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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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1996-12
ISBN:9787100018463
作者:[法] 雅克·勒戈夫
页数:217页

内容概要

雅克·勒戈夫(Jacques Le Goff, 1924- ),法国著名史学家,著述宏富,是“新史学派”在欧洲的代表,现任巴黎高等社会科学院(Ecole des Hautes Etudes en Sciences Sociales)院长。

书籍目录

1 引言
2 第一章 12世纪:知识分子的诞生
3 12世纪城市的复兴和知识分子的诞生
4 12世纪的新时代精神:古代人和新时代人
5 希腊――阿拉伯文化的贡献
6 翻译家
7 巴黎:巴比伦还是耶路撒冷?
8 “哥利亚德”
9 求知的浪游
10 道德沦丧

作者简介

中世纪的知识分子问题是20世纪50年代以来西方历史学研究的一个中心。《中世纪的知识分子》这本书在这方面具有开拓之功,1950年代出版后曾在西欧引起强烈反响,从而引发了史学界研究知识分子问题的热潮。这里所说的“知识分子”,是一个特定概念,主要指中世纪随着城市的发展而从事精神劳动、以教学为职业的教士。全书考察了这一特殊类型的“手工劳动者”的产生、演变、分化及最后从历史舞台上消失,结合有关的历史与文化背景,尤其是大学的发展情况,叙述脉络清晰,文笔要而不繁,被公认为西方当代优秀的史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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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中世纪里,智识阶层主要在两种地方接受教育, 第一,是修道院学校; 第二, 是城市中的大学。 后者往往是在前者中发展并独立出来的, 虽然在名义上依然归属教会, 但一般相对独立。(实际上,在克吕尼运动之后, 修道院学校几乎不再接收俗世教徒了——当然上等阶层是除外的。) 本书关注的就是后者,中世纪的大学。而中世纪思想的活力也就来自这些城市里的大学。一般来说, 对于中世纪大学发展的梳理, 是可以沿着两条脉络来进行的:其一,是世俗上的; 其二,是学术上的。就世俗意义上而言,十一世纪的背景是西欧的复兴和教权的扩张。对于西欧的商业而言,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是关键性的, 虽然这次东征在耶路撒冷建立的十字军王国并未能坚持很久,但它再一次为西欧夺回了对“我们的海”——地中海制海权的控制。 于是, 对东方世界的贸易再次兴起。 随着商业兴起的,是属于商人和自由手工业者的城市(参见《中世纪的城市》)。 而大范围商业贸易在城市的发展, 则需要大批受过专门教育的人员来负责文书, 会计和法律方面的工作。 这是世俗学校在城市发展最明显的推动力。 而且, 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并获得特许权利,城市里的大学,无论是在学校组织, 还是在所授课目和学位授予上, 甚至在大学人员的刑事审判和豁免权方面, 也都获得了一定的自由。这些自由大都产生于在教权和君权竞争的夹缝中。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虽然儿童学校首先兴起于意大利, 但最活跃的学术中心却在法国(巴黎和沙特尔学派)和英国(牛津和爱尔兰)。 相对而言, 西班牙的大学主要开始于收复失地运动之后, 而德国的大学则起步更晚, 繁荣于中世纪之后。 虽然许多大学教员曾自称为靠脑力劳动来获取报酬的手工业者, 但我很难相信这是一种普遍的看法。 至少就中世纪的中后期而言,城市里手工业者间的等级都是非常明确的。作为渴望拥有政治主张和影响力, 但收入不高的大学教员们, 毕竟不是早期流浪和放纵的哥利亚德, 想必难以容忍这种等级观念对他们的划分。而且,一再直白地表达手工劳动只属于下等人的希腊文化,也会在中世纪后期影响到他们。从结果来看, 除了扬.胡斯之外, 很难说中世纪的大学对民众思想上产生过什么影响。 最后, 大学毕业后的大学生们, 除了成为神职人员外, 也大多成为法官, 律师和公证人。