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舍谈吃》书评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2
ISBN:9787807130574
作者:梁实秋
页数:232页

饮食的历史,味道的记忆

梁先生对于旧时北平小吃以及“八大楼”经典菜式的叙述,给我们再现了当时京城的美味和饮食文化,着实大开眼界啊!只可惜,味道的传承难于古董,随着食材味道的改变以及名厨手艺的失传,很多味道只能被定格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永远留在记忆里!作为后人,只能从寥寥的文字中搜寻一些曾经的味道了。时代的发展并非意味着文明的进步,至少从饮食和味道的变迁看,我们并没有比古人更有口福!

来自文字的犒赏

  八月有桂,满城浮香,虽寓居城市,也可不时偶遇,撩云之气从公园、路边花池或者某个院落飘溢而出,不见花枝、只闻异香。不禁想起梁实秋先生《雅舍谈吃》之中讲到,桂花煮栗子正是路边小店的无上佳品。饮食是生活之大“要”,隋代《食经》、宋代《食珍录》、元代《饮膳正要》、各种秘籍食谱以及近代唐鲁孙先生、汪曾祺先生等的“味道”文章,撰写“食”之书层出不穷,老饕们各有一番心得。而其中文人雅士谈吃更是别具风味,借梁实秋先生对袁枚《随园食单》的夸赞:“其文读之不仅令人馋诞欲滴,而且逸兴遄飞。”梁先生自己的谈吃文字便正是如此之功效。  从老北平著名馆子正阳楼的烤肉、东兴楼的锅烧鸡、厚德福的瓦块鱼到豆汁、羊头肉、豌豆糕、酸梅汤、糖葫芦等各色小吃,以及家常风味炸油鬼、芝麻酱烧饼、窝窝头、茄子、炸丸子,甚至麦当劳,茶、酒、味精等,关乎食物、关乎味觉的东西他都侃侃谈来,一枝妙笔写出声色味俱全。而且对每一样美食不仅限于描摹味道、口感、性状,有时食客的吃相也跃然纸端。看他描写一位轿夫吃家常饼炖肉的情形:“他把饼一卷,两手扶着伫立在盘子上,张开血盆大口,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直吃得青筋尽暴满脸大汗。”能吃出如此气势,真是人生之一大享受,想必读者也只嫌自己不能马上变作饿虎。  同时,梁先生也擅用生动、细致之笔触将一道菜的制作过程赫然书于纸上,比如说起“人人都会做”的狮子头时也颇有讲究:“精取材,细嫩猪肉、三分瘦七分肥,刀法最重要,多切少斩,加芡粉油锅炸至紧绷微黄,转刀快冬笋垫底,大火猛蒸,撇去浮油,羹勺舀食。”读者在铿锵有声的语言之中仿佛听到锅碗瓢盆、刀斧碗筷都变成武林神器,烹饪这一平常过程竟如同兵刃相接般热烈,不禁让人想立刻出门购置原材料,也学厨界高人,一试身手。原来,梁先生此番书面上的精深厨艺并非朝夕练就,拿他十分推崇的河南菜--正德福的‘瓦块鱼’来讲,他也是几次三番请教老掌柜拿手绝活的奥秘,才得正解。可见梁先生果真对生活兴致颇高。  “雅舍”一名,并非故作风雅,标榜文人之食与众不同,据梁先生自己讲,只是风雨飘摇的战争年代辗转于涪陵时的陋所简称。虽然,在正阳楼吃蒸螃蟹也颇为讲究,每人一把小木槌,黄杨木制,敲敲打打,不禁令人想起大观园之中的螃蟹宴,又看他写祖母每早都要饮燕窝粥,看来,梁先生小时家道还颇为殷实。但他不拘于此,对吃可是真性情,只以美味而论,平民化的油条、窝头都爱,并不刻意求新求鲜,偶得品尝名贵的熊掌觉“又软又黏又烂又腻,难以下咽”。只需一颗真诚、平常之心对待吃,便是一种雅致了。  不光凭借着亲切可人之态,将吃之景象请出饭馆、客厅,将奥妙厨艺请出厨房要地,梁先生也擅书写由食物引起的文化轶事,无论放翁诗词还是老杜文章,都能引经据典、随手拈来。而且常常朔本求源,为原材料到《本草》之中寻求解释。而且终生为学,常邀雅士共聚,徐志摩、胡适之等都曾是座上宾,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果然不负雅舍之名。  其实,对梁先生而言,做学问做文章早已成心间之事。即使战时在重庆友人家中得知美味的排骨萝卜汤之妙诀,也不禁起联想:“文字要做到言中有物,不至令人觉得淡而无味”正与“少放萝卜少放水”的萝卜汤做法同理,“少说废话”而已。  “疲马恋旧秣陵,羁禽思故栖息。”阿城先生在《常识与通识》中开篇一章《思乡与蛋白酶》中别出心裁,将思乡之缘由直接指向客居异乡,蛋白酶作怪,食物不适。梁实秋先生半生飘零,早年美国留学、后来南京、上海、杭州、重庆等各地奔波、任职或任教,中年以后旅居台湾、至老年迁居美国,纵然天南海北辗转四方,也可以说尽食天下之美,但是说起来还是童年时的北平美味最为珍贵。与先君去北平饭馆里的种种记忆,早随着一道道名菜深藏于味蕾,铭刻于内心。从不下厨的母亲,却亲自为他做最喜欢的肉丝韭黄加冬笋木耳丝,还有母亲做的杏仁酪,自然比别处都好。思乡伴随着味蕾的感觉,更多也是思人思事,时光永逝,转瞬浮华,看他写家常饼一段,烙出来白瓷糊烈的,不禁感叹描写之精准,我也想起妈妈做的饼来。对家乡风味念念难忘的梁先生,曾于一个冬夜偶然听到羊头肉小贩的吆喝声,不禁出被窝、取油灯、看小贩刀刃横飞,遂得一盘,重新躺下,枕上咀嚼,直至入梦,这段可真让人“馋”。“馋是一种生理状态,也可发展成近于艺术的趣味。”梁先生此书,未见画册食图,只凭文字,便能够引人垂涎,真可谓强大的艺术“诱饵”呀?只是飘飘摇摇百年已过,当时之滋味不知何处可求,我们该如何解馋?好在先生文字妙趣斐然,随处翻来,皆可偷得一两处文字盛宴犒赏自己,也是莫大的安慰了!

生活里的那点吃

梁实秋的雅舍谈吃看了不知几遍。很喜欢他对生活的态度。似乎所有谈吃的我都喜欢,自从看了汪曾祺的高邮鸭蛋就爱上了这类小文。这种文章通篇谈吃,却不俗,甚至脱俗。看雅舍的时候很放松,你置身在那一个个小饭馆里,爆双脆,核桃酪,精巧的小钵子,等待美味出锅的那段静谧的时光,就会很享受。半夜看着看着就饿了也不是没有过。梁实秋这个人说到底就是很会享受的,我相信就算他的生活不算优渥,也会把自己捯饬的舒舒服服。喜欢吃,所以到处吃,自己做。生活的情趣就在于此。一壶烫酒,两三好友,或对影独酌,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好的。

老派小资的吃喝

读《雅舍谈吃》,愈发觉得梁实秋真是小资。这种小资不是当下年轻人蛋炒饭里加一点朗姆酒就意乱情迷的假小资,他的小资是老派的,甚至还有一点保守、俭省,但最是真材实料,好似一张明代茶案,看似朴素,实则韵味隽永。写吃的最好状态是“馋”,梁实秋馋得文雅,不是饥肠辘辘时一碗饱腹的面条,而是餐后意犹未尽的小块甜点,永远带着八分饱的期盼,于是衍生了书中一段段关于吃喝的味觉记忆。吃食经过一番记忆提炼融注笔端的过程很微妙,笔下的吃不如现实中的吃来得直接,却充满想象,越读越馋,越馋越读,是旁人看来的自虐,自己的乐在其中。他说:“馋,则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位。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梁实秋的品味不似唐鲁孙的大家气派,酱菜、汤包、烧饼、油条,连麦当劳都能写上一写,却有着文人食客的渊博与风雅,一道庸常吃食纵横南北、开合古今,柴米油盐中亦有大典故,读罢《雅舍谈吃》还真是长了不少见识。梁实秋在《炸丸子》一篇想起幼时倚在母亲身边与兄妹分食小丸子的情景,读来动人心肠,他说:“事隔七十多年,不能忘记那一年吃小炸丸子的滋味……”这种馋是带着乡愁的,思乡产生的最直接的欲望不外乎是家乡美味,1926年他从美国留学归来,下车直奔煤市街致美斋海吃一通爆肚才施施然回家团聚,让人哭笑不得,与其说想家,莫不如说想吃更真切些吧。章诒和在《往事并不如烟》里回忆文革中的康同壁,这位昔日的名媛生活虽处窘境,早餐桌上寒酸得只剩下馒头片与豆腐乳,依然可以花尽心思,六个漂亮的外国巧克力铁盒,分别标注出豆腐乳的名称,王致和豆腐乳、广东腐乳、绍兴腐乳、玫瑰腐乳、虾子腐乳……要去前门路东的豆腐乳专门店,端腐乳盒走路的姿势都要昂首挺胸,真可谓“坐销岁月于幽忧困苑之下,而生趣未失。”老派人的小资,往往不需要刻意标榜,是跑遍半个北京城只为买两斤月盛斋酱牛肉的宁缺毋滥,是骨子里的奢侈与贵族气,只可存留于那个湮灭的旧时代中,今人怎可模仿得来?读书后突发灵感做的炸肉圆: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d3a0c0100ixz8.html

从汤包到糖饼,还有相声

晚上挑灯夜读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夜半三更看到汤包这段笑个半死:“天津包子也是远近驰名的,尤其是苟不理的字号十分响亮。其实不一定要到苟不理去,搭平津火车一到天津西站就有一群贩卖包子的高举笼屉到车窗前,伸胳膊就可以买几个包子。包子是扁扁的,里面确有比一般为多的汤汁,汤汁中有几块碎肉葱花。有人到铺子里吃包子,才出笼的,包子里的汤汁曾有烫了脊背的故事,因为包子咬破,汤汁外溢,流到手掌上,一举手乃顺着胳膊流到脊背。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不过天津包子确是汤汁多,吃的时候要小心,不烫到自己的脊背,至少可以溅到同桌食客的脸上,相传的一个笑话:两个不相识的人据一张桌子吃包子,其中一位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一般汤什直飚过去,把对面客人喷了个满脸花。肇事的这一位并未觉察,低头猛吃。对面那一位很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堂棺在一旁看不下去,赶快拧了一个热手巾把送了过去,客徐曰:“不忙,他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哩。””翻来覆去的看,笑的颠三倒四,自己还在心中用天津话默念此段,更乐不可支。小时候坐火车路过天津确实伸胳膊买过热乎乎的狗不理包子吃,好像路过天津要不吃狗不理就吃了大亏似的,但吃汤包还能烫了后脊醸,这是何种意境啊,梁先生妙笔,仿佛读者就置身于那包子铺长条板凳上,笑看小二和隔壁桌二位当场吃包子,忍俊不禁,鲜活之极。说到流汤儿烫了后脊醸这事儿,又想起个异曲同工的段子,是郭德纲相声里说的,吃糖饼能烫后脑勺。这比烫后脊醸难度还大,初听这个段子也纳闷,难道糖饼还成了印度飞饼不成?谁知德纲师傅连说带比划,托起一个刚从饼铛里捡起的糖饼,咬一口,糖昔立马顺着胳臂肘子往下流,我想这也烫不了后脊醸嘛?谁想他举起糖饼顺着肘子内侧一舔,可好,这能不烫着后脑勺嘛?不糊脑瓢上才怪呢。草根精神日渐光大,郭德纲的相声虽然充满市井气却迎合了当下的生活和娱乐,草根精神自然也发扬光大在这吃食上,寻找街摊巷铺小店吃喝也算草根化找乐儿的一种吧。又想到幼时每逢周末全家必聚于姥姥家,姨夫烙得一手好吃的老北京芝麻酱糖饼,却不是郭德纲相声里面这种白糖馅咬着甜软糯香的,所以既烫不到后脑勺也烫不着后脊醸喷不了满脸花。芝麻酱用油调好,红糖和面,芝麻酱抹在薄薄的面皮上,卷起来再盘成墩,拿擀面杖擀成薄饼搁饼铛烙上,依稀记得是这么做法,出锅趁热撕着吃,脆酥甜香,全家人其乐融融。后来日子好过了,老家儿走了,吃到糖饼的日子也少了很多,偶尔逢年过节心血来潮大家哄着让姨夫给露一手,饼铛已然换成了电饼铛,却难吃出当年那口儿满足劲儿,烙糖饼这事儿也成了草根化找乐儿一种形式了。吃姨夫做的糖饼的年代,有个著名的相声段子估计大家都还记得,高英培先生说的《钓鱼》,就是:“我说二个他妈妈,你把大木盆给拿出来呀!好家伙,我可赶上这拨儿啦!”那个段子。里面串场的也是糖饼:“二个他妈妈,你给我烙仨糖饼!”“啊!仨糖饼啦!”他爱人一边烙着饼,一边可就琢磨上了,哎哟,二个他爸爸你可真哏啊,鱼啊你是一条没钓来,你这饭量可见长!(得用天津话才地道)草根年代多开心啊,就着这段相声让人想起那个时代的春节晚会,简单但不失喜庆,虽然也假唱,但屏幕内外每个人都笑的真实。现在狗不理包子依然名扬四海,味道是否传统暂且不议,但火车的窗子似乎难再打开了,甚至于坐火车的次数都少了。我曾想,要找个会烙饼的男士共度余生,两个人一起在厨房边和面翻饼边聊天,多么惬意,当我把这个理想在闺蜜中分享时,得到的回应是,会烙饼的都成家了,你的眼里只剩饼了。杯具否。这么说会烙糖饼哪怕吃过糖饼的人(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都算上)更不多了吧,现在的小孩都吃着港丽的厚多士,就算还讲着包子带着糖三角和面条方便面聚众打架的笑话,谁还顾得上糖饼啊。我跑题了。这书吧,还真是不能晚上看。

