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义经:镰仓战神》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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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重庆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229006174
作者:司马辽太郎
页数:469页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66页 - 镜之宿

就算再简单,成人礼最少也需要六个人:加冠者、理发者、戴乌帽子者、敬酒者、打乱箱者、镜台者。而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为进行成人仪式者加冠之人,一般称为“乌帽子亲”。
可是,现在面壁沉吟的牛若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人来吧!
他解开头发,自己担任理发者,疏开头发,然后拔出短刀,切断发尾,在头上绑了一个元结(发髻)。
接下来是加冠。
逃离鞍马山时,他偷走了一套乌帽子和直垂装束,现在派上用场了。他把乌帽子戴在头上,在下颚绑好带子——仪式完成了。严格来讲,他已行过成人礼,应该被称为“冠者”(接受加冠之人)了!当然不能再用“遮那王”这名字,也得抛弃“牛若”之名。
(该叫什么名字呢?)
既然是义朝的九男,当然通称就是“九郎”了。依照惯例,名字要从父亲之名中取一个字,就取“义”吧!可是,他迷惘着,“义”下面该加哪个字呢?通常是从乌帽子亲的名字中取一个字,可是,他并没有乌帽子亲。
源氏是自清和天皇开始的,清和天皇之子是贞纯亲王,贞纯亲王之子是经基,从经基开始就被降为臣子,受赐源姓。就取他的“经”,名为“义经”吧!
(源九郎义经……)
他念了一遍,感觉音调流畅,字面上看起来也不错。
这位冠者的异常举动,很快就引起房中两三个人的注意,其中还有人爬出被子,坐下来祝贺他说:
“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不过,恭喜你成年了。”
冠者接受祝福,像个大人似的点点头,要求他们:
“从今天起,请叫我九郎。”
原来名字是自己起的,确实还挺好听的,而且令人印象深刻啊=w=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291页 - 鹎越