就学术而言, 中世纪是经院哲学的时代, 在唯名论和唯实论的争论中,除了少数异端外, 其主旨总是在于: 以理性彰显上帝。 虽然应该肯定中世纪大学对于(罗马)商业法律上的继承和发展, 对(希腊)逻辑与修辞的重新引入和研究, 但丝毫没有理由高估中世纪知识分子在被后世称为“自然科学”的那部分上的实际进展。 事实上,中世纪时期, 医学和数学上的发展几乎全部来自阿拉伯文明 (尤其是从西班牙), 比如所谓的阿拉伯数字和阿维森纳的《药典》。 虽然有着所谓的“七艺”, 也就是大学所设的七门课程, 分别是:逻辑、语法、修辞、数学、几何、天文、音乐。 但其中的天文, 或者更广义的物理,也只是亚里士多德的 《物理学》 和托勒密的《天文学大成》 而已, 与其说是科学,不如说是思辩哲学。 这一点正如《文艺复兴中的人和自然》一书中所说的, “他们的目的是追求原著的纯洁, 而非科学真理”。中世纪大学早期的对手常常来自西多教团。 作为中世纪基督教的自我革新之一, 西多教团强调以苦修,也就是体力劳动来向上帝赎罪, 而轻视智力, 或者说理性。 而作为大学的成员, 阿贝拉尔则希望发展逻辑来验证神学, 这与明谷的圣伯尔纳针锋相对。 而在中世纪后期, 大学所面临的, 除了教皇对异端思想的控制之外, 则是以多明我修会和方济各修会为首的四大托钵修团的兴起。 强调恪守使徒式贫穷和布道, 以乞讨的方式修行的托钵修士们不断涌向城市。 作为一个受教育程度较高的阶层, 他们自然也会进入大学。 他们有着教皇的支持, 不收学费, 而且往往虔诚而显得具有巨大的精神感召力。 实际上,后来的许多知识分子, 从马丁.路德到哥白尼, 都出身于修士。 但这种出世的苦修, 是和中世纪城市里世俗的精神——比如《玫瑰传奇》所表现的那种对生命力和个人欲望的赞扬——相悖的, 自然会招致大学里俗世教员的抗议。 中世纪大学思想活动的衰落。 这一衰落与其说是和人文主义者的兴起有关, 不如说两者是同一原因的两个结果。 随着十字军东征的接连失败, “阿维农之囚”事件之后, 君权在和教权的斗争中取得了不可逆转的胜利, 十五世纪正是君主集权制在西欧确立的世纪, 大学自由赖以生存的夹缝也因而渐渐失去。 更重要的是, 在集权制下, 君主聘用文职人员来管理政务, 而不是像中世纪早期那样分封给不用付薪水的贵族。 所以,无论是大学里的知识分子,还是后来的人文主义者, 向君权和世俗政治的靠拢在所难免, 《中世纪的秋天》里所描述的布鲁日宫廷文化即为一例。 此外, 十四,十五世纪同样是民族主义萌芽的时代, 印刷术的大范围使用, 民族语言开始取代拉丁语, 整个欧洲的大学开始渐渐变成各个民族的大学, 大学的当地化自然会方便君权和贵族的进一步渗透。 就宗教层面而言, 随着教皇的影响渐渐只限于教皇国之内, 而自身变为意大利的诸侯国之一, 学术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教权, 并同时肯定现世。 随着一次次瘟疫的降临, 神秘主义, 和忧伤颓废的氛围再次兴起, 大学里对于思辩和神学的探讨也变得僵化而让人厌烦, 曾经那个生机勃勃的经院哲学时代结束了。衰落可能并不是合适的词,后世的许多著名学者依然出自大学, 在十五世纪也还有很多大学相继建立。真正失去的,是大学的独立。 在这一点上, 它也是城市自由对君权退让的表现之一。 巴黎大学参与了对圣女贞德的审判, 然后失掉了君权的信任。 同样的, 1358年的巴黎起义让巴黎在以后的近两百年里失去了法国政治中心的地位。 另一个可能不那么恰当的例子, 是汉莎城市同盟同样在十五世纪中的式微。最后,中世纪大学知识分子的活动同样可以看作是理性精神在欧洲的复苏,虽然带着神学的面具。就像沙特尔学派所说的, “除了理性证明的真理,不存在别的权威”。随着中世纪的结束和新教运动的兴起,神学最终归于神秘主义,人文主义者继承了中世纪知识分子对希腊文化的热忱,而理性则从中解放出来。近代科学,也就是罗贝尔.培根和弗朗西斯.培根所先后提倡的实验科学,由此而始。 PS:以上内容并未核对史料,若有出入,概不负责,嗯那。
