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的时间》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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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10
ISBN:9787539941622
作者:[美] 保罗·莫奈
页数:328页

在“月球”

这种传记类的书真适合在假期时慢慢的读。保罗曾不止一次在回忆录中自居为“在月球”,而在“地球”的我,阅读到了一个如月球般的爱情。“旅游的人常有身处梦境的感觉,好像是在向过去借用时间。”是啊,保罗和罗杰经历的这段旅程,打上了重重的生命的领悟。他称罗杰为罗哥,算是一种一直朋友至上的情感,私下里互称“小朋友。”在罗哥一天天疲沓的时间里,保罗在此后的回忆中写下当时自己的一切,辗转各地求抗病毒药,在加大医院的十楼病房往返,回到家后的悠闲散步来抵消恐惧,又往返医院,学习各种疾病方面的知识,彼此的时间被打上引号像赋予了彼此的责任和生命。1982年。我在想,被黑暗的疾病所束缚的这个群体,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在做着怎样的挣扎努力和梦想,注定遥远被社会所视而不见的群体。保罗说,1985年3月20日,罗哥确诊艾滋病,我们开始被放逐月球。而在这断断续续的一个月阅读中,我一直带着“艾滋病真的泛滥于同志间吗”的疑问,最后随意翻到一页,保罗的心理医生这样说-“这种恶疾并不完全源于过度的性生活和毫无意义的性行为,性,本身纯洁而简单,不过是项媒介,只是外面的世界太过贪婪了。”在这本回忆录里我读到的保罗和罗杰,他们拥有最高的学历耶鲁哈佛,从事着高薪的职业,对文学艺术有着较高的追求与品位,他们热爱旅行,热爱生活,却被燎原之势的艾滋带到了生命的黑暗洞窟。而在这里,虽然保罗说灵魂被放逐到了月球,但在这19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得到着自救团队,朋友,医生,家人帮助和关心与爱。但我还是无法去想象这19个月的两人的心境,甚至当罗杰逝世后的10年里,保罗是怎样度过。时间像书本封面上的那幅插画,疲沓的挂在枯枝干上。“……如果我必须早走/请给我一个朋友一年的时间/但都不够/而在锡拉山的断崖老的世界结束/而明天我的爱是一个偷吻/但我们一起航行如果我们还能航行/嗨/四十岁的孩子游戏”

活在借来的时间里才更加珍惜

借来的时间,有几处实在是让我没办法不为之洒泪,笔尖所触全是我对于爱的完美依恋,这本书虽然是建立在同志爱情的基础之上,可是我看来与其他凄美爱情没什么不同,有的只是更深更凄惨的回忆,突然想到哥哥的一句话,我爱上了一个人只是他正好是同性而已。确实啊,仅此而已。其中有一句是说【一切已经自一个没有眼泪的国度开始了。面对如此可怕的消息,你一抱住他,你的眼睛就没有眼泪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要他是到怎样的地步才能会有这样的情感,眼泪只为一个拥抱而止。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看完了让我一整天都心情都没好起来过,难过是因为即将死亡的消息让这样的相互依赖显露,而恰又是死亡让活着的那位即将活着了无所依,就像一百页中写的【我在休斯超市买狗食,在柜台前排队付钱时哭了出来。伤心的人最好别去超市,任何寡妇都明白这一点。】超市中的每一件东西都记录着和那个他的生活点滴,而现在人却不在了,该如何能坚持下去,谁又能给个答案呢,突然想到一句歌词“在感情能够感人的年代有情人却颠沛流离”而现在呢,有多少人今日痴缠明日反目,看完这本书,最大的感受就是,我每天都是自己的,从未借过,何不使之更多彩充满意义,珍惜现有的爱,莫要辜负青葱光年

