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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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2
ISBN:9787807655855
作者:鱼禾
页数:261页

章节摘录

这大约是某一类男人的代表。那种男人自以为对相爱的女人有所有权。一个女人只要确认了与他的亲密关系,就等于确认了自我主权的让渡。于是这个女人的一切,包括过去,包括记忆和痛苦,统统成为男人有权随意翻检的物品,他全都“有权利知道”。    “蠢男人总是这样,只能把什么都毁掉。”在《爱的习惯》中,柔斯说。    爱情也会使多丽丝·莱辛犯傻。基于对战争的厌恶和恐惧,对生活残酷性的理解,他们在许多问题上有互为呼应的感觉和意见,这是多丽丝·莱辛此前的情感经历中极其少有的。但这种感觉,显然被她无数倍放大了。此前对男人漫不经心的多丽丝·莱辛,却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能够在非同寻常的深度上彼此辨识,能够同时获得身心与智识上的满足。    如果说她不曾有过疑虑,那大约是不可能的。只是感情本身太有力量,她根本不可能客观地思考两个人的相处。她认为他们的不协调在于处境而非本性。因而,她把孩子托付给母亲或朋友,放下写作,用很多时间和他外出旅行。他们去了两趟巴黎,去了三次德国,在西班牙旅行一个月。那应该是畅意的、狂欢式的漫游,他们常常露宿野外,在树林边,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或看着满天的星星入睡。    寄望于爱情太多,人就容易被某种暂时性所蒙蔽。多丽丝·莱辛似乎分外渴望在杰克身上有更多的发现。更换了现场,爱情仿佛趋向圆满。旅行中,相爱的感觉变得异常强烈。这一对爱人暂时脱离了任何可能的打扰——他的妻子和家庭,她的孩子、母亲、朋友和写作。他们常常像野兽那样毫无节制地做爱,也像野兽那样互相抵制、朝对方吼叫。风暴般的性爱会衍生风暴般的敌对——托尔斯泰和劳伦斯的情爱预言似乎在这一段出行时期的性经验中反复得到印证:“我们争吵时互相仇恨,而从这恨里又引出性爱。这是狂热而猛烈的交欢,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和我心目中那位恋爱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旁观多丽丝·莱辛的情感经历,我常常闻得到那种特殊的宿命气息,浓烈而顽固。关于爱情,也许真的没有什么一贯的标准可以去衡量它的质地。尽管多丽丝·莱辛津津乐道于两个人的匹配度,但俗常所谓的条件与契合,都不过是一些社会化、秩序化的刻度,在那样一个坐标系里也许根本就找不到某些爱情个例的点位。    一个人对待生命的方式是整体的、连贯的,没有外力,不大可能独独在一件事情上突然改变立场。这差不多是个旁逸斜出的女人,她枝丫伸展的方向和物质生存的整体方向总是不一致,但是,她却长得那么旺盛、繁茂,枝叶葳蕤,仪态婆娑。这个习惯于主动的女人,不可能在情感生活里甘愿被选择。她会一意孤行。她对很多被公认为重要的东西不屑一顾,但为了她认为值得珍惜的东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爱情毕竟不是个人的理想,而是一种人际关系,爱情需要的不是绝对速度,而是两个人的同步。如果其中的一个原地不动,另一个走得越快,两个人的距离也就越大。    杰克早年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骨肉离丧,似乎已在精神上困禁了他,把他的心理温度降到了零点。他的暗伤在溃烂,但他没有勇气内视,只是格外热心别人的过去、别人的暗伤——那种替代性的揭穿,那种冷酷的移情,或许竟是快意的。    这一点,多丽丝·莱辛显然忽略了。    多丽丝·莱辛诸多作品中有价值而没有完成的一部——《向无知撤退》,关于人类心理,即怎样不断地尝试通过有意的遗忘或扭曲以美化、隐藏糟糕的过去——创作于和杰克相处期间。在谈起这个被“浪费”的题材的时候,多丽丝·莱辛再次说到和主题有关的杰克:“他让我感觉到——虽然很不情愿——他是多么的单纯和无辜。他并不想让我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拥有他拥有的那些对于人类行为的了解。那么对于大多数人所描述的事实上并非来自于那个地方(捷克)的经历,你就会觉得听起来像是孩子们的天真乱语。”杰克的刻薄,在多丽丝·莱辛这里变得完全可以理解,变得不得不如此,甚至成为一种个性的真实与可贵。她一意孤行,认为“如果我们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都相处得很好,他没有理由会离我而去”。    在两性关系中,难得有普遍的经验可以借鉴。爱得好与坏、快与痛,值得还是不值得,唯有个中人才可能了解。    在世故日深、率真渐逝的年纪,在他们都已经被锻造得精于挑剔的时候,这样一次远非完美却肝胆相照的遇见,也许算得上是命运的刻意眷顾。只是,这相遇还是被挥霍了,虽然这是她“生命中最认真的爱情”,虽然她不恰当地把这个男人摆到了写作之上,摆到了自己的生活之上。    一如柔斯对情人胃病的刻意照顾令他感到心烦意乱一样。多丽丝,莱辛对杰克的忍让与体恤,也惨遭猜忌。    杰克有妻子,但这不是原因。多丽丝·莱辛从来不把一个女人视为另一个女人的敌人。在男人面前她们往往成为合作者。在《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里,多萝西鼓励自己的丈夫“杰克”(是巧合吗?)和女友斯特拉过夜,因为,她不觉得像她和丈夫这样——两个成年人成天黏在一起形影不离——是什么好事。而在《爱的习惯》里,男人的前妻和现在的情人干脆住到了一起,因为比起夹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她们彼此更需要对方(不是同性恋,与性无关)。    在许多故事里多丽丝·莱辛试图表明,女人的问题不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是爱情太无力。犹如《金色笔记》里的安娜,她渴望爱情使自己完整,但是男人却令她堕入更触目的缺陷。从无感的婚姻走向颠簸的爱情,究竟是更有意义还是更无意义,实在是有些无从断定。    P20-22

