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群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0-9
ISBN:9787108014832
作者:皮埃尔·卡巴纳
页数:245页

内容概要

朱德群,1920年生于江苏,1941年毕业于杭州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南京中央大学和台北师范大学,1953年赴巴黎研习,受德·斯塔埃尔影响,画风由具象过渡到抽象,成为“新巴黎画派”的重要一员。曾在世界各地举办了人展览一百余次,参加群展一百六十余次,作品被各大博物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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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这是一本法国现代的油画作品集。画面如军队般迸发破裂,间断的节奏、材料的效果、水绿与淡绿的对比。构成了一幅幅优秀的作品。本书理论与画面相结合,让您更清楚油画的内含、本质。本书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    法国评论家、艺术史家埃尔·卡巴纳(Pierre Cabanne)为多位艺术家撰写过专著,包括梅萨日耶、奥利维耶·德勃雷、克拉维、阿尔曼、塞萨尔、福特里耶、德兰、加鲁斯特、还包括1993年的第一本朱德群专论。他的重要著作还有《与马赛尔·杜尚的对话》(1967,1977)《毕加索的世纪》(1975,1977,2000),以及《法国博物馆指南》(1984,1987,1990,1997)等。    作为法国及域外主要艺术杂志的撰稿人,《艺术-休闲》,《战斗》、《巴黎之晨》的艺评家,国立装饰艺术高等学校的人文科学教授,他还出版有《立体派的史诗》(1964)、《三位杜尚》(1975),《弗拉戈纳尔》(1987)、《伦勃朗》(1991)、《德加先生》(1989)、《杜米埃》(1998)、《杜尚及同时代人》(1998);与热拉尔·树尔合著有《小画家辞典,1820-1920》(1995)。他的《第五共和国的文化权力》(1981)和《谁杀死了凡高?》(1992)两年均引起了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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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朱德群:壮游艺术,壮游人生 作者:余熙       朱德群,法籍华裔著名画家。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1920年出生。1935年考入杭州国立艺专。1941年留校任教。1951年至1955年任教于台湾国立师范大学。1955年赴法国定居。    朱德群:壮游艺术,壮游人生            我画画的感觉是壮游!面对画布,我的感性会爆满膨胀。我会用画笔去闯荡那未知之地!   ――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朱德群           表情凝重的朱德群,思维模式多具“线性”特色。  他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你,清楚地知道你想听他谈什么。  他于是开始缓缓地、低声地、扼要地讲述着他要想告诉别人的东西,包括他的“壮游之旅”、他的“朱董之恋”、他的“三次丢弃”……        荣誉背后的超脱与淡然     表情肃然的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首位华裔院士朱德群,如今已经把这巨大荣誉的“包袱”潇洒地甩开,轻装上阵开始着新的人生壮游      从中国江苏省萧县走出的、在巴黎生活了48个年头的朱德群,如今欣慰地迈入83岁的人生之路了。  此时的他,1·82米的个头依然挺拔,不失颀长俊逸之风;而长方型脸庞上,线条与轮廓还是利落分明。已届暮年的他,那副与生俱来的、若有所思的和忧郁深沉的表情,依然与微蹙的双眉紧紧相伴。  笔者无论是此前览阅他昔日的照片,还是在与他面对面进行的交谈中,均鲜见他开怀畅快地大笑;即便谈到高兴之时,他至多也只是微微露出些许笑意。