惡劣之極的翻譯

簡直不敢相信居然這麼低劣的翻譯!!!!江蘇文藝出版社怎麼現在是這麼低劣的水平??好好的一本同志書完完全全的給毀咧~~~~~~還是白先勇的序言而且是白先勇寄給翻譯者的原版書真的不敢相信白先勇會認識這麼低劣水平的人~~~~~~~~千萬千萬別太寄予什麽希望~~~~~~~~可惜之極~~~~~~~~~~~

我爱你,再见

在军训的间隙断断续续看着这本书,昏睡的空调房里,正午炽烈的太阳光仿佛成了另一个平行空间中的存在,离我很远,无边无际。守护在最爱的人身旁,直到死亡。这样漫长的告别,就像陪着爱人去赴那一场死神的宴,你为他带上漂亮的领结,抚平衣角褶皱,你知道终究要说出告别的字眼,但仍握着他的手不放。你借故说看一看夕阳,说今夜月光真美。你对往来的人群使眼色,别过头轻轻把食指抵在唇上,嘘。不要说话吧,不要打扰吧,白色百合花束扎成的拱门就快近了,让我们再并肩站立一会儿吧。你压低绝望的尖叫,在庞大的黑暗未知中像什么都不怕似的闯荡。如果有命运可言,你就只是为了向它借一段时光吧。“我们站在火焰中已太久了”。而有你时是一场温柔的花火,余我一人则灼烧骨髓无法消受。遇上你三生有幸,相爱过这样长的时间,似乎已无法在没有你的穹幕下再度过一个个平常的时日。在借来的时光里相爱,多一秒算一秒。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白先勇感动推荐”,冲着这几个字,书店里,我邂逅《借来的时间》,封面另外几个字“爱滋追思录”。这书1988年于美国出版,台湾则是2008年,整整晚了20年,而大陆更晚,2012年才算正式上市。1985或1986年,我第一次看到“艾滋病”三字,从报纸影剧版,和“巨人”洛赫逊的死讯连在一起,也是第一次知道同性恋三字和懵懂它的涵意。那是喜爱看影剧版追星八卦、喜欢听吵死人重金属摇滚乐、还不懂得爱恋的毛头年纪。故事开头第一句:“我不知道在我死之前能否写完这本书。”译者杨月荪译序也说:“我真没想到本书中文译本能在我寿终之前得以出版。”那么,这是两个人用生命完成的书?!《借来的时间》是一对拥抱彼此真爱,男同志对抗爱滋的真实故事。那是一个全世界对艾滋病仍然毫无头绪的年代,1985.03.12故事主人翁罗杰诊断确定,1986.10.22清晨病逝,作者保罗---罗杰的伴侣、好莱坞电影剧作家,将这段时间他们生死与共,抵抗爱滋的奋斗、深情呵护、混乱、煎熬、亲情、友谊……种种,写成这本回忆录。“没有了他,我怎么办?”“写他的故事,保罗,”“这就是你应该做的事。”白先勇将书自美国寄给杨月荪,建议他翻成中文,让更多华人有机会了解“爱滋的警世恒言”,杨读过原著大受感动,花一年多时间,约在1992年完成翻译,接下来的岁月,却找不到愿意付梓的出版商。怎会?这是一本获得美国“笔汇”文学奖的书!应该是市场考虑吧?像这样大篇幅,又富争议性,小众的书,不容易卖的。读了头两章,还算喜欢,接下来,故事的步调缓慢,琐碎,有些让人失去耐性。也更揣测,当初出版商一定不看好这书的后市。终于,还是白先勇的关系,允晨文化愿意出版。然而,时代飞进,二十年前的东西……只能像是历史吧,让后人窥探当年世纪黑死病的肆虐,以及人们对爱滋的恐慌、误解、偏见和无知,当然,还有爱的温暖,回荡在故事的字里行间。如果保罗没有美化罗杰,罗杰真是迷人,洋溢魅力的朋友,暨知性复感性,十足符合发给好人卡,积极、稳重、谦虚、慷慨、温暖、慈善、好施、乐观、幽默、有趣、体贴、倾听……即使病入膏肓,都还能静下来安定保罗的情绪。保罗的歇斯底里,反显得突兀,然而长期照护病人的身心压力与体力负荷,是可怕的,无怪有些人,或是累瘫,或是终致承受不住而崩溃,结束了病人,也结束自己的生命。保罗用爱支撑了十九个月,无微不至地陪伴罗杰,奋战爱滋的侵袭。曾经,我们可能一点都不担心,爱滋,跟我们无关的,我们可能像坐在戏棚里,看一出事不关己的戏。爱滋,是毒瘾、滥性的专利。后来,发现血友病人因输血染爱滋;婴儿因母亲垂直感染成爱滋宝宝;妻因嫖妓的丈夫染爱滋。爱滋已不是某类人/族群的天谴。但我们有因此而更小心提防爱滋吗?读着保罗的故事,真是惊心骇人,怎地他周遭的朋友,一个个染上爱滋,死于爱滋,好似无一幸免,圈子里交互的感染,无孔不入。然而,二十几年后的现在,这种交互感染的的圈圈,恐怕比以前更繁复、更不局限于特定族类、更辽阔多元。但身为平凡大众,我们对这疾病的了解,有多于二十年前吗?行为有较二十年前更谨慎吗? 译者谓:《借来的时间》不是所谓的“同志文学作品”,而是一部温馨如诗的感人佳作。我想,他要强调的是,撇开同性的爱恋,保罗与罗杰的爱情故事,是纯粹的人性与全然的事实。无关性别。然而,我倒想把《借来的时间》拟做爱滋的“稗官野史”,诚如白先勇所言,是美国1980年代一场爱滋大灾难的纪录,足以让世人借鉴警惕。 对于相爱的人,早先离去的那人是幸福的吗?其拥有了爱侣病禢前的扶持照顾,甜蜜相伴,免去死后的繁复琐碎杂事与责任,更无庸独自一人憔悴思念……是这样的吗?读完这书,我像经历了无数次死亡---随著书中人,不断地死去。读到末了三页,罗杰进入最后弥留的开端,我默默淌着眼泪,沉重阴郁哀伤,久久挥之不去……我遂决定为《借来的时间》写几个字……这些只对我个人有意义的文字……书写,有时就是一种自我疗愈…….“没有了他,我怎么办?”“写他的故事,保罗,”“这就是你应该做的事。”书写,也可以是一种思念的姿势…… 保罗,1995年,死于艾滋病。原文摘自台湾痞客邦/在生命转弯的地方

