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昌点评红楼梦》书评

出版社:团结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1
ISBN:9787801307064
作者:周汝昌
页数:400页

《红楼梦》之悲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每每想起《红楼梦》,心中总萦绕着一丝苦涩之感,久久无法释怀。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发现身边常常充斥着对于《红楼梦》的误解,且有不断扩大之迹象,于是不禁杞人忧天起来,是否会如端午节一般,这些传统文化的精髓将淡出华夏文明古国,不禁担忧中国的传统文化将何去何从?“黛玉,前身是绛珠仙草,宝玉前身是神瑛侍者,两人在贾母与王夫人串通之下无奈分开,黛玉因伤心而吐血身亡。《红楼梦》描述的正是这一大爱情悲剧”事实是这样吗?显然答案是否。书中明言僧道二人来到青埂峰下,石头这一蠢物无法行动,连施礼都不行,还能每日游逛,以甘露救活仙草?这是史上第一大荒谬轶事也。那为何黛玉初见宝玉时感觉似曾相识,实因这顽石被僧道携往太虚幻境,随仙草,侍者等“情鬼”下凡时,因自己本无“形象”,遂袭取了侍者之貌,下世投胎为贾宝玉,而侍者投胎为甄宝玉。所以书中本无宝黛的木石姻缘,他们的爱意本是一场误会而已。再而贾母是书中黛玉仅有的可以依靠的人,且疼爱黛玉至极,在她未来之前就时常牵挂,来了之后更不惜高价为她调理身体。贾母曾多次暗示她同意黛玉为媳妇,在清虚观中与张道士闲谈时,明言只需女儿好,家世背景不重要,就是在为黛玉做主。她仅有的一次大哭就是因黛玉,宝玉这对小冤家吵闹而伤心难过,她是这个家庭中最疼爱黛玉的祖母,又怎会用蒙骗的手段让黛玉难过?这一说法可笑之极。最后,对于黛玉的悲惨结局我曾数度落泪,但是在伪本后半部中总是留给我巨大的疑惑,强烈的封建教条式压迫。当得知黛玉自沉而死时,我的心情瞬间明朗了许多。书中曾数次暗喻,而我竟然如此愚昧,相信了这么不合情理的编撰!黛玉诗号为“潇湘妃子”,就是指娥皇女英即水神是也。在中秋节之夜,黛玉与湘云联诗时“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也明确地说明了黛玉是在冷月寒塘中自沉而死!原因为何?大概是世间罕见的毒妇赵姨娘勾结邢夫人等恶意侮辱宝玉和黛玉有“不洁之事”吧。八十回之后的原稿由于政治原因已被毁,但是错误不能永远延续下去,既然从小我们就被灌输《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小说,是中国的《四大名著》,我们就有理由了解它为何伟大,像高鹗这样居心叵测的小人之作不因再流传下去混淆视听。《红楼梦》绝不是高鹗所言的皈依佛门,彻底醒悟。它讲述的是一百零八位“脂粉佳人”的故事,正好与《水浒传》一百零八位“绿林好汉”相对应。这是打破传统的创新之举,提倡关注人的本质,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大奇迹!然而扪心自问,有多少人真正了解其伟大,我不敢去细想。谨以此祭奠伟大的曹雪芹,并向周汝昌之类致力弘扬传统文化,去伪存真的文学大师聊表敬意。

老了。

解释中能够感受到他的专业,细腻,对红楼梦的热爱,有一些解释确实是让人听完后,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是不知道是他老了还是我的理解力不够,总觉得讲着讲着就听不懂他的逻辑了。。。

