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的蛋

当前位置:首页 > 小说 > 作品集 > 蓝胡子的蛋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年10月
ISBN:9787305065088
作者:[加]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页数:279页

章节摘录

  母亲生命中的重要时刻  母亲很小的时候,有人给了她一篮子小鸡作为复活节礼物。结果它们全死了。  “我不知道不可以捉它们,”母亲说。“可怜的小东西。我把它们放在板上排成一排,小鸡腿直直地伸出来,像拨火棒。我对着它们哭泣,我到死都会爱它们。”  或许,母亲是要通过这个故事,表明她的愚蠢,和多愁善感。我们得明白,她现在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或许,这是对爱之天性的一种解读;不过,了解母亲的话,便知道这不太可能。  母亲的父亲是个乡村大夫。那个年代没有汽车,他驾驶一整队马,一辆轻便马车,驰骋在他的地盘上。没有除雪机,他驾着马队,拉着雪橇,穿越暴风雪雨,午夜时分,赶去那些点着油灯的人家,接生。水在木炉灶上滚着,法兰绒褥子在碗架上热着,孩子的名字都是他给起的。他的诊所就在家里。母亲儿时,总看见人们穿过门廊来到诊所门口,紧握住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拇指,手指,脚趾,耳朵,鼻子——都是不小心被砍掉的。那些人将这些重伤的部分紧按在生疼的残肢上,仿佛它们能像生面团一样粘住。他们巴望着外祖父能把它们重新缝回去,治愈斧头、锯子、刀以及命运赋予他们的伤口。  母亲和她的妹妹会在紧闭的诊所门口游荡,直到被嘘走。门背后传来各种呻吟,被捂住的尖叫,救命的哭喊。对于母亲,医院从不是个有魅力的地方,疾病侵占了休息日与假期。“千万别生病,”她说,而且说到做到。她几乎从没病过。  可有一次,她差点死掉。她的阑尾破了。得由外祖父来做这个手术。事后,他说开刀的人不该是自己,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这是母亲在讲述外祖父时,少有的承认其软弱的时刻。通常,他被描述得很严肃,管这管那。“不过,我们都尊敬他,”她说。“他到处被人尊敬。”(白母亲的少年时代起,这个词的地位下降了一些。它曾经比爱还重要。)  是别人告诉了我外祖父开麝鼠场的故事。他怎样和母亲的一个叔叔,在房产后面的沼泽中圈起栅栏,将母亲未出嫁姑姑的积蓄投在麝鼠身上。原本打算这些麝鼠们繁殖后,做成麝鼠大衣,可邻近的一个苹果农在上游冲洗他的喷虫器。麝鼠们全被毒死了,像门钉一样死得透透的。这发生在大萧条时期,绝不开玩笑。  她们年轻时——如今多少岁都可以说是年轻,不过我指的是七八岁——母亲和她的妹妹有一间树屋,在那儿她们玩洋娃娃的茶话会之类的游戏。一天,她们在外祖父的医务室门外找到一整盒漂亮的小瓶子。这些正要被扔掉的瓶子,被母亲(她平生最讨厌浪费)挪进了洋娃娃的房子里。瓶子里灌满了黄色的液体,她们也没倒掉,因为看上去特别漂亮。结果这些都是尿样。  “为了这个我们挨了一顿臭骂,”母亲说。