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微澜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0-7
ISBN:9787020032662
作者:李劼人
页数:2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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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以为又是一个金瓶梅的故事。看了一半的时候非常失望，邓大姐不过是清末的潘金莲罢了，蔡傻子是运气好一点更有钱的武大郎，罗歪嘴是碰巧和“大郎”算是兄弟的西门庆，至于刘三金更像是西门庆他爹帮她找的妓。全书长处不外乎对于成都的风土人情，习俗玩耍讲的相当细致。对于义和拳，红灯教在乡绅，官太太间的反应绘声绘色。八国联军进了北京城，皇帝太后去了陕西，姨太太们也是不关心的，关心也是关心不来的。乡绅们也只是干着急，正如一潭死水，被洋人遮蔽了天日，微澜而已。全书出彩的后面，罗歪嘴和弟媳的鬼混并没得到多少声讨，只是人们的谈资罢了。富人们喜欢讲排场，讲礼，口口声声可以说出很多先哲教导，尤其是人伦道理。但往往他们却是比穷人更不遵守人伦，那些官太太，姨太太找个男宠偷情，亦或是少爷们同性之恋，总是多于穷人的。他们懂的多，给自己的解释也很多。反倒是穷人们，人伦习俗遵守的要好很多，虽然没有钱敬孔夫子，却更愿意遵从他的教导。对于读书人很客气，对于长者也很有礼数，他们比富人聪明吗？不。他们知道的少，有所敬畏而已。蔡大嫂年轻时被别人描绘了一个成都的大都市梦，后来嫁给蔡老板，本是极好的。不守妇道，和罗歪嘴公然在一起。虽说喜欢可以，但如此大胆还是令人诧异。蔡大嫂最后嫁给仇人顾天成说的那段话则将一个现实主义的女人刻画的淋漓尽致。现实主义，具体点也就是拜金主义。这大概就是经典，现在蔡大嫂这种人多如牛毛，没有房子没有车，大概就找不到老婆吧。你不能批评她，人都想追求美好，但你也不能夸奖她，这样的结婚和爱情没有关系。对于蔡兴顺这个人，作者一直没有正面描写，大多是蔡傻子这样称呼，作为一个关键人物，这样并不太好。作为一个男人，将老婆让给兄弟，竟然直接答应了。这在前面的伏笔不太充分，傻子也该懂的保护自己的女人的。而且傻子怎么赚钱呢？他也没有了下文。另外扯个淡，郝姓不算大姓，但怎么感觉文学作品中经常出现呢？是因为与我同姓，我过于关注吗？还是这个姓的确比较好呢？ -
死水微澜写的是上个世纪大约这个时候的故事。经典总是让你产生时空倒转的错觉，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昨天。郭沫若称李是中国的左拉。死水整本书，似乎就那么几件事，250页的书（我看得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竖排本），过了一半似乎还没有展开情节。一切喧嚣仿佛悠远无边的地方。人评天龙八部曰“无人不冤，有情皆孽”，死水读后的感觉，就是没有人冤枉，也没有人不冤枉；没有人是值得同情的，又好像没有人不是可怜的。蔡大嫂错了么？谁不想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谁不做嫁入豪门的梦？这有错吗？可是你能说她就是对的么，她勾引男人，她不安妇道。你似乎在哪里都有这种女人，她能让所有男人围着她团团转，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觉得这样的人就真的值得同情么？罗歪嘴？也许他真是条汉子，但是他坑人时呢？他想找个媳妇，而且人家也是心甘情愿的，两情相悦有错吗？也许你只能笼统省事的说，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剧，是，没错，可是没说一样。也许还不如说，外国的侵略对于中国的现代化是必须的，没有他们，真不知道这死水会不会永远如此。死水微澜展示给你的现实是残酷的，无情的，象生物界一样。在这里每个人所想，只有自身的利益，或者说，自身的生存更确切。在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一切都那么简单，就是利益。没有原则就是唯一的原则，规则就是这么赤裸。也许比起现在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许真的来得简单，也许更复杂。但毫无疑问，更加真实。 -
