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永远都在》章节试读

《希望永远都在》的笔记-第24页 - 第二章

1.红色高棉通过收集所有人的信息（让大家将财产交出来，收集姓名和职业信息，看肤色，接受告密，看穿戴）来识别异己分子，目的是找到杀戮目标，同时也起到震慑作用。
（1）穿戴是识别品行不好的人的手段（P24）他们还会拿走人们的东西。手电筒、铅笔、玩具、照片、钱和手表，几乎每次都会拿走手表。有个红色高棉的家伙拿了许多手表，光他一只胳膊上就戴了六七块。我看到一位老人在红色高棉过来之前把手表丢进了灌木丛。有个女人把戒指埋在了土里。我把公主的照片偷偷藏在了睡席下面。（2）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干重活，目的是消灭他们（P26）他们杀死了所有曾经富有或地位较高的人。还有所有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所有士兵、教师、医生、音乐家。穷人没事。世界颠倒过来了。现在，富有不是件好事，贫困反而能救你的命。那个黑皮书里面的名单，就是他们决定所有人生死的依据。（3）劳动成果分级决定品行（P39）他们还根据我们的劳动成果给我们评出等级。优等，中等，或差等。如果你是差等，那么你就是品行不好。如果你是优等，或许能多得一点食物。（4）生病也是品行不好（P39）许多孩子病了。也许因为吃不饱或是劳动太累，也许还有疟疾。但红色高棉说，这也是品行不好，是”意识层面的疾病“。（5）肤色决定品行不好（P41）他们检查你的皮肤。他们组织了一场集会，挨个审视孩子们的脸。如果你皮肤光滑或白皙，他们就说：”你一定是中产阶级，没有在太阳下干过活。“（6）人种决定品行不好（P41）有些人长得有点像中国人，眼睛像杏仁一样；有些则长得像法国人，有着长长的鹰钩鼻子。这些人被送去了芒果林，再也没出现过。（7）自行觅食、偷吃品行不好（P60）现在，谁都不能自己觅食了。偷偷吃东西是坏品行的体现，说明你爱自己胜过爱安卡。（8）有爱情品行不好（P60）男孩决不能爱上女孩，女孩也决不能爱上男孩。你能爱的只有安卡。（9）保留回忆品行不好（P61）你决不能放任自己拥有一份珍贵的回忆，因为这些红色高棉能看透你的思想。（10）红色高棉内部也有品行不好的人（P73）晚上开会时，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新头领说，安卡的敌人无处不在。他说，我们或许已经杀了外部的敌人，但我们必须杀死内部的敌人。就像癌症一样，他说，我们要把他们铲除干净。（11）通过集会识别品行不好的人（P73）每周我们都要谈论自己的品行，谈论自己上一周的劳动表现，同时也要交代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起床太晚，干活懒惰，私自寻找食物。（12）告密识别品行不好的人（P73）有些人会说谎，他们编造其他人的劣行作为报复，或许只是为了取悦红色高棉。就连你的朋友也不能信任，如果他发现你不好好干活，他必须揭发你，否则他自己就会受到惩罚。（13）反复测试和询问找出品行不好的人（P89）他们总是怀疑有人品行不好，于是他们反复测试和询问，就像设定好一个个陷阱。”你爱安卡吗？胜过你的兄弟吗？那么告诉我，你的兄弟是不是品行不端。你有没有见过他偷懒或偷食物？“你若否定，他们便会杀了你。你若承认，他们便会杀了你的兄弟，然后再杀了你。（14）痛欧囚犯，观察民众的反应（P89）红色高棉在我们面前痛欧囚犯，好让我们看到品行不端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红色高棉会一直盯着我们。如果他们发现你对囚犯流露出任何感情，便会杀了你。
2.生存之道
（1）民众的生存之道（P35）“照他们说的去做。”她轻声说，“就像草一样，低低地弯下身子，愈压愈低。风往哪里吹，你就往哪里弯腰。风要是换了方向，你也跟着换。这就是生存之道。评论：帕斯卡说过：”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
（2）红色高棉的生存之道（P98）红色高棉跟我们一样，为生存不择手段。我们都一样，永远在观察风往哪边吹。（3）生存感受（P123）你既非活着，也未死去。你是活在世上的死人。（4）人性一点点泯灭（P40）他们向我哭喊，乞求水，乞求帮助。之前在队伍中，我学会了如何视而不见；如今，我学会了听而不闻。评论：后来，又进一步学到，对亲人的痛苦，假装没有感觉。
3.经济组织的低效率
（1）分组劳动，老手是农村农民，新手是城市居民（P34）老手每顿饭能拿到两罐米汤，新手只能拿到一罐。老手很强壮，新手身体虚弱。但在地里，却是新手干活，老手监督。评论：一切都违背经济学规律，将资源用到最没有效率的地方，包括人力、土地使用（不间断种植），从人和自然榨取最无效率的利益。
