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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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
ISBN:9787508046242
作者:谈锡永
页数:203页

章节摘录

  我信的降要落妆  人类一直生长在幻惑的世界。  如果光是这样,还没有什么,充其量,一直是生生世世的生生死死。就像青草园榭,平芜花树,入冬时开始凋残,到了明春,又依旧是一片气象万千的大地,小白长红,明黄暗紫。这便叫做生机不断。  这亦即是道家的世界。  庄子说“齐物”,那就是将幻惑的自我与幻惑的天地万物合为一体。所以人类只须平淡地循着生老病死的规律,一如万物循着生住异灭的规律一样,人类就会生活得很快乐。  这快乐,并非来自绚灿的物质,而是来自一颗得道的心。这颗得道的心,亦即是人与天地的合一。  楚威王聘庄子为相。庄子问聘使道:“听说楚王有一只神龟,死去三千年了,楚王很珍重它,把它的骸骨藏在寝室中的小巾箱内。你说,这龟是宁愿死后留下骨头让人珍惜,还是宁  活着,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呢?”  聘使想了想,答道:“宁愿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庄子于是挥挥手道:“你走吧,我要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呢。”  庄子连宰相都不肯做,那就是因为人类不应该用政治、行政、法律来干预世界。一个顺其自然的世界。生活着一群顺其自然的人,那就是庄子的理想国。  可是人类命定无法建造庄子的理想国度,而且恰恰相反,他们是从物质享受中取得快乐,是由跟天地万物之相违中取得快乐。所以人一直在摧毁自然,一直在跟自然规律争斗。这就是人类的文明世界。

内容概要

谈锡永,笔名王亭之,是香港的佛学家及专栏作家,亦是紫微斗数、玄空风水及中国画的专家。现时已移居加拿大多伦多。
谈锡永是一位在广东南海镶白旗世家子弟,所以自少就已熟习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西派道家诸学,对子平八字、易理更为有研究。他曾随紫微斗数的中州派刘惠苍师父学习,得其真传,并使其在香港发扬光大。一方面,他收了门徒40人,成立紫微斗数学会,从事学术性研究;另一方面,他亦在《明报》的专栏及其著作中指中当时香港所流传的紫微斗数的各种问题及流弊错误。
他在佛学亦有很深的造诣,并为佛教联会撰写多本有关佛教基本要理的书。二十八岁得机缘加入金刚乘学会,随刘锐之上师及其上师敦珠仁波切修习藏传佛教。三十八岁得阿阇梨位,法名无畏金刚。后来成立了密乘佛学会,翻译宁玛派经书。
不过,一般市民对谈锡永的另一个身份“王亭之”更为熟悉,原因是王亭之在1980年代的学校及知识份子爱读的《明报》副刊撰写专栏《因话提话》十多年,有一班固定的读者。在这个专栏中,王亭之不时都会对当时的时弊摆出来讨论。当中有像“粤语正音问题”,以及当时香港政制发展的问题等。移居加拿大后,在《多伦多星岛日报》继续发表专栏文章。

书籍目录