走在前面的几匹马噤声了。山峰垂直削落,眼前有个令人吃惊的断崖。众人下马爬行前进,往断崖下观看。令人惊讶的是,下方已经是一之谷城内。看来这一带似乎是本城,临时房舍到处林立,还围着好几处栅栏,栅栏里养着许多马。到处都是红旗,没有源氏的白旗子。
一之谷城东西宽三里,从这里不能鸟瞰整座城,所以无法了解战况,然而可以听到东西两方的会战叫喊声。源氏正在一之栅、二之栅附近与平家交锋,陷入苦战中了吧?毕竟人数相差太大了,虽然不知道是否战败,可是大家都怀疑着:
——是不是输了呢?
开战至今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可是,眼前的平家大本营却毫无动静。义经也下马观看。
“殿下,找别的路吧!”弁庆喘着气说。
若不尽早行动,尽早入城,会错失会战的时机。
“不,从这里下去。”义经手足贴地,回头说道。
他眯着眼睛,嘴唇紧闭,看起来非比寻常,眼中隐有疯狂的神采。他喊着:
“下去!”
随从们都惊讶万分。义经继续喊着:
“害怕了吗?害怕的人就在这附近徘徊找路吧!我要下去。”
他要人牵来两匹有马鞍可供换乘的马,此举证明他神智清楚。
“把这匹马逼下去!”他下令。
伊势义盛扬着鞭不断鞭打,大声催促马匹前进,终于让马跳下悬崖。马儿滚落崖底,扬起一阵沙尘。一会儿,在遥远的悬崖下方,已有一匹马站了起来,抬起头嘶叫着,可是另一匹仍然倒着,没有站起来。
“看到了吗?还是有机会。”义经说。
他决定自己先下去,并要众人仔细看他的马术。
弁庆本来想制止他,可是义经已经在马上了。而且,除了他先下去再带领全队下去之外,也别无他法。悬崖下有八成的地方是沙层,其他的则露出岩石,像棚子似的。
——下断崖要靠缰绳。
义经操纵着缰绳,慢慢引导马蹄和马屁股,踩着马镫,离开悬崖边。
他自己开始往下掉时,才看到小松树往上弹,摩擦着盔甲的袖子,打到了膝盖,接下来根本无法运用马术,一切只能靠马蹄乱踩。但是,途中马滑倒在岩石上,后腿断了,马上又挣扎着站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困难。
义经好像耍杂技般,指挥马一脚一脚地往前走。这期间,武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往下冲。下方的平家军队极其狼狈,可能是没想到敌人会从天而降吧?从临时房舍中跑出来的人开始射箭。箭的咻咻声反而带给源氏无比的勇气,让他们忘了滑下悬崖的恐惧。
他们一个接一个下来,人和马都从岩石上滑下,然后在地上牵马起来,开始他们擅长的骑射。
平家立刻陷入混乱,四处溃散奔逃。
义经一战成名的一之谷会战。不得不说在前期征讨平家的时候,他是武运加身外加英雄光环啊。还是想说一句那些马也真可怜,就这样被扔下去了两匹。梶原景时跟义经真是合不来,也难怪了,他是源赖朝的忠实走狗嘛(﹁"﹁) 忠犬属性是好,可惜【源狼】里设定成一个脑满肠肥的老头子了。虽然义经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儿子都二十三了,不过完全可以设定成魅力的中年大叔嘛。不过看起来,义经和平敦盛并不相识,这里是制作人员的演绎了,但是通过这段虚构的友情,又更加刻画出义经那种天真烂漫的少年性格。义经真正见过一次的是平家的平资盛,小时候他被平家的人打,资盛涂个大白脸在车里笑他,其余的再无交集。这次一之谷战役拿下了九员大将啊,平通盛、平忠度、平知章、平业盛、平经俊、平盛俊、平师盛、平敦盛、平经正,活捉平重衡。这堆人凑一个【平狼】都够了(﹁"﹁) 可惜义经不知道自己一直被赖朝当做家臣的级别,还以为自己是源氏后人跟赖朝平等,几乎得罪光了镰仓那堆人啊,为以后自己被黑也奠定了基础什么的,政治真是一个残忍的东西,那个后白河法皇也明知道他根本就没想过争权夺势还是要欺负他利用他,果然最肮脏不过政治家啊,叹气。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哀赖朝 - 哀赖朝

似乎略有蛇尾?
但是,我的主题是哀赖朝。
这个男人孤独的站在权力的中心,镰仓。他是至高的存在,也是一个可怜人。
他有权利,但没有亲人;他有部下,但没有朋友;他有岳父妻子,但居然要看他们脸色过活,儿子不能相认。他有手段,知道别人看中在乎什么,以利益控制身边的一切人。因此,他丧失了最宝贵的感情,对弟弟拔刀。
镰仓给予他权力,也是他的囚笼。
在这个孤独的舞台上,只有他孤独的喃喃诵经声。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333页 - 赞岐之海