（2）开会天天谈论稻米，没有足够的米吃（P38）每次开会，他们都在谈论稻米，谈论挖掘水渠。”有了水就能种出稻米；有了稻米就能创造新社会。“他们说。可是，尽管总是在谈论稻米，我们却从来没有足够的大米吃。晚饭一天比一天少，活儿却一天比一天重。（3）严格控制导致低效率（P40）这里不仅仅是一片稻田；这个神圣的地方，同时也是一座监狱。（4）为了统一意识形态，牺牲其他知识（P41）红色高棉每天都在告诉我们要忘记过去。现在是元年，他们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崭新时代。过去的知识都是非法的。他们还一遍遍地告诉我们，一个人如果成天想得太多，他就得了一种新的脑部疾病。你必须像公牛一样，他们说，脑袋空空，只剩下对安卡的热爱。（5）榨取土地（P81）土地被榨取得太厉害，反复种植而没有时间休憩，于是稻谷都长得低矮。但红色高棉说，这都是因为劳动者的懒惰。所以我们的食物更少了。（6）破坏人力资源（P81）两年里，他们没有长大，没有长高。他们只是变老了。（7）资源生产能力破坏（P101）可是在这里，孩子们饥饿致死，稻谷也长得病恹恹的。经过无休止地多轮耕种，土壤已经十分贫瘠，它也和孩子们一样——无休止的劳动，永无休憩，这让他们都病了。（8）战争资源重于经济资源（P65）另一个红色高棉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说，”你为什么打死那个孩子？“他说的是，”你为什么浪费了一颗子弹？“（9）劳动者没有生活资料（P96）红色高棉每年会发给我们两三套新的黑色制服。只是一件衬衣一条裤子罢了。只有一件，因为没有人能拥有任何财产。没有玩具，没有枕头，没有碗。什么都没有。
4.红色高棉残杀的手段
（1）诱骗，博弈（P68）红色高棉从来不说：”我们要杀了你。“他们总是说些别的，比如”帮我们拉牛车“或是”你要去一个新地方了“。或许这样，人们就不会尖叫、哭喊和乞求。如果你尖叫、哭喊和乞求，他们会立刻杀了你。如果你乖乖闭上嘴跟他们走，他们还是会杀了你。（2）杀死一切可疑人（P88）红色高棉会杀死一切他们痛恨的人。有时，他们甚至会痛恨彼此。（3）虚情假意（P89）他们总是以和善的声音称呼彼此为“这同志”“那同志”。今天你还是同志，明天就可能变成尸体。（4）用音乐掩盖杀戮（P95）这些时候，音乐不再是为了掩盖杀戮时头骨破裂的声音。（5）政治斗争（P101）新头领说桑波堕落腐化，罪该万死。然后，另一个人说新头领自己腐化了。经过一番争斗，突然间，老头领回来掌权了。他释放了桑波。（6）用孩子做诱饵（P122）我看到有些孩子放弃了。有些人溜到了营地后面，然后再也没出现过。另外一些孩子开枪射死了自己，我想应该是故意的。还有一些孩子发了疯，直接冲进了枪林弹雨。（7）鼓杀（P63）其中有个女孩拒绝剪掉头发，红色高棉把她带到寺庙前的台阶上，带着一个木头底座上的大鼓旁。他们把她装进了大鼓，敲打起来。你能听到她在里面尖叫。然后，他们在鼓下面生起了一堆火。她叫得更凄厉了。（8）挖内脏残杀（P69）红色高棉能让你生不如死，比如你把你的肝切出来，让你望着它在刀尖上扭动，同时缓缓死去。
5.红色高棉残杀的原因
（1）质疑（P95）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使其他红色高棉变得这么坏？（2）自我保护（P95）桑波说，这并不是好或坏。他们之所以杀人，只是为了避免自己被人杀死。
6.循环渐进加大工作时间
（1）最开始（P38）劳动愈发艰苦。日出之前我们就要起身，只能喝一点点米汤，就要在地里劳作一整天。每天晚上都要开会，没完没了的会，有时晚上也要劳动。（2）劳动时间新安排（P63-64）凌晨一点起床，工作到七点。休息半小时，重新开始工作，从七点半到十一点半。喝汤，然后继续从下午一点工作到五点。晚上要开会。没完没了的会。（3）最疯狂的工作时间（P82）从凌晨一点工作到七点，七点半到下午一点，一点半到晚上七点，七点到十一点。夜以继日，不停劳作。评论：一共休息两个小时，真恐怖。
（4）计算时间（P96）计算季节。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收获了八次，这意味着两年半的时间过去了。（5）另一个计算时间的方法（P96）他们多久让我们去池塘洗一次澡。大约六周一次。
7.写作手法（P214）在讲述安的故事时，我选择将他的回忆视为原料，而我在其上雕刻出故事的细节。我通过自己的研究与想象将他的回忆编织在一起，写出富有细节和真实性的非小说式场景，同时运用小说式的叙事手法。我相信，真相就在这字里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