谈吃

在喜欢标榜自己是“吃货”的年代,我们需要弄清一个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吃货”。也许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随时都能胡吃海塞是吃货的第一必备技能,可是《雅舍谈吃》却会让人对“吃货”有个全新的认识。《雅舍谈吃》是梁实秋先生所撰文集,从书名来看不禁让人联想到一群上世纪的文人骚客坐在雅舍里品味各路美食,一片十足的小资情调。然而,梁公在书中却不仅仅只是论雅舍谈美食,更是旁征博引,将饮食文化,故土乡情融于文章中,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个时代的滋味记忆。读完整本书,也许你会觉得梁公真是小资,然而这种小资却不是当下年轻人一点西餐加朗姆酒就意乱情迷的假小资,他们那辈的小资可以说是老派的、保守的,甚至是节省的,但却是真实的。好似一杯清茶,看似朴素寡淡,实则韵味隽永。出去书中那些让脑回路都能闻到的香味以外,还让我眼前一亮的是梁公写人“馋”的状态。“馋,则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近于艺术的趣味。也许我们中国人特别馋一些,‘馋’字从食,‘毚’声。‘毚’音‘馋’本义是狡兔,善于奔走,人为了口腹之欲,不惜奔走以膏馋吻,所谓‘为了一张嘴,跑断两条腿’。真正的馋人,为了吃,决不懒。”(引自《雅舍谈吃》中《馋》)。梁公笔下的馋人在我看来也许才是真正的吃货,此货面对食物必有其自己的态度,不一定会胡吃海塞,更绝不会在饥肠辘辘时就只图求得个温饱,无论是玉盘珍馐还是粗茶淡饭,其必能食得蕴含在每一餐背后渊源的历史传统亦或每顿饭菜中的百味人生。提及此处,不禁让我想起前两年上映的日本电影《小森林》。逃离都市喧嚣和浮躁的平凡少女市子回到隐世在小森林中的老家,在感慨世态之余,也将彼时的美好留在了味蕾深处,追随儿时的回忆,她将对故乡的热爱融入到美食的烹饪之中。利用应季的瓜果蔬菜,心随所想地穿搭出日常朴实的菜肴,哪怕是秋日午后被烤得金黄的地瓜片,也能撩拨到观众心头那返璞归真的纯真理想。对日常食材的细致用心和悉心品尝,便是岁平凡生活的珍惜和省用。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原文连接:http://www.rsywx.net/wordpress/2009/03/1577==================事实证明,古文还是很难读的,而我个人最喜的,乃是民国时期大家所撰之半文不白的文字,尤以散文为甚。近日阅《唐史演义》,读来殊为难懂,于是随手抓来梁实公的《雅舍谈吃》翻阅。家中梁实公的作品之前仅有一本收藏,便是赫赫有名的《远东英汉大辞典》,书成于1975年,购于1981年。当年外公购得,价20元,进而转赠于我。从此伴随我至今已略近20年矣。余初高中、大学、研究生期间,此书无时不伴我左右。睹物思人,常思时光之荏苒,光阴已不再矣。梁实公和鲁迅先生还是打了若干年的口水仗的。鲁迅先生著名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一文让梁实秋声名鹊起,在新中国成立后,梁实公寓居台湾,在大陆更是不得见闻。只是鲁迅先生早逝,梁实公虽高寿而终,终究是客死异乡。按照中国人传统的观点来看,都算有点遗憾吧。两位大家于九泉之下,想来再也不会口诛笔伐,而是谈笑言欢了吧?好了,扯远了。=================梁先生当然是大家子弟,光看其在北平的寓所,就是大家气派。从家门讲起,有木牌刻着”积善堂梁”,继而门洞左右分列两条懒凳,进门迎面是”两块金砖镂刻的’戬榖’两个大字,戬榖一语出自诗经’俾尔戬榖’,戬是福,榖是禄,取其吉祥之义。”然后转进四扇屏门,是前院,更有厢房、后院……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要是如今的房东写自己的房来,恐怕只有进门、玄关、客厅、餐厅、厨房、卧室寥寥而已了!哪得如此从容阔气?既是大户人家,饮食料理自然不会太差。因此梁实公虽然兼谈平民小吃,如豆汁、窝窝头、面条等物,但更多侧重在能体现食之道、理、品、格等方面的”细作”之肴,如西施舌、瓦块鱼等。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我和梁实公的想法是一样的:只要条件许可,吃的好一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是当思一米一菜来之不易,不可铺张浪费;更应有梁实公之悲天悯人之怀,常思”那些啃窝头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仍像从前一样地啃窝头,抑是连窝头都没得啃”,因此能常尽一己之力,援助那些常为社会精英选择性遗忘的人们。================余弱冠未识梁公前,年少轻狂,常阅鲁迅先生文字,颇为其犀利老辣倾倒;及至而立,阅遍世事,先严先慈相继辞世,于是淡定了起来,其时方始深悟母亲老宅中所挂”淡泊明志,宁静修远”的意境,更顿悟年少之时所谓的理解和行为不过是装反d而已。因此,偏喜梁公文字更多了一些。惟此时方能体验梁公文字之闲适意境。文学不是政治,但是政治却可以决定文字的命运,进而决定写文字之人的命运。此为写文字之人不可不知,不可不自警。===============读《雅舍谈吃》常忍俊不禁。试举两例:《汤包》一文中写道:两个不相识的人据一张桌子吃包子,其中一位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一股汤汁直飚过去,把对面客人喷了个满脸花。肇事的这一位并未觉察,低头猛吃。对面那一位很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堂倌在一旁看不下去,赶快拧了一个热手巾把送了过去,客徐曰:”不忙,他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理。”《芙蓉鸡片》一文中写道:我幼时侍先君饮于东兴楼,因上菜稍慢,我用牙箸在盘碗的沿上轻轻敲了叮当两响,先君急止我曰:”千万不可敲盘碗作响,这是外乡客粗卤的表现。你可以高声喊人,但是敲盘碗表示你要掀桌子。在这里,若是被柜上听到,就会有立刻有人出面赔不是,而且那位当值的跑堂就要卷铺盖,真个的卷铺盖,有人把门帘高高掀起,让你亲见那个跑堂扛着铺盖卷儿从你门前疾驰而过。(看到此处我不由一慌。)不过这是表演性质,等一下他会从后面又转回来的。”(待至此处,不禁莞尔。)如今的饭店餐馆,竟不复得见此类食客、堂倌矣!===============余饮食颇为挑剔。家禽中只取烤鸡、烤鸭,畜类食猪牛羊,无论畜禽均不食杂碎,菜蔬不食芫荽、芹菜、海带,喜鸡子儿、酱菜、腐乳等。更兼菜量不大,略尝味辄止,先慈在时,常曰”喂鸽子”。近年工作迁至吴江后,回程约需半个时辰,而公司午饭乏善可陈,因此回家之时早已饥肠辘辘,更兼岳母大人不辞辛劳为我小锅再添菜式,饭量乃大增,更兼人到中年,方始有发福迹象。===============吾少也贫,不能仿梁实公那般时时上馆子。小时所吃伙食大抵无甚印象,想来只是粗茶淡饭而已。偶有贵客至或重要节日,辄被遣至隔壁陆稿荐花一元钱买苏式叉烧一份添菜。案桌后的大厨自然混的很熟,往往取斫下的细碎叉烧肉放置于我手上。我自无胆量偷吃盘中寥寥数片成形的叉烧,但那些细碎肉末系数归我独吞,至今思之,两齿留香,哈喇子几欲流出矣。时至今日,苏式叉烧已不多见,广式叉烧大行其道,心中颇憎之。余出生成长均在南方,然饮食习惯却偏北地,爱吃面食及辛辣之物。回想起来,此等”劣习”必是大学期间耳濡目染而成。余一湖北同学,假期结束返校时必用果珍瓶带一满瓶干炒辣子。大一时,众人皆不可接受,此瓶辣子需一个学期方能消灭;待到大二、大三,则只需月余;到大四,则仅用一周耳。可见众人吃辣水平不断提高,当然也见学校食堂供应饭菜之质量低劣。我亦曾有一顿吃下一碗面+两个卤蛋+十个馒头的壮举。至今想来,嘴边似乎还留有那卤蛋的余香,馒头的热气和肉香……只是那已经是20年前的故事了。如今我倒偏好西餐。无论是色拉、牛排、三明治、汉堡包、蘑菇汤都能吃的津津有味,近年更爱上了冰酒,不计成本的购入以快朵颐。只是不喜意粉之类。===============苏州一向富庶,饮食一道自然不让他处。只是当今饭店每多敷衍了事。去年6月间曾约一德国客户去松鹤楼吃饭,自然点了松鼠桂鱼、响油鳝糊两味,配五年花雕。等到菜式上桌,大失所望。无论是松鼠桂鱼还是响油鳝糊,汤汁都是在堂下浇好后再端上来的,等呈到桌上,已经没有”吱吱”作响的乐趣,顿觉菜肴美味已经大打折扣。而响油鳝糊更是做的不知所云,芡汁拉拉杂杂地将鳝糊覆盖得严严实实,盘底荡漾着一层浮油,而配料中胡椒过多过冲,香醋过多过酸,腥味是杀住了,但却生生夺了鳝糊的本味。我竟几乎”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友人却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请他先动筷,匆匆夹起若干条鳝糊推入口中,连称”Great! Delicious!”。我却只能在心中暗自愧疚,想来客户在德国毕竟不能尝到正宗中国菜肴,此间的菜式,虽说离我的要求还很远,对他而言已是无上了。初与老妻相识相恋之时,多行走于双塔定慧寺巷一带。双塔菜场转角有家专做豆腐花的小门面,他做的豆腐花真的不错。一元钱一碗,豆花满满当当,雪白而粉嫩,入口即化却没有丝毫豆腥气。点缀以些许酱油、香油、榨菜丝、虾皮、香干、小葱,实在是色香味一应俱全,难得的是只有一元一碗!(最近涨到一元五角)他还有烙饼当下午点心,我尝过他的葱油饼、韭菜饼(加鸡蛋和不加鸡蛋),用豆腐脑佐之,确实是下午的好消遣(苏州人称为”垫垫饥”)。后来与妻成婚后,去的少了,但是只要一有时间总是会坐下吃一顿,既能享受美味,又能回味当年恋爱时光,”此间乐,不足为外人道了”。================先祖母去世前,我一般隔一周要去她那里探望,有时也会携老彼得同去。于是我们就会在三元新村吃早点。苏式早点一般有这么几个路数。一者是大饼油条,但那一般是赶路的人才会用,因为其没有汤汤水水,携带方便;二类是面条汤包,陆文夫先生的《美食家》中颇有描述;第三类则是馄饨汤团生煎包。这三类绝不互相串卖,否则一定会让老吃客不知所从。三元新村的那个点是第三类,所以我和老彼得早上就是一人一碗小馄饨,再加一客生煎(计八个)。馄饨虽小,而且几乎没有肉–我尝戏称为馄饨皮–但是皮韧而不老,下的也很有火候,不会让你吃到一块一块的小面粉疙瘩。汤水不必说,是真正的老汤,据说自开张以来,老汤就没有换过。下馄饨加料的伙计所有的操作都在食客眼前进行,绝对是没有加味精的,最多是加点盐吊味。一碗小馄饨端在小海碗里上来,清汤上飘着蛋皮青葱,寥寥十数个小馄饨挨挨擦擦的挤在一起。一勺下去,每次捞上一两个送入口中,汤的香味、馄饨皮的面香、肉香、葱香、蛋香在口中混合,实在是不舍得下肚呢!做生煎则更有趣了。真正煎生煎的老师傅不必说,就是前道的下手就得有四个:一个专门和面,然后切成一寸长短,一寸粗细的小段;二个将面段擀成皮;一手持杖一手拿面段,因为不用象饺子皮那样擀的均匀,随手一擀一个,然后随手一抛给下一个;三个专门负责往擀好的皮上加肉,然后递给下一个;第四个才是真正将生煎包好的那位。老师傅看看数量差不多够一锅(约略80-100个)了,就拎起一口大铁锅,往案台上一放,开始往锅里码生煎,然后加油再撒葱花、芝麻,最后盖上盖子端到炉上开始煎。约莫15分钟后,生煎就好了。煎好的生煎底是硬硬的、焦焦的一块,类似锅巴,而其余部分还是软软的。吃的时候需要在顶上用嘴咬出一个小口子,然后把里面的一包汤嘬掉,切不可大口咬下去,否则就如《汤包》中所描述,恐要汤汁飞溅了。正宗的升级包肉馅当然是热气肉(没有冰冻过的肉)做的,坚决杜绝冷气肉(冰冻过的肉),这样的肉汁才鲜美。祖母去世后,不尝此味久矣!==================零零碎碎的写了不少,就当是看《雅舍谈吃》的读后感了。Tags: 小品, 梁实秋, 雅舍, 饮食

端着架子说幸福

前记:今晚本已经很晚了,忙着给我的一位老友录一份纪念日祝福。但辗转反侧还是不吐不快,毕竟思绪已成,如不下笔倒也枉费了这番心思,之后再想记下也不过是作罢的结局,可见有些事情必须一鼓作气,怪不得人家说:一旦有了想法,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我这个人有一个缺点,算是悲观主义者的通病,凡是都想不到个好,即便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人人见好的也难从我口里得出一个好字,称的一声赞的。我琢磨着这事得怪我妈,我小的时候再怎么出息也得不到表扬。皮蛋肉丝倒是吃了不少。所以在以后孩子教育上必须引以为戒,这是后话。这样的毛病导致凡是别人见好或是深受感动的事情我都一股恶寒,觉得娇柔做作,更有胜者令人厌恶。好比最近在读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台湾早期作家大多擅长散文小品,大概是多是大陆过去的世家子弟,多擅作弄些风雅,所以小品写的也生机盎然,读者更是是津津有味。唯一不好的事,虽然语言朴实自然行云流水,但字里行间不免纨绔。好比《雅舍谈吃》,8,90篇的散文里,我倒是不反感他时常为老北京的百年老店大打招牌,但每每结尾缀续曰:不过是平民食品罢了,就是一阵的烦躁,毕竟我们大多数读者还是小老百姓,酸葡萄心里还是有的。说就说吧,当是年代代沟。 其中《豆腐》一章,最后一段写到: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平常人看来的确如此没什么值得写的,但不知道怎的,我读到最后一句: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就仿佛看到鲁豫带着香奈儿的大墨镜,画着精致的上班妆,撑死了挤出两滴猫尿,穿梭在苦难灾民中侃侃而谈他们的不幸。我还就他妈觉得灾后大难不死,好容易喝口热汤,好容易安稳下来,用得着你他妈隔着丈八百米说他妈啊一句狗屁的“平凡的幸福”吗?一句话:丑人多作怪!作秀!这也是为什么我反感看一些选秀节目的原因,特别是上海台的达人秀。我偶尔看到人人上面的视屏,真觉得选手牛气冲天,但是那三个评委太恶心。一个风骚老妇,一个外籍骚疙瘩胖子,一个装B劳改犯(我尊重任何自食其力改过自新的劳教人士),不疼不痒的点评然后就是说不完的感动和没完没了掉麻油,唏嘘感叹,东北话说:有嘛必要!前一段时间,我的一位好友和我聊到他的旅行,我们说道西藏虔诚的藏民,他们翻山越岭三叩九拜历经千幸万苦到达自己理想的圣地,这种信仰的坚定让我们这些8.90信仰危机的孩子们羡慕并觉得肉体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的富足才是幸福。难道这不是真情实意的觉得他们幸福吗!我绝不否认不过也不敢苟同!这里我又要说这是我的悲观主义在作祟了。当代人多喜欢把自己的缺失转移到别人的所得上以此艳羡他人,这类人大多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少,属于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生活富足,庸人自扰的。这时候他们就在想了,我到底少设么呢?哦,虚无缥缈的信仰,精神世界啊!但这类人到不让人恨。以此类推,更有胜者如梁实秋一流,便想着法子来找普通人的平凡幸福,如: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实际我看这不是什么夸赞,倒像是怜悯,以成功者得高姿态俯瞰众生,偶尔几句好话聊以安慰咱们这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罢了!不过与前者相比,我倒是宁愿这样子端着架子说幸福!况且这种端着架子说幸福的情况太过常见,似乎潜移默化移入骨髓,不留痕迹所以大家都能接受也都能端起架子来。因为这世界本来三六九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有能让你摆起架子也能让你放下架子的人事。但你说人世间难道就没有真心实意的情谊了!当然有,比如今晚我送祝福的小两口,那情谊只有本人能够感受且是货真价实。所以说幸福只有自己知道,旁人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除非你我在同一处境。否则那就是端着架子居高临下再空说幸福。由此观之,我总想,宗教为什么让人信服,我倒是不信什么转世来回,但我想大约是佛祖如来,基督耶稣都能够走下圣坛感受平民百姓的痛苦,虽然苦难不同但也大同小异,他们能理解信徒的悲哀,能够理解新都期望。对信徒而言,能有与我一样感受的人听我诉说苦难,共享期待的未来,此时上方的关系就不是上下等级,而是众生平等的理解,就不是聊胜于无的慰藉,而是知音!!!所以信徒们乐意追随!那么对于现代的年轻人,宗教离他们太遥远,马克思主义倒是一个不错的世界观,但为什么大家的抵触情绪反而更胜呢?我想,大抵是成天嚷嚷马克思主义的大多已不是无产阶级了吧!!!

