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反叛的年代》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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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2
ISBN:9787806037058
作者:[英] 塔里克·阿里,苏珊·沃特金斯
页数:265页

反叛的年代

其实寫1968年的書不算少,這本的特別之處是以時間為軸,基本嚴格按照時間順序將世界各地的事件串聯在一起,并在每個月的開始附上大事分析,應該說脈絡相當清晰。另外,這本書也穿插了當時的大量海報和宣傳圖片、照片,有不少都很少見(山東畫報出了一大批這樣插圖翔實的書籍,我有印象的還有一本《一戰史》,圖片也很難得)。我很喜歡1968年夏天婦女解放運動的一張宣傳單,把自由女神像畫成肌肉發達并伸出捏緊的拳頭的樣子,相當有趣!兩個作者都是左翼作家,塔里克是當年《黑侏儒》的編輯,等于說是1968年歐洲反叛風潮的領頭人之一,這本書作于30年之后的1998年,整本書還是充滿了左翼的激情、熱血和偏見,文字極具煽動性,這點我倒是覺得相當可貴。歷史的真實究竟是什么,其實沒有人能說得清楚,然而在經過了這么多的背叛、挫折、失望,以及流血和暴力之后,還能對自己當年的理想保持堅定的信仰,光就這點來說,我覺得非常了不起。

1968,燃烧40年

1968年5月3日,下午五点半,一个头发肮脏、“脚穿克拉克牌皮鞋”、“衣领皱巴巴”的青年,捡起一块铺路石向不远处的一部雪铁龙警车掷去。瞬间之后,车窗玻璃碎片横飞,警察队长克-布律内应声倒下。这一块石头,点燃了“红五月”。   这一年,整个世界被首次几乎染上了同一种颜色:红色。   从北京到巴黎,从芝加哥到西贡,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年轻人,都在狂躁和不安,激情与恐慌中燃烧着自己。   重庆,重庆大学电机系四年级学生黄顺义和他的同学们正试图打倒原宜宾地委书记刘结挺和原宜宾市委书记张西挺夫妇,却错谔地听到来自北京的声音:反“刘张”错了!   波士顿,希拉里·罗德姆,也就是后来的希拉里·克林顿,正在韦尔斯利女子学院上大三,她还是一个“迷茫、温和、有趣并且有一些怪异念头的女孩”。她和同学们一起,抗议维多利亚时代沿袭下来的夜间熄灯和鸣钟制,要求减少课业负担,支持不留级制度,甚至要求废黜韦尔斯利百年来不许男生进出女生宿舍的禁令。   墨西哥城,数千名大学生走上街头,要求政府放宽对民主制度的限制。   布拉格,绝望的捷克斯洛伐克青年袒露着胸膛,抵挡苏军的坦克。   萨特和波伏瓦也去了布拉格,参加那里《苍蝇》和《肮脏的手》首演式。在《苍蝇》一剧中,朱庇特说:“一旦自由在人类心中爆发,神灵再也没法干什么不利于人的勾当!” 年轻人们对那些“神灵”们已忍无可忍了——父母的权威,政府的专制,意识形态的一统,前辈留下来的规矩与可见的未来。他们用自己狂热的青春,反叛一切可以反叛的内容。用言语、用行动、用政治手段、用暴力方法、也用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血色的一年。   马丁·路德金倒在了孟斐斯;罗伯特·肯尼迪倒在了洛杉矶;数百名学生倒在墨西哥城特拉特洛尔科区“三种文化广场”;到那时,估计有上千名学生和工人倒在重庆的武斗中;更不用说,已有两万名美国大兵倒了越南的稻田里。没过多久,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广场,查理大学哲学院学生帕拉赫点燃了自己,以抗议苏军的到来,在遗书中:他自称为“火炬一号”。   世界由此断裂成两个,一边代表传统,一边代表未来。“不要相信任何超过30岁的人”美国的年轻人们说。《时代周刊》则说,“1968年像一把刀,切断了过去与未来”。   希拉里谈到这一年时说:“当时感觉在国际上和美国都正在发生巨大的变革,深深地影响了我对事物的看法。”   在这个夏天,希拉里和朋友很认真地探讨在美国发生革命的可能性,尽管结论是否定的,但希拉里已经认定,要改造这个社会,就必须进入体制,掌握权力。   但实际上,等到大地震动引发的尘埃慢慢落到地上,青年人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只有自己。   很快,历史进入了70年代。中国的知青们下了乡,美国的嬉皮士中产了,摇滚乐、爵士乐以及摇摆舞,渐渐成为正常的娱乐,没有人还认为这是叛逆的象征。与此同时,西装多少有些没落了,一群群青年走出校园、成为新的中产阶级后,他们更喜欢休闲装、夹克衫。长途旅行、野外运动、倾听和自己不同的观点……渐渐成为新的时代风尚。   青春的热情很容易被现实冷却,那些大时代里的年轻人,在浪潮平息后,很快就融进了茫茫人海。   40年后,当年的愤怒青年已经差不多60岁了,他们经由了“中产”而进入了成功人士阶层,现实而稳健。同样生于1946年的比尔·克林顿和乔治·沃克·布什先后成为了美国总统,布拉格之春的灵魂人物哈维尔成为了捷克总统,希拉里也正在实践自己的想法:进入体制,掌握权力。   与此同时,他们当年胯下的哈雷摩托,也与他们一道成长为中产阶级的奢侈品。现在,头盔上不再有压抑不住的长发的大麻味,而是成功人士的白发和皱纹。   “红五月”的狂欢,渐渐地化为记忆了。然而,红五月的余音并没有终结。在此后的40年,它的影响无处不在。那些身体的动作、标语的狂欢、思想的盛宴与青年的呐喊,渐渐汇流而成今天的世界。1968年是旧世界的葬礼,新世界的胎动日。 H