“但我们知道些什么?”  母亲一家住一座邻近苹果园的大白房子,在新斯科舍省。有一座仓房,一座马车库;厨房里有个储藏室。母亲能记起那个没有面包店的年代,面粉桶装运来,所有面包都在家里做。她能记起听到的第一条收音机广播,是一支哼成歌的袜子广告。  房子有许多问。尽管我去过那儿,尽管我亲眼见过,还是不晓得到底有多少问。部分房间关着不用,或只是看上去如此;房子后面还有楼梯。过道通向四面八方。五个孩子住在里面,一双父母,雇用了一个男人,一个女孩,两人的名字和长相经常变。房子的结构分等级,外祖父住顶楼,但私密的生活——有派的酥皮,干净的褥子,亚麻衣橱里碎布盒的生活——却是女性的。这房子,以及里面所有的物体,带着静电噼啪作响;退浪冲刷着它,空气因为可意会不可言传之物变得凝重。像一节空的原木,一面鼓,一所教堂,它扩大着,六十年前轻语的对话,到了今天还能听个朦胧。  在这所房子里,你必须呆在餐桌前,直到吃干净盘子里的每样东匿。“妈过去经常说,‘想想那些正在挨饿的亚美尼亚人,”’母亲说。“我没看出吃了我的面包皮,如何能对他们有点帮助。”  就是在这所房子里,我第一次看见一束插在花瓶里的燕麦,每一粒燕麦都裹着漂亮的银纸,银纸是小心翼翼从一盒巧克力中收集出来的。我以为那是我所见过的最绝妙的东西,并开始自己收集银纸。但我从未有过机会裹燕麦,也不知道该怎样裹。像其他许多消亡文明的艺术形式,这门手艺已经失传,再也无法被完整地复制了。  “圣诞节我们有橙子吃,”母亲说。“从佛罗里达一路运来;非常昂贵。在长袜子的脚趾里发现一只橙子,是一大乐事。想起它们有多好吃,现在也觉得很有趣。”  十六岁时,母亲的头发长到可以坐在上面。那时候女人们都剪短发;快到二十年代了。母亲的头发让她很头痛,她说,可我严厉的外祖父禁止她剪发。一直等到有个周六,她得知他要去看牙医。  “那时候没有冷冻剂,”母亲说。“钻头由一个脚踏板带动,转起来嘎吱,嘎吱,嘎吱。牙医自己有一副黑牙,他嚼烟叶,一边在你的牙齿上作业,一边把烟叶汁吐进一只痰盂里。”  说到这儿,善于模仿的母亲模拟钻头和烟叶汁的声响:“嗬!嗬!呒!嗬!嗬!嗬!呒!太痛苦了。后来有了止痛气,简直是天赐的拯救。”  母亲跑进牙医的诊所,外祖父坐在椅子里,疼得面色发白。她问他能不能把头发剪了。他诅咒着说她干什么都行,只要她赶紧滚蛋别再烦他。  “于是我马上出去,把头发全剪了,”母亲得意地说。“他气疯了,后来,可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自己答应的。”

前言

  1969年,在首部长篇《可以吃的女人》里,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塑造了一个梦幻式的英语系研究生。梦幻,因为放在今天的好莱坞电影里,尽管二十六岁的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岁上下","像中世纪木刻中皮包骨的人像",还是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英俊富有、风流倜傥的男二号。他符合现代审美的纤弱病态,患有时髦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喜欢去洗衣房,看玻璃后翻滚的彩色衣服,心情烦躁时,通过熨东西才能抚慰自己。