其实,用世人的眼光看,发生在他身上的、值得庆幸和高兴的事情还真不少。但是,朱德群一如苦行僧般地惜“笑”如金,且似乎总也摆脱不了心事重重的忧郁表情。他的这一特征,与同为华裔画家的好友、也于2002年12月荣膺为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的赵无极,形成有趣的对比――赵无极的脸上,恰好一反朱德群惯常的冷峻和凝重,而是开心的笑容永远常相伴随。  赵无极宛若一树灿若红云的傲霜秋枫。  朱德群俨然一桩凝眉蹙目的铮铮铁树。  其实,朱德群老人的内心是劳累而疲乏的。他好像从来没有轻松过。因为他在法国的几十年间,无时不刻地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把自我的艺术潜能发挥到极致,如何才能把自己“壮游”的理想付诸于更广阔的领域。  他孜孜以求的人生壮游目标,终于在1999年2月3日的下午,被掀出前所未有的高潮:激励着全球华人世界、并令所有炎黄子孙为之骄傲的盛事,是那么地备受世人瞩目――  巴黎塞纳河畔的法兰西学院。巴洛克风格的古波勒圆顶礼堂(Coupole de L ’Institut de France)内。  两列法兰西共和国仪仗队击鼓举剑。  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新当选艺术院士的“加冕”仪式,在这里举行。朱德群,便是这位万众瞩目的新科艺术院士。  这是法兰西共和国的历史上,第一位华裔艺术家被选入素有“法国思想库”之誉的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从而享受“艺术院士”这一终身荣誉。  在世界艺术大国的法国,一位华裔艺术家不仅能够获得该国主流文化社会的认同,并且还能高视阔步地长驱直入该国至高无上的“文化心脏”,成为法兰西文化传统的传承人和楷模,人们表现出的钦羡和惊讶的程度,前所未有。  几乎全球所有地区的华人世界,都于同一时间,通过发达的媒体获悉了这一盛事。无论是华人的世界还是法国人的世界,到处为之欢欣鼓舞。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向这位幸运的艺术家庆贺着。画家朱德群如同坠入自己所画过的飞速旋转的色块群落一样,刹那间坠入鲜花和香槟酒的汪洋大海……  3年后的2002年6月,又有一位华裔学者程抱一获得更高的殊荣――他被法兰西学院接纳为该院最高层次的、仅由40人组成的院士之一,从而成为该院成立400年来首位加盟的亚裔院士。同年12月,赵无极也如同朱德群一样,作为第二名华裔画家而被法兰西学院下属的艺术学院接纳为艺术院士。至此,法兰西学院和它的艺术学院便自豪地分别拥有了3名早年来自中国大陆的建树卓著的法籍华裔文化艺术大师。  一股源自中国传统文明的氤氲之气,袅袅弥漫在法兰西学院的上空。  而朱德群,则幸运地成为开此风气之先河的“领衔”之帅。  朱德群清晰的记得,1955年5月5日,驶自台湾的法国籍邮轮“越南”号,将刚满35岁的自己送到法国南部海港马赛。同船抵达马赛的,还有一位名叫董景昭的23岁的美丽女孩。次日清晨6时,这两位中国青年人乘坐的夜班火车驶抵巴黎里昂火车站。“当时天下着毛毛细雨,我们一出火车站看到建筑物都是漆黑的,直觉巴黎真像是座大厨房”。朱德群在48年后回忆道。  抵达巴黎的当天,吃过早餐,朱德群和董景昭便迫不及待地谒拜了神往多年的卢浮宫。“那时还没有贝聿铭设计的金字塔入口,印象派的作品就在一旁的长廊。”一些以前只是在传到中国的印刷品上看过的世界名作,此刻如此鲜活地呈现在这座“大厨房”的中央,任自己的眼睛尽情饱餐,朱德群不由神情大振,兴奋异常。朱德群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离别祖国的大陆和台湾,在法兰西大地开始的对艺术与人生新的壮游之旅,其实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也正是从这一天起,朱德群用“壮游”的坚实步履,一步一步地终于把自己托举到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的“宝座”上。  在朱德群获得“艺术院士”殊荣3年之后的2002年8月,笔者应朱德群伉俪之邀,前往位于大巴黎区94省的大师宅邸,探望了蜚声全球的艺术大师朱德群和他的夫人朱董景昭女士。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交流中,老人侃侃而谈自己壮游人生、壮游艺术的非凡经历,个中情节精彩纷呈,华章迭出。