  •     这是个太大太大的话题以至于无从说起,在复习《高等教育学》时翻来覆去的一道题,“真正意义上的大学起源于何时?答案:中世纪”。便对这个充满了宗教迷幻色彩的时代,及其大学与知识分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翻看雅克勒戈夫的《中世纪的知识分子》,对那个黑暗千年的特殊群体,期待有一些了解。大学的自主性。在大学能独立自主作科研与教学以前,他们都是从属于宗教,为当时的权力机构服务的,这虽然体现了文化的某种功能,但强权之下必有勇夫,而且知识将被共享的趋势,终究导致了中世纪大学的独立的要求,当然,这是付出了许多血的代价。 在巴黎,大学的自主权是在1229年学生与国王的警察发生流血冲突后终于获得的。一系列的流血事件,才为大学的独立自由扑救道路,大学的团结与坚定,威胁并采用罢课和分离出去的危险武器,使得他们终于实现知识的自由。知识分子的依附性。虽然大学在诸多革命分子的拼命下,获得了自由,然而,却不是想象中的自由,因为知识分子面临着,并且一直面临着一个致命的问题:经济来源。中世纪的教师们倾向于依靠学生付给的报酬为生,这一解决办法对他们来说,有不能依赖世俗势力,即不依赖地方当局、封建王侯、教会以及自助者的长处。却没有摆脱知识分子不能实现经济独立的命运,所以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走上一条不归路:倚靠经济强大的宗教教会势力,或许他们从内心鄙视自己,却“只有甘心情愿在物质上仰赖教会的人,才能够成为大学教授”。(p294)短暂的高潮。也许每个知识分子内心都暗藏一个指点江山的梦想,想象在自己的功劳下,实现人间天堂。在中世纪,他们的确实现了这样的梦想,短暂的,也是落入俗套的,就是将自己变身为权力的化身。即,当时的政教合一。权力转移到了知识分子的手中,过起了贵族的生活,自然不可避免的腐化。知识变成了财富的象征,拥有知识也就是拥有财富,拥有财富才能靠近权力。米诺·德·科勒说:“大家如此渴望对知识的占有,比占有其他的任何财富都更有价值,它把穷人从卑贱中提拔起来,它使一般平民成为贵族,并给他带来巨大的名声,它还使贵族成为优秀分子,胜过一般平民。“ 可的确,知识在那个时代是无上的光荣,即便是权力的幻影,能被如此重视,也未尝不是一种欣慰。至少,屌丝有逆袭的可能。归结到最后,知识分子面临的困境,无非是物质与精神的平衡、信仰与理性的平衡以及理性与实践的平衡。因为,总是说到后来会说到知识分子的眼高手低问题,这因为语言文字能带给人无限遐想的副作用,比如一说到贵族,很多人想到那种奢华的生活、无上的荣誉、万人的景仰等等blingbling的画面,所以,在满足了这样的YY后的知识分子,对于现实生活,必然是失望的,以至于对于赚钱这项体力活,能避免就避免,并且通过一些科研调查来证明这样的结局是有因果的。这或许是当代知识分子面临的最主要的困境,这大概是由于人们想不到对现在的时代来说,知识意味着什么,知识能够贡献什么,知识能转化为什么?而在中世纪,苦逼知识分子给我们最大的遗产,就是人文信仰。因为”在人文学院里,实施的是基础教育,很大一部分最热烈的讨论、最勇敢的探索,和最有成果的交流,都源自人文学院……亚里士多德的学说就在那里给出了它全部的果实。“(P345)
  •     看 (法)雅克.勒戈夫《中世纪的知识分子》(张弘译,商务出版社2002第3版)……莫名其妙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严重影响了阅读速度。参校法文原版(Jacques Le Goff,Les intellectuels au Moyen Age, Éditions du Seuil, 1985),发现误译、脱译、甚至乱译一气的地方比比皆是。随便举些例子吧:“弗赖辛的奥托接过圣奥古斯丁的两种国家(deux cités)的论点并解释说:‘由于不仅全体民众,而且帝王们,除个别例外,也都是天主教徒,所以在我看来,我写的不是两个国家(cités)的历史,而应该说是一个唯一国家的历史,我称这个国家为教会。’”(11页)按:“两个国家”当译“两座城”,看来译者不知道奥古斯丁写过《上帝之城》。“12世纪的知识分子…规定他们在这个时代里的使命:‘追求真理,做时代的儿女’(Veritas,filia temporis)。”(11页)按:当译“(追求)真理——时代的女儿”。学者不是filia temporis,真理才是。译者坦言不懂拉丁文,只能请教别的副教授。“西方国家的人不再懂希腊文了——阿伯拉尔对于表示遗憾,他敦促侍奉圣灵的修女们弥补这一缺陷(exhorte les religieuses du Paraclet à combler cette lacune),这样就可以在文化修养上胜过男人们。”(12页)按:当译“保惠师修院的修女们弥补这一缺陷”。Paraclet(παρακλητος)是“圣灵保惠师”之义,这里指彼得.阿伯拉尔创办的修道院的名字。阿伯拉尔于1121年卸任圣德尼修道院院长后来到Ferreux-Quincey隐居,随后创办了这个本笃修道院(一开始是学者村性质的)Oratory of the Paraclete。