梁实秋先生为什么没有说火锅

《雅舍谈吃》是梁先生的一本有关饮食文化的散文集子,在这本书中,梁先生就各种菜谱、饮食文化等进行了非常独到的分析。读来,一方面,阅读这些介绍性的文章,梁先生对于诱人食物的描述,令人生津,馋涎欲滴;另一方面,也可见梁先生的生活态度和人生体味,可见匠心。但感觉意犹未尽,比如梁先生没有说火锅,火锅可是中华民族美食不可或缺的一章啊。我冒昧猜测,梁先生不可能没有吃过火锅,可能对火锅没有兴趣吧。我倒觉得谈美食必应谈火锅。前一段时间在内蒙古朋友处痛快淋漓的吃了一次火锅,这么说是因为吃的沙葱锅底涮沙葱羊肉。朋友老早就和我说过:沙葱锅底涮沙葱羊肉是美食绝配,他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的涮羊肉。我还将信将疑,这次推脱不过才去品尝,吃过以后感觉很好,大呼过瘾。最近,我也效仿朋友请人一起去享受这样美食绝配,大家感觉真的很好。有一朋友最近和我说:他有自己偷偷去过几次,真有些上瘾的感觉啊。沙葱锅底是选用锡林郭勒草原的沙葱、山韭菜花、山花椒等草原植物精心加工而成。特点:纯正清香,营养丰富;用沙葱锅底涮沙葱羊肉被誉为美食绝配。用沙葱锅底加锡蒙羔高汤、植物油、鸡精味精、葱姜蒜配制锅底口味绝佳。沙葱羊肉与其它羊肉有明显区别:出自世界著名的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沙葱羊肉在草原上吃包括沙葱在内的天然牧草长大,加工过程中在羊肉中添加“沙葱”,做为“沙葱肉”的特色标示。在羊肉片横截面上,每片都可见米粒大小的深绿色的沙葱断面,这就是纯正的喜蒙羔沙葱羊肉。沙葱肉的特色:鲜嫩多汁,无膻味,色泽鲜美;肉层厚实紧凑,高蛋白,低脂肪,、瘦肉率高;肌间脂肪分布均匀,富有人体所需各种氨基酸和脂肪酸,是高档羊肉产品。据专家测定,喜蒙羔沙葱羊肉中,人体所必需的几种主要氨基酸含量明显高于其它羊肉。 以沙葱肉为原料制作的火锅菜品,档次高,口味好,营养丰富。深受顾客欢迎。喜蒙羔沙葱羊肉火锅有很多特别的菜品:玉品羊排;羊肉粒;喜蒙羔v8;公马豆片;阳包饺子;沙葱羊血肠都很具有特色,很好吃。

大师方式

梁实秋如果有一台手机,会把吃过的东西拍张照然后配一段文字发个朋友圈吗?我想那是极好的广告。这般生活味的描述,现在看不了多少。文字的动情有很多种方式,大师的方式不是渲染强调排比和愤怒,而是就是描述给你,讲给你听,让你在现实中置身于想象。

食不厌趣

美食,平生好也;美文,亦所好也。梁先生的《雅舍谈吃》,如苏老的笋炒肉,是为兼美,不可多得。如今厌学,不爱读大部头的巨著,便拣些轻松小品,无事时翻几页。这一本便成了爱物,随时摸到,都读得津津有味。谈吃的书多了,有趣的有蔡澜,然多读几本便觉大同小异,无非用语生动些,短短几行,哪日灵光一闪,没准也能凑合上几段。梁先生这本不同,不愧散文大家,看目录恁的简单,菜谱一般,都是些寻常名字:火腿、羊肉、烧鸭、狮子头、汤包、豆汁儿……翻开来,谈品相、谈材料、谈刀工、谈火候、谈馆子、谈传承、谈逸事,谈做的人、谈吃的事,娓娓道来,别有韵致。推荐放于就手处,闲来翻翻,或能食指大动,是为雅趣:)

适合我这样的『吃货』

这是一本在你饿的时候能够让你口水流尽、饿的心慌的书,也是一本在你吃饱饭的时候能让你在喝下一斤小酒的书。古人以佳肴下酒,近人以花生米、小菜、鸡翅下酒,我以梁师的美文下酒……虽然我不喝酒……此亦可并入金圣叹『三十三不亦快哉』之中,是名『三十四不亦快哉』!约十年前,先买过本书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版本。后经年阅读,导致书页错乱且沾染水渍。于是若干年后,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本书亦收入囊中。然至今日,恍惚又复前书旧观。此二版本,谈论『吃』的部分完全一样,仅前言、后页所附他文有所不同。这才是中国文人的真正写照。在战乱交加的大环境中,依然不忘『吃』这一人生大乐,其心性,其心胸豁达,可见一斑。国家战事、时局之大,日常生活、美食之小,在梁师笔下,无不娓娓道来,不分轩轾。较之当前一些文人,不知高明多少倍。唯一遗憾之处,许是梁师侧重于美食中流露出的生活意趣,而不在具体操作步骤,使得我这样一个『吃货』在模仿其中菜式做法时,往往不得其门而入,距梁师所描述的味道、境界相差甚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我还要多次试验。力荐!

記美食家特點

唐魯孫吃的博雅,梁實秋吃的理性,汪曾祺吃的深刻,蔡瀾吃的隨性。唐魯孫的文字沒有學者的框框條條,但不失大家品格,市井流氣中卻有規有矩。梁實秋吃的雅致,魚鮮、飛鳥、豆腐、湯頭,小吃,殷鑑之家的教養與窮文人的拘謹兼具,少了點唐魯孫的快意。汪曾祺吃的鑽,流派南北,飛鳥走獸,掌故梳理清楚,神州胸懷。蔡瀾吃的四海、隨意也固執,和他的同行比起來,他的文字真的一般,但由於成長於文化邊陲,他對海外飲饌卻比中國傳統文化人有更開闊的視野,但對中華料理的品鑑,未能避免南洋人的偏好,不過說起當代日本料理來,連周作人都會嘆服吧。陸文夫吃的悲壯,一個飲食界的騷客。逯耀东吃的感懷,一顆無根的蘭花。

雅舍谈吃 目录

目录序言集内文西施舌火腿醋溜鱼烤羊肉烧鸭狮子头两做鱼炝青蛤生炒鳝鱼丝酱菜水晶虾饼汤包核桃酪铁锅蛋瓦块鱼溜黄菜酸梅汤与糖葫芦锅烧鸡煎馄饨核桃腰豆汁儿芙蓉鸡片乌鱼钱韭菜篓蟹炸丸子佛跳墙栗子海参满汉细点菜包糟蒸鸭肝鱼翅茄子莲子白肉干贝鲍鱼咖喱鸡烙饼笋黄鱼八宝饭薄饼爆双脆拌鸭掌鱼丸腊肉粥饺子锅巴豆腐烧羊肉菠菜龙须菜鸽味精集外文

吃活愈二十,不思歇。

读了梁先生的这本趣书,勾起了我对小时候一些吃的回忆,着实有些意思,所以想来边写边忆。狮子头是我小时候专门用来下饭的,我管它叫肉丸子,外公常戏笑我说,一个丸子能吃掉一碗饭,别的一概不碰。酱菜和腐乳,现在不知为什么吃的机会越来越少,种类也日渐稀疏。爸爸特别爱吃酱菜,我记得里面有宝塔菜,香菜心,酱小黄瓜,常常是就着稀饭吃,咸咸的。爸爸喜欢拿一大块腐乳涂到馒头上,后来我跟妈妈也效仿者吃,由于馒头太干,我常是吃到一半就扔给爸爸了。糖葫芦我是何等的喜欢,妈妈也知道我的心思,每次看到都会让我去买一根来吃。不过看了梁老的叙述,貌似就没吃到过正宗的糖葫芦,小小的遗憾,期望以后能有机会弥补。每年到了时岁,都有人给家里送来螃蟹,不用花钱买自然是好事。舅舅总是把最好的那个让给我,可我吃来最是浪费,几口就解决了,总引来一阵数落。萨其玛我是很少吃,除了实在饿的时候才觉得倒也能抵饱。记忆里我跟妈妈有两次去到南京找寻一个叫”三星糕团店“的地方,据说里面的萨其玛味道很是不错,买来给外婆捎去一袋。期间还搬过一次地方,让我们破费了些周折。烧鸡我是很喜欢吃的,书中说须要用桶子鸡,梁老疑系童子鸡。像极了我小时候想的一件可笑事,我那时把筒子骨认为是童子骨,所以不明妈妈拿它来烧汤是补哪儿的。莲子我差点都要没有印象了,幼时住在外公家,家中有一池塘,里面有莲蓬数支,犹记得我亲手采过,生生的剥了莲子出来吃,那味道自然不会好。咖喱说实话我不喜欢,有次在南京的一家印度菜馆吃饭,满满的全是咖喱,咖喱小羊排,一块手撕饼,外加一碗咖喱蘸酱,还全是手抓,油腻腻,实在不敢恭维。在书中瞥到糖三角,顿时一股甜意滋润心头,怕是有好多年没吃到了,小时候凡是到了晚饭,总想求一个糖三角吃吃,小孩子懂什么,甜的就是好吃的。八宝饭只在除夕夜才会吃到,不喜欢外面买来现成的,所以都是外公或者舅舅动手做,糯米,桂圆肉,葡萄干,红枣,豆沙,红丝青丝,舅舅说得用猪油才会香,因为是家中备料,当然不同外面,味道格外香甜。妈妈喜欢自己搞点小食物,烙烙小饼什么的。经常中午有剩菜,妈妈就心血来潮弄个三四张薄饼,我喜欢把各种菜囫囵的卷进饼中吞下,满足。外公外婆喜欢熬粥吃,记得小时候家中煮了粥,厚厚稠稠的,我和外婆提前到厨房,装出一碗粥,拿个小勺子,放些糖在里面伴着吃,甜甜的,婆婆喜欢,我也喜欢。想到现在外婆靠胃管才能勉强进食,我唏嘘不已,无法再想下去了。另外想到腊八粥,里面乌泱泱全是豆子,我实在讨厌,迫于传统压力,勉强下咽。我虽出生在南方,但家中多为北方移居,饺子是家常便饭,我一直觉得蘸着镇江的恒顺香醋吃饺子才有味道,实在是井底之蛙,不过别的醋我真是吃不惯。爸爸喜欢吃饺子时拿一颗生蒜过来就着,妈妈厌恶。做菜不放味精不好吃嘛,现在都讲究健康,放了味精就是不健康了,我不发表什么看法。舅妈为人直快豪放,做菜喜放味精,又咸,妈妈对此颇多抱怨,但不便多说。我从小着舅妈做的饭,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油条豆浆在我这里几乎可以连写了,大家喜欢说烧饼油条,我觉得除了读着顺口,其他没有什么联系,至少我从不放在一起吃。在北京的一段日子,吃着稀饭配油饼,让我好生怪异,实在不习惯。回来后赶快买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补上。我把油条撅碎扔进豆浆泡着吃,但妈妈从来都是吃着油条喝豆浆。不知道谁还能记得糯米团子,也叫麻团,里面是豆沙馅儿。开始很爱吃,后来觉得一口下去太多油腻,就慢慢不吃了。就最近这几年家中还是这样,自己擀面包汤圆吃,个儿大,一碗只能装下两个,妈妈手法不如外婆和舅妈。吃完再喝一碗汤,小肚子圆溜溜儿。菜根香里的招牌菜,一个小坛子里放的凤爪,我对凤爪兴趣不大,倒是对里面做配菜的黄瓜条和萝卜条颇有好感,味道爽滑清新。拔丝苹果也算是道名菜,家里做不出来,妈妈奇思妙想,用面糊糊裹着苹果块炸,一次吃还好,次次吃嘛,家人不免有些意见。妈妈对牛奶评价很高,小时候就逼着我天天早上喝,那时候家里有个巴掌大的小铝锅,早上牛奶送到便从瓶里倒出来放在锅里热,然后我急急忙忙吹着喝掉。现在牛奶还是照常喝,不过省去这些麻烦,拿着瓶子直接灌下。镇江三怪,香醋摆不坏,肴肉不当菜,面锅里面煮锅盖。这面条自然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最常吃的了。面条都是手擀面,筋道,劲道。本是很普通,只是大锅里放个小锅盖让外人惊奇了。豆包我是没吃过,不过很想尝尝。在成都的大舅过年回来,描述超市里的一个东北土产专柜,里面就有这种豆包卖,只用了一个字形容,抢!舅舅经常提起年轻时候在北方,德州扒鸡好吃,几年前北上的火车上途径此地,列车上有人吆喝德州扒鸡,我当即要了一份,味道远逊于想象中。估计我这吃的不如舅舅那时吃的味道了。烤山芋冬天我回去买,喜欢那种最老式的,像个汽油桶一样的炉子,中间是火,周围有架子放山芋。我又想起烧饼炉子也是那样。感叹劳动人民真是有创造力。小时候特别爱吃鱼,特别是冬季,天冷,红烧的鱼汤汁受冷变成像果冻样,家里叫鱼冻,我专门挑着吃。后来吃鱼多被卡到,心中害怕,便不怎么吃了。粽子每年买了粽叶回来包,妈妈跟我说,到现在她还是包不紧,外婆才是真厉害。里面有东西的我们都不喜欢,只吃白粽子,蘸糖。最喜欢的两样是西红柿炒鸡蛋和鸡汤。第一个菜妈妈是越烧越难吃,鸡汤倒是越煨越鲜美了。每每久违归家,回来一次就央求妈妈晚上一定烧鸡汤来喝。还有另外好处,第二天妈妈会用鸡汤蒸鸡蛋来给我当早饭,嫩。其中提及,有些现在吃不到了,有些也已然变了味。不过倘使能想到,回忆中还是能记起当年的味道。记起的哪止是几样小吃,却都是童年的酸甜苦辣咸。

吃货?

勾起了我对小时候一些吃的回忆,着实有些意思,所以想来边写边忆。有“专家”评论说,如果一个人总是写吃,那此人一定非常庸俗。言下之意,高雅之人是不会写有关吃的文章的。谁说不是呢!看过唐鲁孙,觉得梁实秋实在许多。 吃得踏实,是如今饮食文化被忽略的一部分。 请回归到最原始最本质的地方。

“馋人”

写吃写出浓浓的文化气息。从做法吃法到背景渊源,尽显名士风度。无论你喜欢文学,还是喜欢饮食,或者喜欢文化……都能在书中得到满足。

甜和鲜的奥秘

《雅舍谈吃》是“馋”人著的一部“馋”书。“馋”人自然是这位寓居在雅舍的梁实秋先生,“馋书”则为我们介绍了南北东西可以吃可以谈的各种美食,每一篇都足以勾起任何一个中国人腹中的“馋虫”。梁实秋先生说过,馋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这位对吃有着深刻研究的老先生还从构字的校对解读了“馋”这个字: 馋字从食,本意是狡兔,善于奔走,人为了口腹之欲,不惜多方奔走以膏馋吻,所谓“为了一张嘴,跑断两条腿”。真正的馋人,为了吃,绝不懒。而从生理角度,“馋”对于人也似乎是一种必然的选择,老先生解释道: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的味蕾,教人如何不馋?但馋绝不是吃的多,吃的生猛,这些在梁老先生看来只是放肆,只是一副不上台面的饕餮相,只是贪得无厌的动物性,还到不了馋的境界。馋,侧重的是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以上都是梁老先生对于馋的高见,张嘴会吃的人很多,会谈吃且谈到文化层面的人少之又少,梁实秋算是高人。读罢《雅舍谈吃》,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还没改掉放肆饕餮相的吃货,我只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一种身处班门却不敢弄斧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张嘴就在高人面前露了怯。那么对于梁老先生书中的美食和高见,我还是不发表任何点评了罢,单说说这些年来对于吃,个人的一点感想。北方人嗜咸嗜辣也嗜酸,大概和气候水土有关,口味偏重。而我从小就讨厌甜,任何的甜味都让我反感,水果的甜,糖和蛋糕的甜,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饭菜中的甜。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我看到一家江苏人在炒大白菜的时候不放辣椒不放酱油,甚至,他们还加了一勺的白糖。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家人,难以想象放了白糖的炒大白菜怎么能配着白米饭入口,而且他们还吃得那样平常那样香。放了白糖的炒白菜一定对我童年的深刻记忆,或者对于吃的第一个阴影。每当说起难吃的东西,眼前总挥不去那盘糖炒白菜的影子。这种对甜味的厌恶大概从我上大学的时候开始改变。由于从小讨厌甜食,我也很少吃水果,虽然长在很出名的苹果产地,也拒绝任何一口甜腻的感觉。直到大学的一个冬日,那天下着大雪,风也很大,待我起床时已近中午,北方的暖气烤得寝室内暖烘烘的,和窗外的漫天大雪对比,室内显得干燥烘热。我坐在床上发着呆,室友递给我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甘甜爽口,那汁水顺着喉咙直入胸腔,瞬间五脏六腑都流淌着一股清冽甘甜的果香。我惊呆了,一直拒绝的苹果和甜味,竟在一个冬日让我体验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后来就慢慢接受了甜,也渐渐体会到甜这种口味给离家在外的我孤寂时带来的一丝安慰。但将甜与鲜联系在一起,也是一次偶然。那是夏末秋初的一次旅行,在水库的一个农家小院里等待着食物上桌。当时最期待的是野生水库鱼的滋味,现捕现做的鲜活自然味道不俗。鱼吃到一半,上来一道东北的家常菜地三鲜,却让人意外。这地三鲜本是一道炖菜,茄子、土豆、辣椒,地里三鲜,再用东北最家常的炖菜的做法,重油重咸的,土豆软烂、茄子入味、辣椒爽口,最下饭不过了。这道让我意外的地三鲜却不似平常做法,而是做成了一道汤菜。清清爽爽的汤菜,汤也是白汤,尝一口,淡而鲜,再捞三鲜来吃,是火候刚好的爽口,还带着一丝甜。这一丝甜引起了我的兴趣。甜从哪里来?断然不是放了糖,做饭的大姐说了只不过是现摘的地头菜,现烧的柴火灶,随意将土豆切了,茄子和辣椒用手撕成块,家常调味,就是我吃到的味道了。那么鲜甜呢?那丝让人难忘的舌尖味道,如何就被她轻描淡写地给藏了起来?当时的我觉得那味道是难以琢磨和循迹的,“应似飞鸿踏雪泥”。不久,又到一处海岛游玩,能泳会潜的朋友不知从海里的什么地方找到一块礁石一样的东西,拿石头敲下来后却是一只只生蚝,当地人管它叫海蛎子。朋友当即要生吃,因一贯知道海边的人可以生吃大部分海物,我却无法接受。朋友偏偏又是极有东北个性的,一定要我尝尝活物的鲜味。我一向认为他们之所谓“鲜”,对于深居内陆的我来说多少有点“臭”,臭鱼烂虾的臭。这肯定因为我从小在内陆时吃过的海鲜大部分都是冰冻长途运输来的,大多数都是过年的时候父母单位的福利,一大箱海鲜从冰天雪地的室外拎回家,化冻后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臭鱼烂虾味。所以在海边朋友的强烈要求下,我只能屏息紧喉吃了进去,在这苦刑一般的吞咽过程中,口腔中混合着海味的腥、咸、微苦,竟然还有一丝尾甜和鲜。是真正的鲜,当你的舌尖喉头适应完这一系列复杂的海洋味道后最后的一丝慰藉,是伴随着一丝甜、一点鲜。从此便知道了甜和鲜的奥秘,也竟慢慢逃开了出生地对我口味二十多年的牢牢掌控。

