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羽》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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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1-7
ISBN:9787544252959
作者:(日)井上荒野
页数:196页

婚姻之切羽

没有令人头疼的婆媳关系、没有被多数家庭都视为第一要务的子女教育、没有对财政大权的把握和抢夺、没有共同为买房置业而努力奋斗的经历、没有经济危机、没有“第三者”,甚至连日系文学中最常见的“动作描写”都没有真正触及,却以其独到的角度洞悉和透视了婚姻关系,又深入它的内里,掘出它过于平常而反被多数人所忽视的内核,并将其诉之以轻盈、干净的文字,想必便是这本区区9万字的《切羽》能以全票获得直木奖的原因所在。寥寥数笔,小说在开篇便勾勒出了一个充满幸福和温馨的婚姻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工作至深夜晚归的丈夫轻轻抚摸着早已入睡的妻子,却试图不将她吵醒;妻子明明已经醒来,却也就着丈夫的意佯装不知。丈夫的一个细小暗示,让夫妻间的爱意到达了云端,与其说是灵犀,不如说是共同生活的默契。正如日本的和食般清淡爽口、余味十足,阿清的婚姻世界就以这样一种让人不忍触碰的方式展开旖旎的画卷,铺陈眼前。无疑,阿清的丈夫阳介是个好男人,是他的出现让阿清承认了丧父的事实,他温柔、细致、富有责任感,他是阿清的高山。无可否认,这样的男子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上苍的赐予、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福分,然而,即便是这样的赐予和福分,也无法完全等同于完美的婚姻。比起恋爱中的激情,婚姻中更多的是一种相濡以沫的平淡,而生活在一个地处偏僻、生活圈子狭小的岛上,则更加加剧了这种平淡。在这滩平静的死水中,任意投下一颗小石子----如新老师石和的到来,所引起的波澜映照在旁观者眼中,都会显得比真实发生的大得多。于是,也许这样、也许那样、也许反正就是什么样,石和引起了阿清的关注,而渐渐地,在长久的关注和一些现象引发的或真或假的推断中、在阿清眼中,石和变得与旁人不一样了。石和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是来自东京,与岛民有着些许的不同的石和,另一个是不知来自何方,通过一个模型,又被阿清的思想所重塑出的石和;与此同时,阿清也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是阳介贤惠的妻子,另一个是充满幻想的女生。阿清的婚姻就这样在现实和幻想中交织游走着。尽管如此,我却不赞同阿清对石和的感情是单恋,在没有波澜的婚姻中,想象石和正如读书、看电影,仅仅是一种时间的消磨,仅仅是生活的一种寄托,而石和不过是现实生活中虚设出的男主角而已。也正因为此,石和的辞别并未在阿清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痛,石和仅仅是阿清生活中的一个过客,而孩子的到来,更是成为了阿清仅仅把石和当做一个感情寄托的“玺印”。我们无法仅仅因为阿清有幻想,就否定她对丈夫和家的爱,否定她是一个好女人,正如在说阳介是好男人时,没有人去证明阳介是否有过幻想一般。也许,有人会说幻想是女人的专利,可我却要说,是适度的幻想填充进了婚姻的缝隙,充实了婚姻,而在我们关注婚姻的外在时,却往往忽略了这些缝隙----无论夫妻两人作为一个整体有多么和谐,作为个体,他们始终都是两个人,既有差异,也需要独处的空间,需要一些缝隙,需要距离。这些空间、缝隙和距离便是切羽,婚姻如同一条不断向前开凿的坑道,只要婚姻继续,便永远会因为需要而有切羽。在一条长长的坑道中,作为一个面的切羽是渺小的,然而却是不可忽视的组成部分。切羽决不能过大,否则婚姻失败便会如同陆上先生和妻子,而大小得当的切羽绝非龃龉,比起早年丧夫的静香婆,比起做第三者的月江,拥有婚姻、不断徘徊在切羽边上的阿清是幸福的,一如她那在切羽处捡拾了雕刻精美的圣母玛利亚像的母亲。尽管仅有只言片语,可通过那个被父亲一直保存的玛利亚像、通过阿清姨母的怒吼,阿清母亲的幸福是我们不难想象的。而这样用寥寥的笔触以小见大,给读者留下足够的思考空间,也是《切羽》的特点之一,《切羽》虽然仅有九万字,但就其内容真正的涵盖,恐怕是二十万字都远远不止的。正如婚姻中的切羽需要我们慢慢感知一样,《切羽》绝非一本手机快餐小说,其中的深意需要我们细细读、慢慢体会。

