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女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香港）
出版日期:2011-1-3
ISBN:9780193966949
作者:章詒和
页数:104页

作者简介

寫在前面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倆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



每個犯人都有經歷，而經歷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一九八○年，我把劉氏女的故事講給吳祖光聽。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中篇。趕快寫吧！」



三十年後，我把她「落到紙上」了。但吳祖光先生已去世多年，大概真的「劉氏女」也走了。



我不寫政治，不說制度，筆墨集中表達女囚的命運，窺探她們的內心。這是我的一次嘗試，嘗試寫小說。很吃力，也很賣力，用盡氣力也未必好，但我會繼續下去。

2010年12月寫於北京守愚齋

章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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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8条)

  •     昨晚上读了。章老师的微博我天天看，很精彩。刘氏女这个作品，但愿作者早十年写出来，那时候对人的触动会更大。现在网络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事实，我们的心理承受力不断被拉升着。作为一个母亲，我觉得最刺激的并不是如何杀夫，而是那个一岁多的孩子，坐在床上看妈妈一步步肢解，一步步腌制，他的一生才是真正的恶梦。
  •     “女性的在爱的当中，因含有现身因素而特别悲苦。”前脚进了班房，后脚没了家庭，成为无亲无友的孤人。人错走一步，继而一生一世的漂泊，并一切生灵，最后都能归于尘土，归于雨露。眼看刑期即满，却无处落脚，家在哪儿？家在[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歌词里，家在[夫妻双双把家还]的传说里。女囚的心充塞着找不到归途的凄然和茫然里。心如果难以安稳，那么身体就难以支撑了。这好像是一本一气呵成的书，还第一次在三个小时以内一口气读完一本书。毕竟还是自己国人写的东西，就是读着舒服，顺畅，一口气到底，太痛快了。外国人写的文字，不知道如果精通他们的语言过后会否有读国语作品的快感，经翻译之后，总是有一些拗口，读来不撑展，不爽，不痛快，总是要迂回再读一下。据木心说，尼采的文字铿锵有力，读来仿佛掷地有声，真希望快点学会德语，一读为快。即便语言存在问题，可是还是比较喜欢外国人写的东西，尤其是德国和法国的文艺作品，读来太深入骨髓和血液了，有得让人痛哭。其实如果是因为书的内容，想必我永远也不会选这本书来读，因为内容真不会太吸引我，虽然我也喜欢反主旋律、反调的事物，但说实话，章老师写这本书的笔调和笔力，离我的承受能力，还相距甚远，虽然在附册里，章老师都说，她写这本书很吃力很卖力，可能确实是在下大工夫避免笔调太沉重，笔力太大太反调，所以才如此卖力？说到底，真心觉得一个人和她写的文字是一体的，太喜欢章老师，所以她写的文字读来也真是喜欢，太痛快。这样一来，不禁想问自己，我以后看一本书之前，会不会都先查一下作者，如果喜欢作者的性格，那么会有一种发自内心，天性使然地喜欢他的作品？这本书带给我的震撼。一个人生命的支撑点在于他的寄托，女性大多选择把自己的支撑点寄托于感情，不是亲情就是爱情，或者参杂。多么恐怖又多么残酷又是多么惨忍的一件事呀，因为这样好像永远都在把自己寄托于另一个人，刘氏女就是先把自己寄托于儿子，结局惨淡后又把自己寄托于恋人，结果更是令人绝望，由此看出女性必须有仅依附于自己的精神寄托才不致下场凄惨？还好，我便是一个永远只想依附于自己的人，所以从来未做强求寻找男朋友的打算。这是我的幸运。是该感谢命运的安排吗？小说中有一个真实的情节是，刘氏女的儿子在一岁多时，将母亲亲手弑父肢解腌尸，父亲的头颅，母亲身上的血渍，这一场景铭记于心一直到四五岁？这是我猜测的，小说中，我反复找都没有找到具体是几岁，也许是我大意，这太令人震惊，相比章老师提到给朋友叙说刘氏女长达一年的弑夫肢解腌尸计划到实施完成，都令朋友倒吸冷气，那个一岁小孩铭记于心的事更令我后背发凉。这个孩子的一生过得多么痛苦呀。人性？忽然想起《一九四二》，一部好电影。其他的多一句话都不想说。就这样吧。