有美食多幸福

梁先生写这些文字的时候,貌似我还没到这个世界上。虽然隔了这么些年,如今读到这些文字,觉得非常生动,好像在听身边的朋友介绍食物,看起来,味觉这个东西,是记忆里不可缺少的东西,它难以一下子说明个中滋味,但味蕾一旦触及到记忆里有过的特别的味道,回忆就会一下张开,时间怎么都冲不淡它。原本以为这一辈的作家,形象都是谈论国事,以天下为己任,多少有点苦大仇深,壮志未酬的样子,可是看梁先生写吃,个性跃然纸上,生活也变得轻快起来,而且,在当初的年代,就可以吃到天南地北的美食,算起来是非常小资了。吃是生活乐趣最佳表现方式之一,细细品味各种美食,有多少味道就能唤起多少感觉。继续对美食类文章的阅读中。一边读起来,一边感叹食物的神奇作用。这些文字对我最神奇的作用,就是让我从一个湖吃海吃的人,渐渐喜欢花心思烹饪一道菜,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去细细品尝滋味。以前总看西餐,弄半天就一小块肉,都笑这几乎吃不饱,到外面就餐,食物的分量也曾经是首要考虑的因素。现在呢,吃饱已经不是难的事情,只怕是吃的太饱,还要劳费体力和时间减肥,倒不如品味一道量小而精致的菜。这好比一条正弦曲线,随着食物分量的上升,幸福感增加,而如果过量,只有撑和腻了。对于我这个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对食物浪费就罪恶感重生,死活力求吃下肚子的人而言,几乎是一种解放了。特别是,精心做的一道菜,可以和家人朋友分享,食物是传达快乐最好的媒介了!

出名要趁早

梁实秋 《雅舍谈吃》(重读)初中的时候就接触到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一套民国年间文学大家的作品,其中最吸引我的就是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可见我的馋性是从青春期就奠定基础了。梁实秋的祖上经营厚德福,关于饮食可谓既有理论知识,又有实践知识。而现如今,重新翻看《雅舍谈吃》可以用张爱玲的一句话来概括“出名要趁早”。当年没什么美食书籍,因此梁实秋独占鳌头,而随着我阅读经历的丰富,接触到了汪曾祺,唐鲁孙的作品,特别是后者,实是梁实秋无法企及之处,关于美食的掌故与观察的角度(特别是谈传统饭店中店小二的素质、修养与应客之道其实都对我们今天的服务行业有诸多借鉴之处,对照唐的描述来看,我们今天饭店服务员的服务水平还有待巨大的提高。)但梁是幸运的,他出名得早。雅舍谈吃http://huangguo.blogbus.com/files/11816691350.rar

随笔梁实秋

不管是和鲁迅的笔战还是闲情逸致的生活速写,都能感受到梁实秋的儒雅和淡然。从事文学艺术的人多多少少都应该保持着超然的态度,像梁实秋、丁西林、林语堂那样去从事这项工作,如果真正爱它的话。社会固有它的阶级性,然而文学艺术本身却不分阶级性,它只对人类的情感和人本身负责。鲁迅骂梁实秋是资本家的走狗,毛泽东也说他是资本主义文学的代表。然而只有历史是最公正的,百年的话剧史和文学史都印证了,回归艺术本真的作品比那些充斥着阶级性的作品更具有的生命力。艺术应该多一点发自内心的闲情逸致,少一点刻毒攻击的戾气。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和林清玄的美食文尤为诱人。中国知识分子好吃,“饕餮”两字也用得颇为文雅谦逊。但会吃不是本事,《北京人》里江泰会吃,却成了败家享乐的累赘。江泰老兄是学化学的,只能做滑唧唧的肥皂,不会用化学变出一桌美食来。所以他只赔不赚,而且赔大发了。梁实秋就不一样不但会吃,还能将吃到的美味写下来,不但自己用此赚了钱,而且还让你读得口鼻生香,极具杀伤力。这才是本事。《槐园梦忆》和《雅舍情书》倒是让我陷入了复杂的情感世界。《槐园梦忆》是对亡妻的爱,《雅舍情书》是对新人的爱。两者他都是真爱。可这时间有点问题,两段爱之间只有7个月的间隔。这或许印证了男人的感情真的很不靠谱。但从梁实秋和韩菁清的书信里,还有他在此时的表现都证明了他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这一点比无耻文人郭沫若要强万倍。感情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只要真挚、光明、负责,别人指责也好,质疑也罢,都无关紧要,更何况是两颗赤诚的心。真想看看他译的莎士比亚剧作。朱生豪先生劳苦功高,可从单个剧本来看,译作水平还是不如卞之琳等人。精通英文,研究英国文学的梁实秋应该能带来些许惊喜吧。

透着闲适,透着时代特征,难以寻觅

不能说这里写的吃食我都喜欢,老北京的很多东西,真的接受不了,比如豆汁儿,但这样的文字,这样的亲近,确是很多书不拥有的。后面的散文也是如此。麻将里的描写,看得我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学读的中文系的原因,徐志摩、陆小曼、胡适之···好多名字都好熟悉,更加上一层亲近之感。聋都能写的心情舒畅“人嘴两张皮,最好蜚短流长,造谣生事,某某畸恋,某某婚变,某某逃亡,某某犯案,凡是报纸上的社会新闻都会说得如数家珍。这样长舌的人到处都有,令人听了心烦,你听不见也就罢了,你没有损失。”听不到,反而成了一件幸事。钟的一章更是有趣,别人给他送了壁钟,“这面钟没有给我送终,倒是六七年后,因空气潮湿而机器故障,我给钟送终了。”这般调侃,这般心胸,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而现代快速的社会,这般的文字越来越少了,迎合之作,越来越多。

品味美食,品读生活

美食,平生好也;美文,亦所好也。梁先生的《雅舍谈吃》,如苏老的笋炒肉,是为兼美,不可多得。   如今厌学,不爱读大部头的巨著,便拣些轻松小品,无事时翻几页。这一本便成了爱物,随时摸到,都读得津津有味。谈吃的书多了,有趣的有蔡澜,然多读几本便觉大同小异,无非用语生动些,短短几行,哪日灵光一闪,没准也能凑合上几段。梁先生这本不同,不愧散文大家,看目录恁的简单,菜谱一般,都是些寻常名字:火腿、羊肉、烧鸭、狮子头、汤包、豆汁儿……翻开来,谈品相、谈材料、谈刀工、谈火候、谈馆子、谈传承、谈逸事,谈做的人、谈吃的事,娓娓道来,别有韵致。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散文,可能是因为看小说往往只使我关注那个故事,而故事的走向往往并不如我意,而散文更象是直接人作者交流,他们的词汇和思想火花都是那么美,直接而淡雅.散文之中许多大家我并没有看过很多,以前看过几本周作人的,终于从鲁迅之外了解了一个被称为大师的他,但是我并不最爱他的散文,因为有时候会觉得他过于沉滞,大概那种冲淡的意境还不是我能够了解的,而最近看的梁实秋则更得我偏爱.   实际上,<雅舍谈吃>好几年前我就看过了,我一向喜欢看文人的美食文章,觉得这是一件双重享受,做一个美食家曾经也是我的一个很美好的愿望.我觉得梁更可爱之处在于他更象一个才子,而周作人是大师,只能敬而远之,只有才子才是可读可爱的,至少在我这样的小女子而言.而且梁之才并不象徐志摩那样过于浪漫不羁,我说了我是一个矛盾体,过于及至的浪漫也是我向往而不敢靠近的,所以我欣赏梁的智慧风雅,也喜欢他的平淡中和,他在<谈书>中也经常有许多批评之语,特别好玩的是他似乎很不满鲁迅,这在我们看来当然颇有趣,细想想也觉得不无道理.象他这样一个出身富足学贯中西的人,他向往的是文学,是自由,虽然他也有同情贫苦及不满社会的一面,但是他绝不赞同一切以政治来论,什么阶级论也是他很反感的,他只想做一个纯文学的人性的自由的人.胡适和周作人是他所推崇的,但是他也不完全跟他们一样,我觉得梁更超脱,他是一个学者一个文学家.

可以推荐

可以推荐,去看看来弥补幼时之未能十分满足的愿望。” 读这本书的时候,一般选在下午吃过午饭之后,无事且慵懒。不敢在半夜睡前读这本书,担心读着读着食欲上来翻箱倒柜。事隔七十多年,不能忘记那一回吃小炸丸子的滋味。

谈吃忆往

在飞机上阅读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原是种折磨。起床后尚未果腹的我,饥肠辘辘,脑里却因文字而闪过千变万化的美食:烤鸭、水晶虾饼、酸梅汤、核桃腰、鸡、鸭、牛、猪.......用书中原话所描述,则是“馋虫直挠嗓子”,不由得暗感后悔。直至飞机餐奉上,不由分说大快朵颐,连最后的咸菜都被我视为天下美食,果真此书有增强食欲之功效。想来梁实秋原是清高优雅之人,却难逃“馋虫”的俗气之扰。皆因其认为“民以食为天”,满足口腹之欲原是再正常不过的享受,不需带有任何鄙夷。而我看来,梁实秋先生早已把饮食之道臻于艺术之境。这位恨不得自己脖子长如长颈鹿,以便能更长时间享受吞咽快感的文人,用其深厚的文化底蕴,丰富的饮食经历,略带幽默的笔触,给你呈现各种老北京的美食,或赋诗,或赋情,再普通的食材在其笔下都如有灵魂,让人食指大动。“情”“食”交融,是梁实秋的一大特色。当谈论起鲍鱼时,忆起故友临终之前赠贻的干鲍,终究是馋虫难敌丧友之伤,藏而不食只因怕触景伤情,情真意切,让人触动;又或忆起母亲做的核桃酪,那是不舍得下咽的甜蜜和温情;又想起求学期间母亲做的冬笋木耳丝——“菜的香,母的爱,现在回忆起来不禁涎欲滴而泪欲垂”,乃至一家人吃烤鸭、吃饺子、和酸梅汤等,无处不散发着梁实秋对童年生活、家乡生活的丝丝眷恋。这种眷恋,正是大学时期我对家乡拉肠艇仔粥的眷恋,亦是现在我对大学三食堂铁板茄子肉丝的眷恋。皆因食物,总是联系着某段不可磨灭的回忆。正如泡椒凤爪让我想起寝室中夜宵的快乐日子;正如烤翅让我回忆起友人欢聚一堂的日子;正如茄子肉丝让我想起独身自习前大饱一顿的日子。因此,我也在馋虫的诱惑之下,跑回学校的三食堂要了一个铁板肉丝茄子,然后奔去超市买了一袋泡椒凤爪,一膏馋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我忍不住大笑,品尝着久违的肉丝茄子——味道终究是变了,当年的大厨早已不在。物是人非。

吃的境界

某次不知是在报纸上还是电视上看到有“专家”评论说,如果一个人总是写吃,那此人一定非常庸俗。言下之意,高雅之人是不会写有关吃的文章的。谁说不是呢!什么是高雅?譬如王维的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意境多空灵啊。按理说这般的雅人,是不屑于写“佳气含风景,颂声溢歌咏。端拱能任贤,弥彰圣君圣。”这样的马屁诗的,可他偏偏写了《奉和圣制登降圣观与宰臣等同望应制》。相形之下,杜甫《佐还山后寄三首》:“白露黄粱熟,分张素有期。已应舂得细,颇觉寄来迟。味岂同金菊,香宜配绿葵。老人他日爱,正想滑流匙。”不过是向邻居借米写的借条。俗不可耐的题材,不是也能写得香死人?可见文章的雅与俗,不在题材,而在境界。梁实秋谈吃的素材,大部分都是家常小馔,比不得满汉全席南北大菜的华丽,但高就高在境界上。其文笔洗练幽默,却能以小见大,寓教于吃,引人入胜。比如从寻常的萝卜平排骨汤,便能联想到做文章和做人的道理:“从这一桩小事,我联想到做文章的道理。文字掷地作金石声,固非易事,但是要做到言中有物,不令人觉得淡而无味,却是不难办到的,少说废话,这便是秘诀,和汤里少加萝卜少加水是一个道理。”(《萝卜汤的启示》)吃鱼吧,能攀扯到人道主义:“残酷,野蛮,不是新鲜事。人性的一部分本来是残酷野蛮的我们好几千年的历史就记载着许多残暴不仁的事……人对人尚且如此,对水族的鱼虾还能手下留情?”“野蛮残酷的习性深植在人性里面,经过多年文化陶冶,有时尚不免暴露出来。荀子主性恶,有他一面的道理。他说:‘纵性情,安恣睢,而违礼义者为小人。’炸活鱼者,小人哉!”(《炸活鱼》)啃窝头,为贫民的疾苦概叹:“我不想念窝头,可是窝头的形象却不时在我心上涌现。我怀念那些啃窝头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仍像从前一样地啃窝头,抑或连窝头都没得啃。”(《窝头》)谈吃相,则旁征博引,从《礼记》到尼禄:“《礼记》有“毋啮骨”之诫,大概包括啃骨头的举动在内。糖醋排骨的肉与骨是比较容易脱离的,大块的骨头上所联带着的肉若是用牙齿咬断下来,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便觉不大雅观。所以“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食”都是对于在桌面上进膳的人而言,啮骨应该是桌底下另外一种动物所做的事……罗马皇帝尼禄大宴群臣,他从一只硕大无比的烤鹅身上扯下一条大腿,手举着鼓槌,歪着脖子啃而食之,那副贪婪无厌的饕餮相我们可于想象中得之。”(《吃相》)以前鲁迅写过一篇名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矛头直指梁实秋,话说的是刻薄了点。然而在某些问题上,他们反而走到了一起。梁实秋说:“常听人说,中国菜天下第一,说这话的人应该是品尝过天下的菜。我年幼无知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如今不敢这样放肆……我只能说,鱼翅,燕窝,鲍鱼,溜鱼片,炒虾仁,以至于炸春卷、古老肉……美国人不行,可是讲到汉堡三文治、各色冰激凌以至于烤牛排……我们中国还不能望其项背。……我常考虑,我们中国的吃,上层偏重色香味,蛋白质太多,下层社会蛋白质不足,碳水化合物太多,都是不平衡,问题很严重的。我们要虚心的多方研究。”(再谈《中国吃》)这番话岂非与《拿来主义》的精神异曲同工?“五四”时代的开放与内省精神,在鲁迅被捧上神坛的时代荡然无存,而梁实秋因为被鲁迅骂过,自然又成了“敌我矛盾”的公案。本来文人相轻,不过笔墨官司,硬要上升为阶级斗争,在这方面大做文章,不知是梁实秋的悲哀,还是中国人的庸俗。归根结底,还是境界问题。

梁实秋<谈吃><谈书>及散文等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散文,可能是因为看小说往往只使我关注那个故事,而故事的走向往往并不如我意,而散文更象是直接人作者交流,他们的词汇和思想火花都是那么美,直接而淡雅.散文之中许多大家我并没有看过很多,以前看过几本周作人的,终于从鲁迅之外了解了一个被称为大师的他,但是我并不最爱他的散文,因为有时候会觉得他过于沉滞,大概那种冲淡的意境还不是我能够了解的,而最近看的梁实秋则更得我偏爱.实际上,<雅舍谈吃>好几年前我就看过了,我一向喜欢看文人的美食文章,觉得这是一件双重享受,做一个美食家曾经也是我的一个很美好的愿望.我觉得梁更可爱之处在于他更象一个才子,而周作人是大师,只能敬而远之,只有才子才是可读可爱的,至少在我这样的小女子而言.而且梁之才并不象徐志摩那样过于浪漫不羁,我说了我是一个矛盾体,过于及至的浪漫也是我向往而不敢靠近的,所以我欣赏梁的智慧风雅,也喜欢他的平淡中和,他在<谈书>中也经常有许多批评之语,特别好玩的是他似乎很不满鲁迅,这在我们看来当然颇有趣,细想想也觉得不无道理.象他这样一个出身富足学贯中西的人,他向往的是文学,是自由,虽然他也有同情贫苦及不满社会的一面,但是他绝不赞同一切以政治来论,什么阶级论也是他很反感的,他只想做一个纯文学的人性的自由的人.胡适和周作人是他所推崇的,但是他也不完全跟他们一样,我觉得梁更超脱,他是一个学者一个文学家. 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谈论他们这些人大概只能是笑话,我并没有想做什么研究,只是学习只是欣赏而已,在现在这个社会,用政治的观念已无可能或者说无必要,而人性之文学或许才更有超脱时代性,因为人终是不变的.看他的<谈书>,光是评论就已经是上千页的大部头,更何况那些原著该是多么客观的数量,终我一生都不知能读几何?