我们的心要落妆让心自在于生死在一座中经历轮回生死“三自解脱”和“如来藏”认识“自显现”——佛家修行的关键生前死后的“六中有”鸽子归巢。现证“本住”——说“处生中有”之一把禅法带人生活——说“处生中有”之二念念分明修“胜观”——说“处生中有”之三幻人离幻境——说“梦幻中有”之一梦中知梦与转变梦境——说“梦幻中有”之二“四大光明”的理趣——说“梦幻中有”之三“三虚空”与“四大解脱”——说“禅定中有”临终的解脱与往生——说“临终中有”之一死相·临终·死光明——说“临终中有”之二“往生”的修习与实践——说“临终中有”之三怖畏与离怖畏——说“法性中有”之一生起四种“现分”——说“法性中有”之二意生身与习气身——说“受生中有”之一六种遮胎门——说“受生中有”之二三个禅的境界——完结篇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生与死的禅法》作者谈锡永,笔名王亭之。广东南海人。童年随长辈习东密,十二岁入道家西派之门,旋即对佛典产生浓厚兴趣,至二十八岁时学习藏地密宗,于三十八岁时,得宁玛派金刚阿阁梨位。1986年由香港移居夏威夷,1993年移居加拿大。 早期佛学著述,收录于张曼涛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近期著作多发表于《内明》杂志,并结集为《大中观论集》。通俗佛学著述结集为《谈锡永作品集》。主编《传统文化典籍导读丛书》,并负责《金刚经》、《四法宝矍》、《楞伽经》及《密续部总建立广释》之导读。其后又主编《宁玛派丛书》及《大中观系列》。 所译经论,有《入楞伽经,》、《四法宝矍》(龙青巴著)、《密续部总建立广释》(克主杰著)、《大圆满心性休息》及《大圆满心性休息三住三善导引菩提妙道》(龙青巴著)、《宝性论》(弥勒著,无著释)、《辨法法性论》(弥勒造,世亲释)、《六中有自解脱导引》(事业洲岩传)、《决定宝灯》(不败尊者造)、《吉祥金刚萨J垂意成就》(伏藏主洲岩传)等。且据敦珠法王传授《大圆满心髓修习明灯》,注疏《大圆满禅定休息》。 近年发起组织“北荚汉藏佛学研究协会”,得二十余位国际知名佛学家加入,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合办《汉藏佛学研究丛书》及《汉藏佛学》年刊。

作者简介

《生与死的禅法》主要内容:在此教法中,“自显现”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因为是“自显现”才可以“自解脱”。 “六中有”法门,正是“寂静忿怒密意自解脱深法”,强调“自解脱”,所以非把“自显现”的概念说清楚不可,否则,于生与死的禅法便无可供抉择之处。
“六中有”法门,正是凭借着“自显现”这个抉择见来观修的道法。所以,并不是将识境除灭,然后待智境显露,而是通过观修生起决定,现证识境为智境的自显现,由是于识境中自解脱。
所以,我们绝不是设法将心中的污垢挖出来加以清除,亦不是进入一种出神的无意识状态来令了别不起。可是,这两种教法,却恰恰是目前流行的“大圆满”教法。学人追随着它,可能觉得情绪稳定,甚至有救赎的感觉,只可惜,这却正是为轮回建立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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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念念分明修“胜观”处生中有的意守,于意守木石之外,还必须观察一些明显地具足生机的事物,因此,接下来便是意守眉间与意守心间。意守眉间是想象眉间有一颗明净而闪耀的白色明点,大如豌豆;意守心间则进一步先将自身想象为一充气的衣胞,在这气胞心间像燃起一盏油灯一般,生起一光辉而活跃的蓝色灯焰。这时候,一定要松弛地来意守,一如前面所说过的“随眼凝注”,如今则是“随意专注”,所以虽然凝注专注却不着力。意守木石,是由外境去体会空性中的生机;意守眉间与心间的明点,则是由内在来体会。