学术和女人于他,每天相处继而生厌。论文是沙发边散落的一摞纸,不能被触碰、不能被整理是它存在的唯一意义。阿特伍德不承认《可以吃的女人》是自己的处女作,也拒不承认小说是女权运动的产物。当那做成女人形状的蛋糕成功出炉,女主角一边狠狠地吞咽一边含恨道:"你一直在想方设法把我给毁掉,一直想方设法地同化我。"我们对作者的撇清不再苟同。女权唯一的好处是,小说的结尾并不罗曼蒂克,从未婚夫那里逃跑之后,在大雪中破旧小旅馆的肮脏毛毯下,男女主角的性爱毛躁而尴尬,让人失望又在情理之中。阿特伍德用敞开的结尾,避免让女主角只是简单地易手。  伍尔芙说作家分两种,天生讲故事的和自觉讲故事的。《可以吃的女人》展现了阿特伍德最基本的能力,她是自觉讲故事的人。也因为自觉,阿特伍德几乎自寻烦恼地,建筑了一个个无法逾越的障碍。三十岁之前,她并不完全知晓,如何给不合情理的细节铺平道路。  1983年,阿特伍德四十四岁,短篇小说集《蓝胡子的蛋》出版。之后阿特伍德长篇作品中重要的关键词和技法,在《蓝》中均有出现。  蓝胡子是一则暴虐的民间传说,长着蓝胡子的贵族,用斧头将女人们砍成碎块,这样扭曲骇人、又充满莫名快感的故事,被法国人查尔斯·佩罗改编成了童话。《蓝胡子的蛋》与童话无关,没有丑陋的丈夫,没有城堡、谋杀与复仇。它是女人说给女人听的寓言,比之《欲望都市》类的女人心态,少了一惊一乍的语气词,省略了捉奸在床的高潮,它更老旧,平淡收敛,点到为止。这一类故事,可以仔细收入书柜而不被人耻笑。  十二篇一万字左右的短篇中,四篇(《母亲生命中的重要时刻》、《黑兹尔飓风》、《寻找斑叶兰》和《出土套房》)是对父母生活的回忆,几乎看不出虚构的痕迹。它们呼唤出这样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有两代间的情长,"我"有时是独生女,有时有个特立独行的兄长,我与父母相聚又分离,记忆统统糊在了一起,每次回娘家,总是早早地上床,永远不知道醒来时会是哪一年。会不会是二十年以前,或者二十年以后?是在我结婚之前,还是我的孩子——十岁了,正在朋友家玩——已经长大离家?我睡觉房间的墙粉上有一块缺口,看上去像一只侧面的猪脑袋。它一直在那儿,每次我回到这里都要寻找它,以稳固自己,抵挡那一时刻,越来越快从我身边飞逝过的时间。我的这些访问全都糊在一起。(《寻找斑叶兰》)  亦有建筑于现实和虚构两种不同职业在家庭中和睦相处。植物学家的父亲,对整个世界抱着慈悲而清晰的见解。阿特伍德本人喜欢科学,而作为科学家父亲亦喜欢文学,酷爱阅读小说、文学、历史:  父亲学习历史。波兰人说他知道的波兰历史比大多数波兰人多,希腊人说他知道的希腊历史比大多数希腊人多,西班牙人说他知道的西班牙历史比大多数西班牙人多。考虑到世界上总人数的平均知识,或许真的是这样。只有他一个,在我认识的人中间,从过去经验的基础上,成功地预言了阿富汗战争。其他还有什么人真的在意呢?(《出土套房》)  阿特伍德在兰登书屋的采访中说,"我们都是不偏食的人……连麦片粥的盒子都要看,没有语述是微不足道的。"小说与科学均起自相同的问题:如果、为何及怎样。她的母亲大方淡定,对安营扎寨的迁徙生活毫无怨言。这样一个身处自然的家庭,让人想起E·B·怀特的《重游缅湖》,与怀特的心平气和不同的是,这些自然崇拜中,有种贯穿始末的末日恐惧。