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城人物志

出版日期:2016-7
ISBN:9787549580057
作者:羽戈
页数:208页

内容概要

羽戈:退步青年,不自由撰稿人。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只为自由谈。大道不行,各尽本分。撰有《从黄昏起飞》《穿越午夜之门:影像里的爱欲与正义》《百年孤影》《酒罢问君三语》《少年游》《岂有文章觉天下》《帝王学的迷津:杨度与近代中国》等。

书籍目录

陈石
陈墨
陈秋离
周惜朝
周子钦
周渝
江大道
陈飞龙
鹅城二贤
谢澍
周百科
朱发
李老板
何其正
李全一
魏蓝与魏青
致陈余

作者简介

继《少年游》这部平凡人物的非凡传奇之后,羽戈推出了一部普通人的家族史《鹅城人物志》。不同于《少年游》的写实风格,《鹅城人物志》则介于虚实、真幻之间。在虚构的鹅城,那些源自历史与现实的人和事,或神奇,或平淡,或热血,或悲凄,然而无不情深意切,无不直击人心。就此而言,《鹅城 人物志》承接了《少年游》的香火,共同谱写了大时代中小人物的生死之旅。如果说《少年游》可比“朝花夕拾”,那么《鹅城人物志》便是对“生死场”的穿越、思索与记录。
羽戈的文字平淡、节制而不失韵味,讲究留白,书中故事仿若乡间的袅袅炊烟,悠远绵长,又似雨前清茶,回味无穷。
编辑推荐:羽戈以娴熟的人物塑造手法,从他的同事陈石之死写起,扩展至一个家族的沉浮,一座城市的古今,一个大时代的兴衰,其终点还是个体的安身立命。在向文字倾诉个人情感的同时,羽戈从生死困惑之中挣脱而出,渐渐明白死亡不仅是命运,是历史,是生命的结局,还是可能,是未来,是生命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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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前不久,有一位叫江绪林的学者死去;最近又有一位被称为“胡同台妹”的媒体人死去——他们都死于一种叫做“抑郁症”的流行病。然,若把一切都归结于疾病,又似乎是在消解“死亡”的沉重。死亡自有其意义。正如羽戈先生在新作《鹅城人物志》最后的章节说:“死亡以及对死亡的态度与诠释, 正是最大的是非。”若前作《少年游》是「朝花夕拾」,《鹅城人物志》就是「生死场」。当我们把江绪平和宫铃的生平,参杂在这部书的人物的命运中,你不会觉得有太多区别。他们的命运,照见了我们自己的命运。在此,新民君摘录书中一些人物的死亡描写,虚实之间,你或许能从鹅城的兴衰背后,看到时代的沧桑巨变,以及背后那一个个平凡的"我”。陈石之死( -2009 )回忆记者生涯, 他说写文化新闻比写政法新闻更令人恶心。他曾推荐我读尤里·德鲁日尼科夫的小说《针尖上的天使》,书中一位记者的话, 道尽了他当年的不堪:“我的谎言是纯净的,不掺和一丝真相。”离开鹅城网之后, 他去北大旁听了两个月的课, 结果无比失望: 北大已经不是他从纸上读来的那个自由、开放、圣洁的北大。回到鹅城,他致信授业恩师、鹅城大学中文系的剡教授,述说苦闷, 剡教授回邮, 言辞恳切, 建议他放弃理想主义的高蹈, 回归地面, 物来顺应。他给我看过那封邮件, 解释道: 我不是理想主义, 我只是有所不为。这句话, 如今我常常引用,以掩藏自己的犬儒。2005 年春,《城市之光》出世,陈石是创始人之一。此后三年, 他的肉身与灵魂都虚耗于江南路那两间杂乱无章的办公室里。花开花谢, 时光摇曳, 那个刚直、耿介的陈石消失了, 待我进杂志社, 所见到的陈石, 却是惘然、虚无, 满身倦意。他对世间万物, 不只工作, 包括他一度酷爱的小说、围棋, 都丧失了兴致和激情。这不是无力, 而是无谓, 他的心空空荡荡,像一个被掏空的茧。平日无论炎凉, 陈石都要戴一顶红蓝棒球帽。起初我以为他是棒球迷,便与其谈洋基队的历史与现状,不想一问三不知。原来他的棒球帽, 只是为了遮掩秃顶。他自 24 岁起便开始神经衰弱, 严重脱发, 同时失眠。白昼还可用琐事打发, 所谓以无聊之事, 遣有涯之生; 长夜漫漫, 如没有尽头的虚空, 他唯一的武器便是写作。他曾在天涯论坛连载了两部长篇小说, 不过直到去世,犹未写完。