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蚀地带》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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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08
ISBN:9787563376001
作者:田耳
页数:220页

你是不是也有类似病态的经历

第二本田耳的书。平静的讲故事,“听”到心里却不是件愉悦的事情,类似受到虐待,但又非常想知道故事的结局。他描写的人物和故事被我定义为不正常的、病态的。比如江薇薇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出众的容貌嫁个好人,过舒适舒心的生活,而不是选择超越伦常,而又迷乱的通过一些人满足自己的欲望;魏成功完全可以讨个姿色超过平均水平的贤惠老婆,安稳度日,而不是完全脱离了生活的正轨;还有小石、老石、甚至余天。是因为欲望的趋势而让人失去了正常生活的理智吗?为了眼前的诱惑让以后的生活更糟糕值得吗?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去做,应该是种心理的病态吧。我思考着是不是小说需要艺术加工抽象,刻意而为。但,试问哪个人没有过一段或长或短的病态的经历呢?遇见某些人或者某些事,失去正确判断分析的能力,被感觉迷惑趋势或者明知不对却无法抑制自己错下去。宥在一个小圈子里就是出不来。也许跳出圈子后,会觉得自己傻、无知、歇斯里地、鬼附身、可怕等等,但当时就像魔障了一样,逃不出那种状态、心理。只有作为故事窗口的小夏,总是安之若素的,有欲望却也不强求、有克制。平静,甚至冷漠的,旁观世事变化,即使是切身的事情也可以不喜不悲坦然接受。是否每个人都有过病态或者类似病态的心理?又是否病态也算是生活的正常状态?

看完本书四大印象

第一,太实在了,这就是当今中国人民小人物大生活的传奇命运啊。第二,因为实在而可怕。这便是人性中的风蚀地带。本人由此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一个人的相貌千万不能太看重相貌,尤其是女人!而有相貌的女人,一定要自重!第三,边看边笑,有时候笑喷了,现实如此残酷残酷得甚至叫我呕吐,还不失幽默,可见草根阶级智慧坚韧而高超,这幽默得……第四,看完后,感觉心灵蜕了一层皮。凤凰涅槃,烈火重生哪。