歪读周红

  1,周氏红学的四大基本台柱     曹学、脂学、版本学、探佚学。这是周氏红学的四大看家法宝。不过令人遗憾的是,红学红学,无一能回到红楼梦本身的文字上去。还是看看周氏怎么界定吧:“所谓‘红学’者,是产生于《红楼梦》本身的特殊情况的一种特殊的‘学’;它的研究对象和目标,是专门来试行解决读《红楼梦》这部与众各别的小说时所遇到的特殊困难的一门特殊学问,并不是与一般小说学无所区别、或性质全然一样的。” 比如他认为从文学、哲学、文化角度研究红楼梦不叫红学,那是叫“红楼梦研究”,只有考证曹雪芹的家世、红楼梦的版本等才叫红学。     曹学:周氏提出了“以曹证贾,以贾断曹”的八字方针,凡是《红楼梦》佚失的,都可以用曹家来补足;凡是曹家历史上未曾出现的,都可以用《红楼梦》里的贾家来断定。所以《红楼梦》要终于政治阴谋;为了让曹雪芹能感受到“纸迷金醉”的气息,曹家要有一个“中兴”的场面,不如此就不是《红楼梦》了。后来的人如刘心武等等便纷纷拾其残唾,如霍氏兄妹的《解梦》,刘心武的“秦学”,以及还有什么“元春学”,俱成一时风气,看是标新立异,只是不那么新鲜了。     脂学:作为曹雪芹同志伟大亲密战友,脂砚斋的价位也就自然水涨船高了,更何况还有“我便要哭”、“我便要恼”那样的批评,几乎和“不要烧坏了我的宝玉”一样好笑。我怀疑这是后来一位女子紧守深闺时的杰作,就象《林黛玉日记》的那位作者,以“惟大英雄”、“是真名士”自许的史湘云才不会出此下着呢?如果真是史湘云的话,那这史湘云忽有三变,一变为秦淮旧人,再变为脂砚斋,三变为当今红学泰斗周汝昌。一笑。     版本学:这种版本之间的差异,先看看外国人是怎么说的:“在很大程度上是已经进入现代的明清中国出版市场所造成的,但这种差异对于我们思考文本却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也许,我们只有在一个后现代的文化语境里,才能充分了解这种差异。作者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够,也没有必要追寻原本。”这句话是著名汉学家宇文所安说的。毫无疑问的是,这句话不仅适合《金瓶梅》,也适合象《红楼梦》这样的其它旧小说。     探佚学:集合老中青几代学人的全部脑细胞,不管是“瞎子摸象”,还是“笨伯猜谜”,至今还没有走出“脂批”所赋予的魔咒,谁也无法衡定与所谓的“原本”距离究竟是多少?有人说:“探佚学”根本不能算是一门学问。这话听了很多人会不高兴,因为会扰乱了他们的臆想,还会砸了他们的饭碗。俞平伯老也说过,“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而他自己就是搞“红学”的。不在“饭碗”上做文章,这就是他的可敬处,也是他在“红学”里难以被超越的所在。     2,周氏主要红学著述     《红楼梦新证》:这是一部足够厚的书。喜欢它的人也这样说,不喜欢它的人也这样说。佩服的是,他能够把那么多与《红楼梦》毫无联系的材料沉甸甸地缝进一部书里。所以我只读了小半册,在这小半册里,除了大量地拷贝脂批,至于别的,高鹗奉着乾隆爷的旨意删改《红楼梦》,可以说是作者的一个创意,也可以说是作者的一个“阳谋”。     《石头记会真》:在我们现有的版本及材料里,仍不足以使我们断定哪个才是作者真正的“原本”,因为《红楼梦》的形成,仍然和中国其它旧小说一样,都是层层地累积着,在原作者的匠心之下,其中也不乏之后一些人的修改和整订,成为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那样。而高鹗无疑是最后的一个作者和修订者,不管周氏是怎样地哭天抢地,他也仍然是最后一个,而不是周汝昌。     《红楼梦与中国文化》:伟大啊!奇妙啊!广博高深啊!万紫千红啊!难道一部红楼只能用如此拙劣的词语,譬如说“万花筒”,譬如说“百科全书”来概括它的“大观”与“奇境”吗?难道曹雪芹非要戴上十来顶纸糊的高冠才是“复合构成体”的曹雪芹吗?“性情”与“矫情”虽一字差,实乃千里隔。     《曹雪芹小传》:这本后增订至20万字的《曹雪芹小传》,以及后来的《曹雪芹新传》,总让我想起“赵子昂画马”那个老掉牙的典故了。在二十世纪特定时代出产的曹雪芹,虽然不是什么高大全,却是以“文才风流第一人”的面目出土,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说些爱听的话,也是免不了的常事。此书中的“曹雪芹”和《红楼梦》里的宝玉,是一人乎?还是两人乎?看过以后,我也糊涂了。     《红楼梦的真故事》:自我感觉比实际能力高出一肩者,是可恶的;何况编排故事的手法却又极不高明,那就简直令人生厌了;最后似乎连想象力都完全枯竭了,在宫廷故事黑幕政治里裁下一些材料,却又要以“真”的面目混形于世,自然而然地,吐吧吐吧不是醉!吐吧吐吧不是罪!     《恭王府考》、《恭王府与红楼梦》:如果还有比“焚琴煮鹤”更大煞风景的事,那就非此老此等著述莫属了。在元春的诗里读到,“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也就是说,大观园是“天上人间诸景备”,和“太虚幻境”一样,都是作者的艺术创造,是作者的理想世界,只是存在于作者的幻梦中。 参不透“太虚幻”之意,却要和北京的恭王府还有天津的水西庄纠缠在一起,在这一方面上,周氏确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红楼真本》:最初在“当当”看到这个书名,心里着实地闹了一阵子。在这本小书里,只记得作者卖力地列出一个佟家的图表,和《红楼梦》里的贾家几近雷同,至于这些要说明什么,我也不懂,只是有些怀疑。     《红楼艺术》:这是周老的代表作之一,专门讲《红楼梦》独特的艺术手法。有“猎奇”兴趣的朋友,大可一观。先摘录周氏在这部书中曾说的一段话:“读《红楼梦》,当然是‘看小说’,但实际更是赏诗。没有诗的眼光与‘心光’,是读不了的。所谓诗,不是指那显眼的形式……是指全书的主要表现手法是诗的,所现之情与境也是诗的。我这儿用‘诗’是来代表中华文化艺术的一个总的脉络与精髓。”     《红楼小讲》:关于“莎士比亚”的那则闲话,在吴世昌的文字里出现过,有人引用吴世昌的文字里也出现过。至于在这本书的前言里,周氏不絮其烦地说自己的书卖的多么好,多么抢手,冲着这一点,大家赶紧去买吧。不过,这也是我毁掉的第一本周书。     《红楼夺目红》:岂只“夺目”,这种酸嗲嗲的“自恋”,实在过于刺鼻。反正在周氏的书里如果论及他人,总是不厌其烦地说“程高”作伪如何可耻,胡适如何拾了清人的牙慧,王国维用叔本华的哲学又是怎么怎么?俞平伯的“境界”之如何如何?书中到有个新鲜的小插曲,原来林黛玉的名字可作“麟待玉”解,那周氏的尊讳呢,是作周宝玉解,还是周石头解,或者也含有别的精妙的意思?反正,从此书过后,再也不看什么“周”书了。    末了的话     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轼〈题西林壁〉     不管咱们的东坡居士歪着脑袋怎么看,但庐山依然是庐山,也永远是庐山。而红楼亦是如此,不管咱们的红学家削尖脑袋怎样地去琢磨,却依然是一部小说,依然是作者的笔头上幻化出的五色鲜花,就象胡适的“实证主义”最终还是不能解决红楼里的意趣和梦。周氏承“新旧红学集大成者”这样的盛名已久,但还是如俞平伯所说的孙猴子,最终跳不出“如来佛”的掌心。或许跳出去了,却又被“自传说”那样的五行山给沉沉地压住了,不管是“索引”也罢,“考证”也罢,双管齐下也罢,至于红楼的旨义,都恰如蓬勃的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而承周氏以后,呓语妄说顿为纷纭,假冒伪劣一时猖獗,无不偕雪芹之名风行于世,究作者何人,可为天地会之反清之士,可为紫禁城之净身太监,还可为把手脚做到皇帝头上“西门庆”那样别有用心的情人……而周氏年近耋耄,在梦中又常常有贾宝玉那样的妙人儿光顾,其著述又常常打着《真梦》、《真故事》那样的招牌闻世,但其病根,却又往往吃亏在一个“聪明伶俐”上。当然这“聪明伶俐”,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如果把这“聪明伶俐”看得太死,周氏却因这样的好奇心也就常常掀起了几番大热闹,譬如说二昌“伪诗”之争。而周氏毕生对“程高续书”耿耿于怀,老人的“愤青”情绪,由此可见一斑。       所以其聪明,对于《红楼》一部书的叙述和结构,往往于其平淡缓慢之处,或于其回转迂曲之处,定要“更上一层楼”,非要弄到超凡脱俗,也就容易流为邪僻;至于其伶俐,对于《红楼》的文情和词意,往往又不甘于寻常,定要“性僻耽佳句”,反致于走火入魔,渐为乖张。其晚年尝有一语,意思大致是:“红学这东西,学问深的人不屑做,学问浅的又做不来。”用禅中三味喻之,“学问深”如王国维鲁迅俞平伯等人,并不是不屑做,“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而红楼不管包含着多少未尽的意思,但终究是一本小说。而“学问浅”或毫无学问如我等,自然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而已,也仅仅识得它是一本小说。再这里周老自谦为“第二等人”,想必还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个阶段,但学问这个东西,本来是“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而周氏正在通向第三阶段的紧要关目处,尚欠一把火候而已,希望周氏能在有生之年,老而弥坚,朝着“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迈步奋进。      顺便还要说明的是,《红楼梦》这部书,不光是学问深学问浅有力气和没有力气就能做好的,识力往往是一个极为关键的途径。