一场保守又克制的爱恋

小说用温柔细腻的手法描述了自己的感情生活。对那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感情犹如平静湖面下的波澜般,被细致描写。小说开头,描述了主人公与夫那温暖又幸福的感情。在夫的画室、在静谧的海滩那温暖的时刻,静桑都表示希望时间静止。但这平静又温暖的感情被一个叫石和的音乐老师的到来被打破。先是黑暗中的相遇。 写不下去了……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日本井上荒野著《切羽》,2008年获日本直木文学奖。  薄薄的一本小书,白色珠光纸封面,几片印花,两个小小的背影遥遥而对,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淡忧伤。  全书只188页,9万字,共分12章加一个尾声。从第一年的3月讲起,到第二年2月,在一个小岛上,小学医生阿清与画家丈夫温柔地相爱;新来的音乐老师,让平静的生活掀起微澜。一年过去了,好像什么都发生了,但又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结束了。一翻开就感觉超好。文体干净,结构整齐,近乎完美。爱的深切,恋的痛楚,使人动情……心理、景物描写充满了感性,用单纯的文字让人的神经微微发颤,充满张力。早上七点开始看《切羽》,八点去上班。一天就心神不安,熬到晚上一口气读完。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结果从4月到5月,一直到第二年石和离开了,也什么都没有真的发生。怅然若失。但总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不然为什么心会那么挂念,那么难受。    第二天从头再看一遍,慢慢来,细细品味。小岛,小学校,9个学生,3个老师,一年中的心事。    要把书里的脉络理一理,想想为什么会让人有“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的眷恋?   三月,毕业典礼,我是小学的医务老师。小学在第三座小丘顶上,背后便只有海和天空。学生有九人,只有校长先生、主任先生和月江三位老师。新老师,男的,从东京来到这个“天边地角”的小岛。“阳光下,那人的身影像是一条在白纸上轻轻划过的飘忽无着的线。”这是第一次见。四月,我在鸟啼中醒来。一个人散步到岬小区,一个男子在砸东西,是一个大书架。一件藏青色渔夫毛衣揉成一团扔在旁边。“你好”、“你好”。他目光如箭,我的语气略有不安。和石和聪第一次对话。岛上的樱花并不多。河边也只有一棵樱树,是棵漂亮的老树,老枝低低地舒展开来。五月,孩子们的歌声传来,一起传来的还有钢琴声。我喜欢听窗口的歌声。歌声中含着微温的风,声音时而大些,时而小些。弹琴的不是月江,而是石和聪。开学典礼的时候,他迟到了。毛衣像清晨的植物那般,覆上了细密的水珠。我和夫回家的路上,石和聪从对面走过来,像孩子似的生硬地低了低头,仿佛知道我们急匆匆地回家要做什么。一起采竹笋时,他的背影孤独而显得饥渴。戴着我的草帽。  六月,石和煮得一手好汤,而中午在学校只吃面包和书。静香婆的屋子漏雨了,石和爬到屋顶去修。本想一起去喝杯茶,茶馆休业了。我想回家。 七月,闷热。海边,雪花般翩然飘落的萤火虫。石和老师在海滩上和孩子们玩耍。他真是亲近孩子们,郁雄和阿进欢呼起来,他们爬到石和的背上骑大马。我没带泳衣,没有下水。八月,暑假,我和夫决定,到东京待上四天三夜。“要不,我也去个什么地方吧?”石和抬起一只手,“回见”,仿佛我是一只无法越过河岸的动物。去东京的前一晚,第一次看到石和醉成这样。在东京,让人安心不下,我多么渴望回到岛上。九月,石和完全变了一个人。跳着奇特的盂兰盆舞,播撒着一反常态的热情。我发烧了,五天没有去学校。去医院看静香婆时,遇到了石和。他一直在那里。十月,“我尝试了很多很多。我想方设法,希望能去某个地方”,石和说。“像傻子一样跳舞,胡乱奔跑,似乎这么做,我就能到达某个地方。或者随着哇的一声大叫,自己会站在和从前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就像纸牌翻过来那样。这种事难道就不会发生吗?我一直无法放弃期待……”。“你哪儿都不想去吗?”“从前……”我答道。石和大步从我身边擦了过去,始终没回头,走远了。十一月,瓢泼大雨。在静香婆病床前。从石和的笑中,我明白地感受到那里蕴含着为难和倦怠的意味。病房里,我们像被雨淋的人那样,待在静香婆的喘息声、呼唤亡夫的叫声和谈论我们的窃窃低语声中。 星期天晚上,月江说:“我和石和上床了。”十二月,石和同孩子们从海边抬回一棵冷杉,把圣诞树立起来。他的踝骨扎了树皮,出了好多血。“帮我拨出来吧”,他一动不动地俯视我。那里很热。“前几天,月江来我家了”,他立刻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重新看着我,眼神甚至可以说是睥睨,简直像我在告白。拨出刺之后,我又重新消毒,包上绷带,缠上胶布。“好了,穿鞋吧。”我说。  一月,在七草节那天,静香婆去世了。可是,在静香婆临终时,他却没有出现。在灵前守夜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现。我似乎明白了石和这个男人的一部分。我明白之后,又后悔自己竟明白了。幸运的是,我们看不见流逝而去的时光。时间却不会因此而不流逝。在收拾静香婆的遗物时,他在等我。“我要离开岛了。”  二月,大海几乎已沉入了黑暗,整个浓重的藏青色天空看上去都像大海。“再见”。石和缓缓地发出声音,仿佛他是第一次尝试用这个词。然后,像我从前在废墟前经过时那样,垂下眼睛,从我面前消失了。  二月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月份。而且,还是一年中最没有味道的月份。  小孩子的时候,还不怎么懂寂寞,莫非小时候感觉到的,才是真正的寂寞?那种寂寞别无杂质、澄澈透明,既不甜,也不辣。  石和已经不在了。他已经不在任何地方了。  特别一提的是,这本书翻译得特别舒服。文字清澈透明,那些心理、景物描摹的感性入微,丝毫没有异国文学的生涩感。今天不由得查了一下译者:赵玉皎:日本文学博士,文学翻译者。 翻译过《窗边的小豆豆》、《小时候就在想的事》。啊,原来是翻译小豆豆的,想起儿子小时候,晚上睡觉前,我给他读这本书,带来太多温暖、快乐的回忆。   