私下里说,田耳会成为大师的

从电大毕业后,田耳一直没找到正儿八经的工作,而是坚持写作。母亲对他说:“你想搞就去搞!搞到30岁,还搞不成的话就要找个什么事情做。”2007年10月,田耳31岁,他拿到了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是《一个人张灯结彩》。也因为他,文学湘军终于走出了十年空手而归的“阴影”。《风蚀地带》是田耳的第一本正式出版的文学作品,一部灰暗、谦和而阴柔的小说,读起来很淡泊,但会在你心里留下难以愈合的内伤。2008年9月19日,本刊对话田耳,文学湘军五少将之一。“他几乎没什么欲望,蜻蜓点水般地进入生活”我觉得不是漠然,而是源于悲观而形成的柔弱晨报周刊:《风蚀地带》写于什么时候,当时你是一种怎样的状态?田耳:写于二零零三年的五月。此前写过一个中篇,觉得表达不到位,太多的头绪没有理出来,太多的可能没有挖掘。搁下了。二零零三年在北京经历了非典时期,回家以后心里特别安静,坐在家里将原来的中篇拓展成了长篇《风蚀地带》。后面几年里又改了几稿,零六年改成现在这个样子。晨报周刊:为什么叫《风蚀地带》呢,小说里当然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很明显书名是一种概括,它概括的是什么?田耳:名字是小说写到中途突然想到的。本想用“风蚀”概括魏成功和江薇薇之间紊乱了风俗、伦常的关系;但同时也发现,这个名字和小说本身具有的轮廓不清、影影绰绰的气味很贴近,所以就定下了这个名字。晨报周刊:看《风蚀地带》的时候,我老是想起纽约作家保罗·奥斯特,因为你们在形式上都套用了破案模式,但人们从这个套子里拎出来的却是别的东西。警察这个职业为什么如此吸引你?田耳:首先我一直喜欢看破案故事,我觉得破案这层壳可以涵盖太多的社会内容,而且警察的身份也可以相对合理地进入各种私密的空间。再者,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顾左右而言它,在我看来就是小说本质的东西,它必须有突破故事的成份。而破案模式恰恰有利于这种伎俩的实施。晨报周刊:《一个人张灯结彩》是你去年获鲁迅文学奖的作品,同样把警察写得很到位,但其实写那篇作品之前你并没有与警察打过交道。你觉得创作与生活的关系是什么?田耳:这几乎是和写作的朋友探讨得最多的问题。在我看来,进入现代社会以后,我们对信息处理的方式与以往有了根本的不同。以前说到写作,强调要体验生活搜集材料。我相信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生活,网络时代,信息爆炸以后,无需搜集,信息也多得让人无法处理。我觉得现在重要的倒是怎么屏蔽无用信息,从中挑选出真正有用的东西。而创作者与生活,是依赖观察质量去连接的。同样生活了一天,因观察质量不同,每个人得来的东西有着天壤之别。我相信自己的观察能力,能够将精力完全投入到目光上面,目之所触之处皆得来乐趣。我以此为乐,所以很少有感觉枯燥的时候。晨报周刊:在小说里,你塑造了一个叫夏谦的文职警察。但这个年轻人却一直像一个局外人,一个毫不在意的旁观者,最让人触动的是,他与一个叫小孙的姑娘谈恋爱,得知她被人强奸未遂,竟然只是“感到有些遗憾”,因为再也不能去那个美丽的山谷了。夏谦的这种漠然,到底是从何而来呢?田耳:我觉得不是漠然,而是源于悲观而形成的柔弱。夏谦身上寄托了我的一些理想成份,他几乎没什么欲望,蜻蜓点水般地进入生活,洞达世事,散淡无为,看似冷漠,其实内里又愿意真正为他人做些什么。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些什么,但某些瞬间他仍然抑止不住挺身而出的冲动。这种性格,大概是对当下欲望扭曲,浮躁不安的社会的一种必要的补充。自信的人才敢于一针见血地说破一些事情晨报周刊:看过你以前的一些中短篇,除了大学毕业后完成的《衣钵》外,后来的小说都极为干脆,有点像《故事会》的写法,当然更精致、更绵密、更耐人寻味,你很少借你的人物阐述什么观点,而是极为客观真实地讲一个故事。这是你对小说的基本要求吗?作者与作品的关系是什么?田耳:是的,我比较反感过于讲求形式,觉得写小说还是源于一种表达的冲动,过份的形式感会束缚表达的自由畅快。而且我相信,一件事真正想明白了,会三言两语地摆平。自信的人才敢于一针见血地说破一些事情。其实我也有观点,但我都把观点打散,地在字里行间极俭省地表达出来。我不想让读者粘滞在思辩性强烈的文字和段落上,但轻松地读完了小说,又能感受到我所要表达的意思。这就足够了。晨报周刊:《风蚀地带》的节奏与“夏谦”这个人物很像,慢慢悠悠,漫不经心。