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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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4
ISBN:9787539928128
作者:李维
页数:229页

章节摘录

  上卷  第一章 中国诗之源起  诗之源起——黄帝以前歌诗——尧代歌诗——舜代歌诗——夏代歌诗——商代歌诗——夏代歌诗为风骚之始  郑康成《诗谱?序》曰:“诗之兴也,谅不于上皇之世,大庭轩辕,逮于高辛,其时有亡,载籍亦蔑云焉。《虞书》日:‘诗言志,歌永言,声依咏,律和声。’然则诗之道,放于此乎。”刘彦和《文心雕龙?明诗篇》日:“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舒文载实,其在兹乎。”又日:“人秉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日:“歌咏所兴,宜自生民始。”郑氏昭其迹,刘、沈推其故,其言均是也。人禀七情,韵语自应始于生民,而文字未备,留传亦难征其所据。惟后世文人,于其载籍中,或存其目,或具其文,伏羲以下,历历可数。虽伪托之书众,追记之作多,而舍此之外,更无可考,故不得不并著之于篇,以备学者辨正焉。  伏羲作瑟,造《驾辨》之曲,教渔制《网罟》之歌,一见《楚辞?大招》,一见《隋书?乐志》,上古歌诗之见诸载籍者,此其始也。惟其文久佚,无可稽考。降及葛天,有三人掺牛尾投足以歌八阕,虽目存《吕览》,而事近传说。神农教民食谷,有《丰年》之咏,夏侯玄《辨乐》,仅存空名。《汉书?艺文志》记黄帝之铭有六,今则只余其二(《巾几》、《金人》),且已经补纂,恐失其真。至少昊、颛顼之世,所称《白帝、皇娥》二歌,识者均指为王嘉伪撰,更不足论也。惟《弹歌》一章,其词近古,其文见于《吴越春秋》,其时代或以为黄帝,三代以上之韵语歌辞,此其是欤。断竹,续竹,飞土,逐宊(宊古肉字)。(《弹歌》)  唐、尧之世,史称极治。《礼记?效特牲》载其《蜡辞》。《淮南子?人间训》致其《戒语》。野老击壤之歌,见于《帝王世纪》。康衢童谣,则传自《列子》。帝王多忧勤惕励之言,庶民有怡然自得之趣,使非伪托,则当时郅治之隆,可迹而得也。  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毋作,草木归其宅。  (《蜡辞》)  战战栗栗,日谨一日。人莫踬于山,而踬于垤。  (《尧戒》)  日出而作,日入而患。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何有于我哉。(《击壤歌》)  立我蒸民,莫匪尔极。不识不知,顺帝之则。  (《康衢谣》)  有虞承祚,文辞愈炳。《明良喜起》之歌,《卿云》、《南风》之咏,上下唱和,传诸载籍而辞采堂皇典雅,斐然成章矣。  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居事康哉。  股肱起哉,元首喜哉,百工熙哉。  元首丛脞哉,股肱惰哉,庶事惰哉。  (《明良喜起歌》)  卿云烂兮,兰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卿云歌》)  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南风歌》)  夏代歌辞,实启风骚,《吕氏春秋?音初篇》载,禹见涂山氏女,女作歌,始作南音,周公、召公取以为《二南》。孔甲《破斧歌》,始作东音,《豳风破斧》之所兴。而帝启之乐,又《楚辞?九歌?九辩》之宗也。此外若《书序》载太康有《五子》之歌,《绎史》引帝相有《源水》之歌,《韩诗外传》称帝桀有《夏人》之歌,均疑伪托,未可信也。惟《闲学记闻》所载《夏后铸鼎繇》,错综用韵,其真伪自属待辨,而其辞固皆可诵也。逢逢白云,一南一北,一西一东,九鼎既成,迂于三国。  (《铸鼎繇》)  商汤代兴,德音愈茂。开网三面,作祝以存其仁,桑林祷天,致语以极其敬,盛世之音,不可多觏。降及末运,箕子有《麦秀》之歌,伯夷有《采薇》之咏,一代流风,犹存遗响。《吕氏春秋?音初篇》载,《有娥氏》有二佚女作歌,始作北音,殷整甲徙宅西河,始作西音,《三百篇》中邶、鄢、卫、秦诸风所自兴也。而《商颂》十二,论者且引为《周、鲁》二颂之源。三代歌辞。至有商成其观矣。  蛛蝥作网,今之人循续。欲左者左,欲右者右,欲高者高,欲下者下。吾请受其犯命者。(《网祝歌》)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吾适安归矣。吁嗟徂兮,命之衰矣。  (《采薇歌》)  以上所举歌辞,多传诸后人载籍中,其真伪自莫能明,惟观其渐进之势,似非全出伪作,故取以为中国诗学之源始。《吕氏春秋》,其书近古,所云“有夏歌辞,实启风骚”。其言当有据也。  第二章 三百篇为中国诗学之渊薮  三百篇之年代——十五国风为纯粹的平民文学——雅颂——三百篇之永久价值  孟子日:“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是《三百篇》者,皆春秋以前作品也。《三百篇》中之最古者,当推《商颂》,而《鲁颂?閟宫》又明是春秋时代事,中间距离,竞多至八百余年,其采选精严,概可想见。惟大部分则多是西周末季作品,春秋时作品,虽间或杂人,但不多耳。  《三百篇》为中国纯文学之祖,学者无不知之,其中之十五国风,盖纯粹的平民文学也。书时书事,写情写景,状人状物,以至叙述平民生活之状况,刻画普通社会之心理,通其思想,明其美刺,无不恰到好处,数千年来遗留之文学,未有能出其右者。一般文入学士,得其一奥,即足名家,故均视为文学之巨壑焉。本章亦止就其在文学上之价值,略举而论列之,使知后世之所谓文学者,无一非由此蜕化而出。至于详其名物,辨其篇第,审其音变,明其意旨,则经学考据家优为之,是篇不及也。  《三百篇》长于写时,写时最难不着痕迹,而《三百篇》优为之。《芣苢》,写治时者也,而无一语及治,盖一及治便著痕迹矣,故其只以妇女采掇芣苢之闲情逸致,烘托点染,而民间之安乐,时代之承平,自在人人意想中。《三百篇》均应如此读去,此一  例耳。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祜之。采采芣苢,薄言椒之。  (《周南?芣苢》)  《北风》,写乱时者也,而无一语及乱,荒凉自在目中。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乌。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邶风?北风》)  《三百篇》长于书事,书事则无不是。《击鼓》,自叙者也。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能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邶风?击鼓》)  《新台》,叙他者也。  新台有泚,河水 猕。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邶风?新台》)  《三百篇》长于写情,写情则无不挚。《氓》,写男女之情者也。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留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  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  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卫风?氓》六之二)  《谷风》,写新故之情者也。