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字写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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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出版日期:2009-4
ISBN:9787801869906
作者:贾植芳
页数:306页

章节摘录

  人生漫笔  且说说我自己  编者先生给我出了个题目:“说说我自己”,我听了不禁失声笑了起来,因为这是一个大家都面熟的老题目。从五十年代初期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以来,以迄史无前例的“文革”,在频繁的以知识分子为对象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历次政治运动中,接受过现代科学和文化,具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意识和思考精神的中国现代各类知识分子,在大一统的政治权力意志的支配下,被作为“改造”和“再教育”的对象,他们都得以深厚的原罪意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说说我自己”的陷坑中,挣扎图存,以致往往被扭歪变形,甚至殒身亡命,酿成了一代人的人生悲剧,历史悲剧。以至到了七十年代末期以后,当中国历史发生了重大转折的新时期,他们步履艰辛,仍然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和预悸!  对我说来,顶着一个所谓“作家”、“教授”的招牌,当然在劫难逃,而且情况还比较突出。一九五五年那场“胡风反革命集团”斗争兴起以后,我就大祸从天而降,蒙御笔亲批为“分子”,捉将官里去,以“钦犯”身份,“说说我自己”十一年;一九六六年“文革”前夕,我又被定性为“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押回原单位,作为“胡风反革命分子”、“监督对象”、“四类分子”、“阶级敌人”、“专政对象”、“牛鬼蛇神”、“臭老九”以及什么“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老反革命”、“孔老二的徒子徒孙”,等等,在“群众专政”的红色风暴下,“说说我自己”凡十有三年,前后共“说说我自己”二十五年。一九八年,胡案作为冤假错案平反后,我由鬼变成了人,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我又被作为“作家、翻译家、教授”,应一些编纂人名辞典的单位及个体以至英国剑桥的国际传记中心来函来访,要我“说说我自己”。因此,我真可以说是“说说我自己”的“专业户”或老油条了。这不仅又使我想起三十年代初,在北平的美国教会办的学校读书时,我那些带洋气的同学常讲的一句口头禅:“人生本是to play,何必终日study”,真有些玩世不恭的虚无党味道了。但这次受《收获》这个严肃的文学刊物的嘱托,要我“说说我自己”,因此,我得避开过去老一套的报流水账的公事公办的手法,写点我的人生际遇,以及对人生的一知半解的零碎感受,就教于今天的读者朋友。  