未完成的篇章,恍若残缺而孤独的伤口,吞没了那个在灯下枯坐的年轻人。2008 年 7 月,初夏出奇炎热,他离开了《城市之光》。导火索是一个风水广告,他要拿掉,主编坚持非上不可。一贯淡泊、隐忍的他一反常态, 与主编激烈争执, 最后一把扯下棒球帽摔在桌上,我看见他的秃顶,如辽阔的荒原。2009 年初, 大概临近春节, 我收到一封信, 内含贺卡与照片各一,系陈石从西藏寄来。贺词仅一句:终未免俗。我暗笑,难得见他这么幽默, 恍如石头开花。贺词源自一个典故:以前他曾嘲讽我, 说当代文人四大俗, 上一次镜、出一本书、去趟西藏、信基督,你已经俗过两次了。照片冲印相当粗劣。陈石坐在寺庙的台阶之上, 脚下泥泞一片,他剃了光头,咧嘴傻笑。背景貌似阴天,他满眼阳光。两个月后, 噩耗传来。他回到鹅城, 神经衰弱愈发严重。早在前两年, 为缓解失眠, 本来滴酒不沾的他开始喝酒, 以至半年之后, 每日无酒不欢。那天, 他喝了大半瓶威士忌, 然后吃安眠药,不知吃了多少,这个黑夜的孽子,就此长眠于黑夜。他是自杀呢,还是酒醉之后的误操作,没有人知道。也许,没有人想知道,包括我。宫铃( - 2016.7)“在经历过几次文章、文字乃至主持电视节目时的‘遭遇’后,我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中国没有一件事与政治无关……你可能无心地开了个玩笑,但被玩笑的人或许会认为你是敌对势力派来斗争他的。”“我也没地方可以写文章了,包括在台湾某些听话的媒体”。“今天有感而发是因为戴立忍。我不认识他,更没看过他电影,但是换角一事,我很清楚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跟赵薇也没多大关系,甚至连戴立忍是不是台独关系也不大,他必然牺牲,为了南海、为了蔡英文,他就是再发多少声明都得要为了与他无关的事牺牲,因为他已经被选作祭品。”朱货郎之死( -1997)朱货郎死于1997年夏。那一年朱发考上鹅城大学经济学院,录取通知书送到朱岩, 朱货郎欣喜若狂, 赤裸上身, 从村子东头走到西头, 西头走到东头, 逢人便说他儿子中举了。有人看他不惯, 冷言道: 朱货郎, 听说现在上大学改成了自费, 你家哪有钱交学费, 你儿子考上了也是白考!朱货郎呆住了, 瞬间老泪纵横。两天后, 朱货郎在剡溪镇死于车祸。警察告诉前来收尸的朱发: 你爹是自己找死, 主动往人家货车上撞, 这事我们见多了, 不就是想讹一笔赔偿么。最终获赔三千元, 恰好是朱发大学一年的学费。周渝( -1970)周渝 17 岁那年, 因参与刺杀日本军官, 被日军捕去, 严刑拷打, 生殖器致残, 从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被抓之后,陈勿用神色坦然,面对宪兵的劝降,针锋相对,破口大骂。然而, 当烧红的火钳逼向眼前, 他忽觉双股战战,几欲晕去, 小便不由失禁。突然, 一旁的周渝开口道: 我知道谁是主谋。宪兵转而问他, 他却一言不发, 各种刑具便招呼过来。直至此刻, 陈勿用才意识到自己的怯弱, 反而是平日连看人杀鸡屠狗都要惊慌失措的周渝, 呈现了大仁大勇的一面。他常推许江大道“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许正贴在他胸口的周渝更当得起这句话。1966 年, 画院终于迎来了噩运。周渝没有震惊,而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天迟早会降临,他知道,北京的那位将军失势了。周渝不是画院领导,亦非画坛名流,尽管他的画艺并不差,然而他对声名, 历来避之唯恐不及, 1949 年后, 他索性舍弃本名, 改名周延东。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 籍籍无名未必全是坏事。批斗牛鬼蛇神的革命舞台之上, 名家首当其冲, 他只在一角作陪, 常遭忽视。震耳欲聋的批判声中, 他默念心经, 几近入定。在时代最喧嚣的时刻,他试图遗忘时代。1970 年秋冬之交, 被分到酒厂打杂的周渝忽然接到通知,令他参加年底举行的鹅城山水画展。他打电话禀告组织方, 自己已经四年未碰画笔了......对方粗暴打断他的解释: 鹅城能画画的人都快死光了, 不然哪会找你, 你到被封存的画院仓库找两幅旧作,再利用这段时间,画一幅新作,届时一同交上来。