关于人妻外遇未遂案

我和夫沉默地仰望那一排排窗子,寻找新搬来的人的房间。等低下头,我发现对面阴影下有个男子,穿着黑糊糊的衣服,正朝 这边张望。阳光中,那人的身影像是一条在白纸上轻轻划过的飘忽无着的线。我和他盯着对方,或许应该说凝视对方。过了片刻,那人把 一只手遮在额前,眯起了眼睛,我以为他要说话。哎,我提醒夫,夫还在张望窗子。“嗯?”夫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男子已经不见了。“什么?”夫问。不知为什么,我不想把男子的事告诉夫,转而说:“去那边看看?”我们朝刚才男子站的地方走去,自然,他已经不在了。到底还是幻觉,我想。也许,我终于看到了“玺印”。我又一次打算把这事告诉夫,但始终没有提。所谓“玺印”,也许就是这样的物事吧,我思忖着。玺印这个称呼,前文说是“证明我们在这座岛上正确生活着的神谕”。其实是本应害怕着,又不禁期待着的东西。比如从已成废墟的医院洞开的窗口望进去,虽然害怕着,但期待能看到点什么。即使一边低着头匆忙经过,然而,内心却是向往着,窗户那头看不见的黑暗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向自己投射着视线。然而,“这样的物事”又是什么呢。就好比“我”会无聊的想到,跟着夫回到这座离岛之上,是因为爱着夫,还是爱着这座岛呢,还是因为别的呢。这样的婚后生活是正确的生活吗。听起来好像是很多问题,其实“我”的生活,就像夫的画,灰色的海,灰色的天空,白色的浪花和白羽的海鸟,那是“我们的岛”,“很美”,很平静。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裂缝,玺印是盖在上面的章。“那人的身影像是一条在白纸上轻轻划过的飘忽无着的线”,“我”动心了。“我”和那个站在阴影下的他,相互凝视着对方,就像窗外的人和黑暗中的视线终于对上了。在小区最边上的L号楼前,一个男子正在砸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书架,很气派的木质大书架。我停下,等待男子把挥起的铁 棍砸到架板上。“啷——”巨大的声音响起,架板却纹丝未动。太结实了。男子垂下肩吁了口气,抬头看看我,说:“你好。”“你好。”他目光如箭,我的语气略有不安。他三十上下,或许比我略小些,个子并不是很高,像少年一样瘦。牛仔裤,上身是薄薄的白T 恤,一件藏青色渔夫毛衣揉成一团扔在旁边。“您是新来的老师?”“是,我叫石和聪。”男子直起身,一只手拎着铁棍,毫不客气地看着我。那个窗户里的人,本来在黑暗中的人现身了。那个人,像少年一样瘦,套着薄薄的白T,粗鲁地砸着书架,毫不客气的看着我。这时的“我”,“身体每个角落都在咏叹这些日子没被夫碰触的事实。或者仿佛在走路时,我腹前抱着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像方才敏子给我看的蓝玻璃样的鱼,或抱着散发出阵阵香气的熟透了的水果。”“毫不客气地”看着“我”。这不就是现在的“我”又害怕又期待的么。这两段描写暗示性太强,过分明显。“这里……”“我知道,这里是电影院的旧址。”石和略显烦躁地打断了我。不是,我说。“我不是想告诉你这个。我想说的是,小时候我害怕到这里来。我总觉得放映机会忽然出现在空中,放映可怕的画面,比如矿 山爆炸、战争,或者因为这些死去的人……”“现在你不怕了?”“嗯。”“为什么?”“因为我觉得,就算出现那些也无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玺印”,明白无误就是石和。就算出现那些也无妨了,因为那大概是神谕吧。如果遇上了,就该面对,那是能证明生活的东西。忽然,石和站起来,冲着小树丛大喝一声:“哟!”一只野鸽子啪嗒啪嗒拍打着翅膀,惊慌地飞了起来。我吃了一惊,不由得也站起来。“我尝试了很多很多。我想方设法,希望能去某个地方。”石和说。“去某个地方?”“像傻子一样跳舞,胡乱奔跑,似乎这么做,我就能到达某个地方。或者随着哇的一声大叫,自己会站在和从前截然不同的世 界里,就像纸牌翻过来那样。这种事难道就不会发生吗?我一直无法放弃期待……”“您想去某个地方?”“想去。”石和挑战似的立刻答道,“你哪儿都不想去吗?”我没这么想过。可是被他一问,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以前……”我答道,因为此刻我不愿意沉默。“以前……”石和重复着,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个黑影飞来,头顶的枝条整个弯了下来。也许刚才的鸟又飞回来了。我无意识地按了按帽子。石和向我走来。我不由得朝后退去,石和大步从我身边擦了过去。我一直目送着他,他却始终没回头,走远了。像纸牌一样翻转的人生,站在截然不同的世界,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和黑暗里不为人知又让人充满幻想的东西一样,未知,危险,满带诱惑。石和的人设也是如此,从未知的地方,因为未知的理由过来,两次言辞不一的对话明示着他在对自己的来历撒谎,然而,“我”没有揭穿。不是基于礼貌,而是基于对未知的保护。“我”将之视为生活的玺印,连夫也舍不得分享。然而,说白了,不过是一场隐晦的悸动。被月江戳穿后,留下的自欺欺人的目瞪口呆。听到夫均匀的呼吸声,竟像是他弃我而去的脚步声,不禁悲伤起来。“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石和没有应声,也没有点头。他望着大海的方向,仿佛我并不存在。这是在意料之中的。石和不回答。我也赌气似的闭上了嘴 。大海几乎已沉人了黑暗,整个浓重的藏青色天空看上去都像大海。石和似乎缓缓转向我。我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他正直直地看着我。我们凝视着对方。四周一片昏暗,已经看不清表情,但我 甚至觉得这时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石和真正的面孔是这样的。石和将两根手指贴上自己的唇,然后把手指向我伸来。他动作迅速,甚至粗鲁,但手指却在我唇前遽然停住。“再见。”石和缓缓地发出声音,仿佛他是第一次尝试用这个词。然后,他像我从前在废墟前经过时那样,垂下眼睛,从我面前消失了。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我"和石和,挖掘着两条相对坑道,那个人和“我”擦身而过了。切羽什么的,从一开始,对“我”来说就不是悬念。石和只是个玺印,作用是证明“我”这段遥望切羽的生活。很多年前,我母亲找到十字架,送给了我的父亲。她对自己走到切羽而自豪。最后“我”也找到了十字架,把它埋在土里,这个十字架就是我的切羽。掩埋它,不和任何人分享,这是作为一个人妻的自我满足。一个人妻精神外遇都未遂,她只是心痒了一下下而已。

爱为何物

直木奖是日本最具国民特色的文学奖项,最初是由日本文艺春秋创始人菊池宽为纪念友人日本作家直木三十五于1935年所设置的,一年颁发两次,该奖往往更重视故事性强、更能接近平民百姓生活的作品,也就是所谓大众文学。因此,直木奖自然成为最直接了解日本读者阅读倾向的大众文艺奖,近年红透半边天的东野圭吾也曾经以获得该奖为荣。2008年的第139届直木奖颁给了日本女作家井上荒野,获奖作就是《切羽》。《切羽》所叙述的故事很简单,以一座昔日的挖矿小岛为背景,岛上平民学校的医务老师麻生清与身为画家的丈夫避开东京的繁华,平静的生活着。一位外来的年轻男老师的闯入,让彼此的生活与情感有了联系,情感出轨的密而不宣让小说蒙上一层油画般的魅感,刻画出一场男女之间若有私无却又无疾而终的爱恋。值得一提的是,《切羽》的书名显然是国内出版社的编辑直接采取的日版原名,尽管在小说中情节的延伸中对这一词汇也有所表达,但还是显得突兀。在小说中是这样说的:在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如果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切羽似乎带有阻隔的意味,或许暗合情感逼近、彼此之间又有阻隔的意思吧。据说小说中的海岛是以作家井上荒野父亲少年时代曾经生活的长崎县的产煤小岛为原型,因此作者在细腻温润的叙述之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淡淡情感,起伏的山坡,仅只数人的小学,废弃后略显鬼魅的医院,荒芜的矿井以及蕴藏无限可能的大海,这样一副残缺的寂静之美于行文之间恰倒好处的配合着男女之间微妙的情感,形成一副淡然伤感的画面,称之为残照也不无不可。如果说切羽一词确实含有隐约逼近的意思,那么意味着小说中悄然而至的那份情感与荒弃的矿井同样是危险的,而这份危险如此低调,似乎处于一种荡漾而不暴起的姿态,或许,积蓄力量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吧。这不由让人想到另一部表达情感出轨的日本小说,川上宏美的《风花》,尽管两者并不相同,但所表达的情感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依然是那种日常生活中不为公众接受而悄然潜在的情感力量,在平淡中情感的天平不断的调整,潜伏在内心中的力量往往会因为一方的砝码加重而失衡,这样的力量其实司空见惯,却又往往超出人们的想象。如果仔细观察,你也许会发现,类似的日本女性小说已经抛弃了往日以肉欲为表达方式的手段,转为用心去体会,这可以视为对日本普遍存在的婚外恋情的一种反思。回到小说中,作者井上荒野巧妙的刻画出3位女子的形象,孤老静香婆,同事月江以及书中主角麻生清,她们同为女性,对情感的表达却迥然不同。孤老静香婆半生守寡,无儿无女性格搞怪,却从没有放弃过对心爱男人的思念,甚至在弥留之际也坚持自我;同事月江是个第三者,与身处大陆的书店老板私通,试图以肉欲取代情感;麻生清却是恬然的女子,一方面坚持对丈夫的眷恋,一方面在心灵上有所期盼。对比下来或许可以发现,每位女子对于情感都有不同的坚持与表达,而最危险的显然是那种心灵上的罅隙。进一步说,同敢于坚持的前两位相比,麻生清显然更钟情于心灵上的解脱,注重自我内心的感受,她很清楚自己身处的位置,更清楚情感的界限,很显然,她记住了母亲的话,走到切羽却不逾越,这种情感直接体现于后来她在医院与男老师的对话,彼此将脚步停留在了“去矿井”的边缘。作者井上荒野将女性心灵的波动表现的唯美,文字精巧细腻,追求那种内心表达的尝试或许就是获得评委全票通过的原因吧。说起来,日本人似乎正习惯身处无法预料的情感,他们也乐于表达这样美丽却危险的情感。那么,爱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在不经意之间掀起心底的波澜,如何跟随心灵去做出选择,或许,这正是作者试图探讨的源起。刊2011年8月21日南方都市报