读你的小说,快感的积蓄和释放都不激烈,这种风格的养成与你的个人性格有关吗?田耳:认识我的人老说我慢慢悠悠。我自己觉得不慢啊,在一定篇幅里其实我已经写了足够多的事情,不是吗?要是我自己都觉得慢慢悠悠,我肯定就提速了。晨报周刊:在创作中,你似乎非常重视逻辑,经常悄悄地打下埋伏,最后收网的时候显得不急不躁,水到渠成,这让你的小说看起来非常圆熟。对逻辑的兴趣是怎么培养起来的?对你和你的创作而言,它占多大份量?田耳:有天生的成份吧,我觉得逻辑对于写小说也至关重要,没事也喜欢看逻辑方面的书,把解逻辑题目当是一种娱乐。在我看来,由于自身的逻辑能力,有好多写作的朋友误把思维紊乱当成思维跳跃,而有些写作者天生的逻辑能力超常,怎么信马由缰,后面都收得住。在我这种较为传统的写法里面,前面设伏笔,后面收拢,应该是相对容易处理的,算是基本功吧。晨报周刊:但你对宿命又有一种偏爱。《重叠影像》和《风蚀地带》里都出现了同一种巧合: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长得相似,而这种相似往往成为改变人物命运的契机,怎么会对这个特别着迷?田耳:两人长得像,这都是小说情节里面的一种定式了。怎么用,又可以衍生出很多变化。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接下来一个小说里面我又设计了两个长得很像的人。真没办法,要变一变的话,试试能不能写三个长得很像的人,这大概会闹出更多的阴差阳错荒诞无稽的情节。夏谦有坐牢的理想,其实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晨报周刊:作为70后作家,你的作品一直在乡村、田野里徘徊,有没有想过,如果写一些更现代的故事,会让你的小说的读者更多些?田耳:各有专长吧,要是写城市,我比不过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作家。这得扬长避短。乡村我也没写好写透,只要小说写好了,总有人看的。晨报周刊:大多数关于你作品的评价都是绵密、阴柔。看似一个平常的故事,读完之后却让人的心头冒凉气,因为太真实,即使是一些让人惊诧的事件发生,读者也不觉得突兀,比如《风蚀地带》里的小蔡,戆头戆脑的一个人转眼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想去强奸小孙而未遂。田耳:在写作中我强调偶然性。我相信偶然,也相信偶然背后存在的必然。处理好这两者的关系,在此基础上设计情节调度人物。偶然必然的转换,会带来叙述的加速减速。依靠叙述的突然加速,会出其不意地撕破一些习以为常的东西,得来更内在的真实,让人感到血淋淋,同时又能认同这种设置;而慢慢地减速,又便于读者融入情境,去跟随小说里那些虚构人物飘忽不定的踪迹。能够把握叙述的节奏和速度,做到收发自如,叙述者本身才会得来愉悦,也才能将这种愉悦过渡给读者。晨报周刊:为什么喜欢困住自己?你好像喜欢独处,甚至可以一个月不出门,而夏谦在牢狱里那段也这样。田耳:从小就这样,我没有过职业理想,也从没想过去外面的大城市生活,只想呆在屋里看书。夏谦有坐牢的理想,其实这是我真实的想法,这还是源于看书。我发现,有些深奥晦涩的书并不是看不懂,而是没有把自身的阅读状态调节到足以适应该书信息量的地步。读解能力,平时能发挥到四五成就殊为不易。阅读如同武侠片里的高手拆招解招,你的对手就是原书作者,就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段落。为了增进功力致胜,武侠片里的人物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求得武功秘笈,不惜一次次以身犯险。而我们读书,付出的总是太少。在我看来,那种被囚禁的状态也许能将自身欲望降至最低,从而将读解能力尽量地释放出来。我很想倚赖阅读不断地改变、优化自己的思维结构。阅读达到极佳状态,会得来“醍醐灌顶”的快感。这种快感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几乎不看电视,毕竟,从总体而言,电视节目信息量少,为增大收视率,任何一个电视台都不敢让观众太费神。那就只能拓展知识量,无法触及思维结构。晨报周刊:鲁迅文学奖之后,有什么变化?对自己的写作状态有什么影响? 田耳:几乎没什么变化,生活一如既往。写作状态跟这个奖无关,跟自己的生物钟有关,有起有伏,无可避免。状态好时多写几笔,状态下降的时候就多看看书,总是有事可做。

