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的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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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8
ISBN:9787208086302
作者:安特耶·阿舍得
页数:305页

章节摘录

插图:这是一篇不同寻常的关于性别、性特征和种族的异文合并,它挑起了一系列的紧张对立关系,而这正是其目的所在。文章将两种不同类型的女性并置在一起作为敌对的双方,而把其中的一方视为典型的反德国类型。整篇文章弥漫着各种各样的纳粹话语,比如围绕国家社会主义者的理想女性的各种争论,以及大众媒体中呈现出的有关女性的冲突性形象:反犹太主义、反动的女权主义、性别理论、反宗教趋势、鼓励提高人口出生率的主张。作者请读者比较这两组女性图片。一组是现代性的抽象拼贴画,女性全部是半裸的穿着,与德国和美国电影中的女性形象很类似。这组抽象拼贴画的目的是为了激起民众对魏玛时代和当代外国文化的感觉,暗示了大众的堕落,尤其是女性作为玩物的对象化趋势。莱尼·里芬斯塔尔(LeniRiefenstaIll)对于法西斯主体部分的美学式的创造,阐明了其他关于纳粹民间传说的民意方面的整体性特征。这两种意识形态之间的分歧是不可能弥合的。让我们看看这两页上的内容,我们很难喜欢右边的图画。实际上,文章的作者假设了一个会排斥右边图画的读者,他的欣赏口味需要调整和引导(“你认为单调吗?我们却认为健康而美丽”)。作者还痛苦地抱怨了德国的电影业和电影作品,认为当代德国电影没有重视刻画理想的家庭模式,而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表现没有孩子的夫妻家庭模式上,这正好强调了私人的欲望而忽视了民族繁衍的工程。¨。正如很多学者也注意到的那样,纳粹电影中表现的女性形象充满了矛盾和不一致的地方。由于受到文化连贯性、经济依赖性和意识形态矛盾方面的影响,国家社会主义文化经常产生自我矛盾,因此,使得一些相持的紧张领域得到表达的机会,这正好说明了在纳粹意识形态中压制与反压制的道理。在公众人物和流行文本中流通的那些话语曾经责备女性形象和她们的愿望的多样性,而这一点又反过来清晰明白地说出了女性气质作为那个时期的一个持续对抗状态的攻击目标。

前言

本书表达的一些观点是我一生思考所得。最初接触第三帝国电影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一个天真无知的普通电视观众,熟悉的也只是由莎拉·莱安德(Zarah L,eander)或莉莲·哈维(Lilian‘Harvey)主演的音乐片、巴斯比·伯克利(Busby Berkeley)导演的好莱坞电影、弗雷德·阿斯泰尔(Fred Astaire)和金杰·罗杰斯((3ingel‘Rogers)主演的音乐片,等等。由于德国配音技术水平的因素,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童年时所喜爱的那些电影杰作在相互之间是有本质区别的:一类属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好莱坞电影,另一类则是纳粹阴暗文化传统的一部分。但是,我最初却认为纳粹电影与好莱坞电影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这个印象在我开始研究国家社会主义电影的时候得到了加强,并且引起了这个领域里很多学者的关注。我最开始关注这方面的电影是因为里面的女性角色,她们迷人的魅力与我以前和国家社会主义概念联系在一起的纳粹妇女强壮刻板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纽约大学读研究生期间,对性、类型、政治等问题产生了强烈的兴趣,而且,在我研究的关于美国电影的书中,我经常感受到一种压力。

内容概要

安特耶•阿舍得(Antje Ascheid),任职于美国乔治亚大学戏剧系。 资深电影评论人,主要研究领域是“女性和电影”,“德国电影”和“电影类型”。《希特勒的女明星》是其处女作,引起了德国评论界的广泛反响。