阿特伍德坚信情感是最大的驱动力,摧毁城市的是仇恨,不是炸弹,重建它们的是希望,不是砖块。  危机感扩散进另八篇虚构的短篇里,成就了形形色色的担忧。除了《蛙之春曲》里唯一的男性视角,除了"一对果蝇不受限制地繁殖,用多少个星期,可以覆盖整个地球三十二英尺深"之外,亦有女性的愁伤,被男性忽略抛弃,付出却没有与之对等的回报。即便她们有非常现代的独立外壳,成功的陶艺家,无所畏惧的大学生,画家,却胸怀主妇才有的忧愁。这些忧愁到了1985年,凝聚成长篇《使女的故事》,拿女人的生殖能力大做文章。阅读虚拟的基列共和国,无时无刻不让人想到《一九八四》。等到《盲刺客》、《秧鸡与羚羊》这些小说一并问世,很多人给阿特伍德贴上了"反面乌托邦"(Dystopian)的标签。作为乌托邦的女性书写者,阿特伍德几乎没有任何特别的野心。她带着满怀慈悲的心伤,抱着科普的态度,描述末日。  1988年的《猫眼》,几乎是从《蓝》中辐射而出。《日出》靠画男性生殖器出名的女画家伊冯。  看上去像三十,打扮得却像二十,不过有时候她看上去像四十,打扮得像五十。她的年纪取决于光线,她的穿着取决于心情,心情取决于那天看上去多大,而这又取决于光线。是一种微妙的相互影响。(《日出》)变成了女主角伊莱恩,她的哥哥是《黑兹尔飓风》里的兄长,《丑脸》里的乔尔成了乔,阿特伍德人物的重复总是带着更加致命的精准度。伊冯的脆弱,兄长的孤僻,延续了一个女孩的童年。所谓猫眼,不过是小孩子玩的弹子,与侯孝贤《童年往事》里阿孝埋进树根里的弹子一样,折射出一盘散杂,却并不见得美好的世界。通过它,这孩童时遗留下的一小粒残骸,阿特伍德进一步壮大了自己的读者群。  《猫眼》中的坏女孩科迪莉亚,在1993年的《强盗新娘》中得到了最彻底又最离奇的发展。像序言中的引语一样,"不咬人的响尾蛇无法给人教训。"泽尼亚,一个美貌到惊人、满嘴谎言的女人,将另三位女子的爱人分别抢走,再抛弃,使三个含恨的女人,凝结成一个有相同苦难经历的团体。《强盗新娘》是阿特伍德可读性最强的小说,仇恨延绵不绝,情节节奏堪比abc频道的黄金强档。这部三十六万字的长篇,紧凑却细节丰富并不简陋。  描述女性生活中情感危机的能力,阿特伍德在《蓝胡子的蛋》这本短篇小说集里早有所展露。《盐晶花园》中,对于核战争的恐惧,奇怪地掌控了一个女人的私生活;到了《美洲红鹩》中,一段疲倦的中年情感,却因为牙买加鸟儿的稀世景象,重新点燃。这些优秀的短篇小说,既有趣,又灼人地诚恳,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敏锐地捕捉到,支配着人际关系的复杂力量,及指导这些关系的强大情感。喜欢她的人,可以用这本小说集重温旧梦。书很薄,三百页不到。搭地铁,在咖啡馆里作态,没别的书比它更合适。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位有伟大天赋的小说家,诗人。”  ——《卫报》  “老练,含蓄,考究,严厉,灵活,坚定,原始还是宽大……它们都是生命全盛时期的故事。”  ——《晤士报》  “对两性之间的战争作出了杰出的回应,以从未有过的智慧,描写为诗人们烤面包,和自己的会计师上床的女人们,描写她们的渴望与缺陷,将她们对坏男人的偏好,归结于无畏,归结于她们不知道,自己让母亲们多么担惊受怕。”  ——《观察报》

