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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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3
ISBN:9787532745692
作者:[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页数:226页

章节摘录

  她走着,彼得?摩根写道。  怎样才能回不去呢?应该让自己迷失。我不明白。你会明白的。我需要一个指示,好让自己迷失。应该义无反顾,想办法让自己辨认不出任何熟悉的东西,迈步走向那最为险恶的天际,那种辽阔无边的沼泽地里,数不尽的斜坡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  她正在这么做。她一连走了很多天,沿着斜坡走,又背向而去,涉水过河,径直向前,转向更远的沼泽,又迈步走向更为遥远的其他沼泽。  脚下还是洞里萨平原,她还认得出。  要知道,吸引你前行的天际或许不是最为险恶的,尽管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想法;让人根本意想不到的天际,才是最为险恶的所在。  低着头,她向着险恶的天际走去,低着头:她认出了泥沙里的贝壳,它们还是洞里萨湖的贝壳。  应该坚持下去,直到排斥你的东西最后转过来吸引你,这是她所理解的母亲将她逐出家门时说的那番话。她坚持着,她相信那番话,她走起来,她泄气了:我还太小,我还是要回来的。如果你回来,母亲说,我就在你的米饭里放上毒药,毒死你。  她低着头走着,走着。她很有力量,饥饿也同样有力量。她徘徊在洞里萨平原,那里天地相连形成一条直线,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她停下来,又走起来,头上顶着碗,又走起来。  饥饿和行走在洞里萨的大地上生根,播种,繁衍出更为辽远的饥饿和行走。向前走已经不再有什么意义。睡梦中,母亲手中拿着一根棍子,看着她:明天一早太阳一出来,就给我滚,你这个大了肚子一辈子也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还要照顾那些剩下的孩子,他们有朝一日也要离开家门……给我滚得远远的……无论有什么情况都不要回来……无论什么情况……滚得远远的,远到我完全想象不出你所到达的地方……给你的母亲下跪,然后滚开。  父亲对她说过:如果我没有记错,我还有个堂兄在九龙江平原,他家孩子不太多,他也许能收留你做个丫鬟。她还没有问九龙江平原在什么方向。雨天天在下。天空布满乌云,不停地向北方翻滚着。洞里萨湖在涨水,帆船在大湖中前行。只有在雨后转晴的间隙,才能从湖的这一岸看到对岸:水天相连之际,有一排蓝色的棕榈树。  离开家这一路上,她一直都看得见湖的对岸。她从来没有到过那里。如果到了对岸,她是不是就开始迷失?不会的,因为从对岸她还能看到此岸,她出生的地方。洞里萨湖水面平静,暗流潜涌,水色凝重昏暗,令人望而生畏。  她不再看湖了。她又来到一片斜坡纵横交错空旷奇异的沼泽地。此刻那里空无一人。一切都沉寂不动。她走到空旷的沼泽地的另一边,身后是一条铁轨,暴雨过后闪出熠熠的光辉。她看见似乎有活物穿过。  某天早晨,一条河流横在她的面前。河道有种令人心安的走势,徐缓沉静。她父亲有一次说过,如果沿着洞里萨湖走,就永远不会迷路,迟早会看到岸边洗澡的人;他还说洞里萨湖就像个淡水的海洋,这个国家的孩子们之所以能活下来,多亏了湖水里有那么多的鱼类。她走着。她逆流而上走了三天,来到了大河面前,心想到了河的尽头她就到了北方,大湖的北方。她会面对着大湖停下来,留在那里。歇息的时候,她打量着自己的一双大脚,脚底已经感觉不到橡胶鞋底的存在,她不由得揉搓起来。鞋里有青青的稻粒,还有一束束芒果树和香蕉树的枝叶。她一连走了六天。  她停下来。在大河挡住去路之前,她为了寻找北方一直沿着河走,她是不是走过了头昵?