李劼人，一个和鲁迅、闻一多、郭沫若等著名大家同处于“五四”时期的作家，他曾因创作连续性历史长篇小说，即被称为“大河小说”的《死水微澜》、《暴风雨前》和上中下三部《大波》，而被郭沫若热切称赞为“中国之左拉”，“大河小说”也被郭盛赞为是“小说的近代史”或小说的“近代的《华阳国志》”；文学史家曹聚仁更是竭力推崇李劼人，认为：“现代中国小说作家之中，李劼人的几种长篇小说，其成就还在茅盾、巴金之上。”另一位文学史家司马长风则认为李劼人的气魄直逼福楼拜和托尔斯泰。可遗憾的是，正如郭沫若所言：“李君确有大家风度……中国文坛竟无人提起，殊属异事”，李劼人在现代文学史上完全处于被冷落的偏僻角落，在诸多的教材中也不曾多见有他。因此对许多人来说，他的名字绝对是陌生的。然而，值得相信的是：李劼人及其作品所具有的价值，随着历史的发展终是能让人们重新认识的。李劼人的“大河小说”在巴蜀文化中孕育而成，焦点直对历史与现实的交结处。而三部中最具精神深度和艺术魅力的，还是《死水微澜》，它提供了一幅特定历史时期巴蜀文化及风俗民情文化图，提供了一部近代中国人民受精神压迫和民族心理、民族意识更新的心灵史，更是显现出了李劼人的历史文化心理。环境反映生活的存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和历史环境决定着人物的思想、性格，也规约着人物的生活、命运。“死水微澜”，顾名思义，死水就是微澜出现的前提。因此，在《死水微澜》中，李劼人首要的就是反映生活多侧面性和揭示时代发展的全景性。巴金曾这样评价李劼人：“过去的成都活在他的笔下。”也就是说，李劼人将过去成都人的生活环境写得淋漓尽致了。《死水微澜》写的是甲午战争到辛丑条约签订期间，成都北郊天回镇上袍哥与教民两股势力的冲突。应该说是件跨度并不长，空间跨度也很小。然而李劼人却能飞动性地在有限的时空范围内展现出开阔的社会生活全景。《死水微澜》中，随处可见李劼人对那些乡间道路、城镇街面、房屋构造或是独立的风景图画，乍看之下，这些静态环境描写似乎都跟小说无直接关系，似乎都不必出现。李劼人对小说的基本活动中心天回镇和成都的环境描写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单调甚至是刻板：古老的天回镇“从头一家起，直到末一家止，全是紧紧接着，没些儿空袭。在灰黑瓦屋丛中，也象大海里涛峰是的，高高突出几处雄壮的建筑物，虽然只看得见一些黄琉璃碧琉璃的瓦面，可是你一定猜得准这必是关帝火神庙，或是甚么宫甚么观的大殿与戏台了。镇上的街，自然是石板铺的，自然是着鸡公车的独轮碾出很多的深槽，以显示交通频繁的成绩，更无论乎……镇的两头，不能例外没有极脏极陋的穷人草房，没有……”；回天镇赶场“开场日子，镇上开门最早的，首数云集、一品、泰安几家客栈，这因为来往客商大都是鸡鸣即起，不等大天光就要赶路的。随客栈而早兴的，是鸦片烟馆。是卖汤圆与醪糟的担子。在赶场日子，同时早兴的，还有卖猪肉的铺子。……米市在火神庙内，也与活猪市一样，是本镇主要买卖之一。……家禽市场，杂粮市，都在关帝庙中……大市之中，尚有家畜市，在场外树林中……大市之外，还有沿街而设的杂货摊，称为小市的……小市上主要货品，是家机土布……”这些必然出现的街景显然是以人们最熟悉的面貌表现出历史的真实和生活的真实。李劼人还多次把焦点对准回天镇上有好几十年历史的数一数二的兴顺号杂货铺：“一个双开间的铺面。在前十黑漆漆过的，还一定漆得很好；至今被风日剥蚀，黑漆只剩了点痕迹，但门枋、门槛、铺板、连里面一条长柜台，还是好好的并未朽坏。招牌是三个大字：兴顺号。新的时候……”接着又是兴顺号内的货色描写；后来，邓幺姑嫁给兴顺号老板蔡傻子，成为蔡大嫂后，只见又是一番对兴顺号的细致描写：铺门、铺内、货架、写字柜台、半间里的摆设……细致到连屋顶亮瓦和窗子飞纸都必要写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李劼人笔下的典型环境描写，十分的平淡、冗长、琐碎和繁杂，类似的描写在整部作品中还有很多很多，如对青羊宫整体结构的描绘，对郝公馆的具体描写，对成都东大街的繁华的显现等等，无不详尽得让人看清其中的一丝一毫。然而，要是略去了这些具体的环境，小说中的任务将怎样活动和发展。对天回镇和兴顺号等地的描写，在刻板和繁杂中，不能否定的是其中包含的缓慢而沉重的移动和发展，具体环境本身的面貌不仅是人物的生活环境，更是历史发展和时代变革的必要所在。