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脚注》章节试读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30页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28页 - 五十八个人写书房

董宁文主编的这本《我的书房》里登了一张谷林先生杂书乱叠的书房照片，我看了真有回家的感觉。八十五岁的老先生说：“我遵宁文的吩咐，附上照片，不知哪一位看了能帮我出个主意！”依我看，谁都出不了主意：天下青山都是一簇簇乱叠起来的，争气了反而减了妩媚；老先生几十年集藏的图书这样蓬蓬茸茸才好看，衬得起案头那盏孤灯的相思。自此，在书房乱堆乱放是否有了说辞。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30页 - Selfridges 那个午饭

这样的老太太英国多的很：清秀的五官雕满岁月的印记，湖蓝的眼神敷上一帘二次大战烽火的阴影；她们恬淡，她们温厚，世故的深情里又包藏着坚忍的自卫和要命的犀利，Mary Blume说的“debonair stoicism”：生活里的正经小节遭受粗心的扭曲她们看不惯，一生百般维护的是不朽的体面，说什么也不放过一裘云裳的矜持，一杯餐酒的渊薮，一桌傍晚茶点的博雅，那几乎是闺阁品节的表征了。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扬之水笔下香事 - 扬之水笔下香事

古诗文名物新证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68页 - 忽然怀念辜鸿铭

稳定是要的；繁荣是要的；文明制度下的文明教化到底才是根才是本。堂皇的八股说得太多了，我情愿我们生存的地方多出几个疯疯癫癫的辜鸿铭，用一套具备饱学根基的狂傲行为唤起一些思考，一些省悟，一些变通，跟蔡元培先生点点滴滴的革命成果一样给我们开拓世界观。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11页 - 沙特一百岁冥寿

做了几十年翻译，我经历了一种语文迻译称另一种语文的潜默过程：痛苦的拖鞋，非分的攀附，取巧的讨好，武断的撮合，过分聪明的诠释，翻译于是成了冗长的化妆行为。我摸不清英国人美国人化装成沙特跟真的沙特差距有多大。承认他死了而埋葬他，是哲学；不承认他死了而又不停歌颂他，那是政治了。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汪精卫的三个女人 - 汪精卫的三个女人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45页 - 汝食之何其无厌

我深信好看的书是些老书，是些老年人写的书，那是Jane Austen说的“Universal truth”了：阅历的饱满，交往的深挚，学问的博洽，处世的澹泊，兴来轻轻白描几笔，立时见山见壑，我读多了旁的一些嫩书都嫌碍眼......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78页 - 没有哈利，只有波特

贫穷太像分娩，早知道会痛，真痛了才知道多痛。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97页 - 想起梅志的那句话

梅志在序言里说，过去她只要看到枫叶，一定捋下两片来，一片送给胡风夹在日记本里，一片夹在她正在读的书中：＂如今每年面对红叶时，我除了感到酸楚之外，总要想起一些往事。＂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70页 - 别吵，哈维尔在看书

米洛斯那样的书虫早年在英国满街都是，个个渊博，个个怪癖，轻易可以写出Nancy Pearl的Book Lust和More Book Lust。旧书店老板几乎都是老朋友老同道，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顺口说得出一段书海奇缘，各派作家的风格闭着眼睛总结几句胜出学院教授讲三堂课。Book Lust里说，不到五十岁的人看一本书应该看五十页才决定看不看下去；过了五十岁的人用一百减掉年龄就是决定看不看下去的页数：五十六岁的人读四十四页，六十三岁的人读三十七页；到了一百岁，瞄一瞄书的封面就该知道这本书值不值得看！嗜书上瘾者是readaholic，跟贪杯的人一样，比百龄老人还阔气，连封面都懒得看，干脆要哪位作家写哪一种书！readaholic，好词！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92页

P3 历史抗拒浓妆。
P15 感情的事正是那样难以消磨。

P16 画里的远山和近水多少还荡漾着漓江旧日的心影，风树楼台上一袭红装凭栏的挂念，唤回的终究只是烟波的浩渺，更不用说天外那一叶孤帆到底是归人的消息还是过客的苍凉！

