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的边界》章节试读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4页 - 1 序幕

GSS：
作者 提到 1787年 美国联邦宪法 与社会需求的关联。。。1787年 美国联邦宪法：
a.没有权利法案
b.没有对言论、出版 及其他自由的承诺。。。
不过，在当时危急的政治环境下，他很快就有了这样的需要。。。
GSS：
如何理解 法律 是对 社会需求 的反应。。。
社会需求，也包括：
a.正当 合理的需求——法律积极响应
b.非正当不合理的需求——法律消极响应。。。
所以，问题就变成了 社会需求 正当性 合理性 如何判断？
进而 共享／创造＋再创造／混搭／接触知识等等 的天性、需求 的合理性
如何 解释？
如何 判断？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页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8页

异议的合法性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4页 - 1 序幕

GSS：
作者详细介绍了
a.美国宪法修正案／权利法案 的通过历史，还介绍了
b.法官 依“立法本意”的解释方法的 不合理 之处。。。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4页

意见的自由表达是权力的最终来源。美国也曾有过《反煽动叛乱法案》，然而1917年汉德法官的这句论断，无疑为言论自由在美国的发展奠定了基石。彼时，美国建国141年。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9页

幸福源于自由，自由来自勇气。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理性的力量通过公共讨论才能产生，才能被信仰；而唯有这种力量，方能打破由法律这种最为激烈的强制命令所造成的沉默。仅仅因为担心受到的损害，并不能证明压制言论和集会自由的正当性……以上，“维稳”者鉴！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2页 - 恶毒的或者卑鄙的

尼古拉斯……说所有想要进行真假判断的企图都不符合言论自由的要求。因为任何言辞激烈的政治批评都可以被斥为“虚假”，而且，“即便所言为真，出版商们也会担心他们不能达到令法庭感到完全满意的真实程度，而不敢披露真相”。……最高法院指出“在自由辩论中，错误意见不可避免……如果自由表达要找到赖以生存的呼吸空间，就必须保护错误的表达意见”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6页 - 序

1798年的法律，将批评总统的言论视为犯罪，法官在其中也没少推波助澜。而到1800年大选的时候，由于被认为有悖第一修正案及美洲新大陆的自由精神，该法即被选民废止。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9页

那些为我们争得独立的先辈们相信，幸福源于自由，自由来自勇气。他们确信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是发现和传播政治真理不可缺少的手段；没有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就做不到这点；有了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才能抵制有害思想的传播。对自由最大的危险是那些懒惰的人。公共讨论是一项政治责任，也应该是美国政府的根本原则。先辈们认识到，所有人类组织都会面临种种威胁。但他们明白，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想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讲威胁政府的稳定............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6页 - “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但是，当人们意识到，时间已经颠覆了许多挑战性的信念，他们可能逐渐相信、甚至越来越确信自己行为的基础，这一基础就是：所希望达至的最终的善好应该通过思想的自由交流来实现，对真理的最好的检验是在市场竞争中让思想本身的力量为人们所接受，真理是人们能够安全实现其愿望的惟一基础。
无论如何，这就是美国联邦宪法的理论。这是一场实验，正如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当这一实验成为美国制度的组成部分时，我们就应当警惕，防止试图钳制我们所痛恨的并确信是罪该万死的言论，除非这些言论如此迫在眉睫地威胁到立即扰乱法律的合法的和迫切的目的，以致需要立即限制这些言论才能挽救国家……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9页

20世纪初之前，美国也是不能批评领导的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页

第一修正案的故事，是法官在我们这个以法律为基础的政治体制中扮演关键性角色最强有力的证明。正如麦迪逊及其他宪法起草人所说的那样，选民才是共和国的最高君主。然而，我们不要指望不断轮替的多数党来为我们阐明宪法的基本价值，至少在他们的直接利益与这些价值相冲突的时候，勿存幻想。只有法官，他们长期任职，而且有义务以超越短期党派冲突的眼光来看待问题，因而是表达宪法深层价值的最佳人选。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2页

在自由辩论中，错误意见不可避免••••••如果自由表达要找到赖以生存的呼吸空间，就必须保护错误意见（的表达）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5页

自由构成了一个我民主社会必不可少的基础。它不仅能适用于那些我们乐于接受或者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信息与理念，也适用于令人不快、震惊甚至深受困扰的情形。这是多元主义、宽容精神与博大胸怀的必然要求；没有上述品性，就没有民主社会。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5页

自由构成了一个民主社会必不可少的基础···它不仅能适用于那些我们乐于接受或者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信息”与“理念”···也适用于令人不快震惊甚至深受困扰的情形 这是多元主义宽容精神与博大胸怀的必然要求 没有上述品性就没有民主社会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4页 - 恶毒的或者卑鄙的