  •     文/ 王小刀入冬的高院，特别空旷，辽阔。山风吹来，一无阻拦地呼啸而过，把身上仅有的一点温度也带走了。谁都把大棉袄紧紧裹好，两手有空就缩在袖笼子里。野草随风俯仰，树木枝叶纷披，景色霎时变得荒凉而沉郁。给人哀愁的，就是这风了。骤然而来，悄然而去，不详其所起，亦不知其所终。思之，令人肠断。风，就是人生。——《刘氏女》《刘氏女》的故事，始于一个书写者和倾听者眼中的监狱生活。她目睹监狱的人情冷暖，她见证刘氏女在监狱的生活，她倾听刘氏女的过往故事。小说结束时，刘氏女的故事并未真正完结，但是所说的已然足够。人生嘛，不过如此。如同一阵风，“风，就是人生”。章诒和是这样描述人生的。一个简单的场域——监狱。监狱的作用是什么？改造人，改造所谓的“有罪之人”。监狱之于故事呢？它是一个既浑浊又纯粹的地方。这里充斥混乱和肮脏的人与事物，这里却有最纯粹的人性和欲望。简单粗暴，尤其放在小说所发生的那个特殊年代，非黑即白，黑白分明，黑白混淆。在监狱中，人的欲求简单而明确，人们实现欲望的方式也直白而露骨。一个普通的女人——刘氏女。我相信，刘氏女这个人物本身，是一个放之四海便可淹没得了无痕迹的普通人。她没什么文化和学历，她家务活干得出色，她工作上努力与别人打成一片，她本可以安静而无大碍地度过一生。可是她却不断地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施加外力，在很多关键性的人生选择上不以顺从和接受面对，而报之以有力地反抗。一切，都因为欲求不满。刘氏女在跟张雨荷讲述她人生故事时，对张雨荷说自己不得不相信宿命轮回是真的存在的一回事儿。而我以为，她的一切命运轮回，皆因为这股“欲求不满”的欲望源源不断地“侵扰”她的人生。她向往城市生活的新奇和神秘，因而毫无顾忌地接受了这场“包办婚姻”。她无法忍受老魏的痼疾羊癫疯，在她看来那是一个阻碍自由生活的围栏。刘氏女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生活的枷锁，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带上另外一个沉重的镣铐。直至最后，走向实体的囚笼——监狱。欲求不满，这不是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困扰吗？《刘氏女》将人性问题放置在一个极端而黑暗的语境下书写，却反映了一个普遍通行的人生规律。人生的起落，不过是一边打破枷锁，一边戴上枷锁。不过是一时的顺境，一时的逆境。而这顺逆，也只是相对而言。刘氏女并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光，刚来到城市的她快乐无比，很快这种快乐被丈夫的久病所侵蚀。进入监狱的她，精神上有着相对富足而充沛的能量，因为她对于与儿子的重逢相会抱着无穷的信念。刑满释放之后，这种信念所带来的能量，却在无情的现实和儿子的哭诉中荡然无存。随后，她的心情因有了心上人老覃而再度高涨，而这一切，最终也无疾而终。她打破的枷锁，她戴上的枷锁，最终形成了一个永恒的桎梏。文末这样写道：“而在一个没有爱与理解的世界，刘月影大概一辈子都难以走向阳光。”至于“爱”和“理解”，你很难在整部小说中寻觅它们的踪影。章诒和剥离了很多让生命的探讨更复杂化的因素，“监狱”这个环境本身就拒绝了它们的加入。我在刘氏女的身上，看不到“爱”和“恨”，她似乎淡化了这两种色彩都非常鲜明且浓重的形容词，她身上是有能量的，而这种能量，却隐隐地被缠绕和束缚，永无释放之日。刘氏女和儿子在刑满释放重逢的互动，很耐人寻味。儿子一长串的哭诉，绝对发自肺腑而痛彻心扉。痛的是儿子，也是母亲刘氏女。她知道这一切，都不需要苍白无力的辩驳和解释。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人们往往是最无力的。她选择悄然离去。离开之前的十个煮鸡蛋，给了儿子一次饱含痛楚的震撼。那是无关乎其他外在因素的一份母爱，这种无声的爱，被刘氏女绵长而有力地输送给了儿子。那或许，是她能够给儿子的最后一份关怀。她的儿子在发现之后，几近崩溃的大叫。那要找到母亲的呼喊，则是一种能量转化为另一种能量的改变。这改变，就在一念之间。他们不会再阔别重逢，喜笑颜开。他们只有这样，在心灵被撕裂的剧痛中，隐忍而默然地传递最后一分带有温度的情感。