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翻译杂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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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0-01
ISBN:9787532738465
作者:韩子满
页数:233页

书籍目录

绪论    杂合与文学翻译研究  第一节 杂合概念的由来  第二节 翻译研究中的杂合  第三节 本书的意图第一章  文学翻译与原文杂合  第一节 砂质文杂合的形式  第二节 原文杂合对翻译的挑战  第三节 原文杂合的翻译实践  第四节 原文杂合翻译实践述评第二章  文学翻译与译文杂合  第一节 译文杂合的表现  第二节 译文杂合的普遍性  第三节 译文杂合的其他例证第三章  译文杂合的历史性  第一节 译文杂合度的历史演变  第二节 译文杂合影响因素的历史性  第三节 译文杂合标准的历史性第四章  翻译杂合与翻译理论  第一节 杂合与翻译任务  第二节 杂合与翻译策略  第三节 杂合与翻译标准第五章  翻译杂合与文化杂合  第一节 文化杂合时代的文学翻译  第二节 翻译杂合与中国文化结论参考文献后记

作者简介

本丛书从翻译学建设的高度去系统地探索翻译理论问题。入选的课题具有相当的理论深度和原创性,研究具有系统性、开放性、创新性。
《译学新论丛书》有着明确的追求:一是入选的课题力求具有相当的理论深度和原创性,能为翻译学科的理论建设和发展起到推动作用;二是研究力求具有系统性,以强烈的问题意识、科学的研究方法、扎实的论证和翔实的资料保证研究的质量;三是研究力求开放性,其开放性要求研究者既要有宽阔的理论视野,又要把握国际翻译理论研究前沿的进展状况,特别要在研究中具有探索的精神,力求有所创新。但愿在翻译界同仁的支持下,在各位作者的努力下,我们的追求能一步步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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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小时候,总以为诘屈聱牙是翻译的特色。每当捧着一本厚厚的文学著作,从第一句开始就不得不仔细划分长句的成分以助理解时,我以为这正是外国文学的精妙。及至读完,内心成就满满,仿佛读完的是外文原著而不是中文译本似的。后来才慢慢明白,这是翻译腔在作怪。到自己能看懂英文原著时,对这种翻译腔真是深恶痛绝:原文根本没这么艰涩!有时中文译文看不明白,不得不找来原文帮助理解。再到自己学了翻译,也开始做翻译练习时,才知道摆脱翻译腔是多么不易。我们往往会被原文所束缚,不自觉就按照原文的顺序或用词翻译,由于先就读懂了原文,理解上没有障碍,也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译文是否难懂,表达是否并不符合汉语规范。从严复提出“信达雅”的翻译准则以来,人们一直把“信”放在第一位,为了忠实原文,译者不得不牺牲其他方面的要求。在我自己也是如此,经老师批改了几次翻译稿后,越来越放不开手脚,常会担心过度诠释增加原文没有的意思,于是不得不放弃一些“雅”的表达而选择最平庸却最贴近原文的字眼。其实,翻译腔也不是不能接受,端看译者怎么处理。万事皆有度,翻译亦如是。