当他于1125 赴布列塔尼St. Gildas修道院任院长时,就把Paraclete修院转给了他的爱人哀洛伊斯Heloise,哀洛伊斯担任Paraclete修院的女院长,在那里度过了余生。1142-1792阿尔伯特和哀洛伊斯并穴合窆于此。译者竟然不知道Oratory of the Paraclete,完全乱译。“有一个翻译小组非常有名,它是由著名的克吕尼修道院院长彼埃尔.维尼拉比利为翻译古兰经而组织起来的。”(13页)按:彼埃尔.维尼拉比利(Pierre le Vénérable)译作“可敬的彼得”也许比较合宜。“在卢瓦尔河与莱茵河之间,在批发商行和银行随着香槟酒交易会(foires de Champagne)纷纷开张的同一地区。”(17页)按:译者竟然不知道“香槟集会”,却翻译成了“香槟酒交易会”,令人叹绝。“他们漫步在圣于连.勒保弗雷(Saint-Julien-le-Pauvre)教堂周围,穿行于博歇里大街和加尔兰特大街之间。”(17页)按:Saint-Julien-le-Pauvre似可译为“穷人”于连(尤利安)。“在《菲丽和芙洛拉之歌》中,两个女主人公,一个爱上了教士,一个爱上了骑士,她们在一段滑稽地模仿宫廷爱情课程的诗句里,总结了自己的经验:‘既符合科学,也同传统的看法一致,教士证明自己在作爱上,比骑士更为擅长(Le clerc se réveile à l’amour Plus apte que le chevalier)。’”(30页)按:当译作“教士证明自己在爱情上,比骑士更为擅长。”此翻译极端令人无语。“当阿伯拉尔指明…第一任巴黎大主教与圣保罗使之皈依的艾罗帕齐特(l’Areopagite)毫无关系时……”(38页)按:译者竟然把areopagite(雅典最高法院大法官,judge of the Areopagus)翻译成‘艾罗帕齐特’。看来译者不知道Dionysius the Areopagite (Διονυσιος ο Αρεοπαγιτης)是谁。“就像谢纽修士极为恰当地指出的,‘神人同一’(Cur Deus homo)的争论应该在这个意义上得到理解。”(48页)按:“Cur Deus homo”应译为“为什么上帝化身为人”。“12世纪的城市知识分子觉得自己实际上就像手工工匠…他们的专业是‘自由艺术’(liberal arts)。”(55页)按:liberal arts可译为“人文学科”。“‘艺术’是指一种用于制造物质或智力工具的理性的和完美的精神活动;它是一种行动的精神技艺。‘艺术是完美的理性技能。’(Ars est recta ratio factibilium)”(56页)按:Ars est recta ratio factibilium意思大约是“技艺是产品生产的正确方法”。“中世纪末期那种狂热(flamboyante)的经院哲学,它就理所当然地招致了伊拉斯谟、路德和拉伯雷的蔑视。巴曼克式(baroque)的经院哲学……”(85页)按:flamboyante 当译为“华而不实”,baroque“巴洛克”翻译为“巴曼克式”也令人匪夷所思。“由此教堂也从经济上把知识分子同自己绑在一起,因为知识分子不得不请求教皇赐予领地(bénéfices)。”(88页)按:bénéfices当译“教士俸禄”。下文将“圣俸”译为“领地”的不计其数。大学讲师都可以作封建主了…无语。“圣弗朗切斯各是以反对科学出名的,他认为科学与知识是守贫、禁欲和与穷人的兄弟情谊的障碍。”(89页)按:当译作“圣方济各反对阻碍守贫、简朴和与卑微者情谊的那种学识”。呜呼,被译得面目全非。……我不是搞西洋史的,对于西学可以说是外行。不知道“张弘”是何方神圣。他在《译者序》中说:“书中少数拉丁词语的翻译,得到了历史学博士王乃新副教授的帮助,译文经上海外语学院的卫茂平副教授的仔细校订,译著的问世还得到了商务编辑部始终如一的关怀,并此谨致谢忱。”啧啧,国内顶级出版社和大学西学教育的水平竟是这种程度吗?(卫茂平何许人也?by君告诉我说:“只知道他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系主任。博士在海德堡念的。他现在到处参加中外德语各种会,还以为他很牛……当时想报海德堡的时候觉得既然他都垄断了赴海德堡中国学生的生源,就作罢……”)无由来想起杜维明在哈佛对唐德刚说:“我们中国人学习西方的好东西已经学得差不多了,现在该轮到西方人来学学我们中国的好东西了。”唐德刚深韪此言。可叹也。比无知更可悲的是,对于自己的无知还沾沾自喜。