看罢

书是很快的看完了,就跟当时看汪老的故乡的食物一样。总是一边看一边把两人拿来做对比,这不是一个好习惯。都是写食物,当然也有其他,总之是跟文化分不开的。梁老的文章总有种古文人的硬气在,不好形容,一点点的守旧,一点点的傲气,一点点的怜悯。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度上,却希冀着与平民的感同身受,却往往生出一种怜悯的情怀。他不会开涮自己,保持文人的风度,不说守旧,不说清高,只是坚守。而后的岁月终归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社会变的面目全非,也不是他幻想的那个境遇,只是,面对着物是人非,老人家无奈的自嘲心态里增添更多是对当下的讽刺。汪老很明显从文字里就脱离了那个年代,至少在他的思想里是脱离了那个年代,他可以坐在路边小摊,大快朵颐,毫不顾忌文人形象,这在梁老的吃食文化里是万万不可的,吃没有了相,哪里能称的上一种美?这也是一番学问。所以,汪老的才是平民文化。故,两本小说,两种心情,雅舍里的食物,或许很多都是我这辈子都吃不到的,就像是老人家的文人气质,也是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才能把这种文化吃进骨子里,任凭时间荏苒,他一站出来就是一出好戏,一盘好菜,而且必然是能上得了台面的。现在我们缺少太多这样的东西,我想学,但骨子里就不是这样的人,看着看着懒散了,也就忘记了看书应该只为了看书,不应该那么多名义上的讲究。还是不要形式大于内容的好,看书就好好看书,这是我希望我能做到的。

从吃谈起

民以食为天。书中更多的写了与吃有关的回忆,毋庸置疑作者家里对吃相当讲究,用今天的话来讲,梁先生是富二代了吧。短篇的文字,读起来很舒服。(我又要复制了......民以食为天。书中更多的写了与吃有关的回忆,毋庸置疑作者家里对吃相当讲究,用今天的话来讲,梁先生是富二代了吧。短篇的文字,读起来很舒服。)

嫁给这样舒服的文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家里翻到一本书皮都被扯掉的《雅舍谈吃》,就开始看起来了。我有一个非常对不起这本书书名的习惯,就是我习惯大号的时候看书,我一路从《365天儿童故事》看到了《格林童话》,从《读者》看到《知音》,从《哈利波特》看到《飘》,当然还有这本亲爱的《雅舍谈吃》。有些文字就是很舒服,也没有很高深的道理,也不是讲扣人心弦的故事,也不是纯粹的恶搞让人发笑,句法和遣词造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轻松自然,总是想一直看下去。梁实秋的文字就是这样,百看不厌。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他写的酪,他喜欢的八宝饭,好像还有火腿,豆腐之类的。很多细节印象深刻,比如他的母亲煮的加了核桃的米粥(米粒颗颗完整),还有某某酒楼价廉物美的鱼翅,木樨鱼翅,松松垮垮有一大盘,还有某某外送的咖喱鸡,口味虽不正宗,但是汤汁浓郁,家里只需配些白饭,便是完满的一餐。我看的那一版《雅舍谈吃》后面还有几篇其他的散文,比如大名鼎鼎的《白猫王子》,我看了不下十遍,只要是他写到这位王子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什么阉割之后体重飚升抱他像抱一只大西瓜啊,什么口味挑剔从一开始随便切一点猪肝就能拌饭到后来的非沙丁鱼不吃啊,还有最后附上的某某疯子诗人为爱猫写的诗啊,我全部回忆得出来。但是现在叫我在看一遍,我也绝对不厌烦。后来我才知道梁实秋的其他故事。和鲁迅的冲突,与那个时代格格不的生活习惯和作风,第一任妻子去世之后轰轰列列的黄昏恋,等等。把梁实秋放入这个时代,大概也不显得不合拍。他是儒雅的知识分子,但是却不古板。享受派,轻松自在,远离政治的硝烟,对爱情,多情又执着。他一定过得比鲁迅开心。要嫁,还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吧。

吃饭其实是一种感觉

自己好吃,于是看过若干关于吃饭的书籍,也看过一些与吃有关的电影。梁实秋的这本“谈吃”无疑我有限阅读书籍当中的佼佼者。与很多同类书籍不同,梁的叙述并不纠结于吃这件事的种种繁琐细节,或者一味追求正宗、精致,更无奢华的影子。在谈吃背后,更多的是带出对童年,父母与往昔生活的种种有趣回忆。对读者来说,尽管有些食物不能亲尝,但是蕴含在字里行间的情谊却容易引发通感。与很多自诩为美食家的评论者不同,梁的叙述平时简朴,没有过多的渲染刺激,读来平易近人。有些食物,常有评论者断言必须如何如何才算地道,不然口味难及万一。我原先在这种描述之下往往难免自惭,所描述的各种菜式及吃法往往为时代与财力所不允许,难道知味的描述知识为了钩起读者的不足感觉吗?梁的这本书帮我打破了这种不能及的幻想。在书中,他常常指出,许多吃法和食物材料不过名气鼓吹的很大而以,实物往往不过如此。反而是我们日常所吃的各种菜蔬粮食,如果精美难得,固然美矣;如果只是家常,却也未必不值得珍惜。所以,雅舍当然为读者们拓宽了关于吃的眼界,但是更重要的,它传达了一种对待事物的心态,一种自然原始不做作的欣赏与欣喜——这或许才是我们日常饭食最好的调味。

相当好

记得最早接触到雅舍谈吃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后来在大学图书馆找到一套雅舍文集里面收录的有关吃的文章比这本要丰富的多可惜从新出版的雅舍中没找到一样的文风清新风趣虽是纸上美味但读起来的那份享受不亚于亲尝大家谈吃的文章之中我首推梁先生和唐鲁孙先生

美食与家,是思乡之胃,还是思乡之心

2015-10-30 杂书君 闲来读杂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喜欢用食品表示一个地方,比如卤煮、比如汤包、比如鸭血粉丝等等,而且潜意识里所有一个地区的人都应该有着同样的口味,比如南方人爱吃鱼,北方人爱吃面,山东人爱嚼蒜,四川人爱吃辣等等等等,不巧我这个南方人非常不爱吃鱼,每每饭桌上有人夹了一大块放到我碗里,我总是百般推辞,然而盛情终究难却,只好埋头苦吃,从边角开始,细嚼慢咽,半天之后,还是那么一大块,若是旁桌的人再客气一下,让我快吃快吃,我就只能眼睛一闭,任凭鱼刺剌口,乱嚼一通,吐出些不知道是肉是骨的玩意,暴殄天物,吃鱼对我来说,难度简直是可以排在读外文书前面。所以我看见不爱吃面的北方人被邀着下面馆,或是不能吃辣的四川人被分到鸳鸯火锅的超辣那一边,都会有着物伤同类的同情,他注定是吃不饱的。现在我手里捧着的,是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大抵文人都与口舌有难解之缘,本身已是靠嘴皮子吃饭,而写作自然也离不开口舌之欲,梁实秋是文之大家,其口舌之欲大概比普通人还要强烈个一二分。初时翻看此书,以为不过是一本菜谱,想来煎炒烹炸有什么好看,不如读读经史,也算对得起如斯之夜,古有关云长夜读春秋,现在虽然还没有夏冬,但东周、左传也能稍微衬托点风景,然而再一看作者,赫然梁实秋,不由得对这本书起了好奇之念,大概是我从高中起就已经对梁实秋颇为青睐,尤其爱读他的雅舍小品,言辞诙谐,每每有妙句令人捧腹,不由令人羡慕他的心境,而他写自己的小破落房子则更为有趣,小小的蚊子也如战斗机一般,嗡嗡直下,意欲择肉而噬,实在是想象力丰富的紧。所以至此重视起这本小册子,重新翻看,果然不同于一般的菜谱。我们的梁先生充分发扬了文人的考究精神,细细分析一道菜的程序和做法,大概可以想象,一个穿着旧袍子的中年男子,一手持着香烟,一手执着支笔,眼中神采飞扬,嘴角滋滋有声,似乎口水已经抑制不住地要飞流直下三千尺。而读着这本册子的我也在这样的夜里被火腿、豆腐、栗子的香气环绕,垂涎虽不足三尺,但也快要青衫湿。然而再往下读着,突然想要知道,是什么让梁先生想记下心中的这些菜肴,于是谷歌、百度齐用,原来是在台湾,啊,原来是在台湾呀,是和他老家北平隔着一道海还有比海更难渡过的阻隔的台湾呀。这得是有多想自己的故乡呀,仔细到去回味故乡的每一道菜的味道,去回味每一道菜的做法。海子曾经说过,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骗人的,什么梦啊,理想啊,都会随着时间流逝,随着光阴老去,到头来无非就是那句感叹,时间就是一块橡皮擦。可是回忆不会呀,是回忆让人永远记得当初的那个自己,也更加知道现在的自己,想想梁实秋伏案谈吃的时候,应该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吧,又一次走过北京的胡同,鄙视地看着茯苓糕,摸一摸糖葫芦,找一家熟悉的馆子,还未进门,店小二就已经认出自己,用毛巾掸掸自己的衣袖,迎出门来,高叫一声,您又来了?还是老样子?要不要试试我家师傅的新菜?而梁实秋一定是摇摇头,显出自己的老道,找一个靠窗的小桌,整整衣冠坐下,喝口小二递上的片儿茶,清清嗓子,也不用看菜谱,直接报出个一二三四来,末了估计还得加一句,让你家师傅拿出点手艺来,别堕了自己的名头。想想就觉得有意思,就像梁实秋的学生回忆起他来时说,梁先生绝不是传统古板的人,但又经常穿着长袍,操着一口英国腔,可爱又可敬。大概梁实秋总也忘不了自己是北平人吧,总也念想着自己在北平的日子,于是在台湾这片客乡,用回忆描绘出一幅故乡的美食地图,以寄托自己的思乡之念吧。最后又想到自己,似乎从明白道理起,也一直是漂泊度日,高中毕业就离乡求学,后来又异地工作,心中对故土的思念似乎不是那么深刻,更谈不上思乡心切,但在读这本书的时候,也不由地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饭菜。小时候家境尔尔,但家人对我都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大概吃的东西不少,好东西也时不时能饱一饱口福。我记得那是上幼儿园,父母常年在外经商,由爷爷奶奶带着,老家住在郊区,大概从市区回去得骑一个小时左右,每次回家都得由爷爷骑着自行车带,那是那种老式的三八大杠老凤凰,前面照例是我的专座,也不讲究,整把儿童椅,随意地扣在前杠上,只要不掉下来,就一切正常。现在也记不清到底一周回去几次,只是记得大概周末是要回去的,因为爷爷周末休息,有空骑那么久的自行车。但一个小时又显得太长,爷爷怕我太无聊,所以一路上都会和我讲讲故事,聊聊家常。而在骑车时,路边总会有那么一辆玻璃罩着的三轮车,就那么停着,卖着熟食,我总是好奇地看着那些烧的红红黑黑的熟菜,感觉和家里常吃的不一样,爷爷也总是会停下来,笑着问我,乖乖肉(方言,大概是我的乖宝贝的意思)啊,要吃什么呀?我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大概第一次乱指就指中了猪肚,于是爷爷就买上几两,放在前面的车兜里,继续带着我上路。而我总也经不起香气的诱惑,忍不住偷偷拿起一两根切成丝的放进嘴里,油油的、咸咸的、又很爽口,现在看来似乎是非健康食品,可当时却一下子惊为美食,也不敢独自享用,于是就捏起一两根,也不回头,摸索着塞进爷爷的嘴里,爷爷就爽快地大笑,乖乖肉乖乖肉得不停喊,而我也得到鼓励,继续分而食之,往往几两肉还没到家就已经被我们祖孙二人分啖一净,而回到家后,奶奶总能知道我们又吃了小灶,因为爷爷的嘴边满是我摸索而留下的油迹,但奶奶还是笑眯眯的,端出早已做好的饭菜,招呼着我们上桌吃饭,而我和爷爷也只是相视偷偷一笑,有时也将吃剩的猪肚拨到奶奶的碗里,而奶奶又总是嫌弃地再拨还给我,笑眯眯地看着我吃完。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久没有再吃到那么好吃的猪肚了呀。小时候的菜实在是记得不多,除了猪肚,最爱吃的,大概就是大杂烩饭了,这是我奶奶的绝招。上小学的时候,估计是长身体,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那时候的饭量大的惊人,一顿能吃上好几碗,而奶奶似乎很乐意自己的饭菜这么受待见,于是就越做越多,紧着我吃,终于产量过剩,消费赶不过供给,每顿总会剩那么半碗,倒了太可惜,而再吃又吃不下。这时候奶奶就发挥了传统妇女的智慧,每天早上也不煮粥弄菜了,干脆把头一天的剩菜剩饭搅和到一起,放锅里抄一抄,捞起来就是一碗香喷喷的大杂烩饭,不但口味独特,营养还挺丰富,原本不爱吃蔬菜的我也不再挑剔饭里的菜叶,一股脑地全部吃到肚子里,看的奶奶笑成了一朵花儿,我也吃得更卖力。这大杂烩饭,想来,也有十几年没有再吃到过咯。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一口绝不会忘掉的饭菜香味吧。 转自:微信公众号——闲来读杂书: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IyNjEwMTEyMg==&mid=400298597&idx=1&sn=8d5fb924efb745fc96ba54044f52c915#wechat_redirect