所谓切羽

看到书名的人一定都会好奇,什么是切羽?我先剧透一下,用书中的话: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石和大概就是阿清的切羽,温馨平静的婚姻生活就是阿清的坑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和丈夫明明很相爱啊,但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在坑道中走了那么久,却没能和另一条坑道相连接。一旦连接起来,切羽也就消失了。一瞬间的心动,没来得及变成爱,就已结束。作者的文字克制、唯美、平静,底下却波涛汹涌,在危险边缘游走,差一点就要把人吞噬。然而,时间一点点流走,也把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平息了。就像在杳无人烟处绽放的樱花,悄悄开悄悄落,除了樱花自己,没人知道她曾经绽放。

“夫”的品格

其实比起阿清和石和,“夫”阳介真的更值得一提。从月江闯入他们的家中特地对阿清宣告自己和石和上了床开始,阳介应该已经知道阿清对石和的感觉了吧。或许更早,他已隐隐知晓。直到在静香婆的屋前见到妻子和石和,妻子抛下一句“我去去就来”,和石和一起离开小屋,阳介的表现一如既往。默默整理妻子和石和来不及整理的静香婆遗物,等到阿清回到小屋叫了自己的名字,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他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感受?我们无从得知。唯一能看出来的是,他是那么爱阿清。难道他丝毫不在意妻子和石和的暧昧?不在意,又为何见到阿清对月江报告的上床一事的反应后,拉着阿清到月江和陆上以前缠绵的地方做爱?不在意,又为何在石和离开岛的那天,晚餐时只是不停饮酒?他的爱,深沉内敛,大气宽容。阿清又怎么会不了解?她了解,她的后半辈子,始终是要和夫在一起的吧。刚看完时有个疑问。一直在想,如果月江没和石和上床,石和也一直待在岛上,阿清和石和会不会跨越最后一线,所谓“切羽”,会不会在他们之间消失呢?现在再想起来,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即使阿清真的有实际的出轨,她的后半辈子,也始终是要和夫在一起的。

下一站切羽

黑格尔说:“爱情在女子身上特别显得最美,因为女子把全部精神生活和现实生活都推广为爱情,她只有在爱情里才能找到生命力。”这句话如果是女权主义者读起来,可能会有些愤慨不平,但句中关于爱情对女性具有非凡意义的总结确实入木三分。而对迎面而来的爱情,一百个人会有一百种处理的方法。同样是讲述已婚女子与令人悸动的生活闯入者之间的故事。井上荒野的《切羽》和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廊桥遗梦》却带给读者截然不同的阅读体验。《切羽》讲述的是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岛屿上,学校医务所医生阿清和丈夫平静无波的生活被石和老师的到来搅起一丝涟漪,也让她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与爱情。故事在柔美恬静的文字中向前推进,却又似乎停滞不前,阿清的心被冲动与克制折磨着,表面却一如往常恬静。但鼓起勇气重拾爱情的甜蜜远没有想象的简单,冲破“切羽”后将面对何种景象无法预见,向往左岸的情迷,却无法割舍右岸的温暖,阿清徘徊着,一次一次……与切羽不同,《廊桥遗梦》中的爱情来的狂野热烈,与阿清相同,弗朗西丝卡也拥有稳重善良的丈夫,拥有安稳却平淡的生活,同样的,也有一个男人闯入了她的生活,这个男人便是罗伯特•金凯,罗伯特潇洒不羁的外表、丰富的人生阅历深深地打动了这个出生和成长于传统家庭的女孩,他们一见钟情。没有阿清的纠结与徘徊,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金凯抛开一切世俗的羁绊,享受了四天浪漫洒脱的激情,但也收获了保守、伤感的结局。“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每个人的人生都像条坑道,不相识的人生可能永远平行,但机缘巧合下相交的人生,如若想融入彼此,必定要破其切羽,连接坑道,变成坦途。《切羽》中的阿清辗转深思后,并未有破除切羽,退回到属于自己和夫的坑道,《廊桥遗梦》中的弗朗西斯卡破除了切羽,拥有了四天的极致快感,却又回到属于自己的坑道继续前行。在前方,还会有切羽等待着她们,而到那时,她们又会做出何种抉择呢?看了很多评论,觉得林真理子的评论最到位,摘抄如下,作为本篇感想的结尾:“这部作品是对文学的挑战。作为恋爱小说,完全无涉任何性爱场面,取而代之的是从指尖到脚跟的血液与神经的膨胀。无论是节奏还是心理描写都非常出色,获奖当之无愧”。

