,認為確是人神共誅,天下共討的了。」若然將「文字獄」三字,換成「愛國」,正好一針見血,指出奧運前夕,香港不容異己的洶湧民情。陳巧文等異見人士被抹黑,豈非中國奴性歷史的必然?「蔡顯的《閑漁閑閑錄》是本人赴府呈首的……可見作者看來,書中實在並無可以指摘之處,才放心大膽地呈請公斷的。」﹙寬嚴之間﹚蔡顯是清初之人,三百多年後,程翔被指叛國,問心無愧的他,也將電腦交出,結果成了罪證。誠如黃裳對蔡顯的評斷:實在是天真得可以。「寬嚴的尺度,是隨當時政治形勢而變化,這就使我們得以明白文字獄的處置何以有這種大起大落的現象。乾隆是『太平聖世』,皇帝沒有政治、經濟的大問題值得擔心,可以放手對付讀書人了。這就是歷史上往往在經濟恢復、政局穩定的時候,在文化上反而出現大小波濤的原因。」﹙寬嚴之間﹚四川地震發生後,大陸破天荒開放中外媒體採訪,贏得一片掌聲。如今,卻不斷收緊,只能作正面的報導。「寬嚴的尺度,是隨當時政治形勢而變化」,黃裳戮穿了乾隆聖世的假象,也同時適用於今時今日。當年訪美,中方上演一幕幕的捉放魏京生,也是隨當時政治形勢而變化,跟這一次開放中外媒體採訪,手段上有不同嗎?魯迅一直有心想寫一部有關清代的文網史,希望將《清代文字獄檔》、《雍正朱批諭旨》等清代政書「加以收集,一一鈎稽,將其中的關於駕馭漢人,批評文化,利用文藝之處,分別排比,輯成一書,我想,我們不但可以看見到策略的博大和惡辣,並且還能明白我們怎樣受異族主子的馴撫,以及遺留至今奴性的由來罷了。」「遺留至今的奴性」一語中的道出,中國人,當然包括香港人,種種思想作為,跟世界脫軌的原因。


 笔祸史谈丛下载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