前言

在无限的放逐中我爱你    为爱而生,这句话用来说女人,其实是不合适的。对女人而言,准确的概括应该是:为被爱而生。女性的血液里,似乎天生就潜伏了这样的被动——遇到那个人,接受那份无可替代的爱,成为爱情甚而成为另一个生命的燃料。许多女人的经验,我们读过的许多故事,仿佛仅仅如此。爱情,是女人的梦想;被爱情,仿佛才是女人的命运。    然而,还是有这样一些特殊的女人,以无与伦比的热情与对生命本身的坚贞,挣脱了这样的被动。在体见生命强度的精神生活之中,两性的局限被如此奇异地突破,两性关系中的冲突被如此优美地化解,消耗与伤害减弱到了最低的限度……于是,爱,化为无处不在的悲悯,成为人生的给养与支持。这样强大的消化力,至少有一部分,来自于她们的思考与写作。思想与创造性活动调动了她们全部的潜力,也让她们吸储着可能吸储的能量,天赋的女人性得到充分的尊重与理解,进而,使女人面对世界(当然也包括面对男人)的方式发生了质变。    作为女性,人生的局限与苦痛可能在怎样的意义上被克服?某个上午,我在阅读的间隙为自己点燃那天的第四支烟,就那样,懒散地、连贯地想了想我所喜欢的某些作者。这次偶然的回想仿佛微光,突然贯通了我的思考。我选择通读的这些女性作者,她们的共性显而易见:写作者,女性,反身份,左倾,无限的爱,坚决的拒绝。    一个意外的发现是,在她们的人生中都曾有过重大的迁徙——多丽丝·莱辛,从伊朗到南非,再从南非到伦敦;杜拉斯,从当时的法属殖民地印度支那(现南亚半岛)到巴黎;茨维塔耶娃,从俄罗斯流亡到柏林、布拉格、巴黎,最后返回俄罗斯;苏珊·桑塔格,自幼随寡居的母亲不断地迁徙,从纽约到迈阿密,从迈阿密到图森,再到加利福尼亚,而她的求学之路则把这种迁徙范围从本土扩大到异域,先是英国,再是巴黎,最后返回北美;伊萨克·迪内森,从丹麦到肯尼亚,再从肯尼亚到丹麦。看来这是一个规律:“人在放逐他乡时,交出的成绩单总是比较漂亮一些。”(戈达尔)    她们的文字风格迥异,然而,却无一例外地由一种东西贯穿,那就是由浩漫的时空移转而导致的怀旧病、思乡病。开始总是隐忍的,越向后越明白,时空远隔衍生的感伤就越凌厉、越无道。于是,文字的能量便全部被吸噬,她们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地,述说着“那时候”,“那个地方”,“那些人”。怀旧与思乡成为一种难以痊愈的隐疾,也成为无限幽深的隐喻,在林林总总的纪实或传奇中潜滋暗长。在如此辽阔的时空感觉里,所谓人际关系,包括爱情,就远了、小了,失却细节了。情感成为可供鸟瞰的碎片,成为一些点,有质量,有引力,但不触目,也不隆重。    人与人之间最难以克服的差别,不在于任何外部的异同。我们的至爱何在,我们喜欢以怎样的方式度过人生,在人之初,我们并不自知。直到我们遇见过,获得过,有过离丧,才不得不承认:终究,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只有一个,那就是某种一成不变的内心想望。是的,在认真的人生追寻中,“唯一”的概念是存在的。在生命追问的意义上,在终极方向上,人与人的区别才会显得不可调和。《马语者》中有一位执迷于驯马的男人,被人问起与前妻分手的原因,他说:她觉得牧场“太大”;而自己,觉得芝加哥“太小”。