“你很得意的后舵,就是准备逃跑用的吗?这种东西,只要装在你的船上就好了。”
“你真是无知!”梶原正想解释海上作战时战船所需的灵敏度,义经打断他的话:
“自古以来,军队在作战中遇到危急情况时,都是大将下令之后才撤退,如果装上这种东西,那大家可就自动撤退光了。那东西没有用的,战争这种事……”
义经谈论着自己的“战术”思想。他认为,战争就是进攻-前进-攻击,然后赢得胜利,根本就不应该想到撤退。
“不对!”梶原大叫,“战争有进有退。你只知道进,不知道退,不是真正的大将。”
“这是胆小的人说的话。”
义经露齿而笑,梶原马上控制不住自己,握着剑站了起来,可是义经比她更快,已经把剑拔出了三寸左右。田代冠者把义经抱住,其他的人则压住梶原。
双方都退到住处,可是梶原扔大声骂道:
“你是猪!”
义经听到这侮辱人的咒骂,很后悔刚才没有杀了梶原。如果当场把梶原杀了,说不定义经的命运和日本历史都会改变。
“我是猪吗?”
义经反过来想。
历史上著名的那段【逆橹论战】,不过梶原景时肯定不知道“你是猪”这种话在现代已经快变成打情骂俏专用了orz,义经你也太萌了还真反思自己是不是哈哈哈= =不过觉得他命运真是太悲哀了,被自己哥哥安排政治婚姻宣布自己只是家臣的位置,被梶原说坏话,想要在这一战中死去,因为觉得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怀疑自己,但是他总会知道自己清白。真傻啊= =源赖朝比谁都清楚义经的清白,又或者说,也许这战死掉也好,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悲剧了。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412页 - 矶禅师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九郎了!”
法皇常常在公卿们面前讲出这种话。在公卿们听来,这句话有重要的意义:
——不知道将来义经会飞黄腾达到什么程度?
法皇有如对此事作出保证似的。公卿们想,法皇会不会像以前对平清盛那样,给义经那么高的官位呢?如果会,就得赶快把女儿嫁给义经,当他的岳父,这样比较聪明吧?如下级公卿一条右典厩,就半开玩笑地每天在御所表示:“我也想有个女儿,好让她嫁给义经。”
法皇自然很高兴公卿们制造的这种气氛。把义经变成宫廷的俘虏,慢慢让他跟赖朝对抗,以压制赖朝的势力,这是法皇的策略。既然如此,俘虏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女人。公卿们变成义经的岳父,他们的女儿生下义经的孩子,就可以逐渐使义经无法摆脱宫廷。
——可是,义经还喜欢白拍子(平安朝末期的一种歌舞,或跳此歌舞的妓女)。
法皇只有在听到这一点时面露难色。法皇喜欢今样,也喜欢白拍子。他不是嫉妒跟他有同样喜好的人,而是他不能让妓女消耗义经的精力。
(光是出入义经房中的白拍子妓女,就有五人之多。)
法皇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很惊讶。
义经除了正室河越太郎的女儿乡御前之外,包括平时忠的女儿拉比在内,已拥有十二三个公卿和官吏的女儿了,现在再加上五个妓女,真是太好色了!
——自古以来有这样的男子吗?
法皇惊讶于义经从不餍足地喜好女色,而且,五个妓女中,有一个还是京都名妓“静”。
法皇羡慕得喊出声来。虽然如此,法皇自然没有对妓女动过好色之心。静很会跳舞,法皇曾经看过她的舞姿。
(义经对那个静……)
伴随着栩栩如生的想象,法皇对此事别有感触。法皇是在寿永二年的盛夏看到静的舞姿的,那时正好是平家在京都的末期,木曾义仲要进入京都之时。
当时天下大旱,京都闹饥荒,饿死之人的尸体填满了整个鸭河原,连贵族和官吏都跑到别人家里讨饭吃。朝廷中只有佛事、神事,没有政治。为了拯救天下,在宫廷所属的神泉苑举办了百年来绝无仅有的盛大祈雨祭祀。
五月,炎旱,越旬,在神泉举行祈雨仪式。