特别是了解到大师最新的艺术追求和斐然成就,更是使人振奋。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朱德群居然完全没有提及自己曾经“荣膺法兰西学院艺术院士”之事一个字。就好像此事根本就未曾发生过一般。  显然,大师已经非常明智地卸下了这一殊荣所可能带来的“包袱”。  一位壮游者,需要的是轻装简从。惟有慨然卸却辎重,才能腾出更多的精力壮游天下。“大音稀声、大象无形”,传递的是器宇轩昂的大家气概与风范。         二 、 登高眺望浮云那一边     林风眠的高足朱德群,抗战期间随学校辗转半个中国,800幅原作悉数遗失战乱之中。第一次办个展卖画得了3000美金,使他立志去国远游,到法兰西领略梦中塞尚的风采      1935年,朱德群15岁时,进入在中国现代史上有重要记载的、以传授西方现代艺术为己任的高等学府――杭州艺专。当时中国共有四所不同风格的艺专,另外的三所是:李可染主持的以教授国画为主的徐州艺专;刘海粟任校长的上海艺专和严志开任校长的北平艺专。而这所由学贯中西的林风眠任校长的杭州艺专,则是主修西画、兼学国画的新型美术学校。时隔60余年,朱德群老人还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当年在学校的种种情景。  “杭州艺专与其他学校不同,比较现代。我们的校长林风眠对欧洲的绘画很了解,吴大羽先生的画风也比较新。他们给我们打的绘画基础,还是西方古典主义创立的透视学、色彩学和艺用人体解剖等,但艺术理论则早已是后期印象主义、野兽派和立体主义了。这些不仅对学生的现代绘画观念有很大影响,也使得我后来到巴黎再接触现代绘画时便没有任何困难!”  朱德群的话,显示出他对于当年林风眠、吴大羽等先生给予他的启蒙教育,怀有多么深沉的感激之意。  “我在杭州艺专,起初学的是水墨画,后二年转向绘画系学油画。油画画多了,让我感到它的表现力更强,更具有深度;而水墨画相对就受工具限制得多了。   “我还记得吴大羽先生的一句话:‘塞尚是现代绘画之父!’我就是从那时起,对塞尚产生了特别的兴趣,并沉醉于塞尚的作品之中的。在上海街头,我有次偶然买到三本塞尚的画册,简直如获至宝,几乎天天拜读。我现在还坚持认为,读通塞尚,就如同掌握了通向现代艺术的钥匙。此时再回过来看野兽派和立体主义,也就能够知其所以然了。如今,不少从国内来的画家,总是与西方现代艺术显得隔膜很深,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没有拿到现代艺术之父塞尚所给的钥匙!”  说到这里,朱德群顺便道出一段轶事:  “当时有位也曾留过法的、很有名气的画家,在潘天寿换任杭州艺专校长之后,被邀来我校讲课时竟说:‘西方古典的学院派很好。但可惜的是,20世纪初出了一个败类画家,他就是塞尚!’  “我听了以后非常震惊。我无法容忍心中的偶像塞尚遭受这样的攻击,不禁拂袖而去。”  这位让朱德群不以为然的、已经去世多年的画家,在当代中国美术界,曾是位声名显赫的“重量级”人物。听着朱老用数件事例历数着此人的人品和画品,笔者边记录边想,看来无论多大名气的伟人,都各自有着鲜为人知的另一面啊。  朱德群认为,中国大陆目前一些画家作品的风格“过分学院派”,出国以后便不容易接受现代的东西。这种现象,与中国美术教育多年来只注重学院派风格的教学有关。而此种教育模式的形成,又与上述的这位美术界“重量级”人物的影响有一定的关系。  “但是,林风眠、吴大羽、方干民、蔡威廉等教授却能够赢得我们的尊敬。当年正是在他们先进的开放性教学的启迪下,使得西方的塞尚、马蒂斯、毕沙罗、凡·高、毕加索等当代伟大的画家,遂成为我和我的同学们为之崇拜的偶像。”朱德群颇为怀念地说。  林风眠、吴大羽、潘天寿……,这些影响朱德群终生的一代恩师,每人都拥有自己鲜明的个性与特色。朱德群感情深沉地回顾道:  “林风眠教授当时在我们这些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眼里,显得高不可攀。我真正对他的了解,是三十多年后的1979年,他到法国的巴黎东方美术馆开个展时,我才得以耳提面命地领悟他的艺术观念的。林风眠有一句‘名言’曾广为传播:‘艺术的美,像一杯清水,使人清醒凉爽;像一杯醇酒,使人苏醒恬静;像人间一个最深情的淑女,使悲哀者得到慰籍’。  “吴大羽教授则如我的同学吴冠中所言:‘是杭州艺专的一面旗帜!’在教授中,他最具艺术家的不凡风度,因为他太有才气了。我在吴大羽老师的鼓励下,两年画了五百多幅写生画。我现在都还能够背出吴教授的经典之语:‘绘画即是画家对自然的感受,亦是宇宙间一刹那的真实’。  “潘天寿老师大号‘懒道人’,言谈举止颇有道家的仙风道骨。