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天使》章节试读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8
ISBN:9787513313148
作者:(日)笠井洁
页数:284页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20页

驱在反复哼唱的,是这首名曲第一乐章的主旋律,但只有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副歌他会小声地唱出来,那段副歌的歌词是“生亦黑暗,死亦黑暗”。
......
“你喜欢雪吗?”我问。
“嗯。”
“我也喜欢,一下雪就感觉特别幸福,好像有什么美好的事情就要发生那样。”
“我喜欢的,是雪的冰冷,以及结晶一样的坚硬冰冻的形象......”
“为什么呢?”
“那里面没有活人的气息,有的只是确凿的、永恒的东西。”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93页

警督,你很清楚我从来不读小说那玩意儿的。我只读历史、传记这种书,自己每天干的都是小说情节一样的活计了,回到家谁还有心思读那种东西。
哈哈哈(“三次元的警察才没有二次元警察那么惊险刺激呢?”一大堆二次元警察吐槽道。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216页

人所创造的一切高贵、崇高的价值,无一例外地,只有在用观念的力量冷酷地压抑了混沌般的本能与欲望,即压抑了仅仅想活下去、想尽可能安乐长久地活下去的这么一种原生动物式的本能和欲望之后,其实现才会变成可能。为了追求根本不能果腹的东西,人们可以双眼发红地热衷其中,这一份奇怪的能力,将人变成了人,或者说,将身为生物的人推到了人以上的某种存在。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17页

即是说,他的精神原型与其说是波德莱尔,毋宁说是司汤达。他所爱的并非肉,而是骨;并非葱翠碧绿的田园风景,而是荒凉萧瑟的高山荒漠,是剥取了一切剩余物之后的究极存在。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17页 - 第三章 蒙马特街的阁楼房间

驱的房间,跟任何故事中的名侦探的住所都不一样:住在圣日耳曼车站的古老宅邸,白天也门窗深锁,沉浸在长夜氛围之中的侦探;贝克街平民旅馆的二层房间里,对着英女王头像联系射击的可卡因中毒的侦探;置身东区三十八号街的高级公寓,被美术品和古董所环绕,与苏格兰梗一起生活的侦探。
第2个是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第3个应该是范达因笔下的菲洛万斯,第一个是谁呢?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50页 - 维克多·雨果街的无头尸

在我们乡下,还残存着很严重的同族意识。爱也好恨也好,所有的情感都在血缘的小宇宙里无限地浓缩、烹煮。这个充满了扭曲心理的小宇宙就是他们的全世界。稍微往山里走几步,还有大把老人只肯说当地的方言。在血缘的这种如性爱一般浓郁、粘稠而阴暗的世界里,人们还在肌肤紧靠肌肤地生活着,我的姨妈们也是这样。彼此之间的憎恨,反而成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内而外地将她们交缠在一起。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20页 - 序章 来自马德里的信

我喜欢的,是雪的冰冷,以及结晶一样的坚硬冰冻的形象。那里面没有活人的气息,有的只是确凿的、永恒的东西。

《再见,天使》的笔记-一处翻译小错误 - 一处翻译小错误

“伊文·德·拉布南从高中起就是《革命的超现实主义》这一同人刊物的作者之一。”这本杂志一般的译法是《超现实主义革命》,现代文学史通常会提到。
http://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258489
本发现得益于这篇文章。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19页 - 第二章 蒙马特街的阁楼房间

你认为对人来说,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没必要考虑得太深刻,很简单的问题,是杀人与自杀的是非。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2页 - 序章 来自马德里的信

因为此岸存在的,在彼岸也同样存在。而此岸不存在的,则在任何一处也不可能存在。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2页

学习先人的诸门哲学有什么普遍性的意义?
......
没有普遍性的意义。因为此岸存在的,在彼岸也同样存在,而此岸不存在的,则在任何一处都不可能存在。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1页

很早前就知道的一个网页,“哲学地”解读笠井洁。当时看不懂,现在稍微能看懂了,却觉得写得太浅了。
http://www.geocities.jp/le_corps_sans_organes/page006.html