我那么爱你

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怎么舍得离我而去。我是那么的爱你,你的墓碑是我的归宿。我是那么的爱你,舍不得你为我难过。两个大男人之间的爱恋与依赖,那份部分你我的爱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了彼此故作坚强,为了彼此而神经过敏,为了彼此而争吵泄愤,为了彼此而互相鼓励,为了彼此而沉默,为了彼此而呼唤。为了彼此也为了自己。他们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们是一对完美契合的汤匙。躺在那儿的不是罗杰而是保罗。这本书一路看下来,有个疑问一直在我的脑袋里盘旋——罗杰死了,谁又来陪着保罗度过他那已经不长的余生呢?书中强健乐观的希萨被艾滋病折磨的不成人形,温润如玉的罗杰被艾滋病折磨的几乎崩溃,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被艾滋病折磨的凄惨无助,我不禁的想象到最后保罗会成为什么样的呢?没有了保罗在身边,没有了保罗的爱语与安慰,有着小孩子心性的保罗会成为什么样呢?这次浩劫全属于我一个人了,知道我的末日来临他才会结束。也许正是感受到了罗杰与保罗之间的爱情,才让这场灾难显得有那么一点慰藉而不至于惨绝人寰,才让我不能接受没有爱人的陪伴而独自面对艾滋病的保罗的境况。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跟你在一起时最美好的最美好的岁月与最多的爱。也许不能用爱人来称呼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应该用他们约定约定俗成的”朋友“才能最完美的阐述他们的爱。我那么的爱你。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