精彩短评 (总计47条)

  •     翻译就不说它了。内容颇可观。一段思想史的全面回顾,涉及到哥利亚德的出现与精神,思想上理性与经院之争【包括教会在思想上与经济上的控制】,知识分子的地位从手工者向贵族转变,知识分子让位于人文主义者。虽然是拿来当某部小说的背景研读的,但收获比某想像中的大的多。
  •     通俗易懂。
  •     為讀者展現中世紀大學的面貌、經院哲學與知識份子之間的關係以及城鄉二者的比較,唯譯筆非常生硬!
  •     文字不很通顺,快扫、大致有个粗线条,看到后面就人名自动跳读。对提及的基督教人文主义存疑,期末考试居然弄错时代写了Castiglione,太丢脸了...可我真是没搞清楚12世纪文艺复兴跟15世纪以后的人文主义,是说Sigurd von Brabant等人认为自己表达基督教人文主义,但后来我们所称的人文主义者以他们为攻击对象么?书结尾处勾勒的孤独的人文主义者好像romantic hero...分数是手抖,与书无关又去不了
  •     恩~赞 越发觉得法国人搞历史的路子好!
  •     要写论文.......谁来帮我.......
  •     与寒假读的《中世纪文明》相比,这本书好读多了,也算是克服了对勒高夫的恐惧。虽然看过一些相关的中世纪文化史的书,但这本书还是写得颇为独到。与哈斯金斯的12世纪文艺复兴观相比,勒高夫构建了一个“知识分子”的群体,通过这个线索,搭建起大学、经院哲学等欧洲文化的脉络,并特意提到了与人文主义者的区别。由于对译者翻译准确性的怀疑,有机会还是先看一下原书究竟用什么词汇来称呼“知识分子”的。在很多研究都倾向于代与代之间连续性的考察之际,勒高夫能注重年代和群体之间的断裂性,至少对我而言是很有启发的。此外,本书的译者的译名都很古怪,部分需要联想~
  •     信息量太大篇幅太短,例如阿贝拉尔那部分根本没看懂。整体而言整本书看的很没感觉。
  •     读到经院各种sects袭来差点扛不住,灯下满脑子的艾柯和当年那本读了整整一年还没读完的欧洲思想史。相较而言另外两块就好读很多,讲到最后知识分子向着世袭贵族的转变真是心有戚戚。对于教会、王权、大学的关系分析鞭辟入里,顺便补了一下爱洛绮斯的盲点。
  •     功力不够 需多读几遍
  •     在勒高夫看来,中世纪的知识分子最为重大的一个特征是他们并未脱离葛兰西模式,在意识形态上,教会施行严格控制,政治上又为“世俗教徒和教会人士的双重官僚机构所控制。”身处其中,知识分子是“有机的”,是教会与国家的忠实仆役。另外虽则加洛林时代有文艺复兴美名,但总体的蒙昧反智思潮仍是铁板一块的事实。异数也在其中滋生,首先是挑战权威的哥利亚德群体,其次是阿威罗伊学派的人文主义,最终,大学呈多元化的民主主义大学演进。由此,知识分子身份也出现由手工劳动者向脱离劳动纯学术领域研究的转向。令人深省或曰感慨的是,其一,中世纪的大学中贵族式的世袭化倾向,博士的儿子可以不用考试而获得学位,和当今大学某些腐败的状况何等相似乃尔;二是,其时的人物主义者并非理性与进步的信徒,反而常常是反理性的——博学的帮闲者,照妖镜乎?
  •     作者在撰写该书时所作的考虑非常到位,用尽可能精简的语言来述说尽可能照顾得全面周到的历史内容
  •     : D091.3/4555
  •     大一的时候在飞机上翻完的。
  •     经典
  •     清晰扼要,既是其优点也是其缺点。
  •     他們批判社會 浪遊四方 然而大多數的他們事實上卻渴望取他們批判的對象而代之
  •       这是个太大太大的话题以至于无从说起,在复习《高等教育学》时翻来覆去的一道题,“真正意义上的大学起源于何时?答案:中世纪”。便对这个充满了宗教迷幻色彩的时代,及其大学与知识分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翻看雅克勒戈夫的《中世纪的知识分子》,对那个黑暗千年的特殊群体,期待有一些了解。
      