她继续沿着河走,紧贴着蜿蜒的河流,晚问有时也在河中游上一程。她又走起来,她在看:对岸的水牛是不是比其他地方的水牛更矮壮些?她停下来。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搅动不停:就像鱼儿在她肚子里打架,那恼人的孩子自顾自闷声快活地玩耍着。  她问昭:九龙江平原在哪个方向?她想,如果她知道是在哪个方向,她会走向相反的方向。她寻求着让自己迷失的另一种方式:往北而行,越过她的村庄,然后就是暹罗山,在到达暹罗山之前停下来。到了北方不再有河流,我就可以摆脱沿河而行的习惯,在还没到达暹罗山之前,我就选定一个地方留下来。她看见南方消融在大海里,而北方则安然不动。  没有人知道九龙江平原在什么方向。她走着。洞里萨湖发源于北方,所有注入湖中的河流也是如此。这些河流聚拢一处,看起来像一头长发,披着长发的头顶朝向南方。应该顺势来到头顶,直到尽头,从那里向南看,包括家乡的村庄在内,眼前一望无际。那些矮壮的水牛,那些粉红色的石头,有时大块大块地堆在稻田里,这些不同之处意味着方向没有错。她觉得,先前围着她的村庄打转已经结束了,最初的方向是错的,第一步就错了。她心想:这回我走对了,我选择去北方。  实际上她走错了。她选择了沿菩萨河逆流而上,可菩萨河起源于豆蔻山脉,在南方。她望着天边的群山,问人那是不是暹罗山。人们告诉她那是相反的方向,这是柬埔寨。她大白天在一个香蕉园里睡着了。  饥饿难耐,大山的陌生并不要紧,它催人欲睡。饥饿比大山更有作用,她开始睡觉。她睡着了。她睡醒起身。她上路,有时朝着群山走去,如同向着北方走去。她又睡了。  她找吃的。她睡。她不再像在洞里萨的时候那样走路了,她步履艰难,忽左忽右。她绕过一个小城,人们告诉她说那是菩萨城。过了菩萨城的那个地方,她往前又走了一段,踉跄而行,差不多是直行着,朝群山走去。她从来不问洞里萨湖在哪里,哪个方向。她认为,关于这个方向,洞里萨的方向,人们不会跟她说实话。  她路过一个废弃的采石洞,她走进去,睡下。这是菩萨城的周边地区。走进采石洞,她看到一些棚顶。有一次,她大概走了两个月,这一次她不清楚了。在菩萨城一带,被赶出家门的妇女、老人、疯疯傻傻的人数以千计。他们彼此擦肩而过,寻找吃食,互不搭话。大自然啊,给我一点吃的吧。有水果,泥巴,彩色的石头。她还没有掌握去捕捉靠着水岸打盹的鱼儿的窍门。她母亲曾对她说:吃吧,吃吧,到时候不用惦记你母亲,吃吧,吃吧。午休的时辰,她一直在找吃食。平原啊,给我点儿东西嚼嚼吧。她去采集果子,野香蕉,稻谷,芒果,她将这些东西带回采石洞吃。她咀嚼着稻谷,吞咽着温热香甜的果浆。她睡了。稻谷,芒果,是需要的。她睡了。她醒转过来,看着四周。除了采石洞右侧高耸的菩萨城,就是天地之间她那青春的直线。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没有可是一切都蠢蠢欲动。在洞里萨也是什么都没有,可是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对此却很茫然。采石洞左侧是豆蔻山,上面是参天大树,地上是红白相间的大坑,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有带链条的机器的声响,有重物坠落的闷响,也有大坑周围的男人们的叫喊。有多长时间了?  这豆蔻山,身前身后的山,有多长时间了?这条河,雨后溢满泥水的河,有多长时问了?是这条河,又一条河,一直把她带到这里的。  肚子愈来愈鼓。撑起了她要一天天往上提的裙子,她现在走路时双膝外露。在陌生的国度,她的肚子就像细小的谷粒,长在石头问温热轻柔,令人想到某种要放到口中的食物。天经常下雨。雨后饥饿愈加强烈。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吃,稻谷,芒果。真正陌生的,是食物愈见缺乏。  她醒了,来到外面,开始在采石洞周围徘徊,就像此前在洞里萨北面徘徊一样。路上,她遇到一个人,打听九龙江平原的方向。那人不清楚,人家不想回答。