《百练抄》上这么写着。
祈雨时,为了取悦神,必须献上表演。因此从京都内外选来善于歌舞的女孩数千人,再从这数千人中严格选出一百名优秀的,在神泉苑的舞台上表演。参加女踏歌者的年龄都在十二三岁,因为是祭拜神明,所以都是处于童年期的女孩,静也是其中之一。
——她是神之子吗?
她的美貌引起大家热烈的讨论,由于舞技绝妙,大家的眼光都被她的舞姿吸引,法皇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静的身上。
“声音也很好,简直就像天籁。她的声音,一定会使云端上的龙神感到喜悦。”法皇说。 十四岁就为人妻,是很平常的事情,然而,白拍子这种舞者,那么年轻就当人家的偏房,却十分少见。义经喜欢的人,当然不能让她出席别人的宴席,而且还要把她优美的舞蹈藏起来,不让世人观看。如此一来,岂不是使这世上少了一个名人吗?
“矶禅师也在孤注一掷了。”法皇用市井小民的口气说,“义经竟然获得静这样的名舞者!”
法皇再度把话题转回静的年龄。他疑惑着,静真的成熟到了可以陪宿了吗?这是法皇最关心的事吧?
“这个……”身边的人也无法回答。
“已经成熟了吗?”
“不!我们不清楚。”
静去年被叫到堀川馆,然后义经就出发去追讨平家,转战西海,第四个月凯旋京都后,静已经十五岁了。
“陪过宿吧?”
身边的人说了些迎合法皇推测的话。
义经让静住在堀川馆,每晚命她跳舞给自己欣赏。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子。
义经想的不是她的舞蹈,而是舞蹈之外的事情。每次舞蹈一结束,静就马上换装束,穿回平常的衣服。
“至少一次,穿着那舞蹈装陪侍吧!”
义经不断这么要求,可是静总是义正词严地拒绝。
她表示,母亲告诉她,白拍子是献给神的舞蹈,所以不可以穿着舞衣坐在公卿膝边伺候。
(哪个公卿的女儿有这种态度呢?)
义经想。
不愧是有技艺在身、尊严顶立于世的人。她有一股其他贵族女性没有的凛然之气,应对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暧昧不明,和她说话一定会有回应。而其他公卿的女儿都躲在屏风里,用扇子遮住脸,问什么话都要等很久,好不容易才点个头或摇摇头,根本就听不到她们的声音。唐桥大纳言和鸟饲中纳言的女儿都是如此,对义经来讲,她们如同哑巴,义经从来没听她们说过只言片语。
静就不同,而且,她比任何公卿的女儿都博学。可能是受矶禅师的熏陶,她看得懂汉字,也背了许多唐诗和《和汉朗咏集》中的句子,甚至还懂诗的平仄,能模仿着做些诗。
毫无学问的义经若表示敬佩之意,她就说:
“白拍子每个人都是这样。”
【高亮】:穿越回源平时代勾搭美少年必备技能:1,别人跟你说话,你要正常回答,不能遮遮掩掩的这样就跟公卿的女儿们没啥区别;2,别人要来XX你,别满心欢喜地答应,端着点才能与众不同嘛╮( ̄▽ ̄")╭ 3,看得懂汉字(﹁"﹁) 会唐诗三百首最佳,会模仿作诗更加分。好吧,我实在是觉得古代女人的槽点有点多,所以如果历史学得好回去更加分是吧,也学手机游戏源平那样令赖朝改变想法不杀义经也不娶北条政子什么的哈哈哈。幻灭死了义经这么多女人(﹁"﹁) 不得不说他的毁灭跟这些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220页 - 火烧法住寺