P17 寻常本事他称赞两句是礼数，微微笑笑不置一词才是他处世的分寸。

P25 姓董的，人不多，人海里结交一个是一个，总有几分万壑惊雷的喜悦。

P28 天下青山都是一簇簇乱叠起来的，整齐了反而减了妩媚；老先生几十年集藏的图书这样蓬蓬茸茸才好看，衬得起案头那盏孤灯的相思。

P33 四弦拔尽情难尽，意足无声胜有声。今古悲欢终了了，为谁合眼想平生。——沈尹默致他的学生张充和

P34 张充和秀慧的笔势孕育温存的学养，集字成篇，流露的又是乌衣巷口三分寂寥的芳菲。

P40 中国画的学问往往在题不在画，跟中国菜的情趣往往在味不在色一样。

P41 长年书斋读书真的读出静好的绵绵岁月了。

P59 薄雨收寒，酒醒天涯，霸业都阑珊，等不到的是暗中换西风流年！


P71 Book Lust里说，不到五十岁的人看一本书应该看五十页才决定看不看下去；过了五十岁的人用一百减掉年龄就是决定看不看下去的页数：五十六岁的人读四十四页，六十三岁的人读三十七页；到了一百岁，瞄一瞄书的封面就该知道这本书值不值得看！

P77 大暑天吃冰镇西瓜是翠绿青春里的一点红。

P80 三日何能知食性，一生未必解人情；若能宛曲都如意，我与郎君赌百城！——江兆申


P102 我的心不习惯幸福。也许，活在你心里更好。在你心里，世界就看不到我了。——嘉宝

P108 Glasgow的冷雨下得又痴心又缠绵，像沈从文的字。

P111 痛苦的妥协，非分的攀附，取巧的讨好，武断的撮合，过分聪明的诠释，翻译于是成了冗长的化装行为。

P113 爱斯基摩人交谈的方式是“把彼此冻成雪块的声音带回去，升一盆炉火，慢慢的烤来听”。那是人世间最温暖的炉边琐语了。


P119 让学问慢慢从工笔的底子里化出写意的胆识！

P125 文明苍老了果然生锈生出了斑驳的调侃。
P161 我隐约看到的倒是他们笔下的字和画都隐藏着一份清贵的慎独，像深山里的古寺那样孤傲那样微茫。
P170 风雨一杯酒，江山万里心！
P178 贫穷太像分娩，早知道会痛，真痛了才知道多痛。——J.K Rowling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83页

笔底的素朴、谦逊和端凝靠的是心中那股入世精神的沁沐。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新闻太闷，写点旧闻 - 新闻太闷，写点旧闻

照毛小姐（毛尖）说，梅娘喜欢边演戏边删改台词，有一幕戏说衣帽间的女生看到她的首饰艳羡极了，脱口说：「上帝，多漂亮的钻石！」梅娘整整衣衫懒洋洋回答：「宝贝儿，上帝和钻石一点关系都没有。」从此派拉蒙给梅娘一套钻石待遇：梅•卫丝小姐有权随意修改她戏里的台词。
版本二：
梅娘去夜总会赴约，进门拖下一件貂皮大衣，管衣帽间的女孩大惊，咂舌说：「goodness！」梅娘瞟了她一眼说：「goodness had nothing to do with it.」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83页 - 章士钊“浮”名满天下

虽有时观过可以知仁，而贞固不足以干事，宜其浮名满天下而天下无一人以事业许之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45页 - “汝食之何其无厌”

我深信好看的书是些老书，是些老年人写的书，那是Jane Austen说的universal truth了：阅历的饱满，交往的深挚，学问的博洽，处世的澹泊，兴来轻轻白描几笔，立时见山见壑，我读多了旁的一些嫩书都嫌碍眼。郁大姐（郁风）写傅雷那篇说，几个熟人谈天，她跟傅先生为一个问题争论起来，觉得他的论点太偏颇，却又驳不倒他，一时情急，放肆爆出一句，你是老顽固！傅雷没生气，笑着转身正面注视她，伸出食指点了点说，老顽固至少是classic的！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70页 - 老院长于右任一瞥

左舜生姓左不左，易君左名左不左，二君胡适？其于右任乎！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27页 - 伦敦VE Day前夕小记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没有哈利，只有波特 - 没有哈利，只有波特

J.K.Rowling ,2002:
Poverty is a lot like childbirth-you know it is going to hurt before it happens,but you'll never know how much until you experience it.
harry 折磨；potter 闲逛虚度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28页 - 五十八个人写书房

天下的青山都是一簇簇乱叠起来的，争气了反而减了妩媚，老先生几十年集藏的图书这样蓬蓬茸茸才好看，衬得起案头那盏孤灯的相思。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09页 - 沙特一百冥寿

存在主义只能存在于太平的年代；战争剥夺了人的存在，存在于是是不可能有行动；活着的人在战争里活不出形象，being变成nothingess，变成虚幻；战争不容许人决定自己的命运，存在从此没有了命运。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87页 - 姚克先生功力管窥

