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十年目睹记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4-04
ISBN:SH10228-084
作者:龙公(姚鹓雏)
页数:296页

内容概要

姚鹓雏(1892-1954),以号行,原名锡钧,字雄伯,笔名龙公。松江县人,家住西门外祭江亭西。幼时迟钝,读书常不熟。至十三、四岁开窍,下笔千言立就;应童子试,得第一名。入松江府中学堂,博闻强记,好学不倦。毕业时,松江府知府戚扬亲临监考,于国文试场见其再取试卷,问其故,答以文章未完,须续写。戚扬阅其卷,大为称赏。毕业后,拟投考京师大学堂,其父不许,要他习商。戚扬就以“父母在,不远游”为题以试。鹓雏援笔即成,却于题外“游必有方”加以发挥。戚扬认为才气横溢,宜予深造,力助其行。
在京师大学堂学习,师事林纾(琴南),为文婉约风华。又善诗词,与同学林庚白齐名,曾刊有《太学二子集》。好杂览,常向图书馆借书。生活放达不拘。
辛亥革命后,学堂解散,南归。加入南社,为该社“四才子”之一,诗词誉满东南。曾与社友陈匪石组织“七襄社”,编《七襄》刊物;还与高吹万、姚石子等发起创建“国学商兑会”参加编辑《国学丛选》,该刊物被称为松江派刊物。后得陈陶遗介绍,任上海《太平洋报》编辑。后又改任《民国日报》编辑。
民国7年(1918年)春,应聘赴新加坡《国民日报》馆任职。半年后,因纵酒得失眠症转剧,乃回国。此后,历任上海《申报》及《江东》、《春声》等杂志编辑,经常发表小说、诗、词,蜚声当时。才思敏捷,能日写数千言,各体无不工妙,被称为“松江才子”。兼工书法,常乘兴挥毫,得者宝之。
民国14年,任江苏省长陈陶遗秘书。嗣后,历任江苏省教育厅秘书、南京市政府秘书长、江苏省政府秘书等职,虽入官场,但不同流合污。从政之余,先后在东南大学、河海工程学院、南京美专、江苏医政学院等校兼课,主讲国文。抗战爆发,挈眷内迁入蜀,任监察院主任秘书。抗战胜利,递补为监察委员。
解放后,受聘为上海文史馆馆员。旋由松江专区领导推荐,出任松江县副县长,为桑梓服务,推心置腹,襄赞擘划,多所建树。1954年,患胃溃疡,误断为胃癌,妄施手术;继又罹胆石症,不愿再开刀而卒。
著述甚多,有《榆眉室文存》(5卷)、《鹓雏杂著》、《止观室诗话》、《桐花萝月馆随笔》、《檐曝余闻录》、《大乘起信论参注》、《春奁艳影》、《燕蹴筝弦录》、《沈家园传奇》、《鸿雪影》、《龙套人语》(即《江左十年目睹记》)、《恬养簃诗》(5卷)、《苍雪词》(3卷)等。又与邑人朱鸳雏合著《二雏余墨》行世。
其小说代表作有《燕蹴筝弦录》、《恨海孤舟记》、《龙套人语》等。无论是言情小说,还是社会小说,都写得曲折灵动,耐人寻味。