书籍目录

序言引言第一章 纳粹文化?国家社会主义,明星身份及女性形象 纳粹国家中的电影文化及其流行状况   第三帝国的女性们 纳粹明星和女性形象第二章 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一个关于自然性与自我牺牲性的神话。“帝国的浮尸” “自然性”作为明星身份的特征. 天真,腐败,自杀:法西斯美德的女主角——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  第三章 莉莲·哈维:国际明星,德国喜剧,梦幻组合 “世界上最甜美的女孩子”是一位国际明星 喜剧女演员、舞者、甜心:莉莲·哈维扮演着德国“邻家女孩”第四章 歌剧女主角,母亲,殉道者:莎拉·莱安德的多重面貌 莎拉·莱安德的明星形象:双重生活的画像 牺牲的女英雄?莎拉·菜安德的电影尝试 小调:富于女性激情的男性嗓音结语参考书目译名对照表

编辑推荐

《希特勒的女明星:纳粹电影中的明星身份和女性特质》编辑推荐:清纯善良如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娇俏甜美如莉莲•哈维,性感迷人如莎拉•莱安德,她们是谁?她们是纳粹电影里最闪亮的明星,是那个特殊年代里人们疯狂追逐的偶像、男性渴望的梦中情人,女性争相模仿的形象。同时,她们也是时代的牺牲品。当人们记住她们的银幕身影时,谁又曾看见任璀璨明星光环下的妥协?她们被塑造成纳粹政权所需要的银幕形象,却逐渐忘却了真实的自已。 〈br〉明星是她们的身份,而她们,原本只是——女人。