她继续打听。每被人回绝一次,那个方向就更拥堵一些,凝固下来。但有一次,一位老者回答了她。九龙江平原吗?应该顺着湄公河往下走,大概是这样。可是,湄公河在哪里呢?应该沿着菩萨河顺流而下,一直到洞里萨湖,到了洞里萨湖继续顺流而下,应该是这样的。河水都是流向大海的,从来如此,到处都是这样,水乡泽国的九龙江平原就在大海那边。那么,在您看来,如果沿着菩萨河逆流而上呢?恐怕就要碰到难以逾越的高山了。高山后面呢?听说是暹罗湾。我要是你的话,孩子,我就往南去,在那边据说上帝也更和善。  她现在清楚了洞里萨湖的方向,也知道了自己处在它的什么方位。  她在离菩萨城不远的那个采石洞又停留一阵。  她走出采石洞。当她停步在单独的茅舍而不是村里那种成排的茅舍前时,她就会被人赶走。当她与单独的茅舍保持一段距离等待在门外时,过一会儿也会被赶走,进了村子情况也是这样。她在河边的竹林里等待,她悄然无踪地穿过村庄,与别的女乞丐没什么两样。她们混进集市里,与卖鱼汤的小贩擦肩而过,她们打量着肉案上油光发亮的猪肉,成群的绿头苍蝇也和她们一样打量着猪肉,但它们离得更近。碰到老太太或者卖鱼汤的,她每次都要一碗米饭。她什么都要,米饭,猪骨头,鱼,那种死鱼。

内容概要

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1996)法国小说家、剧作家、电影导演,本名玛格丽特·多纳迪厄,出生于印度支那,在那里度过生命最初十八年的时光。炎热杂乱的殖民地,窘迫变迁的家境,忍耐偏执的母亲,放荡骄纵的大哥,温情落寞的“小哥哥”,如此种种影响了杜拉斯一生,在她日后创作中刻下深深的烙印。1932年后回法国定居,进入大学学习政治、法律等,曾在法国政府殖民部工作,参加过抵抗运动。1943年,以杜拉斯为笔名发表第一部小说《无耻之徒》,从此步入文坛。1950年的《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广受好评,入围当年龚古尔文学奖,并被改编成电影。一生创作了大量小说、剧作和电影作品,以电影《广岛之恋》(1959年)和《印度之歌》(1975年)赢得国际声誉,以小说《情人》(1984年)获得当年龚古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王东亮,1980年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1987年获北京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94年获巴黎第八大学符号学博士学位,1995年回国在北京大学西语系任教。现任北京大学法语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外国语学院副院长。译有茨维坦·托多罗夫《批评的批评》(合译)、罗兰·巴特《符号学原理》(合译)、米兰·昆德拉《笑忘录》等,在法国出版法文著作《符号与变异》。

编辑推荐

  法国驻拉合尔的副领事深更夜朝邻家花园开枪杀了人,他站在寓所的阳台上,向着拉合尔吼叫;在恒河岸边,游荡着一个秃头疯姑,她常常夜半歌唱;大使夫人是加尔各答最优秀的女人,然而,她却和几个……

作者简介

杜拉斯说:“这是我生命的第一本书。”《副领事》与《劳儿之劫》相关,展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癫狂世界。本书由北大法语系教授、博导王东亮先生根据伽里玛出版社2002年法文版新译。
故事发生在恒河岸边。法国驻拉合尔的副领事深夜朝夏利玛花园开了枪,在加尔各答等待新的任命。孤独中,他疯狂地爱上了大使夫人安娜-玛丽·斯特雷特,这个加尔各答最优秀的女人。季风期来了,加尔各答的白人百无聊赖,细碎的声音到处传说副领事的疯狂、大使夫人的风流韵事。