约翰亚当斯：对于人民而言，他们有权利……也有愿望去获知某种常识；倘若没有这种常识，自由将无以为存。然而，除此之外，他们也有权利——一种无可争议、不可分割、不可剥夺的神圣权利——去获知某种最为令人畏惧、令人妒羡的只是，亦即他们的统治者的品性和行为。麦迪逊所定义的“自由检查公众人物和公共事务的权利”，准确道出了美国政治体制的前提，我们不妨将此称为“麦迪逊前提”。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5页

随着第一修正案的展开，我们可以看到：将一个承诺写进宪章，并不能当然地确保其实施。毕竟，经过一个多世纪的漫长历程，美国法院才开始保护持不同政见者和出版商免受政府压制。换言之，法官们在经过长久努力后，才兑现了第一修正案中的承诺：美国将成为一个言论和出版自由的国度。在这一过程过程中，创造力与勇气交织着岁月的流逝。胆怯而缺乏创建的法官，早就不出如此自由的美国。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0页 - 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布兰代斯大法官：所有人类组织都会面临种种威胁。但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理性的力量通过公共讨论才能产生，才能被信仰；而唯有这种力量，方能打破由法律这种最为激烈的强制命令所造成的沉默。先贤们意识到，多数人的统治有时会带来暴政，于是修改联邦宪法以保障言论和集会自由。仅仅因为担心受到严重的损害，并不能证明压制言论和集会自由的正当性。（这种行径犹如）人们害怕巫婆而烧死妇女……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6页

所希望达至的最终的善好应该通过思想的自由交流来实现，对真理的最好检验是在市场竞争中让思想本身的力量为人们所接受，真理是人们能够安全实现其愿望的唯一基础。这是一场实验，正如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实验……我们应当防止试图钳制我们所痛恨的并确信是罪该万死的言论……防止钳制我们所痛恨的言论，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需学会宽容。然当政者必须先要学会这一点，否则天平就会永远向权力倾斜。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9页

那些为我们争得独立的先辈们相信，幸福源于自由，自由来自勇气。他们确信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是发现和传播政治真理不可缺少的手段；没有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就做不到这点；有了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才能抵制有害思想的传播。对自由最大的危险是那些懒惰的人。公共讨论是一项政治责任，也应该是美国政府的根本原则。先辈们认识到，所有人类组织都会面临种种威胁。但他们明白，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理性的力量通过公共讨论才能产生，才能被信仰；而唯有这种力量，方能打破由法律这种最为激烈的强制命令所造成的沉默。先贤们意识到，多数人的统治有时会带来暴政，于是修改联邦宪法以保障言论和集会自由。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4页

麦迪逊所定义的“自由检查公众人物和公共事务的权利”，准确地道出了美国政治体制的前提，我们不妨将此称为“麦迪逊前提”（the Madisonian premise）。
· 。。。 麦迪逊接着又说，“回顾美国历史，媒体借助受众的自由之笔，实践了检查公众人物的个人操守和政策措施的责任。新闻不得被囚禁在普通法的严苛限制中，惟其如此，出版自由才得以成立。”
遗憾的是，我们的媒体恰恰不能对某类公众人物进行“自由检查”。
不过，恐惧常常成为压制辩护的合法理由，《反煽动叛乱法案》的后遗症依旧没有消除。美国历史上，民众反复被告知：公民的个人自由必须为保护国家免受外来威胁让路。
作者随即举出了1798年联邦党人宣扬“法国恐怖论”、20C20S麦卡锡主义盛行以及布什借反恐战争践踏公民权利的例子。联系后文，国家安全、爱国主义、宗教信仰等等常沦为禁锢自由的借口。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页

第一修正案的故事，是法官在我们这个以法律为基础的政治体制中扮演关键性角色最强有力的证明。正如麦迪逊及其他宪法起草人所说的那样，选民才是共和国的最高君主。然而，我们不要指望不断轮替的多数党来为我们阐明宪法的基本价值，至少在他们的直接利益与这些价值相冲突的时候，勿存幻想。只有法官，他们长期任职，而且有义务以超越短期党派冲突的眼光来看待问题，因而是表达宪法深层价值的最佳人选。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7页 - 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无论此前还是此后，都不曾有其他法官写下这样的句子：”这是一场实验，正如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实验”或者“我们所痛恨的并确信是罪该万死的言论”。霍姆斯是我们所知的最接近于诗人的一位法官。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0页

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1927年，在惠特尼诉加利福尼亚案中，大法官布兰代斯和霍姆斯写下了被认为是有关言论自由案最伟大的司法判词。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2页