我虽然从30年代以来,就开始学习写作文学作品,并出版过小说集、散文集,也写点剧本和杂文等,但我充其量不过是文坛上的一个散兵游勇;虽然我甚至因文受祸,在新旧社会都吃过断命的政治官司,但它们只能是我在崎岖不平的人生道路上的一些零星的体验和感受,我自己的一些思想和感情的浪花的自我表现,有的还是鲁迅先生所说的“遵命文学”,真如向黄浦江小便一样,它们没有什么影响力量,并且从五十年代以后,就基本做了“绝育”手续,实在算不得什么作家,而且我也早忘了我自己还曾是一个作家。八十年代初期,我又蠢蠢欲动,试图重新挣扎,写了些小说和散文。当时,中国的政治大气候虽然开始改变了,文艺界的小气候似乎还未变,或者由于历史的惰性,变得很慢。我是一个有“前科”的人,这又使一些编辑望而变色,甚至排了版还得抽下来。为此,除过一篇散文被朋友转到香港《文汇报》发表,一篇小说被我们家乡的文艺刊物登出,为我亮相外,此后我就很少写这类东西,面带微笑地向我从青年时就迷恋的文学创作告别,完全办妥“绝育”手续了。  1935年冬,我热血沸腾,在党的影响下,参加了北平的“一二?九”学生运动。当时国民党政府发布了所谓《危害民国紧急治罪法》,规定“凡在马路上游行,散发反动传单,呼喊反动口号,张贴反动标语者,格杀勿论,就地正法”。我为此被北平警察局逮捕关押,受到该局特务科的审判。我那个当商人的伯父,为此特地赶到北平,到处找门路营救我。我们家住山西吕梁山区,世代以经商务农为生,祖辈没出过念书人,和当官为宦的更不搭界。正是因为我伯父在大码头经商,办的又是洋务,见多识广,知道在现代社会知识的价值,因此,他才决心让我们弟兄走出闭塞的山区到城市上学。三十年代,正是中国深受内忧外患、困扰最严重的时候,从国际大局看,也是世界上的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包括作家,都仰慕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故乡苏联,左倾成为世界性时代思潮的时候,我由于身处这样的历史环境,接受了这股时代思潮,又受地下党的启蒙和影响,由文学观念的确立到投身社会运动,由报刊的文学投稿者变成“政治犯”,年方一十八岁,就身入牢房,尝到了铁窗风味。我的伯父,作为一个交游广阔的商人,终于辗转托了一个官面上有权势的人物,花了一千元银洋和五十两鸦片烟把我“保”了出来。但因为保单上还留着“随传随到”的政治尾巴,为了避免“二进宫”,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伯父花钱买了一张大学法科经济系的文凭,送我到日本亡命兼留学。临行前,他嘱咐我说:“你到日本住五年,每年我给你一千元到一千五百元。你脑筋好,就学医科;脑筋不行,就学银行管理,将来回国以后我对你都好安排。千万不要再参加政治活动了,你在中国参加这类活动,我虽然不认识官,但我有钱,钱认识官,官认识钱,老话说:‘千里为官都为财’,‘若要官都一般’,我还可以花钱托人把你保出来;你若是在日本闹政治,被日本警察抓去,我花钱都没法子花,因为我不认贾植芳青年时代识日本人。还有,你决不能娶日本老婆,因为生下小孩是杂种,杂种进不了祖坟……”但由于我生性顽劣,除过最后一条遵照不误外,其余都没办到,实在有违家训。我参加了东京留学生的进步文化活动和李春潮、覃子豪他们办的《文海社》,出版了《文海》月刊第一期,由上海印好寄到东京后,全部被日本警察没收,我也陷进了东京都警视厅亚西亚特高系刑士(政治警察)的监视网中,不时受到这些不速之客的诘问和干扰,直到抗战爆发后,我辍学回国参加抗战。