其实,真正的、深刻的爱情,它的基础绝对不是可以像物品一样陈列的所谓条件,诸如背景、容貌、地位、修养、性格……这些生命中的装饰或赘物,与爱情无关。真正的爱情:它的基础极其简单:你们的生命趋向一致——你喜欢不辞艰辛地从大堆的河沙里淘金子,那个人也喜欢;或者,你喜欢无所事事地仰望天空而无忧于身无长物,那个人也喜欢。    我们所在的这个缤纷世界里,有这样一些人,他们钟情于坚硬的内生活,他们钟情于以文字来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只听从内心的召唤。他们喜欢待着的地方,与人们喜欢的“芝加哥”有距离,也许“太大”,有些空旷可怖。这地方提供了无限风光,但它可能提供的、互为对应的精神际遇,并不那么稠密。这是否也是另一重境界的寂寞,我不知道。但是,我确信,那样的际遇如果有,就一定是绝版。    在生命深处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同的是,这独属于人的孤独,有人可以触碰到,有人不能;有人可以安享,有人不能;有人让这孤独发出光芒,有人不能。因而,我所钟爱的这些女人,她们在怎样的意义上爱与放弃,常常成为数学试卷上最后一道讨论题,唯有记忆与经验可以凭藉,但没有一个现成的公式。可以用来懒惰地推理。    鱼未    2011年10月

内容概要

  鱼禾,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现居郑州。
  鱼禾为稣,稣为复活。是绝地逢生的命。
  职业经历:先高校教书,后混迹机关。现为郑州市文联副主席。
  近两年发表及出版作品:小说《谁的果色天香》、《很没面子》、《有病》、《谁先哭谁下贱》等,散文集《摧眉》、《相对》。

书籍目录

序 在无限的放逐中我爱你
多丽丝·莱辛:我只是想要逃走
 一 你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二 性误解时代的爱情
 三 浪漫爱情的核心在于,你永远无法获得
 四 眷念,还是丧失
 五 我只是想要逃走,一直如此
 六 最后的那颗珍珠
杜拉斯:爱上爱情
 一 纪实与虚构:“一个盲目的爱情故事,不停地向我走来。”
 二 爱上爱情:“你们的爱情会有一个作者,那就是我。”
 三 以人类的名义:“我只理解他一个人。”
 四 绝对霸权:“你只能看我。”
 五 感官世界:“在画面中完全书写。”
 六 书写与不朽:“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
苏珊·桑塔格:隐形的洞穴
 一 隐形的洞穴
 二 在创造多重自我的意义上,成为作家
 三 当女人爱上女人
 四 言说,令暖昧之物显影
 五 非女权:身份的“第三世界”
 六 他人的苦难
茨维塔耶娃:我要从所有的时代夺回你
 一 通过他我忠实于骑士的身份
 二 你是你,不是他
 三 作为诗人,还是作为女人
 四 肉体是一堵墙
 五 我与你从未相信过此世的相见
伊萨克·迪内森:当我们彻底输掉过去
 一 那个讲故事的女人
 二 在故事的指引下,爱与拒绝
 三 我在这里,在我最应该在的地方
 四 我为欢乐而至
 五 任何一种社会身份都会成为陷阱
 六 我不让你流逝,除非赐福于我