一个词的可能性

如果坚持阅读,会遇到很多巧事。送我这本书的人说你好好看一下这书,会发现它并不像表面那么轻忽。看完这本书后的头一天又收到另一个人的邮件,说写篇东西吧,内容要关于以“岛”为主题的书。一本只有几个人物地点限定一处没有刺激情节字数不到十万的小书想要摆脱无人问津的命运最好的方式就是得奖。遇到这么一本腰封上写着“以全票获直木大奖”的书,好奇心让我仔细揣摩着温吞的语句和比语句更迟缓的情节,寻找着让它脱离轻小说范畴获得奖项肯定的理由。前几个小时,我蜷缩在长途车里,借着从大雨间隙艰难挣脱出来的昏光一段段阅读,一次次迷糊。半梦半醒间,许多语句和情节自行拉伸发展,突然睁眼,发现书掉在腿上,故事一点也没有推进。这种状态持续到一百八十页时,女主角阿清解释了何谓“切羽”:“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我把这段话来回看了几遍,忽然变得很清醒。一方面是因为它提示了这本小书获得评委垂青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车子刹住,我的脑袋顶到了前座。暴雨如幕,已经看不清路向,只能停下。从前窗看过去,是大雨的“切羽”。我不能因为整个故事最终没有出现可以有必须有读者呼唤有的偷情情节和官能描写就说它干净美好,探究了“爱的本质”。从这一页对书名的简单解释中回溯,我惊奇地发现了平淡故事中一个名词的多重解释。从“切羽”一词的来历看去,阿清的母亲为自己一直走到了切羽而自豪。她的自豪感来源于突破界限:一个女人通常不会成为矿工,因此切羽这种永恒的阻碍反而成为她探索秘境的成就。而故事主线其实只涉及阿清与石和两人无始无终的朦胧爱意,她和他其实走在两条相对的坑道内。阿清的爱与生活平缓前行,很难说是种幸福还是种禁锢,她在无意识中摸索一条出口,却无法接受通往月江那种热情沙漠般生活的危险道路。石和却走在一条从明到晴又从暗到明的狭洞中,他不清楚过程却清楚结果,他的灵魂并非在寻找一处居所而仅需要一片放逐地,痛极了就砸那永远不合尺寸的书架,痛够了就扔掉它离开。两人在一百八十页时同时来到了切羽,只不过身处相对的坑道,脸贴在永不连接的两侧。切羽仿佛他们之间的叹息之墙,一个行走在极乐世界的边缘想象地狱图景,一个蹲坐在黑暗时光的尽头聆听天堂传来的幸福却平淡的声音。书中反复出现的小道具十字架是一道抽象的切羽,它被阿清母亲拣出后依然漂亮,却不知主人是谁。后来在阿清与石和之间,十字架传递着无言的信息。它仿佛沾染了恐怖小说中吸血鬼克星的设置元素,一直承担着切羽般“传达”和“阻止”的任务。而岛上又真的多坑道,坑道中又多存现实的切羽。这些坑道和切羽原本是最平常的东西,然而矿产采空后它们又变得如医院残骸般无用又真实存在。贯穿全书始终的配角静香婆的丈夫曾是矿工,她年轻时就死于塌方。这一信息让她成为了一个既属于过去又属于现在的存在,成为了时间的切羽。其实故事中的每个出场者都可以如此分析。甚至整个故事发生的场所海岛也可以被这个概念附会。岛虽与都市远隔大海,但却并非与世隔绝,阿清和其他岛民也有着各式各样的城市经历。然而在岛上呆久了再到大陆生活,一道无形的切羽就会把人挡回原处。这些,大概都算是我的过度诠释吧。直木奖的评委们给出推荐票的同时纷纷称赞此书笔触静谧,描写成熟,甚至展示出“人喜欢人”的全新形态,这些评语让我惊讶不已。其实换任何一个学生时代或者更早期的我们来读都会感到这书传达的情绪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暗恋”,并无太大玄虚。然而换至成人世界,如此表达便成了风险甚高的考验。作者的家学和童书翻译经历对于目标的达成应该直到了很大的作用。书读完,雨渐停,车重行。我把双手圈起来贴在窗上,泛光的雨丝穿过手指成了两只淡金色圆片,很像网上有人叫卖的旧日本刀部件,分居护手上下,永不相见,名曰“切羽”。

——《切羽》——by:Holia [读《切羽》井上荒野/含剧透慎读]

在动笔之前我思索了一番,竟找不到另一个适合的文评标题,“那就‘切羽’吧”,如此敷衍了事。要说为什么会读这本书,“史上罕见!以全票荣获直木大奖”,看到书腰上这样金光闪闪的推崇,读者大多会留意。再翻去书背,“作者非常清晰地描写了人物美好的一面,文体干净,结构整齐,是一首近乎完美的‘文学之伊吕波歌’——直木奖颁奖词”,虽然不太清楚,但觉得“这一定是一本很厉害的小说”。然而,在用了几个小时读完它平淡舒缓的剧情之后,稍稍有点在意地去查了一下“直木奖”——“啧,什么啊,得奖对象是以大众作品的中坚作家为主”——这就解释了自己失望的来源。再看看它的直木奖颁奖词,翻译过来就是“这是一本小清新”而已。作者笔触朦胧,而我又才疏学浅,读完整本我竟不知道作者除了叙述阿清这位人妻的日常还写了什么。所谓的正题“切羽”在接近尾声的时候才姗姗来迟,影影绰绰。至于阿清与石和之间若有若无的爱意,读了别人的书评才看出来,一定是因为我在感情上太迟钝了……那么“切羽”,这个读来生涩的正题到底有什么含义?百度得来的答案是“日本刀剑部件,通常是成对的金属片,位置在鎺和镡、镡和缘之间。”好像并不是很明白,继续搜索答案的我找到了这样的说法——“旧日本刀部件,分居护手上下,永不相见。”似乎言之有理,但作者真正的用意,却在小说180页由阿清道出——“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如此再来看书腰上另外一句,“因爱之名,究竟能走多远?”原来,他们相对而行,走到了切羽啊。要说阿清与石和之间的恋情,大概是一直隐匿于昏暗的坑道之中,两人在不甚明了的情况下拘泥踌躇着,终于走到了切羽——不可能“连接起来”的。而出现在小说中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走到了切羽?月江与陆上先生,月江与石和,阿清与夫,静香婆与良春,静香婆与阿清的父亲……他们一直走到了切羽,也只能走到切羽,出于各种各样的因素,无法再前进了。至此,我只能说,这大概是一本年轻人(或者说不曾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难以读懂的爱情小说——因爱之名,相对而行,直至切羽——我们称之为“无果的恋情”。

去往切羽

一本好书,一个唯美而又沉静的故事,我喜欢。不过,关于和本书相关的,有两点,我要说。 其一,封底的简介与故事本身有点不符。个人觉得这是一个唯美而又沉静的故事,没有日本文学的典型忧伤或者忧郁,表达的方式既细腻又可爱。女主人公的心情或心事,不是直接表露或表白,而是通过周围人的眼睛和嘴巴来表达的。貌似波澜不惊,字里行间总有一些小阳光或小温情,比如和静香婆的交往,比如最后那个姗姗来迟的“小惊喜”。至于那个简介里的什么“轩然大波”显然有点过了。那个直木奖的颁奖词则再贴切不过了。——作品非常清晰地描写了人物美好的一面,文体干净,结果整齐,是一首近乎完美的“文学之伊吕波歌”。 其二,本书的原名《切羽ヘ》,译为《切羽》。切羽:矿石、煤炭的采掘场;ヘ:表示动作或作用的方向。刚刚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对书的翻译,有点“耿耿于怀”。日语的句法结构和汉语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看似一个小小的“ヘ”,实则非常重要,往往是最传神的感觉要靠它来表达。简单的说吧:有这个“ヘ”,“切羽ヘ”就是一个句子;没有这个“ヘ”,“切羽”就只是一个名词。如果对古汉语有一定了解的话,还可以这样理解:“ヘ”有时相当于古汉语中的“之”字。 好在,在书读到最后的时候,我看到了这“ヘ”的影子。这段描述完全可以作为“ヘ”在本书中的解释,摘录如下:“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理解译者的用心和用意了,对于不懂日语的读者来说,要很好的理解这个“ヘ”是很不容易,所以译者选择了一种退而求其次的翻译方法:直接忽略掉这个“ヘ”。然而,如果把“切羽”实实在在地翻译成“采掘场”或“矿场”的话,又好像失去一些味道,况且故事的本意也不是要写“采掘场”或“矿场”。所以,译者再次打了一个马虎眼:直接用了“切羽”这两个字。单从字面来看,“切羽”的确要比“矿场”感觉好。不过,我还是不能放弃那“ヘ”,在第一眼看到这本书的时候不能,在读完这个故事之后就更不能了,因此,我把它译了出来,并作为这则评论的题目——去往切羽。

精神的出轨?

