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十日谈》书评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4
ISBN:9787020097531
作者:孙惠芬
页数:276页

让人窒息的现实

无意中看到与这部小说相关的纪录片,得知这部小说,拿到手之后,一个气的读完,很多地方让自己痛哭流涕,感动,纠结,更加感同身受,因为自己就生在长在这样的农村,或多或少的听说过见到过几个类似的事情。其实自己和耿小云是那么的相似,一样经历着那么多,那么的理解他的选择,只是今天让我见到他的父母和妹妹因为她的离开的无限痛苦,觉得这真的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量。所以今天自己还是应该好好的生活,为了生命中的责任。

故事在民间

是什么文笔啊!!村民的话朴实而有力,作者的感性言论反而成了画蛇添足。基本上就相当于你看两个大妈打架,拼得你死我活酣畅淋漓鲜活生动,然后你问作者这场架打得怎么样,她只会说:打得老好看了!!我擦!

挺好看的

文笔很一般,修辞抒情议论都很土(不是淳朴,是“美文“欣赏多了的那种陈腐),当然也不是《自杀论》、《单身者舞会》那样的书,作者基本上只是以一腔感性记录了几个乡村自杀者的故事,然而故事本身很有力,直接引语里的乡民的话也很好看,所以还是打了四分。

中国农民自杀情况调查

如果说学者梁鸿的梁庄调查,使人发出了农村该往何处去的疑问;那么作家孙惠芬的农民自杀调查,则让人陷入了如何安放农民精神的困惑。一个外在,一个内在;一个漂泊史,一个心灵史,都恰到好处地呈现出了农村之萧条与农民之悲苦。比起梁鸿的克制理性,孙惠芬的《生死十日谈》书写得太沉重,以至于我不得不以抽烟的方式来缓解阅读时伴随着的压抑情绪。后来才知,作者也被这“情绪的阴霾包裹,它们的重量越发清晰而难以承受”,并为此呕吐难过,甚至差点抑郁。毕竟她们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去的是那样轻易,甚至随意,无形中使人感觉生之艰,生之悲,甚至生之荒唐。关于写作目的,孙惠芬说,自杀在我的笔下不过是一个篮子,它装进的,是乡村在城乡一体化进程中的人性的困惑和迷惑,是对生死问题的追问和思考,这是现实力量的驱使,我无法逃避。在这本书里,我依旧表达冲突,不过这里的冲突更混沌、更深刻,我企图思考城与乡在生与死这个人类终极问题中的重量,以及城与乡互为理想时呈现的说不清的困顿。现代化不可阻挡,如同乡村的城市化不可阻挡,这也正是引我思考和害怕的地方,因为看到了太多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掠夺和拓展。阅读《生死十日谈》时,总是被自杀的氛围笼罩着,但这种笼罩所带来的阅读效果堪比涂尔干的《自杀论》,此书虽为社会学名著,但毕竟论说的太抽象太理性,而孙惠芬这种饱含感情的“非虚构”写作,更加“折磨”人的心绪,使人不停地思考。如果孙惠芬不在书中夹杂一些并不高明的煽情随想,这就是一部绝佳的理解底层农村的文本,因为真实本身就很具有震撼力,它不需要作者再去抒情再去评判,像人类学家格尔兹那样深描出来就很好了,余下空间留给读者接着发挥。作者虽说,在我心中《生死十日谈》是一部小说,丰富而杂乱的非虚构材料,让我有了一次有如在秋天的旷野中奔跑的倾情想象和书写。但读后可知,它留给人的印象依然是一部社会学的调查文本,虽然作者把看到的和听到的故事进行整合,对人物进行塑造。作为一部小说,孙惠芬的叙述不成熟且又老套,虽云长篇,颇同短制,与其以往的歇马山庄系列小说风格几乎完全不同,但作为社会学文本来阅读,又相当精彩,自杀者家属的诉说不经意间就拨动了人内心深处敏感的弦子。为何农民自杀情况这么严重?这既是一社会学问题,也是一心理学难题。社会发展越快,城市化进程越往前推进,农村的破坏越严重,农民的生存处境越是尴尬,不甘于农村生活,又融不进城市去,或者付不起融入城市的代价,其精神被悬置起来无处安放。但很少有人真正来关心这些受害人群的精神处境,站在他们的立场来说话做事,要么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俯视姿态,要么是一种田园牧歌式的美好想象,在这些展览式的浅层叙述中,农村真实的灵韵消失。而《生死十日谈》这种打捞真实的工作,虽无帷幔,着实残忍,但内蕴的悲悯情怀和忧患意识,让农村人欣慰。自杀者中,女性占大多数:有为“一泡屎”自杀的婆媳二人、被丈夫抛弃的赵凤、回乡的女大学生耿晓云……女性错落于各种关系之中,婆媳关系、夫妻关系、母子关系,她们是乡村社会中的弱势群体,是受苦者压制者,同时也是坚韧者,不禁让人想起萧红小说《生死场》中的王婆、金枝、月英等一系列人物,她们的命运让人心痛哀叹。孙惠芬恰恰又写出了这种农民女性的痛感与无助感,我们也读出了这痛感与无助感,女性这不能承受的自杀境遇,似乎也向社会昭示着什么?当然,述说农民之轻生是为了探究农民生之艰辛。生死之间的张力,自杀所造成的对抗性,成了社会发展无法抹去的阴影,其精神状况需要各个阶层去了解关心帮助。不要让“农村真穷,农民真苦”成为一句口头禅,张嘴就来,只停留在脖子以上,到达不了内心肺腑之处。拙文刊于《北京日报》2013年05月23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李磊