编辑推荐

鱼禾编写的《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从二十世纪西方社会中选出五位具有代表性的女作家,从她们的生存立场和写作内容出发,力图通过回顾这些杰出女性的生命历程及其非同凡响的灵魂之声,来为我们目前的生存提供有益的反观自身的对应物。

作者简介

这些名字都堪称大师——多丽丝·莱辛,杜拉斯,茨维塔耶娃,苏珊·桑塔格,伊萨克·迪内森。她们的写作,她们的命运,她们的情与爱,她们的精神特质,在这个日渐斑驳的世界上,构成了非同寻常的生命景象。相对于我们黯淡的生存,她们意味着光芒与热量。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是对卓异心灵的深度解读,对一代大师的虔诚致敬,亦是女性之间血脉相通的深情呼应。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由鱼禾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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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这是一群非常女性作者瞩目的,是她们的非常写作,非常情爱,非常人生还有,她们非同寻常的梦想,非同寻常的活着,非同寻常的表达就像作者在序中说的,“在生命深处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同的是,有人可以安享,有人不能;有人让这孤独发出光芒,有人不能。”再摘列几段书中的文字,这本书的品质从中可见一般。喜欢的人自会喜欢。不喜欢的人,可以静静走开。中年莱辛的经历与文字里,兼有清教徒般的舍弃与几近放诞的沉溺,简直令人无从判别:作为女人,或作为作家,她在以怎样的角度感受世界,并坚持或修改着她自己?一个人该怎样克服那么漫长的困境,当物质生活的局促与梦想的重量是如此不成比例?——《非常在》之多丽丝•莱辛 暴虐的速度,神经质的句式,无主题,无意义——她呈现着那个具有烧灼感的杜拉斯,从不羞羞答答。简直可以说,杜拉斯这个人,这种天真、眩目的个性,就是世间最好的作品。她写她自己就够了。——《非常在》之杜拉斯没有基本的物质支撑的生活,注定了是一种无法起飞的生活。生存成为她无比厌恶、又不得不时刻面对的东西。在许多时候,这个写诗的人自问,我应该是诗人还是一个主妇,应该是诗人还是一个母亲,应该是诗人,还是一个被生活榨干、未老先衰、没有爱情、没有快乐也没有梦想的女人?——《非常在》之茨维塔耶娃人世间还有更遗憾的事情吗?分明情投意合,分明无可替代,可是,由于太过强烈的自我作梗,越爱也就越苛求。爱的强度没有造成彼此的容纳,却激发出根性里最具有打击力和毁灭力的刻薄与傲慢。——《非常在》之苏珊•桑塔格那个男人,他有爱情,但如果他爱的不是你灵魂与人格,不是爱那些你之所以为你的独特性,而是爱你微不足道的部分,比如眼睛、头发或者臀部,甚至爱你的身外之物,那么,这样的爱情又怎能不显得可疑呢?它甚至在某些时候会显得卑琐,简直是对你的诋毁。——《非常在》之伊萨克•迪内森
  •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作者:群山(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564836483/鱼禾所著《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三十二开平装本,河南文艺出版社二O一二年二月初版。鱼禾的文字此前不曾读过,但看媒体评论似乎还不错。时值网店惠价售书,倒也不妨买来一读。此乃我最初的想法。 欲入手此书的一个习惯性理由,便还是它的装帧尤其是封面。书名的字体及其布局自然是我要关注的,但在电脑字体库可以随意搬弄取用的当下,似乎也没有必要太过苛刻,否则便真的有些迂腐了。让我眼睛为之一亮的是附在封面左下角的作者所谈论的作家肖像,这是一个卓尔不群的女人的照相,头部自信地高仰着,头发颇为自然地披撒着;她双唇紧抿,眉宇和眼神间透出一种从容、淡定然而颇为高傲自负的神情。然则,此何人哉?网店显示的书影不太清楚,只影影绰绰看到似乎是“苏丽......”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再看网页的文字介绍,鱼禾在此书中共谈论了五位女作家,她们分别是:多丽丝.莱辛、杜拉斯、茨维塔耶娃、苏珊.桑塔格和伊萨克.迪内森。难道,这位卓尔不群的女人竟真的是苏珊.桑塔格?我不禁打个激灵,也终于下决心买来看个究竟。 书到手了,先要检挲的自然是这张图片。不过,这不是一张单一的肖像照片,而是本书作者所谈论的五位女作家的肖像卡片的第一张;这卡片也不是直接印在书封的,而是装订之后用胶粘在书封左下角的,倒也显得别出心裁。可是,那位卓尔不群的女人的照片下果真就赫然印着“苏珊.桑塔格”的字样,只不过字的颜色与图片靠色,不易辨认而已。再翻检内页,我发现在本书的第121页又一次出现了这个女人的同样的照片,下边的说明文字是:“苏珊.桑塔格处女作《恩主》1963年出版时所用的封底照片,哈利.赫斯摄影。这个形象被称为'整装待发'”。也就是说,封面的设计者是认定了这个卓尔不群的女人便是苏珊.桑塔格的了。 然而不。当我满腹狐疑将书单贴于网上之后,很快便有过路君子颇为严正地指出:此人不是苏珊.桑塔格,而是帕蒂.史密斯。是耶非耶,我又连着两天在网上征询高人意见,答案是:此人的确是帕蒂.史密斯。 果真如此的话,腹俭如我者似乎也不必再饶舌什么。问题是,此书出版于四、五年前,各书店、网店就一直这么错卖着,编者、作者浑然不觉,而读者呢,竟也还有那么多的好评。倘苏珊.桑塔格真的忽然起于地下,未知会否也爆出一句粗口:这些浑球们。 一笑。