馋痨胚

最近馋得很,连着看了一些说吃的文字,先后有《味觉森林》、《2个人的意大利》、《雅舍谈吃》、《中国吃》等,真是各有各的味道。两位北派的老先生——梁实秋、唐鲁孙,资格虽然老,却未必盖过后起之秀。私心里十分佩服“森林的火焰”小小年纪便大嚼了《红楼梦》,博知老道不下于前辈老者。同样博知老道的还有张佳玮公子关于吃的网络文字,惜未结集。张国立和赵薇(不是皇阿玛和小燕子)的意大利之旅同样引人垂涎,没有旁征博引,一径轻松写来,让人一径胃口大开地看到底,原因在于他们是真正的馋痨胚。张国立之能吃号称胜过意佬,要吃到“意大利人今后见到东方人就喊,赶快把粮食藏起来哟,台湾郎来了!”而赵薇是看到食物会打从心底里发出微笑的人。视吃为快乐的人是令人快乐的人。说到馋,有软硬之分。硬馋是因饿而馋,软馋则是上升到更高层面的。梁实秋对馋的评论甚高,说是“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又说“文化发展到相当程度,人才知道馋”。这其实说的是软馋,即并非由饥饿导致的贪食欲。因为梁老是从唐鲁孙的《中国吃》引出的馋,所以自然把“馋”上升到了“馋文化”。其实馋不一定那么有品,所馋之物也不一定非得上乘之物,有时候突然起意极想吃一样东西而不得,自然不惜奔走以膏馋吻,更不要说异食癖了。当然要成为一个馋人,必须有一个健硕的胃口。虽不必象刘姥姥那样“老刘,老刘,食量大似牛,吃一个老母猪不抬头”,但凡胃口好的人对吃就有兴趣,也喜欢尝试不同的东西。比如同样是锦心绣口,吃一点蟹夹子肉就闹心口疼的林妹妹的口福就不如割腥啖膻的史湘云好。而唐鲁孙、梁实秋、沈宏非、蔡澜、张国立等等称道食坛的诸君,无一不是好吃的大胃王。真是一群馋痨胚。其实我宁可称之为馋痨胚,也不愿意派送“美食家”的称谓。一归到“家”了,就易流入一家之言,站在一个小圈子里指东道西,未免可笑。好吃并留下墨迹的,一种是吃的多(胃口好、有见识),一种是写的好(有文化),两种并称,即成为馋文化。而成为文化了,最怕的就是武断和先入为主。梁老虽在多食多见方面略逊唐鲁孙,究竟看高一层,识见不凡。摘梁老之见以飧众人:“我生平最怕谈中西文化,也怕听别人谈,因为涉及范围太广,一己所知有限,除非真正学贯中西,妄加比较必定失之谫陋。但是若就某一具体问题作一研讨,就较易加以比较论断。以吃一端而论,即不妨比较一番,但是谈何容易!我们中国人初到美国,撑大了的胃部尚未收缩,经常在半饥饿状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哲学尚未忘光,看到罐头统品就可能视为“狗食”,以后纵然经济状况好转,也难得有机会跻身于上层社会,更难得有机会成为一位“美食者”。所以批评美国的食物,并不简单。我年轻时候曾大胆论断,以为我们中国的烹饪一道的确优于西洋,如今我不再敢这样的过于自信。而且我们大多数人民的饮食,从营养学上看颇有问题,平均收入百分之四十用在吃上,这表示我们是够穷的,还谈得到什么饮馔之道?讲究调和鼎鼐的人,又花费太多的功夫和精力。民以食为天,已经够惨,若是说以食立国,则宁有是理?”这样的视野胸怀,有几人能及!有趣的是,梁老提及有人说北平人之所以特别馋,是由于当年的八旗子弟游手好闲的太多,闲就要生事,所以在吃上打主意。而唐鲁孙正是破旗人一枚,这不是贬义,说“破”是指破落了,由盛而衰,所以见过世面,虽今不如昔,但馋瘾犹未断,兀自念念不忘。追思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说的那些门道,正补了那一时期饮食及民俗文化的缺,不容小觑。奇怪的是,饮食南北各有所长,只听得北边爷们津津乐道,虽然有些吃法不敢恭维,如吃涮肉,“熟客还可以要一个锅子底儿,那就是别人涮过的剩汤,格外浓”(读《中国吃》),南锅比北锅讲究得多,而南方食客说唱声势大不如北方。看了沈宏非的写食主义,还是曲高和寡。况且沈爷到场,店主便隆重以待,同一道菜,他吃到的与大堂众人吃到的硬是不同。看吃的水准,还得看寻常食物,方得众人呼应。《雅舍谈吃》也好,《中国吃》也好,在我看来,引人动心之处在吃之上,那是一种对逝水流年的追忆,象普鲁斯特记忆中的玛德莲娜蛋糕,香胜于味。张爱说,做成的蛋糕远不及制造中的蛋糕,蛋糕的精华全在烘焙时期的焦香。不停地追忆,不停地烘焙,带着记忆和乡愁的香,是吃的精华。

读后感

大概一周前,室友买回了一个全自动电饭煲,晚上放入米和水,定时,早上起床就可以喝粥了。可是,很难吃!粥一点都不粘稠,几乎就是熟饭粒熟豆子加清水的组合,所以还是宁愿早起40分钟,用大锅和普通电饭锅熬上一锅粘稠的粥。现代人工作紧张,在生活琐事上就贪图快和便捷,我们都忘记了一蔬一饭上都是有感情的,没有“熬”那个过程,煮出来的就不似“粥”。周六早上在家做饭,从剥蒜头、切生姜、拍尖椒、择菜、清洗、切段切丝、调酱料,下锅焯、汆、炸、炒、蒸,再到最后上桌普通的三道菜,半个小时就吃掉了,背后早已被汗水打湿。难怪如今的小夫妻之间总会为谁做家务而吵架,日日这么做饭操持,简直比加班加点工作还要累。所以梁实秋先生也说了:“只有在贫富悬殊而社会安定,生活闲适的状态之下,烹饪术才能有特殊发展”先生本身估计是不常下厨做饭的,写起吃来也是充满了人文气息,所以觉得整本书中写的最好的是最后一章“吃中有真意”,这其中又以“吃醋”、“馋”、“请客”、“吃相”等几篇写的最有意思,虽搭上了“吃”的边儿,但其实说的是人生百态、琐事道理。《吃相》将中国人请客吃饭,先是琢磨请哪些人,再是惆怅菜的档次程度,再到客人来时的招待等等,惟妙惟肖地写出了中国人请客吃饭的那一套流程和心路历程。大作家就是这样吧,一段文字能把人带到现实中那个场景里,好羡慕。《馋》一篇也特别有意思,“为了一张嘴,跑断两条腿,真正的馋人,为了吃,绝不懒”。我自己也是个特别馋的人,也曾做过为了吃,坐车一个半小时去丰台的经历,生活中也时不时吃撑,兴起之时,更是愿意自己下厨做点儿黑暗料理,不过梁先生也说了:“馋非罪,反而是胃口好、健康的表现,比食而不知其味要好得多”+++++++++++++++++++++++++++++++++++++++++++我也相信,真的喜欢食物的人一定是很热爱生活的人,比如我,哈哈哈哈

带我进入美食殿堂的书

以平实的笔触描述了许多关于各种菜肴的炮制,味道。背后的人,背后的事。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地进入到梁实秋先生营造的与其生活经历息息相关的美食天地里。。。淡淡地还能察觉到一点怀旧的气息。。。。想来这是我看的第一本关于食物,烹饪的书。。。回想起来当时我的生活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生活。。。行尸走肉般的过每一天。。。不想神化或妖魔化这本书的作用, 可能是冥冥中我潜意识地在寻求改变, 而它在这个时间, 这个地点,正好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带来了第一缕阳光。。。。。。。过去不堪回首。。。还是往前走。。。

吃不到的才最美味

小学时语文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典故,至今记忆深刻:说是明太祖朱元璋当和尚讨饭的时候,有位老太太施他菜汤粥,饿极糟糠变珍馐,朱元璋大呼好吃。日后发达了,却再也尝不出这“珍珠翡翠白玉汤”之妙了。前次我嘴唇缝针,靠流质续命,心急火燎地等着拆线后吃遍魔都美食。真的拆了线,吃了两餐米饭,病中所念的喷香鲜美却也不过如此。梁先生客居台北,所念想的老北京饮食,怕也比原来的美味多了。所以诸君切不可按梁先生的记载去北京觅食呐,按图索骥云尔。

勾起的两片饮食记忆

在梁先生写的《粥》一文后,我留下这些文字:想起南京大排档的民国美龄粥,至今回味无穷。泡了三日的东北大豆熬成豆浆,以泰国香米做底粥,二者调和煮沸后,在米粒软糯之际加入红薯干。初尝一口,口感甜滑,而后会发现薯干的加入,使味觉体验更多一分。怪不得Madam Chiang品后大悦。在读过集外文《饮酒》后,突然想起小时候北山的那家“菜根谭”菜馆。此饭馆为一对年轻夫妻所开,待人甚是谦和。丈夫下厨,妻子招呼客人。父亲带着我常去光顾,大抵一周一次,算是打打牙祭。其中一道红烧翅中堪称一绝。所选食材只不过是“正大”牌鸡翅,但店主特意挑小的来做,易煮且便于入味。红烧时糖放得不少,但酱油却是刚刚适合。翅中颜色深红透亮,一顿饭曾吃二十几个外加两碗米饭。虽离现在已近十年,回想起来仍唇齿留香。但若现在摆一盘在我眼前,恐怕早已无福消受了。

chichichi

生命有限,吃一顿就少一顿,果然是这个道理,所以每一餐都不要辜负。但年轻的时候,即使懂得这个道理,也没有相当的财力,一个晚上舍得结八次帐换来一次舌头的满意。即使有这个财力,味蕾也没有相当的功力,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一尝就晓得饭庄里的江瑶柱已经过了保质期。即使有了相当的财力和相当的功力,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年轻的时候,恋爱大过天,跑得最勤的是和女朋友约会,嘴巴只顾得上说甜言蜜语,讲电话讲到忘记吃饭。

小事大文化

不是吃货更不是饕客,竟然在飞机上不知不觉的看了100页,还意犹未尽。梁先生的生活如此之雅,这雅非现今所谓的小资,也非旧时官宦的贵,而是生活的雅,平实的雅,文化的雅,并兼具趣味的雅,说雅趣更合适。整本书都弥漫着淡淡的雅气,但有时候读着读着居然被逗的大笑起来,然后又觉得更好笑,明明是淡淡的文字嘛,和笑声简直不搭...

舌尖上的民国

看这本书也是写论文的需要,但是看完之后觉得好幸福!民国的时候有那么多好吃的食物,还有人用心的将它记录下来,留给后人阅读。、在书中第一次看到,鸡蛋因为名字不雅,所以代称为木樨或者芙蓉,觉得古代文化真的很棒耶。在看书的时候默默地把想吃的东西都记了下来,以后有机会想去看看呢,如果再幸运的能吃到那就太幸福了!身边很多人想把自己过得小资一点, 过得文艺一点。但其实我觉得人生最好生活的描述是精致。而梁实秋的人生真的很精致,为了吃东西可以有很多的前期准备。这可能也是老辈人的日常生活。这么一对比觉得现代人快节奏的速食文化真的太无力了。我们活的好像更费力,但是生活质量却直降。最后用孟子的一句话安慰自己吧~还要继续挣扎的活着呢。饮食之人,则人贱之矣,为其养小而失大也。——孟子。

总觉得,这本书叫做“老饕谈吃”更贴切

最近是在看“知堂谈吃”的,但总莫名的觉得不对胃口,反而频频想起“雅舍谈吃”的故事和场景...究根结底,“雅舍谈吃”中才有我所欣赏的老饕做派!才有将“馋”一字发挥到极致的生活态度!!想当年,北京的大冬天早晨骑着自行车去吃号称跟别处不一样的比萨,在公交车上晃悠近3个小时去品尝泰菜...我在雅舍谈吃中才看到这样心有灵犀的执念...“馋,则重在食物的品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的嘴里安放了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的味蕾,叫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需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真正的馋人,为了吃,决不懒......人之最馋的时候是在想吃一样东西而又不可得的那一段时间......人之犯馋,是在饱暖之余,眼看着,回想起或是谈论到的某一美味,喉头像是有馋虫搔抓作痒,只好干咽唾沫。一旦得遂所愿,恣情享受,浑身通泰......(不过)滋味虽好,总不及在痴想时所想象的香......”

来自北平的小资吃货风格

在北京生活这么多年,此前除了烤鸭对于北京本地的食物几乎一无所知。直到元旦时有好朋友来北京旅行,一定要尝尝当地小吃,我才对于北京的民间食物有了新的体验。梁实秋在《雅舍谈吃》里让我看到的是一个充满市井气味儿的北平,它没有如今车水马龙的繁华, 也没有旧时代的落后破败。他们把书中谈及的吃食定义为一种老派小资,实在是太恰当不过。对于“馋”的解释,已经让我们后辈的吃货们望尘莫及。说到馋,有软硬之分。硬馋是因饿而馋,软馋则是上升到更高层面的,需要更好的品质和口感,仅是填饱肚子是完全不能够满足的。北平的众多小吃,大多是过去是被八旗子弟的需求所繁衍而出的,闲来无事,只能在吃上下工夫。现如今,北京的那些老字号想必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味,统统被商业化包围,偷工减料的工艺和粗糙应付的口味。我宁愿在书中凭借一种想象,看到那个老派的小资绅士,愿意花费半个小时路程去买一份酱牛肉。故事中平凡的食物,样样都带着那么点时光里的苍凉。因为食物遇见了一些人,然后道别,味道和记忆一起留存下来,每当念及都欢欣愉快。我们爱吃,因为我们热爱这生活。短短生命中,一日三餐终有定数,吃一顿就少一顿,莫要辜负。拥有好胃口可以随意享用世界美味,定是上帝赐予的最好礼物。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喝豆汁的表情,那一刻的我真的太高估自己对于食物的忍耐力了。然后是第一次吃卤煮,尽管难以接受,但也是新鲜的味蕾旅行。嗯,还要提一下老北京的芝麻酱糖饼,吃一口就是满满的幸福感。可我很想知道,在北平的那些味道,穿过时光缓缓从书中走来,我所理解的,是你想让我感觉到的味道吗。

美味

这本书一直在厨房里一直和我的食谱书放在一排,经常拿下来借鉴一下其中的制作细节,有时候炖个汤的空闲,捧了它靠在墙上顺手翻几页看看也是个享受,随便哪一页,好看又好吃。

哥写的不是美食,是记忆

哥写的不是美食,是记忆。梁老先生的文字,初读是美美的吃食,令人馋涎欲滴,甚至能当菜谱照着来。可再读一遍,你会看见在这寻常饮食背后是他浓的化不开的思乡之情,是旧日时光的悠长记忆,关于亲人,关于家园,关于乡土。记忆的背后,是寂寞。

写得很有味道,把读者带进各种美食中~~~~~

今天为各位豆瓣的馋猫推荐一款来自台湾的美食—竹炭花生,据说竹炭花生經高科技纳米技術活化,研磨成粉後,將花生一層層包起來经过长达14天、1400℃以上高温焖烧制成的。不用剥掉竹炭脆皮,整粒黒黑的都可以吃,其貌不扬,其味可口,还可以净化血管,养颜美容强烈推荐。http://item.taobao.com/item.htm?id=9725274724

盛筵难再

  《雅舍谈吃》中讲到如下一段公案:时昭瀛打美国留学回来,要宴请诸位同学,受邀的各位都是当时北平文化界的头面人物,如吴文藻谢冰心之流。梁实秋先生提议设宴在东兴楼(民国时北平最有名的山东馆子)。东兴楼最高规格的燕鲍翅席是十六元一桌(当时小学教师的月薪是三十元)。时先生到底是挣过美元的人,他说太寒酸,一定要加到三十元一桌。人家东兴楼开始还讲原则,说没必要这么浪费,后来被实在被这位大款的慷慨打动,只好应下来。这也没什么难的,只要把冒尖的好海鲜卯劲儿做出来就行了。梁先生对这一席超规格的酒席没有别的评论,估计未见佳处,只记下了当时喝的酒,确是东兴楼特藏的。  所谓佳宴的几个条件,四美具,二难并,在民国初年的北平文化圈子里也不难凑齐。当时虽然时局不稳,但北平的知识分子无论社会地位或经济水平,都不算是低的。所以有人肯花大价钱请吃,只求与知音一醉。  现在舍得花钱的人也不少。去岁正巧有位富家千金大喜,小僧在应邀之列,有幸得尝八八八八元一桌的燕鲍翅宴。小僧福浅,消受不来,觉得那鱼翅味似煮粉丝,鲍鱼不敌油面筋。食物水平如此,恐怕这一桌八千多的标准放在当时也是高的。  今日刚出的统计数据,上海一月平均薪水为三千八,小学教师的收入怕在此数目之下。三千块一桌的标准,订年夜饭也只能是中等水平。想要像东兴楼那样全数精品那是不太可能。这样一想,时先生当时请的那一桌还挺划算。要是换到现在,估计吃不到什么好的,酒水还要另算。  客观地说,宴席水平的高下,不在于食材的名贵与否,还是要看参宴的人属于什么群体。梁先生一行,即使不在东兴楼,在随便哪个成都小吃,很有可能吃出一段佳话。换成红着脸斗酒的暴发户们,龙肝凤髓也给糟蹋了。得与三五好友聚饮,就算是拿自制的萝卜干下酒,也是别有风味的。

就该拿着它找吃的

看过唐鲁孙,觉得梁实秋实在许多。吃得踏实,是如今饮食文化被忽略的一部分。请回归到最原始最本质的地方。拿着它找吃的

平淡却美味

这是一本很多年前就爱上的书。在梁实秋的北平时代,山东帮的馆子占了大半。放眼现在,即使是在山东,鲁菜也正在没落。提起鲁菜,貌似想起来的只有九转大肠之流。真是可悲啊。如今的我,偏居在南半球的岛上,距离上次包水饺,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吧。我的思乡,泰半是思念中国的吃。所以,每次离家,犹豫再三,还是把这本书舍在国内,不曾带在身边。就如他所说,吃的艺术也在下降。斯人已逝,有些菜品已成绝响吧。风雅的吃,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呢。因为风雅的人,已经不再了。