       大学的自主性。在大学能独立自主作科研与教学以前,他们都是从属于宗教,为当时的权力机构服务的,这虽然体现了文化的某种功能,但强权之下必有勇夫,而且知识将被共享的趋势,终究导致了中世纪大学的独立的要求,当然,这是付出了许多血的代价。 在巴黎,大学的自主权是在1229年学生与国王的警察发生流血冲突后终于获得的。一系列的流血事件,才为大学的独立自由扑救道路,大学的团结与坚定,威胁并采用罢课和分离出去的危险武器,使得他们终于实现知识的自由。
      
       知识分子的依附性。虽然大学在诸多革命分子的拼命下,获得了自由,然而,却不是想象中的自由,因为知识分子面临着,并且一直面临着一个致命的问题:经济来源。中世纪的教师们倾向于依靠学生付给的报酬为生,这一解决办法对他们来说,有不能依赖世俗势力,即不依赖地方当局、封建王侯、教会以及自助者的长处。却没有摆脱知识分子不能实现经济独立的命运,所以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走上一条不归路:倚靠经济强大的宗教教会势力,或许他们从内心鄙视自己,却“只有甘心情愿在物质上仰赖教会的人,才能够成为大学教授”。(p294)
      
       短暂的高潮。也许每个知识分子内心都暗藏一个指点江山的梦想,想象在自己的功劳下,实现人间天堂。在中世纪,他们的确实现了这样的梦想,短暂的,也是落入俗套的,就是将自己变身为权力的化身。即,当时的政教合一。权力转移到了知识分子的手中,过起了贵族的生活,自然不可避免的腐化。知识变成了财富的象征,拥有知识也就是拥有财富,拥有财富才能靠近权力。米诺·德·科勒说:“大家如此渴望对知识的占有,比占有其他的任何财富都更有价值,它把穷人从卑贱中提拔起来,它使一般平民成为贵族,并给他带来巨大的名声,它还使贵族成为优秀分子,胜过一般平民。“ 可的确,知识在那个时代是无上的光荣,即便是权力的幻影,能被如此重视,也未尝不是一种欣慰。至少,屌丝有逆袭的可能。
      
       归结到最后,知识分子面临的困境,无非是物质与精神的平衡、信仰与理性的平衡以及理性与实践的平衡。因为,总是说到后来会说到知识分子的眼高手低问题,这因为语言文字能带给人无限遐想的副作用,比如一说到贵族,很多人想到那种奢华的生活、无上的荣誉、万人的景仰等等blingbling的画面,所以,在满足了这样的YY后的知识分子,对于现实生活,必然是失望的,以至于对于赚钱这项体力活,能避免就避免,并且通过一些科研调查来证明这样的结局是有因果的。
      