作者简介

《希特勒的女明星:纳粹电影中的明星身份和女性特质》通过对这三位女影星在纳粹电影中所表现的女性矛盾形象的深人剖析,展现了当时的女明星们如何应对当代女性面临的性别冲突,并就国家社会主义和消费文化之间的关系,以及纳粹政府试图将明星和电影列人其宣传工具的操作手段,进行了有趣的阐述。 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莉莲·哈维和莎拉·莱安德,戈培尔“娱乐产业”中的“完美化身”,银幕上璀璨的明星。她们既受制于纳粹政府强硬的宣传控制,又被控于市场自由经济本质的欲望。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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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这本书,作为一本学术读物来看,翻译拗口逻辑不严密;作为一本通俗读物来打发时间,图片资料又过少趣味性极低。光是看目录看了几遍,才知道它每章要讲些什么:“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一个关于自然性与自我牺牲性的神话,“帝国的腐尸”。”这是一个目录吗?只怪我修为不够,驾驭不了如此晦涩的书。勉强读完了自己感兴趣的莉莲.哈维的部分。草草结束。
  •     ——《希特勒的女明星》及引申问题意识形态符号是很容易成为消费品的,像后海和798这些特别能装的地方,会发现各种各样充满政治符号的“艺术品”。如果当年算是先锋艺术品的话,那么现在也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消费品了,一个新的论点——容易被符号化的先锋艺术都是未来的消费品。这些消费品成为时尚后,马上又成为一种媚俗的前卫。所以还要得出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说出来的结论:一个前卫艺术家如果想要出名,或者多卖几件作品,他的作品就必须是政治的,而不是审美的,因为对现代艺术来说,“美”本身似乎就意味着一种媚俗,而艺术家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媚俗。再下一个论断:一个主动地去表现媚俗、而又主动地告诉大家自己在媚俗的当代艺术家,却最聪明而且最充分地实现了政治,他的作品也会开始大卖,而且已经有人做出了成功的实践,在此就不说是谁了。而在那些作品成为媚俗艺术品之前,与非艺术品生产者构成的关系却完全是两码事,也正因为如此,意识形态符号在当代才可能通过自身与历史的紧张关系而变成全新的政治话语。当初看来似乎并不是审美对象的作品,后来反倒通过这种紧张实现了其在美学上的功能。现在来说,在一种不公开的情形下,似乎仍然存在着一种“法西斯美学”,所以翻阅这本《希特勒的女明星》,还是很有一些收获的。事实上,法西斯主义本身就是一种审美激情,而且至今死而不僵。如果不是人们对此讳莫如深,那么再有一本写 “纳粹美学”的专著出来,也肯定可以带来很多启示,甚至可能会提高人们对此类意识的警惕。桑塔格也不否认丽芬斯塔尔在电影上的天赋,纳粹美学在电影上的是一个女人实现的,想来挺有意思。“让艺术实现,即使世界得灭亡,”本雅明写下了如此沉痛的话,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好好去解释的问题。为什么大屠杀和极权总会与美学狂热牵扯起来?纳粹整个不就是一场自大狂的表演吗?可以说,希特勒把德国变成了自己的秀场和床第,疯狂地开始了自己臭名昭著的创作。策兰在《死亡赋格》中描述的情形最恰当、最深刻地揭示了这种荒唐而残忍的情形:“把死亡演奏得甜蜜些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我们在空中挖一座坟墓那里挺宽敞,那男人住在屋子里他玩蛇他写作。”(可笑的是,“来自某某处的大师”甚至成了广告中经常套用的句式,策兰自己死前的几年就后悔写了这么一首诗,因为它太容易被享受、被消费了,它太美了。)当时的德国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明星的,纳粹的目标应当是:德国只能有一个明星,人民都是观众。那些女明星和我们现在的明星形象是完全不同的,她们的明星身份是被刻意弱化了的,她们首先是人民,是劳动者。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不是明星,而是德国的“自然性”的化身,一个健康、活泼的德国农村女孩形象;甚至在魏玛时期奢华惯了了莉莲•哈维也被打造成了“邻家女孩”,与当时的好莱坞明星判然有别。希特勒的女明星都是民众性的,这样才能保证德国只有元首和人民,中间再也不允许其他异质存在,因为,一个被剥夺了社会纵深的国家是容易控制的。只有一个偶像,只有一个方向。大家可以喜欢女明星,但不用去追随,因为,她们本身就是民众,是和大家一样的。值得关心的是,纳粹巧妙地剔除了明星身上的消费者气质,把她们变成了纯粹的劳动者。从这一点上看,可以说,纳粹的意识形态的确是反现代的,因为消费是现代社会的重要根基。消费主义带来的对个体欲望的满足会磨蚀社会凝聚力,对纳粹和一切军国主义国家都是不利的。而政治策略的反现代性也必然造成美学上的反现代性,因为美学现代性有一个重要维度:零散的个体内省,具有一种近乎病态(起码在纳粹看来如此)的心理主义,现代性的文学作品、艺术品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很难发现其公共性。古典主义的公设象征消失了,浪漫派的抒情也消失了。因此,必须对艺术“消毒”,让艺术重新“健康”起来,所以,他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复古。泽德尔鲍姆身上的所谓“自然性”就是这样产生的。艺术与社会一直都是存在着紧张关系的,而这种紧张关系从来没有人类文明步入现代以来这明显。艺术与社会的关系的问题其实一直是思想家们非常关心的问题,而且最深刻的见地往往是:牺牲艺术,即使我非常热爱她。