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尔,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浞浞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邶风?谷风》六之三)《燕燕》,写离别之情者也。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岛寡人。(《邶风?燕燕》)  《黍离》,写感触之情者也。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王风?黍离》二之一)《黄鸟》,写死生之情者也。  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维此奄息,百夫之特。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秦风?黄鸟》三之一)《伯兮》,写契阔之情者也。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绸缪》,写夫妇之情者也。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桀者。子兮子兮,如此桀者何。《常棣》,写兄弟之情者也。  常棣之华,鄂不桦铧。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每有良朋,丞也无戎。(《小雅?常棣》八之四)  《伐木》,写朋友之情者也。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  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  神之听之,终和且平。(《小雅.伐木》三之一)  《蓼莪》,写亲子之情者也。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我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谇。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小雅?蓼莪》六之三)  《三百篇》长于写景,写景则无不真。《东山》写意境者也,用以之劳归士。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漾。果裸之  实,亦施于宇。伊威在室,蠓蛸在户。町疃鹿场,熠熠宵行。亦可畏也,伊可怀也。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蟏。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蒸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豳风?东山》四之二)《采薇》,亦写意景者也,又用以遣行戍。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小雅?采薇》六之一)《硕人》,写实景者也,在善于造语。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涉涉,鳣鲔发发。葭茭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竭。(《卫风?硕人》四之一)《君子于役》,亦写实景者也,在善于取境。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  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王风?君子于役》二之一)  《三百篇》长于状摹,状摹则无不细。《硕人》,状人者也。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卫风?硕人》四之一)《无羊》,状物者也。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谁谓尔无牛,九十其椁。尔羊来思,其角濈濈。尔牛来思,其耳湿湿。  或降于阿,或饮于池,或寝或讹。尔牧来思,何蓑何笠,或负其糇。三十维物,尔牲则具。 (《小雅?无羊》四之二)《三百篇》有叙述平民生活之状况者,《七月》,是也。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父子,鎑彼南亩,田唆至喜。  七月流,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繁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六月食郁及奠,七月烹葵及菽,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七月食瓜,八月断壶,九月菽苴,菜荼薪樗,食我农夫。  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穆,禾麻菽麦。嗟我农夫,我稼既同,上入执宫功。昼尔于茅,宵尔索绚,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豳风?七月》八之四)《三百篇》有描画一般社会之心理者,《斯干》,是也。  下莞上簟,乃安斯寝。乃寝乃兴,乃占我梦。吉梦维何,维熊维罴,维虺维蛇。  大人占之,维熊维罴,男子之祥。维虺维蛇,女子之祥。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贻罹。(《小雅?斯干》九之四)《三百篇》善于赞美,《女日鸡鸣》之类,是也。  女日鸡鸣,士日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之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郑风?女日鸡鸣》三之一)《三百篇》善于讽刺,《溱洧》之类,是也。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茼兮。女日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讦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郑风?溱洧》二之一)《三百篇》有于叙述中见思致者,例如《大东》。  东人之子,职劳不来。西人之子,粲粲衣服。舟人之子,熊罴是裘。私人之子,百僚是试。(《小雅?大东》七之一)《三百篇》有于议论中见思致者,例如《伐檀》。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漪。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貊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魏风?伐檀》三之一)  此外,如称美帝王之德业,祭祀宗庙之乐歌,堂皇典雅,声韵铿锵。《大雅》气派雍容,《三颂》尤饶韵美,虽为贵族文学,而在文学上之价值,不多让焉。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器。王在灵沼,于韧鱼跃。(《大雅?灵台》四之二)  于穆清庙,肃雝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周颂?清庙》)  仅上所举,已可窥见《三百篇》之真值,并得知其文学材料储藏之富厚,而情韵悠长,尤能使千载以下读者,动绵邈之思。称为文学渊薮,非过论也。  ……