       这或许是当代知识分子面临的最主要的困境,这大概是由于人们想不到对现在的时代来说,知识意味着什么,知识能够贡献什么,知识能转化为什么?而在中世纪,苦逼知识分子给我们最大的遗产,就是人文信仰。因为”在人文学院里,实施的是基础教育,很大一部分最热烈的讨论、最勇敢的探索,和最有成果的交流,都源自人文学院……亚里士多德的学说就在那里给出了它全部的果实。“(P345)
  •     看到第三章那是各種疑問
  •     经院哲学
  •     这书让我有点迷惑,读完了好像没读懂。讲述得十分清楚,主要是对我而言概念上的更新太多。
  •     一本好书,由于对欧洲中世纪的历史不甚熟悉,对书的结构把握得不太好,如果是具备相关素养的人来阅读,感觉应该会好很多
  •     就是这帮人,使亚里士多德和希波克拉底的学校代替了耶稣基督的学校......应该谢谢他们。
  •     商务出的书就是好,特别是这样短小精悍的书,更是上品!!!
  •     知识分子的“诞生”,这里的“知识分子”是一个特定的概念,指中世纪从事教学等精神劳动的教士。
  •     内容和文笔都很不错,可惜太薄了,作者怎么不多写一点呢。。=A=
  •     中世纪的知识分子经历了哥利亚德、大学教师、人文主义者三个阶段,最后成为新的贵族阶级趋于消亡。至于一直没有弄懂经院哲学,理解得还不够透。
  •     对了解:西方人文传统的沿革,西方大学制度的演化,文艺复兴与中世纪的内在连接都大有裨益。
  •     接下来,八千字的读书笔记。。。。。:(
  •     在东罗马灭亡之后的欧洲,中世纪经院哲学教导机构的结晶就是最早的大学了,这些中世纪的知识分子,大多是大学里的教授,思想的启蒙,阶层的分化,就此展开!
  •     1956年的书,勒戈夫在二十多年后增加的后记中也提到葛兰西对知识分子的定义,两者定义知识分子的角度不同。勒戈夫更多是从“城市分工中独立出来,以知识为谋生手段的人”来考察知识分子。有趣的是从他的角度,知识分子和人文主义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形态。希望能进一步读相关的书籍
  •     了解中世纪。
  •     作者忽略了十一世纪罗马法研究对经院哲学与大学体系的影响,对修道院占主导向大学占主导的过程的转变没有详细说明。
  •     读了几章,不错。
  •     知识分子真正被理解只是在12世纪|在修道院抄录“手写文书”的修士们对内容兴趣不大|沙特尔的伯纳德:“我们是站在巨人们肩膀上的侏儒。我们的视野比他们更宽广和更远大,并非因为我们目光更尖锐和身材更高大,而是因为他们把我们举了起来,并抬到同他们一样的巨大高度..”|希腊-阿拉伯文化的贡献:西、意翻译家,法国继承|哥利亚德|12世纪反婚姻潮流。妇女解放,恢复圣母崇拜|阿贝拉尔-爱洛伊丝|沙特尔精神|大学社团:宗教组织V脱离,地区垄断V世界|经院哲学:语法、辩证法|贫穷-禁欲-否定现世,同大学成员冲突|经哲困难:信仰与理性的平衡,理性与经验的统一,理论与实践的统一|学会和大学的贵族化|大学向人文主义开放,人主反理性|人主者是贵族|人主者背离知识分子的一个主要职责:同大众的联系,及科学与教学的结合
  •     普兰塔哲尼特王朝--。。。
  •     读得我晕菜,没读懂
  •     作为年鉴学派的名作,本书的价值毋庸多言,在中国学界至今也没有相关研究。可见如今国内学界的世界史研究还处于非常低的水平。书中详细梳理了从中世纪经院哲学,到文艺复兴前人文主义转变期间,知识分子的地位与转化。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翻译质量实在不敢恭维
  •     有了txt版,再读了一遍。待写个详细书评。
  •     年鉴学派代表人物的名著!
  •     6
  •     要了解西方大学的发展史,那得看看这本书。这是导师推荐的书。
  •     大三时候看的。。
  •     非常博学而精要
  •     翻译太蹩脚。巴洛克能翻成巴曼克,读来也是醉了……艰难读完,啥也没懂。
  •     中世纪知识分子研究的开山之作,必须探讨“知识分子”一词在不同语境中的存在含义……我宁愿把这部书当作历史学著作……大忽悠勒高夫基本完成了对中世纪知识分子群体形象与行为的建构。可否说这是为20世纪80年代以后法国知识分子史研究掀起了第一波浪呢?对于“智识中产阶级”知识分子来说,不应该只考察其思想性,还要考察其对自己思想的实践以及其对思想的传承功能——教育……总之引发很多思考,以及求新版……
  •     吐完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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