只说老君眉

此夜重翻此书,贴一个此前的帖子逸少按:栊翠庵茶品梅花雪不仅是“三玉一钗”品茶一段令人神往。就是妙玉献茶于老太太一段也颇令人玩味,确实大家手笔。刘心武先生就从中探究出妙玉身世之谜,虽然有人对其诟病甚多,但我认为其能言人所未言,即使有颇多破绽,也有可取之处。(又按:刘先生续红楼之心已白于天下,借助电视传媒力量,很有可能取代程高续本)回到周先生大作其中提到了老君眉,此前在普洱预热之际,有人说老君眉就是普洱茶,呵呵,一下子把现在所谓的普洱茶历史至少提前了二三百年!周先生说此茶产自武夷,倒验证了前段时间偶然在一武夷茶店所见,该处有往年产老君眉茶,据说此茶用古法制成,成型时以人工手搓成线状,其细若寿眉,故而得名。据店主云此茶价当在千元以上,而识者寥寥,因而今年不再生产,往年所积陈茶亦不再售,少因机缘未到,亦未及尝,憾也。另有说老君眉产地他者,甚或有说洞庭君山银针者,莫辨真伪。用前朝高士曾任南阳知府的襄阳人顾嘉蘅所撰一联作结:心在汉室,原无分先主后主; 名高天下,何必辩襄阳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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