所以外境与自身同样地生机郁勃,由此生机,便令行者心生欢喜。正因如此,才会“日日是好日”,或者“昼夜二六时吉祥”。接下来,便要进一步观想圣者了。这其实并无宗教的局限,天主教徒可以观想圣母、基督教信徒可以观想耶稣基督;伊斯兰教信徒可以观想真神阿拉;道教信徒可以观想老子以至吕洞宾。至于佛教信徒,最方便的当然是观想释迦牟尼佛与观世音菩萨。无论观哪一位圣者,一定要观想为光明、清净、具足生机与动态,而且光辉灿烂。这样想象才能生起一个并非偶像的形相。禅修的人,若一旦落入崇拜偶像的层次,则全部禅修都落入心魔的陷阱,心若着魔,那便是坚持与固执,偶像是一切真理,不随着自己崇拜偶像的人,或者反对崇拜偶像的人,都不是朋友,甚至是仇敌。邪教的煽动力即由此而来,所以我国由晋代的孙恩一直到清末的义和拳,甚至延绵到今时今日,一切邪教,无不设法令信徒心中着魔,在情意结上结死一个偶像。所以避免落入偶像层次,是意守圣者的要点。这样做,并非遗忘圣者的功德,在一片祥和的光明生机中,圣者的功德已然体现。谈到这里,需要指出初学者的一个通病:精神愈集中、愈专注,反而愈容易觉得自己心猿意马,愈多妄念,由是打扰了专注。不是的,其实这只是一个错觉,当你觉得妄念丛生之时,实际上你的“随眼凝注”和“随意专注”已然生效。在过去,由于未能专注,所以虽然妄念如水流、如飞瀑,不断汹涌流注,可是我们却漫不经心,根本没发现妄念的生住去来。然而如今我们修“止”了,因此心中便自然生一警戒,警戒于“止”之外另有不相干的境界生起,在这警戒时际,我们才觉察到心中的妄念原来如是之多,而且驰逐不休,从无一刹那的歇息。怎样对付这些妄念呢?或松或紧、或张或弛,一如驾驭一头野马那般来驾驭我们的心。所谓紧张,即是强制地抑止妄念,让心专注于自己所止的境界(木石、明点、圣者等等);所谓松弛,即是暂时不管寂止的境界,任妄念发展,任妄念境代替我们的所止境。这样久久修习,定境自能生起,妄念一起即便自行消融,心如野马被驯,虽驰骤而不脱离规范。这种禅修,因此亦称为“无相寂止”,无相,是相对于木石、明点等“有相”而言。也即是说,当我们观想有相寂止境时,利用松紧交替来对付妄念,但与此同时,我们还可以放弃有相寂止境,用无相寂止境来代替。于这时际,心无所缘,唯随眼凝视虚空、随意专注虚空,连有相寂止境界都不生起。许多时候,修无相寂止比修有相寂止更容易对付妄念,无相的绳索比有相的绳索更容易驾驭奔驰不息的心意。有许多指导别人禅修的人,以为无相寂止即是“观空”(观察空性),其实这是很大的误会。观察空性与专注于虚空根本是两回事,因为行者于专注虚空时,虚空本身便亦是一寂止境界,既然是境界,就不能说之为“空性”,一如“火烧”这境界不能称之为“火性”;“水流”这境界不能称之为“水性”;木材有火性,却不必因燃烧而有(虽然它可燃);冰雪有水性,却不必因流动而有(虽然它亦可流动),是故境界非性。更何况,“空”并非一无所有,所以“虚空”绝对不是佛家所说的“空”,一生误会,禅定就容易堕入虚无边际,由是人生便消极了。现在,我们谈谈“观空”。这即是处生中有禅修的“胜观”修习。胜观分三个步骤:认识心性显现,寻觅心性自身,决定本明觉性。——当我们初见这些名相时,或会以为胜观是件复杂、高深的难事,不,绝不是,因为修习其实很简单,倘若把它弄到高深莫测,还加上几分神秘,那就不是佛家的正法修习。首先,我们谈认识心性显现。心性其实无时不在显现,只是由于我们平常对此不加以觉察,所以我们才会以为自己是在思维,是在说话,是在动作,而不知道一切都只是心性显现的反映。心性显现可用镜影或水影为譬喻。人去照镜,永远只留意到镜影;人临水窥河,永远只留意到波浪与漩涡,没有人会留意到镜的性、河的性。所以我们的身语意在作业,我们却没留意到一切作业的基地,我们的心性。