书籍目录

上卷 第一章  中国诗之源起 第二章  三百篇为中国诗学之渊薮 第三章  楚辞代兴与春秋战国诗学之中断(上) 第四章  楚辞代兴与春秋战国诗学之中断(下) 第五章  两汉诗体衍进及乐府之特盛(上) 第六章  两汉诗体衍进及乐府之特盛(下) 第七章  魏诗为六朝诗学之先导 第八章  两晋诗学极盛与中兴以后作者之玄思(上) 第九章  两晋诗学极盛与中兴以后作者之玄思(下) 第十章  宋诗再振为六朝诗学之极峰 第十一章  齐梁陈诗风绮靡与六朝诗体之蜕化(上) 第十二章  齐梁陈诗风绮靡与六朝诗体之蜕化(中) 第十三章  齐梁陈诗风绮靡与六朝诗体之蜕化(下) 第十四章  北魏北齐北周诗学之不竞 第十五章  隋诗余光反射为六朝诗学之终局中卷 第一章  初唐诗体与沈宋(上) 第二章  初唐诗体与沈宋(中) 第三章  初唐诗体与沈宋(下) 第四章  盛唐诗学鼎盛及诗体之大成(上) 第五章  盛唐诗学鼎盛及诗体之大成(中) 第六章  盛唐诗学鼎盛及诗体之大成(下) 第七章  中唐诗风一变与元和长庆间诗人之体别(上) 第八章  中唐诗风一变与元和长庆间诗人之体别(中) 第九章  中唐诗风一变与元和长庆间诗人之体别(下) 第十章  晚唐诗人之别致与诗学衍变后统派之分传(上) 第十一章  晚唐诗人之别致与诗学衍变后统派之分传(中) 第十二章  晚唐诗人之别致与诗学衍变后统派之分传(下) 第十三章  五代小词代诗下卷 第一章  诗势尽后北宋各派作者之天才(上) 第二章  诗势尽后北宋各派作者之天才(中) 第三章  诗势尽后北宋各派作者之天才(下) 第四章  南宋四大家与永嘉四灵(上) 第五章  南宋四大家与永嘉四灵(中) 第六章  南宋四大家与永嘉四灵(下) 第七章  诗学降落中辽金两代之朔角孤星 第八章  元四大家诗体与铁崖乐府(上) 第九章  元四大家诗体与铁崖乐府(下) 第十章  明诗再降与复古声中各派之起伏(上) 第十一章  明诗再降与复古声中各派之起伏(中一) 第十二章  明诗再降与复古声中各派之起伏(中二) 第十三章  明诗再降与复古声中各派之起伏(下) 第十四章  清诗极衰为旧体诗之终局(上) 第十五章  清诗极衰为旧体诗之终局(中一) 第十六章  清诗极衰为旧体诗之终局(中二) 第十七章  清诗极衰为旧体诗之终局(下)