迷宫

迷宫般的小说,是小说家布下的一个局,恭候你破解最后的答案。从进入的那一刻起,你就要握紧小说家递过来的线团,并且审慎地面对每一个适时登场的人物、每一处漫不经心的细节,因为它们都有可能是小说家安排下的重要提示,引领你一步步前进,直到揭开整座迷宫存在的意义。在《风蚀地带》里,线团是一个叫做夏谦的文职警察。这个和他名字一样阴柔的人物,不由自主地陷入一连串奇遇,又不由自主地与奇遇保持着疏离。奇遇的起因,是他的相貌酷似一个叫做石红卫的陌生人,以至于石的父亲把他引为至交。能平白得到一个阔老头的垂青,或许不算坏事,只不过这个银行职员石红卫,已经失踪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谓失踪,往往是非正常死亡的代名词。与这种死亡相连的,也许是人力无法抗拒的天灾,也许是偶然或必然降临的人祸,因为一段仇、一份情、一个女人。说到这里,仿佛有些落了俗套。可是,百年的小说、千年的传奇,我们什么没有见过;换句话说,除了男女情仇,我们又见过些什么?和石红卫失踪相连的那个女人,叫做江薇薇。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在小说开端,夏谦决定寻访她的时候,他给自己的理由是:为了解开石红卫的失踪之谜;但不承认也没用,他是被这个女人吸引了。少时的记忆、尘封的卷宗、小城的传闻,所有的素材叠加在一起,依然可怜得不足以描绘江薇薇的音容,却又因此恰到好处地为他留下空间,发酵想像。很难说清夏谦是在接近石红卫失踪的真相,还是在接近江薇薇,因为他发现,石红卫牵连出的男人都和江薇薇有瓜葛。第一个是魏成功,江的表哥。夏谦曾和他们分享过一段短暂的少年时光,却从不曾听说过两人经年的恋情——难成正果而扭曲蜕变的苦恋。夏谦为想像中的女人神魂颠倒,魏成功却在为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他想离开待产的妻子,带着情人远遁他乡;因为他杀了人,三年前,为了江薇薇。夏谦遇到的第二个男人叫做余天。那是悬案卷宗里一个死人的名字,曾令全城噤若寒蝉的黑帮头目。这样的人物,出世就是一部传奇;而如果说江薇薇构成了传奇中最冶艳的一笔,那么最惊心动魄的部分就多亏了魏成功——那个暴雨之夜的枪杀案,至今仍是小城人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曾经,除了余天没人知道石红卫的下落;现在,除了魏成功和江薇薇,没人知道余天死亡的真相。到目前为止,这至多是一个多角恋的故事——三个男人,一个祸水。表兄妹悖于常理的恋情无法正常释放;安分守己的银行小职员色胆包天,死于非命;黑帮老大霸占交际花,难逃业报。一切都可以直截了当归于情欲,如果没有那把枪。当夏谦忙着找江薇薇的时候,这个地方的其他警察正忙着找枪。和所有大规模运动一样,这场缉枪行动起因很荒唐,方向很含糊,执行很盲目,声势很浩大。但就在这场以打击黔东南地区枪支仿制风为目标的行动中,魏成功落网了。虽说夏谦这个警察有点另类,中文系毕业,不负责破案,专负责耍笔杆,人称“夏作家”,简称“夏作”,但刑侦科里另有货真价实的破案高手——邓德蔚。邓德蔚,“等得魏”,单凭这名字就知道他准会拿住在逃三年的魏成功,更何况他还有和大脑一样百发百中的直觉,以及和直觉一样点石成金的运气。不要以为警察在小说家布下的这个局里,只是些虚张声势的龙套,用来填充转承起合间的缝隙;恰恰相反,正是他们为整个故事撑起了一个悬疑剧的外壳。围绕枪支所做的种种调查、问讯、埋伏、出击,终于揭开了失踪案和杀人案的真相,夏谦也得以面对真实的江薇薇——这女人美丽而俗气,柔弱而残忍,让人进退两难,就像悬案后面的那一点情欲。

好书

田耳写的《一个人张灯结彩》我看过,写的的确好,所以才买了这本书。推荐有兴趣的朋友也看看。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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