我后来在法国创作的抽象画中的雄强阳刚,应该追寻到潘天寿老师这个源头……”  1937年起,在历时八年的抗日战争中,朱德群也经历了从17岁至25岁的黄金岁月。在这段血与火的年月里,他在数不清的迁徙流亡中渡过了自己的学画生涯,个中无数心酸苦涩难以言表。使朱德群最不能释怀的,是在抗战胜利要回南京之际,他那在辗转半个中国期间于战乱中画成的800多幅宝贵的素描作品,却最终因遭遇船难而全被泡为纸浆!此前,他的500多幅写生习作,也因为日军的轰炸而被悉数烧毁。由此,朱德群25岁以前的全部作品,在这场战争中无一逃脱劫难。朱老如今提及,仍然唏嘘不已。  抗战胜利后到1949年,国共“全面内战”。已经于21岁就任杭州艺专助教、24岁又调任中央大学建筑系担任素描教学的朱德群,终于在1949年的除夕,赶上最后一班轮船去了台湾。从此,他开始了在台湾师大艺术系教授素描课程的生涯。  回忆起这段日子,朱德群意兴阑珊。不过,他还是难以忘怀带着师大的学生登上八仙山的顶峰写生的时光。当朱老娓娓道来他当时的内心感受时,我静静地注视着老人,印象极深的,竟是他那耷拉在前额的一缕白发,正随着语速微微地有节律地摆动!我感喟不已:只有在与大自然真正融合的时候,这位壮游者才能获取宁静的内省,从而使心灵接受酣畅淋漓的艺术洗礼!  再注视此时的老人,只见他的眼翳仿佛弥漫着一片难以觉察的云漪。  他神情穆然地细眯着双眼,轻声地说:  “在台湾海拔数千公尺的八仙山,我痛快地览阅了排山倒海的云海胜景。那一排一排滚滚奔涌的白云,接天连海,气势恢宏,波澜壮阔,使人顿生荡气回肠的快感!我借此又联想到抗战胜利回南京时,当轮船从长江三峡经过时,也欣赏到的气势非凡的自然山水和缭绕灵动的云雾。这些,不正是极像中国画中的‘北派山水’吗?面对排排云海,我领悟到中国绘画的根源所在:正是我们中国人,第一个发现云雾造型之美、并惟一把它成功地画了下来!印象派注重的是云雾的复杂色彩;而只有中国画家才真正发现并专注研究了云雾变化的无穷之美。”  朱德群强调道:“浏览着八仙山的奇特云雾,我想起一首唐诗:‘山万重兮一云,混天地兮不分。树埯暧兮氤氲,猿不见兮空闻。’――这是唐朝‘诗佛’王维写的具有山水画意境的云雾诗。从这一刻起,我对云雾的理解更深了一层。这种领悟,对于自己今后在法国从事抽象画创作时,能够自觉地融入中国山水画的精髓,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1954年12月17日,朱德群在台北中山纪念堂,举办了他平生第一个大型个人画展。令他意外的是,50多幅作品甫一面世即被售罄。捧着卖画得来的三千多美元,一个深埋心底的情愫蓦然萌动:到印象派的故乡法国巴黎去!手头 的美金足够在那里游学两三年!  因为,那里有令他心驰神往的塞尚!  他要饱览只有在巴黎才能谒拜的的无数大师的艺术精品,他要用激情拥抱梦中的现代艺术,并以此来慰籍令自己魂牵梦萦已达35年之久的艺术抱负与憧憬!        三、 优雅缱绻的朱董之恋     从“越南号”上邂逅开始,朱德群和董景昭为自己谱写了一曲浪漫情歌;景昭父亲盛怒下的绝情;数十年后女儿对先父的泣泪告慰,      故事又回到本文的开头。  朱德群开始了在巴黎崭新的壮游生涯。他不间断地演绎着人生越来越精彩的华采乐章。  然而,最精彩的乐章,当属令朱德群和他的夫人眷恋终生的“朱董之恋”――  这段具有传奇色彩的恋情,肇始于朱德群48年前乘“越南号”邮轮从基隆赴法国的途中。  轮船起锚驶向香港,首先就要穿越浪急风高的台湾海峡。突然,朱德群发现,在船舷边,趴着一位因晕船正呕吐不已的小姐。朱德群关切地上前帮助,发现她就是自己的学生董景昭。正在台湾师大三年级读书的董景昭,系获得西班牙皇家艺术学院的奖学金前往马德里留学。董景昭的的父亲董彦平,早先在日本帝国大学学法律,后到日本军校学军事。抗战胜利时,是接收东北日军投降的东北行营的参谋长。到台湾前是东北安东省省主席。他对董景昭这个惟一的女儿非常疼爱,视若掌上明珠。  “没想到在船上就遇到了德群,他追个不放。他比我大12岁,我知道他有家室,我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当然,我对他有好感。他正当盛年,长得高高大大,很有男人的气概。我看过他在台湾开得很成功的画展,对他的才华也很欣赏……”董景昭曾经这样对传记作家祖慰先生说过她与朱德群相爱之初的经过,这次对笔者她又回忆起同样的情景。  记得笔者拜访朱德群家时,首先为我们开门的,就是这位朱董景昭女士。当时朱女士给我们的印象似乎只有四五十岁,完全不像她已经70岁的实际年龄。