最后再次分别。爱，仅存在与这久别之中。再次相对，依旧无言。此时，“欲求不满”又如何，已然相爱无力。刘氏女是个有情人，她会给张雨荷煮上一杯温润的红茶，她会有牵挂心上人的甜蜜，她会有生命的空虚感和饱足感。只是，将这一切再置于监狱和弑夫的语境下，一切都那么的无力和淡漠。她会被抹杀得一无是处，就像被风带走一般了无痕迹。我们无法再去纠结于源头和终点，只有看这生命历程的过程点滴，尝试找回人性的温度和所有的边角细碎。生命大抵这样，不详其所终，亦不知其所止。这是关于生命和死亡的一次极致性书写，这种阅读体验让我恍惚回想起《檀香刑》。二者大不相同，却都有关乎于生与死的残酷和黑暗。那种沉黯和极端，有时很难为人所接受。但我相信，如此的阅读体验，更是一种贴近灵魂和超越灵魂的深度对谈。这番感受，无法与他人言说，仅供自己体味琢磨。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算是一本讲人性的书吧，透过阴暗血腥的笔触直指人性，作者很受叔本华的欲望说影响，最近看的书过于阴暗深刻了，需要小清新一下~第一次完整读完了一本台版书，很值得纪念，也许是情节十分吸引吧，总之繁体字没有任何的障碍，看书皮会想起在台北诚品书店的温暖时光
  •     2014.2.8
  •     联想到了肖申克的旧赎。人性永远是复杂的
  •     我觉得这本写得不错，可能我比较喜欢素描的手法。章诒和写作功力显出来了。
  •     女囚的犯罪根源终究脱离不开欲望，但生活其实也就是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对她们的故事你了解的越多越无法作出明晰的善恶判断。出狱后的刘氏女等着她的本应是美好的新生活，但可惜的是一个人犯罪法律可以惩罚她，但是却不能拯救她。一个下午一个人坐在阳台看完了这本小说，故事情节并不复杂，囚犯的狱中生活之前也略知一二，但是因这本书是章诒和老先生依自己文革时期的狱中真实所闻所见更让人觉得震撼，虽是她第一次尝试写小说，但是对人物情绪和心理状态的刻画可以说是十分到位的~推荐！
  •     人累積了一定的苦痛之後是會爆發的，好比遭受酷刑的人會尖叫一樣。人是善惡矛盾的結合體，你難以把罪犯劉月影和那個悲傷的母親聯繫成一個人。也許這就是人性，沒有絕對的善或惡；或許，我更願意相信惡的表皮下是發於本心的善。
  •     刚刚看完竖排的台湾小说后再看的，光是横排的字就让我看得舒畅无比……喜欢作者的叙事风格，只是中间的血腥部分却不敢看……
  •     有点牵强
  •     无法形容
  •     人性的面纱有时不拨也罢，有的总是对狱中诸女子深深的同情，她们的愚昧、冷漠或是极度匮乏的生存资源
  •     特别…重口味…
  •     老妈推荐。不长，一口气看完这本书，就像作者听完刘氏女的故事，“经历了一次穿越黑暗的旅行”。记录刘氏女往事的那几页很精彩，又美又恐怖。有人说这本书作为小说，可以有更多维度的展开叙述，当我带着读回忆录的心情去读它的时候，觉得它的叙述刚好，就像听完了一个没有赘加评论的故事，脉络清晰，之后可以时不时的拿出来品味一番，每次会有不同的味道。章诒和的情罪系列已经写了三本，她说要出十本，讲十个监狱里遇到的女人，很期待。
  •     我觉得章诒和书像是用血泪之字在控诉那段伤痕岁月，虽然自己与那个灰暗年代无关，但会莫名其妙别有忧愁暗恨生 感染无限悲痛。那是一些淹没在黑暗岁月里的故事 那是一朵纳在人性底子上的叹息。
  •     虽然事先被剧透，看到小孩那一段还是震惊了
  •     当下突然惊呼 再也不想吃腌肉
  •     一气读完，掩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     最後幾句記不太得，但總是回繞於心。
  •      劉氏女，一個殺夫女囚的故事。順便描繪了監獄改造的事情。談不上感動或是什麼，只是覺得唏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雖然她算不上多可恨，也是事出有因，在社會大眾看來，是一個極壞的女人，這一成見，直接導致了她再次戀愛的失敗。她與兒子之間，讓人覺得痛心，卻又感人。她做的錯事，除了法律的制裁，她還要被社會懲罰。可憐啊可憐，可是好像沒有什麼辦法。
  •     My latest blog
  •     在CU書店裏看到這本。章詒和的文字，永遠有那種平平中深入人心的力量，好似一顆樹遒勁的根脈。這是久積的怨。這是專制殘暴的政權對她和她同類的虧欠。
  •     一直以来这些小说最使我心惊的就是它套了一个真实的标签，相比于文学更应从纪事的角度看待它。比起刘氏女，最令我不解的是栓儿。