作者简介

《李维:中国诗史》还是以开阔的诗史眼光与现代形态的编著体例给学术界带来相当强烈的新鲜感,因而出版后受到学界好评。今天我们要了解中国诗史研究的学术史,了解近代以来文学研究的转型,李维的这部《李维:中国诗史》仍然是不能不读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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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中国诗史》(李维著·江苏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中国诗史》的作者李维,非常陌生,查了一些资料,也不得要领。据蒋寅所云:“迄今我所知道的李维,只是个北大学生,曾师从刘毓盘而已。”中国乃诗歌之国度,亦为历史之国度,诗学与史学向来发达。然融合二者之学问的诗史却一直没有发展起来。改变这种情形的著作,是民国十七年(1928)十月由北平石棱精舍印行的李维《诗史》。据作者自序,这部书的写作是受老师刘毓盘的启发。刘先生为北大教授,著有《词史》,晚年更欲著诗史而力不从心,遂鼓励李维撰写。民国十五年冬,李维避乱还乡,在家用三个月的时间写出了二百六十页篇幅的《诗史》,成为中国第一部现代形态的诗歌通史。作为现代学术背景下的中国诗史尝试,《中国诗史》还是以开阔的诗史眼光与现代形态的编著体例给学术界带来相当强烈的新鲜感,因而出版后受到学界好评。今天我们要了解中国诗史研究的学术史,了解近代以来文学研究的转型,李维的这部《诗史》仍然是不能不读的著作。李维论诗,并无新意,但他对宋以后诗史演进特征的分析却独具见识,显示了一个学者的功底。不过江苏文艺版的“北斗丛书”,有极大之缺陷。既无作者之简介,又无作品之前言后语,仿佛明星之素面,不见光彩。

精彩短评 (总计14条)

  •     宋以后颇可读
  •     书是好书,可惜少了前言后记,更少了对李维的一二介绍。。
  •     当做资料用,应该不错。
  •     大概就是个发展概况,考研看这个意义不大
  •     别人悟得,我也悟得。李维先生治中国诗史,分上中下卷,结构与陆侃如、冯沅君《中国诗史》大致相仿,只不过体例更加科学、凝练。
  •     这本书是专门讲诗歌发展史的,从宏观上来把握我国古代诗歌的发展脉络,值得一看。《中国诗史》最早是在1928年出版,值得喜欢古典诗歌的人和研究古诗文的学者读读。
  •     中国诗史,系统全面的对诗歌发展做了梳理。很不错的研读书目!
  •     我无能我读不下去了
  •       《中国诗史》(李维著·江苏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
      《中国诗史》的作者李维,非常陌生,查了一些资料,也不得要领。据蒋寅所云:“迄今我所知道的李维,只是个北大学生,曾师从刘毓盘而已。”中国乃诗歌之国度,亦为历史之国度,诗学与史学向来发达。然融合二者之学问的诗史却一直没有发展起来。改变这种情形的著作,是民国十七年(1928)十月由北平石棱精舍印行的李维《诗史》。据作者自序,这部书的写作是受老师刘毓盘的启发。刘先生为北大教授,著有《词史》,晚年更欲著诗史而力不从心,遂鼓励李维撰写。民国十五年冬,李维避乱还乡,在家用三个月的时间写出了二百六十页篇幅的《诗史》,成为中国第一部现代形态的诗歌通史。作为现代学术背景下的中国诗史尝试,《中国诗史》还是以开阔的诗史眼光与现代形态的编著体例给学术界带来相当强烈的新鲜感,因而出版后受到学界好评。今天我们要了解中国诗史研究的学术史,了解近代以来文学研究的转型,李维的这部《诗史》仍然是不能不读的著作。李维论诗,并无新意,但他对宋以后诗史演进特征的分析却独具见识,显示了一个学者的功底。不过江苏文艺版的“北斗丛书”,有极大之缺陷。既无作者之简介,又无作品之前言后语,仿佛明星之素面,不见光彩。
  •     李维的书很好能看到
  •     看的吉林人民出版社的(作者是谁不知道,文本也无注无释
  •     感觉诗词史的著作好少。
  •     勉强读之,力有未逮。
  •     现代学术背景下的中国诗史尝试

    ——重读李维《诗史》札记 蒋寅



    中国是个诗歌的国度,也是个历史的国度,诗学与史学自来就是最发达的学问。然而,融合二者的学问——诗史却一直没有发展起来。如果说刘勰《文心雕龙·时序》及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以降的史书文苑传论已是古典意义上的诗史研究的话,那么这种研究延续了千余年,直到清代叶燮《原诗》、鲁九皋《诗史源流考》也没形成系统化、规模化的格局,始终停留在笼统的描述与印象式判断的阶段。诗歌与历史的国度,诗史的到来竟是那么步履姗姗。改变这种情形的著作,是民国十七年(1928)十月由北平石棱精舍印行的李维《诗史》。据作者自序,这部书的写作是受老师刘毓盘的启发。刘先生为北大教授,著有《词史》,晚年更欲著诗史而力不从心,遂鼓励李维撰写。民国十五年冬,李维避乱还乡,在家用三个月的时间写出了二百六十页篇幅的《诗史》,成为中国第一部现代形态的诗歌通史。