保罗与罗杰,一对同性情侣。罗杰被查出AIDS,保罗和他共同奋战。“我只想得出一个答案,最后、最好与唯一的保罗•莫奈,是‘保罗与罗杰’中的保罗。现在我的头上架着一把钢刀,有着无止境的疼痛与难以置信的茫然。”德里克•贾曼在拍完《卡拉瓦乔》后验出AIDS阳性。在他的最后一部电影《蓝》之中,一切归于蓝色,只听到他的声音,如同海洋一般翻滚。“我获得了住院治疗的选择权 要么一天去打两次点滴 /我的视觉永远无法恢复 /视网膜被破坏了 尽管当流血停止时 我的残余视力可能会有所改善 我不得不向失明作出妥协 /如果我失掉一半视力 视野也会减半么? /病毒的肆虐来势凶猛 我已经没有朋友了 他们不是死去 就是奄奄一息 它象一片蓝色的冰霜 俘获了他们 ”苏珊•桑塔格含泪完成的短篇小说《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这样开头:“起初他只是体重减轻,有点不舒服而已,马克斯对埃伦说。据格雷戈讲,他没去约见医生,因为他正努力地多少保持着同样的工作节奏。可他还是戒烟了,塔尼娅指出道,这就说明他给吓坏了。”瘟疫如同黑夜与海水,吞噬光明是一种本能。目睹这一时期瘟疫狂潮的白先勇在《tea for two》中直白地记录了种种惨况。“客厅一张长沙发上一端坐着一个人,我走近时看清楚两人的面目,大吃了一惊,要不是珍珠刚才提起,我绝对认不出那两个人竟会是仔仔和小费。仔仔坐在右边,他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大衣,头上齐额套着一顶绒线帽,缩在沙发一角,室内温度很暖,仔仔似乎还在畏寒,他那张原来十分白净清秀的面庞上,凸起一块一块紫黑色的瘤肿,那双飞俏的桃花眼眼皮上竟长满了肉芽,两只眼眶好像溃疡了一般,仔仔的脸变成了一团可怖的烂肉。小费挤在沙发另一角,也裹得一身的衣服,他的头发全掉光了,原来一张棕色油亮的圆脸,削成了三角形,发暗发乌,本来溜溜转的大眼睛,呆滞在那里,不会动了。他们两人看见我同时挤出一抹笑容来,使得那两张变了形的脸更加丑怪,小费的两个酒涡,凹下去变成了两个黑洞。我在他们对面那张沙发坐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将头转向一方,避免看到那两张令人怵目惊心的怪脸。”最后tea for two的店主大伟和东尼面对瘟疫,最终选择了自杀。但保罗与罗杰选择奋战,直到最后一刻。“我们只谈奋战。”尽管情形堪忧。保罗的病情反复无常,最终走向失明,以及死亡。在《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结尾,桑塔格这样描述这种濒死体验:“我在想,厄休拉对昆廷说,故事和画、照片的区别就在于:在故事里你可以这么写:他还活着,可在画和照片里你就没法表现‘还’这种状态,你只能表现他正活着。他还活着,斯蒂芬说道。”而另一种濒死体验是爱。在白先勇的《danny boy》中,云哥最后在对孩子丹尼的付出中获得了心灵的新生。而贾曼怀着对情人H.B.的爱迎向黑暗。他念着:“ 失落的男孩 永远沉睡 /在深情的拥抱中 咸咸的嘴唇相吻 /在海底花园里 /冰凉的大理石手指触摸到一个古老的微笑 /贝壳发出飒飒的声音 /深沉的爱永远伴随着潮汐漂流 ”保罗之于罗杰如同H.B.之于贾曼。保罗负责罗杰的饮食起居,像护士一般记住注射服药的时刻表,每一次将罗杰扶上车都好像在永别。但爱仍然维系着日常生活:“那天晚上我在他房间消磨时间,他跟我说,‘你知道吗,你是天底下最美的男人。’我咧嘴笑着说:‘你是指外表’?他故作严肃地点头说:‘呵,是的,我一直这么以为。’