  •     哀伤。
  •     “我失去了朝阳，不能再失去暮色”，世人认定刘氏女谋杀了朝阳，内心幽暗深不可测，从此暮色再美，都不容许她多望一眼。生活就是这般吊诡，你以为前路偶然无序，却荆棘坎坷，你以为法律是拯救，它却只是惩罚。从此今生，无法先去爱，只能偶然活。作者不解释政治，不怪罪时代，刀刀笔落，直指人心。
  •     一半讲监狱女囚的真实故事. 一半写的刘月影被生活和形式所迫杀死丈夫的故事又叫人惊心动魄。最后出狱与儿子的身体距离拉近之后，精神上受到更多的冷遇，反而完全没有了和儿子在一起生活的勇气。后来，她又因为男方母亲的不接受，丢掉了即将到来的暮色爱情。这也许就真的是命运。
  •     有些阴霾 阳光照不进也望不穿 有些过往 时光擦不掉也抹不净 我前来围观 这被撕扯着迸裂的伤疤
  •     细思极恐 叙事方式非常平静真实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惊恐状态 章老太太属于内种不受我待见的奶奶 怕
  •     这是本很奇怪的书。在读前觉得不过如此，在读时觉得还差不多，读后却发现有点儿什么萦绕在心底儿。
  •     耸人听闻的腌肉大案，竟是出于一名妇女之手，就这样，残忍杀夫分尸的恶名便跟了刘氏女一身，在狱中一日日的苦熬，即便法律宽恕了她，命运的急转而下定势般的凄惨也似是注定。人为罪将担起怎样的代价？人当初又是为何轻而易举犯下杀人之戒？
  •     人世间，无论阴阳，没有一处安全而温暖的地方。
  •     悲劇故事，殺人解屍。 而很多時候我們沒有犯罪，只是因為我們沒有到那一步
  •     一个人犯罪，法律能惩罚他，却不能拯救他。
  •     孩子一句話，猶如恐怖小說情節
  •     人性的黑暗在近几年监狱题材的小说中体现过很多次，之前看的陆烦嫣识也描述过，感慨用人残害人的方式来实现某些目的的**真是丑恶
  •     风，就是人生。
  •     一则离奇的深夜剧场
  •     我愛這種宕擊胸腔，擲地有聲的文字。這年頭，不是人心浮躁，讀不進去書。而是能夠讓人俯首長久，感歎多時而難以自拔的文字太過稀缺！
  •     一个人的犯罪，法律能惩罚他，却不能拯救他。风，就是人生。
  •     杀夫那一段甚至不敢看。犯罪往往不需要太多理由。
  •     在书展买的，等人时候看完
  •     纪实文学吗？
  •     很好的小书
  •     残酷的人性
  •     （为什么偏要在晚上揪心地读完这本书），脑际回想栓儿的那句：你腌的爸爸的肉，该吃得了吧？ “或许，人性中有些内容是纠缠又含混，需要一生的时间来鉴定。”
  •      妈！突然，跪在椅子行上的栓儿，起劲地对母亲喊道，你腌的爸爸的肉，该吃得了吧？——尤为凸显人性狰狞。
  •     人性到底可以有多复杂，她是能干手巧的妻子，是工厂里热情上进的女工，腌肉泡菜女红样样拿的出手，爱面子爱美丽爱生活，摇曳多姿的站在山头唱情歌，对儿子尤其爱得深沉；她也是酝酿半年、步步精心准备弑夫的凶手，而且把亡夫做成腌肉...这两面构成一个真实的刘氏女。 刑法并不能让刘氏女的生活重见光明。 买书的时候，老板说：“章诒和的书有什么好看的，怨妇一个，玩不起...”从这本书中隐约可见她狱中生活，逼仄有望，她并不是老板眼中的“怨妇”。
  •     “老覃第一次亲我时，只说了一句话——'我失去了朝阳，不能再失去暮色。'” 这句话好美。然而刘月影不知道的是，自她杀夫后一切都偏离了正轨，即便接受了法律的惩罚，也无法使儿子泰然接受她的探望，更无法使老覃母亲认可一个杀人犯儿媳。对于刘月影而言只有朝阳，没有暮色，她逃不掉的是偏见、歧视和余生的黑暗。纵使她已接受法律几十年的惩罚，却依然无法重生。
  •     章写小说的功力还是不太老到，话痨倒是一贯的
  •     一如章诒和一贯的文风，不拖沓，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干练当中不失柔情。有些场景描述的真实的吓人。不禁使我想起了杭州聚会时一名读者提问章诒和时说的“您曾做为我党的阶下囚”，只有经历过才有如此故事。提示：该故事有些重口味，部分内容可能会使您不适！
  •     有点太淡了
  •     小孩，姑姑，妈妈 的那顿饭 真是极品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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