柏拉图爱读荷马,却把诗歌否定掉了,而且对音乐调式进行了思考,直接从四个调式中拿掉两个,标准无非是对人的精神有无“积极”的影响,以及是否有利于社会凝聚力;卢梭自己写得一手伤感主义的好小说,但还是把戏剧、小说之类的玩意儿几乎一棍子打死。这属于比较激烈的,席勒比较温和,他区分了“朴素的诗”和“伤感的诗”,认为后者是做作的、柔弱的,太过个人化的,被他给否定了。现在大家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说歌德和席勒否定的是“消极浪漫主义”,说得未免太轻率了,但是他们非常推崇古典艺术是确定无疑的,因为古典的东西有一种阳刚之气,也不那么自我中心。即使尼采这样的审美主义者(还几乎可以说是纳粹的精神导师,虽然是被曲解之后的,他说“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具有充足的理由”),也对艺术做出过严格的区分,他对瓦格纳的态度就是很好的例子。纳粹高层对歌德和尼采都是相当重视的,他们对于这两人关于政治的言论不可能不了解,而应该很了解,甚至可能就是这二人美学的蹩脚服膺者。纳粹要把德国变成一个放大的斯巴达,这方面的工作一定没少下工夫。所以,这方面,纳粹身上有一种病态的复古主义,不单单是复古,肯定还会到从前的作品中寻找自己的民族优越性,所以希特勒本人就非常喜欢德国民间史诗《尼贝龙根的指环》,而且狂热推重瓦格纳的同名作品。所以,纳粹那套艺术纲领并不是全来出自己个人的空想和自身的政治目的,人类精神史上,一直有这么一条暗线。之所以说是暗线,意思是,纳粹的艺术纲领不一定非是从这些人的文本中来的不可,而是说,类似思想在被极化之后,都可以被纳粹拿来当底料。把柏拉图、歌德、卢梭和纳粹扯起来恐怕会冒犯一些人,而且我本人不是学者,有些说法也可能不正确,或者早已经是陈词滥调,若被方家看到,恐怕免不了要被数落一顿了。
  •     在我们的思维习惯中,我总觉得有一种方式喜欢把一个时期命名为黑暗时代,然后就让它彻底的变成暗黑。这种方式后面,暗黑的时空于是不需记忆,或者成为一个标签化的时空,历史于是有了最终的判决。暗黑的空间是可以忽略其中的复杂和丰富,而一旦我们发现了这种复杂和丰富,我们也许会有震惊体验,今日和历史才有一种血肉联系,今日代替了历史,但是也继承了历史,或者说,黑暗时代和今天也是一个脉络,人类就是这样过来的,还必然如此过下去。于是,一本研究纳粹德国时期的电影著述就特别引起我的兴趣,因为这个时代对于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讯,基本上还属于一片黑暗。这本书就是《希特勒的女明星》,它的副标题是“纳粹电影中的明星身份和女性特质”,作者是美国学者安特耶·阿舍得。作者在此书中,从一开始就使用她自己的一个记忆,就是在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觉得“纳粹电影与好莱坞电影有很多相似之处”,而这本书作为就读纽约大学时期的论文,也都在论证这个记忆所包含的直觉是正确的。安特耶·阿舍得在本书的总论和随后对于三位纳粹时代的女性明星进行仔细分析之后,认定了这样一个基本的状况,就是“国家社会主义政府需要接纳它意识形态上的敌人,借以满足并调和大众的幻想。纳粹德国的极权体制既不能以一种不变的意识形态方式向大众发号施令,也不能以此来容忍大众的话语。”自然,我们完全可以接受这样的判定任何一种意识形态都有相对的包容性,这种包容性应该是历史的不可割裂性,以及其实意识形态的更替一方面有一种貌似的革命,把旧有的东西全部剔除了,实际上还必须延续下来,这种延续也许是不可明说的,也许是换了招牌而已;另一方面则是意识形态的更替之后,虽然把招牌保留,但是内里的货色已经全换。但是无论如何,正如作者而言,“国家社会主义电影文化是一种有活力的文化形式,它由一系列朝不同方向发展的关系构成,而不仅仅是从上到下的模式。”在纳粹时期,依然存在着一种明显的“文化不稳定性”,那么如何才能在一个历史语境和横向文化影响中观测纳粹德国电影了,对于作者而言“女性明星”有着重要的“路标”作用,也就是“女性明星”成对一个社会进行讨论和分析的试纸。“女性明星”具有了一种特殊性的地位,这种“女性”的特点使得阿舍得可以在自己的论述中观察两个系统,其中一个是纳粹宣传的文化系统,还有一个则是关于对女性表象进行文化描述和评价的系统。女性明星靓丽的形象,提供了一个游走在两个系统之间的可能性,或者说女性明星成为一种跨境阅读的可能,“它允许在纳粹社会主义统治下的文化产品在政治语境内可被读解,而不是纳粹文化的惟我独尊。”女性如此优越地承担了一个观察的对象,从被窥视的基本欲望之后,仿佛脱身而出,成为学术的最佳伴侣。但是,有趣的事情恰恰是,这种可读解所建立的“女性”特殊性究竟是什么?欲望的窥视的前提成为学术思考的结果,那么这种特殊性一旦挑破,也许就是更苍凉的喟叹。而阿舍得对于自己的思考的总结,总觉得把这层苍凉变得温情了,“因此,第三帝国的女性明星引领我们发现了一个意识形态复杂的政体,它不能够克服现代性的性别鸿沟。”其实,学界早已经论述奥斯威辛本身就如同福特生产线一样都是“现代性”的必然结果,那么在纳粹政治和纳粹文化中不可能超越现代性的性别鸿沟自然是必然的状况。我们读完这本对于我们相当陌生领域的研究文字之后,其实最有价值的是进一步去关注一个极度让我们自身困惑的悲哀之境,纳粹作为一种号称可以超越要被批判的现实的理想,它是如何制造了极大的悲剧?或者我们必须进一步讨论,那些被纳粹认定为健康的、朴素的女性之美,她们忠于家庭和伦理,这种“美”并不因为被纳粹操控过就成为完全被否定的价值标准,也不能因为它曾经被纳粹过,所以它就必然不可再讨论的。对于这点本书的作者,相对有些简单化了,在光鲜美丽的女性形象和自然朴素的女性形象之间,作者觉得很难喜欢后者,而对于我的观察而言,就是在今天都不可能出现必定只会出现选择前者的状况。那种被纳粹操控过的关于女性的价值标准依然有着相当广阔的存在的土壤,那么这种土壤是否就一定会发生法西斯主义的状况?那么这种土壤如何才能彻底杜绝其中的法西斯主义的可能?如果不能如此,我们看着这日常生活中可以随时被凝视到的女性以及她们的形象,我们也只能有一种选择,就是尽情的接纳这种呈现,只有如此这样才可以忘记那些朴素、健康的女性形象后面的悲剧?但是,如果这样真是大悲剧。