若派义经去跟奥州交涉,就等于公开承认义经背后有奥州十七万骑的后盾,义经自然就具有奥州代理者的声势,到时赖朝会无法应付他。简单一句话,秀衡一定会让义经掌握很大的权势。
——只能断绝他们的关系。
这是赖朝内心的计划。静静放着,不要去碰他,只把义经安置在自己身边,放在弟弟的位置上,不可以把睡着的狮子叫醒。这就是赖朝的真正意图。
而义经的个性正合赖朝的心意。他几乎没有政治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政治运作上占有什么地位。
义经这样的个性,使他身边的弁庆焦躁不安。昨天弁庆还拉着义经的袖子,偷偷劝他:
“派佐藤兄弟中的一个去奥州。”
“为什么?”
义经可以说是天生的政治白痴,他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弁庆,像个孩子般歪着头问。
(连这点意思都不懂吗?)
弁庆顿觉浑身无力,同时却也感觉到,御曹司的魅力就在于连这点事情都不了解吧!
——你现在应该以奥州为后盾。
弁庆想这么说,可是还是把话吞了进去。若提起这种事情,会给义经简单的头脑造成多大的震动啊!义经一定会不断问为什么,到那时候,弁庆就不得不毁谤政治人物赖朝的人格了吧?若不贬低赖朝,就无法说明非要派佐藤兄弟去奥州不可的原因。如果明说,可能话还没说完,义经就会发怒,一定不会继续听下去。
(这个人心里只有血缘伦理。)
比睿山堂众的没落者弁庆这么想。这是义经的天性吗?或是他从哪里学来的呢?他珍惜骨肉的情义,不管对错,执意相信骨肉血缘的价值,这是源氏家风中所没有的。在这方面,义经的伦理与宫廷及平家的风格类似,大概因为他是京都出身吧?
(什么话都不能对他讲!)
弁庆此时虽然必须给出重要建议,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讲。而且,以义经的性格,似乎也不会听从别人的建议。
所以义经这种性格也许生在平家就好了,有趣的是源平两家这种风格是完全相反,平家最注重血缘亲情,并且性格都很善良温顺,要不然也不会有一开始平清盛看见义经他妈常盘哭得梨花带雨自己心里难受也跟着一起哭了哈哈= =所以平家这种性格大概真的不适合作为统治者吧?反而是根本不顾同族情谊的源氏有可能会成功,典型代表就是源赖朝了,木曾义仲还好没遇见义经,你六毛我六毛俩人一块二啊简直是= =弁庆也真的很不容易,明明话到嘴边就是没法说,确实义经根本不会信赖朝想害他,我也纳闷过为什么义经这么单纯却还是有这么多死忠,可能在那种大家都勾心斗角污浊的年代,他一朵白莲花简直就仿佛不是这个世界来的人啊orz。真是苦了弁庆了,佐藤兄弟也考据到了,【源狼】几乎可以作为一个正统历史作品来玩了,真是太难得了。而且看义经这么单纯真想穿越回去告诉他你别犯傻了orz,典型的很傻很天真,皇帝不急太监急= =赖朝就又有政子辅佐外加自己也心狠手辣的,这太不公平了= =赖朝也真够狠心的了,又让义经给他牵马宣誓自己权威的,又不让义经出战怕他战功太显赫,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啊,要不要这样啊,而且明知道义经根本无意和他争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当做自己一员大将呢,就像刘备和赵云那种关系不好么。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61页 - 镜之宿

要当做京都礼物带回奥州的话,最好是个楚楚可怜、配得上沉香香气般的孩子。
(脸孔长得如何?)
吉次右膝触地,保持弯腰的姿势,看着遮那王在斗笠下的长相。吉次的期待没有落空——遮那王肤色白皙。
(不愧是常盘生的!)
恐怕是遗传自母亲吧?只见他薄嫩的肌肤上,似乎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条蓝色的血管。他站在浓绿的杉树群中,显得异常清秀。
(好个稚儿!)
吉次用人口贩子般的眼神,紧盯着遮那王。不久,他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一端详遮那王的长相后,发现他的眼睛似乎一大一小,鼻梁不正,唇形也不好,但却让人一见就觉得俊俏,这大概是因为他眼瞳乌黑,睫毛鲜亮,皮肤细腻光滑的关系吧?所谓美貌,似乎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感觉的。
(行了!)
吉次猛然双膝跪地,打算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拐走遮那王。不料——
“吉次,带我去奥州。”
遮那王先提出要求。
以他的地理知识,还不知道奥州是什么地方,可是他听说,那里自古以来都遵循日本的律令,目前还是平家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如果要逃离鞍马山,就只能去奥州了。
“拜托!”遮那王说。
他已经十六岁了,能够当稚儿当到这种年龄,已算是奇迹,今年大概会落发为僧,永远无法再还俗了吧?师父觉日、老师莲忍以及所有平家的人,也都开始催促他剃度了。
这是书里第一次比较细致地描写义经的外貌,【源狼】里的义经毫无违和感好么!完全就是书中描写的一样,而且说话声音一定要是立花老湿的……哈哈哈= =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466页 - 浦之逆浪