李劼人正是要通过不动声色的环境描写来尽数古老历史遗留下来的原始而落后，不文明且不开化的状貌。“死水”越是沉实平静，那么稍有扰动才会越显微澜起伏。小说从开篇的似无关紧要的景色描绘开始，至终都保留着平淡刻板的气氛渲染笔法，其实无疑是为波澜的迭起与轩然布置下巧妙的铺垫。天回镇的环境，是“死水”与“微澜”的有机组成。李劼人本着贯穿历史与现实的心理，凭着为历史写传的气魄，将甲午战争到辛丑条约签订期间四川的社会活动，浓缩到成都北郊的小小天回镇上，同时也浓缩到了小人物的命运周折中。写长篇就当写命运，尤其是普通人的充满变数的命运。而命运与人的性格相关。因此，作为历史的主体，作为社会背景下的行为主体，人物必定是要深度关注的。《死水微澜》中李劼人的历史文化心理表现在人物形象的成功刻画及对人物命运的关注，他笔下的人物凝聚着对民族命运的深刻思考。小说反映的是新旧时代交替的历史夹缝，因此当中所有的人物形象的面貌都带有半新半旧的历史特点，都带多重矛盾性的性格特征。众多的人物形象中，有在时代暴风雨中迅速分化的知识分子和革命党人，有在历史重大变动时挣扎分化的官绅，有特定历史时代背景和社会环境混合成的重要角色，也有品行变异的风韵女性。在《死水微澜》里，邓幺姑、罗歪嘴、顾天成、钟幺嫂、刘三金等几个重要角色都不是可以简单用道德标准来衡量其行为方式的，也难用阶级观点概括其思想特征。他们的性格各个层次都与众不同，他们命运的每一阶段也包含着比别人更多的矛盾。邓幺姑（蔡大嫂）本是个淳朴善良的乡下姑娘，而生活的安逸、父母的宠爱使她变得任性、倔强好强、心比天高。她虚荣、向往成都的生活，父母怜惜她，不逼她缠脚，可她却宁愿痛到不能安睡也要缠好一双像城里太太小姐们那样的小脚；邻居韩二奶奶向她讲述成都生活，她因此萌生成都“是她将来最好归宿的地方”；媒人来提亲，尽管她知道是要给城里老爷当小的，却也还是心急如焚盼父母答应；嫁给蔡傻子、当了兴顺号掌柜娘后又不甘于平平境遇及不满蔡傻子的憨厚和无共同语言，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出轨，当了大老表罗歪嘴的姘头，虚荣心和好胜心得到了很大满足；罗歪嘴与顾天成私仇引来官司打破她与罗的酽情后，顾天成得胜而遂了自己亲近邓幺姑的愿，还是蔡大嫂的邓幺姑决断答应改嫁顾，她父母规劝她，她认为嫁给顾能给蔡傻子“松案”，罗歪嘴已没有了原来的本事，别人议论的话，她“顾三奶奶”只要有钱自然就“一肥遮百丑”。小说以指蔡大嫂“品行太差”开端，以她继父感慨世道不同作结，女人品行转变体现着社会转变，蔡大嫂的生活道路不能简单概括为“放荡堕落的道路”，她的举动是中国妇女长期受压抑的个性特征在特定历史条件下转变的深刻体现，是她不满周折命运而奋力抗争的体现，是她个性的自然发展。蔡大嫂个性鲜明，既有闪光点又有阴暗面，充满着时代性、复杂性和独特性。罗歪嘴（罗德生）是天回镇的袍哥，他的经历和本领使他叱咤纵横；作为袍哥，他具备心狠手辣、性情放荡但又爱抱打不平拔刀相助；他对女人抱着情欲剥离的态度，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公然与有夫之妇“情好”；在思想上他又着对洋人和官府的自发的叛逆意识，但又没有得以转化为自觉行动，这也使其保留着其流氓本质。罗歪嘴吃官司仓皇出逃时婉言拒绝蔡大嫂提出做长久夫妻的痴情，这既是他一贯的逢场作戏表现，同时也是对自身身份和命运的深刻了解。罗歪嘴与蔡大嫂的“情好”是“酽到彼此都发了狂”的，足见罗的真情实意，但他又不是简单的如一贯的恶劣行径来霸占，这是对其自身观念的推翻，也是其性格多面性的体现。顾天成表面是个“土气、务外、好高、胆小，并且没有见识，不知趣”的土包子，但同样有着多重性格。他也像罗那样喜吃喝嫖赌，尤爱嫖，而又最舍得花钱；他对女儿满腔慈父心肠；也是个热心的保路运动者。他为报复罗歪嘴，尽管对洋教含义知之甚少，却还是冲着奉教的好处扑去，奉了洋教的最初把他从粮户变成了光棍，他也为此懊悔不已，而后又随战事得以以教民身份迅猛发迹，他就对洋教心怀感激，还乘机一报私仇。奉洋教的苦头和甜头在他身上折射出广泛深刻的时代生活内容。顾天成这“粮户”和“教民”的混合体，也和“袍哥”一样，是特定历史时代和社会环境的复杂产物。在小说中，李劼人是要将人物命运与民族命运交织在一起，他注视的都是普通人的命运，着力表现的是回天镇上古老的传统习俗和百姓固有的性格特征，李劼人通过主要人物的私生活揭示其性格多面性，使他们在袍哥与教民斗争的历史潮水中浮出，激荡出历史时代发展的波澜。当然，李劼人在《死水微澜》一书中所显现出的历史文化心理，除通过细腻笔法再现特殊历史时代大环境和将人物性格、命运与民族命运交织外，还有着其他方面的手段，如运用大量的特定时代语言和地方方言等。