内容概要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1939年出生于加拿大渥太华,早年在安大略北部和魁北克度过,1962年获哈佛大学文科硕士学位,曾任加拿大作家协会主席。她是加拿大最著名的小说家和诗人,其作品迄今已在全球35个国家出版。她曾推出30多部作品,其中包括小说、诗歌与批评散文。她的小说《女仆的故事》、《猫眼》与《别名格雷斯》曾获得加拿大的吉勒尔奖与意大利的普雷米欧·蒙德罗奖;《瞎眼刺客》曾获2000年英国布克小说奖。

书籍目录

母亲生命中的重要时刻
黑兹尔飓风
露露;或,语言的家庭生活
丑脸
艾玛的两则轶事
激流漩涡
凌波微步
蓝胡子的蛋
蛙之春曲
美洲红鹩
盐晶花园
寻找斑叶兰
日出
出土套房

作者简介

《蓝胡子的蛋》内容简介:一个男人,发现周围的女人们越变越苍白,越变越沉默,越变越小;对于核战争的恐惧,奇怪地,掌控了一个女人的私生活;一段忧郁的青少年之恋,被一场飓风洗劫一空,而一段疲倦的中年情感,却因为牙买加鸟儿的稀世景象,重新点燃……
这些优秀的短篇小说,既有趣,又灼人的诚恳,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敏锐地捕捉到,支配着人际关系的复杂力量,及指导这些关系的强大情感。

图书封面


 蓝胡子的蛋下载 精选章节试读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既愛麗絲·門羅的《逃離》之後,讀的第二本加拿大作家的作品。然後看了眼堆在床頭的書,發現還有一本《道德困境》,作者也是瑪格麗特。沒有什麽華麗的詞藻,都很平淡的敘述,乍看略顯煩悶,但讀下去總會品出些不一樣的味道。掩卷后總有故事情節迴旋於腦海。在這些短篇中,瑪格麗特把女人們的心思寫得非常細膩、傳神,不止是如臨其境,仿佛自己就變成了故事中的那個人。“沒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沒有自行車的魚。”可惜,不是每個女人都如此獨立,如此女權主義。她們不是魚。很喜歡《藍鬍子的蛋》這篇,可又說不出爲什麽喜歡。言語無力,總結不出來。於是只能說,只可意會,無法言傳。那男人看似愚蠢,他的愚蠢已然危害了別人的健康。可實際上他只是危害到了身邊的女人,愛他的那一個。女人一直精明得很,直到她深深陷入對一個男人的愛戀。於是在她眼中,男人仿佛孩子般呆傻、可愛、不懂得保護自己,總之,愚蠢。真實情況是這樣的,男人終究是男人,他並沒有因為遇到某個女人而改變天性,女人亦然,無論何時她都多愁善感、敏感多疑,只是遇到深愛的人后,表現更甚。是的,重要的不是藍鬍子,是那枚蛋。它是會孵出東西來的,可究竟是什麽呢?誰也說不清楚。依我看,人皆如此,一旦傾其所有地愛上了什麽人,智商便急速下降直至為零,以後的日子,若不能及時清醒,也只能靠情商過活了。不清醒最好。否則會發現,曾經的幸福,都是騙人的。最後引用短篇《日出》中的一句話:太陽根本不會升起,轉動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個騙局。不是解釋相對論。是唯心主義。
  •     一堆写女人的短篇小说集,看了《蓝胡子的蛋》以后,才知道为什么用这一篇做书名。女人的心思啊~这一篇写得最传神!