宁玛派祖师龙钦巴举过一个认识心性显现的例子。我们去认识,就如一个满脸肮脏的孩子去照镜。孩子看见镜影肮脏,便伸出肮脏的手去抹镜中肮脏的脸;母亲看见孩子这样做,便拿着一块布去抹镜;只有聪明的母亲,才懂得用布去抹孩子的面。这便是“认识心性显现”的三个不同禅修态度。抹镜中肮脏的脸,是企图用“虚空”来代替“空性显现”;用无所念、无所缘来代替“心性显现”。这种禅修根本弄错了方向。只去抹镜,是有如一些教派那样,先向学人开示一个见地(例如“空性”),然后依这见地来建立止观。这种禅修已受困于先设的概念(镜子要干净,才照得出干净的脸)。必须去抹肮脏的脸,才能得到清净的镜影,是故宁玛派的禅修,当认识心性自显现时,并不先立见地,而是由祖师依修行的经验,先建立一个止观的境界让学人去修学,当其修行娴熟,才跟他开示见地、引入见地。这样,行者反而容易将禅修境界跟见地印证,由是而证心性(例如由“内自光明”这种境界,来印证心性显现为空性)。修习内自光明,是在心中央建立一颗如水晶中空的“悲智脉”(kati),状如微微开裂的胡椒粒,清澈透明。禅修的人先紧持此脉,持心无动,不再观任何境界,直至定境生起,并且渐渐增长,然后除除放心自在,不再紧持此脉,即在此一紧一松的交替间隙,定观此刹那心识到底为何。这是一个很微妙的修习,也即是佛家所说的“念念分明”。一般人将“念念分明”解释为“每一个念头都清清楚楚”,这无非只是很表面的理解。真正的密义,是修习念与念之间的间隙。敦煌出土的《历代法宝记》,是禅宗四川一派(后来称为“保唐派”,因其根本道场在保唐寺)的重要文献。它记录了祖师无相的传习——“每年十二月正月,与四众百千万人受缘严设道场处,高座说法,先教引声念佛,尽一气念,绝声停念讫,云:无忆、无念、无妄。无忆是戒、无念是定、无妄是慧。此三句语即总持门。我此三句语是达摩祖师本传教法,不是诜和上、唐和上所说。”唐和上是无相的上师,即资州处寂,俗姓唐;诜和上是处寂的上师智诜。时人称无相为“金和上”,因为他是朝鲜人,俗姓金。无相强调如此念佛不是师祖所传,而是达摩的直传,可见其对此法门的郑重,然而念至“绝声停念”,恰恰便是“念佛”与“停念”两个念头的间隙,必须在此刹那的间隙当中,才能够说“无忆、无念、无妄”。由此可见菩提达摩当日传来的禅法,实在跟宁玛派修紧松之间的间隙,二者十分吻合。而这亦恰恰是“念念分明”的密义,因为每须念念分明,才可以体证到念头与念头之间(身语意作业与作业之间)的刹那间隙。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隙中,禅修的人才可以认识心性的自显现。因为唯有在这一刹那,才是真正的“无念”。——先持着“无念”、“不作寻思”等等见地来作禅修的人,根本无法见到心性的自行显现,因为他的心性已受先设的见地与概念遮蔽。于见心性显现的刹那,即有内自光明生起。这光明并非“悲智脉”的光明,然而亦不离“悲智脉”。这时候,称为生起“光明无念三摩地”。其次,我们谈寻觅心性。对于觅心,有两种错误的见解。第一种是,如实地去寻觅心性,作这种思维,作那种思维,心在这里,心在那里,结果愈觅心愈忙乱,心性愈加模糊,这有如搅动池塘,所见者无非是淤泥,充其量只见到漩涡,绝不能见到真水,当然更无法认知水的自性。第二种是自作聪明,引用佛家“刀不自割,火不自烧”的话头,认为“心不觅心”。佛家这样说时,是提醒修行人不可将心识中生起的证量,用来寻觅同时生起的境界(二者都是同一心理状态的显现),因为这样一寻觅,便等如将活泼泼的境界打入呆板板的教条牢笼(美其名为“见地”,却不知见地不是教条)。我们说“寻觅心性”,实际上是用心识的功能来寻觅心识的自性,功能与自性有很大的分别,所以我们并不是用刀刃来割同一刀刃,不是用火来烧同一堆火,我们只是由“割”的功能来认识刀性,由“烧”的功能来认识火性,是故心的功能便可以觅心,现证心的自性。