无疑这是本多义的书

不知作者虚构的成分有多少,看得出作者也想尽力的自圆其说,让每个人物每个故事都有头有尾,虽然我非常佩服作者敏锐的感受力和观察力,但是作者毕竟不能看到真正的问题。(挖坑,以后再记,现在心情矛盾,有点沉不下心来好好写)

为什么去死

自杀,这是一个人们不愿触碰的字眼。而又总会有一些自杀者的新闻事件见诸报间网络,偶尔向人们掀开生活阴暗的一角。而有一些人,他们的自杀甚至不构成一桩新闻事件,生命殒灭如同花谢,悄无声息。他们,是乡村自杀者群体。中国自杀率不是全世界最高的,但绝对人数最多。根据2009年世界卫生组织的全球性医学研究报告,世界各地每年约有100万人死于自杀,其中约有三分之一发生在中国。自杀也存在城乡差异。“在中国,80%以上的自杀死亡发生在农村。”在城镇化水平已经超过50%的当今中国,这一数字触目惊心。2011年9月,辽宁作家孙惠芬跟随几名高校自杀研究与预防课题组研究生,在自己的家乡大连庄河展开乡村自杀者田野调查。2012年,孙惠芬将这次访谈经历写成《生死十日谈》,刊登在《当代》上。2013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单行本。当“自杀”和“乡村”两个词语汇聚在一起,这样的阅读历程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一个个乡村自杀者,列队而来,他们沉寂下去的生命在白纸黑字间忽闪明灭。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乡村自杀者的生死档案,更是这个时代中国农民的精神纪实。婆媳吵架,相继喝药死去,死成了一场比赛;丈夫进城打工,另行娶妻生子,死成了被抛弃的女人不得已的选择;母亲身体有病不愿拖累女儿,死成了对亲人最后的爱……然而,他们为什么去死?这个答案却是由活着的人来回答的。死去的人已然缺席,他们活着时候的种种经由他们的亲人、朋友、乡邻口中说出。为什么去死,有的能说清,有的说不清。“百草枯”,这个词语在书中出现的频率很高。这种烈性除草剂是乡村人极易获得的自杀工具,它使很多本来应该归于自杀未遂的案例变成了自杀成功。鉴于此,甚至有人建议农业部应该改善农药的生产和储存。也许只是一次吵嘴,一时气愤,喝了百草枯,生命就再也无法逆转。这叫想不开。但更多的是,心里想开了去死,早早筹划着去死。这是真正的惊心动魄。贫困、疾病、劳累、不和、冷漠、郁结,等等,不知不觉中,就榨干了一个人的生趣。如果只止步于对凄苦故事的挖掘,这不是好的文学。《生死十日谈》把重心放在了那些活着的自杀者亲族即那些被访谈的人身上。访谈是对死者的生命的再现,其实更是对活着的人的生活的检阅。死的冷刃划过,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如何不被死去的人留下的巨大空洞吞噬,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那位失去十五岁女儿的父亲,用笛声表达着对上天的蔑视。那位从城里来到乡下的老人,在跟死去女婿的对话中获得心灵安慰。丈夫自杀之后嫁给丈夫堂哥的女人,则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上帝,在乡间教堂里找寻活下去的力量。