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园哲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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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6
ISBN:9787301162675
作者:胡军
页数:254页

章节摘录

  为了更详细地阐明哲学的确切含义,蔡元培指出,我们必须进一步从两个方面来看哲学。一个方面是从哲学所研究的对象着眼,另一个方面是从研究哲学功能来分疏。  首先,我们看看蔡元培关于哲学的研究对象的看法。《哲学总论》一文认为宇宙之间的事物林林总总,但大致而论不外物与心两类。由于物与心全然不同,所以“不可谓物由心生,亦不可谓心由物造。”果真如此,那么宇宙及其中的万事万物又怎么能够形成呢?这样的追问遂使得人们不得不假设在物与心之上别有一个东西起着联系物与心,并进而形成万事万物的存在。蔡元培指出,这个东西就是所谓的神。物、心、神三者构成了宇宙。对此三者的研究分别形成了理学(自然科学)、哲学与神学。理学(自然科学)是研究物,哲学是研究心性的,而神学当然是研究神的。理学与神学的研究范围是清晰的。根据蔡元培的看法,哲学的研究对象虽为心性之学,但决不仅仅局限于心性而已。凡与心性及思想相关涉的都在哲学研究的范围之内。只以心性为对象而进行研究的心理学是哲学的一个分支,其他诸如逻辑学、社会学、纯正哲学等也在哲学的范围之内。  在蔡元培看来,哲学与理学都是以阐明事物所蕴含的普遍规律为目的的。但是这两者之间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那么差异在什么地方呢?  《哲学总论》一文接着就从哲学与理学的不同功能来考察两者的差异。蔡元培指出:理学即自然科学是研究存在于事物中的条理而组织成有系统的学问。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地质学、生理学都是在这种意义上的学问。我们可以看到,理学或自然科学是从知识分类的角度或从某一独特的视角来研究自然界的。自然科学的这一特性就决定了自然科学都只不过是研究宇宙间事物的一部分,而从中发现一部分的规则。如生物学之考订生物的规则,而不考订天文运行的规则;天文学虽研究天文的理法,却不能知地质的规律,如此等等。

前言

  《传习录》载,王阳明与其弟子之间曾经有过这样一次对话。阳明问他一个弟子道:“你看这个天地中间甚么是天地的心?”弟子答道:“尝闻人是天地之心。”阳明接着问道:“人又甚么叫作心?”答:“只是一个灵明。”于是,阳明说道:“可知充天塞地中间只有这个灵明,……我的灵明便是天地鬼神的主宰。天没有我的灵明,谁去仰他高。地没有我的灵明,谁去俯他深?……”阳明此处所说的心或灵明即是指人的道德意识或认识作用。我的灵明究竟是否是天地鬼神的主宰,是一个很复杂的哲学问题,对此见仁见智,莫衷一是,我们不拟在此讨论。但在身与心的关系上阳明坚决主张灵明是身体的主宰。  当然在阳明看来,此处所说的心与灵明之间是有着细微的差别的,但我们大可不必在意这样的差别,只需要指出心或灵明是身的主宰已然足矣。于是阳明说道:“身之主宰便是心,心之所发便是意,意之所发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  细细阅读古今中外的思想家、哲学家的著作,我们即可知道,“身之主宰便是心”的思想应该是一个普适性的至理名言。如若不信,我们可以自己翻看西方文化关于灵与肉之间的关系的论著便可一目了然。

内容概要

胡军,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校学位委员会委员、人文学部委员,兼任北京市哲学会秘书长、中国现代哲学研究会副会长、冯友兰研究会秘书长、民进中央文化艺术委员会主任等职;研究方向为中国哲学、中国近现代哲学、中国近现代思想史、知识论等。
  著有《

书籍目录

蔡元培大学理念的哲学意蕴——代前言北京大学精神的解读北京大学哲学系与中国现代哲学哲学是什么?哲学源于惊讶哲学是人存在的最基本方式人是思想的存在哲学探讨的首要目标乃是认识自我哲学是美好生活的向导哲学思考是最为自由的学术探讨哲学就是爱智新人生论——新文化运动的终极目标自然、活泼、活水似流了去的生命反思·方法·境界中国到自由之路的哲学思考儒家思想新开展的途径中国哲学的智慧中西哲学交流中的误读现象我所敬仰的张岱年先生深情怀念朱伯昆先生朱熹《观书有感二首》第二首读后中国文化进高校——从文化建国的视角审视中国高等院校的理念略论文化与文化建国的理念“一湾浅浅海峡”满溢两岸学子浓浓深情现代境遇下的人生归宿——《经典人生论丛》序