剧本第一幕开笔说：“A melody is heard, played upon a flute. It's small and fine, telling of grass and trees and the horizon."姚克译文：“横笛吹来幽雅的曲子，诉说着芳草、佳树和天涯。”大陆译本：“一只笛子独奏曲悠扬可闻。笛声细弱，娓娓动人，表达出草木和天地的自然情景。”
感叹姚先生妙笔和功力的同时，不得不遗憾自己似乎只能看到所谓的大陆译本。或许可以试试看找姚先生译本的电子版吧。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Selfridges那个午饭 - Selfridges那个午饭

Poets have been mysteriously silent on the subject of cheese.
G.K.Chesterton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3页 - 孙多慈的寒江心影

“极目孤帆远，无言上小楼。寒江沉落日，黄叶下深秋。风厉防侵体，云峰尽入眸。不知天地外，更有几人愁？”《红楼梦》里香菱夸王维“大漠孤烟直”这个“直”用得好，哈哈，我觉得孙小姐的这个“下”字也意味颇深。
感情的事正式那样难以消磨。孙多慈画那幅画的1952年，他断了徐悲鸿断了大陆还不到十年，丹青年华牵引出来的一段依恋似乎也越埋越深了。画里的远山和近水多少还荡漾着漓江旧日的心影，风树楼台上一袭红妆凭栏的挂念，还回的终究只是烟波的浩渺，更不用说天外那一叶孤帆到底是归人的消息还是过客的苍凉！画了那幅画的翌年，徐悲鸿在北京病逝，听说，噩耗传到台北之后，给孙多慈报丧的不是别人，是蒋碧薇；孙多慈“脸色大变，眼泪夺眶而出”不久前去九华山的长途车上，同事momo李提到了徐悲鸿、孙多慈、廖静文、蒋碧薇一干人等。原先除了徐悲鸿的马，其他我一律无感。听她聊完之后，我开始反感才子多情这四个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26页

那其实是比藏书之房更长寿的古趣，也比毛润之先生满室缥湘的会客大厅可喜。毛先生大半辈子丧失了逛书市的乐趣，他调了那么多线装书去读，给他布置一间书房也算还他一点慰藉了。这槽吐得。。。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8页 - 序

冷冰冰没有纸感没有纸香没有纸声，扫得出大学问扫不出小情趣，感觉仿佛跟镶在镜框里的巩俐彩照亲吻。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16页 - 写给徐国能的新书

亲近文学亲近音乐亲近美术亲近的是个人的性情，成不成得了一股素养不必强求，跟“认识人类全体存在”的关系尤其不大，大了反而容易给政治摆布，《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想的就是摆布这层关系。我情愿独自升一盆炉火拿文学拿音乐拿艺术慢慢烤来听：徐国能你也试试烤烤看。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扬之水笔下香事 - 扬之水笔下香事

古诗文名物新证
朱家晋 故宫退食录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书评周刊要我谈读书 - 书评周刊要我谈读书

旅居英伦那些年我爱读谈藏书、谈读书甚至谈书的书。谈藏书的书关心典籍的流播和文化的防腐；谈读书的书是书香的传承是学养的保温；谈书的书探索书的设计、书的诞生、书的意识导向和书的社会功能。
readaholic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78页 - 没有哈利，只有波特

二00年六月里一个星期天她在英国一份报上说贫穷太像分娩，早知道会痛，真痛了才知道多痛："Poverty is a lot like childbirth - you know it is going to hurt before it happens, but you'll never know how much until you experience it." 那天读了这句话，我很为她难过，也很为她高兴。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13页 - 写给许国能的新书

许国能那篇《字的故事》引述夏宇的文章说，爱斯基摩人交谈的方式是“把彼此冻成雪块的声音带回去，升一盆炉火，慢慢的烤来听”。那是人世间最温暖的炉边琐语了，只有生长在雪天冰地里的人才听得懂的新区。亲近文学亲近音乐亲近美术亲近的是个人的性情，成不成得了一股素养不必强求，跟“认识人类全体存在”的关系尤其不大，大了反而容易给政治摆布，《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想的就是摆布这层关系。我情愿独自升一盆炉火拿文学拿音乐拿艺术慢慢烤来听。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34页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13页 - 写给徐国能的新书

徐国能那篇《字的故事》引述夏宇的文章说，爱斯基摩人交谈的方式是“把彼此冻成雪块的声音带回去，升一盆炉火，慢慢的烤来听”。那是人世间最温暖的炉边琐语了，只有生长在雪天冰地里的人才听得懂的心曲。The Lost World of the Kalahari里也有一段Peter Scott说的故事，说是爱斯基摩人听了他讲述战地旧事惊惶极了，连忙问欧洲人难道都那样随随便便跑出去乱杀陌生人：“But do you Europeans actually go out and kill people you've never met?”
都市里的人老早忘了那样浅白的关爱。咨询泛滥冲走了往昔珍重的叮咛，纸糊破窗，泥补残檐，人人等待的已经不是来自春归燕的呢喃·······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第166页 - 忽然怀念辜鸿铭