我从没见过任何人这样,用所有的爱意,赞美他最亲近的人的优点……早几年,他不像我那样总是言必称爱,简直称得上挥霍无度——为了说出这些话,我已经等了一辈子。”即使在死亡深处:“那是我听过的最悲伤、最可怕的声音,声音很大,像受伤的动物发出的那种低吼声。没有具体的意思,也不像语言,而且他每隔几秒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来……直到十个礼拜之后,我才了解到那种低吼声的意思。我那时在他坟前哭泣,慢慢地,我开始模仿他那次的呻吟,突然,我明白了他那是在呼唤我的名字。”但是,他们却深陷重围。保罗仍在控诉“鲍威尔斯诉哈德维克案”(原注:1986年,美国人哈德维克,被起诉犯了鸡奸罪,理由是他违反了佐治亚州刑法。其向联邦地方法院起诉,主张此项州法律违宪,经诉讼至联邦最高法院,最后认定美国宪法所保障的权力不包括男同志之间的性行为。此案直到2003年才得以平反)还有天主教的漠视:“我们谈论天主教对同志的残酷与无人性的姿态,使得许多叛徒的神父将他们的兄弟友爱隐藏在我们族群中。”贾曼则讽刺道:“慈善团体让不予理睬的行为看上去似乎很关切的样子 对那些依赖它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随着政府逃避责任却假装关心的这段时间里 慈善机构的交易逐渐做大/我们附和着它 于是有钱有权的人不断地利用我们 一再的欺骗我们 并且善于左右逢源 ”“越过良知的大门 我看见了什么? 激进分子袭击了主日弥撒  在大教堂里  一位显赫的沙皇伊凡公开谴责莫斯科的总主教  一个圆脸的男孩在行屈膝礼时  吐着口水 并且不停地划着十字”而死亡有时是一种反抗的姿态。在《荒人手记》的结尾,朱天文为阿尧之死赋予佛性:“洁整的葬仪人拨扫骨灰到钢亮方盆中,镊起一只戒指状骨环向我们告示,是喉部这个位置的骨头。其形,倒真像一人盘腿在那里打坐。”而贾曼在《自承风险》中写道:“今晚,我累极了,我的目光无法集中,我的身体逐渐消沉。同性恋的朋友们,在我离你们而去的时候,我会唱着歌离开。作为见证人,我必须写这个时代的悲伤,但不是要拂去你们的笑容。请读一读我在字里行间所写的这个世界的关怀爱心,然后,把书合上,去爱吧!希望你们有更好的未来,无忧无虑地去爱。也请记住我们也曾爱过。夜幕逐渐落下,星光便会露出。我活在爱中。”而罗杰之死呢?下面这首诗是罗杰死后保罗写下的,原谅我糟糕的翻译:这里保罗•莫奈无关之物皆已燃尽烧伤之感在这秋日在这岁末,不似落叶飘零在忧郁的十月,只觉皮肤如同纸灯笼容满受困之蝇,它们击打焚烧之翼而我却仍可躺于你上方的高山就在山脚一隅躺下接踵而来,是毁灭与哭诉却感到仍如战士,而花园中的朝日正是天国,历经1010房,战争不全是死亡,我们才知道,战争是微小之事你紧紧抓住,它们却流离失所噢,宝贝,你会原谅我吗每次我打开装着随便什么的箱子超大号垃圾袋都是最糟的,我想,你还会在那里吗当箱子已然清空,罗哥,罗哥,谁会和我与男孩嬉戏,我泪如雨下从始至终,我紧紧依靠你啜泣你只沉默置之不顾,我还在这里,在最顶的抽屉里我还放着你的手表我不敢戴上,帮帮我日复一日箱子杂货堆满家中垃圾让人了无影踪,但不重要了随他们或我持续多久日子已经带走了你,留在这里的只有焚烧的黑暗,只有绿色燃在坟墓之上,我只能做一件小事告诉这山丘,我在这,我在这里(1010房:罗杰去世的病房)——死亡是一段引语,罗杰之死附注在保罗的生命中,正如同上文繁杂的引语相互附注,网络成同一个时间段一样。瘟疫年代似乎早已远去,但是当注脚寻找下一段正文之时,作者和书评人又会如何下笔?保罗和罗杰信托基金的网站:http://www.monettehorwitz.org/内附另一首诗以及他们的照片:http://www.monettehorwitz.org/poem.html