她亲切和善,眉眼天然地、非常优雅地弯成“蛾眉”形,这使她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朱董景昭把我们迎进家门后,还来不及张罗,就被5岁的小孙女梅琳支使得滴溜溜地忙个不停。而为我们端茶让座等一干礼节,便只好由80多岁的朱德群亲自操持了。  不过,董景昭仍然会常常抽暇过来陪我们坐坐聊聊。只是每每此时,可爱的小梅琳便会笑盈盈地追过来,要么端起桌上的杯子喝着,要么是叫奶奶陪她去玩儿。后来,这位小天使跑过来对着我们用法语悄悄地耳语:“爷爷说过,等你们一走,他就带我去看电影呢!”孩子的这句话提示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完成采访,以便尽快满足孩子的心愿。我们的交谈速度明显加快。  朱德群与董景昭的恋情,在两人抵达巴黎后发展得如火如荼。董景昭将学习的目的地也由西班牙转到了法国。两人一同去法语培训中心学习法语,一同画画。(后来,朱董景昭在法国最有名的理工大学Ecole Polytechnique教了二十多年的中文,直至退休。)  朱德群为表达自己对心爱的人的一片赤诚,特意精心为董景昭画了两幅油画肖像作品,它们成为朱德群对董景昭苦苦追求、痴情不减的见证。  这两幅半身肖像油画,曾经分别入选1956年、1957年的“法国艺术家沙龙展(亦称‘春季沙龙展’)”、又分别获得“荣誉奖”和“银奖”。这是法国艺术家沙龙展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画家将自己为女友两次画的肖像拿来参展并都能获奖。这两幅肖像作品背后的爱情故事,遂成为巴黎美术界的一段佳话。  如今,这两幅作品已被辑入新近在法国和中国出版的两部精美的画册中。当朱德群将这两本画册找出送我的时候,还特地还将印有《景昭肖像》的那一页翻出给我看。他告诉笔者:“我的作品几乎都被卖掉,但惟有这两幅肖像作品一直悬挂在我家的卧室内,被作为我们全家永远的珍藏。”  台湾艺评家楚戈曾经说:“《景昭肖像》是朱德群画写实画的高峰,也是一个总结,自此,他不再画现实的具像画了。一如毕加索进入立体派之后,再也不画蓝色时期的那种写实人物了,是一样的道理。”  朱德群接着对笔者说:“这两幅作品代表了我写实的风格,与我以后的抽象作品大相径庭。我以后再也没有参加春季沙龙了,因为我的艺术追求不在这里。是景昭给我带来了好运,使我这个学过西方古典写实油画的东方人,作品也能够跻身于法国主流美学价值金字塔的‘银奖部位’。”  还是回到“朱董之恋”――  终于,女儿爱上了一个大她12岁、且有家室男人的消息传到了台湾。董景昭的爸爸勃然大怒,认为董景昭玷污了董家风范。这位昔日的将军严令自己的爱女立即远离朱德群,转学到美国德州她的哥哥那里,在州立艺术大学重新注册学习。1957年,董景昭不得不按照父亲的安排,挥泪告别了朱德群,只身来到德州那片沙漠之地,按部就班地读起“艺术史”来。  “谁知,这一下德群变得可怕极了!他一天追来一封信,说他恨不得马上就要赶到美国来!因为如果我不回巴黎,他就活不下去了!”神情优雅的董景昭,此刻回忆起当时夫君的“疯狂”劲头时,也忍俊不禁。  “处于这种夹层的我,是非常踌躇和为难的。”她接着说,  “父亲和德群就像天平的两端,让我如何摆得平呢!最终,还是德群的‘砝码’更有分量。我终于又被拽回了巴黎。1958年,这是我第一次违抗父令又回到了德群身边。军人出身的父亲盛怒不已,断然宣布和我断绝父女关系。而且直至父亲逝世,他都没有原谅我,也没有到巴黎来过一次。这是我此生最为痛苦的事情。所以,当1997年德群荣获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的殊荣这一刻,我最想告诉的人,就是九泉之下慈爱的父亲。我想对他说:‘亲爱的爸爸,您的女儿和朱德群是为艺术的引力而结合的!我们之间没有低俗的关系。德群的成功说明,我们没有玷污您老人家一生高风亮节的名声!’”  董景昭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与朱德群相伴相随,教学相长,也使董景昭在艺术上有了新的收获。1963年,董景昭的绘画作品应邀参加第八届世界妇女大会在巴黎市立美术馆举行的画展并获银奖。法国大报《费加罗报》用整版的篇幅惊呼:法兰西大地又有一颗美术的新星在闪烁。  1960年,朱德群和董景昭按照中国的民族习俗举行了婚礼。1980年,两人加入法国籍。1981年,两人在巴黎第三区区政厅正式履行结婚公证的手续。1961年,他们的长子朱以华出世;1968年次子朱以峰出世。  “我给大儿子以华起名,希望他以中华为精神之家,不忘中华;给小儿子起名以峰,希望他以山峰作为自己的人格图腾和事业攀登的高度。现在可以欣慰了,我的两个儿子都没有让我失望。”朱德群高兴地说。  