李劼人正是在把现实与历史交结的过程中，再现巴蜀文化图景，再现人物乃至民族意识的微澜起伏，并在其中构架出自身宏大的历史文化心理。参考文献：1、《李劼人精选集》，李劼人 著，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5月第1版2、《现代文学经典：症候式分析》，蓝棣之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7月北京第一版3、《中国现代文学的心理学研究》，刘勇 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第1版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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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方言着实亲切得很，故事也是趣味横生。义和团被描写的神乎其神，说是邪教也不奇怪。邓幺姑的心路变化，也与当时的环境是绝对分不开的，制度的稍微变化，就是人心惶惶，死水微澜，也仅是微澜而已，哪有那么多人，愿意不顾习俗风气和周遭环境，去追寻自己所爱？追寻自己所想？邓幺姑算得上是一个。 -
中国现代文学重要作品，早于鲁迅、胡适，名气不大，但作品很有力度。语言受红楼梦影响明显，着重描写清末民初动荡时局下成都普通百姓的生活情状，从侧面还原了历史面貌。语言清新，思想有深度，虽没有鲁迅犀利入木三分，但对启后影响深远~~ -
真实的生活总是无奈的。 -
幸亏是重庆人，还看得懂方言:)怎么说，邓幺姑的确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勇敢到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如果真有这个人，是很想见见的。 -
全程自动带入四川话，非常顺畅。一气呵成，妙趣横生！可爱的女性，被忽略的好书。 -
赞，川味浓郁，充满生活气息，即使是历史暴动也写的很松弛。总会读着读着不自觉在心里用四川话读。 -
真真在眼前似的，引人入胜 -
拖拖拉拉，看了好久才看完。過去的成都都活在他的筆下。 -
又一次被书名吸引来。当年有个川剧进校园活动演过，不过没看上…书名起得是真好，贴切，传神。对成都及周边地方的风物描绘颇有趣味，加上总还是听过些地道川话的吧，读来更添了些亲切（喂，凑表脸）。只是这蔡大嫂虽是风流且现实，未免改嫁得也太突兀了，结尾要是能放缓些，转折得圆润点就更喜欢了。 -
世道不同了 -
世道不同了！确实… -
这就是最好的成都史书~~ -
很有地域特色！生命力极强，配得上“识时务者”四个字的邓幺姑！ -
觉得结束得好突然……导致以为没读完又找书读了小半本。重读觉得很是喜欢开篇。 -
故事展开的不紧不慢，很有看头。很喜欢这个时代背景，动乱和安宁并存 -
毕竟是乡音啊
阅读体验非常好 -
走迷宫。 -
在四川这个不起眼的小城镇中，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故事，却真真实实揭示了中国清末的时局变化。 故事发生在天回镇，除了浓厚的地域色彩之外，故事的发展还带有几分荒诞色彩，感觉伦理道德在这里似乎有些透明，譬如罗歪嘴和幺妹搅和在一起，跟了罗歪嘴还在赚零活的刘三金，仿佛一切成了司空见惯。但是在这样荒诞的氛围下，幺妹与这三个男人的故事却显得十分真实，特别是与罗歪嘴的故事，作者描写得十分细腻，抛却伦理观念，简直天生一对。但是作者想要描写的应该并不只是幺妹这些个情感故事，他想要用幺妹的这些故事来写出清末时局的变化无穷，正如最后邓老爷子说的那句“世道不同了！”将时代放进这样的小故事里写，在荒诞中写出了更真实更残酷的历史。 -
方言是在太多，看的时候脑海中的声音都是四川话[笑cry]作者的场景刻画真的太细致了，感觉名著的场景都是纯手工制作精雕细琢，网络小说不过是拿个像素三十万照片用大白布一打印就完事[笑cry]最后邓大爷虽然说着“世道不同了世道不同了”，但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死水微澜这题目真的起的很好。蔡大嫂我觉得她很聪明很好 -
民俗史，更重要的是活生生的成都生活史。蔡大嫂也塑造地棒！ -