《再见,天使》的笔记-第26页 - 序章 来自马德里的信

娜迪亚。你喜欢侦探小说是吗。
你喜欢的那些想象中的名侦探们,其实是很重要的哲学上的存在。现象学的创始人追溯到伽利略的时代,对近代思想的局限性进行了批判。但是,将始于伽利略,完成于笛卡尔的近代智性的原型(grand-mère )以最普罗大众的方式体现出来的,正是那些故事中的名侦探们。
谁也没办法掌握所有的近代科学知识。不如说,对许多人来讲,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所处的时代和自己的思维方式是站在人类历史顶点的,不是纷繁复杂难以理解的近代科学体系,而只是它们所带来的技术成果。只有通过电视,拖拉机和航天飞机,人们才能切身感受到近代科学的意义与伟大胜利。但即使如此,还有一丝不安残存在那里。而名侦探的登场就是为了打消这些不安。他们作为近代思考的英雄飒爽登场,在读者的面前对犯罪、邪恶以及所有一切非合理性的蒙昧取得想象中的胜利,治愈近代人不安的心灵,但是这种胜利始终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这一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观察,推论和实验,人们确信,这一连串的操作就是到达真理的唯一途径,近代精神的原型就存在于这份确信当中。这只是到达真理的多条道路中的一条。对观察得知的事实进行逻辑分析和排列,是通往真理的唯一且确实的道路,这份确信可以在一个寓言中体现出来。
一个男人死在房间里,奇怪的是,虽然受害者是在门边被袭击的,他却在凶手逃离现场之后,跑到了房间中央,掀翻了桌上的砂糖罐,紧紧捏住一把砂糖才死去。侦探会首先考虑,紧握的砂糖是提示犯人的一种暗号。但很明显的,这只是一种独断。手捏一把砂糖这个事实中包含了无数相互平等的意义。比如说,被害者喜欢甜食,想在死前再尝一尝砂糖的甜味。又比如说,被害者出生于冰雪之乡,死前的幻觉让他将闪烁白光的砂糖跟一尘不染的新雪联想在一起,令他不由自主地握了把糖。可是侦探没有对读者提示任何的依据,就单方面对手中砂糖的多种意义作出限定,断定它是指认犯人的讯息。
侦探不仅断定紧握的砂糖是指认犯人的讯息,而且还无视了单凭这点就可以做出无数种合乎逻辑的解释的事实。从砂糖——毒品——吸毒者这种联想模式断言,犯人是个吸毒者。为什么犯人既不是制毒者,也不是贩毒者,而只能是吸毒者呢?或者通过砂糖——雪这种联想,为什么不能说犯人是登山家、山中救生屋的屋主呢?或者通过砂糖——白衣这种联想,为什么犯人就不能是医师、药剂师、化学实验者呢?
我指责的正是侦探的推论没有通过唯一的逻辑通路这一点,有可能存在其他无数种解释,在逻辑上它们应该与侦探的推论拥有同等的权利。是啊,那为什么侦探可以通过仅仅一次的尝试就做出了正确推论呢?不,这样说吧,为什么他能正确地作出判断,正确地进行飞跃呢?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侦探不需要逻辑的推理,也不需要实验的验证。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谁是凶手了,通过本质直观。任何科学上的发现,也都不是通过大量事实的观察和恰当的推论达成的。哥白尼从一开始就直观到了地球的公转,孟德尔也直观到了遗传法则的存在。无论是想象中的侦探还是现实里的科学家、研究者,甚至是普通的上班族,家庭主妇,所有人在无意识中都会使用的名为本质直观的思考操作。对它做出哲学性的反省,建立起一种严密又带有普遍性的方法,这就是现象学的贡献。
正因为最初就有了正确的直观,人们才能贯穿千头万绪的逻辑解释的迷宫抵达真实的终点。无视这一点,认为观察、推论、实验本身就是通向真理的道路,建立起这种源自近代精神的自我欺骗,才会将直观当作非合理的神秘之物而嗤之以鼻。使用现象学去思考,就是说完全不进行像你对马蒂尔德父亲的信作出的那种思考。你尝试去观察,然后把得到的材料进行逻辑的排列。
然而真实永远都在探求者的眼前,只是到时,不会以你期待的那种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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