画展从年初一起, 开放一周, 周渝闲来无事, 日日漫步其间,一边看,一边摇头,对自己的画作,他不敢看第二眼。他死于中国的午夜。谢澍(-1950)谢澍死于 1950 年。年初, 鹅城辞旧迎新, 算命先生与妓女等一道被纳入取缔之列。同时, 谢澍的宅院为政府征用, 他被安置到白衣巷,住进白衣先生周义山的旧居— 那个逼仄的院落, 早被八家瓜分, 谢澍仅得一间破旧的厢房。9 月, 鹅城土改开幕, 俞九渊送给谢澍的十亩地, 惨遭没收, 不留寸土。时年谢澍已经六十岁, 再无谋生之力。夜阑卧听风吹雨, 他想起师父给他算命— 寿元六十,这在当时可谓高寿,师父眼中殊无一丝喜色, 此刻他才恍悟, 今日的困窘, 尽在师父的卜算之中。谢澍挣扎起床, 从床底掏出久违的卦筒, 摇了一卦, 乃六十四卦之末: 未济。不由凄然一笑, 情知大限已至, 于是服老鼠药自尽。百丈居士说, 谢澍死前一年, 与他比邻而居, 他曾照料谢澍的起居, 故而听来了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掌故。谢澍死后,他帮忙善后,其实无甚可善,此人家徒四壁,唯余床头半幅字,显然被火烧过,仅存两句:本为贵公子,平生实爱才。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这是陈子昂的《感遇》第三十五。百丈居士知道此字来历,原是谢百里赠别俞九渊, 后藏于俞九思家中, 被谢澍放火烧毁大半; 后来俞九渊与谢澍相逢, 便以残字相赠, 除了留念, 未尝没有劝勉的意思。可叹谢澍一生落拓江湖,苟全性命于乱世,并无家国天下之思, 这幅字陪他终老, 实在荒唐。然而这世道是不是更加荒唐呢?想到这里, 百丈居士不禁念起了此诗的结尾:谁言未忘祸,磨灭成尘埃。陈飞龙( -1941)1941 年, 鹅城沦陷。陈飞龙笑道: 如果年轻三十岁, 小武的飞刀, 未必能留在老夫身上!吴玉堂心头凛然,旋即起身,向陈飞龙深深一揖。这个计划近乎天衣无缝。吴玉堂不愧神算子, 翌日事态的进展, 皆落入他的预算, 而且他还是低估了秋原对陈飞龙的渴慕程度。当陈飞龙一脸苦涩, 同意为日本人效劳, 出任鹅城工商局长, 并重组鹅城商会, 秋原大喜过望, 抓住陈飞龙的手,大叫今晚不醉不归,于是松鹤楼的晚宴,竟成了秋原做东。当然, 秋原不愧老牌特务, 虽然兴奋, 但还是留了一手。他表示, 陈勿用等行刺一事, 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陈勿用暂时不能出狱, 得受拘捕十天, 军有军法, 他不敢徇私。同时他向陈飞龙保证: 令公子在我这里, 就像在家一样, 若有慢待, 唯我是问。话已至此,陈飞龙只能一再致谢。变故出在了最后关头。松鹤楼上, 两人足喝了一个时辰,十斤装的女儿红即将见底。陈飞龙为了麻痹秋原, 遂与他大谈日本文化和风物, 甚至唱起了日本军校的军歌, 秋原时而笑逐颜开, 时而泪如泉涌。待烤全羊端上来, 陈飞龙判断, 秋原已喝到七成醉。然而那个年轻的伙计把烤全羊搁在桌上, 转身即走, 绷直了脊背的陈飞龙满头雾水。秋原丝毫不觉有异, 伸手掰了只香气四溢的羊腿,递给正在吟咏松尾芭蕉俳句“昔日雄关今不见,秋风掠过竹桑田”的客人。三杯酒下肚,烤全羊便消失了一半。眼见良机将逝, 陈飞龙决定自己动手。他抓过盘中的剔骨刀,作势要挑羊排,忽然手腕一扭,倒刺秋原的心脏。秋原已经半醉,根本不及反应。可惜陈飞龙终究年过知命,不复当年之勇, 这些年忙于商务, 武术生疏了许多。这一刀凌厉犹在,准头稍偏,扎在了秋原左胸,入肉两寸,终难致命。不待一脸愕然的秋原发出第二声惨叫, 陈飞龙果断弃刀,抓起早已搁在桌边的黄酒坛, 照秋原的脑袋砸去, 这下砸个正着,瓷片与酒水纷飞,秋原满头鲜血,缓缓瘫倒在地上。陈飞龙正要弯腰再补一刀, 在外站岗的宪兵破门而入, 枪声大作……1957 年, 陈勿用将家藏的手稿、书信统统付之一炬, 不留寸纸。除了他和吴玉堂, 只有顾英看过, 可惜她的记性, 不比丈夫和儿子, 等到老年, 便只记得最后两句话:吾少受鉴湖女侠之教, 死生一视于义, 为国捐躯, 得其所哉。死生契阔,吾儿无须伤怀,当继余志,杀贼报国!可悲的是, 陈飞龙的遗愿, 终未达成。松鹤楼上, 他欲与秋原同归于尽, 不想秋原命大, 昏迷数日, 竟被抢救过来。周义山(-1937)1937 年秋, 日军轰炸鹅城, 周家受难最重, 矗立百年的宗祠, 被炸塌了一大半。