    时隔七十年,如果不是东方出版社“民国学术经典文库”收入《诗史》,李维也许要被学术界彻底遗忘。然而即使现在去找李维,业已难觅踪迹。我问过程千帆、丘良任等老先生,他们都不知道李维。有人说他去了台湾,我到台湾开会时又问了台湾学界的老辈先生,也无人知晓。迄今我所知道的李维,只是个北大学生,曾师从刘毓盘而已。



    研究文学史的人都明白,任何一部文学史著作的写作,首先都面临着一个确立目标和宗旨的问题。写作目的将决定文学史的视角与单位。李维在《诗史》的自序中,首先给诗史下了个定义:“诗史者,综吾国数千年之诗学,明其传统,穷其体变,识其流别,详其作者,而为一有统系之记述之作也。”在他看来,诗史的任务在于综合古来诗学研究的成果,阐明中国诗歌的传统,追溯诗歌体裁演变的历史,梳理诗歌风格、流派的更替、消长以及确定重要诗人的地位与价值。这一概括无疑是非常精当的,而将阐明中国诗歌的传统放在首位,尤其具有现代的眼光。事实上,只有阐明中国诗歌的传统,古代诗体发展的内在逻辑才能得到科学的说明,而风格与流派的消长、诗人在诗史上的价值和意义也才有判断的依据。正是在这种诗史观念的主导下,《诗史》的视角始终建立诗歌的文学价值表现的机能、方式之发生与变迁上,论述诗人或作者总是着眼于其对诗歌传统的参与。论《诗经》,明确表示“止就其在文学上之价值,略举而论列之,使知后世之所谓文学者,无一非由此蜕化而出。至于详其名物,辨其篇第,审其音变,明其意旨,则经学考据家优为之,是篇不及也。”李维列举《诗经》长于写时、书事、写情、写景、状摹诸艺术特征,举例说明其在各种题材的表现,使《诗经》中“文学材料储藏之富厚”显现无遗,自然凸现出它作为“文学渊薮”的传统地位。



    李维的诗史观念也决定了他对诗歌传统的理解。通过对诗体与表现方式演进历程的研究,李维对古代诗史序列形成了他异于前人的看法。他认为“《楚辞》虽源于三百篇,及其大而为赋”,便“离诗自立,为后世赋家不祧之宗,诚所谓以附庸而蔚为大国者也。至于诗之传统,迨不与焉”。由此他进一步提出春秋战国诗学传统中断说,以为“论春秋战国时代之诗学,只可于文人载籍中,搜集当时民间之歌诗,以求一代文学之踪迹。若求其所谓时代之产物者,不能也”。所以他用来连续这段诗史的材料是《百里妻歌》、《渔父歌》、宁戚《饭牛歌》、荆轲《易水歌》等古歌。而对汉代诗歌,他虽认为“两汉诗学以西京为盛”,并且赞同苏李赠答与古诗十九首并为后世五言之祖的观点,但却并不将古诗视为汉诗的主流,而断言“可以代表时代而为文学正统者,乃乐府歌诗也”。他把《楚辞》排斥于诗歌传统之外的观点,也许我们不能同意。但他重视汉代典籍所载古歌,由此探寻诗歌传统之延续的角度,却是值得称赞的。而视乐府诗为汉诗乃至汉代文学的主流和艺术独创性的代表,也早已为学术界所认同并接受。



    有明确的诗史观念,就自然会有对诗歌传统的清晰认识,而有了对诗歌传统的清晰理解,就很容易从对建构传统的贡献这个前提来划分诗史的时段。李维的《诗史》将中国诗史划分为三个时段,他在序言中就已说明了自己的根据:“吾国诗学,向称极盛。《三百》导其源,楚《骚》乱其绪,中断于春秋战国,蕃衍馥郁于汉魏六朝,至于有唐极矣。夫极则穷,穷则变,时代乘之汲其流,体制随之降其势,作者因之异其趣,而五代两宋之词、金元之曲兴焉。词曲兴而诗不振,故历两宋辽金元明清,千余年之诗学无一人能出魏晋六朝及唐人之外者。”第十二章的结尾,他又进一步发挥道:



    诗至晚唐,其势已尽。此后承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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