在自由辩论中，错误意见不可避免。。。如果自由表达要找到赖以生存的呼吸空间，就必须保护错误意见（的表达）。布兰代斯与沃伦的文章特别提到了＂独处的权利＂（the right to be let alone)。。。他写道：联邦宪法的制定者们。。。意识到保护人的精神特质、情感和心智的重要性。他们深知，个人生活的痛苦、欢乐和满足只有部分来自于物质世界。他们要努力保护美国人民的信念、思想、情绪和感受。作为对抗政府的一种手段，他们创设了独处的权利---这是一个文明人应该享有的最有价值的、同时也是涵盖最广的权利。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4页 - CH1

1787年《联邦宪法》颁布，1791年《第一修正案》诞生。
1787年的宪法并没有权利法案，没有对言论、出版以及其他自由的承诺。交由各州制宪会议批准时，引发了攻击——担心新成立的联邦政府拥有的权力过大进而压迫人民。（这是神马觉悟神马觉悟啊有木有！）
后来中间路线者提出，建议批准宪法，但同时要求当选的第一届国会立即增补权利法案。这样才以极其微弱的优势得以通过。
制宪领袖麦迪逊反对在宪法中列入权利法案，担心以清淡的方式开列权利会导致其他违背列入法案的权利得不到重视。
如何保障公民的权利和自由？基于实施：
宪法只授予新的联邦政府有限的，指定的权力；凡未述及的事项，政府均无权管辖，包括出版。
(多少可以看出建国的出发点就是不同的，米国的出发点是保障公民的权利和自由；中国的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一个是重社会一个是重国家，一个认为公民的权利高于一切，一个认为为了国家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后来麦迪逊又转向积极的推动法案出台，他一共向参众两院提交了十二条宪法修正案，现在的第一修正案是当时的第三条，前两条未通过。
1791年11月15日，法案完全得到通过，其余的十条修正案也都被写进了宪法。
当然，写进宪法并不意味着就能够顺利实施，后面的故事让我看到了米国人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向自由。
然而，自由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让事实变得更加面目可疑”。当有些人高喊言论自由的时候，其实可能他自己都还扛不住反对的声音。
这本书的英文名是：freedom for the thought that we hate
我想，这就是言论自由的终极意义吧。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3页 - 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在1919年的三起涉及《反间谍法案(espionage act)》的案件中，霍姆斯法官提出了何种言论应受惩罚的判断标准。即判断当事人所使用的言辞是否在特定情形下具有造成明显而即刻危险（a clear and present danger）的属性，判断这些言辞是否会造成国会有权阻止的恶劣后果。
1919年11月的第四起案件中，霍姆斯说，合众国有权惩罚那些制造或者意图制造明显而即刻的危险、从而将引发迫在眉睫的（imminent）危险后果的言论。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0页

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页

首席大法官休斯曾说：“我们都生活在宪法之下；但宪法是什么，还得法官说了算。”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6页 - 导言

那些为我们所痛恨的思想，同样自由。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5页

将承诺写进宪章，并不能当然地确保其实施。在这一过程中，创造力与涌起交织着岁月的流逝。胆怯而缺乏创见的法官，造就不出如此自由的美国。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6页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页 - 未知

common law method
法律不是靠明确的条文来表现，而是在一个个案件的判决中清晰地展现出来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9页 - “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那些为我们争得独立的先辈们相信，幸福源于自由，自由来自勇气。他们确信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是发现和传播政治真理不可缺少的手段；没有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就做不到这一点；有了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才能抵制有害思想的传播。对自由的最大威胁是那些懒惰的人。公共讨论是一项政治责任，也应该是美国政府的根本原则。先辈们认识到，所有人类组织都会面临种种威胁。但他们明白，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理性的力量通过公共讨论才能产生，才能被信仰；而唯有这种力量，方能打破由法律这种最为激烈的强制命令所造成的沉默。先贤们意识到，大多数人的政治有时会带来暴政，于是修改联邦宪法以保障言论和集会自由。
仅仅因为担心受到严重的损害，并不能证明压制言论和集会自由的正当性。（这种行径犹如）人们害怕巫婆而烧死妇女……
——在惠特尼诉加利福尼亚案（1927年）中，布兰代斯与霍姆斯写下了被认为是有关言论自由案最伟大的司法判词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页 - 关于内容

最言简意赅 的内容简介。。。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页

就好比《1984》中，国内自由丧失被归咎于为了防范来自外国的威胁——不管这种威胁究竟是真是假，这种情况可能会普遍存在（一切为了国家利益）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9页