精彩短评 (总计13条)

  •     国家社会主义在意识形态上是反消费的,但是电影本身又是消费文化之代表,作为代表之代表的女明星,也正站在最暧昧不明的点上……很喜欢作者发现的破题口,跟我最近关心的“文化的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有某种暗合
  •     纳粹的分裂审美其实是我更关心的话题,依旧不敢相信历史蓄意的、巨大的、吹泡泡似的谎言
  •     想不到我居然是第一个购买这本书的?有点意外。书名噱头不小,咋看上去就像“局长与他的情人”之类的小说,也担心了一阵。拿到手后发现完全不是如此,书的艺术性和专业性都非常强,非打起精神认真研读不可。是一部了解第三帝国时期电影宣传业和女性影星的好作品,窥一斑而视全貌,对了解德国妇女生活面貌而言帮助也很大
  •     政治关系的女星
  •     卧榻之侧且容他人鼾睡是纳粹文化机制的运行方式
  •     即使连目录也看不下去
  •     即使是看上去铁板一块的体制内,也有脆弱的一面,哪怕只是柔弱的小苗也能弄得千疮百孔。
  •     即使纳粹也需要美女,或者说,更需要美女。克里斯蒂娜、莉莲和莎拉是戈培尔“娱乐产业”中的“完美化身”,银幕上璀璨的明星。她们既受制于纳粹政府强硬的宣传控制,又被控于金钱的欲望。本书通过对这三位女明星的剖析,就纳粹将明星列入其宣传工具的操作手段,进行了有趣的阐述。
  •     Capriccio UFA 1938 唐璜-卡萨诺瓦(麦迪莲)
  •     但是很多地方“的/地”都分不清楚。
  •     又名:第三帝国在尼采学说影响下的厌女情结和女性演员的银幕玩偶形象。老湿,我有疑问,既然Lil Dagover是胡子最喜欢的女演员,为何不深究她?几个译名能符合大众所接受的版本就好了,比方说《犹太人聚斯》。关于克里斯蒂娜·泽德尔鲍姆的银幕各种奥菲利亚式之死看叔叔的纪录片就行。
  •     讲真写学术论文不要学这位阿姨一样到处“叉叉”说过,看得累死了……可以说是国内唯一的研究纳粹电影的出版品吧,配合着大波波的电影史看看。与我天朝相比,第三帝国的文化控制弱爆了。
  •     原著应该不错、翻译明显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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