沉闷的招待晚会上,副领事被包围在这声音之中,他是孤独的化身,在孤独中发狂。细碎的声音淹没了他,他在狂乱中怆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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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杜拉斯写的是什么样的小说?情绪的小说,气氛的小说,孤独的小说,臆想的小说,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孤独里臆想着……而我的孤独呢?我不会臆想,不会编织梦境,甚至不会看,不会听,不会嗅闻、触摸,也不会淌下深深浅浅的眼泪。如今我的哭泣几乎全由莫名的怒火和焦急驱动。我的孤独是贫瘠的。我的孤独在俗务的包裹中气恼着,东奔西突,然后下坠……
  •     中午坐在床上终于看完了《副领事》,花的时间有点长。我清楚地记得一开始在地铁上打开这本书时对它的喜爱。我需要一个指示,好让自己迷失。应该义无反顾,想办法让自己辨认不出任何熟悉的东西,迈步走向那最为险恶的天际,那种辽阔无边的沼泽地里,数不尽的斜坡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这样冷冷的话语,蕴含着无尽苍凉与力量,瞬间使人平静,仿佛跌入深谷。我偏爱这样的文字。曾和豪雨说,法国作家的文字总是一惊一乍的,大概和法国人热情的个性有关(那时我们说到她最喜欢的作家纪德。我没有应和她的喜爱。)。我想我当时是过于武断和自鸣得意了。杜拉斯不是的。我怎么把她忘了呢?三个人。女乞丐,副领事,安娜-玛丽。女乞丐送走她的孩子,将自己从命运的铁索中解脱出来。她迷失在恒河之边。褪去所有伪装,成为一个弃世亦被弃的疯子。副领事和安娜-玛丽都是迷失的人。他们相互了解。但安娜拒绝他的爱情。她躲避他,害怕自己完美严密的伪装因他粉碎,她需要别人的目光、爱抚。她宁愿从法国买回一堆又一堆的书,投身其中。在走向网球场的时候留下风一般的倩影,撩拨孤寂者的心弦。 究其实质,他们都是同一类人,迷失的人。杜拉斯,一个过于敏感的人。一个充满欲望的人。一个迷失在文字里的人。我并没有看过她的很多书,但是也已经可以感知。她的文字太过个性,渗出浓稠迷香汁液。我喜欢她的大胆,放任,无所顾忌。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会是个妓女。她说。她是不是小资,我不知道。我讨厌这个词。敏感,只是敏感。
  •         杜拉斯的文字,犹如一首轻唱给自己听的哀哀的挽歌,不成曲调,伤感之情却浓墨重彩般地涂抹到了纸上。读《副领事》,就像在听这样一曲挽歌。   《副领事》是杜拉斯在“新小说”创作主张下的实验之作,故事极其简单,情节被淡化,人物形象支离破碎,时空交错,混乱不堪,及至故事的最后,作者也始终没有为读者揭开故事的谜底。扣人心弦的唯有句子的节奏,犹如音乐一般,起落有致。   迷失。人的内心并不是凝固的冰块,透明到一目了然,相反,真正应该记录的是那些碎片化的真实,是自失于内心的真实。在《副领事》的第一页上,杜拉斯写道:“怎样才能回不去呢?应该让自己迷失。我不明白,你会明白的。我需要一个指示,好让自己迷失。应该义无反顾,想办法让自己辨认不出任何熟悉的东西,迈步走向那最为险恶的天际,那种辽阔无边的沼泽地里,数不尽的斜坡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   于是迷失也不再是自由的,竟需要借助一个指示,人仿佛是被抛到世界上的一片孤零零的树叶,轻飘飘承载不了空气的重量,在天空中打几个转,却总也飞不远,终于离不了原先的根和干。   我一直想,杜拉斯一定是个外表冷漠,内心却极为脆弱的女人,否则,她便无法以如此支离破碎的行文支撑起这样一个细腻到几乎矫情的故事。其间点缀的,是浪漫主义者们的人生宣言:人是需要借口而活着的,哪怕那借口荒谬而不堪一击,也好过萨特式的存在主义者们那种强悍如铁石的内心。   疯女孩,副领事,安娜-玛利亚·斯特雷特,在季风季节的加尔各答,午后潮湿懊热,三人各怀心事,各有各的伤痛,却不经意间在相同的时空中交汇了,然后再次散开,好像一场没有结局就已经落幕的戏。