“快备牛车!备牛车!”
法皇连续呼喊。
目的地是市区,他想要搭车去看义经逃走的样子,他这样做还是基于好奇心这种理由。法皇在平家宗盛等人被捕回来时,也曾搭上侍女车,偷偷去看热闹。这个日本国最尊贵、最爱耍权谋,且把臣子们的浮沉兴盛当成皮影戏般观看的人物,对这场价值颇高的热闹感到兴奋。法皇已经搭车离开御门了。牛车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快得非常滑稽。前往河源道的时候,晨光自鸭东照射而来,法皇看见一队骑马队在晨光中离去。
——赤地锦的直垂与萌黄护胸大盔甲。
这是义经当天的装束,可是,法皇的眼睛无法看到那么远。法皇在车子里弯着手指数着:
(自义经西海凯旋……)
已经有多少岁月了呢?
法皇数着。可是,一数之下,发现根本不能称之为“岁月”,他的荣华很短,只有六个多月而已。法皇连举起手指细数的热情都消失了。
几天后,法皇获知了义经的不幸。听说他从大物浦出海,可是风势恶劣,部署的船被吹得七零八落,义经的船还被吹往到吉浦。有人说他在河内辗转迁徙,也有人说他进了吉野山。
不管他人在那里,法皇随手就忙碌着处理关于义经的一些政务。义经离开京都四天后,法皇虽然那么宠爱他,却也毫不留情地没收了义经的官位。他已经不是伊予守,也不是判官,而被打回为单纯的九郎。在义经离开后的第九天,法皇下了院宣给镰仓的赖朝:
——义经是贼军,讨伐他。
一切都是顾虑到赖朝,为了保护朝廷这种古典权威,这是不得已的处置。
义经在各国的山河中躲藏奔跑,辗转迁徙。朝廷和镰仓跟踪着他,最后,他逃到奥州的平原,被追杀得走投无路,终于逃进衣川的佛堂自杀身亡。
他的人头被浸在酒里送到镰仓时,赖朝只说:
“恶消灭了!”
被整个国家动员追杀的义经,也许是极端的恶。可是,“恶”这个字从赖朝口中说出来,每个听到的人都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
——所谓的恶,是什么呢?
到了后世,这个天才的短暂生涯,还是令人们不断思考这个课题。附录 源义经年表
文治三年(1187年)为求生存,源义经投奔当初收留在自己的藤原秀衡。2月,到达奥州。藤原秀衡坚决拒绝了赖朝引渡义经的要求。畏于藤原的雄厚实力,赖朝不得不从长计议,义经从而得以暂时栖身在衣川馆(又称高馆)。同年10月,秀衡病逝,临终前叮嘱三个儿子藤原泰衡、藤原国衡、藤原忠衡对抗赖朝,以保义经。
文治四年(1188年)后白河法皇颁布征讨义经的院宣,藤原氏面临来自各方的极大压力。
文治五年(1189年) 为了保全藤原一族,家督藤原泰衡决定讨伐义经,派兵攻入高馆。 义经的属下拼死护主,英勇奋战。义经在手刃了妻子和四岁的女儿后,引刀自裁。首级由藤原高衡护送回镰仓,验首后葬在藤泽的白旗神社,躯体则被葬在判官森。半年后,藤原氏家破人亡。
看到最后的年表想起【源狼】对义经逃亡后的演绎:泰衡要杀义经,而义经在鞍马山的师父天狗御影救了他,并对赖朝说,让义经走吧。于是义经乘着吉次家的贸易船去了遥远的大陆(宋国),也许是同情历史上他的悲惨下场,所以才有了各种逃亡成功或者穿越的结局,也算是后人对他的一种喜爱和纪念了吧。如果他有点政治头脑,秀衡死后举旗对抗赖朝,也许就不会有镰仓幕府了,不过那样的话,也就不足以衬托这个传奇人物的特别之处了吧。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44页 - 稚儿忏法