  •     1. 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有着另外一面,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2. 我喜欢在夜里写点东西,通常这样,在三四点回屋的时候,就不会遇见人,哪怕一个。猫猫狗狗随时从身旁窜过,有的挡在路中,一路能遇见三到十只不等。夜,幽深且神秘,让人坚信这就是世界的另外一面。3. 这一天,我打算写写花子,但苦于破碎的记忆和贫乏的想象,还是作罢。4. 花子漫不经心地写啊写,她的故事没有线索,没有高潮。那些令人为之一震并想八卦的时刻永远没有下文,就像这夜一样,幽深而神秘。3. 每一个周五,花子不再和我们一起玩,她飞走了,去见远方的多金白领男友,鬼知道他们会干什么。有一个花花公子,他嘲笑花子,说她的腿那么短那么粗,还喜欢穿短裙。还有一个愣头青,他甚至不知道花子在觊觎他什么,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够了。2. 太阳根本不会升起,转动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个骗局。(p258)1. 花子,她在世界的另外一面;花子,她的名字,叫女人。Dante20101018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语言天才
  •     有朋友推荐这本书说她这个短篇集有张爱玲的感觉,读罢还真是有同感。对于女性心理敏锐的捕捉,还有时常在文中蹦出绝妙的譬喻,都很好。她和门罗感觉不同,她尖锐辛辣,门罗温婉了好些。
  •     第一篇好玩。。。然后接下去的篇目依次序越来越不好玩。。。
  •     虽然是女作家但情绪把握很克制,笔触偏冷,细腻,有些细节只有女人会看到。翻译不错。
  •     平静的隐隐的像碎片一样却又有力的女人们的故事
  •     故事里的女人都像气球,心思飘在天上,远远地牵着红尘。绝对的女性视角,写她们身上的软肋,打碎蛋壳表面的坚强。(尤其喜欢黑兹尔飓风、蓝胡子的蛋、美洲红鹮三篇)
  •     我喜欢她的叙事风格和她笔下没有证据的确定性存在。这是任性的卑微,无耻地美丽。
  •     好喜欢她啊啊啊啊啊啊啊。
  •     她的世界里,绝对的女性视角,都是分明的敢爱敢恨的女人,最喜欢 《黑滋尓飓风》《蓝胡子的蛋》,不是很喜欢里面的几篇,感觉有点怪异,不知是不是翻译的缘故。看完了,对其中几篇印象深刻,但有些就一般了。
  •     1.引而不发之处有几分卡佛范 2印象里看过一个解释,在.广为流传的蓝胡子版本里,钥匙是打开贞操带用的,本书中所谓原始版本描述的带血的蛋更明白无误的指征童贞 3.我很好奇蓝胡子是如何从原型恋童癖同性恋敛财狂的法国元帅演变成现在广为人知的杀妻犯
  •     蓝胡子的蛋,故事之中的故事,有点温特森《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那种感觉了。不过从这个故事之中,仿佛能看出一些《盲刺客》的端倪。
  •     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惹人生厌的译者序。写家庭的部分有趣的如同比尔布莱森,完全看不出长篇里她的样子。写男女的部分冷静的如同站在另一视角的米兰昆德拉。好希望能让阿特伍德和昆德拉接力写个故事,一定好看的不得了。
  •     sorry,作为直男癌,这种女性视角我表示读不下去。
  •     我实在希望是翻译的问题……不敢相信我挚爱的女偶像能写出这么难看的故事,有几篇基本上不知道在说什么,当然也不是全都很难看啦,可能我还是不太喜欢短篇小说呢。
  •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是属于自觉性的小说家,她的高明之处不在于表现故事本身,而在于如何发现生活里的故事性和文字性。比如说这本短篇集里故事的共同点就在于隐藏在文字里的不安感。这种不安感不是通过剧情来展现,而是通过暴露现实和虚构之间的空隙。在阿特伍德的笔下,所有人的生活都可以成为小说,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平常。
  •     2016.3.24 之前读过不怎么样的短篇小说集 意识到短篇写的好是一件很难的事 有限的文字 要兼及故事和情绪 这本书中《蓝胡子的蛋》和《日出》两篇都给我留下了一定印象 觉得读完还能记得些什么
  •     丑脸差点看泪……蓝胡子的蛋越看到后面越毛骨悚然= =
  •     我好喜欢!!!!