也是在这个时期,我从东京的内山书店内看到上海生活书店出版的丛刊式的文学杂志《工作与学习》丛刊的头一两本,我从它的编辑风格和撰稿人员阵营中,惊喜地发现这是坚持鲁迅先生所开创的战斗文学旗帜的严肃文学刊物,因此把自己的一篇小说寄去投了稿,从此结识了胡风,并在抗战的烽火中结下友谊,谁知这就种下一九五五年那场文字狱的祸根,我们文学上的朋友竟被说成相互勾结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的团伙,他被御笔加封为这个莫须有的反革命集团的头目,我则被定性为骨干分子,这真是从何说起?虽然经历了这场生死劫的大难,但正如我在八十年代初出版的《小说选》上所说的:“我始终感激胡风同志多年来在文学上对我的热情扶持和生活上的无私帮助。”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可以相信相交的真正的朋友。去年年初,我又对来访的上海中新社记者说:“胡风为人诚挚正直,有中国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与历史使命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对中国文学理论发展贡献甚大。”这些就是我通过多年的生活实践对一个可以相依相托的友人的认识的告白。  我在日本读的专业是社会科学,跟上园谷弘教授学习对中国社会的研究,以致一九四八年冬天,当我从关押了经年的上海国民党中统局特务监狱由友人辗转托人保释外出后,我在蛰居沪西乡间一家农民阁楼上的两个多月时间内,利用妻子和相知的朋友们多方为我借来的图书资料(多半是日本学者的著译),我编写了一部研究中国近代社会和经济的专著。这也是我多年在流转生活中打滚时养成的一种习惯和嗜好:读各类有关中国社会、历史、文化的书,以便能深入认识和了解我们这个国家的历史和现实。当时风声日紧,我又不能安生了。为此,我以贾有福的化名,用我伯父商行职员的身份,弄了一张“国民证”,离开恐怖的上海,避居到青岛。我在一家小客栈安身以后,从街头旧货摊上买的一大堆便宜的英日文外文书内,选译了恩格斯的《住宅问题》,英国传记作家奥勃伦的《晨曦的儿子——尼采传》以及匈牙利作家维吉达的多幕剧《幻灭》。但除过《住宅问题》解放初得以印出外,其余两本译稿,都以不合时宜,未能印出。到了一九五五年,命运又向我进行新的挑战时,它们都在抄家时失去了。我为它们的遗失惋惜,因为我喜欢这些作品,尤其是那本被称为“一个负伤的知识分子”尼采的传记。  1950年开始,我到高等学校“插队落户”,当了文学教授,为了教学上的需要,也为了不甘寂寞,并且还为了弄些钱补助生活,“著书都为稻粱谋”,我又译了几种俄国和苏联的文学书。其中那些写于斯大林时代的文学批评和作家研究的苏联著作,它们的理论和学术价值,现在已由历史作了公正的评判,只能作为历史的资料而存在了。而随着1955年那场灾难的来临,我的短促的翻译史也就结束了。  上述我那些杂七杂八的文学活动,只能是它们消耗我的生命力的一点历史记录,它们虽然寄托了我的理想、希望、爱憎和思考,但也只是如此而已。说我是一个作家或译家,那还差得很远;作为一个学问家,更不够格。梁漱溟先生在《自述》中自我评价道:“我不是学问中人,我是社会上的人。”其实这句话更适合于我,总的说来,我只是个浪迹江湖,努力体现自我人生价值和尽到自己的社会责任,在五四精神的培育下走上人生道路的知识分子。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七十多年了,眼看就要进火葬场了,可以自我告慰的是,在上帝给我铺设的坑坑洼洼的生活道路上,我总算活得还像一个人。生命的历程,对我说来,也就是我努力塑造自己的生活性格和做人品格的过程。我生平最大的收获,就是把“人”这个字写得还比较端正。