西南官话有自己的韵律感，个中滋味和读普通话小说大不相同，可惜作者水平还是有点撇，没有创造出西南官话范式的话语体系来，多少还是遭普通话范式影响。要仔细说，长篇结构也欠点水平，除了光彩照人的幺姑其他人都有点黯淡，差强人意罢了。 -
对于《死水微澜》，只记得儿时有过电视局。拿上手就再放不下，一口气读完。只是那几年的事，只是那几个人，只是那个小镇，你可以看到很多，看似简单实则暗涌。作为一个四川人，应该看 -
想家想得抽抽 -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年一起追过的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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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很好看 -
12.23读着这个差点和那个吉陵春秋里的故事弄混淆了。这个里面有罗三，记着啊。2017.2.4读完。总觉得结局很坑爹，蔡大娘说改嫁就改嫁，那之前和罗三死去活来是什么意思？看完我觉得作者不懂女人，好吧，反正感觉怪怪的。 -
速读的书，没什么特别的触动，可能是不对胃口吧。 -
作为成都人，说实话读这本书用四川话读更觉亲切易懂。 “天旋地转回龙驭”，这个小地方发生的那个时代的事，用现在的观点看觉得是落后是腐朽是女性的悲哀，但读完后并没有感受到李劼人先生对这种风气的批判，唯感到写实，饱满。过去的人们，大概自己活得觉得还是很知足的。 -
没有认真读，时代环境相差大，所以代入感不强，不敢评价。不过仍能感觉到作者的构建和功力 -
在成都街上看到红旗\洪旗超市就想起这本书。真遗憾没来得及去菱窠拜一拜啊！ -
用四川话读起来巴适得板！第一次读李劼人的作品，感觉大学在劼人路生活了四年还不看看这本书简直没有面子。叙述手法很不错，四处撒网，从各个人物的角度展现了一个清代末年的老成都。少一颗星是因为结尾感觉有点突然，我还没准备好突然就戛然而止了，还专门在kindle上调了几遍确认是不是最后一页…总之，我读得津津有味！ -
在那样的大背景下，很贴近生活，蔡大嫂的人物形象很生动，入手kindle后的第一本书，唯独结尾太仓促，有点遗憾 -
匆匆读过 -
又是一口气读完的，不长，像做了个穿越的梦，站在一段历史里，感受生活百态。 -
架子大，事情小。铺象。喜欢。 -
蔡大嫂这个形象总觉得有点像包法利夫人？-_-# -
好好看啊 作为四川人看得更有意思 -
总体来说还算是有趣，读到一半能感受到浓郁的川音伴随着故事进行。 -
放射式人物网络勾连出一副四川城乡社会风云变革之际各阶层人民生活交往的民俗画卷，有大河小说的意思，又看得出红楼梦的影子，笔法挺现代。方言运用的不错，有嚼头，语言平实中见功力。女性主体意识的凸显。 -
《死水微澜》，在明明暗暗的车厢里，看到结尾，为什么这么一些市井佚闻家长里短的故事，不取个生活气息更浓重的名字？…也许因为时代背景，是辛丑条约签订前后的旧中国吧。多角度限知叙事角度，当时应该是开天辟地的惊艳写法，现在读起来，不新，但仍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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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 -
看的改编电影《狂》 -
女性的卑微 -
世道不同啦。 -
最近读过的感触最深的书，爱不释手。语句老练细致，情节曲折真实。文学总是有着社科学难以替代的作用，追溯人潜意识的劣根性和美德。 -
故事会体裁…… -
和沈从文的作品有点像，又很不同。晚清民国的乡土和大户人家写得非常好，经过共产革命的我看来，已经是非常疏远而有距离美的古代了。现在即便是富贵人家也没有以前大户的规模了吧。父母和子女关系的描写仍然不能脱俗，减一星。 -
意犹未尽的感觉，结局在哪里！非要读完大河三部曲么！ -
2010-136 -
被低估的经典。时至今日，死水未必已经变为活水，但只怕微澜眼看就要变作惊涛。我们也许也和文中的人们一样，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身处时代剧变的前夜。每个人都无可避免地被时代裹胁着向前，世界恐怕也并没有比昨天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