他们活在借来的时光里

“如果往后,我们再看到这个留言,我们可能会想:“那时我们有多快乐!”至少我们会拥有这样的回忆。 我们活过了,这些时光——我们知道最重要的——它们一直在这里。“(p275)          世界上第一例艾滋病患者,是1980年6月一个居住在就旧金山的加拿大人盖尔坦去医院割掉了长在脸上的一个紫色的疣。不料化验结果表明,这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癌,叫做卡波济肉瘤,他是一个同性恋者,而他的两个同性伴侣后来也被证实感染相同的病症并因无法治疗不久后相继死亡。11月在洛杉矶也发现一个男同性恋者患上卡氏肺囊虫肺炎。1981年6月5日,美国亚特兰大疾病控制中心在《发病率与死亡率周刊》上简要介绍了5例艾滋病病人的病史(另外一个是9月丹麦的一个同性恋患者),这是世界上第一次有关艾滋病的正式记载,而正是如此,艾滋病一度被认为是"与同性恋有关的免疫缺乏症"。       《借来的时间》一书,写到了艾滋病被发现以来,美国主流意识对同志的离弃——对艾滋病的恐慌让整个美国都对艾滋病患者视若无睹。由于艾滋病的最初发现都集中在同志群体,于是艾滋病就这样被曲解成只有同性恋才会得的疾病,“各种各样的正统教派,右翼或者左翼的集权主义者——都肆无忌惮地用各种偏见进行攻击”,甚至丧失人性道德称这是上帝对同性恋患者的天谴,里根政府在确诊艾滋病的长达四年时间里甚至毫无作为,视若无睹,任其夺取一个又一个生命。人性的是如此缺失,没有同情,更加不要谈包容和关爱。       “ 事实上,没人知道艾滋病该从何说起。今天,在这个灾难的第七个年头,我洛杉矶的朋友们几乎已经不再记得这种病出现之前的日子是何等感觉了。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纽约死亡人数的增高,之后是旧金山,它的来临犹如恐怖的缓慢降临。”(p003)       “如果政府耳聋,那么新闻传媒则是哑巴。在一九八七年,美国传媒对艾滋病的新闻报道尽职尽责,我们自然不能否认他们掌握了此一绝症的恐怖。但有四年之久,他们纵然行政体制进行消极的灭种,将这无法克服的重大问题轻忽为仅仅影响了一两个下层阶级。西好莱坞常有人尖酸地说,如果艾滋病首先侵袭的是男童子军而非男同志,或者美国圣路易城而非金沙萨(刚果首都),传媒恐怕早已想核子大战爆发似的报导了。”(p117)       “在这段时间,纽约掀起了一阵十分强烈的政治意识觉醒,而我们所在的洛杉矶则仍如浩劫的头四年一样落后。传媒仍如无动于衷,装聋作哑;《纽约时报》在头版刊登了一种疾病导致欧洲十七匹利皮扎种马死亡的新闻,却吝于在头版刊登任何有关艾滋病的报道。华盛顿政府仍在继续和稀泥。”(p224)       那个年代,人们对于艾滋病知之甚少,不知道这种病从何而来,不知道通过何种途径传播。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了更多的群体感染艾滋病而并非只是同性恋者时,这项强加在同志群体上的污名才得以消除。美国对艾滋病的正视是直到1987年2月2日里根总统在费城内科医师学院的一次讲话中才开始的,在那次讲话中,里根把艾滋病称为是公众健康的头号敌人,这是美国政府第一次正式提到艾滋病,同年,世界卫生组织启动了全球艾滋病防治计划。