现在他们两个帅气的儿子都已长大成人,且都娶了美丽的法国女郎为太太。我从他家近期的全家福照片上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尤其是两个身材高大挺拔的儿子和俊美的儿媳站在一起时,简直就像是正在出演的模特儿。            四 、 神交斯塔尔 激活朱德群    如果说塞尚是引导朱德群叩入西方现代艺术山门的钥匙;那么斯塔尔则是引导他放弃写实风格,毅然投身于抽象艺术的一杆醒目的路标。      朱德群在向笔者谈到自己壮游于法兰西艺术宫殿的经历时,特别提到一位名为尼古拉·德·斯塔尔的人。我为了慎重起见,特地递上笔记本,请他将此人名用法语写上。朱德群接过笔,写下了“Nicole Stär”。  如果说塞尚是引导朱德群叩入西方现代艺术山门的钥匙;那么斯塔尔则是召唤他投身于抽象艺术的一杆醒目的路标。  朱德群曾在《我的绘画里程》(载《文艺研究》2000年9月号)一文中这样评价斯塔尔对自己的影响:  “到了巴黎后,我急于要了解西方绘画。1956年5月,在巴黎市立美术馆看到尼古拉·德·斯塔尔去世一年后的回顾展,这位画家给了我很大的冲击。他敏锐的感觉,自由发泄的绘画态度,画面的透明度,令我特别欣赏。这是我到巴黎后所看到的最好的现代画家。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在美国很出名,甚至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我被他的画深深打动。……他对我的影响并不是绘画的内涵,他给我的启示是绘画自由的态度。他的画告诉我,‘自由奔放’在绘画中是如何的可贵,又是如何的困难。自由奔放,是画面的活泼自由,但又恰到好处,而不失内涵。有些画家画得十分自由,但毛病百出,内容空虚。那不是自由,而是粗野。”  斯塔尔对朱德群的“路标作用”由此一目了然。  这位斯塔尔乃为“何方神圣”?为何如此了得?  此人1914年出生于俄国贵族家庭。“十月革命”后全家流亡波兰。1922年,年仅8岁的他便不幸沦为孤儿,由比利时亲戚领养成人。他毕业于布鲁塞尔皇家美术学院。1944年曾和抽象派开山画家、同是俄国同胞的康定斯基一起开过“抽象画展”。1955年3月,斯塔尔到巴黎听了两场音乐会,回到法国南部寓所乘兴画了两幅大画后,就神秘地自杀身亡,终年仅41岁。  对于朱德群这样成熟的画家而言,从他人作品中学到什么具体的新东西其实机率并不高。他需要的只是有一种力量能够将自己业已存在的潜意识激活起来。能够激活一种创作思维,激活一种内心文化的潜伏机制,那才是真正的收获。而这位斯塔尔,对朱德群就起到重要的“激活效应”。斯塔尔启发了朱德群毅然扬弃自己业已娴熟的古典写实绘画风格,一头扎进抽象艺术的深潭。  楚戈在评论朱德群1956年通过创作《抽象尝试》,从而开始了心灵自由奔放的壮游时说:“变形是朱德群在反省中踏出的第一步。第二步便是抽象尝试了。”  朱德群也意味深长地告诉笔者:“画东西时无轮廓限制,就算可以冲出去了。但无轮廓却不失原来的精神,则非常之难。我喜欢中国的诗词,它就是无形的画,充满诗意。原有的精神,指的就是要有诗意,要有现实的东西,还要有内涵,如八大山人的小鸟。如果把这种精神更扩大一些,就是抽象的东西了……”  他还认为:“画家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作品的深刻,及高水准的品质。画家必须有诚挚的态度。先诚后能感人,得到观赏者的共鸣。任何画派的作品如不具备以上条件,均将随时间而消亡。”  朱德群的这些画论,言简意赅,无一不是先生毕生心血的积累与升华。  “走出朱德群,走进塞尚”――这是朱德群为自己订立的新的壮游目标。“走出朱德群”,就是走出昔日自己写实的风格;“走进塞尚”,是指以此为起点,走入自己所崇尚的塞尚这位大师所倡导的抽象艺术天地。  在庆祝朱德群荣获艺术院士的仪式上,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前任主席、著名雕塑家、艺术院士让·卡尔多(Jean Cardot)在演讲中指出,朱德群在人生之旅有“三次丢弃”:  第一次,是抗战胜利之际,他的800余幅作品被毁;第二次,是他放弃20世纪50年代初在台湾业已获得的教授职位和社会名望,勇敢地只身来到巴黎,从零开始进行奋斗;第三次,则是他在观看了斯塔尔的画展后激活思维,放弃具象绘画风格,又一次从零开始投身于更具自由表现力的抽象绘画。正是这三次超常的“丢弃”,使得他能够获取更加自由的创造能力,以及卓越的智慧和性格。        