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
司法能动主义约翰亚当斯 人是生而自由平等的。
泰戈尔的只是一种幻觉，一幅镜像，一个构造，填充自我，个人的必需。
镜城春秋史海钩玄文化地形图谵妄的失语 空白的命名
纳粹不是简简单的专制集权，而是普通人对权力碎片的空前分享。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2页

legacy of suppression 居然翻成了《压制的合法性》……敢情把legacy和legitimacy搞混了吖？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3页 - 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汉德说，直接煽动”暴力反抗“的言论应当受到惩罚，但对于仅仅是批评政府政策的言论——无论委婉还是漏骨，都不在此列。二者的区别在于，对捍卫自由的坚定追求。在任何一个像我们这样的宪政国家，意见的自由表达是权力的最终来源。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6页 - “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

在着手写艾布拉姆斯案的反对意见时，霍姆斯依靠的是自己深邃的思辨能力。他并没有止步于前人所述，而是继续用文字永远地改变了美国人对于自由的理解：
在我看来，对于意见表达的迫害自有其逻辑。如果你对自己的信仰和能力深信不疑，并且一心想要得出某一确定的结论，你自然就会依照法律表达你的愿望，同时会将所有反对声音清除殆尽……
但是，当人们意识到，时间已经颠覆了许多挑战性的信念，他们可能逐渐相信、甚至越来越相信自己行为的基础，这一基础就是：所希望达至的最终的善好应该通过思想的自由交流来实现，对真理的最好的检验室在市场竞争中让思想本身的力量为人们所接受，真理是人们能够安全实现其愿望的惟一基础。
无论如何，这就是美国联邦宪法的理论。这是一场实验，正如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当这一实验成为美国制度的组成部分时，我们应当警惕，防止试图钳制我们所痛恨的并确信是罪该万死的言论，除非这些言论如此迫在眉睫地威胁到立即扰乱法律的合法和迫切的目的，以致需要立即限制这些言论才能挽救国家……
只有紧急情况使放纵罪恶意图成为迫在眉睫的危险，才能对“国会不得立法限制言论自由”这一全面禁令作出正当的例外。当然，我在这里所谈的仅仅是意见的表达、演讲和布道，这些现在都可以自由传布了。不过，我很遗憾不能为我所信仰的写下更多、更有说服力的文字，以改变其他法官作出的剥夺被告受联邦宪法保护的权利的有罪判决。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3页 - 2 “恶毒的或者卑鄙的”

1798年通过的《弗吉尼亚提案》强烈抗议《反煽动叛乱法案》“对于宪法的毫不掩饰、令人担忧的侵犯”。提案认为，这部法案行使了
一种宪法没有授予的权力，一种为宪法修正案明确禁止的权力，一种比其他权力更应当引起我们普遍警觉的权力。因为，这一权力，与自由检查公众人物和公共事务的权力，与人民自由沟通的权力——这是其他所有权利的惟一有效的保障，处于对立的地位。
麦迪逊所定义的“自由检查公众人物和公共事务的权利”，准确地道出了美国政治体制的前提，我们不妨将此称为“麦迪逊前提”（the Madisonian premise）。它向我们传达出这样的信息：当政府竭力阻止报纸披露一场不成功的战争的起因，正如1971年《纽约时报》刊登五角大楼的越战文件时尼克松政府所做的那样，又或者当局起诉某家报纸未经批准泄漏机密及窃听情报，类似2006年乔治·W·布什政府的所作所为时，为什么美国人会从中嗅到危险的气息。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0页

一个有序的社会不能仅仅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9页

世事如棋，当反对者夺取政权后，他们却往往比前任更少宽容。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3页

法律不是靠明确条文来表现，而是在一个个案件的判决中清晰地展示出来。普通法规则。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6页

那些为我们所痛恨的思想，同样自由。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40页

幸福源于自由，自由来自勇气。。。有了言论自由和集会讨论，才能抵制有害思想的传播。。。一个有序社会不能仅仅依靠人们对惩罚的恐惧和鸦雀无声来维系。不鼓励思想、希望和想象才是真正危险的。恐惧滋生镇压，镇压滋生仇恨，仇恨将威胁政府的稳定。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19页

真假的问题

《言论的边界》的笔记-第24页 - 2 “恶毒的或者卑鄙的”

GSS：
作者 为了说明《反煽动暴乱法案》 有违宪法、第一修正案的实质，引用了 麦迪逊／共和党人 的经典论断：言论自由＋出版自由 是共和政体最坚实的守护者。。。
GSS：
颇为讽刺的是，推动订立＋颁布 以削弱共和力的《反煽动暴乱法案》 用以削弱共和党人势力的 亚当斯／联邦党人，在早年的《论教会与封建法》的文章中，也曾表达 和麦迪逊 类似的观点：人民有权利 也有愿望 去获取某种常识；
倘若没有这种常识，自由将不存在。。。
GSS：
这里“常识”能不能理解为——知识？
亚当斯的 表述 能不能 作为 人类 获取 知识天性的 一种阐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