只见师父把那东西放进嘴里,似乎在不断地给予水分。然后,他用手碰着遮那王的身体,沉默地示意遮那王趴下。遮那王顺从了。
接下来,遮那王一直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他不知道师父在做什么,只能咬着棉被的一角,拼命忍着不敢哭出声。
“我正在进行仪式。”
师父靠在遮那王身上说到。这种仪式好像非常神圣。
“忏悔!”师父说道,“我们诚心发此宏誓,请二十八天众赐福。”
他开始重复背诵诸神佛的名号——

雷电霹雳大恶龙 天龙八部诸鬼神
大辩吉祥正了知 十方十世二界天
梵文帝释及四天 风雪云雨各方神
……

遮那王不知不觉昏倒了,醒来时,他已经睡在稚儿房间内自己的床上。

“听说遮那王受宠于觉日师父。”
流言传遍整座山,似乎都在说遮那王情窦初开。而从那晚起,僧侣们看他的眼神也变了,甚至有人在暗处拉他的袖子,要跟他说话。
还有人用力抱紧他,把信放在他水干服的带子里,然后说:
“别告诉觉日师父。”
只见信上写着——

昨日见你袖湿池畔,
为何不告诉我你拧不干呢?
(在讲什么啊!)
遮那王无法理解这种痴情。可是,那件事以后,这个少年周围的人际关系跟孩童时便大不相同,可以说突然间完全改变了,这一点他倒是很肯定。不只僧侣大人们的态度,就连同室稚儿的也改变了,这使他感到很意外。
少将公与小观音比他大一岁,似乎去年起就一直受宠于觉日。
——被夺宠了。

终于知道义经所谓的在鞍马寺“受尽凌辱”是怎么回事了……好可恶啊那个觉日= =不过庆幸的是义经长大了还是喜欢女人没有就这么弯了=。=可怜的义经……还没看到后来怎么样,鞍马寺这些人都该杀好不好=。=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59页 - 镜之宿

(那孩子就在这座山里吗?)
吉次穿过红色的任王门,准备去见那孩子。
——见到他后,要做什么呢?
吉次脑中还没有理清这一点。一开始,当他从女人口中得知源家后代在鞍马山时,他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这个好!)
其实,吉次每次来到京都,都对平相国清盛这位日本统治者的脑筋感叹不已。他建了兵库港,对宋贸易频繁,为平家增加了不少的财富,而他对宋帝国输出的日本特产,就是黄金。也就是说,吉次从奥州运来的黄金,由清盛买下后再卖给宋国,平家由此而积累下日本有史以来最多的财富。
(如果是由奥州藤原家直接对宋贸易,就可获得更多的财富吧?)
这是连儿童都懂的道理。而且,最好是打倒平家,使源氏掌权,然后再操纵源氏对宋贸易。
(那么,鞍马山里的那个孩子……)
于是他想到,如果以奥州十七万骑来支持那孩子,说不定可以搞垮平家。
(可是,这毕竟是场梦!)
吉次从空想中醒来。奥州十七万骑之主是平泉的藤原秀衡,他是个温厚笃实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颠覆日本权力核心的野心。
(虽然是梦……)
吉次想,那孩子还是有些价值,他毕竟是源氏首领的遗孤,血统很宝贵。
奥州人很不寻常的一点,是对中央权贵的血统有病态的憧憬。公卿们次子之下的孩子,或是姓藤原的一般小官,在京都往往无法得志,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若下放到奥州,将会受到奥州藤原家多么热烈的款待。藤原家族会惊喜若狂,还会分配族中的女子给他们,就为了引进权贵血统。
“东夷的远酋”是奥州藤原氏自卑的谦称。从这一代的秀衡往上数四代,只有一个“散位藤原经清”的名位而已。如果能掺入没有获得官职的贵族旁支血统,那么虽然是蛮夷,却可以自称为藤原氏。秀衡的母亲拥有来自京都自称是平氏旁系的血统,而秀衡的儿子泰衡之妻,也是流放官差的女儿。
(源氏的血统目前还没掺入奥州藤原家,足以成为珍贵品种。如果我把这孩子带回去,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吧!)
吉次认为,拥有珍贵血统的孩子,是送给奥州之主最好的京都礼物。
我会说其实我是在考据【源狼】么……囧。还真的有吉次商人啊,发现源狼很忠于历史啊,插入一个龙煌石毫无违和感,吉次家不会真有一个千鸟吧= =不过秀衡历史上也是一个温厚大叔真是太好了。义经虽然被吉次带走也是利用,但是总比在寺庙里被各种基友XX好吧。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43页 - 稚儿忏法