具体的修习,有如禅宗的参话头,例如,将心稳持于面前虚空,然后寻觅置心虚空的人与被置的心,它们为一抑或为二。若说为一,则此所谓一者到底是否即是心;若说为二,则有二心,其一必在佛道,另一必在轮回界。如是作种种参求,必须有上师指导,否则便容易沦为野狐禅。聪明人则易流为口头禅,所以对此参求不准备多谈,只想指出,这种禅修目的无非在于寻出心的“本明觉性”(rig pa),“空性”无非只是本明觉性的一个成分,二者并非相等。禅修的人假如在这环节上无修习的把握,则应略寻心性之后,立即进入下面的修习,然后才再回过头来觅心,如是反复交替,便可避免野狐禅与口头禅。第三,我们谈决定本明觉性。宁玛派依印度传承,将本明觉性定为三分:空分、明分、现分。空分是本明觉性的“性”、明分是“相”、现分是“用”。性、相、用三者,性最难证。即使我们在日常生活之中,其实亦很难体会物性。譬如水,我们根本说不出“水性”,假如我们说水是液体,会流动,而且一定是由高向低流动;它是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的化合物;平静时可照出倒影、活动时会生起涟漪以至波浪……如是等等,无非只是说水的相(现象),并未说及水的性。又假如我们说水具有高度的溶解力,可以洗涤;水具有浮力,是故人可以在水中行船和游泳;水又是鱼类等海洋生物的住所……如是等等,则无非只是说水的用(功能),亦未说及水的性。不过,这对我们日常生活却未造成不便,对于水、对于火、对于一切自然以及人工的事物,我们只须知悉其相与用,也便够了,物性便可以由此悟出,而且更不必明指出来(根本也实在无法指示与说明),这便即是所谓“离言”(但却未“离思”)。这也即是说,我们是靠相分和用分来现证性分。这是我们一生下来以至老死,一直在做着的事。这即称为知识、经验与心得。所以说证空性(或者说证“本明觉性”的“空分”),实不可能由“空”而证其“性”,一如我们不能由“水”来证水的“性”一样。由是可知,先决定“空”,然后来证空性;或者望着虚空,说是在证空性,都根本是不合理的事。那有如望着湖水来证水性,虽决定其为水;或虽不断观察湖面,而对水性都实了无所得,只不过这样做时,我们心的情绪平静安宁,我们便误将情绪当成是证量。这是禅修最易犯的错误。宁玛派的禅修很实际。既然水性、火性、一切事物的性,都可以由它们的相与用来证得,那么,为什么“空”就不可以由其相用来证呢?所以处生中有的禅修,重点在于“明分”和“现分”。我们需要先理解这两分。先说“明分”。明分属于相分,但却不是相状,它只是能分别“相”的机理,也可以说,即是事物的可认知因素。如果是唯识宗,会将了别作用视之为“识”(所以称为“了别识”),不过宁玛派却认为,如果只建立识,便只是人内在的建立,对事物(一切外境)来说,它们之所以能被分别,亦一定有它的因素,这因素便是事物(法,外境)的“明分”。换而言之,人的内识(如眼识等)固然是“本明觉性”的“明分”,可是一切事物亦必有“明分”(“空”当然亦有“明分”)。正由于外内两明分相融相即,人才能了别事物。“明分”亦不限于眼识与物象,无论色、声、香、味、触,都有它的明分。色包括形状与色泽;声例如强弱、高低。以至触的软硬刚柔分别,无一不由事物的“明分”显露出来。不过却须知道,事物的“明分”是跟它存在的世界相适应的(术语称为“任运”),因为每一器世间中的有情,都有他们共同的业力,由是便各有各别的器世间。是故在我们这个器世间认为木与铁很硬,可是在另一时空,木与铁却可能被视为柔软无比的事物,这时候,“硬”这种明分便在那个时空消失,转变为“软”的明分(所以一切法都是“相对”,例如并无绝对的软硬)。然后我们谈“现分”。现分属于功能,所以并非“显现”的意思,只是说法界有一种功能,能容许一切法自显现。