内容概要

贾植芳(1915-2008),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翻译家、学者。山西襄汾人。曾因参加“一二·九”学生运动被捕关押。1936年出狱后流亡日本,八东京日本大学社会科。抗战爆发后弃学回国,参加抗战活动。1945年被日伪徐州警察局逮捕,日本投降后出狱。l947年被中统特务机关逮捕,1948年出狱后以著译为生。l952年调入复旦大学任中文系教授。1955年因胡风案入狱,达ll年。1966年以“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的罪名,被判有期徒刑12年。1980年平反。早年主要从事文艺创作和翻译,后专注于中国现代文学与比较文学研究,著有《外来思潮和理论对中国现代文学影响》、《狱里狱外》、《劫后文存》等。

书籍目录

人生漫笔  且说说我自己  做知识分子的老婆  遗失的原稿  我的读书记  关于读书  我的称谓忆旧  我的戏剧观  我话老年  曲阜行  由两个小男孩想到的    上海是一个海  怀念丸善书店旧雨新知  纪念余上沅先生  记还珠楼主——李寿民先生  我的难友邵洵美  萧军印象  忆林同济先生和杨必女士  悲痛的告别——回忆胡风同志  悼念梅志先生  一双明亮的充满智慧的大眼睛——为《路翎文论集》而序  忆覃子豪  纪念老友朱锡侯——《风雨年轮》序   迟到的悼念——纪念一位值得纪念的朋友卢扬(克绪)先生  一个普通商人之死  我与陈瘦竹先生的交游  我的老乡王瑶先生  一段难以忘却的记忆——悼念陈仁炳先生  我的后来者——潘世兹先生  一位值得纪念的长者——郑超麟先生  一个不能忘却的朋友——范泉  背影——悼念公木先生  一点记忆,一点感想——悼念巴金先生  回忆王中  我的三个朋友  悼念施昌东  她是一个真实的人——悼念戴厚英  回归与超越——与俞仪方谈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命运温故知新  温故而知新  从清理重灾区人手  开放与交流  与查志华谈“现代都市小说”  历史的见证——《致胡风书信全编》序  《近代中国经济社会》新版题记  《契诃夫手记》新版题记  旧时代的回忆和告别——关于《晨曦的儿子——尼    采传》  《东方专制主义》中译本题记  一个跨代诗人的历史命运——《勃留索夫日记钞》中译本前记  《人之子——耶稣传》中译本序  纪德《访苏联归来》新译本序寒夜热力  《热力》序言  记忆  距离  沉闷期的断想  蛇  掘墓者  魔术班子  窗外  悲哀的玩具  夜间的遭遇  热力  黑夜颂  悼黄浪萍君  在寒冷的上海  在寒冷里  就是这样的  一张照片  给战斗者  《热力》后记  蝎子过河——新寓言  花与鸟

编辑推荐

  第一次读贾植芳先生的书,是那本有名的回忆录《狱里狱外》,读过之后的印象,至今难以忘怀:很少有人会有这样坎坷的人生,每换一个时代,都要受一次牢狱之灾——人生对他来说,真的是一场艰苦的考验和磨炼。然而印象更深的是那书里弥漫着的并非萧杀与悲情,而是悲悯和思考,是对于自己走过的道路的,更是对于中国知识分子的,也是对于多灾多难的中国历史的……

作者简介

《把人字写端正:贾植芳生平自述与人生感悟》第一辑,题曰“人生漫笔”,选录贾植芳先生的生平自述和人生随感。贾先生的名言:“生命的历程,对我说来,也就是我努力塑造自己的生活品格和做人品格的过程。我生平最大的收获,就是把‘人’这个字写得还比较端正。”步入晚年时,贾先生曾为《新民晚报》的《读书乐》栏目荐书,举出但丁的《神曲》、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歌德的《浮士德》、吴承恩的《西游记》五部书,说是“百读不厌,越读越觉得如嚼橄榄,其味无穷”。细心的读者,不难从这五部书中发现共同的人生考验和生命实践的主题,这一主题,其实也贯彻在他的人生实践之中。本辑收录的文章,正是这一人生实践的一鳞半爪,然而管中窥豹,却也可见出贾先生生平与人格的大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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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贾植芳先生于2008年4月去世了,他活了九十三岁。他有一句名言,“我这一辈子就是人字写得比较端正”。贾植芳先生早年在日本留学,抗战时他参加了国民党军队在山西中条山的战斗。他的一生坐过日本人的监狱、国民党的监狱,解放后由于“胡风反党事件”的波及,他又坐了25年的监狱。什么叫命运多舛,可能无过于他了吧。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背叛过他的朋友、没有在政治运动中说过违心的揭露别人的话,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都知道,做到这一点多么不容易,所以说他可以说,“我这一辈子就是人字写得比较端正”。他的英文、日文都很好,据他的学生陈思和讲,他上课可以随手拿着英文书、日文书翻译给学生听,所以讲课非常吸引人。他对于当代作家的批评是,他们外文不好,不会翻译,古文底子也不好,同时又不愿意体验底层社会的生活,所以写不出伟大的作品。他强调要在人生这个大课堂学习,而不光是书本知识的学习,强调在实践中学习。他反对的是窝在书斋里,什么社会实践也不参与。 他最推崇的五本书是《西游记》、《唐吉柯德》、《神曲》、《浮士德》,还有一本是什么,忘记了,这几本书都是反映人生的勇气和实践。
  •     不喝窝心酒,不挣跌份钱——做人要有范儿。贾老属于一个中国古代“士”的阶层。较其他知识分子,他有更多的社会责任感和独立的思想。书中有贾老对自身的叙述有对朋友的怀念,反应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一种风骨——这都是铺垫,都是一种大环境的营造。最有价值的是贾老对于知识和社会的看法,贾老有留学经历,又有大量译作,所以对社会有一个广度上的了解,贾老本身又是作家,对社会有着深度上的洞察。所以贾老有些话,有些想法真的很珍贵很值得现在人深思。时光吹开政治的烟尘,独立思想彰显人性的光辉。贾老,敬礼!