在这个度以内,读者能体会异国文字的特色,感受与本国文学不同的异域风情。而超过这个度,可能会造成理解上的障碍,读者可能弃文本于一旁,那就别提什么引进外文特色之类的托词了。偶读韩子满的《文学翻译杂合研究》,其中说到“从杂合的必要性和巨大影响则不难看出,翻译体也并非一无是处,有些对现代汉语的发展还有着积极的意义。翻译体虽然给读者造成了一定的阅读困难,但同时也为汉语引进了一些新鲜的表达方式,促进了汉语的发展”,所以“对于翻译体,译者实在不必过于担心。”我在读思果的《译道探微》时就深有体会。思果提出像“挑战”和“接受”这类词翻译色彩太浓,最好不用。但其实现在我们用起这些词时并无这样的感觉,尤其在与中国加入WTO相关的文字中,这两个词几乎是随处可见。看来,汉语已经完全吸收这样的词了。所以说现在做翻译是有好些便宜可以捡的,原先说不好的词在翻译体的冲击下已经完全被国人接受,后人再翻不用费力去找与之对应的中文词汇,直接享用前人“直译”的成果就好,倒比以前更符合“信”的标准了。据说李文俊在《喧哗与骚动》的译文中加了很多注释,可是后来发现,“中国读者的理解能力不低”,于是在后来的译作中便减少了注释的数量。如今懂英语的人越来越多了,对英语的表达方法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即使不怎么懂英语的人在这个全球化时代,也会不时被外来信息冲击,对某些表达也习以为常。在这样的情况下,翻译要相对容易一些。但同时,我们不得不面临着很多对翻译质量下降的指责。就目前网上对一些文学翻译的评论,不免让人觉得这实在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人们似乎更推崇老的译本,认为语言更文雅,翻译更通顺。我也曾持这样的态度,现在有时也是如此。不得不承认,当今文学翻译鱼目混珠,即使好的出版社有名的译者出的翻译也有让人不忍猝读的时候,更何况不少译者态度并不认真,水平也不高,甚至几人合作或用机器翻译了事,结果到了读者这儿,就完全不知所云了,无怪乎人们对翻译批评指责。但我们也许忽略了一点,正如韩子满书中所说“问题在于,作此评价依据的标准是什么,译文质量是否真的下降了那么多?从学者们的论述来看,有些人又犯下了另一种时代错误,即用以前的翻译规范来要求当代的译文。”时代在变,语言在变,标准同样也在变。用以前的标准来评价现在的翻译,对译者而言实在是不公平的。如果以前的翻译那么好,为什么经典名著要一而再地重译呢?有多少时候,网上对翻译不好的指责只是人云亦云?真的所有人都看过译本了吗?还是只是听说不好,就一窝蜂地批评?有种观点认为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翻译质量有了很大的下降。但有些时候,我读80年代以前的翻译,反而觉得讨厌。不只是因为很多表达现在看来很生疏,关键是那时的翻译多少有些为政治服务的意味,读着读着就感觉不太对劲,好像强行加进一些“有中国特色”的东西或阶级观念之类的。但那时时代如此,我们不能做更多的苛责。而今日时代不同了,也许某些重译确实比不上之前的,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对译者而言,也许我们可以说这是个很好的时代,因为我们直接享用了不少前人的成果,但抑或是个很坏的时代,一方面少数读者的兴趣在提高,另一方面由于各类信息的冲击,读书的人又在减少,如今文学翻译很难说像以前一样影响一代人的思想甚至是作家的写作。译者如何适应这个时代,确实值得深思。(注:本文所指翻译皆是狭指英译中的文学翻译)