作者简介

《燕园哲思录》汇编了作者在北大哲学系求学与工作的心得体会,特别是对北大精神的解读,和对哲学问题的思考。《燕园哲思录》基于急剧膨胀分化、迅速传播延伸的实用性知识体系和弥漫笼罩于整个社会的极具功利性的技术文化的分析,对大学的使命、人文精神的培养、教育的终极旨趣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对哲学的本质、意义、目标、作用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对梁漱溟、冯友兰、贺麟、张岱年、朱伯昆等哲学系前辈的思想体系进行了深入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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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我们每天在找什么呢?找安逸的生活?找幸福?找人生的价值?什么样的生活才算自得其乐的安逸生活呢?我说不清;究竟什么是幸福的定义呢?我道不明。至于人生价值在何方,恕我愚钝,至今仍不知如何去思考。科学是严谨的,规律的,逻辑的,在我看来,哲学除了蕴含科学的逻辑外,更多一份个人的情感,这是无法用理性来衡量的。我还很清楚的记得马坤老师去年期末考试中让同学们相互探讨的主题,就是关于“科学与哲学”——也许就是多了一份感性,哲学会让我们对生活有更多的思考。那么哲学是什么?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曾经看到过这样的论述,关于“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提出就很不哲学。哲学何谓的提问方式究竟有何偏失呢?加以比较就会发现,What is philosophy?源自日常生活中的What is this?(这是什么),而What is this?的提问方式则蕴含以下两个理论预设:其一,在以这种方式提问前,提问对象已然存在。比如甲指着桌子上的杯子问乙:What is this?乙回答:This is a cup(这是一个杯子)。这一问答过程表明,在甲提问前,作为提问对象的杯子已经摆放在桌子上。用哲学语言来表达,就是杯子已经“在场”(presence)。因而当人们把What is this?转换为What is philosophy?时,已经预设:哲学已经像那个杯子一样现成摆放在那里了。也就是说,这样的提问方式根本没有把哲学理解为一个生成过程。其二,What is this?体现的是知识论语境中静观者的提问方式。当西方人教小孩学知识时,会指着某个对象问:What is this?显然,这种提问方式关注的只是这个对象是什么,而全然不关心为什么这个被提问对象会出现在这里?它与人类的生存活动究竟有何关联?要言之,这种提问方式遮蔽了被提问对象与人类生存活动之间的意义关系。我倒不觉得给哲学一个预设是不妥的,认识事物可以循序渐进,先静态把握,在以动态观之,就像在数学课上学习几何时,我们先从静态图形开始学习,后来在研究动点问题,又好像我们先学简单的数学运算,再引入函数一样。冯友兰认为,逻辑是哲学的入门,同样他也认为逻辑不是哲学的全部,哲学最后还是形而上的东西。有观点认为我们不应该对哲学下定义,用一个概念框死他,这说法有一定道理,毕竟概念的一些特点,是不适用于哲学的——概念是反应对象本质属性的思维形式,它具有间接性、概括性、抽象性、离散性、排他性等属性,概念认识是主体通过事物现象把握其本质的认识,但他不能揭示作为客体的对象的整体属性,反映在概念认识中的物质本质往往是不全面的,无法揭示事物的整体本质;概念一经形成就具有稳定、静止凝固的特性,而对象事物总在发展,处在永恒的变化中;概念是一个定义式的语句,它本身不包含矛盾,或者说概念不能反映客观事物自身包含的矛盾,而客观事物是充满矛盾的。当然我不是说概念这个东西的存在是无用的,我认为它的存在对我们有很大的益处,我们可以借助于它去更好地接近哲学,它是一种手段或工具,我们要注意的是,千万别拘泥于它的形式,更新它,丰富它。在我看来,哲学和音乐挺像的,虽然人们在乐谱上记录音符表达音乐,但是音乐也是无穷无尽的,用再多的形式也无法满足一个人对于音乐更多的需要,加入了情感一切都变得生动活泼了!也不知道这个比较恰当不?反正音乐在我看来,也是超脱于科学的。哲学是什么?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回答。不过就这个形式还是很有意思的——什么是什么,正是由于这样的好奇,我们不断地探索未知的世界,我们不断地感悟与体会身边的事物。有人说“什么是什么”是哲学家的发问方式,使人保持探索精神和好奇的特性,让人探究有关宇宙、社会和人生种种纷纭反复的现象背后深层次的奥秘。我赞同这样的看法,正是由于好奇与惊讶,我们才会经常地提出问题、思考问题,去找寻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和自由世界,也许追寻的路途不是一帆风顺,可我相信,一颗充满疑问的鲜活之心,会体会到其中的欢乐,若是有幸达到我们初设的目的,那种幸福感是不言而喻的。那现阶段的我,有没有什么好奇的呢?我在找些什么呢?我好像最近就在找东西,在找有意义的事情,在大学里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是精专于心理学专业吗?显然不是,由于自身对此专业有所排斥,所以让我对它产生爱意,估计可能性已经很小了。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学习,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这门学科“众说纷纭”,对于每一块内容都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各种各样的理论去解释一个现象,每一个看上去都有点道理,每一个又不能全然地概括一个现象。