似乎有些明白,那种我认为贪心 却也是自己的影子的东西.看到一种类似背叛的东西我真的太极端了吗?恋爱 或 结婚 就是整个身心的完全赋予 而再没有一点自己了吗?多情的人,这怎么可能我就是多情的人虽然只是心里的悸动,虽然只是脑海的思想虽然不是刻意要去在意但是一切想被注意,希望对方跟自己一样有渴望却也是存在的,有错吗?也许真的不是对错能判断的事情但是,为什么自己是这样的时候还想着要求别人 全部身心 警惕着 不能找一点自我的影子呢?为什么我又把这种感觉 称为自我的影子呢?吸引与被吸引 是人性的一种本能,不能自我控制,这样,可以说得过去吗?

淡然到底

行文含蓄淡然 不失真实,从中可见万千你我的样子。切羽一词未体会出涵义。或许所谓的文艺总要带着那么些许的不够直白不够易懂。感情 简单二字,含有不明不白的变数。其实管他呢 过好眼下不就为好?在想文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会否让人越发多情,犹豫,心思更重? 感情细腻又好还是不好…同样看了这书的你,有何体悟感想嘞。…

冷漠和神经质

我不得不说我不喜欢这本书。首先,我从书中感受到的是日本人的一种内敛的冷漠和作者本人的神经质,别人说话大声一点她就吃惊啦,别人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就吃惊啦,别人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她就惊讶啦,别人一个不平常的小动作她就受惊啦……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我们像是走进一个担惊受怕的兔子的世界,时时刻刻都要为一丁点不起眼的小事而感受到作者非同一般的惊。其次,本质上是说主人公的出轨,精神上早就出了,肉体上出没有待考。女人出轨嘛,可以有《安娜卡列尼娜》这样震撼人心的作品,也可以人《廊桥遗梦》这样的感人的影视文学作品。这部作品在文学性和艺术性上当然不能和以上的作品相提并论,它只能归到畅销书里面去。直木奖在日本也算得一个大奖,和芥川奖齐名,颁给了这样的作品,而且还是全票当选,一下子令我明白了目下的日本人们的精神状态,这个民族历来就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和神经质(神经质的表现为做事情的认真和龟毛,当然这是好的一方面),再加上近年来的经济不景气和天灾人祸,使得他们弄得跟惊弓之鸟一样。喂!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变得自信从容豁达?不过要是真变成那样就不是日本人了。当然,以上这些仅仅是我的一家之见,本书的文笔还是清新的,额……与其说是清新,不如说是平淡吧,也可能是我的口味重了一点。这些并不妨碍我对日本文化的喜爱。

离岛恋爱物语~

离岛什么的最美好了!连有夫之妇的心灵出轨问题都变得妙不可言起来,无论是两女争一夫,还是两夫争一女,世间再怎么平淡无奇的故事,一旦跟“离岛”扯上关系,仿佛一切都被净化了似的变了味儿。我必须强调,作者的文笔真的是非常干净,人物的语言、行为和感情变化,一切都是那么恬淡和适可而止,虽然可能比较脱离实际,更加趋向于漫画化,但正是在这些因素的调配下产生了治愈人心的功效。你要问,为什么女主角要心灵出轨呢?其实要我说很简单,夫妻间没有孩子这个纽带时,要离要散、分分合合,相对来说皆比较容易,没有牵绊的感情没准哪天开始就淡了、厌了,此乃人之长情,真性情也。所以,主角们要来个心灵出轨,还不是小CASE一柱,只要迷途知返就好嘛,这未尝不是度过平淡生活的调味品之一吧。然后,你看到最后,夫妇俩的爱情因为腹中正孕育的新生命而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个幸福感多棒!对于小说中那段无始即终的婚外情而言,井上荒野对于女性角色——“我”的描绘相当用力,因此“我”的性格鲜明跃然纸上,相较而言,暗恋对象——男主角的处理则显得暧昧不明,我们只能从侧面猜测男主角或许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悲催过往,来到离岛可能只是为了转换心情,从男主角的被边缘化可以猜测,井上荒野对于女性想要出轨的对象是谁并不十分在意,她要表达的重点不在这儿。

人生的切羽

切羽讲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与丈夫宁静的生活在小岛上的故事。起初,来了一位新老师到小岛上,年轻女子的内心漾起了一圈波澜,但这是那么的轻,以至于她都不敢相信,不敢承认。最终,这位小岛上的不速之客走了,女子的生活依旧,只是偶尔也会想起那个人。想起一下罢了。切羽的意思就是一条正在被挖掘的巷道的最前端。一旦巷道被挖通,就不存在切羽了。这是一个很晦涩的故事,没有什么情节,语言也很平淡,道理难以捉摸,这样的书很考验人的耐心啊!大家都会觉得,切羽不就是两个人的一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恋爱吗,不就是一种说不清也很轻薄的一种悸动吗,有什么好写的,还写这么平淡。确实,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不愿从爱情的角度再来阐释,就从人生、生活的角度写吧。切羽的存在是一种危险的美丽。我们都知道,世上没有完美,但换一种说法,人不要追求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的生活,却又不懂了。我们总想着,生活要达到什么程度,就足够了,却没有想到,生活的前方永远存在着切羽。变化是美丽的,也是危险的。切羽是赏赐,而不是罪过。一种能让我们去接近,去感受,去痛苦,去逃离,去回忆的生活,只有到达终点前才有。