精彩短评 (总计5条)

  •     開頭幾段寫得真實,倒是愈往後似乎愈把握不住了。翻譯還是跟譯者自身的鑒賞力有很大關係。
    人們往往忽略的是,原作在原文化中的基調,重現這個基調需要對原作者大力調查並理解原作者(如果原作者仍在世那是最好的了),而許多譯者不會做這個基礎工作,直接拿一份原文上案操刀。這是爲什麽某一類作者,已有專門研究者的,由他們來譯的,質量會較好。
  •       小时候,总以为诘屈聱牙是翻译的特色。每当捧着一本厚厚的文学著作,从第一句开始就不得不仔细划分长句的成分以助理解时,我以为这正是外国文学的精妙。及至读完,内心成就满满,仿佛读完的是外文原著而不是中文译本似的。
      后来才慢慢明白,这是翻译腔在作怪。到自己能看懂英文原著时,对这种翻译腔真是深恶痛绝:原文根本没这么艰涩!有时中文译文看不明白,不得不找来原文帮助理解。
      再到自己学了翻译,也开始做翻译练习时,才知道摆脱翻译腔是多么不易。我们往往会被原文所束缚,不自觉就按照原文的顺序或用词翻译,由于先就读懂了原文,理解上没有障碍,也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译文是否难懂,表达是否并不符合汉语规范。从严复提出“信达雅”的翻译准则以来,人们一直把“信”放在第一位,为了忠实原文,译者不得不牺牲其他方面的要求。在我自己也是如此,经老师批改了几次翻译稿后,越来越放不开手脚,常会担心过度诠释增加原文没有的意思,于是不得不放弃一些“雅”的表达而选择最平庸却最贴近原文的字眼。
      其实,翻译腔也不是不能接受,端看译者怎么处理。万事皆有度,翻译亦如是。在这个度以内,读者能体会异国文字的特色,感受与本国文学不同的异域风情。而超过这个度,可能会造成理解上的障碍,读者可能弃文本于一旁,那就别提什么引进外文特色之类的托词了。
      偶读韩子满的《文学翻译杂合研究》,其中说到“从杂合的必要性和巨大影响则不难看出,翻译体也并非一无是处,有些对现代汉语的发展还有着积极的意义。翻译体虽然给读者造成了一定的阅读困难,但同时也为汉语引进了一些新鲜的表达方式,促进了汉语的发展”,所以“对于翻译体,译者实在不必过于担心。”
      我在读思果的《译道探微》时就深有体会。思果提出像“挑战”和“接受”这类词翻译色彩太浓,最好不用。但其实现在我们用起这些词时并无这样的感觉,尤其在与中国加入WTO相关的文字中,这两个词几乎是随处可见。看来,汉语已经完全吸收这样的词了。所以说现在做翻译是有好些便宜可以捡的,原先说不好的词在翻译体的冲击下已经完全被国人接受,后人再翻不用费力去找与之对应的中文词汇,直接享用前人“直译”的成果就好,倒比以前更符合“信”的标准了。
      据说李文俊在《喧哗与骚动》的译文中加了很多注释,可是后来发现,“中国读者的理解能力不低”,于是在后来的译作中便减少了注释的数量。如今懂英语的人越来越多了,对英语的表达方法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即使不怎么懂英语的人在这个全球化时代,也会不时被外来信息冲击,对某些表达也习以为常。在这样的情况下,翻译要相对容易一些。
      但同时,我们不得不面临着很多对翻译质量下降的指责。就目前网上对一些文学翻译的评论,不免让人觉得这实在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人们似乎更推崇老的译本,认为语言更文雅,翻译更通顺。我也曾持这样的态度,现在有时也是如此。不得不承认,当今文学翻译鱼目混珠,即使好的出版社有名的译者出的翻译也有让人不忍猝读的时候,更何况不少译者态度并不认真,水平也不高,甚至几人合作或用机器翻译了事,结果到了读者这儿,就完全不知所云了,无怪乎人们对翻译批评指责。
      但我们也许忽略了一点,正如韩子满书中所说“问题在于,作此评价依据的标准是什么,译文质量是否真的下降了那么多?从学者们的论述来看,有些人又犯下了另一种时代错误,即用以前的翻译规范来要求当代的译文。”时代在变,语言在变,标准同样也在变。用以前的标准来评价现在的翻译,对译者而言实在是不公平的。如果以前的翻译那么好,为什么经典名著要一而再地重译呢?
      有多少时候,网上对翻译不好的指责只是人云亦云?真的所有人都看过译本了吗?还是只是听说不好,就一窝蜂地批评?有种观点认为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翻译质量有了很大的下降。但有些时候,我读80年代以前的翻译,反而觉得讨厌。不只是因为很多表达现在看来很生疏,关键是那时的翻译多少有些为政治服务的意味,读着读着就感觉不太对劲,好像强行加进一些“有中国特色”的东西或阶级观念之类的。但那时时代如此,我们不能做更多的苛责。而今日时代不同了,也许某些重译确实比不上之前的,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对译者而言,也许我们可以说这是个很好的时代,因为我们直接享用了不少前人的成果,但抑或是个很坏的时代,一方面少数读者的兴趣在提高,另一方面由于各类信息的冲击,读书的人又在减少,如今文学翻译很难说像以前一样影响一代人的思想甚至是作家的写作。译者如何适应这个时代,确实值得深思。
      (注:本文所指翻译皆是狭指英译中的文学翻译)
      
  •     因为论文需要而用,也算是开卷有益吧。
  •     在翻译中杂合是不可避免的,不可能存在百分百对等的译文。书中阐述比较详细,引用例子也不错,可读性较强。
  •     逻辑待加强。多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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