只留下那些反反复复在懊热午后里出现的蓝色棕榈树,粉红色石头,紫色烟雾,海蓝色窗幔,盐花和灰尘还在嘴里咔嚓作响,宛如一幅印象派的迷离画卷,让人一时竟忘记去追问,小说的主人公们,究竟是要寻求何种方式的迷失。   疯女孩在怀孕以后选择远走他乡,副领事将心灵之窗紧紧封闭了起来,安娜-玛利亚·斯特雷特关上了钢琴,让手指远离琴键的撞击。然而空间终究难以战胜心灵,心灵始终有种力量顽强抵抗着迷失,哪怕理性寻求着迷失的各种途径:饥饿,贫穷,丧失尊严,成为众人揣测的对象……迷失却迟迟没有伴随着伤痛而降临,伤痛永远是私密的,安德烈·纪德在《新粮》中说,我感知,因此我存在。正是通过感觉,通过无人能够代替的伤痛,一个人的主体性才得到了确立。人,因为生而自由,连迷失也成为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说实在的,力图探索内心世界的杜拉斯式写作是否会走向一种“自我迷失”?反常的故事,脱离生活的语言,非理性的行为方式,世界在一种主观性下呈现出破碎的景象,心灵的封闭使交流不再可能,杜拉斯敏感地意识到,一切都是依托于身体而存在,她像那喀索斯(水仙花)一般,力图高傲地自我的隐秘公之于众。触觉,嗅觉,视觉都转化成为温暖而暧昧的文字流泻笔端。如果世界早已经不存在,她也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生存和写作下去,因为她早已经认识到自恋所具有的那种美丽,正是这一点,让她心心念念所要寻求的迷失成为了自我消解的,一个忘不了自己的人,如何可能走向迷失?(原载《上海一周》2009年4月7日A15版)

精彩短评 (总计54条)

  •     副领事 !!
  •     应该说深深的被杜拉斯描写的那段疯女人所折服了 她的语言短小 琐碎 迷离不清 比起对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关于疯女人的迷失 窘迫 笑 我能够理解了,但是关于副领事和安娜还是不太明白,总之杜拉斯的语言特色和个人风采浓烈让我觉得很稀罕。小说的主题便是关于迷失。
  •     不知是否是翻译的原因,感觉这本读起来更通俗一些。
  •     真心看不懂
  •     好压抑
  •     杜拉斯的作品中算是可读性较强的书了 但感觉作者还想走得更远更深 整本书有种戛然而止的遗憾感 这个系列的封皮和装帧是我认为最适合她的文字感的
  •     “不要和不愿意发生故事的女人发生故事,你明白吗?…”
  •     杜拉斯的书意境都非常棒
  •     没读懂
  •     癫狂群像
  •     20145201314伟大时刻看完的 不出所料的不太懂,也不出所料的印象深刻
  •     满减活动买的
  •     以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到盛夏就想看她的字。。。现在猜因为她总让我想起湿热的湄公河畔和东南亚吧
  •     房间里流光反射,让人眼花。随着光线而来的是恶心。
  •     
  •     超级经典的作品的
  •     哪挨哪。。。
  •     杜拉斯最好的一本之一,另一本是情人。
  •     独特的手法和格局:弱故事性,强场景化,不追究情节的前因后果,极度大胆甚至是有些叛逆的留白。
  •     孤独的加尔各答,我愿远走他乡
  •     钟意于副领事与玛丽·安娜各自的克制,最后的结尾很好。
  •     不太出名的作品
  •     2013NO.47。。。。。。
  •     真不好意思,完全没看懂。
  •     喜欢故事中的故事,也就是描写疯女的部分。更偏好«爱»里面的那个虚构的荒诞不经的世界,与此相比,«副领事»的结尾总是有种不了了之之感。
  •     看的好乱,说实话没看明白。
  •     恒河边迷失的人
  •     1965
  •     才疏学浅没完全读懂。。“新小说”是厉害!