五、 镶嵌了中国琥珀的法兰西宝剑     移植于中国的紫藤,在法国长势良好却不开花;而擅长中国水墨画的朱德群,在法国却如鱼得水,将现代抽象画演绎成动人的交响乐       笔者在朱德群家的客厅,观赏到他的好友、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院士、著名雕塑家阿尔贝·费霍(Albert Feraud)送给他的不锈钢抽象雕塑作品。那是一具由无数细长的钢条组合而成的、呈放射状造型的意念性雕塑,其奇特的张力令人称奇。“这是我的好友费霍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  这位费霍,与朱德群相识于1996年,两人遂成为莫逆之交。朱德群就任院士的仪式上,手执的那柄宝剑的剑柄,就是由费霍专门设计的。这位雕塑家在剑柄上镶嵌了四块中国传统文人借以抒发高洁情怀的玉石――一块汉白玉,两块扁平中空的绿松石,还有一块是刻着战国时代兽面纹的琥珀。费霍还在剑把的部分刻上一个篆体的“朱”字。东方的美玉与西方不锈钢材质有机的结合,体现出朱德群在艺术上学贯中西、兼容并蓄的风格与成就。  我们和朱德群夫妇围坐于他家客厅那张圆形玻璃桌前轻声地交谈着。突然我发现,透明桌面下方的桌腿,竟也是由不锈钢雕塑作品所构成。  “这也是一位朋友赠送的。”朱德群笑着说。我由此引发了自己的兴趣,环顾四周时,发现在客厅那扇大窗的窗沿下方,长长的搁台上,摆放着一溜精湛的、由雕塑家朋友赠送给他的大大小小的雕塑作品。偌大之客厅,俨然一间精彩纷呈的艺术陈列馆。朱德群则俨然一位最为富有的“君主”,正端坐于八方朋友的馈赠之中,尽情享受着无比醇厚的友情之爱。  在朱德群夫妇热情的引导下,我们来到后院他的画室参观。画室是一座由褐红色岩石块覆盖着墙面的单独小楼。它与主人的生活起居楼之间,相隔着一片约300平方米的绿色盎然的花园。踏着碎石铺就的小径,穿越这座花园时,我们的头部不断地被垂下的苹果树杈上的果实所触碰。在墨绿色枝叶的掩映下,红红绿绿、大大小小的苹果闪烁其间。“每年秋天结的苹果数量太多了,只是果实不够大!”朱德群说,“所以,我们总是在果树开花的时候,就把它们打掉一些。”  在老墙边,碧绿的紫藤顺着墙壁爬得老高老高,几条粗大的枝桠紧紧地缠绕着旁边的大树。“这是我从中国带来种苗,落土法国以来长得非常茂盛,可就是不开花!真是怪事,哈哈!”朱德群说到这里,罕见地笑了起来。  老画家宽大的画室里,四周墙壁挂悬着大大小小的中式毛笔,书架上陈列着厚薄不一的画册。墙壁边沿,竖满大大小小的油画画框。其中既有朱德群自己的作品,也有别人送给他的作品。我注意到,所有作品均面朝墙壁背对我们,只有黄褐色的木框架层层叠叠地呈现在我们眼前。朱德群解释说:“我画画的时候,是不愿意看到旁边有任何别的画的。因为那样会干扰我的视线和思维。”   地面上,铺着一幅正在创作的巨大的壁画作品。“这是我应上海一家展览场馆订户的要求创作的。其画幅规格为4·3米×7·3米。现在已经画好一大半了。”  我问朱老:“这么大面积的作品,您是如何画成用的?”  “我画给你看看――”  朱老话音未落,便信手操起身旁一杆有着长长木柄的画笔,蘸了蘸圆桶里的颜料,在地面的画幅上恣意涂抹起来。  我凝视着垂着头、右手正在奋笔作画的画家。  老人此刻的形象,恰如胸中自有千沟万壑的睿智长者,又似在敌阵前纵横捭阖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朱德群的绘画生涯,自转入抽象风格以后,就以势如破竹的气概,挺进法国现代绘画的主流社会。1997年,法国外交部艺术行动委员会为朱德群在北京的中国美术馆举办了《朱德群近作(1985-1996)展》。时任法国驻华大使的毛磊(Pierre Morel)在《序言》中写道:“朱德群受源远流长的文明催发,将我们带入生命之河,乃至宇宙生命的急流当中。他的绘画,不再去描写孤独文人的细小身影,或坐山亭,或乘扁舟,或览风云,而是令我们注意到他的画中之‘眼’:且不论它是极亮,还是极暗,那是中国大哲之眼,和我们同在,让我们享受到大视野的乐趣。”  诚哉斯言!  朱德群的画,风格历经几次大的变化。现在,他画面的整体色块已经取代了单纯的粗细线条,色之精灵无处不在,且动感十足、灵气飞扬。他的线条不再是中国画“墨分五色”的单纯黑色,代之以五彩缤纷、艳丽动人的色之飞舞。通过律动的光线,给朱德群画面带来的多重空间感。还有那有机的线条、透明的色感、强弱的明暗对比,均使画面更加神秘和丰富。  法国艺评家皮埃尔·卡巴纳(Pierre Cabanne)认为:朱德群“不是作为移民、而是连接东西方链条上的一个新环节,朱德群由此体验了对创作行为的脆弱的信心和措辞上的困窘。他的创作来源于两种文化,却只有一个意图:用动人的色彩来构筑,让绘画通过自成的整体和自由的笔法说话。