经此一劫, 周远山决意率家族西迁。这个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白衣巷, 已经两年没有出门的周义山,在学生的搀扶之下, 来到周远山的府邸, 用手杖砸门, 叫周大老板出来说话。鹅城人终于见识了白衣先生的火气。当然不比村妇骂街,周义山的措辞十分考究, 若非声色俱厉, 则如夫子布道一般。他一口一个“懦夫”, 怒斥周远山不思复仇, 反做逃兵, 祖宗有灵, 何以瞑目。他说此行目的, 便是要以伯夷之风, 使懦夫立志。周远山这些天来一直心慌意乱, 每晚只能睡一个时辰, 此刻更是气急败坏,则一口一个“腐儒”反诘周义山:伯夷义不食周粟,你待如何?周义山回到白衣巷, 开始绝食, 五日后而殁。弟子问他有何遗言,他答: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鹅城人物志_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微信
  •     陈余:今日冬至, 鹅城却只是微寒。不知费城如何?《鹅城人物志》终于完工, 现将最后一篇发去。记得发你第一篇的时候,还是盛夏, 我写到陈石之死, 悲怀难遣, 到阳台透气, 发现落日竟是一种庄严的凄美,因其庄严,令人不敢哀伤,反而敬慕,心胸随之舒张开来。此刻则值深夜,寒月当空,照见一地惨白,窗外每隔三五分钟便会传来一阵清脆的车声, 划破静寂。如果静寂过久,却叫人心慌,手指停在半空,茫然不知所措。距离最初发你的写作计划, 相差三篇。写罢魏氏姐弟, 忽觉无力为继, 只好搁笔。东坡说其作文,“常行于所当行, 常止于不可不止”, 姑且拿来自遣。其实在写作途中, 不时戛然而止,笔端陷入枯竭。我不得不一再回到开端,重审陈石之死,这不是寻找灵感,而是寻找出路。如你所知,《鹅城人物志》预定的主题是死亡。陈石之死可谓我心中的一根刺, 时光的流逝无法淡化它的存在, 反而越扎越深, 穿过血肉而深入魂灵。我曾与魏青争论, 他说我不能明断生死, 我说他不能明辨是非。而今我才知道, 死亡以及对死亡的态度与诠释, 正是最大的是非。魏青还是高估了我。这些年来, 我何尝想过明断生死呢?而是一直在逃避, 直至被逼入死角,逃无可逃。我试图把这一切写下来, 用文字消解死亡投射的魔影。然而, 一旦文字落地, 便超出了我的控制, 文字构成了一个自洽的世界, 反过来支配我的记忆, 使我不敢修剪, 不敢隐讳。从陈石开始, 每个人都独立于我的笔下。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只是尽力去呈现, 他们何以成为他们, 何以生,何以死。现在我必须承认,命运,而非死亡,才是《鹅城人物志》的主题。你曾批评我, 为什么执迷于书写死亡。写完《鹅城人物志》, 我似乎找到了至少可以说服我自己的答案: 死亡不仅是命运,是历史,是生命的结局,还是可能,是未来,是生命的前提。先贤说“未知生,焉知死”,我则反其道而行之:未知死,焉知生。至今我依然无法明断生死,无法生而不忧,死而不怖,但是,我已知何谓初心,我已知何谓自我,我已知何谓性命。谢谢你的担忧和鼓励。这半年来隐居写作, 与诸位师友往还渐疏。大概一个月前, 秋离先生打来电话, 说给我写了一幅字, 并随口念诵两句:“已识乾坤大, 犹怜草木青。”问我能解此中意否。这是马一浮的诗。我答: 唯有“已识乾坤大”, 才能“犹怜草木青”。他笑道: 这是第一义, 还有第二义, 唯有“犹怜草木青”, 才能“已识乾坤大”。由此可见我与秋离先生的差距,我看见的是人心,他看见的是世界,我还在“见自己”,他已经“见天地”(鹅城诸人, 大抵只有子钦先生达到了“见众生”)。前不久我和魏青在美好饭店吃了一顿饭。你去国之前, 曾嘱我开导魏青,然而以其谈锋之健,我往往沦为被开导的对象。魏青状态如常, 不必担心。法院面临司改, 人心惶惶, 他却不为所动, 照样坐禅念佛, 工作反成余事。那天叙话, 他说起一则传闻。有一牧师, 不知何故被抓, 由魏青的同学担任代理律师。这一天律师前去鹅城市看守所会见, 牧师说: 请尽快结束此案, 我想转往监狱。律师惊问何故, 牧师答: 因为这里的福音已经传完了。听魏青讲完, 我当即热泪盈眶。想必你不会介意, 把这个温暖的故事, 作为《鹅城人物志》的结尾—按计划, 我要写的最后一个人,本来是你。2014 年12 月22 日