不是很了解的年代的资料

68年对于我来说,熟悉又陌生,熟悉是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68年都发生了着什么,陌生是一直到现在,它代表的真正含义,对我来说仍然是很模糊的.我大概可以很随便说出那个年代的特征,激进人物,但是,这场运动可以怎么归类,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我却始终了解不多.所以我不能对这场运动评价什么,只能对这本书本身说点什么.整本书是资料性的书籍,言语上像编年史的传单,它不是冷静过后的分析,而是身处当时状态的亢奋呼吁,所以,不能作为一个解读历史的读物,不过可以比较直观的体味到当时氛围.不能作为解读资料意味着它一面倒的倾向,所以从这本书里得不到客观分析,倒是不缺乏激情.法国发生的事情暂且不论,单单就中国这部分内容,只要稍微对文革有点了解的人,也会看到对于这场浩劫,作者了解得未免过于片面,由此得出的结论也未免过于简单.还是那句话,这是要人激情的宣传资料,而不是冷静后的分析.读这本书很难不被那种全球性质的激情打动,意识到我们这个年代似乎与40年前奇怪的脱离了.并不遥远的过去,却有着两重天的差别.现在是否还会有一群人----普遍地理想化,普遍的勇敢,普遍的热情?然后,为着这种热情,共同去做一件事情.不管事情是好是坏,是糊涂是真诚,是对是错,大家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种感觉一定是很好的.

真实的欲望

View on my blog:http://www.tianya8.net/2005/11/blog-post_05.html  “社会只是一朵假花;呐喊吧;面对现实吧——要求不可能实现;释放我们的同志;保卫我们集体的想象力;庸人的眼泪是众神的美酒;商品是毒害人民的鸦片;在鹅卵石中间,我活下来了;我坚持追求真实的欲望,因为我相信我的欲望是真实的。”——1968年巴黎“五月风暴”的学生在墙上书写的标语,载于《1968——反叛的年代》  什么是革命?革命是狂飙突进,是对现行秩序的反叛和破坏,是对新秩序的憧憬和创造。革命本身就是一个悖论——革命不过是创造要被自己毁灭的东西而已。但是革命的魅力也就在于此,因为革命总是要打破和改善,所以“革命是历史的高潮”,是人类的最高原则和行动指南。  当不平等和不公正充斥我们的社会,我们可以做的要么是承受,要么是起而呐喊。当在《1968——反叛的年代》触摸到这些离我们的时代并不久远却被人们已经渐渐淡忘的历史时,我觉得人类的历史和使命已经被背弃,就像浓烈的鲜血消融在水里,却被后人啜饮。从古至今的政府,无论是民主体制还是专制独裁,无论是资本主义或是社会主义,政府的第一要义都是维持自己的统治。为了这个目的,它可以利用谎言、欺骗,或者民主,可以动用防暴警察或者棍棒坦克。  ——从来没有政府站在人民的立场,也不会有。  无论是自诩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还是声称通向共产主义天堂的社会主义都只是意识形态上的区别,在对反对声音的抵抗和扼杀,在对人民的置疑和抗议的镇压上都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防暴警察、高压水龙、棍棒、催泪弹、手枪、坦克,这些人类面前的血腥和暴力在今天和40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披着合法的外衣和冠冕堂皇的谎言。唯一令人不能忍受的却是面对暴力和不平等,我们却停止了呐喊。我们沉默着,或者是根本不在乎,或者是隐忍于心,很多时候,我们只是需要一些声音,一些关注这个社会改革和进步的声音,可是我们什么都听不到,除了报纸上永无止境的开会和播音员闭上眼睛的播报,我们都沉湎于面前这浅浅的酒杯...  “索邦神学院——在黑暗中呻吟”(安其楼·夸特罗其(Angelo Quattrocchi):《终结的开始》)