一场内心小风暴

  是怀着对“切羽”这样一个神秘的词语的好奇,来读这本日本小说的。一直读到最后几页,才勉强看到关于它的解释:挖坑道时,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  个人以为,书名起得有些不太好理解,大概是从日文直接音译过来的,但是在汉字里,是没有这样的词的,所以我们读,会因为好奇而读,也会因此而失望。故事是以第一人称讲述的,“我”是小岛上的一个医务老师,和画家老公过着平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新来的音乐老师闯进这孤独的小岛,带来了一些细微而不安的因素,可能是喜欢可能是动摇,“我”的内心如这小岛,动荡不安。可是他只不过是偶然飞溅的浪花,终于还是消失在茫茫人海,生活依然恢复平静。因为是怀着对“切羽”这样一个词的疑惑,我一直想找到这个故事的核心,故事写得很漫长,说它漫长,是因为作者的叙事风格,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似的,似乎要触及什么,但又羞于表达,所以整篇故事让人觉得好像看到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喜欢却又躲闪的爱情。故事是从三月开始,直到第二年的四月结束,每个月有每个月的心情,其实一年对于一生来说也是很短暂的,何况什么也没有发生。文中一些语言表达得也是很美的,关于景色,关于“我“一些内心的小变化,作者应该是费了些笔墨的,但是文章总体来说,还是浅了些,关于音乐老师是否对她倾心,我始终不觉得有把握,只是用眼神来表达内心,是不够的,语言的力量也不够,不觉得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奇特的感觉,或者一切都只是医务老师自己的幻想,虽然她说,觉得无论走得多慢,我还是离夫越来越远。或者这故事想表达的,只是我们每个婚姻中都会遭遇的,小小的心灵出轨吧,虽然生活很幸福,虽然觉得一样爱着老公,可是还是会遇到其他喜欢的人,还是希望自己遇到另外的生活,或者只是因为生活太平静了。你的心里有,他的心里也有,只是大多数人,都克制住了这样的冲动。所以说这本书有些“干净“,倒是名符其实的,因为尽管不安,却并不让它表现得太明显,这或者是大多数安分的女子所能做到对婚姻的尊重吧,我们既尊重婚姻,也尊重内心那一点点小小的欢喜与爱慕,或者正是基于此道理,故事才会写得如此平淡与安静。第二年的四月,她将十字架埋在了坑里,象征着对于那场风暴的埋葬。  想表达的只有两点,一是故事本身太唯美了,唯美得有些让人不解,二是表达的太浅了,让人觉得并未触及人心灵深处的那种柔软。或者这是作者独特的风格,对于我来说,故事写得太轻飘飘了。

优容,又见优容

在快速的今天,快速的日本,一本又一本快速出书的东野圭吾的日本,优容仍然在优容地活着,优容地过着,优容地优容着。去年在伊豆,一个小镇,泡着温泉时,突然很悲哀地想起这个“切羽”的故事。久远得像十几年前的廊桥故事一样。故旧而久远,久远而荒芜。但它依然在。一个小岛上,一个学校,寥寥几个老师,女人,男人……心动在疏忽之间,却又欲言又止。当离去,又心痛如割。再远去,日子如昨,人却难再如昔。故事,只成了一抹渐行渐远的记忆;但伤痛,如阳光一样永远……典型的日本故事,典型的慢故事,典型的切羽。隧道和矿井,只有有了切羽,只有永远没有穿透的尽头,才会有另一番想念和期待。人的天性使然。书到手很久,总是不经意拿起来,读几页,又放下,想一下,透过午后的阳光,下到故旧,想到童年,想到依稀的未来。全身都慢下来,却不知今夕何夕……

玺印与十字架

高一时在当当上看到《切羽》的简介就开始猜想了,等到书来到手边,看了几页便明白这是一本典型日本情感小说,整体情节不复杂,人物内心似海啸,淡淡的描画留下微妙的惆怅。       “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      切羽是无法继续前进的地方,最后一道墙。平静生活中阿清偶然发现了自己的玺印,岛上的小小学校也进一步也把两人推在一起。可是阿清的母亲在一个废弃坑道的尽头捡到的十字架与石和用木条拼起的袖珍十字架维持了原本的世界。      井上荒野细腻的笔触与赵玉皎老师贴切的翻译给我如丝般的代入感,正如直木奖的颁奖词说它“使人感觉到官能小说的美好。清晰地描写了人物美好的一面,文体干净,结构整齐,文学的基本要件近乎完美”。

平静的接受人性原本的面目——读井上荒野作品《切羽》小札

平静的接受人性原本的面目——读井上荒野作品《切羽》小札人性是有弱点的,所谓的虚伪,我想就是不能平静地正面人性的弱点。在感情上,有过心动,也不等同于就不爱原来许下诺言的那一个人了——人性本如此吧。对此,日本作家井上荒野作了一番思考,她把她的结论演绎成一本小说,就是这本《切羽》。这灰色的感情如同“切羽”:“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这番话是女主人公阿清说给男主人公石和听的。石和领会了其中的涵义,于是有了这样的告别:“石和将两根手指贴上自己的唇,然后把手指向我伸来,他动作迅速,甚至粗鲁,但手指却在我唇前遽然停住。‘再见’。石和缓缓地发出声音,仿佛他是第一次尝试用这个词。……”——就这样,这一段心灵的出轨就结束了。阿清的丈夫在石和离开小岛的那天愉快地喝酒,这之前,即使他是察觉到妻子的异常的,却一句话也没说,这样的克制、宽和、理解,是使人敬佩的。他爱自己的妻子,以自己的方式温和地守护着她,守护着俩人的爱情和生活。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一位娴静如水的女子最好的托付终身的对象。而那个离开的男人石和,也让人敬佩,他的行为大概就完全符合了中国人所说的“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他留下一个木的十字架,阿清悄悄地把它埋在院子里。(2013/6/30)

切羽

之前看《沉落的黄昏》,我自己觉得很失望,这本书带给我的影响根本谈不上是优良的小说,失望之余再看《切羽》,难免惶恐,生怕与前一本书所差无几,可我看完之后内心感受告诉我这真的是一本好书,爱情居然可以被描写的这么干净透明,令人向往,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向往,在脑子里没有甜蜜的画面,没有缠绵的水乳交融,你自己甚至都描述不了向往的到底是什么,似乎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只能在半睡半醒之间憧憬,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存在如此真实却稍纵即逝的美好的感情,如同饮用白开水,你似乎只能拿无色无味去形容他,可是真正的感受只有你自己知道。阿清和石和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恋从彼此初次相见到后来的分别,(其实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俩的不再相见,说是分别可似乎又不是,离别就更不用说了,一切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如同像两人不期而遇那般),一直若有若无的在持续着,爱情来的漫不经心,可是在心里引起多大的波澜从作者的旁敲侧击里我们可以一览无余,不经言语沉静相爱。 直木奖的颁奖词:作品非常清晰地描写了人物美好的一面,文体干净,结果整齐,是一首近乎完美的“文学之伊吕波歌”。

扰了窗灯

《切羽》是东方式慢板的“廊桥”,西方飞蛾扑火的浓烈,在这里成了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情。日式的小说就是这样隐忍,花将开未开,涟漪将起未起,就静静地散去了。只留余味,仿佛极静的夜里,一只小小白蛾落在格栅上,扑拉了几下翅膀,扰了窗灯。