作者简介

发表于1929年的上海《时报》,内容以民国初年到北伐前夕江南地区官场、文界的生活表现为主。第一回开篇就感叹“南中名胜,一片秦淮”,并特意对照《板桥杂记》中铺张的“河房风月”、“旧院笙歌”申明如今风流云散、事事不如往昔(35)。在此后叙述中,借书里人物符瘦仙(原型即近世吴中曲学大家吴梅)的口吻,进一步点评道:“秦淮自明亡以后,板桥草没,旧院榛荒。二三百年来,为俗子荒伧所占,不晓得风月为何物。刊落尘俗,管领湖山,只怕要说‘请从隗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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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出自第三回 秦和尚食糖成癖 郑诗人罢酒无家敬斋道:“我前天遇到颜仲实,他是个会念西洋诗的,他同我讲了一大篇关于新旧诗的话,我如今学说出来,在你们俩诗伯词人面前,领教领教。仲实他说,诗的分别,完全不在什么白话文言,从根本上讲起来,这两个名词就不能成立。古人作诗,有所谓出口成章,可见不过是拿要说的话整理出来,成了条理,便是文章。决不是要离开语言,另造一种称为文章的。不过后人拿现在通行的语言,谓之‘话’,拿过去时代的人讲的语言,谓之‘文’。这其间止有过去与现在之分,实没有文言与白话之别。但是中国文人有一种重古轻今的习惯,不肯拿现在通俗的语言放在文章中,强造出一个雅俗之分,便就有文白之判。其实‘雅’乃‘夏’之转音,夏即中夏,雅言便是中国的通行话,也是要讲普遍流行的,并不是不通俗的谓之雅。至于诗,是从来不禁用俗语的,如何能有文言白话之分呢?还是称为新体诗转为妥帖些,然则不过是体制的变迁罢了。诗体有数百年而一变,也有百年数十年而一变。从古以来,就是如此的,有什么稀奇。风雅颂时代的四言,变而为苏李时代的五言,苏李时代的五言,变而为李杜时代的七言,不但是章句的不同,便是作风也完全两样。中国人虽好古,依旧逃不出时代变迁四字,不然则近代的诗人,还是要模仿着‘关关雎鸠’‘出其东门’了,那有此理?清初袁简斋诗话中说古体之不宜拘泥不变,他引了一节笑话说道:《诗经》上的‘采采卷耳,薄言采之’,如果现在有人模仿着作道‘点点蜡烛,薄言点之’,那还成其为诗吗?在二三百年以前的诗人,早已知道诗体之不能不变。现在潮流激荡,推陈出新,比从前还要加倍的迅速,加倍的厉害则有之,这完全是风气的推移,思想的转变,也决非一人一集之力。这武式之不过做了现代新体诗的陈涉罢了。至于新诗要破除旧有一切音韵格律,这也还要商量。旧诗的不好地方,第一在模仿古人,变成古人奴隶,不能表现个性。从前往往称赞这人的诗好,说什么‘逼近李杜’、‘神似苏黄’,其实你生于今世,时代环境,名物制度,完全与李杜苏黄不同,哪有作的诗会一模一样,不差稷黍之理?就如现在京戏行中,黄三名为活曹操,三麻子称为活关公,究竟曹操、关公真如黄三、三麻子扮演的样子吗?试问赞叹的人,究竟何处会见过关公?几时遇着了曹操?也不过人云亦云,瞎说一声罢了。更进一步说,即使作的诗完全像了古人,但不知你自己到哪里去了。真如《笑林》上讲的,一个解差押解一个和尚,那和尚乘解差熟睡,将他剃光了头,加上枷锁,自己便连夜逃去。解差醒来,不见和尚,摸一摸头,惊道:‘和尚在这里,我到哪里去了?’再则,如果你的诗果然像李杜苏黄,李杜苏黄的诗集现在没有禁止翻印,人家也只消拿他们本集来研究,决无须乎请教到你的大作。这便是作就是的只知拜古,不能表现个性的坏处。第二是偏重描写外境,讲究虚伪的色彩,不能深刻的写出内心。石遗室论诗说得好,明人诗:‘留客山中生桂树,怀人江上落梅花’最为清俊。但还是着眼于以‘桂树’‘梅花’而不能舍尔。从这一段话看来,可知现在作旧诗的人,已然觉悟到偏重外境,耽着色彩之无谓,而着眼于挥发性灵。所以清初 的袁子才、赵云崧,艺术手段虽不高,却实在要想脱去旧的一切陈腐色彩,实行诗界革命。现在的同光体诗派诗人,也是厌弃色彩,注重内心。不过与最近新派诗家不同之点,是在同一描写内心,而同光诗派还是以个人之感想咏叹为主体,最近新诗则更多数着眼在一社会、一时代,描写群众的心理和痛苦。旧诗之为人诟病,大约不外乎上面两层原因。至于声韵格律的枷锁,旧诗作家也早想脱除。沈约的四声八病,现在还有人提起吗?不过没有如此刻作新诗的连韵也可以不押,破除的赤裸裸的一无存留罢了。其实诗之所以为诗,毕竟要声韵和谐,带些听觉的美感,不然,便与短文有什么分别?西洋英法诗体,没有不讲声韵的,英诗尤其谨严。虽是晚近盛行的新浪漫派诗人,确有破除音律的作品,但究竟尚非是诗坛定论。。。。。”按:敬斋:指梁公约。武式之:指胡适。颜仲实:指曾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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