1968

1对于那个自由狂热的年代,终于有一本历史资料来满足我对此的想象.1.侧重在美国,反种族歧视,反越战,女权主义,每个阶层的都参与到对自身应得权利的争取中.他们爆发不满.2.巴黎五月运动.3.捷克进行经济体制,新闻出版自由的改革,布拉格之春以及苏联挺进坦克对其的镇压4.铁托领导的有独立主权的南斯拉夫5.中国 的文化大革命....看看现在浸泡在娱乐世界的人们,全民众对权利与自由的强烈追求的年代在慢慢消融,我们只需要房子,钱,周末舞会.2而理智的成分在这场革命中占据多大比重,年轻的学生,一些在反对体制,希望无政府主义代替现状,而更多的,他们只是在享受一场反对体制过程中的狂欢.其形式无异于到酒吧开派对.电视里父辈们在二战流的鲜血并不是那么残酷,所需的只是刺激.3而这么个为自由而充满理想主义的年代,看看你现在的安稳,你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即使盲目鲜血有这么多.

革命者-公民-消费者

本来以为看不到这本书了,因为当当和卓越上都没有了。没想到在上海居然让我偶然淘到了,嘿嘿,暗自窃喜,自己还是个很有书缘的人。前段时间看到龙应台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文章:不会闹事的一代――给大学生。现在20年过去了,不会闹事的更不会闹了,而曾经闹事不但自己不闹,他们的后代不闹,甚至更加变本加厉去压制那些想闹事的,这才是最大的讽刺和悲剧――他们最后变成了自己所反对的人。 我对于上个世纪60年代是非常痴迷的,那个时代真的是红旗飘飘,全球的革命小将们在力图打破旧世界,去创造一个新世界,而在这个砸烂一个旧世界的风雨变化中,各种文化浪潮汹涌而起,法国的新浪潮电影,美国的摇滚乐和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波普艺术的发展,苏联的载人飞行和美国的登月计划。各方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肯尼迪,马丁。路德。金,切。格瓦拉,胡志明,毛泽东。各种斗争接连不断,从古巴导弹危机,到越南战争,从第三世界国家的独立运动到古巴革命。我之所以着迷就是我的母亲,也是这个运动中的一员――她参加了中国的知青下乡,并结识了我父亲。因为我母亲过去的故事,让我步她的后尘,去云南参加助学工作,并改变了我的后半生-从此踏入NGO一行。这本书,通过整理并按月份编纂了1968发生在世界各地的运动:越南战争,5月风暴,反战运动,布拉格之春,民权运动,女权运动等等事件,让我们得以对于上个世纪轰轰烈烈的革命和文化运动一瞥。当龙女士发出大学生不会闹事的感叹时,让我们通过此书,可以看,到那会的青年人和大学生是如何积极投身闹事中,去参与,去表达,去斗争,去争取,乃至牺牲和流血。垮掉的一代人是二战后的产物;二战结束后成长60年代在“世界是你们,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号召中,天真而又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改造自己和世界的洪流中。而60年代20年后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和世界,也兴起了一场运动,但是方向却相反。60年代主要是左派思想主导着那场运动;80年代则是右派思想了,从经济上的自由经济主义,苏联的解体,对应美国的越南战争失败,这次是华约的破产,东欧发生了民主革命。在80年代,在华语世界,特别是音乐界,60年代出生的人借助音乐来表示反抗,1985年龙英台写出《不会闹事的一代――给大学生》,而黄舒俊在1988年,唱出《寻找抗议青年》时,来对60年进行的凭吊。我们只能仰望,膜拜,怀旧,却无力去超越,街舞取代了游行,IPHONE里面是MP3和好莱坞大片,而不是切,胡志明和毛泽东的头像;罗大佑早在1983年写的《未来主人翁》歌里描述的电脑少年,如今成为现实,我们的主人翁沉迷在网吧和网络游戏的杀戮中。80后的20年,什么都没有了。既没有左,也没有右,大家都是一门心思投入到GDP中。消费主义成了新的旗帜,主导了一切文化运动。革命者和闹事者转变成了消费者。公民社会虽然在兴起,但是在物质主义的强大广告攻势前,公民运动也走得举步为艰,这点从西方社会投票率日益下降就可以得到证明。物质主义下的消费思想成功地绑架了年轻人的理想,轻易就缴了年轻人的械,钞票比选票更重要,奋斗不再是对生命、正义和公平的呐喊,而是进入了成功学的词汇库,年轻人从小被灌输成功学,人生的目标就是房子票子车子,“只有流行,没有音乐”,愚乐频道充斥着各种电视节目,革命和理想都成为消费品和消费符号,我们消费青春,消费追求,消费自己。

21世纪垃圾生活

比起1968或者更早时代的年轻人,我们活的好垃圾,没有信仰,没有追求,没有为点什么而奉献生命的气魄...我们活的好舒适,一种令人窒息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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