  •     由于是短篇,细腻敏感的风格有些偏向卡佛了竟然.依旧是细碎的情节,突然一阵女性的亮点.还算不错,虽然没太大亮点
  •     很不错 开头两篇和最末一篇尤为喜欢
  •     慢慢学习
  •     跑先锋没有买到原本要买的书,在南大出版的那堆里面翻到她,从珀涅罗泊记到帐篷到可以吃的女人,我已经是她的脑残粉无疑了,即便此书是叶兆言女儿翻的又怎样~
  •     翻译差了点
  •     哇唔 啦啦
  •     读过的第一本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以女性视角为主,文笔活泼有趣,故事有其趣味性,但惊喜不够。
  •     喜欢的风格~
  •     和她的长篇不是一个水准。
  •     装帧和翻译有点违和
  •     《露露;或,語言的家庭生活》:露露以為使具體化是指夢想成真。使具體化是指變成一個實物,我相信我們中的大多數都會同意,和夢想成真完全不一樣。《日出》:日出不該是個名詞。日出不是一樣東西而只是一種由兩個天體之間互相位置變化而引起的光效。太陽根本不會升起,轉動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個騙局
  •     我真的大爱她!也大爱柴妞~~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故事,节奏不温不火,但她的文字跟我极合拍XD 讲的都是深得我心的女性情感,恨不得把每一篇都读下来当做自己的记忆保存。
  •     我说怎么译文那么流畅,原来是旧相识XD
  •     既然所有人都会出轨 所有婚姻都会结束 所有爱都会褪色
  •     80后的翻译写序都要这样吗… 第一本阿特伍德的书 其实并没有看懂 之前读门罗也读不下去的 加拿大女作家都这种风格吗… 想想没到这程度还是不要装这种高度的逼好了
  •     很久以前读过,因为整理手机内存才发现以前拍下的片段,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依旧对翻译的窝火记忆犹新【之前还挺喜欢柴妞的呢。最喜欢黑兹尔飓风,“我想要一些更悲情的东西……这是我有关巴迪最清楚的记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残骸,平滑的水面,忧郁的天光”。
  •     【可改编
  •     女性作家
  •     日出那篇相当之美,雷诺阿或者荷尔拜因转瞬即逝的美感。一位知晓日出不过是骗局的女画家,观测着她所画对象的如愿骨,那里只有断开后才能带来好运。在以中世纪为背景的历史电影中,这是箭射进去的地方。现在笔尖,颜色,伊冯的眼睛一起瞄准了它。
  •     较之于她一贯的水平 此本收录的故事们真没什么亮点
  •     与童话无关,平淡收敛的寓言
  •     没有听说过这个作者,在万圣翻了几页就买了。看了3、4篇,果然有些微妙的奇异感,很愉快又有些惆怅。都读完了。很喜欢,但又没喜欢到一口气把她其他的书都买来看一遍。嗯,下一次撞上时再读吧。这叫留个念想儿吗? 她的文字让人有一种轻微的眩晕感。
  •     加版的倾城之恋味道
  •     聪明与否大概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     女权主义者的呐喊,看懂的部分很少
  •     有些没看懂
  •     基本上是写两性间别扭不和谐的关系,刚开始读起来有点难受,渐渐会适应,每篇都有亮点。
  •     第一篇和同名篇目读完后很懵,有“作者说你们都该懂了吧但我丝毫不懂”的尴尬感……一直不太懂文学评论中的女权是什么概念,对男性话语/叙事方式的打破吗?最喜欢的一篇可能是《蛙之春曲》,男人对女人之中的流行大惑不解,“她们的嘴唇一天天苍白下去”。
  •     太闷了,看了好久,松口气了。喜欢『出土套房』里那样的父母。
  •     白天越来越长,伊冯的闹钟闹得越来越早。夏天她要午睡,补足拂晓时仪式剥夺的睡眠。她已经几年未曾错过日出;她依赖着它。她几乎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在那儿看着,根本不会有日出。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依靠的,不是可以抓住、捏在手里、能保存下来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语言上的意外,因为日出不该是个名词。日出不是一样东西,而只是一种由两个天体之间相互位置变化而引起的光效。太阳根本不会升起,转动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个骗局。
  •     今天上午看的两本书都是柴妞翻译的,这本书比起爱,翻译的让人感觉好很多,不知道是因为和作者风格比较契合的缘故,还是翻译风格成熟了。莫名地有种自己的影子在里面。
  •     翻譯好糟糕中文系不如外文系啊(攤手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