精彩短评 (总计12条)

  •     很惭愧,我以前并不知道贾老师,听别人介绍这本书后,就买来看看。从书中的生活点滴知道了生活的坎坷与不易,更是知道了友情和亲情的珍贵;尤其是在恶劣环境中人性的反差。知道做一个善良和正直的人是多么的坦荡和荣耀。我会更严格的要求自己和我的孩子要把“人字写端正”
  •     很深刻,把人字写端正
  •     书厚重,文字多,值得一读。后面几十页所收早年作品稍差。
  •     我喜欢认真写东西的人
  •     很好地激励自己。
  •     无论时代怎样变迁,做人还是要有个调调的,所谓"把人字写端正"吧.
  •     我们现在要“活出你自己”很难——但起码是有自我了,难的是有太多的自我选择;而贾植芳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是从唯有奴性,没有自我的旧中国,在接受五四“人的发现”的启蒙后,努力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在把这个大写的“人”写端正的生命进程中,活出其自由的。两者相比较,我们现在千方百计地要“活出你自己!”,不免挖空心思,落入实用功利,在仅看着自己中迷失自己。而对于贾植芳,虽然其动荡的年代不容许他们作出怎样、怎样的人生成就,但因为他们是将自我作为大写的“人”中的一员而生活的,因而即便没能有多么大的个人成就,但依然无妨在把人字写“端正”的过程中,成就了其人生。——我觉得这里面有很深的东西,要悟!书的第二部分是贾植芳老人对他所认识的前、同、晚辈的其人生“端正”的书写,从中你可以看到各类知识分子在其生命的历程中,展现出的不同的端正品格。给我最大震撼的是“一双明亮的充满智慧的大眼睛——为《路翎文论集》而序”:其中讲到文革后,作者找到路翎家阔别相见,路翎边谈着,时不时“忽然撇下我,一个人冲到屋子外面,站在院子里向天大声嚎叫”的情形。书的第三部分是作者晚年通过给后继者的书,写序言的方式,传承其人字“端正”的内容。其中的“纪德《访苏联归来》新译本序”,既讲了原本崇尚斯大林的纪德是怎样在访问苏联后,勇敢地批判其专制本质的,也讲了本书作者是怎样通过自己的人生历程,真正读懂了纪德这位坚持良知和社会责任感作家的人格力量的。——纵观本书,贾植芳老人所说的“把人字写端正”,不仅指的是自己要做一个端正的人,而是要通过写出自己,写出中外,写出其前人、同辈者,以及后继者的那个大写的“人”的端正处。
  •     最早知道贾先生,还是从胡风案中,贾先生铁骨铮铮,但颠倒黑白的日子中,从来没有屈指过哪位同僚,继而看过贾先生的其他几部著作,越发感觉先生之所以为让人尊重之先生,并非那么简单。贾先生的每本书,都值得购买,值得展卷一读。
  •     历史无情却又有情。
  •     有机会再读。知识分子和知识分子的老婆都不是好当的~
  •     字里行间都在告诉我们怎么做人,尤其在一个黑暗艰难的时期,做人不仅关乎原则,还关乎幸福。
  •     我是去看开始关注到胡风案时才“结识”贾老,此书,让我一度潸然泪下,很感动。一种对人性的感动。我敬佩在那个特殊历史年代和当下能坚持把人字写端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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