最简单的情节,描述了每个人心底最深的秘密

只要这种关系还在继续,切羽就一直存在可能是责任,可能是道德,可能是秘密点破后的无趣感总之,切羽一直伴随着这段关系这种连暧昧都谈不上的感情不能说破,不能靠近,不能明白,也不能确定看完这本书,好像心里的秘密也被揭开一角,带着一点甜蜜带着一点无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本书还有一些地方,不是很明白,可能是日本文学的含蓄。不过每次看懂一点,就会觉得心酸又甜蜜。

一次洗礼——读《切羽》

在初次听说“切羽”这个名词时,为了能了解这个词的意义而去翻阅了不少注释,在不断的寻找过程中,发现原来这本书的日文名字并不是“切羽”而是“切羽へ”。单纯地从中文解释“切羽”是日本刀剑部件,通常是成对的金属片。然而,这个解释在这里显然不通,如果加上“へ”,则意义全然不一样,“切羽”是矿场,采掘场,而“へ”有着指代方向地点的意思,理解起来“切羽へ”有着特指某一地点的意思。这本书的故事对于日本文学来说有些小小的另类,作者以静谧的文字,述说着一个岛屿以及这个岛屿上所发生的故事,看起来只是阿清的故事,实际上却是这个岛屿的故事。阿清与夫生活在这个安静的小岛上,每一天就这么过着,就像我们本来的生活,平平淡淡,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美好,直到那个人的来临。对于小岛而言,对外人的感觉是奇妙的,就像阿清对于石和君的感觉。原本,心中只有着相爱的夫,却不曾想闯入了石和君。在作者唯美而又平淡的笔下,这段感情犹如花儿一般,慢慢地盛开,慢慢地萎缩。没有过多浓烈的表达和冲突,一切尽在不言中。阿清之于石和君,是爱情还是仅仅的好感,相信每个读者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在书中,我们更多的看到的是一种婚姻的生存和危机。常有人说,两个人最初因相爱而结合,经过时间的不断洗礼,爱情就会变为亲情,而亲情则成为维持这段婚姻的永久感情。对于这点,我始终不能认同。轰轰烈烈的爱情的确是短暂的,但是在时间的洗礼中,这爱情会有着不同阶段的变化,却不会真正转变为亲情。就像这书中的阿清,她与夫之间的感情依旧存在,只是生活的平淡和时间的洗礼让她忘记了当初的甜蜜和快乐,这时石和君的出现让她开始找回那曾经的激情,虽然不是夫,但是我相信石和君身上有着与夫相似的特质,才会让阿清动容。因为每一个人所找寻的爱情,很大程度上是由来于自己曾经的经历,潜意识间,找到的是自己曾经的回忆或是希翼罢了。不过,我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赞同这样的情感的,婚姻的缔结是神圣的,相爱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应该忠诚与对方的感情,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洗礼而产生了这样的精神出轨,那么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是一种酷刑。

值得细细品味的切羽

“挖坑道的时候,最前方就是切羽。如果坑道连接起来,就没有切羽了,可是在持续挖的期间,最前方永远是切羽”,这一句对切羽的解释是故事的核心,也是对阿清与石和这一段感情的总结,一段没有开始、停留在唇边的感情。小说文笔细腻而朴实,篇幅很短,只能算得上中篇小说吧。还有两女抢一夫、两夫抢一女的情节相辅,让我们认清爱情的本质。当然,敝以为读起来这部分有些俗气。但是整体来说,阿清与石和的感情值得细细品味,恋爱前的一种美感,没有道破的爱,深深埋下的小十字架,爱只能走到切羽。

痒,静默前行

有时候,对一个词的揣测会弥漫在整个阅读的过程之中,这比对一个故事的结局更为的关注,当你去关注或者猜测这个词时,也许正是这个故事前进的动力——看《切羽》时便是如此。对于不知晓日本文化的人来说,书名或许会在没有解释之前,被认为是个人名或者地名。然后再腰封之上对它有个概念,“切羽”或许是个罕见之物。再然后,百度一下,发现是日本刀的部件,在护手的上下。再看书之后,原来这里指的是坑道的前方。 我想书中能让我单单去好奇“切羽”这个名词都原因,大概是因为故事的起伏与文字吧。清淡、平静、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水,轻轻的在向前。感觉就是静谧的时光与生活的跌宕相互的融合,品尝如同白开水般。书中的我与夫,就像是很多人向往的婚后生活一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同样有着友好的邻居、可爱却又亲切的长辈、和善的同事、一个不安分与我性格互补的能够引起生活波澜的好友。 当然,这些并不足以去推动故事的向前,就在这安逸如同室外桃源的小岛,进来了一个陌生人时,就如同一个小石子掉进了湖面一般,引起层层波澜。然而,在波澜之后,湖面依旧是湖面,小石子最终是沉在了湖底深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看书之时,总觉得不管是我还是夫,再或者是月江,总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就连那个陌生人石和也如同从天而降的侠客一般,桀骜不驯。 但是,这白开水的味道,却会有着如酒醇酿般的回味。故事中有着暧昧,几颗悸动的心突然的加速,当然,这些只有“自我”心理的激动,却没有行动的实质。或许是因为生活过于的清淡、也许是因为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也或许就是那婚姻之“痒”。每一处的字里行间,都是故有的速率,不曾因为矛盾的冲突而有加快的痕迹,“我”似乎是一个旁观者,却又再其中起伏悲喜,会有一种在看自己演戏的错觉。在这段似是而非,又有些纠缠的“爱恋”之中,无始无终,会让人想起 “类似爱情”中得几句词:“……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爱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也许这种暧昧在单身男女之中会引起一段美妙的故事情节,也可能会发展成为一段浪漫起伏的爱情故事,只是,故事的人物与身份却已经限制了他们的发展,在已婚人士当中发生的额外爱情,会被人所不齿吧——或许这是有评论中说的“人物美好”,就是坚持了其本身的“情感与贞操”吧。但是我想,精神上的出轨,往往比肉体来得更为凶狠。 合上书的时候,切羽,已经不是书中出现的解释了,更贴近的是百度当中的解释——刀的部件,护手的上下,永不相见的“切羽”——婚姻之上,那个来不及发生,就已经结束的类似爱情事件。

切羽与希望

看过一篇日志,激发起我买书的热情。在这个电子科技发达,经济高速运行的时代,多少人忘了书本的味道,多少人抱着电脑抱着手机抱着ipad抱着p4p5,还有多少人抱着一本书静静靠着床上享受真台灯的陪伴??切羽是我买的第一批书中看到第一本。它比我想象中小且薄,但是它有安静的封面。选书时看简介是全票通过直达木奖,我甚至没听过什么是直达木奖。心想这应该是本好书吧,于是点下了购买。真的开始看,目录很简单,从三月写到三月,看不出一点起伏与情绪。跟着主角一起陷入纠结,那场未曾开始就已结束的故事,现实生活中也是有的罢。在那个简单的小岛上,似乎明白切羽的真正含义。看不到的切羽才是真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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