更多的人,是在与生活的对峙中,默默把痛苦咽下去,消化掉。三个儿子和丈夫相继自杀,老母亲早已无泪可流。1930年代,另一位东北女作家萧红曾写到: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多少年过去,乡村人照样“忙着生,忙着死”。只不过,他们的生死里,有了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的痕迹。快速推进的农村现代化进程,改变了人与人、人与土地之间的关系。社会学家认为,这是当今中国最大的社会问题。偏僻的乡村开始了现代化的骚动。电脑、手机、高速公路,拉近了乡村与外界的距离。新农村建设也把现代化的生活气息推送到乡间僻壤。而同时,乡间大地上,还游荡着连接阴间阳间的大仙和专驱鬼魂的除黑先生。新旧两套生活方式,在乡间交叉了。旧的价值体系崩塌了,新的价值体系还未建立。乡村人对外界生活的向往和欲望被空前放大之后,梦想与现实的冲突使他们只能在欲望、情感、道德的漩涡中挣扎。书中提及的自杀者不光有一直呆在乡村的人,还有走出家门的乡村之子。比如制定乡村发展A计划的女大学生,比如回乡买地搞开发的村长。这些人,因为同时身处城乡两种价值体系中,对这个变革时代更有体会。他们是不是因此而更加有一种焦虑感呢?有人死于对过去生活的坚持,有人死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这些乡村自杀者与这个时代互相抛弃。研究自杀问题的学者吴飞,在他的《自杀,作为中国问题》一书中说:“当前中国的自杀问题,既不仅仅是偶然的琐碎争吵,也不只是简单的精神卫生问题,而是现代性中的善恶之争在当代中国的显形。”吴飞还曾提及中国自杀的特殊模式:中国自杀者多集中于女性、农村、年轻人和老年人,而不像西方大多数国家那样集中在男性、城市、中年人。自杀,在加缪那里被称为唯一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活着还是死去,在哈姆雷特那里是对神秘命运的诘问。而在中国的乡村,自杀更是一种社会问题。辽南是整个中国乡村的缩影,孙惠芬笔下那些消失了的生命的故事,在今天的中国乡村并不罕见。并非无能为力。还是有人在行动。孙惠芬这本书诞生,背后是同为庄河老乡的大连医科大学心理学教授贾树华的支持。贾树华自2000年起,就带领课题组,一直在家乡庄河农村,进行自杀死亡系列研究。贾树华在调查中发现,“90%的自杀死亡者,从未寻求过任何帮助,自杀家庭获得国家和政府渠道的正式救助几乎是零。”她邀请孙惠芬加入课题组也是想让全社会关注中国农村的自杀问题。孙惠芬在开篇中写到:“这块土地上的自杀者,他们就像秋天落下枝头的树叶,飘摇着坠入大地,之后悄悄地归于寂然。赵凤、姜立修、曹运宽和三岛由纪夫、杰克•伦敦、张国荣没什么两样,可他们的死、死因,以及他们活着的痛苦、死后亲人的痛苦,外边人很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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