觉日举起手指,碰触着遮那王的肌肤,写下“东”这个字的楷书、行书、草书。
遮那王产生一股战栗感,同时掺杂着一种奇怪的快感。
“还有,”觉日用手指继续写着:“东下面接不同的字,也会产生有趣的意义。若加上'司',写成'东司'的话,在中国是厕所的美称。”
觉日的手转到遮那王背后,那里有丁香油的芳香。
“接上'西'的话,就变成'东西',在中国就是指前面这个……”觉日碰了碰遮那王前面,又说:“是它的暗语。”
(到底师父要教我什么呢?)
觉日拉出枕边的小箱子,从箱内抽屉里拿出一包锦布,打开并取出一条像木炭般的东西。遮那王辨别不出那可疑的东西是什么,他从师父认真的表情上知道不能随便发问。
这位少年长大后才获得这项知识——那不是木炭,是在鞍马山上采的黄蜀葵的根,晒干后磨成粉末,用丁香油熬炼凝固而成。
此物当然不能吃,但是——

可以舔!
只见师父把那根东西放进嘴里,似乎在不断地给予水分。然后,他用手碰着遮那王的身体,沉默地示意遮那王趴下。遮那王顺从了。
接下来,遮那王一直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他不知道师父在做什么,只能咬着棉被的一角,拼命忍着不敢哭出声。
“我在进行仪式。”
师父靠在遮那王身上说道。这种仪式好像非常神圣。
“忏悔!”师父说道,“我们诚心发此宏誓,请二十八天众赐福。”
他开始重复背诵诸神佛的名号——
雷电霹雳大恶龙 天龙八部诸鬼神
大辨吉祥正了知 十方十世二界天
梵王帝释及四天 风雪云雨各方神
……
遮那王不知不觉昏倒了,醒来时,他已经睡在稚儿房间内自己的床上。

《源义经:镰仓战神》的笔记-第110页 - 弁庆法师

进入奥州平原后,九郎开始觉得自己不过是个生殖器。
(的确如此!)
九郎不得不这么想。
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啊!远从京都流浪到奥州来,不是政治性的逃亡,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生殖器运过来而已。
(至少奥州人认为我的价值只是如此。)
吉次带着九郎进入奥州一万村的首都平泉。自从成为这个客房的主人以来,九郎面前出现的可以说全是女性阴部的洪水,他整天处在这种闷热的洪水臭气中。每天陪宿的女人都不同,而且早晚各异。每个女人都是平泉中上阶层家庭之女,虽然各有独特的美,可是举止都有一种冷淡,甚至可以说她们有种像进行炊事般的慎重及冷静,这是她们的共通点。
——请赐下你的种。
她们只要这个吧?而且,不是她们自己想要才来的,而是她们的父兄要求,她们不得已才化了妆,来与这个京都年轻人共宿。
”源公子。“
她们这样叫九郎。
她们并不是对源氏这没落贵族有任何了解或兴趣,只不过是听父兄们说过:”他是个跟源氏血缘很近的人。“这里充满了虾夷、俘虏、北狄的血统,她们想混进贵族的血统,被白河以南的王土同化。
这么快就到幻灭的地方了么……义经好可怜,这样会X尽人亡的吧=。=而且虽然【哔——】了这么多次,却没有一个真心愿意来了解自己懂自己想法的人,他太需要一个对政治敏感的另一半了,自己那么天真烂漫,这样下去一定给人玩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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