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说明这门学科很新,包含了广袤的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可我不是这样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心理活动也是无规则的,根本无法对其进行统一,我们能找到线索的现象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多数现象难以解释也无从解释,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它作为学科的科学性。事物是发展的、动态的。也许哪一天我有了心理学的根器,对它产生浓厚的兴趣,这也说不准。那么在大学中,我要做些什么呢?先要弄清大学的实质,大学的使命不仅在于传播知识,教授技艺以使学生毕业后在社会中有机会谋求职业维持生存,更在于使人成为真正的人,成为有远大理想,崇尚人格,坚定志趣,关心他人,有社会责任感、具有丰富知识的人。我们再看看蔡元培先生对于大学的理解,“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在他看来北京大学的使命就是研究高深而纯粹的学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目的。首先,以学问为第一要务,学问是本为,知识是主体,所谓的学问是关于人的学问,或者说是人创造的学问。其次,所谓的“高深学问”指的是学,不是术。虽然我们常说学术,学与术是有区别的,学为主干,术为支干,学与术密不可分,但终要以学为根本,学要重于术。文、理,学也,法、商、医、农、工,术也。再次,要具有强烈的反对仅仅为当下的功利性目的而牺牲将来的超功利思想,将来的幸福不是为了口腹之欲,而是为了专致力于精神的修养,精神的享受。这好像和我校的定位有些格格不入了,我们更倾向于去培养应用型人才,更重视实践,更重视快速适应岗位要求与任职需要,在学风“博采专攻,学以致用”中,可见一斑。中国传统主张经世致用,学以致用,也就是说,理论要紧密地联系实际,不能解决当下的实际问题就是无用的,我们就不会感兴趣,没人去研究。这趋势在当下已经愈演愈烈,看看大学招生报考情况便知,人文学科已经渐渐走入边缘化的境地。过分强调“学以致用”想法未免有些太功利了,很多形而上的东西,都是“无用之大用”,让人更加地接近自由,过度地强调实用价值,容易陷入庄子所说的“人为物役”,被各种限制所束缚,相信大多数都喜欢“物物而不为物所物”,在浩瀚的空际中做不依赖任何外在的东西的逍遥游,其最高境界是“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简单地说,就是“道”,大家也都明白“道可道,非常道”。我很明白在现在这个社会中,要做一个理想主义者,就已经是个理想主义者了。我也深知自己没有那个道行,达不到那种超然的境界,也就希望生活轻松一点,自在一点,自由的空间多一点罢了。大学四年,若是我好好珍惜,倒能给我这个充足的时间让我享受一下生活,我不要奢望在以后的生活中寻找,毕业之后,在社会中,在岗位上压力会更大——人越大想的东西越多,考虑的问题也越多,这和“高中时羡慕大学生,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大学生也不轻松”是一个道理。为什么不去考虑“学以致用”,我只是觉得现在学这个也是浪费时间,以后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锻炼这个“技艺”,而且我们毕竟在学校中,外面是什么样子我们没有深切的认识,光靠他人的描述抑或是短暂的实习体验,根本无法了解其中的情况,我们也是根据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设定实用价值的标准,与其做一个无头苍蝇,还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夯实基础,使以后工作起来更加游刃有余,就像高数老师说的“名也好,利也好,学点东西也很好,在学习中你也觉得生活很有意义,很充实,所以希望你们不要荒废大学四年的时间,静下心来学点东西”。 不仅如此,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我们已经无法很难找到解决问题的普适的方法,多数情况下,我们都根据具体的对象寻找具体的解决方案,这个时候要的不是一个充满设定程序按照指令执行的及其,要的是一个会思考的人,一个有思路的人,怎样开拓思路呢,也许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多看看,多听听,多走走”来拓宽自己的眼界,正所谓“见多识广”。四年说短不短,但是说长也不长,我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享受这段美好时光,去找寻幸福。近期,施密德《幸福》一书已由译文出版社出版,很想看看,前段时间在文汇报上看到对该书某一段的摘录,觉得很有意思。找什么呢?找哲学,找人生的意义,找幸福。我“老板”——王晶雄老师让大家定义过这个东西,大家大多采用了属加种差的定义法,呵呵,怎么定义是一回事,能否感觉到是另一回事,就像你不知道苹果的科学定义,你一样可以品尝它的美味一样。Long-term pessimism, short-term optimism.钱锺书说这是他的处事态度。一切理论都是他人的,自己的生活还是自己控制。 若是我们向往自由,充满好奇,生活定会生动活泼,妙趣横生!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对北大精神的哲学解读。
  •     大一的启蒙,确实是很好的哲思
  •     不能成为诗人往往是许多哲学家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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