当然这一切并非是偶然发生的,大概转变是因1985年患有血友病的13岁男孩瑞恩·怀特感染上艾滋而改变,如若没有他那超越年龄的容忍和原谅来警醒世人,想必这项消除歧视并与疾病抗争的斗争将来的更晚(另外,题外话是,1987年在迈克尔·杰克逊的帮助下,瑞恩·怀特全家搬到了一个愿意接纳他的小镇生活,才得以结束他在学校所遭受的抵制和苦难)。       而时至今日,斗争仍在继续,我们所处的社会对艾滋病的谈虎色变,在很多人眼中,艾滋病却仍是同志以及性生活混乱人士的疾病,当艾滋病被冠以道德的标签,主流意识又如何来正视这危害人类健康的疾病?没有人愿意感染上艾滋病,歧视和横加指责并不能解决已经发生的事实,而如何防治并减少艾滋病的发病才是我们应该要努力去做到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这项斗争还将持续多久,也更加不知道艾滋病被人类攻克治愈会是什么时候,但我们不能妥协,一如《借来的时间》里,保罗和罗杰对艾滋病的抗争、不妥协、不放弃希望。       《借来的时间》之所以出版二十年仍如此感人,是艾滋病纪实文学的经典之作,除了艾滋病被确诊的头几个年头整个社会对艾滋病的漠视的纪实以及作者对此的愤怒与无奈,更多的是书中真挚的描写——与疾病抗争的不屈不挠,催人泪下的爱情,身边朋友以及家人的包容。“躯体是一种悼念,密封在时光里”,我们见过无数人轻易谈到死亡,固然死亡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但在无数人轻易慷慨赴死的的过程中,同样也有无数人在为生而奋斗、贪恋且珍惜在世的每一天。在罗杰患病与艾滋病奋战的18个月间,保罗和罗杰从未放弃希望,他们不谈死亡,只谈奋战,对生有着最大的希望以及不带丝毫放弃的念头。书中真挚到催人泪下的描写着实太多,而在书的开头,保罗就写到“我不知道我在死之前能否写完这本书”。       “我只想得出一个答案,最后、最好与唯一的保罗•莫奈,是保罗与罗杰中的保罗。”(p131)       “冻结过久,有一股热泪般的痛苦想要汹涌出来。好像我死了,而我又没死。我们仍在这里,我们仍爱着彼此,而如今我必须找些事情做。一句又一句,空白复虚无,即令我不会歌唱,但至少要哼几声吧。黑暗中吹吹哨。我们不能一起背黑暗吞噬,全军覆灭,我们必须要说的是,我们曾并肩战斗过。”(p134)       “保罗——要说的重要的话是:跟你在一起是/最美好的/最美好的岁月与最多的爱。”(p313)       “直到十个礼拜之后,我才了解到那种低吼声的意思,我明白了他那是在呼唤我的名字。”(p324)       这样的爱情听闻之后总忍不住潸然泪下,生命的无常和爱情的伟大亦让人唏嘘不已。但生命终结,并不是爱情的死亡,从来都不是。在艾滋病吞噬罗杰生命的18个月间,他们以不屈不挠、超越常人的坚强姿态与病魔斗争,带着最美好的希望、对生的期盼、对爱的坚持。更不要谈及保罗笔下的罗杰又是带何种大无畏的姿态。就像苏格拉底。当然过程中也有软弱,有争吵,有一切应该出现和无法预料的事情,可最后,克服这一切的,是爱是包容。而除了保罗和罗杰的爱情,对其他几个同志的描写也着实让人感动。希萨在与艾滋抗争过程中的坚强、软弱,以及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与丹尼斯那总算开始过的爱情等等等等   我想,不止是他们,我们所有人,都活在借来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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