这种功能,称为佛的“功德”,或称为“大悲”,这是就涅槃界的立场来建立名相;如果就轮回界来说,则视此功能为一切事物的生机,所以称为“大乐”。“大悲”与“大乐”,粗看起来似乎意义相反,其实却都指法界具有生机这种功能。此外我们还须知道,任何事物的性、相、用都不可分离,“本明觉性”亦不例外,所以虽说其有“空分”、“明分”和“现分”,然而三者都同时相互相依,相存于“本明觉性”之中。此如水的空性与湿性、流动性、溶解性等,以及其存在的生机,都同时存在于水中。由是禅修者须于明分以及现分起修,然后才能现证空性,不过,虽证空性亦非究竟,还须作“无分别决定”,现证一切法的自显现,于本明觉性中无有分别,只不过因有明分与现分的任运,我们才觉得具有分别(例如水与火的分别),对本明觉性而言,无非都是现象界的功能。是故现象界种种现象,如生灭、去来、一异、垢净等等,根本对本明觉性不生影响(例如觉性不会随着现象的生灭而生灭)。是故说为无有分别。禅修的人,但置心于光明之中,离整治而坚稳,凡向自身作显现的意识,均视之为本明觉性;虚妄的种种境界,以及眼前的种种现象,无非都只是法界的生机以及明相(具明分的相状),如是在无休止且生动之明相中,本明觉性自然光辉灿烂而显露。久久作“胜观”,本明觉性自能生起,为了助修,大圆满法门复有“立断”与“顿超”二法门的建立,关于这点,将来当有提及。对于初学而言,虽然三个修“胜观”的法门都当知悉,可是应该用功修习的,恐怕不妨只限于“认识心性自显现”。而且,当对后二法门有所认知时,则于修习初法门(心性显现)亦有莫大的帮助。那即是“念念分明”的修习。
  •     第二页就来个DAN革命的错别字吹毛求疵一下,出版社有点儿敬业精神好不好太低级的错误
  •     可供利用的死欧阳修说他平生作文,唯在三上:马上、枕上、厕上。这真是会作文的人。会利用时间的人,不但上厕所的时候可以利用,连死也是可供利用的!时机无处不在!时时可以解脱自己。密宗红教的“六中有”法门,就是利用人从生到死、到投胎的六种状态来自修解脱。大家都是自显现、自解脱,所以自信、自修、自度、自证、自成佛道。谈锡永这个佛学才子写的《生与死的禅法》,是一本以通俗的文笔来讲解大圆满法门中的《寂静忿怒密意自解脱深法》,也即是 “六中有”法门的书。看得出,作者努力想写得通俗,但仍然不能够做到很易懂。毕竟,“自解脱”仍然属于世界上最高深、最难以置信的秘密,哪里是那么容易了解的?

精彩短评 (总计12条)

  •     谈师简明概要的讲了平时打坐的方法等等
  •     这本书其实内容是比较深的
  •     唯真实把握,方生死一如
  •     老谈的书有点老学究的感觉 但是也很喜欢阿
  •     对于欲发明见地者,此书的论说方式和比喻均有独到之处,若能不为法相名词所困,定会有妙不可言的收获;对于欲实地修持者,作者亦透露了不少窍诀,并依自己的修行体会一一指明关键,实是过来人的醍醐心要。
  •     前面的文字有些小錯誤,有點哭笑不得。編輯太隨便了。內容則體現出壕的特點。文筆是不錯。後面好好講六中有不夠,還帶心理學的亂入,頓時無語。但,大眾一定會喜歡這種風格,所謂深入淺出。
  •     六中有与自显现。实际内容不多,更多是写修法的。没去依照做,所以暂时不做评价。
  •     真正的“现身说法”,功德无量。
  •     强烈推荐应该每人都看一遍!
  •     读了一节,貌似很高级
  •     密宗的修习方法
  •     顶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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