游行请愿是抗生素，不可滥用，滥用则炎菌麻木，疗效难彰，组织群众运动者不可不防患。至于写外文文章批评中国事务，只要论据充足，自成境界，我看不出会有什么失当之处。写者不可自大，读者无须自卑。

《记忆的脚注》的笔记-“你一定要读的董桥” - “你一定要读的董桥”

“你一定要读的董桥”
圣诞节的高潮，超市门前随处可见的圣诞树，圣诞老人，你来我往间的苹果，案前正在读的董桥，无不让人联系起两者，“你一定要读的董桥”，或者“你一定不能读的董桥”，冲着文中用到的这几个词汇，借着此刻的三分豪迈，一定得给大家吹吹，看，Merry Christmas.
也是一种附庸风雅，董桥的“小怀旧四种”还是摆在了桌面上，虽然没有如期。在《记忆的脚注》中，“连许愿池边扔下三枚铜钱我都担心水花会溅醒醉倒在陌生故土上的万神......”从第一刻读到这样美的绅士的句子后，便再不忍奈着观看的寂寞。在读完之后，甚至发现一样的共同点，哪怕仅冲着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这套装帧，全价170多元，用最便宜的价格拿下，何尝不像他拿下明代剔红雅致之家具，或者是民国名人之墨宝，或者是英伦十七世纪、十八世纪一本初版红皮烫金的典籍之乐呢？一样一样，从感情流淌的角度，都自乐于其中。里中的差别，最后只能一句感叹，“王侯将相之家，宁有选择乎？”
对于民国时代文人雅致事迹的向往，董先生甚至自己也都居于“民国遗少”的地位，董先生笔下的那些美丽的往昔：胡适关于张大千齐白石作品的珍爱，恩师苏学林与老一辈民国女性如陆小曼林海音郁风等等的温文尔雅却又不甘于以一个女子古老地位的继承而又创新与进步的气质的欣赏，十八九二十世纪英伦人物的绅士与儒雅，毛姆的小说兰姆的散文狄更斯的作品让他是那么的如痴如醉。《最后迷得是装帧》，装帧是次要，那个时代的装帧怕才是董先生喜欢的缘由。
“小怀旧”系列一套四册，购买回来后的喜悦之情是激动的相向能懂得其中深意的全部的朋友们炫耀的。书收到两天之后，东兄听闻迫不及待地过来，竟然发现我甚至和书皮上裹着的那一层塑料膜都没拆掉，能感到他拿的是很不自然，愣是让我撕了上面裹着的塑料膜，我不忍心告诉他，“真的，那么美的装帧，兄，不忍啊，不忍一个人见证的激动。即便是那打开的一本，也非是我无意的因着喜欢打开的，一个熟人碰见，她却不懂其中里曲啊，硬生生的见证了撕破的那一瞬间，我瞪大眼睛，张望着，装作莫名其妙的却在颤抖着死闭着眼倾听。”《沉香记》、《济慈的欢愉》、《今朝风日好》、《画里郁风》，单看这些名字，多好。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在不温不火之间，让你迷得要死要活，想对着全世界都大喊，美啊。可，吼声如雷，能有几个人懂？急忙给娟子推荐，她翻开那本《记忆的脚注》，“哦，这书怎么这么轻？”当时我甚至还想说仅是轻吗？她没读其中的另外三种，我有一种情愫，“最后，迷得还是装帧”。哎，越来附庸风雅，却，宁愿深陷其中。
东兄来这儿一下午，原计划登山访友，抱起了书籍后就忘了。晚上回去后也是马不停蹄，午夜近一点一条信息，“我越觉得自己就是如同董桥一样的一个民国遗少。”又过了一天，又信息，“不得承认，董真的会讲故事，其博大与开阔远在港台书话著作者叶灵凤之上。”又过了一天。又信息，“读完了，最后感觉所有的文章一个样，他也就是个董桥。最大的收获是读到了如何讲故事。其次的东西我们也读不到多少，从一个富贵之家的小少爷到老少爷，我们只取其一。我还是喜欢周作人，另外叶灵凤等应该更可读。”以上这个过程的原话我也不愿意详细追究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今天他发过来了一句话，“其实，我们都期望的美了，你不一定要读董桥。”一向俏皮的心态，立刻回过去：“这是一个鸡生蛋的问题，一定是在相信了‘你一定要读董桥’之后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