老饕的北平情结

“老华侨叶落归根,直奔想了半辈子的餐馆、路边摊,张口要的吃食让亲戚不以为然。终于是做好了,端上来了,颤巍巍伸筷子夹了,入口,“味道不如当年的啦。”其实呢,是老了,味蕾退化了。 老了的标志,就是想吃小时侯吃过的东西,因为蛋白酶退化到了最初的程度。另一个就是觉得味道不如从前了,因为味蕾也退化了。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对食品的评价,儿孙们不必当真。我老了的话,会三缄吾口,日日喝粥就咸菜,能不下厨就不下厨,因为儿孙们吃我炒的蛋,可能比盐还咸。”—— 《常识与通识》阿城读梁实秋这本《雅舍谈吃》,会时不时想起阿城先生在《常识与通识》一书中“思乡与蛋白酶”中的调侃。想起的原因是梁先生实在是过于频繁地在文中显露思乡病犯的苦恼,说起北平的吃食,细到菜色份量,餐馆摆设,跑堂的热闹寒暄都像是谈起一件经年不忘的精彩故事然而对比在台湾想要复刻回忆的种种不便,更不自觉抬高了那些旧日美食的分量。其实旧日的吃食或许并没有那样惊艳,只是因了那一份旧人情,那份曾经三不五时造访的百年小店对“馋虫”们制食的讲究劲儿,在馋虫的“蛋白酶”中加了认真二字,让辗转各地的老饕们独坐回想时,唏嘘不已。或许美食之美并不全在食,倒是在事前事后的那一股子“馋”劲儿了。所以全文最爱的是讲“馋”这一段:馋字去掉食旁,本意是狡兔,善于奔走,人为了口腹之欲,不惜多方奔走以膏馋吻,所谓“为了一张嘴,跑断两条腿”。真正的馋人,为了吃,绝不懒。人之犯馋,实在饱暖之余,眼看着、回想起或是谈论到某一美味,喉头像是有馋虫搔抓作痒,只好干咽吐沫。一旦得遂所愿,恣情享受,浑身通泰。我曾痴想北平羊头肉的风味,想了七八年;胜利还乡之后,一个冬夜,听得深巷卖羊头肉小贩的吆喝声,立即从被窝里爬出来,把小贩唤进门洞,我坐在懒椅上看着他于暗淡的油灯照明之下,抽出一把雪亮的薄刀,横着刀刃片羊脸子,片得飞薄,然后取出一只蒙着纱布等羊角,撒上一些椒盐。我托着一盘羊头肉,重复钻进被窝,在枕上一片一片的羊头肉放进嘴里,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乡,十分满足的解了馋瘾。但是,老实讲,滋味虽好,总不及在痴想时所想的香。一年四季的馋,周而复始的吃。

吃货现象学

记得我很喜欢的一个媒体人提起到马来西亚做节目的经历:当他在讲演中谈到马来西亚的未来,东亚的局势,世界和平,被压迫的人民站起来的时候,应者寥寥。可当他回国前发了一篇微博说马来西亚的肉骨茶让人失望,立马群情激愤,无数热心网友纷纷回帖说其实是你不懂吃,哪里的肉骨茶好味道,你应该去什么什么地方吃才正宗。。。。。。。无论是专门烧菜的,美食家,运动员,耍笔杆子的,政客,老司机,对于食这个话题似乎都有一肚子的话可说,国籍有分别,文笔有参差,见解有不同,只有“馋”不分皮肤不阶级。。。孔老夫子曾经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美食和美女一直是永恒的主题,历史在发展,观念在变化,不变的只有千千万万的吃货和老司机。前段时间舌尖2的播出又是一次视觉和味觉的盛宴,可也有人说不如一好看了,为什么呢?主要就是故事和人物多了,菜少了。。。有人戏称舌尖系列是食物色情片,故事多无异于“正戏”少,老子泡面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文人对食的偏爱常常反应到文章中。苏东坡的“日痰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脍炙人口,但很少人知道他还有一首“猪肉颂”,东坡肉祖师爷教你烧猪肉,有兴趣自行百度。。。明代有李渔的《闲情偶记》——就是写出著名作品《肉蒲团》造福一方的那个。现代著名的吃家有台湾的唐鲁孙,甚至连梁实秋也写过一本小书《雅舍谈吃》。但是有趣的是,大家写到最后,都会把食写成一种乡愁和回忆。像梁实秋和唐鲁孙,提的最多的是北京的烤鸭,乳酪和豆汁,有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厨静心烹制的美食,而仅仅只是普通粗放的街头小吃。可见有时我们对食的回忆并非仅止于食本身,可能是家乡的食材,可能是故土的味道,可能是一起烹制享用的人,更可能是一种昔时难复返,昨日不再来的情怀。

读梅止渴

时至晚餐,饥肠辘辘,也不去做饭,顺手把汪曾祺的《五味》,梁实秋的《雅舍谈吃》翻来读。这两个老吃货把小食小点一一清算,读了平日里爱吃的更觉诱人,不爱吃的读着也觉得有重品一回的的必要。越读越饿,越读越馋。于是,另得出一个发现:嘴馋了,食物倒不如读物。嘴里吃着美味,自然要贪嘴多吃一些。且不论消化不良、血脂升高或长胖毁容一类现实级问题,单是享受就不合适。味的醇酽是无限的,胃的容量却有一个度。每逢佳肴,总免不了遭遇舌头意兴正浓,肠胃大喊救命的悲剧。恨不得再接上一个胃以扩充内存。写到这里,忍不住要模仿广告腔说一句:自从选择了读美食,这些烦恼全都没有啦~翻开食家杂评,无论多少高汤肉馅青菜点心,读在眼里,而胃永远空着。越读越空,越空越读。如此这番,爱读多少读多少,欲望与满足终相平衡,还真是世间没有的美事!

席地而谈吃

张小娴在她的散文里提到,多年前和蔡澜一起吃饭,一个晚上跑了八个地方。在一个地方坐下,菜上来了,只要说一声“不好吃”,蔡澜就立刻说:“不大好吃就不吃,我们到别处去,倪匡说的,在我们这个年纪,吃一顿就少一顿。”生命有限,吃一顿就少一顿,果然是这个道理,所以每一餐都不要辜负。但年轻的时候,即使懂得这个道理,也没有相当的财力,一个晚上舍得结八次帐换来一次舌头的满意。即使有这个财力,味蕾也没有相当的功力,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一尝就晓得饭庄里的江瑶柱已经过了保质期。即使有了相当的财力和相当的功力,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年轻的时候,恋爱大过天,跑得最勤的是和女朋友约会,嘴巴只顾得上说甜言蜜语,讲电话讲到忘记吃饭。年轻最大的资本,是有好胃口。梁实秋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曾创下一顿饭吃十二个馒头。三大碗炸酱面的记录,真是骇人的大快朵颐。但当他老了的时候,却患上了糖尿病,忌口吃甜,连别人送来的荔枝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塞一颗到嘴里,还惹得妻颜大怒一尝风波。先不说老时心肝脾胃肾诸多的饮食忌讳,眼睛一老,就看不了食物诱人的色,鼻子一老,就闻不到食物动人的香,舌头一老,连食物的软嫩香滑酥脆辣麻也尝不全了,光想想也觉得可怕,还谈什么节食减肥,从此以后立志顿顿认真餐餐周全,读书只肯读食谱,最崇拜的人统统换成美食家。趁着志气犹存,前段时间一口气读了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和唐鲁孙的【中国吃】两本书。唐鲁孙的“吃”,是有出身的。唐鲁孙是正经的八旗子弟,世泽名门,家族食饮熏陶出来的食客大拿。唐鲁孙说,他家以蛋炒饭和青椒炒牛肉丝来试家厨,合格录用,各有所司。小至家常打卤面,也不能丝毫马虎,要卤不澥汤才行,吃面的时候必须面一挑就往嘴里送,筷子不翻动,一翻卤就澥了。所以唐鲁孙写美食,也有世家风范,写老北京的旧时味,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兼谈市井风俗和逸闻掌故,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的武学世家子弟,根基深厚,路数正宗,又在江湖上闯荡数年,走南闯北,博闻广见,融会贯通,终成一代名家。称唐鲁孙是美食家,是一点也不错的。与唐鲁孙相比,梁实秋还够不上“美食家”的地位,他也爱吃,也会吃,但他的吃,更多是一种文人对生活的感情和体悟。翻翻目录就可以看出,他写的更家常多见,写火腿、醋溜鱼、烤羊肉、酱菜、汤包、炸丸子、咖喱鸡,也写茄子、豆腐、腊肉、栗子、八宝饭,连麦当劳也可以写一写,目录本身就像一份内容丰富的家常菜单,读着非常可亲。对唐鲁孙是高山仰止,对梁实秋则可以席地而谈了。梁实秋写食物,感情上十分坦率,不好吃的就是不好吃,名气再大也枉然,不想吃的就连碰也不碰。比如说狗肉,梁老就坦言从来没吃过,也从来不想吃,因为想起狗改不掉的那种恶习就觉得恶心,人称狗肉为香肉,也不知香从何来。北京很出名的“茯苓饼”, 梁老也说“不过是飞薄的两片米粉糊洪成的饼,夹以黑糊糊的一些碎糖渣而已”,茯苓饼我是吃过的,当时也觉得十分上当,还以为是不够正宗的缘故,看来实际就是如此,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传说中的“大八件”“小八件”,名气也很大,但梁老直言不敢苟同,这一段写得挺有意思:“自来红自来白乃是中秋上供的月饼,陷子里面有些冰糖,硬邦邦的,大概只宜于给兔儿爷吃。寥花甜死人!绿豆饼噎死人!大八件小八件如果装在盒子里,那盒子也吓人,活像一口小棺材,而木板尚未刨光。若是打个蒲包,就好看得多。”对不喜欢的食物喜笑怒骂,对喜欢的食物,描述起来却非常欢喜动情,比如写致美斋的煎混沌,“每个混沌都包得非常俏式,薄薄的皮子挺拔舒翘,像是天主教修女的白布帽子。”又喜欢自己亲自动手下厨,却未必每次都做得到好处。梁老说“最怕做红烧肉,因为我性急而健忘,十次烧肉九次烧焦,不但糟蹋了肉,而且烧毁了锅,满屋浓烟,邻人以为是失了火。”这样的老爷子真是可爱,嘴馋爱吃,也会闯祸,也会有偏见,也会爱抱怨,有时深情怀念,有时感慨万千。读他的【雅舍谈吃】,常有想下厨一试身手的冲动,觉得做菜也不会是太难的事情。而读【中国吃】,更多是沉浸在对美食的意淫之中,除非有多啦A梦的时光机,否则总是会伤感地想起【半生缘】里那句话——“世钧,我们回不去了。”那个老北京,前尘往事,如梦如烟,是再也回不去了。

开胃

从前喜欢老舍作品里描写的老北京的那些个吃的东西,梁先生的书里更是把老北京的吃食统统地详说了一遍,本来是睡前看的解闷书,变成了钩馋虫的开胃引子了

说到吃

一直很注重养生方面的,却也没了解多少。看了梁实秋的美食方面的书籍,又有了很多想法。很喜欢他的散文,描述得很美。清新隽永.内容涉及的题材都是平凡不过,普通人不大注意的,但在作者的笔下却别饶趣味,令人读後有深得我心之感.可见作者独有的智慧和过人的洞察力. 关于吃的方面,也很有研究。

总有一份食物,让你魂牵梦萦

很少有人能把吃这个词说透,从陆羽的茶经开始,我也只是略读了一二。梁实秋的这本书,这应该是第二遍看了,并非因为谈吃谈的好,只是我想把这样有记忆,温暖透骨的文字,再温习一次,况且把这本书给一个吃货(fan tong)朋友推荐,人家也是愿意跟我聊这个的,而且作为一个吃货研究所的关注者,我想必然会去寻觅一些这样的书来看看。记得在微博里刷到过一篇长文,说在古代做一个吃货有多难。我想,其实在任何时代,做一个合格的吃货都不太容易。这本书大大小小写了一些作者在台湾在京城等各地方的一些记忆美食。说是美食,我看有很多东西,像我这种百姓,可能无福消受。先生不止是谈吃,更多的是写一种情怀,可能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段,就会写一些东西,来回忆当年那个骁勇善战的“勇士”。我想这样温婉的文字,对一个只是吃货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而对于一个研究吃的人来说,还是能理解其中几分情怀的。先生永远只是匆忙带过几笔菜本身的做法,里面总是用人文和情怀,用古往今来的做法和地域的差异来比对生活的变化和人们的习惯以及南北的差异。自从有了《舌尖上的中国》,南北人的食谱上,总是没法轻易理解甜咸味儿的豆腐脑儿。而作为一个非传统的北方人,总是要跟别人解释半天某些食品的差异,我记得甜咸粽子和豆腐脑儿,曾经一度在办公室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就像很多人没法理解为什么南人早餐爱吃粉,而北人总是豆浆油条大饼卷大葱一样。无法全面去判断哪一种好坏,只是一种习惯,一种品味罢了。我想先生在书里,基本上不曾谈多少吃本身。只是在谈论自己曾经走过的南南北北以及当地的食俗,包括认识的人,走过的路,还有那里的民风,以及回忆里的味道。读这本书,最初以为是一本菜谱,而却在不经意间读出了菜本身的味道,从选材到烹饪,从摘取到摆盘。显然,先生研究生活本身比研究一个厨师如何做菜要容易的多,并且其根本不可能样样精通去当一个好厨师的作家。这本书写了什么,我大概不能一点点细说,只是粗略在闲暇之际,慢慢玩味和品读,读到的,不仅仅是文字,还有那一份沉甸甸的怀念和回忆。

用我妈的话说,我就是一吃货

狂爱吃,所以到处看写美食的文章,嘿嘿。老古法的人呢,写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一样,看的口水嗒嗒滴,一边看还一边在点评网上找书里提到的店还在伐?结果还是比较令人失望的,很多店在,但是会做书里那个味道菜的人大都不在,手艺也就自然失传了,只能望梅止渴了。

贴一段

吃好吃的容易,写好吃的难,文采不高,见识不广,顶多写成赵珩那样。人之差距有如此,不服不行。贴一段《馋》:北平人馋,可是也没听说与谁真个馋死,或是为了馋而倾家荡产。大抵好吃的东西都有个季节,逢时按节的享受一番,会因自然调节而不逾矩。开春吃春饼,随后黄花鱼上市,紧接着大头鱼也来了。恰巧这时候后院花椒树发芽,正好掐下来烹鱼。鱼季过后,青蛤当令。紫藤花开,吃藤罗饼,玫瑰花开,吃玫瑰饼;还有枣泥大花糕。到了夏季,“老鸡头才上河哟”,紧接着是菱角、莲蓬、藕、豌豆糕、驴打滚、爱窝窝,一起出现。席上常见水晶肘,坊间唱卖烧羊肉,这时候嫩黄瓜,新蒜头应时而至。秋风一起,先闻到糖炒栗子的气味,然后就是炮烤涮羊肉,还有七尖八团的大螃蟹。“老婆老婆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过年前后,食物的丰盛就更不必细说了。一年四季的馋,周而复始的吃。

怎么吃 才健康 才养生

看到最后....就是口水越来越多的往肚子咽 我是标准的自己喜欢吃喜欢做的吃货 大家都在说高大上的东西 我只想说 书里的菜怎么去做 怎么一个一个变成自己桌子上的菜 我只喜欢做菜 ....有看到的朋友可以加我微信 18629528659