  •     我是没读懂,杜拉斯把她生命中的男人和母亲和自己第一个流产的孩子放进了这本书中。
  •     由远方的恒河三角洲,燥热的季风,蓝色的棕榈树,玫瑰色的海雾组成的故事。行文虽然有些跳跃,也还算值得一读。
  •     真是无奈。。讲了个什么。。
  •     杜拉斯词句裹挟的寂寥和疯狂,如加尔各答暖湿的季风扑面而来。这是一个关于流浪、疯狂、孤独和畸恋的故事,文本中有无形的蔓携你沉沦。
  •     这是一个关于抛弃与回归的故事……
  •     七百本达成
  •     难以忘怀的反而是疯女的故事以及洞里萨湖的酷热阳光。看时《 Pavane pour une infante defunte》的声音一直在脑子里盘桓。
  •     “你是否认为,为了经历爱,有必要在条件具备时再加上一把劲?” “你是否认为,为了爱能够得以表白,为了某一天早晨醒来能够有爱着的感觉,应该伸手援救?” “你认为爱只是一种想法吗?”
  •     不懂
  •     作者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其创作地图中的块块拼图,每一块合起来构成作者构建的整个世界和宇宙,《副领事》甚至是杜拉斯过往所有作品中每一块拼图中的碎片。杜拉斯赋予大使夫人安娜-玛丽·斯特雷特《追忆》中奥黛特的特征:粉红色毛线便装看书的粉红色女人,读着普鲁斯特。像是“琴声如诉”中的小女孩,从小弹着舒伯特,成长过程中见过这世上的光怪陆离。而流浪女人也让人想起“长别离”中的阿拜尔,ta的过去引人遐想。背景音乐永远是口哨的《印度之歌》。每一段爱情都似曾相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印度(爱情/瞎想)……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各自的印度放到一起(广场/影院/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期待了几个月于佩尔演绎杜拉斯,看她的电影,读她的文字,她们便在我的脑袋里逐渐合体了。
  •     怎样才能回不去呢?应该让自己迷失。我不明白,你会明白的。我需要一个指示,好让自己迷失。应该义无反顾,想办法让自己辨认不出任何熟悉的东西,迈步走向那最为险恶的天际,那种辽阔无边的沼泽地里,数不尽的斜坡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
  •     副领事即是节欲版的安娜-玛丽,安娜-玛丽则是副领事虚荣的的一面的镜像。而他们都是乞丐疯女,迷失在无家可归的加尔各答。
  •     <副领事>三小时看完,头晕目眩。恒河岸边的瘦弱女孩,夜里,她要花一段时间去恒河,捉鱼洗澡,她还走近那些散步的人,并且还唱了歌,她的夜晚就是这样度过的。 喜欢那个忧郁的副领事,人人都想避开他,人人都在谈论他,可是 他们都不能忘记他。看完想听舒伯特的钢琴曲。
  •     当年还看不懂杜拉斯,总觉得大家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于是反反复复把情人和副领事看了很多遍,就如同每次看红楼梦看到第五十回就会犯人名混淆综合症一样,翻来覆去的不明白,现在再回顾,只觉得描写湿热的文字忽然就把我空投到了那片土地,被那种闷热到要窒息的感受袭中。原来长大了,真的能看懂以前不明白的东西吖
  •     我很喜欢的一部杜拉斯作品,那个悬疑的副领事,以及悬疑的印度。
  •     杜拉斯本人最喜欢的自己的小说。
  •     看完情人之后,又去书店找这本书,后来就在很角落里翻到很久的一本。看杜拉斯的书,就像是自虐文学心理作祟。最喜欢的是女主被逐出后所产生的想法:应该坚持下去,直到排斥你的东西最后转过来吸引你。书不厚,感觉可以再读一遍。
  •     杜拉斯的男主角不是懦弱就是冷酷无情 她是真的不相信男人这种生物
  •     偶尔在副领事身上闪过自己的影子。听说这部作品有自传的意味,很欣慰。
  •     “白昼降临,令人窒息。太阳照在岛上,阳光此刻无处不在,映照着那个沉睡的姑娘闪亮的身体,也映照着那些躲在阴暗的卧室里面睡觉的人们。
  •     说实话,没看懂。
  •     神经病
  •     我都忘了我讀的是那個版本了,除了情人,我其實不是很喜歡她的書,但當時讀書不多,因為一些時髦作家經常提到,因此也跟著看過幾本杜拉斯。
  •     倒没看出这本哪里好。
  •     太难过了,有时都不忍心看下去。苦难以及世界不同的人,可以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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