精彩短评 (总计16条)

  •     几位女作家的别样人生
  •     值得认真一读。尤其对女性作者来说,是一本很快了解同性写作者的好书。
  •     同为女人,感受却不同啊。非浅层阅读,扣击心灵
  •     帮同学的妈妈买的 貌似内容文艺 好看
  •     作者用自己独到的见解,剖析几位著名作家,很好。
  •     质量不错,字迹清晰!应该是正版吧!
  •     女作家们简直不是一般女人,游离于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性。就说杜拉斯吧,一生酷爱爱情,到老死前也被年轻小伙的爱情滋润着,她就能做到@!你有什么不服气呢?了解女作家的非凡人生,这本书可以看看。
  •     还是喜欢读有序的书,看不下去。
  •     此书对五位伟大女作家的情、爱进行了深入剖析。或许,相比于兽,人不仅有性,有情,更有超越生死的爱,——当我爱着的时候,时间也为我退避三舍,甚至停滞不前。 在这五位伟大女性之中,或许自己偏爱诗歌的缘故,首先读的是茨维塔耶娃。 无论作为作家还是女人,她都从所有的时代夺回了她的爱,而且,愈是穿越时光,于是令人唏嘘。有时候我常常想,茨维塔耶娃不是因为生活无着、走投无路才自缢身亡,而是她发现她再也找不到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了,直到一百年以后——她坚信一百年以后,才会再出现爱她的人。所以这段时间,她只有在另一个世界等待。 如果我们要找文学的差距,或许我们只需拿出我们顶尖级的女作家与人家的顶尖级女作家相比,就可以了。女作家的差距就是文学的差距。 遗憾的是,如果此书,再剖析一下波伏娃就更好了。 读这本书,我想到的一句话就是:挣扎着,去蜕变成一个女人!
  •     爱不释手的一本书。好喜欢。文字还是带有作者较强的个人观点,但不失思考,真的不错。
  •     有些人,在生活的悲苦中发了光。写作是她们的出口,其实无关男女。
  •     因为有杜拉斯才翻了这本书。作者的主观因素挺多的,基本上句句都是平价(赞美)。不过很多内容看完就忘记了。
  •     封面,封面!
  •     我一直很喜欢在这里买书,因为信任所以喜欢。可是这次我很失望很愤怒。居然有错别字,而且不止一两个。明显这不是正版的!我给了卓越亚马逊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可是得到的居然是假货。很伤心!
  •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
    书名不错
    设计不错
    文字更是棒

    之前听人介绍过鱼禾,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她的文字深邃,独特,思辨,极有意境
    无一句赘语
    极有节制
    很赞的
  •     买回来就发现,内容更像是直接地介绍,步入百度百科一下还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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