美食与美文

我睡前有看会儿书催眠的习惯。睡前挑的书需有技巧,如果不幸选中科幻小说推理小说,就会兴奋到两三点睡不着。又如前两天读了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半夜十二点躺在床上犯馋瘾,恰如书里所说,“人之犯馋,实在饱暖之余,眼看着、回想起或是谈论到某一美味,喉头像是有馋虫搔抓作痒,只好干咽吐沫”,可惜未能“得遂所愿,恣情享受,浑身通泰”。尽管深夜谈吃很不厚道,但我还是喜欢读美食文章。写美食文章的人各有各的特点。比如汪曾祺写吃,一半篇幅都是自己的下厨经验,是真会过日子的人;比如陆文夫写吃,苏州的种种风物渗透其中,让人对苏州天堂浮想联翩;比如梁实秋写吃,博古通今且风趣幽默。梁实秋提到杀黄鳝之残忍,讲了个《颜氏家训•归心》里的故事:“江陵刘氏,以卖鳝羹为业,后生一子,头是鳝,以下方为人耳。”还补充了一篇莲池大师放生文,顿时吓得我不敢动筷子了!结果先生下半截淡定地表示:“信有因果之说,遂作放生之论。但是美味所在,放者自放,吃者自吃。”好一句吃者自吃。《雅舍谈吃》里还提到徐志摩每值秋后必去杭州西湖烟霞岭下翁家山访桂,吃一碗煮栗子,认为是一大享受。有一年他去了,桂花被雨摧残净尽,他感而写了一首诗《这年头活着不易》。(吃货哭了)总之,写美食文章的人都是爱生活的人不会错。有人说吃永远没法写好,因为百读不如一吃,我看倒未必。夏日卧于竹席上看别人漫谈美食是自有一份轻松惬意,被勾起馋虫后的口舌生津也是一种乐趣,想象下没吃过的(所谓脑洞)、回忆起吃过的,顿感人生丰盛,放下书本后的觅食则是满足自我与打破想象的拉锯。对此,梁实秋在书里记下了一个作为吃货的深刻体验:“我曾痴想北平羊头肉的风味,想了七八年;胜利还乡之后,一个冬夜,听得深巷卖羊头肉小贩的吆喝声,立即从被窝里爬出来,把小贩唤进门洞,我坐在懒椅上看着他于暗淡的油灯照明之下,抽出一把雪亮的薄刀,横着刀刃片羊脸子,片得飞薄,然后取出一只蒙着纱布等羊角,撒上一些椒盐。我托着一盘羊头肉,重复钻进被窝,在枕上一片一片的羊头肉放进嘴里,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乡,十分满足的解了馋瘾。”这段读得我禁不住想象大冬天缩在被子里还忍不住不停伸手拿枕边羊肉的画面,能够嚼着肉睡过去真是人生幸福。不过,梁先生在此后也说了句深刻的大实话:“老实讲,滋味虽好,总不及在痴想时所想的香。”人生有一张嘴,舌上五味蕾,真是天生容易犯馋瘾。不过究竟什么是馋,怎么看这个馋,我十分同意梁老先生的看法:罗马暴君尼禄,在大宴群臣的时候经常撕下一根根又粗又壮的鸡腿,举起来大嚼,那不是馋。埃及废王法鲁克,据说每天早餐一口气吃二十个荷包蛋,也不是馋。对某一种食物有所偏好,大量的吃,这是贪得无厌。馋,则着重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说到底啥是品位其实我也不懂,忽然想起一个曾经挺流行的说法,就是“小资”。八十年代苏州陆文夫写过一个著名的中篇《美食家》,主角朱自治在“我”高小庭的眼里倒真的是个标准的资本家,而且是个好吃成精的美食家——早晨要起个大早去朱鸿兴吃头汤面,接下来到阊门石路去蹲茶楼,在茶楼里要讨论中饭去新聚丰、义昌福,还是松鹤楼。如果这些地方都吃腻了,就与同伴雇上黄包车或者马车,到木渎的石家饭店去吃鲃肺汤,枫桥镇上吃大面,或者是到常熟去吃叫花子鸡……啊,这种腐朽糜烂的资本家生活请务必带上我!过不起小资生活,寻常人的四季美食咱还是能吃得上的。最后我一定要引用下《雅舍谈吃》里的这段,与各位爱生活爱美食之人共勉——“开春吃春饼,随后黄花鱼上市,紧接着大头鱼也来了。恰巧这时候后院花椒树发芽,正好掐下来烹鱼。鱼季过后,青蛤当令。紫藤花开,吃藤萝饼,玫瑰花开,吃玫瑰饼;还有枣泥大花糕。到了夏季,‘老鸡头才上河哟’,紧接着是菱角、莲蓬、藕、豌豆糕、驴打滚、艾窝窝,一起出现。席上常见水晶肘,坊间唱卖烧羊肉,这时候嫩黄瓜,新蒜头应时而至。秋风一起,先闻到糖炒栗子的气味,然后就是炮烧涮羊肉,还有七团八尖的大螃蟹。‘老婆老婆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过年前后,食物的丰盛就更不必细说了。一年四季的馋,周而复始的吃。”祝你有个好胃口,每天都是好日子。

我的快要消失的关于吃的记忆

我特别不擅做读书笔记。要我看书,可以,且乐意得很;但要我抽丝剥茧把脑海中存在的对书本文字的理解化成自己的文字,实在是很痛苦的事情。同时,这样一种思维上的落后,一度让我懊恼不已。近几日看了几本谈吃的书册,除勾起馋虫和动手的欲望外,最多的还是想起了很多往事。这些往事快要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我努力想努力想,也只能抓住一点尾巴。它们承载的童年往事,已经由彩色变成黑白,黯淡无光了。或许还能引起一点共鸣,毕竟我流泪了。这不是关于梁实秋《雅舍谈吃》的书评,只是一些记忆碎片罢了。》》醋溜鱼&两做鱼我是极爱吃鱼的,但是凉瓦不爱。他嫌鱼腥,嫌挑刺麻烦,被我纠缠追问得出结论,这厮就是懒。对鱼没有欲望,确是千真万确的事。自从去年和两位豆友一起吃过烤鱼之后,心心念念不能忘怀,遂来京后坑蒙拐骗凉瓦一起再食一次。江边城外,网上说京城最好的烤鱼店,特意跑去验证。期间担心友人心存疙瘩,毕竟是我的喜好兼无理取闹,便有意将肉多且嫩的部分留给他,特意选了他爱吃的西蓝花、海带结等配菜,以期减少他内心里对我的怨念。如若能让他对鱼产生兴趣,那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我吃过的鱼的做法又是极少的。家里人都实在,这种实在体现在食物上,便是不那么讲究。我父厨艺不精,喜食清蒸鱼,将鱼搁在碗中,放油盐葱姜和紫苏、很多辣椒,本味道不差,却又习惯性倒许多酱油,以致最后的鱼呈黑色,过咸。全家人都没胃口了。家里关系和谐,显得没大没小,我和聊辰左一句有一句打击埋怨,我母一旁含笑,我父便傻傻地乐呵,偶发只言片语的牢骚:两个小兔崽子,不好吃就别吃了,哼,我一个人吃!另外,我母和聊辰的做法都是先下锅煎,再加点水煮,出锅后,焦黄的鱼皮略软,鱼肉和鱼汤鲜嫩爽滑,好吃极了。大二那年被鱼刺卡过,在川菜馆吃酸菜鱼的时候。和张生、脖子一起,见我突然着慌地叫服务员端醋来,都吓了一跳。但这次不似以往,在饭馆里喝了一杯醋还是不见效,吞白饭也无效,一顿饭不了了之,离开的时候回头看这一桌子美食,心里肉疼得紧。但还有更重要的事,姑娘们去超市买了一袋醋来,强迫我喝下,这在我简直是比喝农药还要痛苦的事情,最气人的是根本不起作用。那两天身心都难受,可又没办法,只能慢慢熬。第三天慢慢没了痛感,恰好下午体育课上老师说起强咽鱼刺致食管破裂的新闻,吓得我后怕不已。此后吃鱼便小心多了。》》烧鸭还有一件丢人的事情,和学妹吃干锅辣鸭头的时候被鸭骨卡喉,最后因食道处恶心,全部吐出方才舒服。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尴尬得要死,让新晋学妹和店员们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后悔,兼之懊恼,以及想寻地缝钻进去。北京烤鸭是很有名的,06年第一次进京,带回去了两只,并不好吃。这几年吃的也并不很多,现烤现吃的味道倒还可以。今夏又带回两只,一给恩师,一自家吃,味道也不尽如人意。祖母去世时,丧席上知道侄儿爱吃,想着要让他吃个痛快。我实在是很心疼他。》》生炒鳝鱼丝我有很多年没吃过鳝鱼了,但小时候是吃的。日前在姐姐家聚会,听其他人说起,似乎他们还一直认为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味。也许他们偶尔还会吃上一回。难得有部分感觉和梁老一致。我很怕鳝鱼,但我见过我父和哥哥宰鳝鱼,印象深刻。“鳝鱼是放在院中大水缸里的,鳝鱼一条条在水中直立,探头到水面吸空气,抓它很容易,手到擒来。因为它粘,所以要用抹布裹着它才能抓得牢。用一根大铁钉把鳝鱼头部仰着钉在砧板上,然后顺着它的肚皮用尖刀直划,取出脏腑,再取出脊骨,皮上粘液当然要用盐搓掉。血淋淋的一道宰杀手续,看得人心惊胆战。”哥哥很会做,他更像个老饕,即使日子再拮据,也要紧巴着吃好。生炒鳝鱼丝、鳝鱼火锅、鳝鱼汤,这些用宰过的鳝鱼做成的美食很香滑,但都不及整蟮爆炒来得好吃,虽然看着很恐怖。我吃东西能不用到手就不用,吃整蟮的时候,用筷子夹住,牙齿咬住鳝鱼头下部,筷子找准角度一撕,鳝鱼便完整分成背脊部分和肚子部分:背脊部分还有脆骨,会顺势转圈缠绕在一块;肚子部分里面还有内脏,嫌麻烦便弃置,耐得烦便剔除,又是另一种味道。现在简直不敢想象当时那种野蛮的吃法,但真的是唇齿留香。吃鳝鱼的时候是夏天,全家人从农田里回来,哥哥也会来我家吃饭。他喝点小酒,对我和聊辰说,多读书,读书才有出路。喝高了便有耍酒疯的趋势。但一家人总归是其乐融融的,夏夜的星天透着静谧和喧嚣,我点头的瞬间是对他许诺我考上大学考上研究生的礼物的憧憬,但从没想过长大后连叫声哥哥的机会都没有了。》》酱菜保定府,三宗宝,铁球、酱菜、春不老。买过一整套礼品盒送恩师,买过一对精致的铁球送外公。自己家里带过面酱和酱菜,都被父母和聊辰给深深地鄙视了。我是南方人,虽是吃货,但有些喜好,怕是永远都变不了了。我母赶集时从某人家中买来的萝卜条,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萝卜条。》》汤包家那边的包子面发得软,里面肉馅多,多年前五毛一个,很大。现在则又贵又小了,味道也不复以往。湘人早餐多吃粉,里面的配料和汤不可忽视,粉吃完,汤也恨不得全喝干。来北方后再没吃过了。也再没吃过烧卖。这些存在于我的记忆里,让我每每想起家乡时,总归有了些实实在在的念想。》》酸梅汤与糖葫芦幼儿园的时候尿过裤子。因为偶然得到一包杨梅,这在那时真是很令人惊喜的事情,我小娃娃的心中也能腾升起难得的幸福感和对赠予之人的感激来。一部分直接送口里吃了,一部分搁进了水瓶里。浅尝一口,酸酸甜甜太可口,以致停不下来,一个早读时间将一大瓶水全部喝完。那时我还是个没长开的丑姑娘,也自卑,大概是不得老师喜欢的吧,想上厕所也不敢提出来,便一直忍,最后没忍住。裤子和凳子下湿了一片,心里很尴尬,但小小的心思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便只是茫然无措,一边有着释放的快感,一边又充斥着黏腻的不舒服感。终究是被咋呼的同学发现了,他们最快时间向老师告状,围着我笑和闹。那恐怕是我人生里第一次觉得人心残酷导致的无助和难堪。也有孩子对老师说:是她的水瓶倒了吧,里面的水都没有了。老师出乎意料地像是维护了我,对幼儿园的孩子,这似乎又是必然的了。后来怎么结束的那一天,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想,我恐怕是那时曾产生过要变优秀变成全班的焦点的宏图大志。后来入小学,便开始了这样一条不归路。这算是我第一次接触酸梅汤。此后的将近二十年,再没有和这样饮料有关的记忆。大学旁边有家酸梅汤很好喝,我这才开始让它成为我最爱的饮料之一。槐城直隶总督署旁边有家“葫芦王”,糖葫芦很有名。味道很好,一年只卖几个月,每天的队伍很长很长。我是从来不爱吃的。》》莲子我爱莲子,是因为它与荷花有关。今夏吃了两次,第一次在家,第二次在京。此前上网时,QQ上有人加我为好友,能加我的都是知道我名字的熟人(验证的原因),便同意了。我像对待一直很宠我的同学的语气问他是谁,他说“我是你哥”。像玩笑话不是么?然后撒娇傲娇地坚持索要姓名,想过是调皮的男同学,想过是总让我叫他哥的表弟,想过是很宠我的表哥,但又一一否定。他像是生气了,说“除了我,你还有哥哥吗?”一时愣住,半晌反应过来,眼泪竟像是要夺眶而出。堂哥才是亲哥哥,上面提及的那位哥哥已经不在了,我的哥哥真的只有他了。在姐姐家我在吃路上买的莲蓬,他很惊奇居然能吃,尝试后惊喜地说“真能吃耶,不苦耶!”我像是急于讨好他而又实实在在存在一些对他的心疼,便将剩下的莲蓬全给了他。我看着他一个人坐在窗前的躺椅上认真而专注地剥莲子,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空落落的。一个月前阿花进京,和她在后海边买了一把莲蓬。可惜很苦,我不愿吃。》》笋小时候家前有一片竹林。哥哥们和嫁到市里的姐姐携姐夫喜欢去挖笋吃,他们唿扇叫上我们一群小孩子,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提笋,看他们那样张扬的青春各自在心里羡慕得很。小时候我是不爱吃笋的,现在爱吃了,却又离家千里,那片竹林也没了,感觉再也吃不到童年味道的鲜笋了。》》腊肉梁老说“湖南的腊肉最出名,可是到了湖南却不能求之于店肆,真正上好的湖南腊肉要到人家里才能尝到。”这话我是赞同的。家里厨房一角落还留有一个土坯灶台,父母买来猪牛鸡鱼肉悬挂于灶台上方钩子上,长时间烟熏火燎,有时候我母还特意上山找来某种植物的根茎,据说烧出来的烟火有特殊的香味。时日久了,熏好的腊肉甚至会渗出金黄的油滴下来。我父便爬上凳子取下一块,切成薄片,放上调料和辣椒,往锅里一蒸,很是好吃。开学时我母用袋子严严实实裹上一块,供我带去学校,找外出租房的同学家改善改善伙食。除难洗一点外,加上香干和萝卜干,一道香干腊肉不比小湘做的逊色。离家不远的隔壁村里有一户宰牛场,剩下的边角牛肉卖给附近的乡民。牛肉质量很好,只是不完整,价格是很低的,很多人家都早早电话预定。我母买来用一个铁筛在留有余温的柴火炕上慢慢烤,最后的牛肉干特别好。阿姨便总嘱我家代办,我母偏爱她的妹妹,便不厌其烦地付出人力物力。今年上半年某天,只有我父在家,灶上的腊肉滴下的油,加上稍显高温的灶头,导致起火,厨房差点没了。事后我打电话询问,我父在一旁嗫嚅,我母骂骂咧咧真真假假总要啼笑皆非好一阵。

蒙古烤全羊才是正宗

蒙古烤全羊外焦里嫩,皮脆肉滑,色泽金黄,鲜香异常,吃起来肥而不腻,稣脆香美,与平时吃到的本地羊肉有很大的不同。内蒙古自治区山脉蜿蜒数千里,河流湖泊星罗棋布,有著名的沙漠旅游风景和平原美景。到内蒙古旅游的人们不仅随处可以欣赏到如画的美景,感受少数民族不一样的风情,更可以随处品尝到当地特色的美食。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内蒙烤全羊。内蒙古有广阔的草原,呼伦贝尔、锡林郭勒闻名于世,赤峰市(原昭乌达盟)、通辽市(原哲里木盟)、兴安盟等,都是盛产优质羔羊肉的产地。烤全羊要选择膘肥体壮的1~2周岁左右的绵羊作原料,制作出来的烤全羊是公认的味道最美的,肉不仅嫩而且营养价值高,嚼在嘴里满口香,用较老的羊做材料是不适合的。近些年来,内蒙推行小尾寒羊与大尾羊(乌珠穆沁大尾羊、阿勒泰大尾羊)进行杂交,肉质肥瘦适宜(小尾寒羊肉质瘦,大尾羊肉质肥,杂交后肥瘦合适),是制作烤羊肉的好原料。

爱不释手

年少时代,最讨厌看的就是散文,因为那时候只看到散文的散,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对当初热衷的小说渐渐失去兴趣,看起了散文,而且爱不释手,尤其是一些生活气息浓厚的散文。梁先生是写散文的大家,清新隽永,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在文中,似乎又回到那个传统文化气息浓厚的时代,儒雅而风趣,犀利而不刻薄,淡淡的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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