它能将身神合一,既是空间和光线,又是温暖与生命。艺术家成为宇宙的一块感光板。”  这位著名的艺评家还说:“时尚与论战对他无多大影响。如果说他选择了抽象,那是出于需要和向往,他的视觉要求少些束缚。他的挥写希望多些自由。符号、点触和书法般的运笔,在60年代风行一时,在他或只是继承,却比别人先走一步:同时期巴黎画派的抽象画家从远东艺术中借鉴所谓‘表情绘画’,让手随情就势、自发动作,以大刀阔斧的迅捷笔触凝集出感知和激情的世界。”  面对纷至沓来的如潮好评,朱德群自己是如何认为的呢?  他认为:“我在画的时候,已经不再想了。真正的构思、体会是在画画之前,尤其是在晚上,睡醒了也会反复地想。因为作画的时候是一种感情冲动,有些人说我的画可以体会到感情的流露,我想真诚的热情是可以得到人们共鸣的。即使很大的画面,我几个小时就能够画一遍。这完全是中国人所说的一气呵成,外国人所说的SOUFFLE。这是直接的,冲动得气都喘不过来;之后,画未完整之处,再作多次的修改,改画就是基础问题。这如同写文章一样,写完之后,所要修改的是字句。真正的画家表现是第一遍,是直接的创作;写文章也是如此,第一遍之后斟酌字句,这是文学修养的问题。”   笔者在与朱德群的交谈中,曾就有人所质疑的“中国人的成就似乎只有得到西方人认可才有价值”的话题进行了讨论。笔者在巴黎曾听到有华人议论:“进入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的中国画家,是否就是最好的画家?”  笔者的看法是:这种议论恰似一个“陷阱”,它似乎更能迎合中国人传统文化中“中华天朝”的心态,也容易跌入“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的话语漩涡。  其实,从文化的根源上看,存有如此疑虑的人,还是与缺乏国际文化交流与融合的现代理念、心态中的坐井观天、和在面对西方现代文明时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自卑和短视交相混杂的心态有关。这种人常常人为地把“西方”与“东方”在文化上的差异“鸿沟化”;他们甚至故意模糊个别性的“西方人”与“人类整体进步文明”的界线;用个别性的“西方人”的概念混淆整体人类文明的概念。这种错觉干扰了人们的视线,使人们弄不清楚,对中国人成就的认可标准,实际上从来就并非是以某些个体性的“西方人”的概念为限的。只有国际化的、为世界绝大多数人所认同的进步的价值观,才是权威的标准。  朱德群回答说:“我认为画家必须去诚恳地体会、了解东西方文化,自然就能将它们混合在一起”;“当我来到欧洲以后,看他们的抽象画,马上就感到非常接近中国的文人画。欧洲到了浪漫派之后,才慢慢接近中国的绘画思想。其实东西方走的路子是一样的。”  这位艺术大师还认为,高度发达的文明应是全人类共同拥有的财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只要对人类文明的进步有益,就应该予以认可。  笔者据此又想到,当今世界,政治上的多极化、文化上的多元化和经济上的全球化,已经成为不可抗拒的时代潮流。在东西方文化的交流日趋密切与频繁的今天,无数事实证明,不同形态的文化,正在通过交流、理解与融合而愈来愈多地为全人类带来和平、正义、进步与安全。国际文化交流愈深入、愈广泛,全人类文明进步的历程便愈快速。这种规律,已经并正在为世界文化大家庭的绝大多数成员所认同。文化上的偏安一隅、闭关自守、盲目排他和墨守陈规,均无异于自戕。君不见,历史上辉煌灿烂的埃及尼罗河文明、中亚两河流域文明、印度恒河文明,均因为陶醉于数千年历史的迷惘之中,不愿意接受与其他文明的交流与融合,从而缺少生命力,以至于如今恰似白头宫女,留下的只是令人感慨的沧桑与凄凉。   而朱德群壮游一生,其成就的意义就在于,他为中国人、也为全球华人提供了一个范本:一个敢于将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进行交流融合的艺术家,将会在世界文明的舞台推出何等精湛的演绎!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印刷很好的画册,找了好久,终于在当当买到了。10月2号下的订单,7号就收到了,包装很好,国庆期间能有这样的速度,还蛮不错的。
  •     苟可以寓其巧智,使機應於心,不挫於氣,則神完而守固,雖外物至,不膠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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