精彩短评 (总计14条)

  •     还是少了那么一点东西
  •     快快读完,很有味道。有时想想,如果是圈内人读到,是否会更觉得有意思?真是奇妙。读完又羡慕,又自惭。
  •     三星半,让我想到野夫的书,都有浓浓的世说味,不过作者的段位比野夫低了一些,有些语言显得油了。
  •     2016年7月。在南行列车上读完。湖州、南浔、嘉兴等地,难说不是又一个鹅城。地方历史,人物志异,传奇小说,在文化上自然是一体的。羽戈的丹青侠气、浩荡酒风,那一个不宜点破的“我”,是作品中最浓墨的长长一笔。不必比较《往事并不如烟》《乡关何处》等,同心同道原应相互知遇。
  •     不撒开手来终归是写不出传奇小说。
  •     读的时候还是数度被感动的。其实知识分子很容易媚俗的,就那些俗套的传统的就容易让人感动。因为太少了,那都是理想化的过去。过去真的就存在么?
  •     一翻篇便喜欢上了,人人都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
  •     矛虽不如上本利,还是好看
  •     不读羽戈,怎识人生潇洒。把酒快意背后,也见月下清冷幽光。
  •     7月底,终于读完此书,比对《少年游》,鹅城人物更多沉郁悲歌之感。羽戈兄似说过,写完后,对着黎明的窗外,深深呼吸,感慨非常。也许,很多时候,我们的幸运就在于,在一个个鹅城中,找到心心念念的同道,把酒言欢,旋即作别天涯风雨中吧。
  •     2017书19:笔力不凡,稍嫌浮夸。致陈余篇欲言又止,有味处又收得过了些。才子本色,有才有学,可佩。
  •     先生博古通今之才,用这样颇具魏晋风范的文字,在谈笑风生,嬉笑怒骂间写出这样的豪气壮阔与深情。读罢几次哽咽,数度落泪,可见先生写这些文字时的刻心。 死生契阔,命运百转,世事沉浮,全书贯穿着一种大悲大空之感。
  •     我感觉我大概得画个人物图谱出来,不然,看到后面,真的忘了谁是谁的爸爸。
  •     居然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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